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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财女-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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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又没在当场,怎么会知道谁伤了谁,总要想看过伤势问了人之后才能确定。”

金珠没有轻下结论,冬梅说伤口在背上,还是一大片,她就很奇怪。偷东西不都是抱在胸前,摔炮要炸也是炸胸口。怎么会是背部呢?

再说了,上次的摔炮用手指捏炸都不会伤人,她这次的要求是能炸烂苹果的表皮,李响怎么可能一次就做出那么厉害的东西,这进展也太快了些吧?

可换个想法,如果小贼真要是摔炮所伤,李响这一次做的东西就已经接近她要的炸弹。这件伤人事件说不定还是好事。

金珠心里患得患失,一方面希望小贼真是被摔炮所伤,而且伤势严重,这才能显示李响制作的摔炮威力大,可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小贼受伤,小贼虽然偷了东西,但总是条人命,被炸伤了总不是件好事。

“走吧,去看了再说。”金珠迫不及待,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要具体看了小贼的情况才能下结论。

两人匆匆赶去一回春,还隔着很远就听见一回春方向传来噪杂之声。

走近一看,一大群人围在一回春门口,人群中有女人谩骂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庸医,为什么不让我见我家男人,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害他。啊,天啊,没天理了,我家男人被人伤了,生死未卜,又被人送来这家黑了心肝的医馆,这是要治死他好赖账,乡亲们,你们可都看见了,他们这是在谋财害命啊!”

“谋财害命?你这个泼妇,我们医馆是问你要钱了还是要东西了,你家男人在这一带谁不知道,一个被人砍了手指的贼,他的命有什么可害,要不是有人送他来治伤,他就是死在我们医馆面前,也休想我们看他一眼,呸,什么东西!”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家男人在你们医馆里,你要是不让我见他,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

“滚,你当这里是其它地方吗,由得你来撒野,你若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你男人的伤包扎好了,我们自然会让你见他,你若是再在这里吵闹,信不信我让你永远见不到你男人。”

金珠在人群外听着,好气又好笑,这家一回春的人也太牛了,这哪是什么医馆啊,简直就是一家黑拳馆。

“让一让,请让一让。”冬梅手中使着暗劲,用力推开围观的人,拉着金珠走到了人群里面。

推开的人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撞到,可看冬梅文文弱弱还很客气,只以为是旁边的人为了让路推挤了自己,嘴里只嘀咕了几句,揉了揉被推的部分,继续围观看戏。

金珠走进人群,就见一个女人坐在地上打滚,嘴里骂着极难听的话,滚得一身都是灰,刚才被人用话吓到,她不敢往医馆里冲,只在旁边打滚撒泼,围观有认识的人劝她两句,还反被她骂,完全就一趁机讨要好处的泼妇。

“那个挨千刀的李三响,我家男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也不活了,我上你们家门口一头撞死,杀千刀,你赔我男人。”不敢骂医馆,女人就开始骂李响。

金珠想进去,可那个女人在地上滚来滚去拦着路,让她没办法落脚,只得抬头往医馆里看,是否有她认识的人。

“看什么看,你什么人,你是来求医还是找人?”一回春门外的人都只围观,唯独金珠和冬梅往内堂里看,那个打滚的女人从地上滚了过来,瞪着眼睛死盯着金珠看。

“冬梅,将这个女人弄开,进去看看究竟怎么样了?”金珠没闲心跟一个耍泼的女人废话,直接让冬梅动手。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李三响家里的人,天啊,可让我抓住人了,你别跑,你赔我男人,赔我男人。”女人眼睛一亮,一个饿虎扑食冲了过来,刚想抱住金珠的脚,被冬梅一脚踹了出去,在地上翻一个跟斗。

“杀人啦,李三响家的人杀人啦,他们说我男人偷钱杀了他,可老娘好端端也被他们杀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杀人啦,救命啊!”

冬梅不想让事态闹大,下脚很有分寸,只将那个女人踢飞,却没有伤她分毫,谁知道这一脚却给了那个女人借口,她连往地上滚了三圈,双手将头发弄乱,还用力撕破了衣服,随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满脸的泥土混合着鼻涕眼泪,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还张着大嘴转脸看着围观的人哭嚎。

“这也行?你太牛了,这手功夫不去演戏真是白瞎了。”金珠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她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女人在地上翻滚,滚动之中对自己动了手,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副被人蹂躏的模样,她还以为这个女人被冬梅揍了一顿。

围观的人有看明白的,都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冬梅,这种女人惹不起,还是随便给点钱打发了算。

没看明白的人也看着冬梅,他们想不明白,那么一个文弱的女孩子,怎么一脚就能将人踢成那样?

“杀人啊,救命啊,你们大伙看看啊,她们将我打成这个样子,我男人在里面生死未卜,我又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家还有八十岁老母三岁的幼儿,天啊,她们以后要怎么活啊!”

女人哭得非常凄惨,如果金珠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副模样,她肯定会很同情她,对毒打她的人深恶痛绝,可惜,这一幕完整的发生在眼前,她半点同情心都没有,甚至很是愤恨。

好像上辈子那些装乞丐要钱的人,不但欺骗了大多人的感情,还害了那些真正没饭吃的人,这种人,她当时恨不得抓到一个弄死一个,可那是法制社会不能那样,更何况她也只是个愤青而已,没那个真动手的胆子,但现在不一样了,嘿嘿,死女人,你撞在枪口上了。

“哎呦,怎么办,我的丫鬟下手没个轻重,这位大妈,你没事吧?”金珠斜着眼睛,嘴里说着抱歉的话,神情却很轻蔑。

“没事,我这个样子叫没事吗,我有事,大大的有事。”女人瞪着金珠,瞧她年纪不大,身上的衣服还很华丽,应该不会在乎几个小钱,只要她多闹一闹,说不定就会给她钱打发她走。

“也是,用力扯了几把头发,撕烂了衣服,还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叫没事才怪,只是,这位大妈,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只要能说明白,我说不定会做做好事,帮帮你。”金珠扁嘴笑道。

“做好事?好,你问,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我知道就一定告诉你。”女人眼睛一亮,忙道。

第四百五十五章 财神娘娘来了

“大妈,你今年多大了?”金珠问。

“老娘,我,奴家今天十八了。” 女人翻了个白眼,一连换了几个自称。

“噗!三只手他婆娘,你是不是记错了,十八年前你十八才对,哈哈!”围观人中有认识女人的人,差点笑喷,指着地上的女人哈哈大笑。

“笑你娘个头啊,老娘前几天刚过了二十六的生辰,谁说老娘十八年前十八了,放你娘的狗屁,你再笑,信不信老娘今晚上你们家去睡?”

女人的老底被揭,一张泥巴脸涨得通红,半坐起来往人群中搜索,可惜刚才说话那人害怕被女人缠住,忙收了声缩进了人群中。

“哼,算你识相,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娘晚上去找你。”没找到揭老底的人,女人又趴坐在地上,抬着头,半死不活的接着道:“小姑娘,你还有什么问题接着问。”

哈,还能这样恐吓人,真是长见识了,金珠笑了,一个能无知无耻到这个地步,还真是罕见啊。

“请问,你家中的八十岁老母,是你的亲身母亲还是你丈夫的亲身母亲?”这个问题金珠憋了很久,早就想找人问一问了,正好遇见一个送上门,她可不会放过。

“你问这个干什么?”女人警觉的看着金珠。

“不干什么,只是随便问一问,你若是不想答也就算了。”金珠无所谓的耸耸肩,朝冬梅使了眼色,准备往一回春里走。

“想想,怎么会不想,我都已经答了一个问题。你不能走。”女人忙半坐起来想扑过来,冬梅拿眼一瞪,她又缩了回去,只是不甘心,又往金珠的脚步挪了过来。

“那你说说,你家里的八十岁老母究竟是谁的母亲。她真的有八十岁那么老吗?还是你故意说老了好骗人?”金珠道。

“没有没有,我家里老母不止八十岁了,今天应该,应该有八十六八十七、八,哎呦,我们家穷。哪还记得那么多,反正是个快九十岁的老太婆了。是我男人的亲娘。”女人板着手指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索性又给老母加了几岁。

快九十岁?金珠的嘴角抽了抽,真想问问,你怎么不说有百岁了呢?

“那你丈夫今天多大了?”金珠忍了又忍,道。

“我丈夫?我男人和我同岁。”女人说完,忙朝围观的人群中看了看。又接着道:“不不,我男人比我小两岁,今年整二十三。人家不都说嘛,女大三抱金砖,我大我男人三岁。”

二十三?还女大三抱金砖,我看是抱泥巴砖,就你那副德行,男人捡了金砖都会当垃圾丢了。

金珠忍不住心里吐槽了半天,才道:“你丈夫二十三,你婆婆快九十,那你婆婆岂不是六十七岁才生你丈夫,六十七岁还能生孩子,我没听错吧?”

“六十七岁?谁六十七岁生孩子了,你小姑娘家的别胡说八道,我公公死的时候我婆婆还没五十岁,你这样说岂不是冤枉我婆婆偷人,天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我娘都八九十岁的人了,居然被人冤枉偷人,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女人算不清楚数,可年龄却记得清楚,自家公公几岁死的还记得,说自家婆婆六十七岁生孩子,这不是平白无故冤枉人吗,这可不是她诬赖,是那个小姑娘亲口所说,她要不抓着捞点钱,岂不是白便宜那个小姑娘了吗。

这样也行,无知真是可怕,金珠瞪了眼睛,大声道:“闭嘴,谁有闲工夫诬赖你婆婆,分明是你自己说的。你会不会数数啊,你说你婆婆今年九十,你丈夫二十三,你婆婆不就是六十七岁生了你丈夫,你还敢诬赖我,数清楚再来跟我说话,哼!”

“我自己说的?”女人一愣,忙伸出双手,数了一遍,没数清楚就要当众脱鞋,旁边一个人看不下去,随手扔进一把瓜子,“你快别丢人现眼了,也不怕抓你去沉河,小心你男人出来不要你,拿这个数。”

“他敢,老娘当着他的面都敢跟男……”女人抓起地上的瓜子,一边数一边往嘴里扔,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金珠恶心,突然发现自己真是太无聊了,放着正事不做,跟这种女人还说了半天的话,真是有病,转头不再理会数数的女人,抬脚就要走进一回春。

“这位姑娘请留步,医馆今天有重伤的病人,现在没空瞧别的病,姑娘还是去其他家医馆看看。”原先拦着女人的一回春伙计拦住了金珠,他们刚才在旁边看了半天笑话,瞧金珠还顺眼,说话比较客气。

“这是我们家二小姐,还不让开。”冬梅拿出一快手绢,展开给两个伙计看了看又收了起来。

“呦,原来是二小姐来了,我说谁家的小姐这样厉害,原来是二小姐啊,请,快里面请。”伙计立刻变了脸,让开路请金珠进去。

“喂,你别走,我还没数完呢?”女人看见金珠要进一回春,忙站起来想拉她。

一回春的伙计横身拦住,讥笑道:“没事,你慢慢数,既然是二小姐说话了,我们也给你一个脸,你什么时候数清楚了,我们什么时候放你进去。放心,我们一回春没有后门,二小姐要走也只能往这里,不过你要是数不清楚,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你们说话算话?”女人不信,怕一回春的伙计拿话哄她。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们把话撂这,你什么时候数清楚,什么时候可以去见二小姐。”伙计说完也不再理女人,任由她坐在地上数瓜子,只是女人本就不是一个识数的人,还边数边吃,要能数清楚还真就怪了。

女人不闹,爬在地上数瓜子,围观的人也没了看的兴致,想离开却又对伙计口中的二小姐感了兴趣,想等下去看看究竟是谁家的小姐,无奈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影,有人就去问伙计,刚才那块手绢上有什么?

金珠也在问冬梅,她那块手绢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怎么让伙计一看就知道她们是谁。

“二小姐,你自己看吧。”冬梅将手绢重新拿了出来,金珠一看就笑了,原来是她当初设计的金猪,被冬梅绣在了手绢上。

“这个是一文堂的标记,也是蒋家的标记,老顾还说是二小姐你画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冬梅第一次瞧见这个图案就觉得很可爱,听老顾说是一文堂的标记后,绣在了自己的手绢上,有几次办事的时候被人看见,知道的人不用她开口就知道她是谁,让她方便很多,往后只要是去蒋家熟悉的地方,她都会给人看看手绢,能认出来的就是自己人,认不出来她就会小心几分,可她没想到,画这个标记的金珠居然不知道这事。

“记得,我画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记得,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这样用,也不怕人冒充。”金珠看着手绢上的金猪直乐,她要忙的事情太多,往往交代完一件事后就会被别的事情转移了注意,等绕了一个大圈回来再看时,最初的那件事早就变了模样,还好,她多数都还记得。

“没人敢冒充,秋河说了,发现有人敢冒充,直接剁了手,虽然至今没发现有这样的人,但以奴婢看,要真发现了,秋河他们真敢那么干。”冬梅越来越喜欢秋河那一群人,做事干脆利落,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只认一个理,不害人不惧人,可人若要害我,绝不手下留情。

“咦,冬梅,你最近和秋河他们走的很近嘛,他连这些话都跟你说了?”金珠惊奇,自从秦娘子死后,冬梅的转变很大,有些让金珠不太适应。

“嗯,秋河他们是好人,奴婢没了以前那些心思,他们对奴婢就一天比一天好了。”冬梅不知道秋河是如何知道她的内心,那双星辰一样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她心无杂念的跟他说话,他就会什么都对她讲。

“哦,原来是这样,好了,先收起来吧,我们好像到了。”金珠和冬梅站在一条走廊中说话,正说着,对面房门就开了,一个袖子高卷着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横肉双手上有血,不像是个大夫反而有些像是个屠夫。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怎么进来这里,外面没人看着吗?”中年男人的声音很大,并没见他刻意大声,金珠还是觉得耳朵被震得嗡嗡响。

“你是文大夫吗?”冬梅还没收起来的手绢重新展开,“这位是我们家二小姐,来看那个受伤的小贼,他没事吧?”

“我是文大夫,”文大夫往手绢上一看,立刻满脸堆笑,“哎呦,原来是财神娘娘来了,快,里边请。”

“财神娘娘?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外号,我怎么不知道?”金珠一听就乐了,这个外号好啊,财神娘娘,也就是最有钱的神仙,要真是就好了,随手一点就能点石成金。

第四百五十六章 文大夫

“二小姐自然不知道了,这是我们私底下对你的尊称,没对外说过,呵呵,快,里面请。”

文大夫高兴,声音又大了几分,金珠不由的一龇牙道:“文大夫,你中气好足啊,说话的声音都比人家吵架大,你是不是练过啊?”

“哈哈,没有,我就一大夫练什么练啊,别看我拿着刀,只能切切药材,连鸡都不会杀。”文大夫忙压低了声音,可依然比别人大三分,他边说话边往里让。

“真的假的,你如果不说自己的大夫,要在外面看见,我一准认为你是杀猪的。”金珠见文大夫豪爽,说话间也开起来玩笑,可说真的,这话不是玩笑话,真在外面遇见,问一百个人都没人会说文大夫是大夫。

“呵呵,这话早就有人说过了,要不是因为二小姐,说不定我现在还真在杀猪。”文大夫神情一暗,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抬眼见金珠看着他,又忙摇摇头道:“不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只要想着往后的好日子就行,二小姐,你这边来,成乐送来的人在这里。”

金珠正奇怪,进门并没有看见屋里有人,却见文大夫在墙上一撩,一块和墙色一样的布帘子就撩开,露出里面的一间屋子。

“可以啊,这布是谁弄的?”金珠走上前,没往屋里走,反而看向那块布。

文大夫脸一红,道:“不是谁弄的,我以前在这屋里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四处脏得要死,人懒又不想收拾。索性将墙涂上颜色,还连着布帘一块扔在涂墙的颜色中,后来挂起来一看,嘿,别说,还有一种暗屋的意思。有人进来不注意看还发现不了,我一直就留到了现在。二小姐,你可别笑话我。”

金珠闻言抬头,却发现文大夫红了脸,这让她十分惊奇,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会面对她一个小姑娘不好意思。

其实金珠并不知道,文大夫一直没见过她本人。所有关于她的事情都是听说。

成乐的嘴又最能吹,金珠被他塑造成一个无所不能的财神形象,这才导致文大夫私下给金珠取了一个财神娘娘的称呼,他从没觉得金珠是个小姑娘,即便今天看见了真人,给他的感觉依然很高大。所以才会面对金珠对布帘的质疑红了脸。

“呵呵,没事,你这块布让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新点子。我回去弄出来算你一份。”金珠呵呵笑着摇头,转身进了屋。

文大夫却傻眼了,成乐说的果然没错,金珠还真是个财神娘娘,他这块布帘挂在这里很久了,看见的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可从来没人说过,看见这块布帘子就有了赚钱的点子,真是神了。

屋子里有一张床,上面趴着一个人,整个背都裸露在外,上面敷着一层黑乎乎的药,看不真切那人的伤势究竟如何。

“文大夫,这就是那个小贼吗?”金珠转头问文大夫,却见他双目放光的看着她。

“是是,二小姐,你刚才说的那块……”文大夫的脑子还在那块布帘上,听见金珠的问话,随口应了声,就想仔细问问那个新点子究竟是什么。

要知道他以前差点饿死,可这块布帘子一直放在他眼面前,怎么他弄出来能赚钱的东西他自己不知道,却让金珠看一眼就想到了。

“他的伤势究竟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金珠道。

“生命危险?不不,别的病我没什么把握,这种程度的伤却不算什么,这小子只要在我这里好好躺在十天半个月,他这点伤就能好了。”瞧见金珠走到床前,仔细看着小贼的背,文大夫才回过神,忙拍着胸口保证能将小贼治好。

“他整个背部的皮肤真的全烂了?”

黑乎乎的药从小贼的脖子一直延伸到他的腰部,覆盖了整个背部,而且那些黑乎乎的药中,似乎还有些其它颜色,那些应该是血水混和在药中的颜色。

金珠仔细看过,这种混合的颜色也几乎布满了整个背部,如果她的判断没错,小贼整个的背部都被炸伤了。

“那当然是真的,整个背就没一块好皮,全都烂了,这伤要换在别人手中,只有等死一条路,幸好成乐及时送来我这里,这小子还真是命大。”文大夫道。

“整个背部的皮肤全烂了?”金珠回头吃惊的看着文大夫,这样的伤势在上辈子都是重伤,要在无菌的环境下医治,可能还有植皮才能治好。

她转头四望,文大夫这间屋子可谓简陋之极,别说什么无菌环境,连最起码的卫生都无法保证,她还能看见墙角的乱扔的垃圾,和房梁上垂落下的蛛网,这样都能治好如此大面积的伤势,如果文大夫没有吹牛,他这一手医术可真是高,太厉害了。

“文大夫,你这一手治伤的本事,是家传还是师傅传授?”金珠又动了别样的心思,眼睛闪闪发光,看向文大夫的眼神就像看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都不是,以前要饭的时候遇见一个老乞丐,受了伤,偏自己够不着,无奈之下让我帮忙,我就偷着学了点,想着治伤这种事学到手总有些好处,尤其是我们那样的人,受伤可是家常便饭,自己会治伤,至少不会那么容易死掉。”

文大夫回忆起以往,眼中的神色逐渐黯淡了下去,那应该是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可金珠问了,他还是往下说。

“老乞丐伤好了就要走,偏那天他倒霉,遇见了一个不讲理的人,说他挡了路,让人打了他一顿,没死,可也没办法动弹,没办法,他只能将一手治伤的本事传给了我,我找药治好了他的外伤,可内伤就没办法了,他没活多久就死了,也就是这样,我学会了一手治伤的医术,除这以外,别的医术我也不会。”

金珠不由叹气,虽然这个治伤本事听起来像是故事,可偏有些能人还真隐藏在不起眼的地方,又或许是久病成医,乞丐嘛,天天被人打是常事,治伤也能了常事,从中发现一种特别有效的办法也很正常。

“文大夫,你这手本事想不想找个传人?”金珠不知道文大夫有什么样的想法,只试着问了句。

“二小姐,难道你想学?”文大夫眼睛一亮,他一直为没办法帮金珠的忙而内疚,不像成乐他们,手里忙的事都是和金珠有关的事,他说了几次想帮忙,成乐都说等等看。

这次好不容易接了受伤的小贼,听说是和金珠有关,不能死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保住他的命,其实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巧,不过要真能换来金珠对他的器重,那就值了。

“不是我想学,”金珠摇了摇头道:“你这手治伤的本事太厉害,如果能推广,或者是想法子让更多的人知道,不仅是件利民的好事,还能大把的赚钱,当然,首先你要同意这样做,往后具体要怎样,我们再商量。”

“同意,只要是二小姐说的话,我都同意。”文大夫乐不可支,他早对成乐说过,要将这一手医术送给金珠,可成乐却说金珠身边已经有了神医,他这点本事金珠根本看不上,没想到,救了一个小贼,让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暗道,等见到了成乐,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好,只要你愿意就好,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们再详细说说。”金珠更是高兴,来看小贼却无意得了两个好主意,只是最近太忙,暂时只能往后排,现在先解决小贼和李响的问题。

高兴之余,文大夫详细的说起了小贼的伤势,非常的仔细,他边说还边轻轻揭开小贼背上的黑药,让金珠看个仔细。

“文大夫,你见过被爆竹炸伤的人吗?”伤口看了,伤情也了解了,金珠还是不敢最口判断,只得问文大夫。

“见过,我自然见过被爆竹炸伤的人。”文大夫开始还笑着,随后一愣,转头看向趴着的小贼,又回头看着金珠,“二小姐,这个小贼背上的伤,莫非是爆竹炸伤的?天啊,那要多大的一个爆竹,可他也太笨了些,看见燃放爆竹不会走开,怎么还会伤到背?”

“文大夫,你再仔细看看,仔细想想,这伤真是爆竹所伤?”金珠怕是她给了文大夫误导,忙让文大夫转头看着伤重新思索。

“没错,开始我还奇怪,这样的伤势从未见过,既然二小姐提到爆竹,那么大的伤口我虽没见过,但类似的伤势去常见,没错,这的确是被爆竹炸伤。”文大夫仔细想过之后,很肯定的对金珠道。

“好,文大夫,我问你的话,还有小贼的伤势,还请你暂时保密。”知道小贼生命无忧和他受伤的原因,金珠向文大夫仔细交代之后,带着冬梅出了一回春。

门口那个撒泼的女人已经不见,金珠也早就忘记,出了门,她带着冬梅直奔县衙门。

第四百五十七章 没有?

“少将军,这样不好吧?”柏岚搓了搓手,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一回春门口那个撒泼的女人,此时正昏迷在一条小巷之中,将她神不知鬼不觉敲昏并扔下,正是任杰翔的近卫柏岚。

“走。”

任杰翔白了柏岚一眼,只是叫他弄走一个碍眼的女人,有什么好不好之说,比这个更腌臜的男人都收拾过,何况一个女人。

两人转身想走,卫胜匆匆走了过来。

“少将军,二小姐身边有人,属下没靠太近,只听见什么治伤的本事,什么文大夫,还有老乞丐之类的话。”

卫胜偷偷摸进一回春,想看看那个小贼的伤势,因为任杰翔说好了走后又跟来,怕被人知道了脸上不好看,他就没惊动金珠身边的暗卫,躲远了点,听到的话不太仔细。

好在那个文大夫嗓门大,他的话倒都听了七七八八,对他如何学医的经历听了个明白,金珠的话却没听清楚,不过该知道的事情却都知道了,那个小贼的伤势已经无碍。

“少将军,那个小贼的伤势已经无碍,有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你不用太担心了。”

卫胜说完,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还好他动作快,先一步进了一回春,要不然弄走女人的事就要落在他头上。

“具体是什么伤,你看明白了吗?”任杰翔皱眉,卫胜说了一大堆话。却没说到正题上,究竟是什么伤,怎么伤的,他一个字都没说。专说那个什么文大夫学医的经过了,一个乞丐能有什么好医术。

“没有,属下并没有接近那间屋子,也没有看见那个受伤的小贼,不过二小姐说没事,那就没事了。”卫胜不以为然,女人是那副德行,那个小贼也相差不远,这样的人死了就死了,他们难道还会怕这个?

“金珠说没事就没事?”任杰翔奇怪的看向卫胜。什么时候。他的近卫对金珠有那么大的信心?

“呵呵。少将军,你也知道二小姐不是一般的姑娘,她能弄出迷蛋。自然认识有本事的人,那个小贼会被送来一回春,肯定是一回春的大夫有这样的本事,属下在人群中听说了,这一回春是一家专治外伤的医馆,不论多重的外伤,只要不死都能医治好,二小姐既然相信他,那就没错了。”

卫胜也觉得他的话有些不负责任,忙又解释了一番。将他在人群中听到的话讲给了任杰翔听。

“只要不死的外伤都能治?”任杰翔的眼睛亮了亮,这个本事如果是真,对他们来说就件大好事。

战场上受的都是外伤,小伤还好,能上战场的男人都是硬汉,敷点药靠着身体强壮就能扛过去,可重伤就很麻烦,十有八九只能等死,甚至有些时候,无奈之下,他们会亲手送自家的兄弟上路,免得他们医治无法的情况下,还要活生生的疼死。

如果那个文大夫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或许能招进军营之中。

不过,任杰翔的眸子又淡了下来,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要知道为了挑选军医,他花费了无数的心思,在各地各城都曾张贴过告示,这个文大夫要真有本事,放着有前途的军医不当,偏开一家随时会倒闭的医馆,显然是碰见能医治的病,说大话哄金珠。

回想起被人围住的医馆,任杰翔越发肯定他的想法,如果不是一路跟着金珠,那间破烂的房子又被人围住,鬼才知道那是一家医馆。

看来不仅仅是卫胜他们受了金珠的影响,他也对她有些迷信,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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