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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鬼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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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死一般的沉寂,周遭空气几乎凝结成实质,何易眯着眼睛,只听到自己心脏嘭嘭跳动的声音。
这段血泪史自司徒玄
说出来,带给何易极大的震撼,脑中跟随他所说的一成一幅幅渲染了血色的画面,一个宗派由极盛到极衰,其中是一个个人心隔肚皮的阴谋。
何易闭眼再挣开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打破死寂地气氛,带着满腔杀意的道:“逝者已矣,晚辈恨不得能生逢当世,与前辈并肩作战,也杀他个血流成河,山地变色,把那些个披着羊皮的恶狼一扫而尽。”
这突然而来的杀意全是来自自身遭遇,当日取得玄浑神幕后各宗围攻,被打得剩下气若游丝,受那蜈蚣啃咬之苦,每一回想都怒发冲冠。
至于这番话也说给司徒玄所听,是添把火,好引起对方感情共鸣,进一步加深印象,为日后打好基础。
而有了与鬼藏宗这种因果关系,对方现在身份见不得人,自己也有了天龙神火柱也是如此,可以说栓在一条绳上地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司徒玄听到何易这话,就冷笑道:“你当时要是与我等在一起,也是那丧家之犬。”倒是不好面子人物,自报其短,不过右手握拳,指节有些发白,可见内心的愤怒。
他眼中泛着冷光,又道:“听老夫说完有何感想?举目便是敌人,杀不胜杀,除非一巴掌把整个修真界掀起来倒扣在地,才能报血海深仇。”
何易自是不惧,坦言道:“依晚辈之见,杀一人少一分怒气,总有气消的那一天。”
“哼。”司徒玄冷哼一声也没说话。
何易看情况不对,对方这火气又冒了上来,赶紧转移话题:“前辈,先前我俩相识的那地下大殿,可是丹命派所在地?”
“嗯。”司徒玄平淡的道:“不过是老夫创建的一个傀儡门派,是个诱饵,没什么大用,也不知多少个了。”
何易内心一震,念头转了转,又问道:“前辈刚才说尊师在岛底困了一魔头,前辈可否详细说下。”心中却疑惑,当时取宝在耳边有一丝微弱的人声,至今想来颇有疑点。
司徒玄痛恨的道:“那人是纵横宇内的老魔头——寒魔,乃北极川的开山祖师,一身寒极魔功登峰造极,罕有敌手,不过也照样中了师尊暗算,实乃报应。此次东海大阵以破,玄浑神幕与那魔头都已出世,为本宗平添两敌,唉,可惜当日老夫旧伤复发,闭关打坐,没能赶上,不然埋伏一侧,等待时机,定能斩杀此獠。”
何易心中暗道侥幸,心中一动,关心问道:“前辈怎会受伤?可是晚辈之过?”
“笑话。”司徒玄傲然道:“老夫生平经历不下万余战斗,这暗疾乃是长年累月残留下来,至今没有去根,哎,大限已到……修为不进反退……”说到最后有些黯然,老态顿时显露。
何易实在不知说什么是好,沉寂一会儿,司徒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右手几个指头来回掐捏,淡淡地涟漪来回绽放,不时闭目,盯着何易打量几眼,瞳孔中有幽幽光华露出,深邃苍凉。
何易却被看的头皮发麻,不知对方在看什么。但猜测这等神情动作看似在掐算,心下着实有些忐忑:“不会把自己干的这些事情都算出来吧?有没有这么灵验?”
半晌后,司徒玄看着何易,询问道:“你身上还有何宝贝浑身?”
何易看似老实地道:“晚辈不知,前辈可是算出什么?”
司徒玄高深莫测的道:“天机不可泄露。”随即把眼睛闭上。
何易心思转了转,暗道:“既然问道有何宝贝,那这意思就是有法宝干扰了对方掐算,自己体内除了玄浑神幕外,也没有别地了。”
既然如此,何易也知趣转移话题,道:“前辈可否说说宫晚彤之事,晚辈与其相识日短,有些话当面不好询问,只好在前辈这里取经了。”
司徒玄心道:“果然知趣。”他也乐得转移话题,毕竟说些哀痛地事情气氛不是那么好,现在有个人陪着聊聊天,也是难得。(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二百零四章 投缘炼宝
徒玄继续道:“老夫时常神游外出,在这白魔大山之妙丫头看的顺眼,其余人等不足为题,其夫死后,生下那个小机灵鬼,本以为会被山内这些人物吞并,没想到此女巾帼不让须眉,励精图治发展自身势力,狠狠打击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的凶焰,扬名立万,其手段灵活多变,匪夷所思,修为不高却如此强横,实乃出乎老夫所料,短短十年内就有了这些变化,在白魔大山之内可以说是了不得的人物,势力还向外界延伸,具体干什么老夫却是没有在意,无非是有些自保本钱。”
“哦?”何易没想到他对宫晚彤评价这么高,对方可是活了上千年的人物,如此赞扬足够宫晚彤自豪了。
司徒玄看何易若有所思的表情,道:“怎么?打起这丫头的主意来了?”
“前辈哪能说说出这话。”何易干咳一声,掩饰的眼神中确实有些心动。
司徒玄有些不屑道:“还跟老夫遮遮掩掩,这山内哪个年轻俊杰没打过她的主意。别看孤儿寡母,那丫头长的美艳万分,每次出巡后面都要跟着一帮年轻人,就求一亲芳泽,但对谁都不屑一顾。特别是那个小机灵鬼,把千妙护的严严实实,不许异性靠进,谁知出了你这变数,相处几日就能劳烦那丫头前来我这里要人,我看……”话没说全,还大有深意的打量何易几眼。
何易面色自然,脑筋一转,笑道:“晚辈也没有想到彤姐能亲自前来救我,说实话,那日落到前辈手里,也没想到能出去。不成想还与前辈搭成了关系,这不也是变数。天缘一线而牵,把我这拥有天龙神火柱的主人冥冥之中给带到这里,全是托了婷婷那丫头的福分,前辈修行千年,身价丰厚,修为高深,不如赠送亭儿一样宝贝,以谢这天缘。”
说了一堆话。拐弯抹角,又是捧又是天缘的,听司徒玄如坠雾里,到了后来才发现何易的目的。但此话无懈可击,听得高兴,又想到婷婷,自从出生只是神念远远观望,有了喜爱之心,确实没有送过什么礼物,今日既然何易提出,也算是对晚辈地奖赏,卖他一个人情,为了做后事铺垫。
想罢。司徒玄难得露出笑容,右手对着何易屈指凌空一弹,在何易脑上出现一个手状虚幻影子。一声脑瓜崩的脆响,吓了何易一跳。脑袋一疼。确是转瞬即逝,差点把玄浑神幕露出来。急忙掩饰,叫苦道:“前辈小心啊,晚辈这脑袋可是要为我宗发挥余热地,谈坏了可是找不到第二个。”
司徒玄看着何易耍宝,大笑出声,刚才起了玩笑之心,确是千年来从没有过的经历,心下感慨万分,对何易笑道:“脑袋掉了再给你安一个,呵呵,今日如你所愿,好谢这天缘。”
司徒玄又道:“那小机灵鬼小小年纪在筑基阶段,外物法宝对敌之说还谈不上,平时打坐难免有浮躁之感,就给她炼制一个有定神安心之效的玉坠,好助其功。”说罢,拿出一拳头大小的白玉,微微放光,里面似有缓缓烟云流动。
何易一看,大为眼馋,这玉比之炼制血玉环的玉质强多了,心道:“不愧为千年修真,随便拿出一个就是让人挣破头的东西。”
他心念一转,看司徒玄起手要炼制,急忙道:“前辈别急,礼要送好,还要合人心意,晚辈想前辈亲自出手炼制而成的法宝那效果指定不同反响,内里的玄虚不说,外表就刻成婷儿外貌好了,有那娇憨之态,长大后还能时刻看着,牢记前辈赠送玉佩之恩,那还不记得一辈子。最好是能佩戴在脖颈上,形成一个项链,外表要华丽美观,形成一体,坚固不易断开,这样才能显示出前辈地手段,也让晚辈好开开眼。”
“哈哈……好,好主意,既然如此,老夫就多费点心思。”司徒玄赞完,左手就被一片光华罩住,右手捏成指印,换出无数形态,渐渐地形成一片指影。
何易看的大为羡慕,瞧那指影,光是自己看着就晕头胀脑,别提能划出指影了,周围空气还纹丝不懂,连灵气都没有丝毫消耗,可知那苍老瘦弱的身躯里面有何等庞大的能量。
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完成,期间还变出几样材料,何易心之
方用上了心。
又过了会,只见司徒玄张口哈气成雾,笼罩在玉上,这才炼制完成,拿在手里把玩一番,露出满意之色,向何易示意一下。
何易连忙站起恭敬接过来,口中道:“晚辈带亭儿多谢前辈所赐。”坐下后,定睛一看,心中大动,差点据为己有。
司徒玄笑呵呵看着何易默不作声,心道:“看你是不是贪得无厌之辈,考验你一番。”
何易当然不能得知,一件项链也含有深意,司徒玄告诉玉坠功用以及材质,何易越发满意,又想讨要几件宝贝,但心想来日方长,不沾亲只沾故,还是算了,有退有进,方乃做人之道。
如此何易也放下心来,有了炼宝这个纽带,看出双方关系改进,小命保住,没有芥蒂,就用多年在社会上练就地本事,迎合司徒玄谈了起来,哄得司徒玄连连大笑。
何易心知对付此等千年修真,身居高位,又有血海深仇之人来说,平时指定没有谈论对象,心中苦闷,造就一些偏激性格,这契机得好好把握,加深印象。
再说对方千余岁,实乃老祖宗似的人物,没有子嗣,只要与自己关系一定,把那份血浓于水的感性激发出来,那好处是不可言喻的。
自己除了玄浑神幕不能说外,也没什么秘密,把自身的观念试探似的说出,性格微微表露一番,看看两人能否找到共鸣之处。
哪成想还真对了司徒玄的脾气,他也是嗜杀之人,性格偏激,喜欢以自身喜好处事,憋了千余年的话题,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直到此时,何易才看对方顺起眼来,不得不说性格的怪异。期间两人谈起杀人话题,滔滔不绝,直叫这小洞厅为之变色。
到后来何易看对方没有试探之心,对了脾气,也不掩饰了,直接放出辛苦忍耐地煞气,黑色涟漪缠身,头顶乌云缭绕,露出本相,舒服的伸了好几个懒腰。
没想到司徒玄起初面露惊诧之色,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震得房屋乱颤,连连道好,看着何易越发顺眼,心中念头又近了一分。
隐藏在洞府内外的几个人都感觉是不是变了天,跟了司徒玄这么多年,头一回感觉原来主人也有这样地一面。
都凝神倾听,心下踹踹不安,神念悄悄延伸到屋里盯着两人,冥冥之中感觉以后以后会有极大的变化发生,对那个年轻人何易也越发注意起来,自叹不如人,这才几天功夫,就哄得主人这般,要是自己有这等口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何易与司徒玄所聊内容天南地北无所不包,古今中外几千年文化聊之不尽,司徒玄常用元神远远观察世态演变,毕竟没有参与其中,没有融入其中,心中地那份感觉不强烈,没有系统涵盖性。
特别是近百年来地球发生翻天地覆地变化,对于司徒玄来说,如水中看花,雾中望月,总是隔着一种面纱。
何易在这十年之内的成长也不是吃素地,各种高科技东西一般都亲身经历过,对司徒玄讲来别有一番味道。
期间司徒玄吩咐那影子似的天利让人取消封山,又对东之传音一番,也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躬身退走。
何易也知趣没有打扰,等走后接着聊,难得有如此放松心情,又抱有目的性质,可以说一箭双雕。
直聊了两天,茶水不知喝了多少杯,司徒玄暗赞何易识趣,没有聊些什么指点功法修行的事情。却不知何易也有忍耐不住的时候,不过是强自忍住,不想破坏气氛,带有功利性质,要是问了,肯定没有这样氛围。
当何易问题百魔大山的内在环境时候,司徒玄知之甚详,但对于那夺命气旋却是没有研究透彻。
外界风传百魔大山的险恶环境不过是山内众修士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而已。一致排外,自古就有这个规矩,深入人心。
又过了一日,何易带着满足的笑意回到沙云洞,那帮女弟子巧笑颜开的纷纷问好,一路走到宫晚彤的私人领地,就看见早就得到通知的娘俩在那里等候,眉间有期盼之色。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二百零五章 母女欣喜
易哥哥回来啦,咯咯……”亭儿大叫一声,飞身扑到双手搂着何易的脖颈,板着脸,用大人口吻审问似的道:“何易,快把你这几天行踪从实招来,本小姐要知详情,否则言语有丝毫隐瞒,大刑伺……候。”
还没说完就咯咯笑了起来,又板着脸道:“还不说。”
何易抱着她在宫晚彤右边坐下,向亭儿耳朵内连连吹气,逗弄道:“说你小机灵鬼。”
亭儿小身子一哆嗦,叫道:“好痒痒。”在何易怀内扭动着身子,小手伸到何易肋下,挠着痒痒,一时间两人闹成一团。
宫晚彤看两人闹的凶,娇笑起来,身子刚想向一边挪动下,以免碰到,
未曾没料到亭儿闹起来没轻没重,右臂小手一身,揽着宫晚彤的脖子向左一带,张口对着她耳朵要吹气,人小力气倒是不弱,何易与宫晚彤没有防备,两人的脸猛地就贴在一起。
顿时宫晚彤霞飞双颊,推了何易一把,赶忙做到一边去,美目中有些慌乱,嘴里直说:“疯丫头。”。
而何易只觉一股沁人的香气在鼻端缭绕,肌肤相亲之间心神荡漾,还好宫晚彤推了一把才没出丑。
“呀……”亭儿惊叫一声,身子挤在两人中间,对宫晚彤心虚的道:“对不起,娘亲,亭儿给你揉揉,脸都碰红了。”说完用白嫩的小手在她脸上轻轻揉着。
“没……没事,不用揉了。”宫晚彤慌乱的看了何易一眼,美眸似蒙上一层水雾。
何易心思何等敏捷,心念只是一转,假装生气的道:“亭儿好偏心,哥哥脸也疼。也不说给我揉揉,光顾着你娘亲……”
亭儿转身看了何易一眼。嘟起小嘴道:“骗人,你脸不红不白的,你看看我娘,脸都碰红了。”
她一说两人都有些尴尬,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心里寻思不妥,咯咯一笑道:“哎,不过本小姐还是勉为其难给你揉揉吧。”说罢右手抚上何易脸颊。
这样一左一右。可见亭儿小小年纪也有左右逢源的本事,一点尴尬随着她的动作烟消云散。
何易这才眉开眼笑,在亭儿小脸上掐了几下,与宫晚彤自然对视一眼。随即分开。
宫晚彤想埋怨亭儿几句,却没有好地说辞,只能越说越尴尬,运功平复一下在心底荡起的涟漪,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好了,不用揉了。”何易一把抱起亭儿肉呼呼地娇躯,神秘的道:“易哥给你一样好东西。”
亭儿转移了注意力,连忙搂着何易道:“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看看。”在她心里,何易给他的东西都是未曾见过的,好吃的好玩的。各个稀奇古怪。
何易右手一翻,一条白色华丽内敛的玉制项链映入三人眼帘,她娘俩发出惊讶的声音。亭儿眼睛异彩连连,一把拿过仔细端详。小嘴都合不拢。
宫晚彤看地不是外表。而是内在玄虚,眼界比之两人高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越看越是惊讶。
只见这项链通体羊脂色,项身是一个个小圆柱形玉体穿成,中间不见缝隙,看不出是什么穿制而成。
特别是玉坠,乃半圆形,层次分明。把亭儿头部的样貌炼制的惟妙惟肖,连头发都丝丝入微,立体感十足,有亭儿娇憨,又有二八少女地丰韵,似是而非
最为特别之处乃是里面有淡淡玉青之色缓缓缭绕,整体浑然天成,华丽,高贵,内敛,无灵气波动。
何易把这项链戴在亭儿雪白粉嫩的脖颈上,介绍道:“这条项链乃是玄老亲自炼制而成,以玉精为主料,其他二十余种材料为辅,易哥见识浅薄,但料定都乃珍稀之物。有静心安神之效,于修炼大有益助。”
宫晚彤听见这是玄老炼制而成,心中一阵惊喜,刚想说话,却被何易抬手打断,道:“亭儿,你把项链的玉坠翻到后面,再看看。”
亭儿听话的把玉坠翻过来,一看之下,惊奇的叫道:“这不是个易字吗,咦?这六个突起的小珠子是什么?”
何易笑道:“玄老时常神游外出之时,见到亭儿小宝贝,心中欢喜,
下身份与之相交,那日易哥说起来,正好通过我与亭缘。”
亭儿奇怪的问道:“玄老是谁呀?亭儿怎么不认识?”
何易道:“是个慈祥的老爷爷,以后带你去他家里游玩儿。至于这六个小珠子,有保命之效,具体滴血认主之后你就会得知。”
忽然亭儿痛呼一声:“啊……我的手好疼。”之间她食指飞出一滴红润的血液,点在玉坠之上,嗡嗡颤动几下,呼地一声,一团白色光芒化成无数涟漪把亭儿包裹住。
此变把宫晚彤吓的脸上变色,爱女心切,连忙拉住亭儿戒备起来。何易也是心中一颤。
忽然光芒散尽,项链之中飞出一个虚影,却是玄老,满脸慈祥,对三人笑道:“改日过老夫府上一叙。”说罢如镜片般碎裂。
宫晚彤轻呼一口气,把亭儿拉近怀里,道:“高人行事,真是神鬼莫测。”
何易脸色变了几下,不自然的说道:“这玄老,可真是吓了我一跳,还起了玩笑之心。”心思却是转了几转:“这是不是考验自己?要真地是这样,那把这项链据为己有,这份关系算是走到尽头了。”
“咯咯……真好玩。”亭儿伸手向前抓了两把,只有一团空气,欢喜的道:“谢谢老爷爷。”
宫晚彤浮想联翩,没想到玄老用大法力拟虚影于法宝之上邀请过府一叙,这等于是直接与他拉上了关系。
在这百魔大山之内有点势力地谁不知道玄老乃山内首屈一指修为高深之人,在百修阁内说一不二,至今见过之人,不过双十之数,神秘之极,没想到是这般模样。
假如日后有了这份关系,那对自己在山内或外界地地位有直接的好处,任凭谁都要高看自己几眼,这点都是拜何易所赐。
宫晚彤也不说矫情地话语,只是诚恳的向何易道了声:“谢谢。”又拉着亭儿道谢。
何易豪爽的道:“勿谢,小弟只是碰了碰嘴皮子,实在是爱煞亭儿了。”
此话一说,亭儿眼圈微微泛红,吸了吸鼻子,依进何易怀里,轻轻的道:“易哥哥你对亭儿真好。”
宫晚彤看到这副画面也不知怎地,竟然响起亡夫,一时间有些伤感,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易一看这娘俩这般模样,也没出声,搂着亭儿,抚摸她的肉乎乎小手。
时隔半晌,何易打破这温馨又伤感的一幕,与宫晚彤聊起玄老的事情,定在几日后三人去玄老府上一叙。
随后何易出了百魔大山,拿出卫星手机,拨通沈长鸣的电话,询问一下世盟的发展规模,状况一切良好,但也有些磕磕碰碰,打了不少硬仗。
又分别拨通了古茗、叶瑶、许柔的电话,絮絮叨叨的说了两小时。
回到沙云洞内,找到十三卫,正看见他们与一帮女弟子在切磋剑术和道法,颇有怜香惜玉之心,放不开手脚,只当沙包货色,逗的一帮人哈哈直乐。
何易离得远远的向何彪传音告诫不要犯了色戒,真怕这帮人无法无天与这帮女弟子有了情感纠葛,那样就不美了。
何彪心下凛然,知道何易有所顾忌,再说现在不是自由之身,望着这帮花枝招展的女弟子真是眼馋,现在有了主人这句话,就等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其余十二人也收到何彪的传音,脸色一变,颇有些埋怨之色,再看远远站着的何易,望着他眼中闪烁的寒芒,这才记得往日教训,动作也规矩起来。
何易满意的点点头,回到客房内,觉得这些日子实在是心神疲惫,想了想诸事,又颇为放松,这趟百魔大山之行诸多困惑已解,除了乾阳宗之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久违的睡意袭来,直打呵欠。
索性也不再修炼,解下隐息法带,捏诀变成纯黑皮质倒扣在右手腕上,这样也不怕气息外露,被乾阳镜查到,全身衣服都脱掉,只剩下一条四角宽松的短裤,无事一身轻,倒在石床之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二百零六章 陪睡出游
二日晚间,亭儿在床上穿着白色小肚兜,还有何易给内裤,吃着薯片,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自言自语的道:“大懒猪,睡了一天了,还不起来,说不定起来又没影儿了……”
嘀嘀咕咕说了一堆话,亭儿眼珠转了转,咯咯笑了起来,手舞足蹈一会儿,也不吃薯片了,起身找来毛笔,沾上浓墨,小手背在身后。
蹦蹦跳跳的走着,转个弯来到何易所在房间,推开门,房内黑漆漆的,只有中间有一珠子大的朦胧光芒,走进去摸索着掀开盖着的衣服,轻轻放到一边,顿时露出一颗上好的夜明珠,放射出乳白的光芒,一时间屋内大亮。
转身见何易背对着门曲腿骑着棉被睡着正香,露出宽厚的背部,结实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
亭儿捂嘴窃笑几声,踮脚悄悄走进,眼珠转了转,拿起毛笔在何易左脚心画了一只大乌龟,画完乐不可支,身体直打颤。
等了一会儿,看何易没有反应,她又坐在床边,鼻子嗅了嗅,心道:“什么味道?有点像草药的味道,还有些……真古怪。”仔细闻了闻,才发现是何易身上的味道,说不出好闻不好闻。
亭儿细看之下发现何易身上的皮肤特别细腻,比自己的皮肤都好,就是没有那么滑嫩,连汗毛都没有,心中直叫奇怪,小手摸在上面,软绵绵的特别舒服,不知不觉力气渐大。
何易自打亭儿进来就已经醒来,毕竟在外面睡觉要持有警惕之心,不过浑身筋骨有些疲乏。懒得动弹,看她的恶作剧心里感到有些好笑。
小手冰凉摸在自己身上实在舒服。不由翻了个身,闷声道:“唔,使点劲儿,给易哥松松皮。”
“呀……”亭儿惊叫一声,像小偷似的缩回手,听到何易的话,吐了吐舌头,有点心虚的道:“易哥哥。你醒啦,怎么松皮呀?”
“随便,只要劲道大些就好。”何易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给亭儿让出地方。
“哈哈。那我来啦。”亭儿脱鞋上床,跪在一边,两只白生生地小手在何易背上掐捏起来。
也没什么章法,亭儿开始还感觉挺好玩儿,皮肉一掐一捏像棉花似的,使多大力气都还不觉得疼,再加上何易每隔一会儿说些真好真棒地话,越发起劲儿。
但是没过儿一会儿,就额头冒汗,手指发酸。渐渐力不从心,不由骑在何易身上,小手握拳。咚咚的敲起背来。
“嗯……好亭儿,明天易哥找你娘亲……咱们三人出去逛逛。”何易舒服的直哼哼。
“真的?太好了。咯咯……”亭儿精神一振。有些兴奋。
何易又调笑道:“呵呵,易哥今天也腐败下。有了个十岁的小丫鬟宝贝儿给捶背。”
“人家才不是丫鬟,我娘都没有享受到,便宜你了。”亭儿小脸红扑扑的使劲儿捶着。
“哎,易哥,人家没力气了……”亭儿气力大泄,趴在何易背上,喘着气。
“歇着吧,一会儿自己回房睡觉。”何易道。
亭儿刚想答应,话到嘴边却叹了口气:“哎,人家屋里冷清清的,娘亲天天出去练功,好几年都没有陪亭儿睡觉了,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呜呜……”手还捂在了眼睛上,不过嘴却是翘着的。
何易还以为她真哭了,但神念一看,心里感到好笑,劝慰道:“别哭了,明天我和你娘说说,太不像话了。”
“哼哼……不管她了,说也没用,易哥哥,人家困了,今晚在你这里睡好不好?”亭儿地目的露出来了,心里有点紧张,生怕被拒绝。
“要是你娘不反对的话,随便你,就怕亭儿长大嫁不出去喽。”何易笑道。
亭儿连忙道:“不会的,易哥哥你这么好,我娘肯定不会儿说什么地。”心下着实有点忐忑,但念头一转,就没了踪影。
“好吧,早点儿睡,易哥身子骨还是有些乏惫。”何易翻身把亭儿放到一边,挪了挪枕头,给亭儿盖上丝质被子,右手握爪一晃,衣服再次盖上夜明珠上,然后平躺而睡。
亭儿起初有些紧张的睡不着觉,毕竟还是头一回在陌生人身边睡,躺了一会儿,翻身轻轻抱住何易,身子向里挤了挤,这才舒服,大感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
“师傅。”守夜女弟子躬身问好。
“嗯。”宫晚彤点点头,向洞内走去。
进洞内,安安静静,感觉有点奇怪,心道:“怎么这么安静,每日这个时候亭儿都会叽叽喳喳的闹腾一番。”再洞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亭儿,连忙问守夜的女弟子。
那女弟子也不知道,这下宫晚彤着急了,起手使出秘法,神念顿时运转自如,转了一圈,猛然一顿,霎时脸色煞白,头发无风自动。吓得旁边女弟子紧张万分。
宫晚彤神念再仔细一看,亭儿抱着何易的胳膊,张着小嘴留着口水睡的正香。
再看何易左腿压在亭儿小腿上,右手穿进她脖颈,搂在怀里,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
被子掉在地上,亭儿也没有嫌冷,两人身上还有一层微弱光芒。
宫晚彤刚要起步前去质问,换位思考一下,觉得何易也不能有什么坏心思,再说他都睡了一整天了,好好的怎么亭儿跑到他床上睡了,只定是亭儿胡闹,呆不住了跑去打扰他睡觉。
何易那脚上的画得乌龟更是印证了
猜想,宫晚彤想了一会儿,放下心中所想,自语道:闹。”脸色渐缓,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毕竟亭儿都已经十岁了,男女授受不亲,再过几年就成年了。
宫晚彤想了想,不动声色的道:“没事。不用管了,你去休息吧。”说罢转身走了。
那女弟子有些狐疑。但还是脆生应是。
睡觉睡到自然醒,何易微微挣开模糊地眼睛,怀里搂着肉呼呼的小身子不冷不热,再也睡不着觉,轻轻起身穿衣,在屋内舒坦下筋骨,不由的神清气爽。
这时亭儿也挣开眼睛,何易招呼起床。忽然起了玩闹之心,用癸水灵气给她在脸部手部梳洗一下,在乾坤袋里找了找,翻出一堆小衣物。给亭儿穿上。
再看亭儿穿上世俗地衣服头型有些不适合,何易就动手给打散简单休整了一下,这点眼光手艺还是有地,按照俏皮样式梳妆打扮,弄了几次才弄好。
亭儿对着镜子照了照,惊喜地叫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大喊娘亲,还一边咯咯直笑,银铃般脆耳地叫声在洞府内环绕。
宫晚彤看着亭儿迈着小腿手舞足蹈的跑来。眼睛一亮,都感觉有点不认识女儿了,全身上下焕然一新。发型不再是羊角辫儿,整体一看。好似长大了几岁。
“疯丫头。小心点跑,别摔倒了。”宫晚彤关切地说道。
“哈哈。娘,你看亭儿漂亮吗?”亭儿跑到娘亲身边,顿足身体转了几圈,咯咯直笑,小脸荣光焕发,娇憨可爱都不足以形容。
宫晚彤看着女儿这样开心,藏在心里要说的话也随之打碎。
这时何易面带微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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