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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那些被女主渣过的男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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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最是敬佩那些爱国之士,他固然是敬佩岳飞的,却也看不上他忠君的思想。岳飞之死,固然有秦桧的错,有朝廷的错,有宋高宗的错,但他若真心以力反抗,未尝不可绝处逢生。
  岳飞的事迹大街小巷皆传颂,他随手翻了几页,都是些歌颂之词,便没有兴趣的放下了。
  手正要抽回来,突然发现这只手还是冰凉的,竟一点也没有热起来。又探身,从另一边握了下她的右手,还是冰冷的。
  他的手是火热的,便愈发衬得掌心那只手有多冷。也不知道她每晚是怎么睡着的。皱着眉,想了想,脱了外衣,在君缘身边躺下。
  小徒弟娇娇小小的一只,轻易地就能整个抱在怀里。他的脚很大,也很热,蜷缩起来便能碰到她的小脚丫,然而还是以前冰凉。她整个身体都是冷的。
  把小徒弟整只嵌入自己怀里,男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两层衣物传递过去。君缘不适地扭动下身体,被黄药师抱在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膛。过了一会儿,察觉到温暖,不用黄药师抱着,她便自发自觉地朝着热源钻。
  两个人贴得紧紧的,他更能感受到她的瘦弱。原本以为来了桃花岛就能把她养的白白胖胖,谁知道他一番折腾反倒让她受了苦。
  黄药师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君缘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小手推了一下,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他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抱着她,一动不动,任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甜甜睡去。
  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小徒弟睡着的样子,只是,睡着的小徒弟似乎惊人的敏锐,察觉到他的打量,把脸埋进他怀里,像个鸵鸟一样,让他完全看不到她的五官。
  忍不住轻声笑出来,胸膛微微震动着,一只小手“啪”一声拍在他的胸膛上,又顺着衣服敞开的口子钻进去。一只手不够,还要两只手一起,两只小手一起,对着他的胸膛上下其手。
  黄药师呼吸急促,双眼盯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却见她上下抚摸了一通,最后放在他的腰上。他的腰看着手,却格外有力,摸上去都是硬的。
  不过,只要是人腰上肯定有块软肉,君缘摸啊摸,终于摸到两个柔软的地方,两只手一只抓着他腰间的软肉,一只放在……他的臀部上,还满意地捏了两下,才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不再有动作。
  小徒弟都这么“热情”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要没反应就该担心了。虽然黄药师某方面确实挺冷淡,但他真心是个正常男人,只是没有碰上一个能让他热情的女人。他还是个各方面都自视甚高的男人,因为不管哪方面,他都有自傲的资本。
  所以,他的小东邪……站起来了。就这么直直地戳在小徒弟柔软的肚皮上。然后,小徒弟伸手了——
  一下,按不下去,两下,还按不下去,黄药师眼神幽深,瞳孔深处亮得吓人,轻轻喘息着。小徒弟手软软的,力气小小的……
  一下两下按不下去,君缘不耐烦,第三下,用力,压!终于按下去了。
  趁着小徒弟睡着,被小徒弟调戏,想调戏回来的黄药师悲催了……
  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啊!
  冷汗涔涔地,什么火气也没有了。他现在只想把睡得正香的某个小家伙就起来,打一顿屁股。


第95章 不会生孩子的东邪
  于是,君缘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缩成一团腻在黄药师怀里,迷迷糊糊还没来得及升起什么旖旎的心思,就被人翻了个身,背朝上地……被打了两下屁股。
  简直不能更羞耻!更丢脸了!
  捂着脸卷着被子往床里面退去,离睡在她旁边的人远远的。
  师父怎么可以这样子!她什么都没做,又没招他惹他,突然就被人打了屁股!她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可以打屁股呢!
  气愤!羞恼!再也不想理师父了!再也不要和他一起玩耍了!
  #您的小徒弟君缘已下线#
  #您已被您的小徒弟君缘加入黑名单#
  科科科,真是,喜大普奔!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死敌!来自大宇宙的森森的恶意。
  黄药师其实没有用什么力气,一点力气也没用,轻轻拍了两下而已,没想到小徒弟竟然哭了?还不愿意理他了?
  见她这样他开始反省,难道是打的太重了?
  被黄药师惩罚动不动打折腿的,打出内伤……的几个徒弟,没话说了。好嘛,小徒弟是亲生的,他们几个都是捡来的是吧?
  师父你这么偏心,他们很容易心肌梗塞,心绞痛,筋脉血管爆破的!
  幸好他们没有看到黄药师现在的样子,不然,再想得开的人都要想不开了。
  “打疼了吗?”小徒弟一哭,黄药师就挪过去,挨着君缘,手往下,想摸摸有没有打肿了。
  君缘背着身体拍开他的手,这根本就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事关尊严这等大事,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让他哄好。她的尊严,作为女人怎么可以不自立自强!坚决不妥协!
  黄药师本来多聪明一个人啊,只是万事当局者迷,刚才也是一时心急才没想明白。被君缘拍了一下,见她也不是多疼,他也知道自己用的力道,不多想便明白了缘由。
  小徒弟这是害羞了!想明白了,被小徒弟拍了一下也不那么在意了。年纪轻的小女孩儿脸皮总是格外薄,是他没有粗心了。
  “是师父的错,以后再不打你屁股了,好不好?”黄药师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他他似乎把君缘当成女儿来养了。
  君缘红着脸,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隔着被子动了一下。
  黄药师隔着被子摸摸她的脑袋,“等你好了就带你去附近岛上逛一逛好不好?”
  把自己卷成条毛毛虫的某人咬牙,坚决不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迷惑!
  “再去蜀中抱只貊兽回来好不好?”
  继续诱哄。
  貊兽又称貘,貘者,象鼻犀目,牛尾虎足,生于南方山谷中。寝其毗辟瘟,图其形辟邪。予旧病头风,每寝息,常以小屏卫其首。
  其实就是现代的熊猫。
  一听到熊猫,“毛毛虫”不动了。黄药师不说话,知道她心动了。果然,“毛毛虫”慢腾腾慢腾腾地移啊移,移啊移,然后,在碰到他的手臂时有突然往后缩。
  黄药师深谙,面对傲娇系小徒弟只能主动出击。于是一把揽住她,把被子从上面拨开,突出一个小脑袋。
  “师父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长长的眼睫毛眨啊眨,像蝴蝶扑闪着翅膀。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黄药师挑眉。
  以前是没有,以后可不一定。这话可不敢说出来,万一她一说他一气真的反悔呢?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着另一只厚实温暖的大手。明明他都没有被子,只穿着一件单衣,怎么手还是这么热?
  黄药师包裹住她的手,温和的内力从她的手向身体各处流动。
  “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把她的手又放回被子里,包得严严实实的。
  为了熊猫,“我很快就会好的!”
  黄药师挑眉,表示不信,“你连药都不愿意喝……”
  “谁说的,我愿意喝!”
  “真的?”
  “真的!”
  然后,黄药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碗药,黄褐色的药水,盛在玉白的瓷碗中,不用尝就能闻到苦涩的味道。
  “嗯?”黄药师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君缘一咬牙,一只手端着碗,深吸口气,另一只手捏住鼻子,一口气,咕嘟咕嘟咽下去。
  还没咽下最后一口,嘴就被人堵住,牙齿被撬开,带着男性荷尔蒙大舌肆意侵入,大举进攻……
  被子从她的下巴下一点滑落到腰间,她的双臂无力地垂落,小手却用力地抓着对方仅剩的一件单衣。
  不知过了多久,君缘喘着粗气,一只大拇指把她嘴角的银丝抹去,“还苦吗?”
  这人是亲上瘾了吗?喝一次药就亲一次的,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到了个白眼,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反正不管说苦还是不苦,都要被抓着继续亲。亲就亲嘛,哪来那么多借口?
  小徒弟不上当啊!黄药师失望地叹口气,给她把被子围好,起身把床边挂着的衣服拿过来。
  他说“抬手”君缘便乖乖抬起双臂。一件一件地被伺候着穿好,鞋子放在炉边,还是热的,脚一伸,暖洋洋的。
  床边还挂着黄药师的衣服,只是一件单薄的外袍,君缘踮起脚尖取下来,拿在手里才感觉到里面是有一层棉絮的。不过,和她的衣服比起来,还是单薄太多。
  “师父,我给你穿衣服吧?”语气是询问,已经举着衣服,等他伸手。
  黄药师站在那儿,足比君缘高了一个头还要多,她头顶才到他的胸膛,可以想象两人的身高差。
  君缘吃力地举着,黄药师便弯腰,屈膝半蹲着,两只手伸进袖子里。外衣套好,抻好。最后是腰带,她整个人就像依偎在他怀里一样,手从他的腰环过去,有点够不着。他便握住她的手,带着他的手围过来,看着腰带在她手中固定好。
  正要为他换下鞋子,黄药师自然舍不得她做这些事,便握住她的肩膀,“师父还没到不能动的地步呢。”
  君缘嗔他一眼,便坐到梳妆台前,拿着木梳一下一下梳着头发,视线却放在铜镜里那个身形高大的人身上。
  这铜镜也不知是怎么做的,虽然比不上现代的镜子,相差也不远了。镜子里的人正对上她的视线,双目温柔得能让人溺毙在里面。
  她红着脸挪开视线,一心盯着一头养得乌黑顺滑的头发上,几下就梳好,不过,这女子的发髻她却不怎么会梳,不管是那个世界,她都没怎么亲自梳过发髻。
  想想一时有些恍惚。不论是哪一世,说起来明明她才是攻略者,结果却是他们把她当宝一样地捧在手心里。
  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两个女孩嫁了人。婚后几年两家人聚在一起,一个洗衣做菜,各种家务样样精通。另一个却至今连菜都不会炒。
  之所以学不会,是因为有那么一个人,不需要你学什么,做什么,他能包容你的一切,舍不得让你去做那些吧。
  低着头,手中的木梳突然落入了背后之人手里。君缘抬头,说道:“师父,你教我梳发髻吧?”
  黄药师笑着,轻松地为她挽好一个好看的发髻,说道:“你学这个做什么?”
  君缘说:“哪有女子不会梳发髻的,被人知道要被耻笑的。”
  “放心,没有人会耻笑你,他们只会羡慕你。”黄药师说。
  是啊,她们或许会笑她不懂三从四德,不会女子本分,更多的肯定还是嫉妒吧?
  想了想,又说道:“那我给师父梳头吧,可以吗?”转过头期待地看着他。
  黄药师想笑,哪里会猜不到她的心思,把梳子递给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只玉簪,插在她头上。他似乎格外偏爱各种玉。
  “你喜欢就好。”他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肯定会把整颗心给他。外人说黄老邪亦正亦邪,只有一个人知道,他有多纯粹。
  君缘连忙起身,把他按在梳妆台前坐着,拿着梳子跃跃欲试。
  黄药师的头发很黑,摸着冰凉顺滑,比起她的要粗一些。她想起来很小的时候,外婆人曾说,头发粗的人有福气。
  他的头发这么黑,有这么粗,肯定会很有福气的。
  她把这话告诉他,只是说是以前一位老人说的。原以为黄药师笑笑就算了,谁知他竟然点头,说:“我确实很有福气。”最大的福气就在这里了,怎么敢说没福气呢?
  君缘一边给他梳着头发,挑起一束挽成髻,一边说,“我遇见了师父也很有福气!”黄药师用的也起一支玉簪,和她的一起,像是情侣款。
  抿着嘴偷笑,说:“师父,你看我们俩的玉簪,像不像一对?”都是白玉簪,仔细看连花纹都挺像的。
  “确实是一对。”他抬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说。


第96章 不会生孩子的东邪
  冰雪消融,以前时常听人说落雪不冷化雪冷。君缘被黄药师关在屋里快半个月了,早就无聊得头顶都要长出蘑菇了。
  明明之前哄她喝药的时候说好了的,等她好了就去附近岛上玩,还说要带她去蜀中呢,骗子!大骗子!
  愤愤地把笔摔在案上,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一道浓厚的黑墨。
  黄药师知道她无聊,这阵子也都陪着她,连武功都放在一边。不过,让君缘安心的是,华山论剑到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他都没怎么提到过《九阴真经》。她明里暗里试探了他的态度,也不是多在意的样子。
  完全就是,有条件肯定是想观摩一下,得不到也没什么。黄药师自己创的武功,也不见得就不如黄裳的《九阴真经》!
  “之前明明说好的出去玩的,师父大骗子!”说着,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黄药师无奈摇头,他当然知道小徒弟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只是现在正是倒春寒,外面还冷,小徒弟又是个坐不住的,一出去就管不住双腿了,到时候生病了,心疼的还是他。
  看看刚养出的一点肉,脸色也红润了,神色娇俏,这才像是十四五岁姑娘家的样子。
  君缘自己最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原本肉眼可见的肋骨都看不见了,再这样下去腰上都要长出“游泳圈”了。
  郁闷地捏捏腮帮上的肉,就数脸上的肉最多!小圆脸什么最讨厌了!一点肉都觉得胖。她现在能理解现代那些脸圆的明星了,身上再瘦,人家一看脸还要说你胖,多可怜!然而,这一世她也成了小圆脸[手动再见][手动再见]
  然而,脸上的肉最难减了,君不见电视上某明星,瘦得都成排骨了,脸上还是婴儿肥。她以后再也不吐槽脸圆的明星了,求求你把我的瓜子脸还回来吧qaq~
  [你的外貌改变不大,脸型不变,只有五官精致化了。]系统出突然出声。
  呵呵,所以,你是想说我是天生小!圆!脸!,还是想说是我自己长!胖!了!
  系统沉默了,君缘爆发了!
  黄药师不得不出声,虽然看小徒弟各种脑补,神情变化很有趣,但是!前提是不殃及池鱼。
  把书合上,放在君缘身后的书架上,从背后环住她。
  “把这篇字写了,下午我们就出发。嗯?”尾音微微上扬,君缘可耻地软了,幸好她不是男人。
  写完就出发,早说啊!
  “说好了,不许再骗我!”把脏了的宣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还未干透的墨汁印在葱白的手指和掌心。
  黄药师叹口气,他到底是怎么在小徒弟心里留下说话不算话的印象的?
  “不骗你。”无奈。
  君缘立马元气满满,手下动作飞快,一张纸写不了十个字,就换下一张。幸好她写的是《庄子》的首篇《逍遥游》,全篇一共才八百零三个字。平时可能需要一下午才能写完,这一次竟然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不过,速度是有了,字写得好不好嘛,还得另说。黄药师写的叫龙飞凤舞,君缘的也是龙,不过嘛,是地龙。
  捻起一张纸,斗大的字,一张张看完,要是几个大徒弟,肯定要罚他们写得手都抬不起来。换成小徒弟,就只能握着她的手,慢慢教了。
  君缘嘟着嘴,“我觉得我写得已经很好了!”毛笔字技能被系统格式化,她能写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是很好。”黄药师答,想他方面刚学写字都没这么丑,小徒弟也真是不容易啊!
  言不由衷!君缘撇嘴,心不在焉被握着写了一页才停下来。
  “可以了吧?”眼睛盯着黄药师,pikapika地冒着飞着小星星。
  “把汤喝完,我们就走。”
  哑仆端着热汤进来,还热气腾腾,君缘端过来,咕嘟咕嘟灌下去,“有点烫。”舌头都烫红了。
  “手。”黄药师拿着湿毛巾过来,还冒着热气。
  乖乖伸手,手上黑色的墨迹格外显眼。
  用热毛巾捂一会儿,然后细细地擦干净。
  终于可以出门了。
  行李都没有收拾,看到船时,君缘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黄药师大概是一早就准备好了。她还以为……
  感动地看着拉着她的手的人,然后…甩开他的手跑到甲板上。
  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真是太棒了!
  这次出行只是带她去附近孤岛转转,船上有伺候的哑仆。
  君缘好奇,桃花岛上只留那些哑仆,不会出事吗?
  黄药师笑得云淡风轻,说:“他们不敢。”黄老邪,亦正亦邪,那些哑仆身上都下了附骨针,针上喂有□□,牢牢地钉在骨骼的关节中,药性慢慢发作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一时又不得死。没有解药,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能取人性命。
  附骨针也算是他的一门绝学,他没想过瞒着她。君缘是他准备共度一生的人,不论是正在是邪,往后她都会见识,何必瞒着她。至于她的态度……也可以说,是他在考察她吧。
  君缘听了,探究地看着甲板不远处走的一个哑仆,问道:“他们身上都有吗?”
  黄药师有些冷淡地点头。
  “那针上的是什么药?是师父自己研究出来的吗?有没有解药呢?”
  黄药师一一为她解答,发现她对毒和暗器比对其他武功更感兴趣。心思一转,这也未尝不可。小徒弟如今十五,身体弱,没有底子,用毒和暗器,倒是个好选择。
  小徒弟力气小,内功薄弱,只能往巧劲方面去想。附骨针虽然威力大,但需要以内力配合,还需改进。
  两人出来在周边岛上转了几天,白天便在岛上游玩,探险,晚上在船上和黄药师学吹箫。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桃花岛上的桃花这会儿估计都开了,君缘便闹着要回去。黄药师对她宠溺,却也不愿太惯着她。
  “这会儿想起桃花岛来了?”
  “师父~师父你不是答应了要带我看桃花岛上桃花开的吗?”她摇着黄药师的手臂,撒着娇。
  其实,不用她说他也知道,桃花岛上这时候正是桃花灼灼的时候。他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若是回去了,便不许再闹着要出来,你可应我?”
  君缘咬唇,纠结。
  “若是不回去,我便现在带你去蜀中看貊兽。”
  是看貊兽还是会桃花岛呢?
  求救地看向黄药师,他长身玉立,一手执箫,站在船头。
  咬咬牙,她答应了要和师父一起看桃花的,当然要作数!
  “还是回桃花岛吧。”有些犹豫,语气都不那么坚决。
  黄药师挑眉,眼中含着笑意:“确定了?”
  被师父怀疑了,君缘立马坚定了决心,说:“确定了!我要和师父回桃花岛看桃花!”
  黄药师眼中笑意更浓了,微微俯身拥抱她,“傻孩子。”明明是他诱她说出这话的,却又说她傻。
  他哪里会真的不许她出来。小徒弟不过十四五,对外面正是好奇的时候,他怎么会拘着她不许她出去呢。只是想着在岛上过了及笄礼再出去罢了。
  君缘的生辰在春末,她原本是不知道的。这一世她是孤儿,不知什么时候,是走丢了还是被扔了,也许是家破人亡只剩她了,记忆中只隐约记得某一年生辰桃花垂落肩头。
  如果只是徒弟,黄药师肯定不会插手她的私事,报仇也好,报恩也罢,他都不会管。
  只是,小徒弟不只是小徒弟,他这个师父也不满足于做她的师父了。
  回桃花岛没多久他就派人去查了君缘的身世。乱世中也不知有多少乞丐,身份哪是轻易能查出来的。
  幸运的是,君缘在她生活的村子里其实是有亲人的。她本来是被父母托孤给姨母的,只是那姨母拿走她家里家产,养她到三岁,奶娘去世,唯一一个护卫也被害死后便全家搬走了。
  姨母搬走,村里的房子扔了,很快就被些乞丐占了,她也和乞丐混在了一起。也是她命大,才没有死在这乱世。
  身世查出来后黄药师没有告诉她,她姨母一家姓冯,已经搬到了平江府,该有的惩罚自然有他去,除了那生辰八字,其他都不在意。
  如今是二月底,桃花岛上桃花都打了花苞。站在船头眺望,已经能看见岛上一丛丛的桃花。
  下了船,正想冲进桃花林,黄药师拉住她,说:“不是想和师父一起吗?”
  君缘脸红红地趁着一片粉色的桃花,更显得清丽绝伦。明明脸上都写满了羞涩,却鼓起勇气,回握住他的手。


第97章 不会生孩子的东邪
  桃花开满了整个桃花岛,远远看去像一片铺盖在岛上。
  君缘难得静下心来,每天练字,习武。阳春三月,也不用担心跑出去冻病了。每天早上吃完早饭,练一个时辰基础工,便见不到人了。撒了野一样地,岛上到处都是她的足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似乎真的要灼伤人的眼眸一样。
  每到了吃饭前半个时辰,黄药师就会突然出现,把全身脏兮兮的,或许睡在树下与花同眠,也许趴在树上捉蝴蝶鸟雀一,也许正在爬树的君缘拎回去。
  “这么不省心的徒弟,难怪老乞丐扔给我。”黄药师站在树下说。
  君缘就趴在树上,身体被一树桃花遮住,悄悄露出半个头。头发凌乱,鹅黄色衣衫不整。
  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出声:“师父你又说我坏话!”
  黄药师抬头,幽黑的眼底映着她的身影,“还不下来?”他这阵子越发有大家长的风范了。或许该说,在几个徒弟,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你说我坏话!”君缘揪住这点错不放。
  “我说了吗?”黄药师反问。
  “我都听到了!”她撅着嘴,半个身体探出来。
  脸上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神幽深骇人。
  师父好像真的生气了?不至于吧?又缩回身体,心不在焉地想着,手撑在树枝上,一动就落下一地花瓣。整颗树都在摇晃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从树上甩下来。
  黄药师不再忍,飞身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君缘面朝下,被他从腰部提着。
  “师,师父,我要…死了。”夸张的气若游丝语气,让他顿了一下,随即又突然像燕子一样飞起来。
  君缘能感受到等从耳边呼啸而过,双手护着脸,避免被风刮得疼。
  落地时已经在房间里。黄药师直接剥了她的外衣,里面白色的里衣,袖口红红灰灰的一块,让他维持不了淡定。
  “师父,你你你你……”君缘双手护胸,突然兽性大发,会不会太早了?又看看天色,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依旧面容冷肃,“脱了。”一点也不打商量。
  哑仆抬着热水进来,超大的浴桶很快就装满热水。
  等哑仆一出去,以内力“砰”一声关上门,一步一步靠近她,二话不说,卷起她,手上不见怎么动作,君缘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扔在浴桶里了。
  “自己洗干净。”
  伸长脖子,这是要监督她洗澡?
  君缘张大了嘴,觉得不可思议。
  “师父,你要不要……”先出去一下?
  “君缘是希望为师作陪?”说着起身,靠近屏风。
  君缘……犹豫了,鸳鸯戏水什么的,会不会太没节操?师父要是觉得她浪荡怎么办?
  “还,还是不要了。”语气中的可惜要不要那么明显?
  这个小徒弟,好像越来越颠覆他认识的样子了。黄药师挑眉,是不是他太纵容了?
  干净的衣服就挂在屏风上,虽然是春天,刚从水里出来,赤果果着身体,还是挺冷的。
  随意把身上的水擦掉,里衣贴在身上,被残留的水浸湿,君缘也不在意,抓紧时间把衣服套好。
  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后面有出去,黄药师无奈地给她整理衣衫。刚才还在想是不是太纵容,然而最宠她最纵容她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她的头发还滴着水,后背浸湿了一大片。比小孩子还难照顾,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没有看见,他的眼神有多温柔,仿佛看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不依赖于内力,但是这种时候内力却是再方便不过,至少能避免她因此感染风寒不是吗?
  筋脉里波涛汹涌,随时能夺人性命的内力在他掌心聚拢,乖顺地把头发煨干。不需要太干,只要不滴水就可以。
  又亲自挑了件青色的衣裙,给她整理好,长发就这样随意地披着。
  他牵着她的手,一手的柔软,比刚遇见她的时候好了太多,一点也看不出当初瘦骨嶙峋的样子。只是腰肢还是那样柔软纤细,他曾与她贴身,也曾用手掌丈量过腰肢究竟有多不盈一握,用指腹感受它有多柔若无骨。
  君缘被扣在书房里,一整个下午都不许出去,晚上还被迫早早地入睡。翻来覆去快一个时辰还没睡着后,她被黄药师点了睡穴。
  大清早又被唤醒,还揉着眼睛又被他扔进水里,水里飘着桃花瓣,没一瓣都是完整的地漂浮在水面。
  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昨晚不是洗过澡了吗?她想。
  突然回过神来,更是摸不着头脑,管他呢,有花瓣浴泡还不好吗?
  把全身上下都洗得香喷喷的,起身,穿上里衣,发现床上摆放着一套朱红色的华丽衣裙,上面摆着一双同色绣花鞋,顶端各一颗拇指那么大的东珠,缀着细细的穗子。
  衣服处处透着精致,一眼看去只觉得精致,恐怕没有女孩能拒绝这样一套衣服。
  既然是准备好的她便穿好了,这么漂亮的衣服,自然要穿好,一点褶皱都不能有。
  刚穿好就听见门推开,黄药师竟然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服进来。虽然是暗红,但这样鲜艳到有些艳丽的颜色穿在他身上,竟然不觉得轻浮,反倒是意外的好看。
  “师父!”她拎着裙子跑过去,一头钻进他怀里。
  黄药师牵着她坐到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满了钗簪,步摇等格式的头饰,每一样都十分精巧好看。
  黄药师拿着木梳一下一下地给她书写头发,从发端到发尾。她知道,今天一定是个大日子。难道是,成亲?
  虽然两人穿的都不是正红色,但也都算是红色,也许师父就是喜欢这种红呢!
  越想越有可能,脸也越来越红,不只是害羞还是激动的。她已经认定了,黄药师做这些就是为了成亲,之所以不说是为了给她个惊喜。
  黄药师给她梳好头发,所有的头发都梳上去,成一个漂亮的发髻,上面插着发簪和步摇。
  “好看吗?”
  “好看。”他认真说,放下手中胭脂,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不需要胭脂锦上添花。只是唇色粉粉嫩嫩的,食指沾着唇脂轻轻均匀地抹在她嘴唇上。
  君缘伸出舌头舔了舔,甜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黄药师无奈,“这个可不是给你吃的。”只能再给她涂一遍。
  “走吧。”他牵着她的手,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君缘被他一笑,迷的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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