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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那些被女主渣过的男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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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夫妻苦乐皆有,幼年垂髫时的感情能牵手至白头,于有情人来说,何尝不是世间最大的幸福。若有缘,下一世定会相遇。
白素贞如愿做成了人,又得了与许仙的三世情缘,夫妻二人十分满足。小青享受作妖的自在,便继续作妖。
佛离去。
君缘抓紧法海的手,“你也要走了吗?”
法海笑道:“自是要走的。”
君缘手蓦地无力放下……
“你不愿与我一起吗?”
什么?
“与我一起看遍世间美景,你可愿意?”
白素贞在旁边道:“妹子,这和尚虽不近人情,对你却是情深,你就应了他吧。”
君缘脸颊通红,“你不是要成仙吗?”
法海只是含笑。
他不问君缘从哪里来,不问她的前世,那场穿越时空的经历,便当一场梦。今生有这一世情缘,已是难得。
比起那个那个温柔的男子,至少她愿意留下陪他一世,这就很好了。若还有未来,缘未尽,情自然也在。
金山寺主持再次换了人。
法海没有还俗,仍旧一身僧衣,亦没有刻意去剃发,一年时间,头发已经到了肩膀。
“你这样我会很有负罪感的。”君缘趴在桌上看着他。
法海无奈,佛珠收进袖子里,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夹菜喂到她嘴边,君缘撇过去,“不要这个,我要吃桃子。”
她如今已不是妖,却保留了从前的习性,身上总带着水蜜桃的甜香,加之整个人白白软软的,抱进怀里就舍不得放开。当然,从前爱吃桃子,如今只会更爱。
概因成人后便要按人的生活方式,而人是不能只吃桃子不吃饭的,人要吃五谷杂粮。
“再吃一口?”
“不要。”君缘坏笑,突然夹一块肉飞快地放到法海嘴边,谁知他竟张嘴吃了下去。
本来只是为了看他皱眉无奈的样子,不想他竟真吃了。
“你,你快吐出来。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得都快哭了,筷子扔一边,小手扒着他的唇。
“你不必如此。从前不吃只是习惯,五谷杂粮吃得,酒肉如何就吃不得了。”
君缘趴在他怀里,心中仍旧闷闷的。他若真不想吃,是不会勉强自己的。可就是觉得难受。
法海便只能哄她,“你若不喜欢我吃,我便不吃。”
君缘紧紧抱着他,仍不说话。法海叹气。
到了夜间两人回了买下的院子。院子很小,很干净,够两人生活的。
白日里买的成亲用的红缎带等物摆在屋里。
“小和尚,你该成仙去的。”君缘手心攥着他的袖子,小声道。
“可是佛说,我在人间还有一份情,不还了这份情,就成不了仙。”
“此生还你这份情,若来生无缘,我便去成仙,可好?”
君缘边笑边哭:“你上辈子肯定是欠了我的,……下辈子可别再遇见我了。”
法海目光落在她头顶的发璇,“可不是欠了你的……下辈子……”下辈子该如何遇见呢?
成亲之日请了金山寺几位长老和弟子,白素贞和许仙抱着刚满周岁的许仕林来了婚礼。
君缘先入了新房,坐在床上,白素贞像个姐姐一样絮絮叨叨说这话,可她一点也听不见,心里只想着法海是不是在外面,他什么时候进来……
法海换了身红衣,头戴红冠,往日让人面前的冷峻被喜悦代替。
金山寺长老没有想象的不近人情,都送了祝福。便放他去洞房。只是几位长老心中的可惜,也是或多或少的。
当初法海的师父不阻止君缘与他亲近时他便料到了结果。万事有因有果,前世欠的今世来还,一啄一饮自有定律。
法海天生与佛有缘,来世没了这牵绊,再成佛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只是可惜,金山寺的几位长老或许看不见这情形了。他们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在凡人看来已经很是长寿,可惜在长生的人看来,不过沧海一粟。
法海再清楚不过,这一世的情缘一时可遇不可求,心中自然倍加珍惜。
洞房花烛夜,被翻红浪,男人的低喘与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一首和谐的曲子……
直到鸡鸣时分君缘才在法海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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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君缘自遥远的记忆中看见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突然问道:“你见没见过一个很温柔的男子?嗯……还有一朵花……就是……”
法海握她的手,他的眼仿佛汪洋的大海,包容万物,于是君缘便知道了,他大概什么都知道的。
即使这样他还是包容着她的一切。
他就一点不吃醋吗,不生气吗?
吃醋?或许有吧。然而,君缘的那些从前于他来讲,不过是前世,她不过是恰好带着前世的记忆,又在今生遇见了他……
因此一事君缘对他爱的更深了,当然,其中有没有愧疚,法海看在眼中,纵是不那么纯粹的爱,今生这感情也是属于他的课。对君缘,他有自己独特的占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白色?情人节快乐么么哒2333
第139章 梁山伯与马文才
阳春三月; 微风徐徐; 岸边杨柳舞动着细枝; 船只穿行其中,偶尔能触到柳枝。
此时不大的船上或坐或站着几位年轻公子; 这几位都是结伴去尼山书院求学的。
君缘混在其中毫不显眼,除了更加瘦弱。不过; 她本就是贫民子弟; 瘦弱些也是正常。
那群人没人吟了两句酸诗; 便笑着让旁人点评一二。君缘除了会背几首唐诗,对作诗可谓一窍不通; 便离远了些,深怕波及自己。
然而,有些事注定逃不过也躲不掉; 这不——
“山伯兄以为如何?”
听到山伯兄三个字; 君缘立刻精神抖擞,打起精神。是的; 这个山伯兄,就是她!她成了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里面的梁山伯,可惜……是个雌的!
此时她心中的小人扼腕叹息,她都躲这么后面了怎么还能找到她?也是佩服这些书生的眼力。
“小生方才走神了,可否请诸位重复一遍?”君缘不好意思道。
几位书生便各自重复了自己的诗句。
君缘听了看着岸边垂柳沉思,这都是些什么鬼啊,怎么比高中语文的诗词赏析还难QAQ
“这……各位的诗各有千秋,实在难分伯仲啊……”她为难道。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几位书生便露出几分得意来,“山伯兄但说无妨。”
“嘁!”
这一声不屑的嗤笑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边的大船尾站了位锦衣公子,年轻俊逸,后面跟着个小厮。只是,看表情就知道这年轻公子不是个好相处的。
年轻公子虽没再说什么,表情也看得出不屑,一船书生气愤得红了脸,却只有少少几个敢出头,也被拉住了。
“那船上的都是贵族子弟,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
大多贫家子弟很早就有这种认知,少有人会自己撞上去。
君缘尴尬地笑了笑,礼貌性朝大船上的人拱手,实质上不定多感谢人家给她解围。
大船很快超过去,远远只见个尾巴才有人不满,“贵族又怎样,凭什么……”
几个人便参与进去抱怨,咒骂,另有几人只拿出书来温习。君缘则是看着岸边风景发呆。
这群人此行都是前往尼山书院的。尼山书院可以算的上当世前四的书院,另三个是白马书院和应天书院以及岳麓书院。一般的书院是不收贫家子弟,只为贵族创立的,很少有愿意招收平民的书院,更何况是这种有名的大书院。因此,即使知道尼山书院招收条件近乎苛刻,还是有不少人前往。
尼山书院在一座山上,这山原先不定叫什么,只是如今便叫做尼山了。要进书院首先要过这999级台阶,一步一步爬上去。如此便有很大一批体弱或没毅力的被淘汰下去了。
君缘身边跟着个书童,叫四九。书童要在山下等待,等结果出来了会有人来通知他们一起上去,或和主人一起回去。
有些体弱的,来的路上已经病了,都是被书童扶着来的,如今也只能自己回去了。
抬头看看遥远的山顶,君缘心底叹息一声,我滴个娘亲哟,我这是光的哪门子的门,耀的哪门子的祖哟。
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台阶还是要爬的。
君缘爬的不快,可以说是慢的,只是速度一直保持在那儿。爬山前她收山人给了她一根竹签,上面写着她开始爬山的时刻。莫非耗时也是考验的一部分?
一起爬的人早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她却还是不紧不慢的。
保持这个速度的话,一个时辰应该能爬上去的吧。
正想着,一道熟悉的冷哼再耳边,一看,哟,这不是船上的那个贵族吗?原来他也是来尼山书院的啊。
小小郁闷了一下自己又怎么招他惹他了,就见人家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这人生的高,腿也长,一步能跨三阶,君缘在后面看着人家的大长腿羡慕不已。这要是安在她身上她也能走这么快。
虽然分心但也没停下来。等到山顶不过半个多时辰,还好,还挺快。想想那些在半道上气喘如牛的人,不禁有几分自得。
然而,这自得在看见一边衣冠整洁,脸不红气不喘的人面前瞬间消失殆尽了。
也没什么,人家比他先上来,调整好也不算什么。我不气……
是不气,就是有点沮丧而已。
这点小情绪那公子自然看进眼里,却没有放进心里,只看了一眼,只是觉得这人好……娘。
当然,这时候看着娘的男的也不知君缘一个“男”人。如今贵族不知多少爱往脸上扑脂抹粉的男子,平日说话娘里娘气不说,还爱拈兰花指,这么一对比起来,君缘也就不算什么了。
经了第一道考验,接着便是入学考试。
君缘轻松过了这一关,便可以去交束脩了。
往年尼山书院都是八金的束脩,梁山伯母亲省吃俭用,可以说存了十几年也才存下这八金。
八金只是“起步价”,贵族子弟自然可以往上抬价,束脩越多座位越好。
“王蓝田,一百金,上等座。”
长得略圆润的小胖子便得意的在陈夫子“孺子可教”的眼神中离去。
“杭州马文才,束脩——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就是马文才?
君缘隔得稍远偷偷打量两眼,却见他一双利眼立刻扫了过来。还好,差点就被发现了。
“敢问夫子,书院未上束脩的还有多少?”
看着但是彬彬有礼,不过有股从骨子里的透着的桀骜。
“尚有二十。”陈夫子默数了一遍道。
“凑个整数,一人十两,余下便由我一人补上吧。”
果然就见陈夫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开始奉承起来。
君缘撇撇嘴,运气真好,竟然碰上个冤大头。她本就不是多有骨气的人,那八两金能省下来自然再好不过。已经打算好了寄一半回家给母亲,另一半留下来应急。
多亏了这位马文才啊!看向他的目光带上了感激。
不过,总有些有骨气的人要自己付这束脩,比如,那位上虞祝英台!
祝英台啊,君缘心想,那可是她的官配啊。不过如今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个假凤,还能配得起来吗?
正想着就见祝英台朝她亲切一笑,似乎颇有好感。君缘也礼貌性回以微笑。
束脩交完很快便发了院服,白底黑纹,穿在身上但也有几分仙气。当然这是穿在长得好看的人身上,比如马文才。穿在王蓝田身上,倒像是芝麻馅的汤圆。君缘低头偷笑,没想到正对上祝英台的目光。两人一对视,便明白对方眼中意思,又一齐笑起来。
入学大典很是隆重。有学子刚通过考验,坚持过大典便晕倒过去,幸而书院是有大夫的,还是个妙龄女子,立即勾走了大多数学子的心思。
来的第一天房间只是随意住着,还有学子仍旧住山下,第二天才是分配房间。君缘琢磨着,按剧情走向她是和祝英台一间房的,倒也不用担心什么。也许次要的时候可以沟通下,互通底细,也好互相掩护一二。
可惜,剧情它总是说变就变。
梁山伯竟然和马文才住到了一起!
老天这是在耍她吧?绝对是吧?
本来胸口束胸就嘞得疼,还想早点找个机会和祝英台交好互相打掩护的,现在还怎么打掩护啊QAQ
可怜我的胸啊,不知道还要委屈你多久了?君缘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心中流下了宽面条泪。
祝英台自然也有她担心的,她竟然和王蓝田个个芝麻馅的汤圆分到一间房了。放下脸就有点白,“师母师母,我要一人一房!”
她一说出口,立刻获得许多学子响应。君缘自然也是巴不得的。
“今年学子多,只能两人一房,若有异议便下山去!”夫子这么一说自然没人再敢说话。
“师母,我想和祝英台一房可以吗?”君缘退而其求次。
“我家小……少爷才不愿和你一房呢!”祝英台身边跟着的小厮装扮的人斥道。
“我与英台习性相近,想必能相处得来。”君缘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祝英台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反应过来。
“师母,我愿与山伯兄一间房。”
师母只道:“若你们室友没意见便好。”
君缘回头找马文才,只见他黑着一张脸,眼中似有利剑,“我马文才还轮得到你一个贫贱之人嫌弃!”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他这满面寒霜的样子,王蓝田哪里还愿意换,“我才不要和马文才一间房,我不换!坚决不换!”
幸好马文才没听见这话,不然不定得出什么事呢。
换房间的事便不了了之了。君缘心里也明白,这事只能徐徐图之。如今她和祝英台可以说是互明身份了,以后之前也算是有了个伙伴?
只希望马文才能好糊弄一点,让她能瞒得久一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尽量日更了
这阵子沉迷王者,不可自拔啊
我对不起你们
第140章 梁山伯与马文才
走到房间门口; 却见四九守着行李站在门口。
“四九?怎么不进去?”
四九为难又愤懑道:“公子; 里面那位马文才马公子说; 他不与贱民同住。把我们的行李都扔出来了。我们才不是贱民呢!公子,他们也太过分了!”
君缘帮忙把地上行李拎起来; “我进去看看。”
马文才坐在桌前擦拭着他的宝贝弓箭,一应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房间很大; 住两个人绰绰有余了。两个衣柜; 两张书桌; 一张圆桌,一张大床。空出来的空间更多。
“文才兄; 可是我哪里得罪了你?若是如此,山伯在此赔罪了。”
“梁山伯?”马文才手上功夫不停,冷冷地看着他。
“公子; 小的这就赶他出去。”马文才身边的书童很有眼色; 和他主子一样地有些看不起人。
“本公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滚!”
马统委屈:“不是公子你说的不与贱民同住份吗?”还是出去,路过门口还瞪了四九一眼。
“马公子; 师母既将我们分于同一房间,便是缘分。日后三年时光山伯也不愿与马公子多生间隙,若此前有得罪之处……”
“啰嗦什么?本公子何时说不许你住了?”
君缘立刻照顾四九进来放行李,“那就多谢马公子了!”
四九飞快把行李收拾摆好。君缘亲自将笔墨纸砚一应物品摆在书桌上。
两张书桌某是靠近窗户,面向山后,风景正好,也无喧嚣,正适合学习。
“四九; 你也早些去收拾好行李,剩下的我来就好。”
“公子……”四九看了眼马文才,还有些不放心。
“放心去吧。”
“那公子你小心。”
“你也小心,在书院里做事细心些,不要马虎闯祸了。”
主仆两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四九六岁就被梁山伯母亲买回来,那时真正的梁山伯刚刚去世,梁父病重。恰遇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君缘,梁母怕梁父受刺激,便独忍伤心,将他带回去,当做儿子养。
那时候梁父刚病重,家里也算有点余钱,四九也是那时候买的。为了方便行事,四九从小就与她希望做男子打扮。
可惜梁父挺了两年还是走了,一个寡妇带个孩子,家里能存够八金供她上学有多难,可想而知。
梁父一生勤苦读书,心有抱负,可惜郁郁而终。临死前逼着君缘发誓,定要读书入仕。
为报养恩,君缘便女扮男装十多年,直至如今终于进了尼山书院。如今梁父的心愿可以说刚完成第一步,剩余的就看这三年了。
本来以为还要被马文才为难,如今这样倒是意料之外,不过也算是令人高兴的吧。
房间很大,床也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了。床上是两床被子,君缘松了口气。这么大个床,还盖两个被子,和两张床也没啥区别了。还好,要是同床共被那才要完了。
或许是看出君缘心中所想,马文才冷哼一声,“啪”地将弓拍在桌上。
“本公子还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我了?”表情语气危险无比,君缘咽了下口水,心想要回答不好这问题,恐怕真要被赶出去了。
咕咚又咽下口水,“马兄……”
被瞪一眼,“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马兄?难听死了!
“呃……马公子?”这下可没意见了。“马公子,我睡着了爱踢被子,睡姿粗鲁,要是共一床被子只怕马公子要被我踢地上了。”
马文才看看他的小身板,语气虽然冰冷,眼神极其不屑:“就凭你也想把我踢到地上?”
他关注的点是不是错了?
“是是是,马公子身材高大威猛,我等小民自然踢不动你。”这语气和哄小孩子一样,马文才哪是好脾气的,被个不如自己的人当孩子哄,自然生气,“滚出去!”
外面天色已暗,这时候出去?
“马公子,您看,这天也暗了……”其余的话在马大公子冰冷的目光中咽了回去。算我倒霉,就当熟悉下环境咯~
太阳将将下山,余晖笼罩着大地。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三月中旬桃花开的正绚烂,这里的桃花却还打着花苞,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这么一大片桃林,若是盛开来,还是怎样一番好风景。君缘想象着那盛景,心情也好了许多。
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喊:“梁公子!”
回过头,见祝英台和她的书童走过来。君缘便停下脚步等她。
两人都各自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肯定是要谈一谈的。君缘自认不是什么聪明人,有个人一起出主意,再欢迎不过。
“梁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祝英台查看四周,虽然人不多,但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转了一大圈,君缘知道不远处有出空旷的悬崖,那里是最好的地方。
特意查探了四周,确定没人后君缘才压低声音,“祝姑娘找我所为何事?”祝英台身边的银心警惕地盯着她,她也不在意。
“梁公子如何知道我非男儿身?”
君缘觉得好笑,祝英台莫非以为自己束了胸便和男儿无二了吗?她也真的笑了出来,道:“祝姑娘说话走路姿态与男子相差甚远,周身又有女儿家香脂味道,且……祝姑娘可知,男子喉间皆有喉结?”
祝英台和银心连忙闻了闻自己身上,又摸摸喉咙,裹如她所说。她很快镇定下来,问道:“梁公子主仆与我二人是一样的?”
见她点头祝英台便注意到她喉间小小的凸起,“可这儿怎么……”
“这只是个小玩意。”君缘将自己贴身的荷包给她,“这里面的东西,贴在喉间即可。只是经不得细看,还需遮掩。”
祝英台得了这东西,在香闺呆了十六年,如今便立刻相信了她。“多谢梁姑娘了!”
“我与祝姑娘坦诚本是为了能共一间卧房,如今虽不能,也希望日后能互助。”君缘坦诚道。
面前这主仆二人自然答应了。祝英台不傻,可以算是聪明的,只是太过单纯。判断了君缘不是坏人,便全心全意信任了她。君缘自然也不会辜负了这份信任。
眼看天色已黑,又叮嘱了些女扮男装的细节,比如如何走路,如何说话,手不能拈兰花,耳洞也要掩盖……等等这些都一一叮嘱了一遍才回桃花林,又各自回房了。
回房马文才直接把她空气,没看见一样。他头发微微湿漉,随意地披散在背后,看上去有种别样的风情。这么美的马文才,祝英台怎么就看不上呢?君缘不解,这个问题也找不到答案了。
床上用帘子和木板隔成两半,帘子很严实,两边互相看不见对面。马文才倒没欺负她,两边对半。君缘摸摸鼻子,这样还更方便了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呢。
现在的马文才当然想不到,不久后恨不得烧了这些遮挡物的也是他。
不过现在,两人心情都很不错。
碍于马文才在场,君缘只背着他擦拭了脖子和手腕,又洗了脚就算完。一日劳累还不能好好洗个澡,实在是个折磨。
不知是不是换了地方,也许是没洗澡的原因,辗转了大半夜仍旧没有睡着。
“再吵就滚出去!”
摸摸鼻子,君缘有些内疚,不过还是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凶呢?
次日一早起来,两双黑眼圈对视着,不由有些尴尬。
“我有些认床,夜里吵着马公子了。我发誓,绝对没有下次!”
就是这样那人仍是臭着脸去了学堂,不过幸好没怎么发脾气。
君缘确实是没再有下一次了,下一次,就轮到马文才了。
不可避免的,上课时就忍不住打瞌睡了。用力掐了无数遍大腿才忍住趴在桌上睡觉的欲望。可惜就是这样还是被陈夫子发现。
“梁山伯,你来解释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
君缘精神一震,站起来,幸好她还是听进去了些,便把自己的理解说了。
“行,你坐下。虽有些小聪明,切不可沾沾自喜,若有下次你便去食堂做工吧。”这次算是放过她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看了眼马文才,这人明明和她一样没怎么睡,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呢?
发现她的目光,对方淡淡扫过去一眼,便低头看着书。君缘被他一眼看得整个人都激灵了,简直比陈夫子点名还有效啊!
马文才看不顺眼的不只是君缘一个人,学院里还真没有几个是他看得顺眼的。不过这人就是冷眼待人,也总有许多人巴巴地凑上去。君缘也有自己的朋友,比如王蓝田和祝英台。王蓝田实在是个很有趣的人。放现代,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和他一起总能找到不少好吃的。
对马文才虽不算热切,遇见了就打个招呼。这货开始还一视同仁地装没看见,日子久了见了她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君缘纳闷儿了,我这又怎么得罪他了?
第141章 梁山伯与马文才
“整日和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梁山伯; 你也就这点出息!”
不三不四的人?谁?祝英台?君缘愣了愣; 她怎么就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了?
“马公子,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若是看不顺眼不看便是; 何必说这话侮辱人?”君缘也是有脾气的。这些日子她和祝英台可以说是闺蜜,自然也走得勤些。
“一个涂脂抹粉的娘娘腔也值当你如此为他说话?”马文才嘲讽。
“英台是我朋友; 马公子若非要如此……”
“我若非要如此你待如何?与我绝交?呵!梁山伯; 你也不过如此!”说罢冷着一张脸便出去。
马统抱着干净的衣服进门,不由为自家主子抱委屈; “我家公子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竟然还不识好歹!”
君缘又是愣了,等等;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看上我?马文才那表现是看上我吗?
不说刚才,平时看她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是看上她的表现?
恕我直言; 如果这叫看上的话,他是中二期的熊孩子吗?
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马统气得翻了个白眼,又瞪她一眼; “不识好歹!”
君缘觉得自己平时对马文才的一些行为可能理解有误。开学快一个月了,别的屋子的室友很少有相处不来的,毕竟来这个学院大家都是冲着前途来的; 谁也不想留下把柄。
要说马文才对她怎么样,那肯定是不怎么样啊!但要说真坏,其实他也就是放纵秦京生这类人口头上欺负欺负她的朋友。要真是说君缘的,肯定会说:“我的室友轮得到你来说?”
平时待一个屋子,特殊情况早上起不来也会叫醒她,虽然语气不怎么好。马统弄来好吃的也会放一份桌上,虽然她一般不动,马文才也会弄得像施舍一样……
这么一想,等等等等一些事,马文才,他,似乎,好像,真的是把自己当朋友了?
这就有点玄幻了啊。君缘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被马大公子当做朋友啊,真是不可思议。
原来这一个月忍住不发脾气还是有用的啊!
君缘想清了一些事,就觉得自己平时对他是不是有点冷淡?说不定马大公子都在忍呢,毕竟他一来就以武力震慑了所有人,对不服他的人也是有好好“调~教”过的。
两个人都在忍,这友情肯定长久不了啊。君缘以以及这么多年的经历断定。所以,要有进一步的发展,还是得沟通。
想定后看看外面天色,也快是用晚膳的时候了,马文才出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吃饭,想着便走出去。
饭堂坐着正好的可不是马文才。君缘觉得自己想多了,马文才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呢。
正要过去找他就叫祝英台和王蓝田并肩走来。王蓝田死皮赖脸地不知说什么,英台不愿理,径直走过来。
“山伯。”
祝英台挽上她的手便要一起进去,君缘本来也没当回事,路过马文才他本来低头专心吃饭的,突然抬头,眼神冷厉扫过去,很快又低头。
打了饭菜只剩马文才这张桌子正好剩三个位置,三人便坐下来。
“你坐我这儿。”马文才一把拉过她的手臂,霸道地让她挨着自己坐。
三脸懵逼,英台最快反应,拉她回来,“凭什么和你坐啊?”
王蓝田一向是祝英台说什么就是什么,跟着附和。两边人谁也不让谁的,君缘在中间为难。马文才只拿一双狭长的凤眼阴沉沉地看着她。
“那啥,我坐这儿就行。英台你也坐啊。”还是选择了坐马文才这儿。马文才和祝英台,更不能得罪的肯定是马文才啊!得罪马大公子这事绝逼不能干啊,英台则要好哄得多。
说到底还是有些欺软怕硬的嫌疑啊。
满意于君缘的表现,吃完饭就等着她吃完和她一起回房。一个月,桃花已经谢得差不多了。只剩些许花还顽强地立在枝头。
这么些日子这两个同房一个月的人,还没像现在这样一起和睦地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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