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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睡小公主:强闯皇帝的被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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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水想奋力挣扎,却被上官萼紧紧压在门楣上,她的长裙更被上官萼大力撕碎,她甚至还来不及发出抗议,上官萼便蛮横地刺进她的身体……

凌辱:废太子

云若水和上官萼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舒唛鎷灞癹

云若水不敢置信自己竟会沉沦于这样的快-感,她忙捂住小嘴,只听上官萼在她耳畔性-感地低喃:“皇妹的身体喜欢本宫,这样的身子骨,生来就该被男人狠狠蹂-躏……”

“这不过是本能,上官萼,你得意什么?换作是其他男人,我也一样兴奋!”云若水冷言反讥,她淡然回眸,投给上官萼冰冷的一眼。

上官萼冲刺的动作一顿,他冷笑,将云若水狠狠推倒在地:“这辈子你休想再有其他男人!”

他加快动作,在云若水的身体肆虐悛。

云若水别开视线,再无动情的感觉,只要不看上官萼的脸,她就能想象在她身上放肆的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看着本宫!”上官萼用力扣紧云若水的雪腭,冲她一声怒吼。

云若水依言看向上官萼,投给他讥诮的一眼,便闭上双眼慎。

云若水的挑衅令上官萼火冒三丈,他掐紧她纤细的玉颈,冷声道:“本宫会要到你向本宫求饶为止!”

他话音刚落,便有如出闸的野-兽,重重地在她身体冲刺……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上官萼才发也一声低吼,放开早已精疲力尽的云若水。

云若水光洁的身子处处都是上官萼粗鲁行-房时留下的暧昧痕迹,有如破败的瓷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上官萼冷瞅一眼没有反应的女人,完全没有发泄过后的快-感。

他穿戴整齐,冷声道:“来人,赐她一碗药,这个女人不配怀本宫的子嗣!”

守候在外的素素闻声而入,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在看到地上半裸着身子的云若水时,她下意识地想拿一件衣裳盖住她的身体,却被上官萼伸手制止:“素素,没你什么事!”

素素的手僵在半空,不敢再放肆。

她把汤药放在云若水的身畔,便随上官萼离开了东暖阁。

待到关门声响起,云若水才睁开双眼,她强忍全身酸痛,挣扎而起。这一动她才发现全身像是被人拆开再重组,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

她拾起汤药,仰头喝下,又呆坐了好一会儿,感觉稍微好一些,才慢条思理地穿戴整齐。

她拖着笨重的身体在杌凳坐下,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十指大开。

不论如何,在辛苦过后还有饭吃,这已经很幸福。

有多少人过得比她凄惨,吃不饱、穿不暖,她不过是在身体上有一点小小的舒服,这却无大碍。

等到吃饱了,时间过去了,什么都会忘了,包括今日在景阳宫遭遇的不堪。

云若水足足吃了三碗饭,美味佳肴被她扫了一小半,才放下碗筷,不雅地打了个饱嗝。

许是吃饱喝足,身体上的不适感觉也减轻了许多。

她出了东暖阁,延着回廊一路去往养心苑。

莲子乍看到云若水,见其脸色苍白,自然知道上官萼又对云若水下毒手。

她第一时间命笙儿去准备沐浴事宜,笙儿匆匆跑了开去。

云若水呆怔地坐在龙榻上,看着熟睡的上官岘发呆,她压低声音问莲子道:“父皇后来可曾清醒找我?”

“皇上一直在昏睡,公主请放心。”莲子柔声回道。

云若水又坐了好一会儿,叮嘱莲子好生看守,这才去泡了一个热水澡。

又累又乏的她,这晚就在离龙榻不远处的贵妃椅睡下。这夜无梦,她睡得份外香甜。

三天时间平安过去,自那一日来过景阳宫后,上官萼再没前来景阳宫来***扰她,这令云若水松了一口气。

只见上官萼不来找她麻烦,她便能过清静的日子。

云若水足足等了三日,才终于看到上官落前来景阳宫。

上官落初见云若水的一瞬,眸中闪过诧异之色:“皇妹的脸色看起来不好,是不是照顾父皇太累?”

“我很好,不妨事。五皇兄,至今父皇的病没有起色,你有没有想过到民间去寻访神医,来替父皇看诊?”云若水直奔主题,问道。

上官落点头:“这件事本王有主张,早在父皇发病的次日,本王便已派人去接江湖中有名的神医进宫,希望能清除父皇身中的余毒,也许,再有几日便能进京了。”

云若水闻言水眸一亮:“真的?!”

上官落失笑,轻拍云若水的头顶:“当然是真的。皇妹,现在的皇宫,本王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就连老大……”

他欲言又止。

上官岘中毒后,唯一的受益者只有上官萼。他以为,上官萼不是这种会伤害亲生父亲的人。可若不是上官萼,那对上官岘下毒的又会是谁?

即便不是上官萼亲自下毒,或许也是受了上官萼的指使吧?曾经,上官萼是他最信赖的兄长,而今在诡谲的后宫,看着上官萼迅速变强,成为后宫乃至朝堂上的主宰者,他变得不确定。

“五皇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因为我也不相信后宫的人。毕竟,人心难测。”云若水说完,看向龙榻。她这一看,大惊失色,只见上官岘瞪大双眼看着他们,竟挣扎着想起身。

云若水暗道不妙,上官岘怕是听到了她和上官落的对话,情绪才如此激动。

“父皇要什么,儿臣给您拿过来,父皇,莫急……”云若水忙上前扶起上官岘。

上官岘不能言词,只能发出单字音,一直对云若水眨眼,他脸色更是涨得泛紫。

“太,太……子……”上官岘口齿不清,但云若水和上官落都能猜到,上官岘想问是不是上官萼对他下毒。

上官落脸色涨得通红,他忙道:“父皇莫急,皇兄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对父皇下毒手……”

上官岘却听不进上官落的解释,只道上官落是在帮上官萼说话,他气急攻心,吐出一口乌血,瞬间便昏厥在榻,彻底失去了意识。

云若水忙命人传御医。

张太医在替上官岘诊断后,却是笑了:“皇上因祸得福,吐出了最后一口乌血,反而清除了体内的毒素,只要皇上好好养身子,相信很快会好起来的。”

御医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云若水和上官落。云若水更是难掩喜色,她绽放出三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在她抬眸的瞬间,她的笑容僵在唇畔,呆怔地看着站在门口眸色莫测的上官萼。

上官萼今晨才收到众臣的联名上奏,请他尽快登基,稳定军心和民心。正在他批阅奏折的时候,却听得上官岘吐血昏迷的消息。

他急匆匆赶到,听得张太医的话,一时不知是失望多点,还是高兴多一点。

张太医医一转身,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上官萼,他忙上前报告喜讯:“太子殿下,皇上体内的余毒清除,可喜可贺啊!”

上官萼微微颔首,牵出一抹笑容:“父皇乃九五至尊,福大命大,当然,张大人不可怠慢,一定要医好父皇。”

“是,臣不敢怠慢!微臣这就去熬药,若无意外,用药再调养几日,皇上的身体便能好转。”张太医说完,便高兴地退出养心苑。

上官萼守在养心苑,两刻钟后,上官岘再醒。

上官萼欣喜地上前,握住上官岘冰冷的手道:“父皇醒了?”

上官岘在看到上官萼的一瞬,眸中闪过一丝抗拒,只因心里有了疙瘩。

上官萼清楚看到上官岘眸色的细微变化。很多年以来,上官萼虽不至于最疼他,却也从未对他露出这种陌生抗拒的眼神。

上官萼看在眼里,脸色却无变化,他笑道:“张大人说了,父皇体内的余毒肃清,很快即会好起来,这还多亏皇妹照顾得父皇无微不至。”

他说着,回眸看向云若水所站的方向。

若无意外,一定是云若水在服侍上官岘的时候说了他不少坏话吧。原以为只要自己尽快登上皇位,便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却没料到,上官岘竟会在他触手可即皇位的关键时刻醒来。

自古帝王多疑心,若是云若水说的一些话上官岘听进去,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只恐不保。

上官父子心里都有不同的计算。不一会儿功夫,上官岘的脸色回复正常,他笑着微微眨眼。

这时张太医将熬好的汤药端了上来,云若水第一时间接过,亲自试药后,确定无碍,这才去至榻前喂药。

上官萼退至一旁,看云若水细心地喂药完毕,又坐了一会儿,他便离开了景阳宫。

素素紧随其后,将上官岘吐血的前后过程详述一遍,上官萼听了冷然启唇:“是本宫大意,没有把皇妹放在心上。若当日本宫多防着她一些,亦不至于落得今日进退两难的局面。父皇已然对本宫生了疑心,待他的身子好些,接下来便会废了本宫的太子之位。”

“太子爷,现在是关键时刻,断不能再犹豫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做出决断,不能让皇上有机会废太子!”素素激动地冲到上官萼跟前,着急地建言。

“那你想本宫怎么做?难不成对父皇下毒手,或者是篡位,做千古罪人?!”上官萼冷声反问。

“世人怎么看太子爷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爷不能没了多年辛苦创立的基业。只差一步了,太子爷就舍得将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让么?”素素说着单膝跪地,朝上官萼拱手道:“奴婢斗胆建言,太子爷是时候做决断!”

上官萼脸色很不好看,他沉吟片刻,方冷然启唇:“本宫还是那句话,在不确定父皇欲废本宫之前,本宫不会先下手!”

语罢,他甩袖而去。

素素怔在原地,看着上官萼的背影,长叹一声。

若是这般,上官萼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么?

上官岘不再信任上官萼,等到上官岘的身体完全康复,下了废太子诏书,一切便都迟了。

而今玉玺在上官萼手上,就算要废太子,是不是也要等到上官岘拿回玉玺。

看来,上官萼已想到了这点,才会有这样决定。

或许,她家主子是不愿相信上官岘会说反脸就反脸,上官萼在赌人性和父子亲情?

这一晚,太子殿的上官萼一宿未能入眠。

景阳宫的上官岘也是时时惊醒,云若水服侍在龙榻前,也睡得很不安稳。

两天后,上官岘的身子已能动弹,他虽然口不能言,但在他的努力坚持之下,终于写下几个大字:密诏众臣见驾!

云若水看到这几个大字,便知上官岘已有了决定。

若换作以前,她会觉得上官岘冷漠无情,而今,却是她希望的结果。为了自保,她必需这么做,不能妇人之仁。

是上官萼先把她的尊严踩在足下践踏,若夺走上官萼的太子之位,那便是一雪前耻,有何不可?!

宫变……

“李公公,这是父皇的旨意,你要秘密进行,莫惊动皇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知道么?”云若水郑重其事地把上官岘的密旨递到李德庆手上。舒唛鎷灞癹

李德庆应声而去。

云若水怔忡地看着李德庆的背影,才转身进入寝房。

在转身的一瞬,她突然想起曾有人说过,素素在后宫的人缘极好,几乎是所有人都看她三她薄面,只因她是太子殿的红人。

素素做宫女做得这么成功,李德庆会不会也…菌…

“莲子,好生看着父皇,要寸步不离,知道么?”云若水对莲子交待一声,便匆匆出了景阳宫。

不多久,她便看到李德庆的踪影。

他似乎并不急于赶路,像是在思索什么檀。

云若水当下便知道,并非自己多心,李德庆确实在踌蹰。

是啊,若李德庆选择上官萼,上官萼一定不会待薄他。但若上官萼这个太子被废,下一个主子则不知会否善待他。

李德庆是宫中的老人,老人看到的事,一定更高更远。

云若水不着痕迹地跟在李德庆身后,眼见他转了方向,她美眸一沉,顾不了这许多,大声朝李德庆道:“李公公,请稍等,父皇刚刚在找你,命你疾速回景阳宫。”

李德庆正打算向上官萼通风报信,一听得云若水这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公主,这件事刻不容缓,不如待老奴办好皇上交待的事再去面圣可好?”李德庆垂眸,不敢看云若水的双眼。

云若水笑着摇头:“没关系的,指不定父皇改变旨意,李公公当然是面圣要紧。”

她说着,接过刚才交给李德庆的那张“密旨”。

李德庆没敢再吱声,便在云若水的陪同下,回到了景阳宫。

他们回去后,云若水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命李德庆伺候在龙榻前。

云若水到底是主子,而今又深得上官岘宠爱,即便李德庆心急如焚,想去太子殿,一时却也找不到借口。

半个时辰后,李德庆便发现景阳宫加强了戒备,云若水再回来时,回复了平静。

李德庆知道云若水平素和上官浪走得近,依常理来判断,云若水定是找上官浪召众大臣前往景阳宫废除太子一事。

他试了几回想离开景阳宫,始终都被云若水阻拦。

眼见天色不早,李德庆再坐不住,不顾一切地道:“公主,老奴有事要去太医院一趟,必需前往。”

“本公主也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不得出入景阳宫。李公公,你就老实待在景阳宫!”云若水也不再虚与委蛇,冷声回道。

李德庆态度坚决:“不行,老奴必须前往!”

“你想清楚了,真的要去?”云若水淡声反问,满脸肃杀之气。

“必需得去!”李德庆坚定地回道。

上官萼平素待他不薄,关键时刻他必需救上官萼。他相信,上官萼会是一个好皇帝!

“好吧……”云若水说完让道,李德庆心一喜,他才走两步,云若水突然向前,一掌狠狠击中他的后颈。

李德庆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笙儿和莲子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李公公累了,扶他到一旁休息。”云若水冷眼扫向两个小宫女。

笙儿和莲子这才回神,合力扶起倒地的李公公,搀扶在一起。

她们也看出来了,气氛很紧张,景阳宫戒备森严,外面的禁卫军换了一批,看样子,他们都是上官岘的心腹。

“公主,我怕……”笙儿见云若水来回踱步,轻拉她的衣袖。

云若水冷扫她一眼:“别烦我!”

她也怕,只盼上官浪能及时召齐所有大臣进景阳宫商议废太子一事。若不抓紧时间,不然将错过好时机。

笙儿被云若水吼了一嗓子,吓得噤声,躲到了莲子身后。

“公主在哪里找来的宫女,没出息。”莲子看了摇头。

“你还不是一样害怕,说我呢。”笙儿回头看向莲子,没好气地回道。

“行了,让我静一静!你们两个守着父皇,我出去看看。”云若水说着,走出了养心苑,到景阳宫外等候消息。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眼见天色就黑了下来,却仍未见任何大臣的影子。

都这么长时间了,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云若水着急得手心冒汗,眉心直跳。

这时有人匆匆前来,她心喜地迎上前,见是张太医,飞扬的心沉入谷底。

她还以为是大臣收到消息来景阳宫,白高兴一场。

“参见公主殿下!”张太医和其他人齐齐向云若水行礼。

云若水没心思敷衍,挥手道:“张大人去帮父皇看诊吧。”

张太医应声而退,率着一众人等进入景阳宫。

云若水看着张太医进入景阳宫,视线最终定格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背影身上。这人的背影有点眼生,以前好像不曾见过。

她的心思很快又转回等待众大臣身上,没把刚才那件小事放在心间。她再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上官浪才率领众王公大臣前来景阳宫。

云若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她满脸喜色,迎上前道:“各位大人,父皇等候已久,请!”

众大臣依次进入景阳宫,云若水故意落在后面,压低声音问上官浪道:“皇兄怎么这么长时间?”

“在宫门耽搁了一个时辰,本王怀疑是皇兄在搞鬼,故意拖延时间。”上官浪也特意压低了声音,小声回道。

云若水闻言冷笑:“就算他拖延时间也没用,现在众位大人都来到景阳宫,而今只要父皇当着众大臣说出废太子,他就玩完!”

“皇妹,本王总觉得皇兄做任何事都有目的,这事若还未成,便不能掉以轻心。”上官浪说着,与云若水相携进入景阳宫。

这时莲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道:“公主,大事不好了,皇上昏睡不醒,张大人检查不出症状,正着急得不行。”

莲子此言一出,云若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突然间想起,张太医进景阳宫的时候,身旁好像还带着一个脸生的中年男子。她冲进寝室,很快找到目前。她瞬间到了中年男子跟前,揪起他的衣襟大声问道:“你是谁,是不是你对父皇下了毒手?!”

中年男子脸色涨得通红,他吱吱唔唔,不知怎么回答,却是看向站在室内的上官浪。

张太医见状,忙道:“这是二爷特意为皇上找来的民间神医,应该不是……”

“报,太子殿下请求面圣!!”一个太监这时冲进来大声道。

云若水心乱如麻,发现这件事是自己想得太美好。

上官萼也许早就在景阳宫布下了自己的眼线,这里的一切动静皆被他掌握在手中。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而今才来后悔,是不是太迟了?

“就说父皇身体不适,不适合面圣。”上官浪淡然启唇,挥手示意太监退下。

太监应声而退,奉命前往的众大臣都看向上官浪。

吏部尚书张瑾上前一步道:“皇上找臣下所谓何事?而今皇上昏睡,臣下是不是应在此等候?”

云若水这才回神,问正在替上官岘看诊的张太医道:“张大人,父皇到底怎么样了?”

张太医摇头叹息:“脉象没问题,却不知因何沉睡不醒。看迹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他怀疑的视线看向那个民间神医,眸中也有怀疑。

“张大人,本王并没有找任何民间神医为父皇看诊,你从何得知他是本王找来的民间神医?”上官浪也看出问题出在那所谓的民间神医身上。

张太医被问了个正着,他嗫嚅道:“他亮出王爷的玉佩,说是奉王爷之命为皇上看诊……”

张太医话音未落,只见中年男子突然倒地,全身抽搐,很快便静止,不再动弹。

张太医上前把上中年男子的脉搏,叹息摇头:“中剧毒而亡……”

云若水摊坐在榻边,盼了一整天,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

上官岘再次昏睡,中年男子临死前将茅头指向上官浪,毫无疑问,这一切有一个人在幕后操纵。

若说上一回上官岘中毒一事怀疑是上官萼所为,这一回,她笃定是上官萼操纵了这一切。

他不可能把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让。

众大臣守了两个时辰后,见上官岘没有清醒的迹象,众人这才依次离去。

中年男子的尸首被抬走。当晚,停放该名男子尸首的验尸房无端起火,男子尸骨无存。

又过去了三日,上官岘依然昏睡。

在这三天时间,上官萼依然在朝主政。每天都有不少大臣上奏,请他尽快登基。

张太医对上官岘的昏睡情况束手无策,云若水已从刚开始的愤怒变得麻木,知道有些事情已无力挽回。

“皇妹,随本王出宫吧。皇兄已决定在三天后登基,他一登基,你想走出他的掌控就更难了。”这一日,上官浪到了景阳宫,拉云若水到角落,小声道。

云若水摇头:“皇兄,你走吧,我不想拖累你。”

她不可能走得出上官萼的掌控。

这里的一切都在上官萼的掌控之下,早在上官岘昏睡的次日,景阳宫殿外的侍卫便全部换成了上官萼的人。

景阳宫的内侍和宫人除了笙儿和莲子,也都换成了上官萼的心腹。

待到上官萼登基,上官岘便会被转移,这里将成为上官萼的寝宫。

“说什么连不连累。当日若非本王回宫,也不至于让事情变得严重。本王回宫想查清真儿之死的真相,却不料什么都来不及查,皇兄已经登基为王。或许,本王不该回宫的。皇妹,你若不走,本王也不走。”上官浪淡声回道。

“我是不可能走的,你还可以。等他对你下手时,他不会手下留情。毕竟,他连父皇都可以下毒手。”云若水说着看向沉睡不醒的上官岘。

乍一看上去,还以为上官岘只是睡着了,在做一个很美的梦,因而不愿醒来。

上官萼扩展势力的速度很快,在整个后宫,到处都是他的人。有一太临曾道上官萼的是非,说是他对上官岘下了毒,那人在次日便被挑了手筋足筋,更被割舌,后来更不知去向。

“本王说了,皇妹不走,本王哪儿也不去。”上官浪淡声回道。

云若水闻言看向眼前俊逸不凡的男子,哑声道:“皇兄这是何苦呢?”

上官浪的视线与云若水的交缠在一起,两人静默,不再说话。

直到他们感觉到身后有异样,同时回眸,在看到眸色莫测的上官萼时,上官浪第一时间便把云若水拉到自己身后。

新皇登基

上官萼将上官浪这一细节动作看在眼中,深眸危险地半眯,淡笑如花:“不知道的人看到你们两,还以为是小两口在谈感情。舒唛鎷灞癹”

上官浪和云若水对视一眼,两人都没作声。

上官萼越近云若水,去至上官浪跟前,与他对视良久,才轻启薄唇:“老二,以后没什么事,最好别跟皇妹打照面,更莫跟她走得太近。本宫不喜欢听到关于皇妹的太多闲话,皇室丢不起这个人,本宫也丢不起这个人。”

上官浪看向云若水,言不由衷地应道:“我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跟云若水走得太近,只会给云若水招来麻烦菌。

这个女人的日子不好过,他不好再添乱。

她不愿意离开皇宫,是不想拖累他。反过来,他做任何事,是不是也该多为她考量?

在上官萼的行注目礼下,上官浪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景阳宫潭。

当角落位置只剩下云若水和上官萼,云若水的手心在冒汗。只要一想起那日的不堪情景,她便有点紧张,不知所措。

上官萼既然掌控了所有事情,那他一定也知道,是她差点将他拉下皇位?这人一向有仇必报,她以后的日子一定苦不堪言吧?

待到四下无人,上官萼挑起云若水的雪腭,仔细打量她的眉眼,冷然启唇:“一日不看紧,便勾搭上其他男人,何时你才能定性?”

云若水挥开上官萼的手,不习惯他的碰触。

上官萼倒也不气,冷眼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上一个背叛本宫的人已身首异处,你若想做下一个,本宫绝对成全你。”

云若水未曾搭话,举步就想离开,上官萼一个踏步上前,冷声道:“皇妹,你别恃宠而娇!”

这个女人是不是以为他不过是纸老虎,永远只放空话,才敢兴风作浪?!

云若水懒得理会上官萼,用力甩开他的箝制,迅速去至上官岘的寝房。只有在人多的地方,她才有一点安全感。

上官萼跟到了门口,看着云若水的背影半晌,才甩袖而去。

“素素,你帮本宫想个法子治她!”上官萼冲出景阳宫,心里的气还没有缓下。

现在全皇宫的人都在巴结他,只有云若水那个死女人敢对他摆脸色。

“奴婢说句实话。女人都是要哄的,太子爷却那样对待公主,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公主殿下心高气傲,太子爷那么做等于把她的尊严踩在足下。换作是奴婢,奴婢也不可能理太子爷。”素素说完这句大实话,没敢看上官萼。

她是看出来了,云若水在上官萼心里不只是一点点不同。若不然,云若水想助上官岘废了上官萼的太子之位,上官萼没理由到现在还不追究。

“本宫就是想挫挫她的锐气!女人就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竟敢当着本宫的面说想睡其他男人……”上官萼警觉自己在说什么,忙打住了话头。

素素听得真切,闷笑出声,这才知道是云若水打击了上官萼的男性自尊心。

“可公主也没嫁给太子爷,太子爷马上就要登基了,登基大典上,要封一堆美人为妃为嫔,公主却无名无份地跟了太子爷,再加上太子爷跟公主的血缘关系,依奴婢看,公主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太子爷挖心掏肺了。”素素如实道出云若水和上官萼之间的最大一个坎。

若说两厢情愿还好,可云若水和上官萼之间的障碍太多,上官萼更不可能让云若水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女人。

“本宫愿意宠幸她是她的荣幸,她难不成还想跃上枝头做凤凰?”上官萼冷声回道。

素素闻言轻叹:“爷这观念得改了才行。公主是金枝玉叶,本来就是凤凰,跟爷在一起,是委屈了自己,为什么爷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再这样下去,爷只会一步步把公主越逼越远。”

“要你出主意,不是要你念叨本宫的不是。素素,想个法子让她跟本宫说话。”上官萼冷眼看向素素,抛下这句话,便甩袖而去。

素素有气无力地看着上官萼意气风发的背影,摇头轻喃:“我想了有什么用,难道爷就会言听计从么?”

两日时间平安过去,上官萼不再提起这件事,素素也就放了心。

登基就在次日,这一天清晨,众大臣分别前往天坛、地坛、太庙、社稷坛祭告,为第二日的登基大典作准备。

次日上官萼醒了一大早,这是他要登基的好日子。谋划多年,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本是好事,心却总定不下来,上官萼沉吟片刻,便出了太子殿。

素素正在为上官萼准备龙袍冠冕,见状忙追出去,拦截上官萼的去路:“太子爷,就快要举行登基大典了,这是要去哪里?”

“本宫就是想去转一转。”上官萼语罢,抬眸看往景阳宫的方向。

素素心下了然,原来上官萼是想云若水了。

“不如由奴婢去接公主过来见太子爷一面,可好?”素素问完,小心察言观色。

上官萼看一看天色,犹豫片刻后点头:“时辰已不早,素素,直接把她带到太和殿。”

“啊?”素素傻眼,呆怔地看着上官萼。

太和殿不是举行登基仪式和上朝的大殿么?她没听错吧?!

“本宫说了,带她到太和殿。她若不听话,直接把她绑到太和殿即可,你速去速回!”上官萼说完,便转身回到太子殿,命其他宫人帮他换龙袍。

在太和殿那边,众大臣各就各位,登基大典的仪式也已准备妥当,热闹非凡。

反观景阳宫,便冷清了许多。

因为上官岘在昏睡,云若水便索性睡懒觉,反正没什么事做,不睡觉多对不起自己?

见自家主子沉睡不醒,笙儿和莲子便也坐在一旁打盹。

当素素赶到景阳宫的时候,便是云若水主仆三人打盹的惬意情景。

皇宫这么热闹,也亏得云若水还能睡得欢快。

素素轻扬素手,淡声道:“速度为公主洗漱着装,我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她一声令下,便有宫女上前,拉起还在酣睡的云若水。

云若水睁开朦胧的睡眼,见是两个眼生的宫女,她打了个哈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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