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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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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奴闻言,哪里还能顾及得了许多,她手脚都被绑着,听他这么说,便就干脆跟条蛇一样趴在地上慢慢朝着门口蠕动。
期间只觉得脚腕处突然一寒,好似是碰到了冰块一般,那感觉稍纵即逝,让她根本无暇去留意。
等到她爬到门口,仰面朝着那小正太嘿笑的时候,北堂渊面色大囧。连忙帮她解开绳子,又重新将那暗室的门给合上,道:“三哥待会肯定还会回来,我们快走。”
说罢,便迳自拉着南月奴的手逃离了这里。
南月奴对这一连串的转折有些茫然,一直等到北堂渊拉着她停了下来,她才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被关在了那里?又怎么会来救我?”
北堂渊不语,似乎是在思考着要怎么跟她说比较好。
可南月奴到底不是个傻瓜,单是看他这模样便就了解了七八分,她猜测道:“你跟踪我?”
“不是跟踪!”他立刻扬声否定。
南月奴扬眉:“那就是跟踪三皇子?”
北堂渊垂眸,却是反问道:“三哥为何要杀你?”
“可能是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吧。”南月奴皱了皱眉,她不过就是撞见了他在假山里跟个女人偷情而已,还死守着秘密至今,他上次警告过便就罢了,这次干嘛还要下此毒手?!
不对!
南月奴突然睁大眼睛,如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三皇子既然不是跟个普通的小宫女偷情,这深宫里除了宫女便就只有……皇帝的妃子?!
想到这里,她惊讶地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尤其是她此刻正下意识地将北堂琛跟李贵妃联系到了一起。
说起来,李贵妃好歹也算他的二妈或三妈的呀,两人辈份上也算是半个母子了,这关系……一想到这里,南月奴只觉得天雷滚滚,自己的三观被彻底颠覆。
“你怎么了?”见她面色不对,北堂渊微微皱起眉头。
想起那表面如羊,骨子里却跟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一般的三皇子,南月奴立刻问道:“渊,他可有瞧见是你救的我?”
“没有。”他老实回答,此刻那北堂琛怕正被焦长卿派在南月奴身边的神卫军纠缠着吧?!
如此,南月奴才安下心来,只是,她十分狐疑地望着北堂渊,却是警惕地问道:“不是说暗室的钥匙只有皇后才有吗?为什么三皇子那儿有,你这里也有?!渊,你到底是谁?”
见她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北堂渊却是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他说道:“你认为我会是谁?”
这宫里的男人,除了太监就是侍卫,瞧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也不像是个能持刀拿枪的人,也不是太监,那么便就只剩下……
“你是哪个宫女偷偷生下来的小皇子?”她继续揣测。
这一刻,北堂渊想砍死她的心都有了:“我不是宫女偷生的!”这家伙的脑袋能正常点么?!
北堂渊扶额,也懒得再同她废话了,迳自说道:“南月奴,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
“……”这话听着倒是有几分耳熟!
可南月奴却是皱眉,喝道:“你上次骗我去冷宫,害得我差点被人杀死的帐咱们还没算呢!”
“她不会杀你的。”北堂渊微微拧眉,提到冷宫中那女人的时候,眸中不自觉划过一抹伤痛。
看得南月奴都不禁有些懊恼起来,所以说,小孩子装无辜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她轻叹。
明明焦长卿告诫过她不要同渊来往,更不要再去冷宫!明明她心里已经意识到北堂渊找她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这事情很难办到……可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不是因为他今天救了她,而是当初从冷宫回来后,她所做的那个梦……那个看似离奇,却又感觉很真实的梦!
*
写宫斗写多了的后遗症就是——
求求在写某篇肉文的时候,当写到“她忍不住抱紧他的头,手指深深***他发间”后面应该是各种和谐嗯嗯啊啊的画面……结果……
TAT悲剧的某求下意识地写成了“……手指深深***他发间,在他舔尝她身体美好的同时,狠狠将他的脑袋拧了下来”!!!
为毛是这种节奏?!!!
编编笑抽后跟求求这样说的:该吃药了,何弃疗啊亲!
☆、106。 引诱·九爷【第 一更3000+】
这是南月奴第二次来到冷宫,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面对冷宫里凉飕飕的气氛,她反倒不是那么害怕了,又或者是因为她正紧紧抱着渊的胳膊……
“喂!你再掐下去我胳膊就要断了!”渊拧着眉头,狠狠瞪着正抱着他胳膊不算,还死死用指甲掐着他的南月奴。
某个罪魁祸首却是一脸憨笑,松开了手指,却没放开他的胳膊。
虽说知道了那位冷宫里的那位“贞子”娘娘不会杀她,但上次的事到底还是心有余悸的,若是待会丫再冲出来,她就把身边这小正太丢出去挡着!
然而,他们方靠近大殿,那暗红色掉漆的木门突然打开,吱呀呀的开门声让南月奴头皮一紧,赫然准备好再见“贞子”的准备龛。
然而出现在门口的,却是着一身简朴青烟色罗衫,长发梳髻,未插任何珠钗却生生显得面容素净的女子。
南月奴神色有了片刻愕然,这女子竟是与她梦中的严妃相貌如出一辙,而她看向她的目光也是一派澄明,就好似对她心中所想早已明了。
紧接着,便就听站在她身旁的北堂渊朝着严妃甜腻地唤了一声:“母妃!丘”
南月奴诧异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身边的小正太,心里却是想着:果然被本姑娘猜中了么?!丫真得是个小皇子?!
只是这位娘娘住的宫殿就着实有些……
“母妃,你瞧我将谁给带过来了。”北堂渊说着,便就拽着南月奴又走近了几分。
而严妃从始至终目光都直直落在南月奴的身上,眸光中透着一抹兴味,好似早就料到她一定会来这里一般,她说道:“都进来吧。”
今日的大殿比之上一次要干净得多,微弱的烛火映衬下,却又透着几分清冷。
这似乎是她的寝殿,里面的东西却是少得可怜,除了几样生活的必需品之外,便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南月奴四处打量了一番,便就听严妃开口说道:“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她语气一直很平静,跟上次比较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南月奴不解北堂渊为何要带她来这里,也不明白严妃为什么执意要来见她。
却在这时候听严妃说道:“南月奴,那场梦你可还记得?”
她恍然心惊,目光直直朝她看去:“你怎么知道我做过什么梦?”
“如若不是受你梦境影响,你又如何会来这里呢?”严妃低低一笑,那张隽秀却略显沧桑的容颜上透着几抹悲凉,“你在梦里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得。”
这句话好似魔咒一抹直直徘徊在南月奴的脑海里,或许她下意识地早就认定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否则,在焦长卿那般警告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踏足这里。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南月奴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这一刻看着严妃的时候,却只觉得头皮发麻,好似她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然而,却听她下一句话说道:“想知道为什么,你大可以去问焦长卿。”说着,严妃看着她的目光中却已是噙着一抹戏谑,“我想……他一定会很惊讶。”
“去问他,然后再逼着他过来见你吗?”南月奴一声轻叹,却是不动声色地戳穿她的目的。
便就眼见着严妃面色微变,好似是被她猜中心思一般。
南月奴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继而又道:“你这般费尽心思要见到焦长卿,到底想让他帮你什么?”
严妃闻言抿唇不语,似乎未曾想到,南月奴观察的竟是这般仔细。
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南月奴也不强迫她,只道:“严妃娘娘怕是误会了我今日来这里的目的。”
说着,她的目光直直与她对视,却是将方才刚进来时的恐惧与颤栗尽数收起,她道:“我来,不过是想证实某些事情而已,并非是打算再一次成为娘娘的人质引诱九爷前来。”
“所以,怕是要让娘娘失望了。”说罢,她便就深深行了一记宫礼,便就转身准备离开。
严妃纵然料定她会来,也未曾想过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南月奴!”北堂渊面色冷凝地唤住她。
却还不等他开口,便就听南月奴说道:“渊,不,应该称您为殿下。”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眸色极为清冷,却是道,“先前我曾救过你一次,今日你救我,我们便就算两清了,不论你与严妃娘娘之间是有着什么秘密,那都不是我所感兴趣的。”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深深看了一眼严妃。
南月奴在赌,赌她一定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告诉她一切!
然而严妃至始至终都没有再抬眸看她一眼,甚至于连她走出了冷宫之后,她都未曾唤住她。
南月奴眉头紧锁,倘若梦境是真,严妃的身世定然不一般,她隐约记得,自己上一次昏迷之前,好似听到严妃说了一句不想让她知道焦长卿的身份。
那个妖孽得不似凡人一般的九千岁,还会有怎样的身份隐瞒着她?!
严妃那般想要得到焦长卿的帮助,却也不愿同她透露分毫。
如此,却更加让她想不透。
而此时,冷宫之内,北堂渊面色冷凝,他极为不解地望着严妃,却是问道:“你为何要放她走?你可知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将她带来?”
焦长卿派了神卫军暗中保护她,他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今日若不是三皇子出手缠住了那名神卫军,她也绝无可能将她带来。
“是为了替他守住身份吗?”北堂渊一声冷笑,却是透着十分不屑道,“即便是你替他守住了身份那又如何?到底不过是个被遗弃的……”
“住口!”严妃赫然一声厉喝,脸色十分肃然,却是道,“无论他是谁,都不是你我能够妄议的!”
北堂渊显然是被她的表情说惊吓到,严妃从不曾这般严厉的对他说过话,可今日却是为了区区一个焦长卿?!
先前他便一直不明白,为何她要说,只有焦长卿才能救她?!明明这冷宫里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明明她可以自由进出这里……可是,她却是从未踏出过冷宫半步。
不仅是南月奴,便连他都有着太多太多的不理解!
然而,却听严妃好似了然地同他说道:“焦长卿一定会来!”
北堂渊蹙眉,不明白她是为何这般肯定。然而他却是知道,他的母妃绝不会骗他!
……
冷宫地处偏僻,周围几乎都没半个人影,借着月光走在清冷的宫道上,两边都是朱红色的高墙,让这条狭长的宫道显得极为渗人。
南月奴不禁加快了步伐,先前喜嬷嬷就同她说过,入夜之后少在宫内走动。虽不知是为何,但是喜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隐隐划过一抹惊恐,便就好似一入夜,宫里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存在一般。
一想到这里,南月奴便就不禁打了个冷颤。
便就在这时,隐约中似乎听见有脚步声渐渐靠近,步伐极快,惊得南月奴撒丫子赶紧跑了起来。
然而,那追着她的人却是更快。
就在她察觉到那人要追上来之际,南月奴猛地一回头,却是不见半个人影,再一转身,已是撞到某堵肉墙。
“啊!”她一声尖叫,挥着拳头就朝来人打了过去,却是落入一道宽大的手掌之中。
“月月!”那人开口,声音清润,却是她在熟悉不过的嗓音。
焦长卿轻喘着气息,焦急的目光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猛然落定。
而南月奴这一晚上所受的惊吓却是瞬间爆发了,两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啊?!”
“月月,没事了。”他将她揽入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似安抚她一般。
这一招于南月奴来说很是受用,所有恐惧在看见焦长卿的那一刻尽数化解。
她又怎会知道,当他得知她被李贵妃带走的消息之后,是怎样焦急地赶了过来……
☆、107。 火烧·九爷【第0二更3000+】
焦长卿这些天来没日没夜地待在东厂,以着各种理由消除三皇子在朝中的势力,却万万没想到,北堂琛竟然会利用李贵妃来对南月奴下手!
望着熟睡中还紧紧蹙着眉头的南月奴,他兀自一声轻叹,看来不能再让她独自留在宫中!
“九爷。”门外,神无乐的声音低低传了进来。
焦长卿眸色微黯,见南月奴睡得很深,便就安心走了出去。然而,就在他离开的霎那,南月奴的脸上却是凝出一层细白的冰霜……
院子里,月光倾泻,透着一抹冷色,焦长卿负手而立,一双锐利的眸子如这夜色一般幽暗龛。
他道:“东极那边可有消息?”
神无乐闻言,抬眸望了他一眼,却是答非所问道:“九爷,您当真要帮她?”
“不是为了帮她。”他眸色微眯,目光却是望向那紧闭的房门丘。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那睡在房里的人而已。
神无乐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她道:“族长说,只要你能娶了绫薇,一切条件她都答应你。”
焦长卿却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微变,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归于平静:“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神无乐听见这话,当真是不明白她这主子了。他不是喜欢南月奴吗?难道当真要为了严妃去娶绫薇?!
她点头,眸光透着一抹探寻:“九爷,你真要答应这要求?”
可焦长卿却是低低一笑,他道:“绫薇只能嫁给东极帝君,于我又有何干?!”说到这里,他复而又道,“你且去一趟冷宫,告诉严妃,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让她莫要再来纠缠!”
神无乐轻叹,爷您这样自欺欺人好么?!
他应当知道族长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故作不明白,岂不是摆明了要违逆族长的意思么?!
如此,他今生岂能再回得去东极?!
焦长卿似乎是铁了心要如此,神无乐却暗自收紧了拳头。
他被南月奴迷了心智,她万万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瞧着他断送自己的未来!
……
然而,让焦长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月奴这一睡,竟就不再醒来。
他本以为她不过是吓坏了,所以比平日里要多嗜睡了那么几个时辰,可一直到第二日午时,她却还未醒来。
他皱着眉头,上前微微试了下她的体温,却是冷得吓人。再掀开被子一瞧,她身上早已凝了一层薄冰,便连脉搏都开始渐渐弱了下去。
“神无乐!”他一声厉喝,几乎是咆哮地唤道,“快让神无乐进宫一趟!”
紧接着,他几乎是不做犹豫地将南月奴抱去了后院的温泉池里。
那温热的池水,却在南月奴进水之后迅速凝结成冰,让焦长卿紧皱的眉头更加深锁。
也因着这一泡,似乎是起了反效果,让南月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泛白,睫毛上寒气凝霜,便连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
焦长卿将她捞上岸,也不顾她身上此刻是有多么寒冷,却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着自己的体温慢慢化去她身上的冰冻。
神无乐赶到的时候,连同焦长卿一起,两人都快要凝结成一座冰雕了,这让她大为震惊。
毕竟以焦长卿的功力与体质,断然不可能惧怕这小小寒气,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天底下还有什么能让他在这么短时间内凝聚成冰的?!
不及多想,神无乐赶紧命人在院子里架起火架,再让人直直将焦长卿与南月奴丢进了火堆里。
这一举动吓得站在一旁待命的小卓子差点没磕掉下巴,连忙上前阻止:“神医啊,这可使不得呀!您这一把大火还不得把咱们家九千岁给烧没了?”
“那你就想让你们家九千岁就这么冻着么?!”神无乐斜眉,脸上凝着再严肃不过的神色,喝道,“速度快点!点火!”
熊熊大火在宫中燃起,冒出一股青白色的浓烟,烈火烧灼的时候,还伴随着“嗞嗞”声响,神无乐的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在将他们身上的冰块彻底融化的那一刻,一声厉喝:“灭火!”
事先准备好的一众神卫军动作迅猛,不过片刻就将大火扑灭,而被救下的两人竟是毫发未伤,这让站在一旁观看许久的宫女太监们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
焦长卿是率先醒过来的,可是他整个人看起来却又似醒非醒,他的双手依旧死死抱着南月奴,向来整洁的他此刻却是透着一抹慌乱、一抹狼狈。
这种时候,神无乐再如何惧怕他,也断然不能让他再为了南月奴犯傻,她连声喝道:“将九爷同她拉开!”
“这……”神卫军们面面相觑,却是谁也不敢上前,便就听神无乐扬眉又道:“难道你们想要眼睁睁瞧着九爷去送死?”
这句话就非同小可了,焦长卿若是出了事,他们这群人还不得以死谢罪,便就硬着头皮上前生生将焦长卿与南月奴分了开来。
也是在这样的时候,焦长卿好似突然觉醒一般,冷冽的目光狠狠扫视一众人,饶是神卫军这等见过杀戮的人也不免一阵寒颤,惊得连忙松了手。
而焦长卿也未再执着地去碰南月奴,他凝眸看向神无乐,道:“可知道原因?”
神无乐摇头,却好似回忆起什么,连忙说道:“九爷您或许可以去见一面严妃。”
他眸色微凛,便听神无乐继续说道:“昨夜严妃同我说了些很奇怪的话,无乐正准备今日同九爷禀告的。”
“她说了什么?”他拧眉,又是严妃,看来,她当真非要逼到他出手不可了!
神无乐靠近他几分,低声道:“她说,若是九爷您今日必定会去找她,否则将会追悔莫及!”
好一个追悔莫及,上一次拿南月奴来威胁他还不够,这一次连毒都用上了吗?!
他冷笑,这一次定然不会就这样轻易饶过她!
可是,神无乐好似是看穿他的心思一般,提醒道:“九爷,虽然无乐现在还诊断不出南月奴中的究竟是什么毒,但这应当不是严妃所下。”
焦长卿闻言眉头微挑:“为何?”
“她没有这能耐。”神无乐一脸肯定,道,“连九爷都无法克制的寒毒,那严妃她又岂能驾驭得了?”
神无乐说的不无道理,可是焦长卿心头却是一紧,若是神无乐的推测无错,这深宫之中应当还隐藏着用毒高手,且那人的功力说不定还在他之上!
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无疑是极其可怕的!
只是此刻,他还顾及不了这些。
无论毒是不是严妃所下,他却还是去了,临走前只甩给神无乐一句:“用尽一切法子护住她的心脉!”
而那看着她的眼神,大有“她若是死了你也跟着去陪葬”之势,神无乐无语凝咽,却也只有忿然卷起衣袖来为南月奴扎针!
……
就如同神无乐所说,严妃当真是等候他多时。
焦长卿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冷宫庭院里杂草丛生的石桌旁,手里正在磨着一些好似草药一般的东西。
“解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就是如此。
严妃却是连头都未抬便道:“毒不是我所下,又何来解药?”
“你昨夜就看出她中毒了?”他眸色微黯,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严妃倒也不做隐瞒,如实回答他道:“不错。”
“她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身为神族之人,你却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严妃一声低笑,好似有些不可置信,却又很快颠覆自己的问话,“也对,你自幼就被送入这雾北皇宫,如何能了解那神族之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焦长卿向来冷静的心突然有些不安起来,若是扯上神族,南月奴所中的毒怕就不那么容易解了。
见他似乎略有不耐烦,严妃便也不再绕圈子,迳自同他说道:“就如同先前所托,你我之间做笔交易。”
“我已说过,你要回东极之事,我无能为力。”焦长卿冷言,直直破灭她所想。
可严妃却是低声笑道:“我相信你定然是有法子的,况且……”她顿了顿,在焦长卿决然的神色中,扬声说道,“要救南月奴,你也必须得去趟东极不可!”
*
☆、108。 爷请·自重重【第一更3000+】
天下四分,东南西北四大国各占一方,诸小国再依附其下。雾北于四大国中势力最弱,却因有最强大国东极庇护,因而获取一时安宁。
余下三国中,以蛊毒闻名天下的南越与沛西联手,势力直指天下最强国,东极。
说起东极,它应当是最为神秘的存在。传言是因它有神族维系,而使其国力强盛,为天下诸国所敬仰之最。
东极更被喻为神之地界,传说中能执掌天下兴衰的神族便就座落在东极国界。
而关于神族的传说,更是数之不尽,究其真假,怕也只有神族族人才会知晓吧?碛!
*
焦长卿从东宫回来的时候,南月奴尚在昏迷之中,便连向来对自己医术颇有信心的神无乐也是一脸凝重。
眼见着焦长卿走进来,她便连忙迎了上去:“严妃怎么说?佶”
“看看这颗药丸的成分。”焦长卿答非所问,却是将一粒黑漆漆的药丸递给了她。
神无乐微微蹙眉,闻过药丸之后却是面色大惊:“引魄!”
“引魄是何物?”便是焦长卿也对这名字陌生得紧。
神无乐脸上的震惊毫不遮掩,拿着那颗药丸的手微微颤抖,她同他解释道:“引魄乃是神医谷续命神药,十年才能炼制那么一颗,我虽身为神医谷之人,却还从未见过真正的引魄,不过看它的色泽与药味,应当的确是引魄无疑。”
说到这里,她不免一阵讶然:“想不到严妃手上竟然会有这等神药,而且还甘愿将它交给你!”
焦长卿闻言却是没她那般轻松,望着床上面色苍白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南月奴,他一声低叹,只问道:“引魄能否解她的毒?”
见他问起,神无乐似乎这才想起来目前最要紧的事,她道:“无乐正要同九爷禀告,根据无乐的推断,她应当是被冰极侵体了。”神无乐面色冷凝,却说得十分肯定。
焦长卿在听到冰极这名字的时候,眸色更黯。
“冰极”这名字他并不陌生,神族至宝,体寒如活物,需要常年以血饲养。这是神族至宝,也是禁药。
让他诧异的是,既是神族至宝,这冰极为何会流落到雾北皇宫?!且听今日严妃所言,南月奴中毒并非她所下。
那么,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引魄虽然可以续命,但两者皆是神族难得之物,天生就有相抵功效,我虽不知它能将冰极压制到何种程度,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绝对不会化去南月奴体内的冰极。”神无乐继续说道。
焦长卿沉默不语。在神无乐将“引魄”给南月奴服下之后,她方才说道:“九爷,您若当真想要救她,怕是只有回东极一趟了!”
他眉头紧蹙,却是久久无言。
每个人都想让他回去,可他回去了又能如何?!
神无乐摇头轻叹,转身离开了他的寝殿。静懿的屋子里,好似只能听到南月奴那匀称呼吸声。
焦长卿坐到床边,探手握住她的皓腕,她的体温虽然还是透着一抹寒意,却到底不似先前那般冷得吓人。
他将她的指尖放入唇下轻轻摩挲,望着熟睡的人儿,一双幽暗的眸子里写尽柔情。
他想,她当真是他这一世的劫,便就为她坠入地狱世世轮回,只怕他也是甘之如饴……
南月奴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整个人都好似在饱受冰与火的两面夹击,一直到后来,她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里,才渐渐抚平紧皱的眉头。
这是她第N次梦见焦长卿,好似是早已习惯了他的侵入。只是这一次,那张绝美到妖艳的面容却是透着极尽悲伤。
“月月,我若离开,你可会忘记我?”他望着她,如此问道。
却是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就听他继续说道:“月月,我若离开了,谁来保护你?”
“月月……我舍不得……舍不得走……舍不得离开你……”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已是透着一抹浓浓地鼻音。
这是南月奴第一次瞧见他这般悲伤的神情,虽是梦里,却这般真实。
她静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问他:“你要去哪里?”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人却只是一脸深情地望着她,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名字。
他的每一声都让她的心好似一阵揪痛,便就好似这一离别就再也见不到了一般。
“焦长卿!”梦里,在那人的身影渐渐远离她的时候,南月奴终于一声惊唤。
睡梦中的双眼猛地睁开,视界一片刺眼,却是天已大亮。
而她面前,一张绝美的容颜堪堪落入她的眸中,噙着温和而戏谑的笑意,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醒了?”
梦里那般悲伤的人,此刻竟是这般清晰地落入她眼中,让南月奴有了片刻晃神,好似一时无法辨别,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干嘛偷看我睡觉?!”南月奴将他凑得过分近的脸推开,好慢慢抚平自己跳得愈加猛烈的心。
却见某人斜眉,狭长凤目透着一抹好笑的味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做梦的时候说漏嘴了么?”
“要论起亏心事,哪能跟九爷您比呀!”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击。
可这句话如何能击垮焦长卿这等妖孽呢?!
只听他低低一笑,语中带笑道:“哦?是吗?!那爷我倒是要听听看,你这一晚上都在梦里唤我的名字是怎么一回事?”
她梦见他不算,还说梦话了?!
南月奴心惊!
便就见他突的倾身靠近了几分,邪邪一笑:“莫不是你壮着胆子在梦里同爷我舔尝云雨之欢么?”
“……”这么没节操的话亏他说的出口!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怒斥道:“九爷!太自恋了是会遭雷劈的!”
尤其是这种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妖孽脸!
听到她这般怒气冲天,焦长卿却是心情大好。他猛地一把将南月奴揽入怀里,紧紧抱住她,好似生怕一个不经意她便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一样。
望着这般反常的焦长卿,南月奴一时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连连挣扎却是挣脱不开,只得皱着眉头问他:“九爷,你这是做什么呀?!”
回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
南月奴无奈,只得道:“爷,您请自重呀!”
好歹她现在还是个小太监的身份好么?!
南月奴大囧,而焦长卿也终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将她放开,却是说了一句让南月奴大跌眼镜的话来。
他说:“月月,你想不想成为这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南月奴大骇:“爷,你想干嘛?!”她就说今天的焦长卿着实古怪,胆敢在宫里说出这种话来,他不要命了么?!
然而焦长卿却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再一次问道:“你只需告诉我,你想不想便好。”
他的神情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南月奴虽不知他为何要突然问她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他:“不想。”
她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宫里,如若可以选择,我想回到南家,继续做我无忧无虑的大小……咳,少爷便好!”
“你如今可是戴罪之身。”焦长卿微微蹙眉,毫不留情地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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