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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睡小公主:强闯皇帝的被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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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一定是想通了什么事!”见主子心情好,素素的脸上也跟着有了笑容。

“本宫想通了一件事。母妃说得对,在皇宫,要看皇帝的脸色。皇帝一声令下,无论是宫女,或是皇子,都只能听令。本宫要坐稳这个太子之位,就要沉得住气,耐性耐性,本宫已等了这么多年,差点竟被一个女人乱了方寸!”上官萼说及此,暗暗苦笑。

都说红颜祸水,他想,云若水还不够资格做红颜祸水,只是他一时间没有想通这个道理,差点就误了大事。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世间女人万千,每一个都千娇百媚,他何必为了云若水……

警觉自己又想起了云若水,上官萼及时打住思绪。

“素素,听好了,从今往后别再本宫跟前提起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事!”上官萼说完,便甩袖而去,准备上朝。

素素看着上官萼的背影失笑,很高兴理智的上官萼回来,相信这之后的一段时间,上官萼会收心养性,做一个令上官岘满意的太子……

三月后。

云若水在皇宫中混得如鱼得水。她很快成为后宫的新宠儿,只因有当今圣上撑腰,她要在后宫横着走,那都没问题。

至于几大皇子,几乎很少在她跟前露面。

上官落经常会到她的问月轩串门子,每一回看到她,上官落都要哀声叹气一番,让她哭笑不得。

至于上官影,偶尔见到她只是点头之交,没有多说一句话。

上官浪和她交情还算不错,但她看得出,上官浪不想跟她走得太亲近。据笙儿和莲子那两个丫头的理解是,上官浪是不想泥足深陷,对她这个亲妹妹产生异样情愫。

另一个皇宫的大人物上官萼完全消失在云若水的视线范围之内。

好笑的是,她有一日去御花园逛园子,分明就见到有太子殿的宫女,只是见到她,一个个像是见了鬼,匆匆遁去,好像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物。

待她回到问月轩,莲子更打听到了一个八卦消息,那一日上官萼也在御花园。得知她来了,所以他跑了。

接收到这个真相,云若水哭笑不得。

她没想到上官萼竟会避她如蛇蝎,她又不会吃人。要知道,以前都是她避他。

“公主,今日是赏花节,奴婢一定要把公主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世人知道公主有多美。”莲子一大早就在云若水脸上折腾,一边夸下海口。

云若水径自打瞌睡,由着莲子忙碌。

待所有人发出一声惊叹,云若水才被笙儿掐醒。她睁开迷朦的美眸,看向镜中的美人儿。

娇滴滴的水嫩肌肤,美若白玉,五官精致,美眸因刚睡醒惺忪慵懒,粉嫩的小嘴娇艳欲滴,双唇丰润,让人很想咬一口。

她朝镜中的自己咧齿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煞是好看。

“怎么办,太好看也让人烦躁啊,我若是不小心迷倒世间所有男人,其他女人可怎么活?”云若水朝镜中的美人挤眉弄眼一番,笑嘻嘻地道。

并非她自恋,纵观全后宫,还没有女人能比得上她的美貌,就连云似水见到她也得靠边站。“公主这话小心让其他公主听到了,揍一顿公主。”莲子听了,失笑连连。

她话音刚落,上官玉便冲了进来,见到云若水,她发出一声惊叹:“云儿,你美得让我想毁了你的脸。”

“毁吧,我还不想要呢。女人有一般就可以了,长得太好看会招来祸害。”云若水说着把自己的脸凑到上官玉跟前,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倒也奇怪,上官玉以前看到她摆不出好脸色。就因为她长得好看,上官宝反而跟她做起了朋友。

原来长得美丽,也能找回友谊,说也好笑。

上官玉没好气地推开云若水,笑道:“我可伤不得父皇最疼爱的掌上明珠。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红,哪个宫殿的主子看到你不给你面子?以前所有公主之中,父皇最疼我,而今你把我的风头都抢走了,我好嫉妒你。”

上官玉说虽这么说,脸上却无妒意。

云若水知道,上官玉这个女人本质还不错,就是对上官萼有强烈的占有欲,哪个女人跟上官萼走得近,她一定要批判一顿,说是这个配不上,那个也很差,说来说去,还是只有云似水跟她的好皇兄最登对。

“走吧,迟了就不好了。”云若水淡笑如花,率先出了问月轩。

上官玉紧紧跟在她身后,边看边摇头:“你长得这么好看,父皇肯定舍不得把嫁出去。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以往就因为我讨父皇欢心,父皇说是要留我在皇宫多几年。你这么讨父皇欢心,一定步上做老姑婆的后尘。”

云若水失笑:“我不愿意。只要有对我胃口的好男人,我一定要把自己嫁了。”

皇宫实非久留之地。即便上官萼现在特意避开她,不代表以后他也不跟她打照面。

上官萼避了她一个月,无非是为了保全他太子之位。等到上官萼羽翼丰满,肯定会对她下毒手。

皇帝中毒,太子掌政(中)

云若水和上官玉说说笑笑,很快到达御花园。舒唛鎷灞癹

一年一度的赏花节好不热闹,正是初夏,花园里花团锦簇,百花齐放,衬得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两个女人才走到路口,便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正是与云似水并肩而行的上官萼。

上官萼身着一袭花色长袍,眉眼妖娆,不时与云似水低语浅笑,一贯的风-流俊逸,眉眼间更是春-情荡漾。

三月不见,倒是愈发地妖孽了悒。

似感觉到云若水和上官玉的视线,上官萼看向她们二人,启唇微笑,他森白的牙齿在骄阳下若隐若现,闪花了云若水的眼。

“玉儿,云儿,难得看到你们二人。”上官萼撇下身边的云似水,到了云若水身畔。

他一手搭在上官玉的肩膀,一手则搭上云若水的香肩,拥着她们向前走颧。

在外人眼中,这是一副兄妹和乐融融的景象,但在云氏二姝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心事。

云似水眸中闪过一点妒意,她慌忙垂眸,敛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云若水却很不自在,她想推开上官萼的手臂,却又怕自己的动作太突兀,引来众人的注意,尤其是上官岘就在前面不远处。

就在云若水不知所措的当会儿,上官浪、上官影和上官落纷纷来到了御花园。

上官三兄弟的视线都定格在上官萼不规矩的手臂,在场的还有许多妃嫔,众人都没注意上官萼这边的动静。

最后坐在首座的上官岘发现云若水的存在,忙朝她和上官萼招手:“太子,云儿,到朕身边坐。”

“父皇偏心。自从云儿进宫后,父皇最疼的人换成是云儿,有什么好东西都往问月轩送。”上官玉说完,直接拉起云若水,把她拉到一旁,自己则蹭在上官岘的身畔坐下。

上官岘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品性,知道她在说笑,便也由着她去。

上官岘再命人准备了几张椅凳,招呼他的十几个儿女坐下,而后才启唇道:“云儿进宫有一些日子了,朕还没召齐所有人认识她,今日是个机会。云儿刚进宫,又是孩子心性,大家有什么事都让着她一些。”

上官岘此言一出,上官兄弟姐妹自然没有异议,欣然应允。

“皇妹长得真好看,儿臣要跟皇妹坐一起。”正在大家兴致勃勃的时候,上官萼突然起身,拉云若水在自己身旁坐下。

云若水进退不能,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就这样被上官萼拉到他身畔的位置坐下。

当着众人的面,上官萼看着云若水青葱般的玉指细细打量,突然笑了:“玉儿,皇妹不只长得比你好看,就连手也长得特别有福气。”

“皇兄说话真不中听。云儿就真这么好么?”上官玉说着向上官岘撒娇:“父皇,到底是儿臣的手好看还是云儿的手好看?父皇,说实话。”

上官岘闻言朗声而笑:“都是朕的女儿,都好看。”

上官岘这个皇帝龙颜大悦,包括贤妃、惠妃在内的妃嫔、皇子和公主也都笑了起来,气氛很不错。

到了真正赏花的时候,上官萼理所当然地牵着他最好看的皇妹云若水赏花,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搭上她的香肩,牵起她的小手,将她连拖带拽地拖往人少的地方。

上官萼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邪目游离,看向周遭,压低声音道:“本宫最近很想皇妹,皇妹忙着迎来送往,可曾得空想起本宫?”

云若水脸上也挂着不由衷的笑容,淡声回道:“你也知道我很忙,当然没什么时间想多余的人。”

上官萼闻言,不怒反笑,他在她的脸上轻轻掐了一记:“皇妹就是好玩,难怪本宫总是忘不了皇妹的好。”

云若水在心中冷笑,又不便挣扎,只能虚以委蛇。

“皇妹,皇兄,原来你们在这,让我好找。”上官浪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拽上云若水的手臂,将她用力拽出了上官萼的怀抱。

上官萼经过几月时间的修身养性,不会再被上官浪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两男一女站在一座花圃前闲聊,这时,又有人步近,分别是上官影和上官落,另外,云似水及上官玉也在其中。

都是俊男美女,他们站在一起聊天说笑,一时间引来众人的指指点点,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云若水听着众人说笑,沉默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前面不远处传来李德庆的一声惊呼,惊醒了云若水的思绪。

几乎是所有人都往上官岘的地方跑去,云若水不明所以,落在最后,当她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方才脸色红润的上官岘倒在人群之中,脸色惨白,口吐乌血。

众人搀扶起上官岘,再命张太医替上官岘诊治。

张太医诊断后摇头叹息:“情况不乐观,皇上脉搏微弱,时断时续,乃中慢性毒药之症。”

贤妃脸色苍白如纸,激动地抓住张太医的手:“张太医,你一定要救皇上,一定要救救皇上!”

惠妃见状,也抓住张太医的手道:“皇上正值盛年,平素身体不错,应该没事的,是不是?”

“老臣定当尽力。”张太医颤颤微微地回道。

这可是皇帝,若稍有不慎,只恐他老命不保。

云若水站在人群之外,看着神色各异的众妃嫔和皇子公主,心有戚戚焉。她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是,如果上官岘倒下了,那后宫还有谁能压住上官萼?

没人压住上官萼,她是不是会死得很惨?

上官岘中了慢性毒药,那对上官岘下毒的人会不会是……

云若水的视线定格在上官萼的侧脸。上官萼感觉到云若水的视线,回眸看向她,将她眼中的怀疑尽收眼底。

上官萼微微蹙眉,而后看向被众人围在正中间的上官岘。

他收敛了复杂的情绪,冷声道:“只是中毒,父皇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张太医,你找几个父皇平日里最信任的太医照顾父皇的身体,防止毒素扩散,加深父皇病情。本宫给你们一天时间,务必要找到清除父皇体内毒素的药方!其他人,该散的散了。谁对父皇下毒,本宫一定找出真凶!”

上官萼无害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众人在他的眼神之下纷纷退避。这一刻,上官萼身上散发的威仪与霸气,令人不敢直视。

若是上官岘有什么三长两短,接下来,便是上官萼当政了罢?

众人各怀心事,纷纷离开御花园。

云若水深深看一眼失去意识的上官岘,与上官玉回到了问月轩。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歹毒,竟对父皇下毒?”上官玉一路心事重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后宫人心叵测,谁都有这个居心。平日里父皇不只勤政爱民,还是一个好父亲,好君王,这些人怎能对这么一个好皇帝下毒手?”云若水嗫嚅道,只觉头疼欲裂。

她以为三个月以来避开了上官萼,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却不料暴风雨来得如此快,无论是谁对上官岘下毒手,真正的受益者,只有上官萼。

她没办法不怀疑上官萼有这样的狼子野心,可是此前上官萼看到她眸中所传达的讯息时,分明充满了失望,是不是她多心,错怪了他?

她以为,第一个能排除的人是上官落。她的五哥是最单纯的人,绝不可能对自己的父皇下毒手。接下来,就是上官玉,上官浪,他们兄妹两都不可能对上官岘下毒手。

可是除去这三人,她竟不知偌大的后宫有哪些人可以信任。

“希望父皇能挺过来。云儿,我今晚可不可以在这里睡下?我一个人怕。”上官玉说着抱紧云若水的身体。

“就住在这里吧,我反正也睡不着,今晚,后宫所有人都要无眠了。”云若水站在问月轩门口,遥望景阳宫的方向。

若非不想与上官萼打照面,她早就前往景阳宫,亲自服侍上官岘。

时间在焦虑的等待中过去,云若水等了大半天,粒米未进,上官玉也同样吃不下,她们派去的人至今未回来,没有关于上官岘的任何消息。

皇帝中毒,太子掌政(下)

等候了一整晚,上官玉和云若水终于熬不住,趴在桌子上打盹儿。舒唛鎷灞癹

次日天未亮堂,云若水在噩梦中惊醒。梦中总是一个场景,披麻戴孝的上官萼把她压在榻上的可怕情境,那么真实,令她醒后手心也在冒汗。

“玉儿,在这里等不是办法,我们一起前去景阳宫看个究竟。”等到晨曦微露,云若水再坐不住,突然起身道。

上官玉正有此意,二姝便在笙儿和莲子的陪同下一同前往景阳宫。

到了景阳宫,两位公主才知道不只是她们着急,其他王公贵族一样着急,更莫说那些在殿前来回踱步的大臣们悛。

她们平素一向得上官岘宠爱,本来以为可以顺利进入景阳宫,却被侍卫拦住她们的去路。

“好大的胆子,竟敢挡住本公主的去路?!”上官玉平时在后宫横着走,这会儿被侍卫阻拦,凭生恼意,一声怒喝。

侍卫垂眸回道:“太子殿下交待,现在乃非常时期,没有太子殿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任意进入景阳宫。覆”

素素听得宫外的动静,闻声而出,见是上官玉和云若水,便开了话:“两位公主殿下,请随奴婢入殿。”她一发话,侍卫没有任何意见。

云若水自然知道素素平素有多大牌,但这一回,才算彻底了解素素这个宫女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她几乎就是上官萼的代言人。

云若水一路想心事,绕过正殿,去至养心苑,正是上官岘下榻的寝房。

有几个太医正在商讨上官岘的病情,守在榻前的人正是上官萼。

看到上官萼,云若水第一时间的想法是引狼入室。如果上官萼就是下毒的幕后黑手,上官岘怎么逃得出他的魔掌?

上官萼感觉到云若水停驻在他背后的怀疑目光,冷然启唇:“别用那种眼神看本宫,本宫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手!”

上官玉一听这话,忙拉云若水到一旁,小声道:“云儿,太子哥哥才不是这种人,太子哥哥可尊敬父皇了,不可能害父皇。”

云若水不置可否地掀唇一笑:“你着急什么啊,我可什么也没说,都是你们自个儿在胡乱猜测。在后宫住的时间长了,容易得疑心病。”

上官玉不知如何接话,她看向脸色苍白的上官岘,在龙榻坐下,握上他冰冷的手掌:“父皇这么好,为什么还有人要加害父皇呢?”

没人能够回答上官玉的问题,上官岘本人也不可能回答,他依然在沉睡。

经过了解,云若水才知道上官岘中毒已有一年之久。昨儿个上官岘突然毒发,是在毒素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再加上有点兴奋,才突然间爆发了出来。

若是中毒有一年之久,就是说那个下毒之人很接近上官岘,方便对他下毒,而且不会被怀疑。

也许是奉茶宫女,许是服侍上官岘生活起居的太监宫女,当然,也可能是跟上官岘同床共榻的妃嫔,更有可能是觑觎皇位的众皇子。

云若水在景阳宫待了半天时间,上官萼后来从未看她一眼,想是她的怀疑令他心生介蒂。

云若水不想在景阳宫添乱,便率先回到了问月轩。

三天后,上官岘终于恢复了意识,只是身体还不能动弹。

云若水第一时间前往景阳宫,这一回,她被挡在了宫殿之外。

想也知道,是上官萼记仇,素素没有让她进入景阳宫。

她在外面来回踱步,直到上官浪自景阳宫出来,她才兴奋地迎上前问道:“二皇兄,父皇怎么样,身子还好么?”

上官浪摇头叹息:“很不好。张太医说,父皇以后都很可能不能再下榻走路,而今说话也口齿不清。接下来,皇兄怕是要掌政了。”

“皇兄掌政?”云若水怔在了原地,突觉乌云盖顶。

完了完了,上官萼一掌政,她岂不是得很惨?!

上官浪忧心忡忡地看着云若水,哑声道:“是啊,皇兄掌政是刻不容缓的事,国不可一日无君。父皇病情严重,皇兄掌政是情理之中的事。到了明日早朝,相信会有皇兄的心腹大臣趁机提出此议。”

这就是政治。

皇帝倒下,必定会有一拨新势力在朝廷崛起。

当上官岘病倒后,上官萼便掌握了景阳宫的一切治安时,他便看到如今的前景。

“二皇兄,就不能你掌政吗?”云若水激动地抓住上官浪的手臂问道,很怕接受这个事实。

上官浪摇头叹息:“本王要如何掌政?本王流放在外五年,回京不过一年半的时间,说起名望,本王远远不及皇兄。皇兄在做太子的时间里,做的事不少,也养了一批效忠于他的忠诚之士。如果再给本王两年时间,本王或许还有机会,而如今……”

有时候他也怀疑是上官萼在上官岘这一中毒事件事扮演重要角色。只要上官岘倒下,上官萼便理所当然地能登上政坛。

这其中的受益者,正是上官萼,这个慕后指使者没给他时间在朝廷树立自己的幕僚。

云若水怔在原地,小脸惨白:“二皇兄不能当政,那我岂不是惨了?大皇兄一定不会放过我!”

“最近一段时间皇兄会为了政事忙碌,没时间顾及你这边。若水,你要趁早做决定。”上官浪看一眼周遭,确定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道。

云若水觉着在理,颔首回道:“你有没有办法助我离开皇宫?”

她也有同样的想法。得知上官萼即将登上政治舞台,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趁早离开皇宫,离开上官萼的地盘。

刚接手朝政,上官萼一定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来对付她。待朝政稳了,上官萼上手了,就能从容应对朝政,顺便再来对付她。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本王已有了一套计策,可助你离开皇宫。若水,我们边走边说。”上官浪说着,率先离开景阳宫。

云若水紧随其后,静听上官浪的计划。

她边听边点头,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云若水接过上官浪给她的药回到问月轩,她和笙儿和莲子道出自己的计划,两个傻丫头知道要带她们一起出宫,都很兴奋。云若水给问月轩的宫女太监下了药,见时辰差不多,便带着两个宫女换上太监衣裳,去往太医院。

因为上官岘中毒,太医院急缺一味药引,便命赵太医出宫取药。

包括赵太医之内,出宫的刚好就是三人。

云若水直奔赵太医跟前,二话不说便一掌将他击倒在地,取下他的腰牌,再把他的身体藏好,便往宫门而去。

“公主,这样能成么?”笙儿不时扶自己的太监帽延,很不习惯。

她脸庞小,身材也娇小,穿着太监衣裳有点不伦不类,若不细看,只会以为是一个绝小太监,典型的小受。

“笙儿,给自己一点信心,我很不希望最后再因为你这个笨蛋坏事!笙儿,你知道么,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遇到你这个只会坏事的家伙!”云若水眸色复杂地看着笙儿,觉得自己慧眼不识人,竟然把笙儿这个累赘拣回家。

“公主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说,人家会伤心的……”笙儿娇嗔地回道,软哝的声音煞是动听,只可惜云若水不受她这一套。

云若水看向宫门方向,压低声音道:“笙儿,这次你再坏我好事,我一定丢了你!”

她说着端正颜色,命笙儿和莲子跟紧她,这才前往宫门。

三人很快便到达宫门前,笙儿和莲子两人提心吊胆,不时看向她们的主子。

只见云若水带着自信的笑容,演太监还真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还未等守宫门的侍卫问话,云若水便掏出赵太医的腰牌道:“我们是太医院的太监,奉赵太医之命出宫寻药引,时间紧迫,还请各位大哥速速放行。”

侍卫凌厉的视线定格在云若水如玉般的小脸:“我好像没见过你。”

“我们是新进宫的太监,还没来得及跟各位大哥打照面,自然面生。”云若水堆上谄媚的笑容,回道。

“你们既然是新进宫的太监,赵大人怎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们处理?”侍卫满眼孤疑,看向云若水身后的笙儿和莲子。

笙儿胆子最小,她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脚尖,双腿有点哆嗦。

云若水看在眼中,暗忖这家伙没用,最会坏事的就是她。

她不着痕迹地挡在笙儿跟前,压低声音回道:“不瞒大哥说,我是赵大人的亲戚,毕竟这攸关万岁爷的身体健康,这件事若交到不放心的人手上,赵大人怕祸及自家。”

“是么?”一道熟悉的声音倏地自宫门口响起。

云若水一时傻了眼,不确定地抬眸看向前方,那人眸色不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云若水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不明白上官萼怎会好整以暇地守在这个地方,莫非上官浪故意在玩弄她?

上官萼走至云若水跟前,云若水美目乱瞟,最终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如果时光能倒流,她绝对不干这蠢事,被人逮个正着的感觉太不好。

最要命的是,她有很不好的预感……

“本宫不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外人,决定亲自出宫抓药。你既然来了,随本宫一起出宫。”上官萼深深看一眼跟前装鸵鸟的女人,而后看向笙儿和莲子:“你们两个回去。”

笙儿和莲子早在上官萼出现的时候已吓得手脚冰凉,这回得到赦免令,二姝便头也不回地往折返原道。

上官萼拽紧云若水的皓腕,淡然启唇:“时间紧迫,出宫吧。”

云若水用力挣扎,上官萼一个利眼瞪向她,吓得她不敢再动。

就这样,云若水被上官萼迅速拖离宫门。

待看到宫门外早已准备好的马车时,云若水的心凉到冰点。

原来上官萼把掌握她的动静,人家在这候着她,打算给她来一个这样的惊喜。

“父皇的病还是交给皇兄处理吧,我回去了。”云若水说着就要回宫。

结果她往左,上官萼便往左。她往右,上官萼便往右,堪堪挡着她的去路。

云若水看着跟前碍眼的长腿,美眸怒瞪向对方:“你好了喔,到底是想怎样?!”

“本宫想怎样,皇妹不是一直知道么?在皇宫人多口杂,本宫还没登上帝位。若是到了宫外,本宫便可以为所欲为,你说,本宫想对皇妹怎样?”上官萼淡然启唇,眸中有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图。

云若水揪紧自己的衣襟领口,好像这样就能找到安全感。

上官萼见状,眸中闪过讥诮的笑意:“本宫一个眼神就能把你的衣裳剥了。你说说,你都对本宫做过什么缺德事,这会儿才来装纯情,会不会太假?”

强了强了(船戏哈)

云若水脸色有点苍白,她嗫嚅道:“皇兄,父皇中毒太深,咱们是不是应该以大局为重,找药引要紧?”

上官萼启唇一笑:“父皇的病本宫放在心上,药引自然有人去找,不劳皇妹你费心。舒唛鎷灞癹你该多想想,应该怎么取悦本宫。”

他说着将云若水打横抱起,扔进了马车。

云若水躲在马车的角落里,没敢动弹。

上官萼远远看着她,似笑非笑,眸中的坏笑让云若水无法忽视悛。

在路上,云若水搅尽脑汁在想要怎么逃过这一劫,不如就说来了癸水,没办法做那种事情?

当马车停下,上官萼连拖带拽地将云若水拖下马车,云若水才发现一眨眼的功夫,她已被上官萼带到了他的淫-窟。

“皇兄,天色好像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宫吧?”云若水一边说,上官萼一边把她拽进了城郊的一幢别苑关。

看别苑老旧的样子了,就知道有些时日,更何况,一个人都没有,就连素素也等在了别苑外,傻子也知道上官萼想对她做什么事。

“我们办完事,还能在宫门关闭前回宫,这不打紧。皇妹,你既然也喜欢本宫的身体,缘何到如今还在矫情?”上官萼不耐烦地道,直接把云若水拖往寝房方向。

云若水到了寝房门口,死死地拽着门柄,不愿再往前一步。

“是啊,我确实觑觎皇兄的身体已久。可很不凑巧的是,我来了癸水,不方便。”云若水脸不红气不喘地回道。

又不是第一天说谎,她说谎时没一点问题。

上官萼闻言怔了一回,深眸闪过一点笑意,他若有所思地回道:“是啊,这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若是女人身子不爽利,碰了晦气……”

云若水美眸一亮,点头如捣蒜:“就是啊,听说要倒楣十几二十年,有些人更是倒楣半辈子。皇兄的皇位唾手可得,可不能因为我没了这唾手可得的皇位!”

“有术士给本宫算命,说本宫遇难能逢凶化吉,倒楣事遇到本宫也要绕道走。好吧,先让本宫检查皇妹是不是真来了癸水。”上官萼用力扣上云若水的皓腕,顺便在云若水的嫩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云若水叫苦不迭,知道自己再不反抗便来不及。她抬起膝盖,狠狠击向上官萼的下腹。

上官萼料到云若水不会乖乖就范,他早有准备,在云若水发难的瞬间,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攻击。

云若水紧握双拳,纤掌翻飞如花,齐齐攻向上官萼的胸口。

上官萼再次避开,孰知下一刻,云若水以诡异的速度瞬间到达他身后,堪堪锁住他的咽喉。

力道之大,几欲令他窒息。

他已在防范这个女人,却没料到,她攻击的手法竟如此专业,是典型杀手一招致命的招术。

“上官萼,你答应放过我,我便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下手狠毒!”云若水满脸肃杀,声音有如发自冰窖。

上官萼却一手摸上她的手背,一手袭上她的纤腰,对她调笑:“若能死在皇妹手中,本宫亦不枉此生……”

云若水的注意力放在上官萼不规矩的手上,才一分心,上官萼突然用力掐上她的纤腰,几乎折断她的腰。

她吃痛间,手上的力道一松,上官萼已然挣脱她的控制,更制住她的双手,押着她到了榻前。

他要笑不笑地俯视因为疼痛小脸发白的云若水,淡然启唇:“上一个敢危胁本宫性命的人死了,女人,别以为本宫对你的身子感性趣,你便能骑到本宫头上撒野!”

云若水神色木然,强忍着腰部的剧痛,咬牙切齿地回道:“你莫忘了,我们是亲兄妹,你不该对我做过份的事。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意得到我的身体?”

“亲兄妹?云若水,你好意思说这句话。当日若非你强占本宫的身体,本宫被你毁了,至于执意你这具不值钱的身子?”上官萼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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