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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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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要扯出焦长卿,可是,在意识到她的拒绝之后,他便再也忍不住了。甚至于他突然害怕起来,在今天这样一个场合下,她会不会为了焦长卿而做出些什么来?!

南月奴表情淡漠,脸上的笑意已经尽数收敛,目光与那正朝着自己看来的视线相撞,不起丝毫波澜。

焦长卿远远的便瞧见她,人群之中,他可以轻易就将她找出来。看她和北堂炎站在一起说话,他更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然而下一刻,却是瞧见她朝他投来的目光。

冰冷、厌恶。

这样的目光太过陌生,如刀子一般狠狠剜在他心上。他豁然察觉到了些什么,竟是下意识地想要朝她而去。

然而便在这个时候,他的手臂却被神绫薇一把拽住,她脚步一个不稳几乎要摔落在地上,囚着他的双手死死将他拽住,他反射性地托住她的腰身,让她不至于摔倒在地。

便就是这个瞬间,神绫薇的眼角划过一抹狡黠,她的双手猛地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垂下头来,然后,薄唇贴上,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他的唇瓣。所有瞧见这一幕的人都震惊了,如此明目张胆的亲吻,九千岁也太猴急了吧?!

焦长卿瞳孔猛地收紧,一把将她推开,却是撞上她得意的神色。

让他敢耍她!要娶她是吧?那就来看看到底他有没有那个决心!

几乎是下意识的,焦长卿猛然抬头,可是视界里,哪里还有那抹粉紫色的身影?!

……

南月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在看见他抱住神绫薇的那一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迈开脚步,快速地躲到了假山后面,一颗急喘的心噗咚跳个不停,好似还带着一抹心虚。

她这一系列的反应,除了北堂炎无人瞧见。他并未追上去,甚至于还眼睁睁瞧着她脸色苍白地躲了起来。

已经不用等她的答案了,她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她人呢?”焦长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面前来,面色冷凝地问道。

北堂炎却是兀自一声轻笑,道:“你这话问得未免奇怪了些?她是谁?我又怎会知道?”

他面色一沉,低声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告诉你。”北堂炎垂眸,告诉自己的情敌她的去向,也未免太圣人了些,他可做不到这一点。

“北堂炎!”他轻喝,几乎是谣言切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找到南月奴,就像是怕她会误会了什么似的。

然而,却听北堂炎语气淡漠地说道:“如若你是打算迎娶神绫薇,就莫要再接近南月奴。”

焦长卿扬眸,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却听北堂炎继续说道:“今后,南月奴由我来保护!”

☆、129。 生理·反应1

“你以为你躲起来就可以逃避这一切了?”一道清冷的女声自她耳边响起,南月奴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

便就瞧见,曾经狼狈至极的严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下一紧,她眸色微微暗了下来。

隔着一座假山,外面人声鼎沸,可这里却是静得可怕。她瞧着严妃一步一步缓缓朝她走来,唇边扬着妖异万分的弧度,她说:“南月奴,既然喜欢,又何苦要逃避呢?”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挑起她内心的恐惧,南月奴是怕她的,从当初第一眼看见她,再到后面两人结盟除去三皇子与李相的时候,她都深深清楚面前这女人的可怕之处。

更甚至,在她清楚地入她梦境,道出她的来历的时候,这个女人已像个鬼魅一般存在于她的脑海中睃。

南月奴握紧双手,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显得平静些,她道:“我以为,我于你而已早已没有了利用价值。”

“只要焦长卿一日还在雾北,你就一直还有用处。”严妃低笑,丝毫不为自己的意图辩解。

偏偏南月奴被她抓得死死的,她很清楚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只要知道这一点,她便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鹆。

南月奴抬眸,目光直直望着她,却是一声冷笑:“你能牵制我的无非就那件事,可如今却又千方百计想要留下我,若我当真放弃回去,你觉得……你还能再利用到我吗?”

“有何不能?”严妃低笑,深幽的瞳眸里尽是自信,“只要你还在,即便是什么都不做,那焦长卿也自会入瓮。”

“你……”

南月奴咬牙,却终究是忍住没有爆发出来,良久,她才说道:“先前我同十皇子所说的话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只希望娘娘这次说话能算话。”说到这里,她抬眸,目光透着一抹坚定,“如若这一次娘娘再要食言,我定会让你一无所有!”

一个被她牵制至此的人,却说出这样狂妄的话来。严妃眉头微蹙,目光竟有了片刻恍惚。好似她当真能说到做到。

她垂眸,却不等她再说话,南月奴便已面色平静地走了出去。严妃即便再能探测人心,却也猜不透南月奴此刻的想法。

当初能入她梦境,也全然是因为她存在于异世界的恐惧与不安,却意外让她知道她这让人惊讶万分的来历。她利用南月奴的惧意,一步步引她入局,几乎就要颠覆这雾北天下。

可她刚才的神情又在清楚地提醒着她,她,绝不如她所想得那般势弱!

……

焦长卿在人群中找到南月奴的时候,她已是面色如常,就好似方才那一幕她根本就没有瞧见一般,正同着一旁的某位大人家眷说笑。

言谈得体、落落大方,尽显大家闺秀本色,就好似与先前那懵懵懂懂的小女人判若两人。

他微微皱眉,意图向她走去,却被身旁的神绫薇死死拉住了胳膊。她笑靥如花朝他说道:“怎么样?还要觉得娶了我不是坏事吗?”

“你又想怎么样?”他垂眸,这女人当真是有仇必报啊!

“不怎么样,只要你收回心意,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她眉头轻挑,再自然不过地望向那不远处正与人说笑的南月奴,“否则我就让你彻底地失去她!”

“你以为你还能再得逞一次?”他唇边泛着冷笑,似乎是在警告她,她若是再敢靠近他一次,他就绝不客气了。

可神绫薇好似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一般,低声笑道:“能不能你大可以试试看,反正今晚还很长!”

说完,便就面带笑靥地朝南月奴走了过去,好似很熟络一般朝她微笑:“南姑娘。”

南月奴微微诧异,却也是面不改色地笑道:“你好。”

一旁正在同南月奴说话的人面色更是惊讶,没想到神女竟然会主动同南月奴说话,想必这位姑娘来头也不小。

便就听神绫薇笑道:“上次我与长卿有急事,未能同你说一声便离开了,真是不好意思。”

“神女不必觉得过意不去,不过小事而已。”

两人的聊天再正常不过,焦长卿目光紧紧盯着这一边,便就见他们没说到两句话便就朝着偏殿方向走去。他目光一紧,便赶紧跟了过去。

神绫薇同南月奴说道:“我们明日就要启程回东极,南姑娘若是有时间,定要那边游玩一番。”

“有机会一定前去叨扰。”她轻笑,态度温和,既没有将她当作情敌来看待,也没有因为她是神女而刻意巴结。

神绫薇的心里其实是着急的,若是等到焦长卿回了东极,即便是南月奴再追过去,那也一切都晚了。

见她不动声色,全然没有表现出想要一起去或者是留下焦长卿的意思,她干脆开门见山道:“其实你若是没事,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去东极的。”

南月奴闻言微微抬眸,看向她的眼神颇为诧异,却是道:“神女太过客气了。”

她婉转拒绝了,逼得神绫薇急急说道:“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焦长卿娶我?”

南月奴一愣,皱起眉头道:“神女的意思是……”

“其实你只要去同他说一声,让他不要走,他便一定会留下来的,相信我!”某神女一脸期待地望着南月奴。

后者已从愣神中缓过来,有些不解道:“你不想嫁给他?”

“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他?”她挑眉反问,“才不过第一次见面,而且明明就是个宦官,还要我嫁他,凭什么?”

南月奴低笑,听出了她言谈中的抗拒,她说:“他并不是真得宦官。”

她不过是好心想要提醒神绫薇一句,可是,神绫薇却是极为暧昧地挑眉看向她:“你怎么知道不是?”

南月奴一噎,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某神女立刻追问道:“你们之间……”

“神女!”南月奴立刻打断她,面色已然有了一丝严谨,她提醒道,“有些话,请神女莫要妄自猜测。”

神绫薇却已是了然轻笑,为避免她再揣测更多,南月奴毕恭毕敬地微微俯身行礼道:“神女请慢慢逛,我便先回去了。”

说罢,便就转身折了回去,然而不过走了几步便就瞧见跟在后面的焦长卿。她面色微僵,就要越过他而去,却被焦长卿猛地拉住手腕。

南月奴的脚步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着他开口。然而,他却是久久无声。

方才她们的对话他明显是听到的,南月奴对他要走的事当真全然无所谓吗?

良久,见他终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南月奴低声唤道:“九爷。”

她声音微哑,听起来却犹自带着一抹哽咽。便只是一声轻唤都让他无法压制地心痛。

“九爷请放手。”她压低声音如此说道。

简短的五个字狠狠剜在他心上,他面色一沉,不仅没有松手,却是握着她的手腕猛然一拉,狠狠将她拉入自己怀里。

而后,一手扣住她的下颚,逼着她不得不仰面直视他,幽暗的瞳眸里印出她惊慌失措的脸色,他沉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南月奴抿唇,似乎是被他的举动所吓到,一时间竟不知要作何反应。

焦长卿紧绷着下颚,好似她若真敢再说一个字,就拧断她的脖子一般。可是那眸中除却冷意,却尽显痛苦之色,而后,便听他冷笑:“怎么?急着赶我走,然后你好嫁给北堂炎?”

南月奴眉头微蹙,赫然说道:“你在胡说什么?”

“他不是想要娶你吗?南月奴,当真是我小瞧了你。”他冷声,眸中狠意渐渐收紧,却是一手拉着她,一边朝着那无人偏殿而去,狠狠将那殿门踹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了进去。

南月奴摔倒在低声,吃痛地一声闷哼,却还不等她起身,他便已倾身压下,滚烫的身体隔着衣衫紧紧摩擦着她的肌肤,不带丝毫***的吻犹如暴风雨般落下,却是狠狠啃咬着她的唇瓣。

南月奴挣扎着,扭着头拼命反抗,可他的身子压得很重,一手扣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掐住她的下颌,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身下。

好似是被狂怒所占据了理智,他吻得霸道,却又透着一抹痛苦。南月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子,嘴巴里断断续续溢出他的名字,想要让他住手,可是狂风暴雨般的吻吞噬着她的一切反抗,他勾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任由自己的牙齿磨破她的唇瓣,引得南月奴的舌根一阵阵疼痛。

“南月奴,你说,我便就在这里要了你,如何?”他望着她,冰冷的眸子里染上些许惩罚性地恨意。身下灼热硬挺的***抵在她的私密处,像是故意的一般,在那脆弱敏感地带轻轻摩挲。

南月奴被他吻得满嘴都是血腥,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已经平静了些许,她低笑,目光直直望着他,却是道:“即便如此,你我的命运却也是早已注定,不是吗?”

这番话,让他的眸色渐渐黯淡下来。他猛地掀开她的裙裾,手指探入她的亵裤里面,指腹狠狠按压在那敏感的花蕊之上,唇边扬着一抹邪魅:“嘴硬!若你的身体也如你说的这般决绝,我放你走!”

说罢,那冰冷的指尖好似故意挑/逗一般在她的花蕊处快速摩擦,或轻或重地按压,一股电流般的触感沿着她的下体猛地流遍全身,引得她几乎想要呻吟出声。

可她却偏偏是咬紧唇瓣,无论如何也不让自己出声来。但是,身体的反应太过真实,不过片刻,那花蕊处便是一片湿热,从她的***中不断涌出的汁液浸湿他的手指。

焦长卿唇角扬起一抹低笑,将那手指举在她眼前,嗤笑道:“身体反应这么强烈,你还要狡辩吗?”

然而,她却是狠狠别过脸去,面色狼狈道:“那又如何?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即便不是你,随便来个人我也会有反应。”

“你再说一遍?”他面色一沉,几乎想要掐死她。

什么叫随便来个人也会有反应?!

“我说的是事实!”她继续抵抗。

如此却彻底激怒了焦长卿,他干脆一把脱去她的亵裤,猛地倾身压下,目光一片冷然:“你可要看清楚了,挑衅我的事实会是什么后果!”

“你……啊!”南月奴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刚要出声阻止,那剧烈的痛意猛地袭来。

她禁不住一声尖叫,双手掐在他的手臂上,疼得几乎要抓狂。

秘道里突然进入的硬物又痛又胀,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给撕裂一般。

焦长卿也是紧紧皱着眉头,她太紧了,他不过是只入了一点点就再也进不去。望着她煞白的脸色,不免也有一丝心疼。

没有再强行进入,他俯身压下,再一次吻住她的唇瓣,这一次却是要温柔许多,一手从她的衣襟探进,握住那丰盈乳肉时轻时重地揉捏。

疼痛夹杂着异样的酥麻感相互充斥,惹得南月奴浑身不断抽搐,好似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低吟出声来。

这一声却是给了焦长卿莫大鼓励,他再一次挺进,又入了几分。被她身体里蜜肉包裹的紧致感几乎要让他抓狂,他松开她红肿的唇瓣,吻上她雪白的脖颈,一路而下,在那凸出的锁骨上轻轻吮/吸,舔咬,很快就使这一块留下片片樱红。

“嗯啊……”身体里像是有股电流在乱窜,逼得南月奴一次又一次吟叫出声来,双眼沁出眼泪,迷蒙地望着依旧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却是再也没有力气能将他推开。

他含住她已然硬挺的胸前红樱,轻轻齿咬、舔吻,快速波动让她体内高/潮更快地发泄出来,察觉到身下花径松了几分,他重新吻住她的唇,猛地一顶,吻进她吃痛地呻吟同时也彻底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突然插进来的巨物疼得南月奴根本就不敢乱动,她所有的咽唔声都被他吞入腹中,舌尖再一次探入她口中,轻舔着她口间上颚,酥痒感引得她不得不伸出舌头抵抗,便就趁着这机会,他一把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大手握着她的丰盈快速揉捏,紧紧***她体内的坚/挺***豁然抽出。

极致的空虚灌入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轻皱起眉头,那即将要退出***之外的***再一次猛然挺进。

“啊!”南月奴忍不住一声尖叫,重新堵住她穴口的某物开始有节奏地律动着。

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得更深,却每一次都抽地很彻底,让南月奴整个人都徘徊在空虚与饱满两种极致的感觉中。

身体里涌动的***冲入喉间,散发成一声又一声极致荡漾的呻吟。

焦长卿原本阴郁的眸子因她这一声声的呻吟中渐渐缓了下来,身下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南月奴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肩膀,整个身体都像是要随着他愈来愈快的节奏而燃烧起来一般,所有***都汇聚成一点,似要找个突破口涌出来,她口中吟叫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妩媚、越来越荡漾。

然而,就在她即将抵达高/潮的时候,他却赫然停下了动作。

她噙着泪目不解地望着他,却听他唇角微扬,透着十足邪气同她说道:“告诉我,想不想我离开?”

“……”

“你若是想要我离开,我现在就走!”说罢,还缓缓从她的体内慢慢抽出那肿胀的***。

他的速度极慢,让那致命空虚一点一点灌入她体内。汇聚成高/潮的***得不到解脱,让她整个人都难受至极。

“告诉我,要我走,还是留?”他停在了她的穴口处,再一次邪魅出声。

“……”丫的禽兽啊,要不要这么威胁人的?!

南月奴狠狠咬牙。

“嗯哼?”他却好似故意的,顶着自己的巨物在她穴口轻轻挑拨。

南月奴怒视他,喝道:“丫的焦长卿,你要是不行就别来!”

☆、13官0。 宦官·之名

“你再说一遍?”他眸色一沉,目光中划过一抹危险的讯号,好似她再敢说一个字就掐死她。

南月奴瞪他,却丝毫不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身体里如火烧灼的热流几乎要让她抓狂。她忍不住挺起身子,想要更接近他一些。

这下意识的动作瞬间浇熄了焦长卿的怒意,眸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他却没有如她所愿,依旧保持着半退不退的姿势,逼着她说道:“求我进去!”

“……”他明显就是故意的。

南月奴被他折腾的实在难受,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像是把满腔怒意都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般,焦长卿吃痛地皱眉,却是没有吭声瞑。

便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赫然传来七皇子北堂炎的声音:“月奴?你在里面吗?”

那门口几乎都能倒映出他忻长的身形,南月奴惊得双目圆睁,连忙小声推搡着压在身上的人:“快让开!”这要让北堂炎瞧见了还得了?!

南月奴顾虑的是,这里毕竟是皇宫,是人家的地盘,若是他们此刻暧昧的姿势被人瞧了去乱八卦,对两人的名声都不好瑕。

偏偏焦长卿听在耳中,就好像她是怕被北堂炎误会一般,忍不住皱起眉头,任由她推搡就是不动。

南月奴皱眉,泄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让你舒服。”他唇角微扬,一声低吟,胯间某物已是挺进了几分,肿胀感再此袭来,颤栗感涌遍她全身,让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意识到北堂炎还站在外面,便硬生生给忍住了。

但是焦长卿似乎是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顾她的抗拒,开始不断在她体内抽插,似乎是故意的,每一次都重重顶入,摩擦在她的敏感点,像是非逼得她叫出来不可。

南月奴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她干脆一口咬住他的胳膊,将所有吟叫都咽呜在唇齿间,他顶得有多重,她便咬得有多重。

门外再次传来北堂炎的嘟嚷声:“奇怪?难道不在吗?”

“怎么会呢?我亲眼瞧着她进去的,不然你进去找找看?”随后响起来的是神绫薇的声音。

南月奴赫然想起来,她被焦长卿拽进这座偏殿的时候,神绫薇就在他们身后,所以她当时就看见了,却还佯装没有瞧见,这会儿又将北堂炎给骗了过来,是想做什么?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堵,但她还是闷闷说道:“若是被你未婚妻瞧见了,对大家都不好。”

焦长卿眸色微扬:“你吃醋了?”

“没有。”她别过脸去,可瞳眸里的狼狈之色却是出卖了她。

听到焦长卿的低笑声,南月奴懊恼地辩解道:“我不过是不想给我们彼此添麻烦而已。”

“什么麻烦?”他明知故问,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俨然没有要退开的意思。

门外,北堂炎与神绫薇的声音不时传了进来,好似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

可是压在她身上的焦长卿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不时用着自己下体坚/挺的某物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逼得南月奴涨红了脸。

“你……你快让开……嗯……”她喘着粗气,忍不住发出一声几近破碎的呻吟。

焦长卿伏在她耳边,好似故意舔着她的耳垂说道:“舒服就叫出来。”

“……”舒服你妹啊!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好么?!

南月奴欲哭无泪,身体里的欲火简直要被他挑拨到高/潮。

他一边舔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里,温润的指腹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好似刻意的尽选她的敏感点来挑拨。

“唔嗯……”南月奴抿着唇,本在推搡着他的双手却是再也使不上力气,几乎要瘫软在他手掌之间。

他含住她微张小口,将她所有的呻吟都吞咽入腹,早已肿胀难耐的硬物在她体内快速律动着,撩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门外的谈话声突然停了下来,南月奴微眯起双眼,瞧见那倒映在门上的影子逐渐放大,甚至都能听到木门即将打开的“吱呀”声。

她的一颗心直直被提到嗓子眼,几乎不敢想象他们这样子若是被瞧见了会有什么后果!那样,即便是她不用做什么,焦长卿与神绫薇的婚事也会被取消吧?!可是从此以后,他们便将会背负着被天下人所唾弃的骂名吧?!

这样的结果绝不是她想要瞧见的,即便是要阻止焦长卿离开雾北,也绝不能是用这样的方法。

她猛地闭上双眼,双手因为紧张而止不住地颤抖。焦长卿亲吻着她的唇舌,与她极尽缠绵,却也察觉到她在害怕。

清亮的眸子微微蒙上一层郁色,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未停止……

门外,北堂炎犹豫了许久,他是瞧见南月奴被焦长卿给拉入这偏殿里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追上来,可却站在门口迟疑了。直到里面传来南月奴的咆哮——

“焦长卿,你丫的不行就别来!”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即便是拼命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大脑里还是会自动浮现出两人正在做着什么事情。她那***高涨而暗哑生涩的嗓音,几乎要让他抓狂。

他不敢想象,如果打开门,看见的是自己最不想瞧见的画面时又该如何?!

他自认自己还没强大到能接受这一点,所以想要临阵退缩,却在转身的时候瞧见已不知站在那里看了有多久的神绫薇。

神绫薇面泛浅笑,目光深不可测地望着他,怂恿着他开门进去瞧瞧。

北堂炎犹豫了片刻,却是低声笑道:“应该不在里面,否则我刚刚叫她,她应该会回应。”

“也许……是不方便呢?”她扬眸,话意已经很明显了。

北堂炎紧抿着唇瓣,那搭在门框上的双手微微颤抖,却是猛地闭上双眼,将那并微反锁的殿门打开。

“吱呀——”一声,光线照进殿内,却是一片寂静。

他睁大眼睛探向里面,但是整个大殿都空荡荡的,好似没有一丝人气。

那一刻,他的心极其复杂,没有看到本该看见的那一幕,心情却也没有想象中的松懈。

“咦?竟然不在呢。”神绫薇紧跟着走了进来,眯起眼睛低低笑了起来,像是有些失望。

北堂炎望了她片刻,却是低声问道:“你想看见什么?”

“嗯?”

“或者说……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他正视她,目光中闪烁着一抹警惕。

神绫薇略有诧异地望着他,然而过了片刻,她却是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很遗憾,我所想要的结果偏偏与你所想的相反。”

说罢,便就噙着笑意转身欲离去。

北堂炎眉头紧蹙,连声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要来雾北?”

倘若她不来,焦长卿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摆脱二皇子北堂轩被害一事。如此,南月奴应该可以更容易放手吧?!

“你以为,没有我的出现,她就会同你在一起了吗?!”神绫薇并没有转身,说出的话却好似利刃一般直戳要害,她说,“你应该祈祷的是我能带走焦长卿,而非我不应该出现。”

北堂炎沉默,便听她继续一声轻叹,声音却突然扬了起来:“只是可惜……他不会随我走,所以,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紧接着,银铃般的笑声便渐渐远了去。

北堂炎站在原地,面色紧绷,双手死死握拳,目光却是看向了那扇微敞的窗户。最终,他迈开步子,将偏殿的门重新合上,随着神绫薇一道走远……

那微敞的窗外,密密麻麻的花丛遮挡着,两具男女身子交合在一起,白净的衣裳铺散在地上,几乎要将身下那抹粉紫色的身影给遮住。

南月奴大气都不敢喘,一直到听见关门声,这才大口喘息着。

焦长卿斜睨她一眼,眸中闪烁着异样光芒:“害怕了?”

她面颊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红的,别过脸去说道:“可以放开我了吧?”

刚刚房门打开的一霎那,他拥着她几乎在同一时间翻出窗户,让她一颗悬着的心差点没蹦出体外,双手下意识地攀紧他的脖子,这才呈现出现在十分迥异的姿势。

听到这句话,焦长卿好笑地望着她:“怎么?方才需要我的时候抱得那么紧,如今不需要了就要一脚将我踹走了么?”

“……”这是什么歪理论?!

南月奴一脸懊恼,可他垮下某物还挺在她身体里,叫她丝毫动弹不得。

她沉默了许久,终究是开口问他:“焦长卿,如果不走,你会怎么样?”

“你要挽留我?”他眸色微亮。

“不是。”她沉吟片刻,“我只是随口问问。”

“当真?”他眸中划过一抹狡黠,故意在她身体里挺进了几分。

“唔……”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南月奴狠瞪他,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月月当真舍得我娶别人吗?”他却是俯身压在她身上,声音好似魔魅了一般低哑着。

“……”

“你想要见我在别人身体里这样运动?嗯哼?”说话的同时,他微微抽出几分,而后重重一顶。

“啊!”南月奴忍不住一声大叫,额上沁出细腻的汗珠来,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骂出声来:“焦长卿,你丫的故意的吧?!”

从刚刚在大殿里开始就是,一直要进不进地这样半吊着,惹得她浑身都难受极了。

“我有么?”他一脸无辜,而后噙着笑意再次问道,“月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想不想让我留下来?”

“……”

“看来是印象还不够深刻呐!”他扬眉,突的俯身吻住她的唇,手指掐在她的腰上,找准她的敏感部分猛地一戳……

“啊……焦长卿你混淡!”

“快说!要不要?”他步步紧逼,在她身体里猛地顶入再退出,速度一点一点加快,撩拨得南月奴急促喘息着,好似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她几乎能感受到那涌动在体内的高/潮正一点一点顺着他的壮硕往外倾泻,那极致的快感压迫得她身体都像是快要脱离了一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豁然再一次停了下来,致命的空虚感再一次涌入身体里……

“……”她眯起双眼看上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想这段他那玩意儿的心思都有了。

而某人却依旧一脸无害地问她:“月月,想不想留下我呢?”

“……”留你大爷!

见她不语,他再一次猛地挺入,正好擦过她的敏感带。

“啊!”一声高昂的吟叫声泄了出来,南月奴的心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挠痒一般,着实让她整个人都不好受。

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她终于还是认命说道:“留!你留下!”

“真心的?”他扬眉,只是下手的力道却是缓和了些许。

“百分之百的真心。”她喘着粗气,一条小命就差没因为他而断送在这上面。

焦长卿这才满意地露出一抹笑靥,开始有节奏地在她身体里驰骋,享受着这场让他隐忍许久的饕餮盛宴……

南月奴回到宴会上的时候,走路的姿势极为诡异,两腿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又酸又痛。而某人却是精神饱满地坐在坐席上饮酒,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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