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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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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它却好像一场美妙的梦,在她生命中不过是匆匆走过哦。

正愣神间,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有两个宫女连忙将床帐掀开,只着了亵衣亵裤的北堂琛坐起身来,却并未急着洗漱。

因为自他身后,一双白嫩的藕臂恍然从他的后背揽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糯糯的女子娇吟声:“殿下,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还能这么腻歪?!

南月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想想焦长卿每次起床的时候都只有她这一个“小太监”更衣,偶尔做不好还是他自己来的……啧,一对比之下,九千岁的私生活未免太素了一些!

似乎是察觉到南月奴的目光,北堂琛扬眸,目光不期然与她相遇。好似从她的眼神里探出一丝惊讶,便就见他唇角勾笑,一把揽过身后的女子,单手掐住她的下颚,唇瓣猛然压了上去,在那张樱唇上厮磨缠绵。

这一幕落在众宫女的眼中都不自觉垂下眸子,心中却也惊讶不已,三皇子还从未在早上起床的时候这么缠绵过,莫不是昨晚这侍寝的小宫女很对殿下的胃口?!

雾北皇宫中,偶尔会有些小宫女被皇子们看中,可身份上又不足以被纳为妃,便就作为侍寝宫女,以满足皇子们的生理需求!当然,侍寝宫女是绝对不可能怀上龙子的,每次侍寝完的第二天都会被灌下汤药,以避免混乱皇室尊贵血统!

那宫女被吻得几乎忘情,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将自己丰腴赤/裸的身子迎了上去,北堂琛顺势一手握住她柔嫩乳胸,在上面霸道揉捏,惹得小宫女娇喘连连。

本以为这又会是一场缠绵悱恻的肉战,便连站在床边掀开帘帐的小宫女都忍不住想要将帘帐放下来。

然而,便就在这时候,北堂琛却突然放开了怀里的小宫女,声音低沉道:“出去!”

那小宫女面颊绯红,眸中情潮未褪,听到这句话一时回不过神来,双手下意识地在他身上抚摸,好似是在乞求着他的继续爱怜:“殿下……”

“听不懂吗?滚出去!”他一声厉喝,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好似降低到零点。

便连方才别过脸准备走出去的南月奴也不禁被这声音给吓到!

她方才瞧那三皇子一副欲求不满要继续纵欲的模样,便就打算先出去寻点吃的再回来伺候,谁知刚转身挪动脚步,便就听到这一声偌大转折。

小宫女的眼眶迅速噙满泪水,却不得不依命,抱着衣服就跑出了寝宫。站在一旁伺候洗漱的宫女们也是低着头不敢言语,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就祸及到她们。

然而,却听北堂琛目光直直落在南月奴身上,喝道:“小月子,过来伺候本皇子更衣!”

“……”这宫里的主子都怎么了?放着一大票美艳宫女们不用,偏偏喜欢她这个太监来伺候?!

而那一众宫女也是一阵诧异,难道是方才的侍寝宫女伺候得不好,所以三皇子想要换点清粥小菜尝尝?!

南月奴唇角微抽,却还是不得不领命上前,但是,她并没有去伺候他更衣,而是道:“殿下,奴才手笨,先前伺候九千岁的时候就时常惹得他不高兴,若是待会让殿下不满意了,还望殿下赎罪!”

她故意搬出焦长卿,不过是想告诉这个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她是个被“太监总管”用过的人,三皇子您身份尊贵,还是莫要辱了您才好呀!

北堂琛如何不能听出她的意思来?!他眸色微沉,却是勾唇轻笑,以着再平淡不过的声音同她道:“本皇子不是焦长卿,你若是伺候得不好,本皇子自有千万种方法来折磨你!”

那没有被虚假笑容所遮掩住的阴狠目光,昭示着他的认真。

南月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以前觉得焦长卿难伺候,可他却也不过是偶尔调戏她一番,并未真正罚过她。但这位三皇子……她真得相信他一个不高兴就会动手捏死她!

无奈,她只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洗漱更衣,好在有了先前伺候焦长卿的经验,她能很快将这位主子服侍好,并且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反倒是人言可畏啊,不出一日,整个宫里又流传开来,那位九千岁的“侍寝太监”小月子不知怎么的就爬上了三皇子的床,如今可得宠了!

谣言传到焦长卿的耳中时,他愤怒的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捏碎,那张好看的容颜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好你个南月奴!说是进宫报仇,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报仇吗?!

他再纵容她,也绝对由不得这女人这般乱来!

望着自家主子阴沉的脸,小卓子缩了缩脖子,却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他道:“九……九爷,皇上那边,咱还去不去了?”

“去!皇上设宴,做臣子的岂能不去!”焦长卿阴沉着脸,就连声音都止不住的轻颤。

小卓子闻言简直就要欲哭无泪,爷您方才不是还在说那种皇室家宴太无聊了,您身为一个宦官出现在那种场合到底不好的嘛?!

当然,他不知道,他的主子正在算计着,要如何将那傲娇的小女人给绑回来!

……

皇帝所谓的家宴,是宫内特定的习俗,仿佛是要培养感情一般,每月都会定上一天让后宫主子们在御花园内饮酒欢乐。

按理说,焦长卿作为“太监总管”,到底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家宴上,偏偏人皇帝拿他比亲儿子还要亲,每月都下令要他参加。因而,每月这个时候,焦长卿总要借口离宫。

可今日……一想到他路过御花园时听到的流言,整张脸便就紧紧绷住。

果然是小野猫啊,一放出去就开始连谁是真正的主子都认不得了!

这一厢,南月奴也正处在极其纠结的状态中,她不过一刚来的小太监,还没动手做任何事呢,就果断被排挤。

先是自己的床铺被人倒水浸湿,再来就是干活的时候被人绊倒,接着就是吃饭的时候只给大米饭……

捧着那只有米饭的饭碗,南月奴望着桌上被抢光的残羹剩菜,无奈地扒着米饭。这群可恶的小太监,等着她哪天飞黄腾达了不整死他们!

便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鞭子狠狠抽在她的胳膊上,吓得她饭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南月奴吃痛地转身,便就瞧见周公公拿着鞭子一脸凶恶地望着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吃?!快去打扫院子去!”

身上火辣辣地疼,昨天晚起被抽打的伤口还未愈合,这会儿又被抽了,她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这位周公公!

然而,还未等到她走到前院,便就被北堂琛给唤住:“小月子,今晚的宫宴你随本皇子去。”

“哦。”南月奴应声,却是惊得一旁的奴才们差点没磕掉下巴!

莫非传言是真?!要知道,随主子参加宫宴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往常三皇子都是带周公公去的,可今日竟被这新来的小太监给抢了去。

此刻,心里尤为不爽的就属周公公了,他认定了自己的位置被南月奴抢了去!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他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地监督着南月奴,皮鞭一道道抽下,外表看起来无异,可衣衫下的肌肤简直就是皮开肉绽。

南月奴隐忍着,她只有尽快摸清宫内的情形,才能找到扳倒李相的突破口,而今晚的宫宴,会是最好的机会!

她原本想过,即便北堂琛不带她去,她也要自己偷偷溜过去。所以,这会儿吃点鞭子让周公公发泄下又如何呢?!

临去宫宴之前,南月奴抱着衣服,想要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换下那身脏衣服,谁知她刚踏进屋子里,便就瞧见小陆子畏畏缩缩地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手上拿着一个灰色的小瓷瓶,吞吞吐吐道:“这个……伤药,很管用,给你!”

说着就硬塞到南月奴的手上。

南月奴心头一暖,看来这宫里也并非都是冷血冷心之人嘛,便连忙说道:“谢谢。”

小陆子一听,似乎有些怔愣,却是连连摆手道:“别客气,上次你在殿下面前帮我求情,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说着,他东张西望了许久,见没有人在附近,才提醒她道:“这宫里就是这样,你若是地位低下却爬得比那些人还要高,受欺负是肯定的。要是想摆脱这种命运,只有狠狠将他们踩在脚下!”

南月奴一愣,明白他这是在提醒她在宫里的生存之道,可紧接着,小陆子的话却让她差点没摔倒:“你后背也伤得不清吧?要不我帮你上药?!”

“……”南月奴惊得连忙后退一步,道:“不,不用了,我还要赶着去伺候殿下呢,等回来再说吧!”

说着,便连忙抱着衣服跑出了屋子,留下一头雾水的小陆子不解地挠挠头……

南月奴紧皱着眉头,在三皇子宫里转悠了半天都没找到可以换衣服的地方,而她对宫里最熟悉的地方也就只有卿苑了。

☆、118。高 情欲·高涨

“这时候他应该不在宫里吧?”南月奴兀自揣测,先前便就打听过,这种宫宴焦长卿每次都不会参加。

她看了下时间,这时候再慌慌张张到处去找换衣服的地方只会耽误更多的时间,这里离卿苑并不远……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南月奴已经朝着卿苑的方向走去,殊不知,她的一切动向早已被暗中跟随她的神卫军禀告给了焦长卿……

南月奴蹑手蹑脚地来到卿苑,跟齐公公说,自己是来找九爷的,果然如她所想,焦长卿这时候并不在宫里。

齐公公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委婉地说道:“小月子,我虽不知你为何要改投三皇子宫中,不过这件事九爷显然很不开心,不若……你哪天趁他高兴了再来?龛”

齐公公在这宫里待了几十年,宫里主子的喜好自然摸得一清二楚,尤其焦长卿对这小太监的感情,虽然他也十分惊讶,但这宫里,太监之间暧昧不清的事也多了去,只能将就九千岁想象成也“俗”了一次。

南月奴听见这话,神情微微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她道:“我来给九爷送东西的,能让我进去九爷的寝宫么?”

“这……”齐公公一脸为难,毕竟那小月子已经不是卿苑的人了顷。

可看她一脸哀求,好似真被九爷给伤到了一般。

齐公公毕竟是个老狐狸,这几日九爷心情阴晴不定的,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都不好过,如若南月奴能让他开心起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呐!

这般想着的时候,她便对南月奴说道:“速去速回,若是被九爷发现了,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啊!”

“齐公公放心,小月子绝对不会跟人说是您放我进去的!”南月奴心中一喜,完全忽略了齐公公眼中的狡黠。

她进到焦长卿寝殿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南月奴连忙将带来的干净衣裳放到软榻上,也并不仔细绕过屏风去看那里间是否有人。

反正齐公公也说了,九爷并不在宫里。往常这个时候,他也的确在东厂忙活呢!

可谁知,她方才脱了外衣,就察觉到一道灼热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手上的动作一窒,南月奴慌忙回眸,便就瞧见,一袭红如泣血的衣衫落入自己眼中。

那衣裳的主人依在卧室离间与外间的木柱上,薄唇轻抿,幽暗的双目一眨不眨地落在她身上。

“九……九爷?!”南月奴张大嘴巴。不是说九爷不在的嘛?!!

他并未开口,只是这么目光复杂的望着她,那双清亮的眸子好似染了一层淡淡的***。

***!

这个词划过南月奴脑海中的时候,她神色一慌,发现自己此刻外衫已经拖了,里衣系带刚刚解了一半,虽不至于露出胸部,但胸上那白花花的一片肉尽数暴露在他眼中。

按理说,南月奴这个从思想开明的现代穿越而来的新时代女性,怎么也不会为了胸前那一点点肉而觉得尴尬。可是此刻,她却终究是下意识地转身,连忙想要将衣带系好。

可是,也不知是着急还是怎么着,那绕在手上的绳结却是怎么也系不上。

虽未回头看他,可那落在身上的灼热视线却还一直都在,强烈的压迫感逼得南月奴的双手越来越不听话。

便就在这时,一道温热覆在了她的手背上,修长指结收紧,一把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南月奴身体猛地一僵,后背抵住的温热与熟悉的气息无不让她慌张。她微微挣扎,想要摆脱两人之间尴尬的距离。

可焦长卿的一只手却揽过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入自己怀里。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额头,挑拨地她心头一阵酥痒。

“月月……”他呢喃她的名字,下一刻,却是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像随时故意的一般,舌头轻舔着那块柔软,湿热的感觉让南月奴一颤,她想要挣脱,可是他却将她抱得极紧。

“九爷,你快放开我!”她眉头紧皱,对着那已然伏在她脖颈啃咬的人说道。

焦长卿将她搂得极紧,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可屁股上那根灼热的硬物却抵得她难受。

向来清心寡欲的九千岁,何时因一个吻就硬了?!

啊呸呸呸!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南月奴的手落在他横在腰间的手臂上,死命掰着,口中却是说道:“九爷,我如今可不是你的侍寝太监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况且我待会还得陪三皇子去参加宫宴呢,若是迟到了又该被骂了……啊!”

脖子上突然传来的疼痛打断了南月奴的喋喋不休,焦长卿的脸色一片阴霾。

三皇子?!这是跟了新主子就忘记自己本分的节奏吗?!他倒要好好提醒提醒她,自己送上门却还敢在他面前想着其他男人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焦长卿一把将她按倒在榻上,南月奴下意识地双手撑着软榻,半趴在榻上,却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时候,一股强劲的力道便压了下来。

他不容分说地一把剥了她的亵裤,露出两瓣雪白软嫩的臀瓣。

“九爷,不要!”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南月奴连忙喝道。

可他哪里还肯给她拒绝的机会?!没有任何前戏,自己肿胀的***就这么直直贯穿进她的身体里。

干涩刺痛包裹着她,让她忍不住一声尖叫:“啊……疼……疼啊!”

听到这声音,焦长卿稍微放缓了力道,可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在一片干涩紧致中艰难前行。

南月奴只觉得自己小腹肿胀地厉害,那密境间的刺痛却是越来越强烈,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南月奴负气道:“焦长卿,快将它拿走!不然我会恨死你!”

这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焦长卿拧眉,双手托起她的臀瓣,不由分说,猛地一顶,伴随着南月奴的尖叫彻底进入她的身体里。

南月奴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快要被他撕裂一般,巨大的疼痛席卷着她,比上次破处还要痛!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抵在她身体里的硕大开始缓慢地律动,一次次地退出,再一次次狠狠抵入,像是要抵进她的心尖一样。

刺痛感渐渐消失,转而替代的是一阵酥麻。他好似撞到了她的敏感点,让南月奴的尖叫转为一声极其娇媚的呻吟。

这样的呻吟无疑撩拨起他高涨的***,进入的攻势也愈加猛烈。

“嗯啊……你……你慢点……”越来越快的抵入将南月奴的心顶地一颤一颤,身体里的欲火热烈地烧灼着,几乎要随着他的动作将她一起融化。

焦长卿俯下身来,一边进行着胯间的运动,一边亲吻着她雪白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樱红的烙印。

他一直手按在她半边的臀瓣上,肆意揉捏,软嫩的触感几乎要让他抓狂,另一只手绕在她小腹上,逼得她不得不翘起整个屁股,让他更深地进入她体内。

“啊……”南月奴的双手死死揪着垫在软榻上雪白的狐裘,她抗拒着他的进入,可偏偏又无法拒绝他这般猛烈的攻势。

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在火中,极致的快感包围着她,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从自己的***处喷涌而出的泉水声,身体所带来的颤栗不断提醒着她,她是在迎合他的***!

这个认知让南月奴心头猛然一颤,耳朵里便就只剩下两具身体撞击时的“啪啪”声。

而后,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他揉捏地昏死过去时,他猛地抵在她身体最深处,一道热流滑进她的身体里……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在焦长卿将她翻了个身再一次压倒在她身上的时候,南月奴愕然睁大眼睛,抗拒地推搡着他:“不要了,好痛!”

某人抿唇,却并不理会她,而是选择了直接堵住她嘴巴。

冰冷的唇瓣覆盖在她唇上,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进而变为啃咬。南月奴吃痛地张开嘴巴,他便顺势进入她口中,如一头饥渴了许久的猛兽一般大肆掠夺。

贴在他身上的胸部一片平摊,却隐隐能感受到那被布料绑紧之下的柔软。光是这一想着,他便只觉小腹一阵肿胀,想要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的吻从她的唇上,落到她白皙的脖子,好看的锁骨,最后剥开衣裳,用着唇齿轻轻咬开那阻挡在她胸部的枷锁。

南月奴被他吻得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而那被她好不容易绑紧的布料,不知怎么的竟轻易在他口中散开。

一双浑圆再也包裹不住,随着白皙襦肉,那两团娇俏的红梅傲立在他眼中,淡淡乳晕随着她的呼吸一遍又一遍荡开来,如一副旖旎画像。

焦长卿眸中欲火更炽,看得南月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缩了缩脖子,伸手想要掩住自己胸前的美好。

然而他却比她更快一步,一口含住一边的红梅。

“呀!”南月奴一声惊叫,而下一刻,她另一边的浑圆已落入一只宽大的手掌之中。

他的舌尖轻舔着那硬挺挺的红梅,在上面不断打着圈儿,再用唇齿轻轻啃咬。南月奴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体里爬动,挠得她极度难耐。

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他伏在胸口的头,手指落入他发间,一阵柔软。可身体里的酥痒却怎么也发泄不掉,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却是无形中将自己的酥胸更加挺立到他面前,口中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那抵在她腿间的硬物不断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灼热感让她无法忽视,下意识地夹紧那物体,惹得他一阵轻哼。

焦长卿突然停止了亲吻她的动作,仰头看她,目光中的***灼热无比,却是同她道:“这么看来,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嘴巴老实多了!”

南月奴一愣,明白他话语间什么意思的时候,恼怒地推搡着他,喝道:“走开!”

“生气了?”焦长卿扬眉,原本阴郁的心情因她此刻娇羞却又不断迎合她的动作而渐渐消散。

南月奴气恼,却是喝道:“你莫名其妙的就冲上来做什么?我不过是借个地方换身衣裳,马上就走!”

“走?”某人眉头轻挑,垮下某物猛地在她花蕊上轻轻一顶,惹得南月奴一声惊呼,而他却是睨笑,“你确定,你的身体当真想走?”

如此赤/裸裸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偏偏不显色情,南月奴一阵懊恼,他只是这么一碰她,她竟就觉得心间一颤,那感觉她再清楚不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这样欲求不满了?!

望着她羞红的面色,焦长卿心情大好,他竟是直直坐在她腿间,长长的红衣挡住两人抵在一起的私密处。

南月奴不解他这是想要做什么,垂眸掠过自己耸立在空气中的雪乳,便就瞧着他的手指探入衣摆下。

紧接着,她便就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摩挲在她娇嫩的花蕊间,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入心口,那极致的舒适感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吟叫出声来。

“嗯……嗯啊……”那声音仿佛都是经过极媚的修饰般,荡漾在他们彼此的耳中。

雪白的身体在他身下扭捏,双手抵在他胯间,似乎想要让他停止这样的动作。一双丰盈在她的扭动下轻轻颤动,好似是在引诱着他再一次的侵袭。

望着这样被情潮覆盖的南月奴,焦长卿眸间光芒更加炽热,手下按压在她花蕊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继而他俯身再一次吻住她的酥胸,听着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

“停……停下来……”南月奴顶不住这样极致的快感,只觉得那流窜在体内的热流就要破体而出。

她的双手死死掐在他的背上,隔着棉滑的衣衫,好似要掐进他的肉里。

那从穴口出不断涌出的液体更加让她恼羞,明明想要与他保持好距离,偏偏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发出这般强烈的回应。

就在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揉捏之下时,他突然抽回手。

南月奴眯睁着眼睛,就瞧见他探出来的指尖上被莹润液体所包裹,让那修长的手指染上一抹***的味道。

可偏偏她太过低估某人的能耐,却见焦长卿直直将那包裹着她蜜汁的手指探入口中,好似是在品尝什么佳酿一般,竟是将那汁液舔尝干净。

而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那含着她汁液的嘴巴就这么直直贴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与之交缠,充斥在喉间的尽数情潮的味道。

这样过于暧昧的举动,饶是南月奴这般新时代前卫女性也止不住的羞红了脸。

灼热的物体重新抵住她垮下的私密处,这一次却是先在她花蕊上轻轻摩挲,而后一点一点地侵入***,在那幽径处缓缓滑入。

有了蜜液润滑,这一次没有了先前的疼痛,却是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舒适。

“嗯……”南月奴一声低吟从她被堵住的口中溢出,却已从先前的被动渐渐开始回应他的热吻。

她轻探出舌尖,试探性地碰了下他的舌头,伏在她身上的人微微一怔,却很快反应过来,猛地吸住她的舌尖吮/吸,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握着几乎令人喷火的柔嫩酥胸缓慢而有力地揉捏。

那阻挡在二人间的衣衫也在这激烈的运动中渐渐褪去,焦长卿一边吮/吸着她的脖颈,一边托住她的臀瓣,猛地顶入她身体里,让他们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而后,在南月奴的轻喘呻吟中,由慢至快的律动着,极致快感让两人都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南月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至深的顶入而涌发一阵阵高/潮,她忍不住叫声越来越大,便连眼泪都禁不住滑落。

“啊!”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那抵在她身体里的***停止了下来,一阵暖流再一次落入她身体里。

南月奴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一样,可那趴在她身上的男子却还在啃咬着她胸上的嫩红,且并未将落在她身体里的物体抽出。

“你不会想要再来一次吧?”南月奴睁大眼睛,一副“我受不了”了的眼神。

焦长卿好笑地抬眸,却是说道:“一次怎么够?”

“可我还要赶着去宫宴呢!”她皱眉,却是无意中再一次点燃某人的怒火。

眼睁睁瞧着那原本还噙着一丝笑容的俊颜冷了下来,南月奴止不住打了个寒颤,便听他说道:“你就这么想陪着北堂琛去宫宴?”

这一次南月奴抓住了他话语间的重点,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为了陪他。”而后垂眸低声呢喃,“我是想要去打探虚实。”

焦长卿明白,她以为宫宴上能探听出关于李相的事情,可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场宫宴,李相并不在,即便是在场,她也近不得他身。

只是,他并未点破她,而是同她说道:“我带你去。”

“啊?”南月奴睁大眼睛,脸上却是含着一抹为难,“可我如今是三皇子的人。”

这句话本无他意,只是想说她如今是三皇子宫里的奴才,却偏偏言简意赅,让某人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吻上她的唇,而后一字一句犹如魔靥一般灌入她脑中:“你是我焦长卿的人!”这辈子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人!

纵使南月奴没意识到他为何会这么说,但听到这句话,还是不免红了红脸,双手推搡着他说道:“你先起来,我穿衣服。”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推,焦长卿才赫然发现,那双白玉无瑕的藕臂上赫然出现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他面色一紧,连忙抓起她的手臂,看着上面红彤彤还隐隐冒着血渍的鞭痕,连同语气都冷了几分:“谁打的?”

*

这几天都有事所以更新时间比较晚,周六周日加更补偿!

☆、119 。 泄欲·偷腥

“谁打的?!”焦长卿面色冷凝,见南月奴不说话,便再一次问道。

紧抿的唇瓣似乎恨不得立刻将那人揪出来碎尸万段!可是南月奴却是盈盈一笑,对他说道:“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没事儿,上点药就好了。”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带来的包袱,同他道:“刚刚还有个小公公送了我一瓶药呢。”

焦长卿闻言眸色更紧,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拿出她口中的灰色小瓶子,打开后闻了闻却是微微皱起眉头。

紧接着,还不等南月奴反应过来,那小瓷瓶便被他丢了出去眇。

“你……”

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便见他猛地掀开雪白的狐裘盖住她赤/裸的身体,自己则是快速套上那身红衣,大跨步走到门口,喝道:“来人!”

南月奴不知他同那屁颠屁颠跑过来的小卓子说了些什么,便就见小卓子微微诧异地朝里面看了眼,目光与躺在软榻上的南月奴撞上,微微一愣,便立刻低下头,同焦长卿应了一声便赶紧离了去量。

南月奴简直就要欲哭无泪,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日里宫里怕是就要传开“一代宠奴小月子与九千岁旧情复燃,背着三皇子偷腥卿苑”的谣言了。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能在宫里安然活到今天简直就是个奇迹啊!

焦长卿重新走回到她身边,问道:“还有哪里伤到了?”

“……”

见她不老实回答,焦长卿也没那个耐心等她开口,直直扒了盖在她身上的狐裘,大眼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进行360°无死角扫描。

灼热的目光看得南月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拽着狐裘刚想重新将身体挡住,便就见他直直将她翻了个身,当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背后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痕时,焦长卿手中的拳头狠狠握紧。

南月奴扭头望了眼他的脸色,心里替那周公公一阵哀默。

小卓子握着一个精致的翠绿色小瓷瓶重新回来的时候,南月奴这才知道,原来焦长卿是让他去取药了。

小卓子面色复杂地望了眼被重新裹进狐裘里的南月奴,放下瓷瓶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南月奴才注意到,他在将药瓶拿给焦长卿的时候,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俨然是要与某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摸了摸鼻子,自己“小太监”的身份被九千岁给吃干抹净,是不是从此毁了小卓子的三观了?!

而她却不知,在小卓子的心里,南月奴被吃掉并不稀奇,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九爷竟然还是个性虐狂?!也不知怎么折腾的人家,居然连专门止血平疤的金创药都用上了!

啧啧……看来作为九爷身边的不离身小太监,他为了自己的性命也得保持好安全距离呀!

“过来!”焦长卿冷着一张脸坐在软榻边,对那抱着狐裘缩在最里面的南月奴喝道。

南月奴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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