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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睡小公主:强闯皇帝的被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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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她也来玩,助助兴?

云若水作势想了想,启唇笑道:“也好啊,人多一起睡,多热闹?”

她此言一出,三个男人都像见了鬼一样瞪着她。

其中以花弄潮表情最激动,他冲到她跟前,摇着她的双肩大声问道:“娘子,你说什么,你要和他们一起睡?”

“是啊,你不觉得这样的过程会很有趣吗?”云若水笑意厣厣地回道。

“你敢?!!”花弄潮这回直接掐上云若水的脖子。

云若水似笑非笑地看着花弄潮,花弄潮在碰到她玉颈的一瞬,这才发现自己失态。

他倏地缩了手,灿笑如花:“原来娘子在说笑,我就说嘛,世上哪有作风这么大胆的女人?”

他说罢喝道:“秋菊,请御大公子和于公子离开,别打扰我和我娘子就寝。这事办不好,提头来见!”

花弄潮话音刚落,秋菊便率领一众女人出现,她们个个英姿飒飒,手中提剑,一起去到两个男人跟前,脆声道:“两位公子,请!”

“弄潮是狗改不了吃-屎,成亲后还是在女人堆里转。云姑娘,此人靠不住,跟他和离吧,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于殊不甘就此被驱逐,不忘挑拨云若水和花弄潮之间的关系。

“还等什么,把他们扔出去!!”花弄潮火大,对秋菊一声大吼。

秋菊不敢怠慢,提剑刺向于殊和御非陌。

秋菊开打,其他女人也同时出动,她们的剑法个个凌厉,刺向御非陌和于殊的全身要害。两国与其对招,很快便和一堆女人打在了一起。

云若水坐在榻上观战,看到精采处,忍不住大声喝采,一直到两男被众发逼出了他们的寝房。

“娘子,我们睡吧。”花弄潮见没外人打扰,搓着双手,对云若水笑得谄媚。

云若水淡眼看向花弄潮,似笑非笑地道:“你怎么还在我的榻上?下去吧,我要睡了。”

“我们是夫妻。”花弄潮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提醒云若水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如果是因为做夫妻就要同床,不如咱们和离吧。”云若水此言一出,花弄潮旋即变脸,他冲到云若水跟前,正想发作,但在接触到她清澈如水的美瞳时,一时气短。

算了,他斗不过这个女人。谁叫他喜欢她,她却不喜欢他?

先喜欢上的那一个,总归是比较惨的。

他必需抓紧时间,感动这个女人,若是待上官萼杀到,他就惨了。

“我打地铺。”花弄潮自顾自地下了榻,合衣就这样倒在地上。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心肠到底有多硬。

“你很脏,知不知道?”云若水见状火大,感觉自己像是在虐待花弄潮一般。

她知道,花弄潮是故意做给她看,想要看她内疚。

花弄潮闻言,索性又在地上滚了两圈,无声抗-议云若水这个女人的暴-行。

云若水本想回到榻上躺下,不理会这个男人的死活。可一想到他若感染风寒,自己也遭罪,便在衣柜里找了一条薄被扔在花弄潮身上。

她打了个哈欠,很快便沉沉睡去。

花弄潮收到云若水给他的薄被,心花怒放,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幸福。

就算不同床共榻,跟她生活一辈子,其实也蛮好的,不是么?

想通这个道理,花弄潮很快也有了睡意,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云若水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身边有没有人。昨晚上太乏,忘记叮嘱花弄潮不准爬她的榻。原是想依这个男人的猴急程度,很可能直接爬上她的榻。

未见花弄潮的身影,令她有点意外。

她探头看去,只见男人还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甜。

看他安睡的样子,云若水不觉莞尔……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御非陌和于殊来到清山镇后就没有离开的迹象。他们只要有机会,便缠着云若水不放。

刚开始花弄潮还有心情阻止他们,待时间长了,花弄潮防不胜防,包括秋菊在内的一众娘子军也疲于应对。

很快,三个月时间就这么过去。过了年,御非陌和于殊还赖在他们家不走。

云若水这日正在冬日暖阳下晒太阳,有一人凑到她跟前,笑眯眯地道:“我孩子他娘是最美的孕妇。”

花弄潮正巧进来,他一听这话怒了:“御非陌,什么时候我娘子的孩子成为你孩子了?!”

“你不知道吗?于殊和我都打算做孩子他爹。宝宝多几个爹爹更好,有人照顾,届时若水不会那么累,我也是为了你们夫妻好。”御非陌笑意厣厣地回道。

“不需要你们假好心!”花弄潮这回怒了,朝御非陌咆哮。

自从他的这对狐朋狗友来了之后,他和云若水就没有一天过上清静的日子,有时和云若水单独说上几句话都难如登天。

现在他的感觉就是,好像云若水同时嫁给了他们三个男人,自己的娘子要分给另外两个男人三分之二,想到这里就气闷。

“弄潮,我是真的为你好。你要养活若水不容易,若非我和于殊这样的好朋友在这里,你怎么可能这么悠闲地跟若水过这么舒服的好日子?想当初,若非我们得到消息你藏在清山镇偷偷摸摸成了亲,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你居然娶了咱们最最可爱最最美丽的连弟……”

说到这里,御非陌有咬牙切齿之嫌。

想当初,他和于殊也对云若水有爱慕之情,花弄潮这个“好朋友”倒好,瞒着他们偷偷拐云若水到手。

这笔账,他们怎么着也得讨回来才行。

“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花弄潮眉心一跳,突然感觉很不妙。

莫不是一开始,他的行踪便被人掌握,是有人故意放消息给御非陌和于殊,让他们两个来捣乱?!

他忙不迭地拉着御非陌走离了小院,待到看不见云若水,他才压低声音追问。

御非陌没发现花弄潮变了脸色,得意洋洋地回道:“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有人捎了一封书信给我们,告诉你确切的地址,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有人故意在耍弄我们,后来才知道,居然真的成了亲,对象还是咱们的连弟!”

花弄潮下意识地探头看向院中晒太阳的云若水,只见女人满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腹部,要多美就有多美。如御非陌所言,云若水是世上最美的孕妇。

而他不知这个孕妇会不会在哪天便被人带走。他不容许这种情况发生,从现在起,他要尽早作打算。

“非陌,我想你帮我打听宫中的消息。上官萼的皇帝做得怎样了?最近朝中可有重要大事发生?”花弄潮话题陡转,御非陌有点跟不上他的步骤。

“朝中听说重臣有变动,至于其它大事,倒未曾听说。怎么,你担心上官萼……”

御非陌再被花弄潮拖远一些:“你人脉广,再去打听打听。还有,叫于殊,他的人脉也很广,你们务必要尽快打听到消息。”

也没给御非陌答话的机会,花弄潮便折回了院中,和云若水聊天说笑。

御非陌本来还想凑热闹,可又怕花弄潮交待的事很紧急,当下便叫上于殊一起出了花家,找人打探宫中的消息。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刚离开不久,花弄潮便让云若水喝了安神汤。他悄无声息地带着云若水自密室折出,直接去至后山。

两岁小皇子,有点小变态

花弄潮易容之后,租了一辆马车,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清山镇。舒唛鎷灞癹

他这一突然消失,不只令御非陌和于殊措手不及,就连一直掌握云若水动静的上官萼也同样措手不及。

“一群废物!”上官萼闻言悖怒,一掌用力击在檀木桌上,令素素缩了缩肩膀。

事已至此,生气没用,云若水突然消失不见是不争的事实。

上官萼原本是打算在云若水生产之际去见她,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花弄潮会突然间消失无踪影湎?

“皇上,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上哪儿去找公主?”素素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不敢太大,就怕上官萼突然生气,是前撕了她。

上官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然启唇:“花弄潮易容术高超,但是皇妹怀有身孕,目标更明显。现在才得到消息,只恐那个女人躲在哪个地方生产,要找很难。无论如何,都给朕仔细找!”

怕只怕,现在找人太迟了。这一失去那个女人的消息,下一回再见,不知何年何月狼。

事实证明,并非上官萼多虑。

云若水这一消失,便是三年时间。

景阳宫。

拓跋姗款款步进景阳宫,在书房找到上官萼,只见他在认真画画,她凑上前一看,不正是云若水的脸?

都三年了,这人每次画一个女人不觉得腻么?

“臣妾参见皇上。”拓跋姗朝上官萼行礼,惊醒上官萼沉着的思绪。

上官萼免了拓跋姗的礼,淡声问道:“听说爱妃有要事找朕。”

“若不是这么说,臣妾一定被皇上拒之门外。”拓跋姗垂下长睑。她知道的,上官萼在心里还是有点怨恨她。

上官萼知道她曾经在云若水迅速出嫁一事上推波助澜,原本云若水的消息掌握在上官萼手中,上官萼还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待到云若水突然消失不见,一晃就是三年,上官萼便渐渐冷落了她。

上官萼看向拓拔姗,淡然启唇:“具体什么事,说吧。”

“臣妾离乡三年,想回家一趟,请皇上恩准。”拓跋姗单膝跪地,道名自己的来意。

她久久未等到上官萼的回答,抬眸看向上官萼。只见他垂眸沉思,不知在想什么,她出声提醒:“皇上?”

上官萼这才回神,上前搀扶起拓跋姗:“也罢,朕在宫中的时间太长,颇觉烦闷。爱妃回乡,朕与爱妃一起前往。”

总在宫中等消息,还不如趁机出宫自己找寻。云若水一向狡猾,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一个擅长易容的花弄潮,就算他的手下见到云若水,也不一定认得出那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谢主龙恩。”拓跋姗怔了一回,忙谢恩。

她不会自恋地以为上官萼是为了她特意送她回乡,恐怕是因为要出宫寻找云若水,上官萼才借机出宫罢?

“既是要出宫,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爱妃准备妥当,明早朕下朝后便启程。”上官萼说完,便命拓跋姗退出景阳宫。

次日一大早,上官萼上朝时宣布自己欲陪贵妃返乡。交待好所有一切,他这才下朝,便随拓跋姗一起出宫。

出宫后,上官萼并不急于赶路,在一些云若水可能出现的地方流连。整整大半月时间过去,拓拔姗见上官萼还没有前往西域的打算,她等不及,打算自己返乡。

她对上官萼道出自己的打算,上官萼思量片刻启唇道:“朕既然说了要送你返乡,便不能失信。就这样,明日前往西域!”

今晚再在本地找一遍,看有没有云若水那个女人的消息。

若没有,再一路寻去。

指不定云若水根本就不在中原,而是到了西域。那个女人专做出奇不意的事,这点倒是有可能。

“皇上是不是很不想陪臣妾?”拓跋姗淡声问道。

看上官萼的表情,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爱妃想太多了。朕有事要忙,素素,你先陪陪朕的爱妃。”上官萼说完,便在赵虎的陪同下离开了下榻的客栈。

拓跋姗看着上官萼的背影,幽幽一声叹息:“皇上可真是长情啊,这么长时间,还忘不了云若水。”

素素看向拓跋姗,发现贵妃并没有讥诮的意思,纯粹只是感叹。

“皇上自从遇到公主后,便对公主以外的其他女人都产生不了兴趣。并非贵妃不好,只是皇上只有一颗心。即便皇上从未对公主说过一句贴心话,皇上的心里也只能装下公主一人。”素素垂眸回道。

“云若水倒是挺特别的,他们如果不是亲兄妹,或许是很相衬的一对。”拓跋姗说着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打算客房躺一回。

上官萼言而有信,第二天果然随拓跋姗一起离开了落脚的城镇,往西域方向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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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周王府。

一处清幽僻静的院落,一颗上了年纪的古榕树,一个坐在树下逗宝宝玩的美貌妇人,形成美丽温馨的如画一景。

身着红袍的男子刚刚步入中庭,他站在门口,看着正在和可爱宝宝说笑的女人发呆。

许是感觉到他的视线,美人儿抬眸看向他。

他当下冲上前,一把拉起她道:“走,咱们去洞房!”

“花哥哥,你是抽了吧?没事发什么神经?!”美人用力挣脱男人的怀抱,不懂他发什么神经。

此女,正是消失了快三年的云若水,男人当然就是花弄潮。

花弄潮有一段时间没发难,今儿个想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云若水,你嫁给我三年,从不跟我睡一榻,现在我要讨回自己做丈夫的权利。再有,不准说‘和离’二字!”花弄潮对女人吼完,不忘把她的话堵死。

“放,放开我娘!”宝宝在一旁见情形不对,紧紧抱着云若水的大腿,奶声奶气地道,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的娘亲。

花弄潮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拖油瓶,等看到小家伙的脸,顿时火冒三丈。

他正想朝小家伙吼,云若水见状,忙抱起小家伙道:“我告诉你啊,如果你敢吼我家宝贝,我跟你没完!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侮,花弄潮,你有本事就跟我……”

她话未说完,便被花弄潮捂住了她的小嘴“我说了,不准你说‘和离’二字!”花弄潮说着一把夺过云若水怀中酷似某个男人的小男孩,把他扔进秋菊的怀中:“带走这个碍眼的东西……”

“娘,娘,我要娘!!”小家伙很不乐意,小手用力拍打秋菊的脸。

秋菊只能闷声承受,不敢有动作,就怕伤了这个可爱的男孩。

云若水见花弄潮正狠狠瞪自己,她想了想,去到小家伙跟前道:“宝贝,我跟这个人有话说,你先跟姐姐玩一回,不准欺负人,知道么?”

小家伙若不喜欢一个人,那人会被欺负得很惨,小家伙很小就有点小变态,对她的占有欲非常强。

原是担心会生出一个不太健全的孩子,而今看来,是太过健全了,也只有在她跟前的时候会装一装乖巧。

“宝贝不喜欢秋菊!”小男娃朝云若水伸出粉嫩的小手臂,当着秋菊的面道出这个事实。

“这是秋菊姐姐,不准连名带姓的叫。你如果不听话,娘不要你了。”云若水懒得看小家伙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她不能心软。这个死小孩最会做的事就是装可怜,她上当了太多次,以后都不能再上当。

“秋菊,带他下去吧,我跟你家主子有话说。”云若水不看小家伙,径自对秋菊道。

秋菊的小脸被小家伙掐了十几回,她忍着疼痛,在小家伙的叫闹声中跑了老远。

待到无人,云若水才回头看向僵着脸的某个男人:“说吧,出了什么事,干嘛突然发疯?”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委屈。我跟了你三年,就只混到一个名分,云若水,你觉得自己对得起我吗?”花弄潮幽怨地看着云若水,控-诉她十恶不赦的罪行。

“原来你厌倦这个名分了,好吧,不如我们--”云若水话未说完,再被花弄潮捂住了她的小嘴。

“你这个女人越来越讨人厌,说好了不准说那两个字,为什么还要说?”花弄潮火大地朝云若水吼。

云若水用力掰开花弄潮的手,气喘嘘嘘地道:“我是为你好。你为了我,整天不出王府大门半步,这始终不是办法。宝贝越大,越容易让人看出他出自哪个人的手笔,我还是尽早离去为妙。”

三年前,花弄潮把她弄晕,辗转带到了西域的周王府,她才知道花弄潮就是传说中的病恹子周王。

她没办法想象花弄潮这样的采花贼竟就是她被指婚的某个病殃子王爷。难怪他会不计她名声也要娶她,也难怪当初她在另一个王爷的脸上看到了和花弄潮如出一撤的笑容。

这件事一想通,她很快便接受花弄潮就是周王的事实,也就安安心心地做他的王妃。

一直到小宝贝出世,在看到那小家伙的脸后,云若水突然感觉很不妙。

待小家伙渐渐长大,那和上官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更是让她觉得晴天霹雳。这要是让某些见过上官萼的人看到,肯定能猜到小家伙长得像谁。

从这往后,就更没人提起周王府。除了花弄潮的几个心腹,基本上没人知道花弄潮已经娶了王妃,而这个王妃还生了个孩子。

她和小宝贝是不能见光的存在,如果周王娶了王妃一事传扬出去,定会引起上官萼那边的注意,他们的行踪也将很快曝露。

想想这三年,小宝贝连周王府的大门都没有出去过,她就感觉很心酸,她可怜的宝贝……

“尽早离去?”花弄潮的声音惊醒云若水飘远的思绪。

云若水看向花弄潮,不解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难不成花弄潮答应要送他们母子离开?若是这般,再好不过。

“我在想,咱们一天到晚待在王府,你一定很闷,宝贝也觉无趣,不如这样吧,我们离开王府一段时间,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过个一年半载再回来。云姑娘,你以为如何?”花弄潮目光灼灼地道。

“奇怪了,你以前总说王府外不安全,怎么今天转性了?”云若水美眸半眯,觉得花弄潮今天很反常。

莫不是这人有什么事瞒着她?!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想想,你跟我也挺委屈的。你喜欢自由,我又不让你出府。不如我们趁早离开,就今晚吧!”花弄潮说风就是雨,打算去准备准备。

云若水还来不及插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弄潮走离自己的视线。

不多久,宝贝被秋菊送了回来。。

小宝贝很“乖”……

可怜的秋菊鼻青脸肿,看人家的小脸蛋儿,便知被宝贝伤的不轻。舒唛鎷灞癹

“秋菊,不好意思,我家宝贝怎么也说不听,我下回一定好好教育他一番。”云若水对秋菊赔笑。

秋菊摇头,满脸笑意:“王妃言重了,小主子好可爱,奴婢好喜欢!”

“我才不要你喜欢!”宝贝不甘心,还想踹秋菊,被云若水眼明手快地拉住。

“死东西,你是不是想造反了,连娘的话都不听了?!”云若水朝小家伙一声咆哮湎。

小男娃委屈地看一眼云若水,垂眸站在云若水跟前,轻撇小嘴道:“宝贝就知道娘不疼我,因为我长得像我爹,娘不喜欢爹,连带就不喜欢我……”

“你这个孩子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云若水闻言哭笑不得。

“莲子姐姐说的。”小男娃作势抹眼泪,不着痕迹地抱上了云若水的大腿淋。

他娘就吃这一套,用苦肉计准没错。

“娘,宝贝腿酸,要抱抱。”小男娃泪眼汪汪,朝云若水伸出自己的小胖手。

云若水见小家伙要哭了,一时间忘了正在训斥他,便抱他在怀中:“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你再欺负其他人。下次再犯,我动用家法。”

“宝贝很乖的,娘,香香……”小男娃在云若水的脸上亲了一口,眸中再无泪光。

云若水被小家伙亲了一回,所有的怒气飞散无踪。

她抱紧小家伙,也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两口。两母子上演母子情深,秋菊在一旁看了失笑。

面对这么可爱漂亮的孩子,谁也不忍心责难他罢?

“公主,小皇子沉,奴婢来抱。”莲子忙完,看到小男娃的一瞬就想上前抱走。

她确实不希望看云若水辛苦,但更想抱的是小家伙,实在太可爱,是女人都会被勾起泛滥的母爱。

小男娃挥开莲子的手,奶声奶气地抗-议:“不要,我只要娘,不要莲子姐姐。”

“就让我抱他吧,他喜欢跟我玩。”云若水抱着孩子掂量了一回,蹙眉道:“宝贝,你又沉了,以后别吃这么多,再沉下去,娘抱不动了。”

怕就怕这个孩子变成小胖猪,成为以前她的身子骨架,那样的话就难看了。

“不吃会饿饿,娘又不让我吃奶奶。”小男娃此言一出,所有人闷声而笑。

“都几岁的人了,还要吃奶,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宝贝,我是为你好,戒了奶才能做男子汉大丈夫。你不是说要快快长大保护娘亲么?”云若水轻抚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满眼温柔。

“那也是,我要做大人,保护娘!”小男娃趁机钻进了云若水怀中,觉得自己有这么好看的娘好幸福。

莲子在一旁看了手痒难捺,好想抱一抱可爱的小家伙,偏偏她才靠近,孩子便发现她居心不良,命她不准再靠近半步。

有了小家伙,满院子都是欢声笑语,时间过得很快。

当天晚上,才用了晚膳,花弄潮便冲进来,一手抱起小男娃,一手牵起云若水的小手往停放马车的大道而去。

“喂,你玩真的啊?!”云若水见状,轻眨美眸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说笑么?”花弄潮轻点云若水小巧的鼻尖,柔声道。

“可为什么这么着急?天都黑了,这时候城门都关了吧?”云若水不解地问道。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花弄潮为什么说风就是雨。这三年来他们过着平实普通的日子,虽然连王府大门都出不了,但一样很开心,尤其是宝贝出世后,她觉得这辈子差不多圆满了。

“娘,花哥哥要去做坏事。”宝贝在一旁插话。

花弄潮看向怀中粉雕玉琢的小男娃,再一次感叹,这个小家伙如果是自己的亲骨肉那该多好?

这眉,这眼,生得多好看?

“分明是爹爹,为什么总叫哥哥?”花弄潮眉宇纠结在了一起,他是真的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自记事起便叫他哥哥。

“我爹爹另有其人,我娘不喜欢我爹爹,气我爹爹,一气之下就嫁给了花哥哥。”宝贝说着看向云若水,笑眯眯地问道:“娘,是么?”

云若水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花弄潮毕竟不是孩子的亲爹,至于孩子怎会有这样的一套说法,又另当别论。

“宝贝,花哥哥现在就是你爹。”云若水避开小家伙的问题,答非所问。

宝贝看向花弄潮,不解地又问道:“既然是爹爹,为什么不和娘睡在一起?”

云若水再次语塞,她服了这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看吧,都是你生的好宝贝,问题一箩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当务之急咱们尽快出城,去游山玩水!”花弄潮绝对不再纠结。

这件事慢慢再说,今晚他一定要离开西域都城。

“娘,哥哥是赶着去做坏事。”宝贝又道,觉得自己猜的一定没错。

莲子说过,晚上出没,一般是做见不得人的事。

“就爱瞎说。”云若水接过小男孩。

花弄潮的情绪好像有点紧张,不似以前那般爱说爱笑。

他们才走到马车前,正要上马车,此时却有家仆急匆匆前来,大声道:“王爷,不好了,大王驾到,王爷赶紧前往接驾!!”

“就说本王病死了!”花弄潮脸色一黑,恨不能一掌拍飞这个不识趣的家仆。

为什么拓跋齐选在这个时候来王府,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王爷?”家仆一听这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可是西域大王,若是这么说,岂不是欺君之罪?!

刚进马车的云若水闻言掀开轿帘道:“花哥哥,接驾要紧。大王选择这个时候大驾光临,一定有原因,我们明日再离开都城也不迟。”

她说着怀抱宝贝下了马车,宝贝紧紧圈住她的脖子,经过花弄潮身边的时候,小家伙落井下石地道:“花哥哥做不成坏事了。”

“死小子,给我闭嘴!”花弄潮对小家伙一声怒喝。

宝贝丝毫不惧,朝花弄潮扮了个鬼脸,这才被云若水抱着往他们居住的别苑而去。

花弄潮见一时半会儿跑不了,他怔了一回,才打乱自己的墨发,令其半遮脸,再脱下身上的红色长袍,身着白色单衣,在家伙的搀扶下前往大门接驾。他去至王府大门时,果见拓跋齐刚到门口。

他做戏做足全套,颤颤微微地上前迎驾:“儿,儿臣参见父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这身子骨怎么越来越差?养了这许多年,看了这么多的名医,怎的就不见好转?”拓跋齐上前搀扶起花弄潮,不觉轻叹。

对于这个儿子,他一向喜欢。

这么多年,他找了许多名医为其看诊,可惜一直不见效。

“儿臣罪该万死,不该让父王忧心。父王此次深夜造访,所为何事?”花弄潮说着,再轻咳一声,表示自己病得确实很重。

不如直接告诉他父王,他要连夜出城,去寻访名医好了……

“姗儿近两日便会回都城。不只是他,龙盛朝皇帝上官萼也来了。孤怕上官萼问起三年前出云公主失踪一事,你又是赐婚的当事人,届时只恐你也要出席坐陪。孤特意提醒你,谨言慎行,莫惹来祸端……”

“儿臣的身子骨不好,若是坐陪,途中出什么岔子,儿臣只恐会令我朝脸面无光。父王,您看?”花弄潮打断拓跋齐的话,并不想什么坐陪。

他本来还想尽快离开都城,而今看来,一时走不了。

只有等上官萼进了西域皇宫,他不会跟上官萼打照面,他才出城,这样更稳当。

若是在路上不小心遇到上官萼,只要一看到云若水母子,上官萼还不直接把他的妻儿都拐走?

“孤尽量不让你进宫。是了,孤听说你府里藏了女人,是不是确有其事?对方还是青楼女子,是不是确有其事?”拓跋齐话锋突然陡转,杀花弄潮一个措手不及。

花弄潮怔了一回,方回道:“父王怎么听信了小道馋言?就儿臣这身子骨,哪还有闲情逸致去青楼寻欢作乐?”

“朕也以为如此。你就算有心,也无力,不可能做出什么事。孤一直忙于政务,很少来看你,今晚孤在王府住一晚,我们父子发好谈心。”拓跋齐说着走在前面。

花弄潮无奈之下跟上。他身心健全,根本不需要什么谈心,却又不能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赶上。

这晚,花弄潮忙着应付拓跋齐,没空去***扰云若水。

云若水习惯每晚看到花弄潮在自己跟前晃。这一回,她反倒有点不习惯。

“娘在想花哥哥么?”宝贝偎在云若水怀中,眨着轻澈的瞳眸问道。

他不喜欢他娘在他在的时候还想着其他男人,要知道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想必这会儿功夫正在应付他父王吧?宝贝,你喜欢他么?”云若水看着怀中的小男孩问道。

小东西长着一张酷似上官萼的脸,尤其是一双眼睛,细长又勾人,就跟上官萼的眼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般。

小家伙还小,就拽得跟屁-眼儿似的,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平时在王府也是横着走。小小年纪,就有上官萼霸道狂妄的风范。

“喜欢。只要娘喜欢,宝贝就喜欢,花哥哥长得可好看了。”宝贝凑近云若水的胸-部,眼馋地看着,突然好怀念吃***美好日子。

云若水察觉小家伙有异样,她第一时间推开小家伙一些,一本正经地道:“云宝贝,不准你再吃奶,你要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娘还指望你快高长大,以后保护你娘我呢。”

宝贝眨巴着双眼,小嘴微微向下一撇:“娘,可是宝贝饿了。”

他就是嘴馋,那可怎么办?

“这样吧,娘给你下碗面条,好不好?”云若水舍不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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