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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睡小公主:强闯皇帝的被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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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萼看着云若水粉嫩的脸颊半晌,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周遭的抽气声唤回了上官萼飘远的思绪,他端正颜色,轻咳一声,抱着云若水上了马车惬。

“不是吧,就这样把云若水给带走了?”于殊不满地启唇。

他们才知道云若水是女人,还没来得及跟她发展男女之情,云若水却被上官萼带走,这怎么可以?

御非陌眸色复杂地看着马车方向:“若不然你想怎样?依我看,最伤的是弄潮。至今也未见他出现,想必是不舍得这个女人吧?妆”

“这般未必不好。云若水是当朝公主,上官萼是当朝太子,弄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采花贼,拿什么跟人家太子爷抢女人?早点断了弄潮的念想,这是好事。”于殊若有所思地回道。

他们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马车内的云若水听得真切。

她本是诈睡的,就是不想面对这样的分离情景。这会儿听到于殊和御非陌的对话,她这才深思花弄潮可能对她产生感情的这个问题。

会么?以前她是作为男人身份跟花弄潮相处。花弄潮一向被她奴役成习惯,他偶有怨言,但一转身,那个男人还是一样甘心被她使唤……

“公主,公主,奴婢以后可以跟公主在一起了!”正在云若水胡思乱想的当会儿,笙儿的声音陡然响起。

云若水不确定地睁开双眼,只见笙儿的小脸在马车前晃了一圈,而后便被人带走。

很快有人掀帘而入,正是上官萼。他朝她咧齿一笑:“终于不再诈睡了?实话告诉你,本宫带笙儿进宫,就是以她牵制你,让你时刻记得本宫手上有对付你的筹码,以后不准再跑,知道么?”

上官萼说着轻拍她的小脸,蹭在云若水身畔坐下。

云若水脸色不大好看,她挪开一点位置,上官萼却又挤向她,不规矩的手袭上她的纤腰:“皇妹如今太瘦,本宫摸起来没手感,以后你记得吃胖一点。”

云若水不屑地扬眉,还手感呢,谁要这个色胚摸她?

她小心地挪开一点位置,掀帘看向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杂志社,还有站在杂志社前的职员。

这是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而今凭白无故拱手丢弃,多可惜?

“一个女人家能成什么事?女人的功用无非有两种,一是暖被窝,二是延续香火,皇妹则更可怜,只有暖被窝的功用。”上官萼凑近云若水的小脸,不忘刺激她一番。

“这点不劳皇兄你费心。改天本姑娘去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找回女人该有的另一种功用。”云若水淡声回道,自然听出了上官萼话中的深意。

上官萼是说,她只配给他暖被窝,而不配生下他的子嗣。无耻的男人,自大狂妄,他想要她生,她也不生!

“皇妹也请放心,你绝对没机会怀上其他男人的骨肉。”上官萼不喜欢这个可能性,冷眼看着云若水道。

云若水在另一边坐下,掀唇一笑:“世事难料啊。指不定你哪天做不成这个太子,指不定你明天就死了,再指不定,你到死的时候还是孤家寡人。”

上官萼闻言不怒反笑:“皇妹什么时候能柔软一些?”

“也许到你死的时候吧。”云若水这回直接出了马车,坐在马车头看风景。

不多久,上官萼拽她回马车,继续对她冷言讽刺。

云若水在这方面一点也不比上官萼差,她字字犀利,总能气得上官萼说不出话。

上官萼的大队人马才出洛城城门,上官浪便带着自己的人现身,唇畔勾出玩味的笑容。

想不到连云便是云若水,那个精致如瓷的小公子竟就是当年名噪一时的丑公主。云若水回宫,一切将变得很有趣。

皇宫会回复往日的热闹。

若不能从上官萼手中夺走太子之位,就从他手中抢走云若水,这件事一定也会很有趣。

暖阳照在上官浪冷情且妖娆的脸,凭添了一抹诡异气息……

那厢上官萼和云若水一路斗嘴,时间倒也过得飞快,到了晚上,云若水睡意来袭,上官萼这才百无聊赖地看着云若水的睡颜发呆。

这真的是他见过的最能睡的女人。除了吃便是睡,而且还能瘦,奇了怪。

正在上官萼看着云若水的睡相发呆时,马车外突然响起异样的声响。

上官萼心微微一动,掀帘看去。

只见灰朦的夜色中,站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只露出一又冰冷如水的双眼,在夜色中泛着幽冷的光芒。

“来者何人?缘何挡本宫的去路?!”上官萼一眼便看出黑衣人有来历,他身上散发的杀气若有似无,让人不可小觑。

黑衣人不说话,只是提剑冲了上来。藏于暗处的暗卫旋即现身,他们齐齐拦截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无所畏惧,挽出凌厉的剑势,饶是训练有素的暗卫也非他对手。他们未能在黑衣人手下走过十招,便被黑衣人打倒在地。

沉睡当中的云若水听得动静清醒,探头看去,只见黑衣男人在众暗卫中游刃有余,打得好看,而且很实用,饶是暗卫武功高强,也非黑衣人的对手。

刚开始云若水思绪混沌,有点不在状态,好半晌才缓过神,无声低喃:“无情公子?”

看这个人的身形,以及他深不可测的武功,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无情公子吧?

她曾见过这个男人两回,但每一回都是看到其背影,这样近距离地看他,还是头一回。

“他就是无情公子?”上官萼拽紧云若水的玉颈,冷声问道。

“我估摸着是。有可能他来劫富救贫,看出你是凯子,欲对你下毒手。”云若水朝上官萼眯眼一笑。上官萼手上的力道加紧,眸色冰冷,死死地扣住云若水的脖子:“说,你什么时候招惹上他?是不是在做他的新闻时已跟他有染?!”

闻言,云若水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儿:“我估计是了。想必是那回他看上我的才情,今儿个特意来劫我--”

云若水话音刚落,黑衣人纵身一跃便到了他们跟前,他冰冷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云若水。

云若水坦然回视,朝他露出友好的笑容:“你一定就是无情公子了。你是我的偶象,现在我有难,以前我还免费帮你做宣传,于情于理你是不是该……”

“真吵!”云若水话未说完,黑衣人便打断了她的话。

她苦下小脸,长着嘴巴不就是说话的么?

“本宫也觉得她很吵!”上官萼不着痕迹地将云若水推进马车,笑意厣厣地再挡住黑衣人看云若水的视线。

他淡然启唇:“你功夫不错,是个英雄,愿不愿意为本宫所用,替本宫效力?”

黑衣人冷然回视,突然指向在马车内探头探脑想看热闹的云若水,淡声启唇:“这个女人,我要了!”

黑衣人态度狂妄又嚣张,云若水看得心花怒放,笑道:“好啊,我这就跟你走,做你的女人,不只帮你暖被窝,还帮你生孩子!”

反正上官萼说她只配暖被窝,她就要那个臭男人知道,想要她生孩子的男人多了去!黑衣人想不到云若水这么直接,他一时有些错愕,不知作何反应。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想伸手拉过云若水,谁知身后突然有异动,他猝然回眸,看向周遭。

只见密密麻麻都是黑衣蒙面人,想也知道,都是上官萼的暗卫。

乍一眼看过去,起码有上千人。

上官萼在云若水说要跟黑衣人生孩子便已气得七窍生烟。眼前的黑衣人即便是传说中的无情公子,他也不想收为己用,因为他不该勾搭水性扬花的云若水。

他大掌一扬,冷声道:“来人,拿下刺客,杀无赦!”

黑衣人冷眉轻扬,一掌突然攻向上官萼。

上官萼飞身而起,将云若水横抱在腰间,瞬间便已飞离三丈之远。

黑衣人心一凛,不料上官萼居然这么会藏,轻功竟这般好。

莫说黑衣人未曾料到,就连云若水也被上官萼突然露的这手绝妙轻功吓傻了眼:“喂,你怎么会轻功?!”

“本宫会的东西多了去,床-上功夫更不错,一定有机会让后妹你见识见识!”上官萼被云若水的傻样取悦。

他轻佻地在云若水的嫩颊上摸了一把,云若水忙不迭地拍开他的色手,只可惜,她的身体始终都和上官萼紧密贴合在一起。

如果这回不是被上官萼识穿她的身份,她便不知这个臭男人居然藏了这么一手。

无耻的男人,当然分明有机会可以反抗她用强,为何偏偏还让她对他下毒手?敢情这个死胚子很享受被她强睡的过程?

云若水越想越呕,恨不能时光倒流,拉住云若水别做傻事。亏大了亏大了,居然又被上官萼那胚子占了便宜。

云若水这厢在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上官萼则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儿,完全将她懊恼的表情收入眼底。

“皇妹是不是还想强本宫一回?告诉你吧,以后你要强多少回本宫都不反抗,绝对让你尝够本宫的美妙滋味儿。”上官萼回想起当日的壮观情景,薄唇弯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实在是怀念那一晚,毕生难忘,就不知这个女人瘦下来之后,再被她强会是什么感觉。

“看什么看,不准你看!”云若水发现上官萼色眯眯的小眼神盯着自己的胸前,涨红了小脸,又羞又怒。

“你的身体不就是让本宫看的么?待会儿到马车上,本宫要好好研究一下皇妹的身体,看看适合什么样的姿势--”上官萼话音刚落,云若水发痒的拳头便一掌击中他的右颊,打了个正着。

上官萼疼得直抽气,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若水:“你怎么凭白无故又打人?!”这个死女人自再见第一回便不断使用暴力兼武力,都是跟那些江湖草莽学来的坏习惯。

“拳头发痒,有人欠扁。”云若水挣扎着走出上官萼的怀抱,回头看向无情公子的方向,摇头叹息:“有些人就是阴险,而且怕死,若是没这么多帮手,自己和无情公子单挑,一定不是无情公子的对手。”

她说的有些人,自然是指上官萼。

“本宫有权有势,这叫物尽其用。”上官萼不以为然,撮唇一声长啸,便有一匹通体白亮的骏马飞奔而至。

欺凌:进宫做宫女

云若水看到白马美眸一亮,傻子也看得出这匹马乃千里驹,是好东西。舒唛鎷灞癹

她情不自禁地摸上白马的毛发,白马很拽地朝她喷出一口浊气,神气的样子跟上官萼那胚子一样的德行。

她想也没想,便大力一掌扇在马背上,怒道:“打你这个畜牲,看你还怎么嚣张,改天把姑奶奶惹毛了,我阉了你!!”

她说着,冷眼瞟向上官萼的下腹,她最想阉的男人是上官萼。

上官萼差点没以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他将云若水提在马背上,冷声道:“你可别打我宝贝的主意,它能给你带来性福生活。惬”

云若水被晃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在上官萼怀中挤出一个位置,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上官萼灼烫的大掌紧紧圈住她的纤腰,在她耳畔邪魅低喃:“能跟本宫同乘一骑,你这个女人真不知打哪里修来的福气。皇妹,此刻有没有感觉非常非常的幸福?”

云若水轻哼,一肘狠狠击中上官萼的腹部迈。

上官萼并不恼怒,反而朗声大笑,狠狠在云若水脸上亲了一口:“打是亲骂是爱,原来皇妹爱惨了本宫!!”

云若水毫不犹豫地再出两肘,狠狠击中上官萼同一个位置。

上官萼有点变态,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像疯子,花枝乱颤的样子惹人生厌。最后他更是下了一个结论:

云若水爱死了上官萼,才会打得这么用力。

一路上,上官萼没少挨云若水的拳头。偏生无论云若水怎么下毒手,上官萼都好修养地不生气,总说这是她爱他的特别体罚,他很喜欢。

到最后,云若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跟上官萼这种臭男人相处,圣人都会被逼疯。

经过几天不眠不休地赶路,这日他们终于回京。

云若水没有直接被带进宫,上官萼说要给她安置一个新身份才能带进宫。

两天后,云若水被带进了乐工局,成为乐工局的新进女乐工。巧的是,还专门是为当今太子爷演奏的女乐工。

云若水暗忖自己命苦,以前好歹还是一个公主,虽然也不被待见,但总比当什么女乐工要好吧?

乐工局的李尚仪收到素素的特别叮嘱,亲自带云若水进入一间最好的房间居住。

李尚仪又交待了一些事情,这才珊珊离去。

云若水又累又乏,正想到榻上打个盹,不想有人率着一众人等推门而入。

云若水不慌不忙地起身,看向来人,只见来人身着宫女衣裙,想必也是乐工局的女乐工。

最前面的宫女杏眼明媚,小巧瓜子脸,倒也生得标致。若是除去她脸上的娇纵拔扈气息,可能会更好看一些。

这位宫女,以往在太子殿演奏乐曲,名为琴雯,平素便自恃甚高,不将乐工局所有宫女放在眼中。

“你就是把我挤出太子殿演奏的云儿?”琴雯几个踏步到了云若水跟前,冷声质问。

云若水这才知道自己抢了人家的饭碗,她淡然点头:“我就是云儿。”

“你到底用了狐媚手段?竟让太子殿下指名道姓要你到太子殿演奏?”琴雯揪紧云若水的衣领,一掌就要扇向她的脸。

云若水堪堪握住琴雯的皓腕,淡声道:“我真的不喜欢动手。”

她手腕微微一用力,琴雯便被她甩在地上。

琴雯何曾这般狼狈?她脸色青红交错,变化无数表情,而后突然飞身而起,欲扑向云若水。

云若水轻灵地避开,状似无意地一个勾腿,堪堪将琴雯拌倒在地。

琴雯整个人趴倒在地,脸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五官差点被轧平。

众人齐声惊呼,有些人慌忙扶起琴雯,大多数人的视线看向云若水。

云若水牵出无辜的笑容:“对不起,刚才不是有意的,这位大姐,你咋走路都这么不小心?这要是掉了两颗门牙,以后还怎么见人?”

琴雯脸色青白交错,她狠瞪云若水,云若水却笑得见牙不见眼,没心没肺的天真模样。

她当下便看出云若水方才根本就是故意让她出丑,怒极之下,琴雯失去理智,朝云若水扑过去:“践蹄子,我要杀了你……”

云若水见琴雯失态,暗自窃笑,她一边喊救命一边冲出室内。

巧的是,有两个宫女迎面而来,为首的不正是素素?

云若水第一时间躲在素素身后道:“素素,救命,有一个泼妇要杀我!”

素素身后的宫女轻拉云若水的衣袖,云若水没空理会她,径自目不转睛地看着琴雯,想知道琴雯在遇见素素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琴雯拿着自己的绣鞋追了出来,在看到木无表情的素素时,琴雯顿时吓得不敢甩了绣鞋,规规矩矩地站好:“素素姑娘。”

“听说你要对太子殿下的人下毒手?”素素横眉竖眼,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琴雯忙不迭地摇头,嗫嚅道:“当然不是,我这是和云儿闹着玩呢。”

素素冷眼瞅着琴雯,淡声道:“念你是初犯,自己到刑房领罚二十刑杖。今日我在此重申一次,云儿是太子殿的乐工,谁若对云儿不敬,便是跟太子殿下过不去。若有再犯,我不饶她!”

“是,姑娘。”众乐工齐齐回眸应是。

云若水笑看素素,对她竖起大拇指:“素素,你这个宫女做得太成功了,难怪你喜欢做宫女。”

这时她身畔的宫女又拉她的衣袖,她不耐烦地看向对方:“做什么总拉我--”

待看清楚对方的脸,云若水如遭电噬,声音如哽在喉:“莲,莲子……”

眼前的小宫女跟莲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那般,不是莲子是谁?还有她鼻头上生动的小雀斑,不正是莲子特有的标志?

莲子美眸含泪,哽声道:“公……”

她“公主”二字还未说完,便被素素踹了一脚。

莲子这才省起素素的叮嘱,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知道这是云若水。

“云儿,这是莲子,原来是若水居当值的宫女,现在也被调到了乐工局,你们住同一房,都随我来。”素素说了一些场面话,这才带着云若水主仆进入室内。

待没有外人,云若水才激动地扶住莲子的小脸,仔细看了又看,又惊又喜:“莲子,你真的没死?”“奴婢没死。当日太子爷一早就带走奴婢,本是放奴婢出了宫,最近才带回皇宫。”莲子又哭又笑,直接扑进云若水的怀中,抱紧她,哽声道:“公主变得好好看,以后再也不会没人敢骂公主丑了,奴婢也能沾光……”

“你这死丫头没出息。你忘了吗,我现在不是什么公主,而是小小的乐工一枚。”云若水说着看向素素,眸色渐冷:“素素,你跟我来!”

素素默默地跟着云若水进入室内。待确定莲子没跟过来,云若水揪紧素素的衣襟问道:“我问你,是不是知道连云就是云若水,皇兄才派人接莲子进宫?!”

若是这般,莲子便是上官萼牵制她的一枚棋子。该死的上官萼,一天到晚就知道以这种卑鄙手段对付她,龌龊小人!

“太子爷是怕自己一不留心再弄丢公主,便想了这个办法。当日火烧若水居,找了个替身李代桃僵,太子爷以这种方式彻底断了公主和太子爷的牵拌。如今太子爷既然想得到公主,自会用回一切可以利用的棋子。”素素淡声回道。

她说的,也正是上官萼所想的。

“无耻!”云若水轻斥一声,松开对素素的箝制。

一切都是上官萼出的馊主意,她对素素发火没什么作用。

“笙儿在哪儿?”云若水转身的一瞬,方想起另一个傻气的丫头。

“在太子殿好生待着,有太子爷和奴婢在,没人敢欺侮笙儿。”素素忙堆上笑容回话。

云若水轻哼一声,出了内室,拉着莲子叙旧,把素素抛在脑后。

素素见云若水适应得不错,再叮嘱莲子一些细节,这才离开乐工局。

“公主会乐器么?”莲子很快问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不会。依我看,你也不会。”云若水笑嘻嘻地回道,有所保留。

“若是咱们不小心被召到圣上跟前演奏,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莲子说着,五官纠结在一起。

“放心吧,反正死不了,咱们瞅个机会离开皇宫就行了。”云若水浅笑回道,一点也不担心这个问题。

莲子见状,知道自己瞎操心也没用。她这个主子一向心宽体胖,任何问题到了云若水这里都不是问题,如此,她何必担心未发生的事?

云若水和莲子凑在一起有很多话说,直到睡午觉时,云若水才放过莲子。

到了晚上,云若水正想用午膳,素素带着两个宫女来到乐工局,指名道姓要云若水和莲子前往太子殿表演。

“现在是用膳的时辰,我吃完再去。”云若水看着眼前的饭菜,正要下筷子,素素却没大没小地抢过她的碗筷扔在了一旁。

云若水火了,一掌扇在餐桌上:“素素,你好大的胆子,敢丢本公主的碗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全世界我是云若水?”

“皇上若知道公主进宫,定会第一时间命人悄悄处理了公主。公主声名不好,更令太子殿下蒙受屈辱,皇室容不下这等乱-伦丑闻。这一点,想必不需要奴婢告诉公主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吧?”素素淡定地回道,对云若水的威胁不以为然。

云若水有气没地方出,她深吸一口气,才起身,经过素素跟前时,她足膝一抬,顶向素素的腹部。

素素疼得直飙冷汗,捂着腹部栽倒在地。

云若水高高在上地俯视素素,冷声启唇:“谁让我不痛快,我一定让人比我更不痛快!素素,记得以后别再这么嚣张,我可不是上官萼那胚!”

她说完,拉上莲子率先出了内室。

莲子满眼倾慕地看着云若水,朝她伸出大拇指:“公主方才好霸气,奴婢了生佩服。”

“得了吧,你说好话奉承我又没赏赐。”云若水轻捏莲子的嫩颊,心情由阴转晴。

莲子憨笑,自己乐了:“那是喔,公主落难,而今不过是小小的宫女,自身难保。”她这话招来云若水的一记利眼,两主仆这才去往太子殿。

两主仆走到太子殿前,被人拦截:“什么人?!”

“我们是乐工局的女乐工,特来为太子殿下演奏。”云若水不屑回答,莲子唯有上前应话。

“乐工?你们的乐器呢?”侍卫孤疑地看着身穿宫裙的云若水和莲子,心生怀疑。

二姝这才想起他们没有养成走到哪里都拿乐器的好习惯。不过也好,大不了折道而返。

抵死不从

云若水才有这个打算,素素便冒了出来,命人拿着琵琶和古筝,“她们的乐器在此。舒唛鎷灞癹以后见到她们二人,直接放行即可。”

“是!”侍卫这才爽快地放行。

云若水不甘不愿地进入太子殿,只见有人早已等候在席,不正是上官萼?

“真慢。下回本宫找你,速度快点,本宫不喜欢等人。”待命其他闲杂人等都退下,莲子也被素素拉走,上官萼才起身拉着云若水一起入座。

云若水的声音自鼻间哼出,差点就没反驳,她不是他随传随到的宠物惬。

“哪,这些都是你喜欢的菜式,多吃点儿。”上官萼边说边给云若水挟菜。

云若水瞅一眼桌上的美味佳肴,比乐工局的伙食好很多。她很快吃完饭,席间上官萼叨叨不休,她听一句漏一句。

“我要给莲子打包,她今晚还没用膳。”云若水说完放下碗筷,打算找素素打包剩下的美食霉。

“皇妹倒是懂得持家,这一点不错。只可惜,本宫要的不是贤妻良母。本宫说过,皇妹的用途就是暖被窝。”上官萼说着起身,拉上云若水,打算到室内培养感情。

他做事喜欢快速度,有效率,这一回,为了配合云若水放慢了速度,但也是最后一晚。

无论如何,今晚他一定要得到云若水的身体!

“喂,放开我,小心我喊救命,死淫-虫!”云若水被带往室内,一边大声嚷嚷。

上官萼实在没办法,索性捂住女人的小嘴。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吵得要死,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云若水想着抵死不从,上官萼想着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在今晚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两人纠缠在一起,场面有点壮观。

守在外面的宫女听得里面传来的动静暗暗咋舌,只道是云若水仗着有几分姿色在勾-引上官萼。

上官萼近一年来不近女色,这几乎成为上官岘的一块心病。以往上官岘是担心上官萼太过花心,更担心他登上帝位会沉迷于女色。

如今则担心上官萼不近女色,皇室将来后继无人。

守在殿外的素素正在和莲子说话,突见有人大踏步朝太子殿而来,当下她飞奔进入太子殿,大声道:“太子爷,皇上驾到!!!”

正把云若水往寝房里带的上官萼听了低咒一声,他冷眼扫向正在窃笑的云若水:“是不是你找来父皇?!”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父皇来了是不争的事实。”云若水说着起身,拉平身上衣裳的褶皱。

她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无名宫女,若有这么容易见到当今万岁爷就好了。

上官萼走到她跟前,抚顺她的云鬓,压低声音道:“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世,以后有你好看。”

云若水径自垂眸,乖巧地立于一旁,暗忖待会儿上官岘来了,要她表演曲目,她要如何是好。

正在云若水胡思乱想的当会儿,有人进入室内,为首之人正是上官岘,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却是靖王上官浪。

云若水眼角的余光看向上官浪,终于明白这才是始作佣者。

巧的是上官浪也在看她,投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云若水看得真切,朝他扮了个鬼脸,令上官浪失声而笑。

上官浪的失态令上官萼和上官岘的视线都看向他,不明所以。

上官浪忍禁不俊,径自走到云若水跟前道:“这是哪里来的宫女,生得好生标致。”他此言一出,上官萼凌厉的视线第一时间看向云若水。

云若水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火烧到她身上,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嗫嚅道:“恭请二爷金安,奴婢是乐工局新晋的乐工。”

“难怪面生得紧。既是乐工,想必有一副好嗓子,亦能奏得一手好乐器。父皇难得来一趟太子殿,你便即兴表演一曲恭迎圣驾。”上官浪淡笑启唇。

上官萼和素素脸色都不好看,知道上官浪善者不来。

没理由云若水才到太子殿,上官岘便这么巧地赶来,当然是上官浪故意来刁难。

上官萼主仆脸色不好看,莲子也吓得手脚冰凉。要知道欺君是死罪,若是让上官岘知道身为乐工却不会乐器,即便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

相较于其他知情人士的慌乱,云若水本人则淡定很多。她本来就有所保留,乐器这东西从古发展到现代,虽然许久没碰,但也不一定会出洋相。

她凡事都是略懂,乐器方面,刚好也是略懂。

“奴婢只怕自己技艺不精,有惊圣驾。”云若水垂眸回道。

上官岘在首座坐下,淡声道:“既然浪儿想听,你演奏一曲便是,朕不会问你罪。”

云若水见状,知道自己躲不过,便硬着头皮在古筝前坐下。

她搓了搓手指,好久没弹过古筝,生疏得很。

“奴婢斗胆为皇上弹奏一曲《蝶恋花》。”云若水说完,深吸一口气,青葱玉指便在琴弦轻轻拨弄。

一首婉约如风的曲子,感情平稳,没有太大的起伏,在云若水全神贯注地演奏之下,却也悠扬悦耳。

云若水有惊无险地演奏完毕,上官萼很给面子的大力鼓掌。与他的激动相比,上官岘和上官浪显然要冷静许多。

上官萼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毕竟他以为云若水这个女人不会乐器,更以为这回要出乱子,谁知这个女人竟能完整地演绎完整首曲子,令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自然便开心了一些。

上官岘也拍了两回手掌,这才启唇道:“你的曲艺确实一般,却胜在感情真实,却也动人,能把一首伤感的乐曲演绎成一种潇洒脱俗的淡然,这种性子难能可贵。萼儿,你这回倒是找了一个好乐手。”

“父皇说的是。”上官萼毫不脸红地接受上官岘的赞美。

“确实不错,你叫什么名字?”上官浪笑意厣厣地问道。

“奴婢云儿。”云若水小心翼翼地回话。

如今她只是小小的宫女,并非公主,得时刻记得身为宫女不能逾矩,不能胆大妄为,对主子没大没小。

上官浪眸中闪过一点笑意,视线胶着在云若水微垂的秀颜。上官萼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深眸闪过不悦。

自从上官浪进入太子殿以来,一直瞅着云若水不放,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到底有何用意?最起码,上官岘耳清目明,将上官浪的失态瞧在了眼中。

上官浪今儿个来,用意不明。

上官岘循着上官浪的视线看过去,眸中闪过了然,他这个皇子想必是相中了这个小宫女吧?

虽没仔细瞧这个宫女的容貌,但看其侧颜便知是个绝色人儿,若不是身份卑微的宫女,能让上官浪安定下来亦不错。

此后,没云若水什么事,她只要无声无息地侍立在一旁,听上官父子三人谈及当今政事。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上官岘才起身。

上官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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