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贪睡小公主:强闯皇帝的被窝-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官萼是想去除上官浪这个棘手的情敌。若是把上官浪和真儿凑成堆,就没人是他上官萼的对手。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绝!

“皇妹,去沏一壶好茶,我跟老二下一盘,让你看看什么都是高手对诀!”上官萼一把拧开云若水,自己坐在上官浪对面,开始摆弄棋子。

云若水直接踹上官萼一脚,这才不甘不愿地让出位置。

“公主为什么泡两壶茶?”莲子不解地看云若水忙碌。

就连泡壶的样子都这么好看优雅,难怪迷得当今皇帝团团转。

云若水抿唇一笑,也不作答。她径自往其中一壶加了一点头皮屑,又加了一点泥灰,看得莲子傻了眼。

这回莲子不用云若水解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这壶水成这般,会不会喝死几个人?!

“走吧,我去亲自伺候两个皇兄!”云若水倒好两杯茶水,去到厅中,分别在上官浪和上官萼跟前放了一杯茶。

上官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点头称赞:“皇妹泡的茶就是好喝。”

上官萼正要喝茶,一听得这话甚是不悦,一个冷眼扫向云若水。

只见云若水一个人在偷乐,不知在高兴什么。

就连她身边的宫人也笑得有点诡异……

这个死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上官萼不解地看一眼云若水,抿了一口茶水。

茶水的口感甚是怪异,他不确定地再喝一口,发现还是很怪,甚至有沙粒……

上官萼利眼扫向云若水,只见那个死女人和莲子有说有笑,她笑眯美眸的样子要多可疑就有多可疑。

死女人,竟敢在他的茶水中加料?!

“皇妹,过来!”上官萼倏地放下茶杯,朝云若水大声喝道。

云若水不过去,坐在一旁吃点心,一边没诚意地回道:“皇兄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得到。”

上官萼气得火冒三丈,他见过的女人无数,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这么顽劣难驯的死女人。

他到底是皇帝,这个女人怎么就一点也不忌讳?!

她是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是吧?!

“你在茶水中加了什么?!”上官萼气得失了风度,一阵风似地冲到云若水跟前大声喝问。

云若水作势想了想,满脸无辜地回道:“什么也没加。不过呢,水不知怎的有点泥尘,我怕皇兄等得着急,便直接用那热水泡了茶。皇兄,放心吧,吃不死人的。我们家乡有一句老话是这么说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照你这说法,你倒是还有理了?”上官萼揪起云若水的衣领,逼她与自己平视。

他的视线定格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曲线悠美的玉颈,一股火气自他的下腹向上蹿……

云若水看出上官萼情绪的变化,脸色微变,忙大声道:“二皇兄,皇兄要打我,救命!!”

她这一嗓子唤回上官萼的神智,他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上官浪在若水居。

若非云若水及时提醒,他几乎忘了周遭还有一个外人。

上官萼回复常态,他轻拍云若水的嫩颊,冷声道:“有机会,朕一定要治你!”

云若水不屑地反瞪回去。上官萼这胚子什么时候不治她才奇怪了。色-情狂,刚刚差点没当着上官落的面强她,还好她懂得自救。

上官萼松开对云若水的箝制,冷然启唇:“你再敢在朕的茶水中加东西,朕把你若水居的宫人都作了!”威胁完,上官萼便风情万种地回到棋盘前继续下棋。

云若水这回不敢再玩。毕竟人家是皇帝老爷,说出口的话就是圣旨,不能无视。

她乖乖地奉上好茶,这才站在一旁看两个高手对奕。

棋盘间厮杀得惨烈,看得她津津有味,最后她索性搬了一张杌凳坐在一旁观战,不时插话。

“二皇兄,打死他!”

“皇兄,你这步棋又走错,你要玩完了……”

“二皇兄下棋时最帅气……”

上官萼闻言看眉飞色舞的女人一眼,淡声问上官浪:“老二,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人很吵?”

上官浪忍着笑意扫一眼云若水,心有同感:“确实有点吵。”

“二皇兄太不识好歹了,我帮你说话你还嫌我吵。”云若水不高兴地回道。

如果对象不是上官浪,她才不会说这么多的废话。

目前为止,也只有上官浪敢跟上官萼这只色胚对着干。

“证明你吵得太过分。”上官萼举目间,便见一个薄纱蒙面的白衣女子款款行将前来。

云若水循着上官萼的视线看过去,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么有气质的女人世间少有啊。”

上官萼也太狡猾了,居然把真儿给找了过来。

真儿看到在场的人还有一个上官浪时,小脸微微发白。

她呼吸一窒,竟再踏不出一步。

太后大臣齐抓奸

上官浪在看到真儿的一瞬,一时竟也无措,不知是否该迎向前。舒唛鎷灞癹

这双美眸,曾经在他梦里出现千百回。自从知道自己心里装下了云若水后,他便不知如何再面对真儿。此时此刻,感觉有千言万语,又不知如何说起。

真儿与上官浪隔着空间遥遥相望,两人都没作声。

真儿再回神,下意识地转身就要离开。

云若水着急地想上前,被上官萼拽住洎。

此时上官浪终于回神,他追上真儿,拦着她的去路,哑声呼唤:“真儿……”

真儿回避上官浪的眼神,幽然启唇:“二爷认识的真儿早在五年前便没了,现在只有皇上的真妃。”

“不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不管你的脸被伤成哪般,你依然是我认识的真儿。”上官浪的视线定格在真儿被毁的容颜溽。

隔着面纱,依稀能看到她脸上的疤痕。时间过去了五年,疤痕依然如此明显,可以知道当日真儿承受这一刀有多疼。

真儿平复了复杂的心情,淡然回笑:“二爷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上官浪只道真儿会错意,忙不迭地解释:“我不是在同情你……”

“那二爷的意思是想说喜欢我这个面容被毁的丑女人么?”真儿讥诮地反问。

上官浪张了张嘴,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一时心乱如麻,不觉回眸,看向站在上官萼身畔的云若水。

一个是他的亲妹妹,一个是自己兄长的女人,他谁也不能在意,谁也不能喜欢。

“无论如何,你依然是我认识的那个真儿。你自信不减,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更何况是我这个落难的废物王爷?”上官浪退后一步,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怎么就这样走了?”云若水在一旁看得揪心,幽怨的视线定格在上官萼的脸上。

都是他造孽。如果对人家真儿没有情分,为什么还要封她为妃?

即便是要报仇,也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要嫁给皇帝。

真儿好半晌才缓过神,她朝上官浪一掬礼,垂眸道:“皇上,我回了。”

语罢,她亦随之离去。

“造什么孽?如果有感情,在一起就好了,二皇兄到底喜不喜欢人家真儿啊?皇兄,如果二皇兄还喜欢真儿,你会不会成人之美?”云若水问道。

“你说呢?”上官萼不答反问,专注地看着云若水,眸光如水。

云若水却没发现这点,她纠结了秀眉:“我若知道,还问你?你这人真不干脆!依你的变态性子,从来不做成人之美的事,除非对自己有利!”

依她看,上官浪和真儿这一对苦命鸳鸯想在一起难了,毕竟上官萼这么坏,他怎么可能把自己这么特别的妃嫔拱手相让?

上官萼眸光一闪,发现这个女人倒也了解自己。

若是没有利益的事他不做,自然要有这样的利益关系,他才可能把真儿送给上官浪。

而今,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哪怕是会损皇家颜面,必要时,他还是会把真儿赠给上官浪。

“看看,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皇兄是那种很不可爱的人!”云若水说着看向莲子:“莲子,送客!”她突然发现若水居就剩下上官萼和她,这样可不好。

毕竟上官萼随时都处在发情的状态,他如果一发情,还不了得?

此时不走,就来不及了。

莲子硬着头皮走向上官萼,还没来得及发话,上官萼便投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她打了个寒战,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上官萼见滑溜的女人想躲,第一时间上前,拥上她的香肩,灼热的呼吸凑近她圆润的耳垂:“皇妹,近几日可有想起朕?”

云若水暗暗叫苦,她若无其事地推开上官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摇头回道:“我很忙,没空呢。”

她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很拥挤,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多余的人……

上官萼的魔爪袭上她的腰间,在她的纤腰暧昧地摩梭,要笑不笑地启唇:“没关系,也许待会儿皇妹就会发现还是蛮想朕的--”

他话音未落,云若水突然抬腿,狠狠攻向他的腹部。

他强忍着疼痛,还不忘眼明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

云若水当然没这么快放弃挣扎,她又朝上官萼的腹部攻了两拳,结果再中目标。

这一回,上官萼像是没事人一般,只是微蹙修眉,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房而去……

“莲子,救我……”云若水回头朝傻在原地的莲子大喊。

莲子早已忘了作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被当今皇帝带进了寝房。

接着里面便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再然后,便是男女不雅的声音,反正就是兵荒马乱。

“皇上怎么这么猴急?”笙儿听得脸红耳赤,忙不迭地远离了寝房附近。

莲子也不敢再听,和笙儿在一旁感叹她家主人不容易。

原以为后宫中的传言多属谣传,可今日见到上官萼发情的样子,她们不得不相信,上官萼确实是很“宠”云若水。

这都宠到榻上去了,还不算宠吗?

毕竟上官萼一年到头诏妃嫔侍寝的次数屈指可数,有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云若水,那后宫的许多女人能有几个上得龙榻?

正在两个宫女有说有笑的当会儿,素素冲进来道:“不好了,太后娘娘率着众大臣往若水居而来,你们赶紧进去通知皇上,我先去挡一挡!”

莲子闻言,忙不迭地往寝房方向飞奔,一边大声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正在云若水身上埋头耕耘的上官萼听得莲子的声音脸色一沉。没有发泄的欲-望和被中断的怒火令他火冒三丈。

云若水也不大好受,毕竟生理上的欢愉是个人都有,太后这时候才来,可真会挑时候。

不过看到上官萼爆怒的样子,她苦一点不算什么。

她灿笑如花,纤指轻戳上官萼的胸口:“人家太后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呢,就挑在你不在景阳宫,守卫不森严的时候过来办你!”

上官萼抓住云若水的纤手,轻咬一口,哑声道:“若被抓奸正着,不知是办谁多一点!”

“我是无所谓,大不了就是离开皇宫。”云若水淡笑如花。

“你以为被抓奸你还能活命?”上官萼冷笑,笑这个女人的天真。

他们可是名义上的亲兄-妹,这若是抓奸正着,云若水的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难道皇兄舍得看我死翘翘?”云若水笑意厣厣地问道。

上官萼一怔,一掌打在她的头顶,不论有多不乐意,他还是自云若水的身上下来。

这个女人说得对,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个女人死了。

他迅速穿戴整齐,回头却见云若水还光着身子躺在榻上。这个死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他上前一步,沉声喝道:“给朕穿戴整齐,不然朕亲自砍了你!”

他说罢,随便套上衣袍,便急匆匆出了寝房。

那厢素素早已挡不住,太后率领众臣已到了厅中。

上官萼正好自寝房出来,太后见状,冷眼瞅他,怒声喝道:“皇帝,你衣衫不整在出云公主的寝房做什么?!”

其他大臣看到上官萼衣衫不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大概都知道上官萼刚才在寝房做什么。

原以为言过其实,而今方知,当今皇帝有多迷恋云若水,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伤风败德之事。

“朕在和皇妹做正事,至于具体做什么正事,母后有兴趣听,朕可没兴致细说。”上官萼淡声回道,丝毫不觉自己这样衣衫不整有何不妥。

他衣衫半解,风情万种地在首座坐下,殷红的薄唇轻启:“母后和众位爱卿来若水居有何要事?”

太后冷笑:“本宫有何要事,皇帝很快就会知道!”

太后对随行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们便想进入寝房。

上官萼见状,垂眸看向自己修长的手指,淡然启唇:“皇妹的寝宫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闯入,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是进皇妹的寝房,还是要保住自己头顶的脑袋!”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敢再举步。

他们都见识过上官萼的铁腕手段,知道上官萼杀人不眨眼,该动手的时候绝不会手软。

太后见状,大声喝道:“给本宫进去将那个小贱人抓出来!!有什么事,本宫待着!”

宫女们见太后发脾气,不敢再犹豫,她们疾步冲进寝房。

这时,有一个小脸惨白如纸的女子自室内出来,她手捂胸口,胸前的衣襟更是渗出血丝,步履蹒跚地经过众人,去到太后跟前,艰难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脸色难看,冷眼瞅着云若水,她倒要看看,这个妖孽到底玩什么花样!

“皇兄!”见太后不免自己的礼,云若水求救的眼神看向上官萼。

上官萼起身到云若水身畔,柔声道:“皇妹受伤,该在榻上多躺一回,这里由朕担着就可以,皇妹回去休息。”

“可,可是……”云若水怯生生地看向板着一张晚娘脸孔的太后,心有戚戚焉。

她也想回去,问题是要太后收货才行。

她可是往自己的胸口捅了一剑,都是上官萼这胚子害的。

她的眼神控-诉上官萼的不是,上官萼看在眼中,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方启唇道:“皇妹身子要紧,朕一定会揪出刺客,为皇妹讨回公道。”

他看向素素:“素素,先送皇妹回寝房,朕待会儿还要帮皇妹亲自处理伤口。”

“是,皇上!”素素垂眸应是,便搀扶云若水往寝房而去。

太后和众臣本是想好了一套治罪之词,却因为云若水的先发制人,太后发而不得。

杨肃焦虑地看向太后,最想除去云若水的人当属他。

只要云若水还在后宫一日,上官萼便不会对杨清儿投入更多的关注。此女不除,始终是祸害。

“娘娘,您看?”杨肃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启唇。

只有太后发话,他们才有机会治云若水这个妖孽。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太后开口,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办了云若水,诛杀这个妖孽。

太后也在犹豫,她的视线定格在上官萼的侧脸之上。

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而今云若水先发制人,她有什么理由再治云若水一个淫-娃荡-妇、扰乱宫帏的罪名?!

“出云公主受了伤,亦受了惊吓,有什么事,下回再说。”太后冷声回道,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若水居。

玩一玩:碰她摸她吃她……

其他大臣见太后先离开,知道大势已去,心里堵着一口气不能出,只能随之出了若水居。舒唛鎷灞癹

其中以杨肃最为郁结。

这段时间他早摸清了上官萼迷恋云若水的程度,尤其是两日不见,只要一没人,上官萼肯定对云若水下手,他好不容易说服太后,找来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的众大臣,就打算来一个抓奸在榻。

谁知万无一失的事,竟被云若水这个狡猾的女人设计逃脱,可恨!

“杨大人,皇上摆明护着云若水那个妖孽,你我只是臣子,要保住性命,以后还是少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户部尚书张源小声劝诫洎。

“这等乱-伦之事扰乱朝纲,祸国殃民,本官绝不姑息!无论如何,本官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云若水那个妖孽!”杨肃义正言辞地回道。

张源还想说什么,李侍中拉住他,对他摇头,示意别再废话。

于公于私,杨萧都不可能轻易放过云若水溽。

云若水扰乱宫帏是不争的事实,她和上官萼乃亲兄妹亦是不争的事实,这种连亲兄长都不放过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这厢一众大臣说起云若水,无不摇头叹息,都说她水性扬花。

那厢云若水喷嚏连连,坐在榻上休息:“我敢笃定,肯定是那些老顽固在说我的坏话……”

胸口传来疼痛,云若水诅咒一声又道:“为什么享受的人是皇兄,遭罪的却是我,又不是我勾-引他!”

想想就让人郁闷。

“依朕看,方才皇妹也很享受,这会儿皇妹怎么就不认账了?”上官萼步进室内,俯视云若水苍白的小脸。

这个女人倒是聪慧,居然这么快想到一出苦肉计。

他轻掀开她的衣襟,只见她雪白如玉的胸口有一处小小的伤口,当下他愕然。

“朕以为皇妹用剑刺伤了自己!”上官萼一时间哭笑不得,害他还为这个女人心疼了一回。

这个女人倒好,就算遭罪也是这种小小的罪,真懂得为自己盘算。

云若水闻言蹙眉,她拍开上官萼的手:“有发簪为啥要用剑,那得多痛?如果我疼晕了,要怎么出去帮皇兄圆谎?发簪刺中自己也很疼的好不好?”

看上官萼的样子,好像是嫌她伤得不够重,这个男人太坏了。

“素素,去拿最好的金创药过来,不能让皇妹这么美的身子留下疤痕。”上官萼看向杵在一旁的素素。

素素领命而去,寝房便只剩下云若水和上官萼。

“皇妹疼不疼?”上官萼坐在榻前,柔声问道。

云若水侧了侧身体,离上官萼较远一点,这才做出夸张的表情:“好疼,疼得要死!”

“朕看你像是装的!”上官萼突然抓住云若水软绵绵的小手,搁在自己某个疼痛的部位,柔声道:“朕觉得,朕更疼一些,不如皇妹先抚慰一下朕的疼痛。皇妹做得好,有赏!”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云若水柔美细致的秀颜,她粉嫩娇艳的红唇,他邪肆的视线再下移,定格在她微敞的胸口,就只是看一眼而已,他就有了冲动。

云若水在触碰到某个突然弹跳的东西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缩了手。

她小脸泛红,低咒一声:“死色胚!”

她就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不要脸、更容易发情的雄性生物。不论何时何地,总是处在发情的状态,害她方才还因为这个男人死在太后那个老巫婆的手上。

“那是因为皇妹,朕才有点无法克制。皇妹,怎么样,先解了朕的疼痛再说吧,好不好?”上官萼的魔掌不规矩地袭上云若水的纤腰。

云若水面有难色,轻叹一声:“我就知道皇兄跟世间所有莽夫一样,只顾自己享受,我都快疼死了,皇兄还想着占我便宜。好吧,我知道自己命苦,如果皇兄坚持,我也只能忍着疼痛伺候皇兄了。”

她一脸悲苦,作势强忍着疼痛,小手摸上上官萼不太齐整的衣袍。

上官萼瞅着她纠结成苦瓜状的小脸半晌,握住她的手道:“罢了,皇妹养伤要紧,待伤好了再伺候朕,届时可不准再逃出朕的身下!”

这个女人一向会装,虽知道她这回也是在作戏,但还是怕触动她的伤口。虽然只是发簪,却也流了不少血,伤口必定是不轻。

云若水瞅一眼上官萼,而后倚靠在他的肩膀问道:“这一回我虽然用小小手段击退了太后和杨大人,但这两只豺狼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皇兄,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她摸上上官萼的衣袍领口,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胸膛。

上官萼身体微一震,忙抓住小女人不安份的小手。

这个死女人,见他放过她还在玩火,是被他带坏了。

以前那个纯情的云若水去了哪里?越来越像是小妖精。

“就算有,也不能用。母后有再多不是,她也是朕的亲娘!”上官萼淡声回道。

就好比上一回云若水在皇宫遭遇绑匪,此案他一直未彻查,就是怕知道这件事跟太后有直接关系。

“皇兄可真善良呢。上一回是什么人对父皇下毒的?千万别告诉我,不是皇兄。看来吧,皇兄的亲妹妹抵不过皇上的亲娘啊。”云若水连讽带刺,推开上官萼。

表面上什么都让着她,其实薄情寡义得很,现在才来装孝子,是不是太矫情?

她才想下榻,上官萼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她的皓腕,冷然启唇:“说起这事,朕还没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云若水不解地反问。

“你莫忘了,上一回你联合老二想把朕拉下太子之位,朕一直记在心间!”上官萼冷然启唇。

谁背叛他,他不会忘记!

云若水闻言失笑:“是这事啊。你要报仇,不如在我身上刺两刀好了。”

这么小器的人,世间少有,都那么久远的事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父皇第一次中毒,朕并不知情,这件事朕一直想查清楚,原本是查到了侍奉父皇御有的奉茶宫女有嫌疑,后来那名奉茶宫女突然消失无踪。至于第二次,朕承认,是朕所为。这件事,得多谢皇妹你。若非皇妹,朕怎会走上这条路?!”上官萼冷然启唇。

云若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上官萼当日如果不走到那一步,上官岘很显然会罢了他的太子之位。他为自保,必定会走到这一步。

上官萼如此热衷于权势名利,自然不会把自己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让。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分明是你热衷皇位,对父皇下毒手,却把罪责推到我身上。皇兄,你也太那个了!”云若水不怕死地反驳。

人人惧他这个皇帝,她可不怕。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主,不能左右上官岘的思想。是上官岘对上官萼起了疑心,想要撤了上官萼的太子之位,与她何干?

“你还敢狡辩?”上官萼一个箭步冲到云若水跟前,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什么狡辩。我说的是事实,当初是父皇对你起了疑心,想要撤你太子之位。而最终你选择向权势中心靠拢,这是你和父皇的选择,而今却把罪责推到我身上,上官萼,你就这点能耐?!”云若水的音量不断加大,朝上官萼喷了满嘴的唾沫星子。

上官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涨红俏脸的女人,摇头叹息:“你怎么就这么脏?朕说一句,你吼了一堆,你要记得,朕是皇帝,朕说你有错,你就是有错,狡辩无用!”

他说完,用力在云若水的俏脸上掐了一把。

云若水用力拍开他的手,“不准你碰我!”

“你又错了。朕是皇帝,官比你大,朕要碰你摸你吃你那都是朕有理,你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上官萼淡声回道。

云若水紧绷着俏脸走到一旁,懒得再跟此男废话。

皇帝就了不起吗?她如果命好,也可以做女皇帝,自大狂妄的自恋狂。

接下来,上官萼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一直到素素拿了药回来。

“皇上做什么惹恼公主了?”素素一看气氛不对,压低声音问道。

“就这个死女人的臭脾气,说她一句她顶朕十句,朕能做什么?”上官萼更是气闷。

原是打算玩玩这个女人打发时间就算了,也不知怎的,情势越来越不对。这个女人脾气大,性子乖戾,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色差点骑到他头上。

若可以,直接不跟她玩了!

上官萼越想越纠结,索性甩袖而去。

“公主做什么激怒皇上了?”素素看得目瞪口呆,不解地问云若水。

云若水没搭话,素素见状,不便再多问,她正想为云若水上药,上官萼突然折回,一手夺过她手中的药瓶:“这药不能浪费在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

语完,上官萼一阵风似地走远。

素素怔在原地,哭笑不得。

这时上官萼的声音自室外传来:“素素,你别忘了自己是朕的宫女!”

素素一听这话,当下不敢再作停留,便急匆匆地跟出了寝房。

云若水乐得自在,她正要躺下休息,抱着自己做的娃娃枕休息一会儿,素素突然又回来,迅速冲到她跟前,对她咧齿一笑:“公主,朕命奴婢回来拿点东西。”

云若水冷眼瞅着素素,素素唯有硬着头皮指着娃娃枕:“皇上说,这是皇上做的东西,要带走!”

“开玩什么国际玩笑?”云若水第一时间抱紧她的香枕。

这分明是她做的东西,上官萼这个无耻之徒居然连这样的东西都抢?

素素干笑:“皇上还说了,皇上是皇帝,官最大,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何况是要回皇上自己的东西?”

她索性上前,想要抢过娃娃枕。

云若水当然不愿意退让,她死死地抱紧娃娃枕,就想保护贞洁一样保护它。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娃娃枕打成了一团,场面有点可笑。

上官萼等得不耐烦,也知道素素没什么本事,他便索性入内。

看到室内的场景,他微微一怔,当下也不多想,旋即便抢过娃娃枕。

“上官萼,你无耻!”云若水朝上官萼怒吼。

“好说,朕就喜欢做无耻之徒,何况你这个女人也就喜欢无耻之徒的身体。”上官萼淡笑回道。

突然之间,他一点也不生气。

要对付这个女人的办法多得是,他何必跟自己生气?

“有病才会喜欢你,你的什么身体!”云若水冷笑,不屑的眼神打量上官萼全身上下:“世界上的男人比你好看的多了去,哪一个都比你更像正常人!”

作了那个淫,妇!

上官萼俊颜微微抽搐。舒唛鎷灞癹死女人,该死!

他轻扬手中的娃娃枕,淡笑回道:“你想要回它,就给朕到景阳宫来求朕,要有诚意!”

语罢,上官萼风情万种地走离云若水的视线。

云若水在他的身后踹了一脚空气,而后讥诮地自语:“要我求你,可以,求你去死!”

不过就是一个娃娃枕,再做一个不就得了洎?

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简单得很。

事实证明,云若水低估了上官萼的小器程度。

她让莲子去找些棉花和布匹过来,莲子很快垂头丧气地回来,说是针工局和内织染局的尚宫都接到上官萼亲自下达的命令,不准给若水居任何有关这方用的物什屦。

云若水听了有点泄气,这算是什么事儿?不过是一个娃娃枕而已,上官萼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么?

没有就没有,大不了她睡回以前的枕头。

可惜的是,无论她怎么睡,都无法安然入眠。

枕过娃娃枕后,喜欢它软绵绵的安稳感,她不喜欢再枕硬梆梆的玉枕。

“公主睡不着么?”莲子见云若水起身,忙不迭地上前问道。

“是啊,睡不着,枕头太硬了,你去找些棉被过来,我要枕棉被!”云若水对莲子道。

莲子瞪大美眸,嗫嚅道:“公主,现在是大热天呢。”

云若水闻言挫败:“现在不是没办法么?”

她也不愿意大热天地枕棉被,一看到棉被便全身发热,更莫说枕在上面睡了。

也不知怎的,今晚感觉非常非常热。

“是,公主!”莲子无奈,领命而去。

云若水热得不行,朝躲在外在的笙儿道:“笙儿,搞什么,怎么会这么热?”

前两日好好的,非常凉爽,怎会突然间变得这么热?

笙儿进屋,垂眸启禀:“回公主的话,皇上命人把搁放在寝房门口的冰扇给撤了!”

“冰扇?这个年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