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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睡小公主:强闯皇帝的被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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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水起身洗漱,而后问道:“传言怎么说的?”
“都说公主因为太喜欢太子爷,不知廉耻地爬上太子爷的榻,还想把太子爷办实了,想太子爷对公主负责。反正说得很难听,公主要有思想准备。”莲子连声回道。
云若水听到这则消息一点也不意外,这像是上官萼会出的牌。反正他就是无聊了,想找个人来打发时间,而她刚好就是那个被他玩弄的对象。
两刻钟后,云若水去至景阳宫,上官岘端坐在龙座,神情严肃,上官萼也在场,神情严肃。
云若水才去到大殿,上官岘便一掌狠狠击在檀木桌上,怒声喝道:“荒唐!若水,外面的流言是否属实?!”
云若水跪倒在大殿,垂眸回道:“儿臣喜欢皇兄,昨晚借酒意做了出格的事,是儿臣不孝,丢了皇室的颜面,儿臣让父皇失望了。”
“父皇,若水还只是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还请父皇网开一面,饶恕皇妹这一回。”上官萼适时插话,演好人。
“都十五了,还是孩子!你们是兄妹,即便若水是朕收的义女,你们是兄妹的事实也不会改变!若水,你做出这种伤风败德之事,朕要如何给你许人家?”上官岘这话令上官萼眸光一闪。
他扫向跪在殿中的云若水,对上官岘恭敬地道:“这件事不能全怪皇妹,是儿臣没有及时给皇妹讲清楚其中厉害关系。不如父皇告诉儿臣帮皇妹许了京城哪户人家,儿臣亲自去说情,父皇以为如何?”
“荒谬!这件事乃丑闻,要是传扬出去,皇室的颜面要往哪里搁?若水的亲事暂且搁置,朕自有定夺!若水,朕警告你,你若再敢对太子有非份之想,朕将逐你出皇宫,永不准再回京,退下!”上官岘沉声喝道。
“是,父皇!”云若水起身,便垂眸走出了景阳宫。
逐出皇宫?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既然如此,她不如索性把上官萼这胚子办实了!
只是奇怪,上官萼把他们的丑事抖了开来,莫不是早知上官岘在暗中为她招婿一事?
一路上,有不少人对云若水指指点点,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屑。
更有一个眼熟的太监迎面走来,眸色不善。
这个太监她认得,乃惠妃门下的爪牙,好像是什么张公公,听说深得惠妃喜爱,在后宫横行一时。
张公公很快到了她跟前,指着她的鼻子尖声道:“云若水,你也不瞅瞅你那德行,竟敢对太子爷抱有非份之想。我呸,还不知你是从哪里来的野种,竟敢打太子爷的主意!”
云若水正在想心事,没心思跟这样的阉人浪费时间。
她错开一步,想借道而行,张公公却又拦着她的去路,继续口沫横飞,专拣难听的话说。
云若水忍了半刻钟,看向张公公扭曲的脸道:“莫非你这个阉人也想上我太子哥哥的榻,是以才如此激动?”
张公公一愣,老脸涨得通红,他朝云若水尖声道:“你个水性扬花的东西……”
这回,他话才出口,云若水便一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张公公的脸迅速红肿,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若水,“打狗还需看主人,你,你这个野种--”
云若水又一掌狠狠打在张公公的脸上,扇在同一个位置:“本公主还就打你这只贱狗!阉人,本公主再不济还是主子,你一个阉人敢对本公主破口大骂,就是在间接指责我父皇慧眼不识人。你敢指责我父皇,就是自寻死路!”
张公公一愣,眸中闪过一点畏惧。诚如云若水所言,后宫等级严明,云若水再不济,依然是当今圣上圣旨所封的出云公主,他以下犯上,就是对主子不敬,对当今圣上不敬。
“这样吧,你自掌五十掌,本公主便大发慈悲原谅你一回!”云若水笑意厣厣地看着张公公,心情由阴转晴。
张公公犹豫了一回,终还是举手自赏耳光。
“用力点!”云若水瞧得真切,冷眼瞅着张公公。
张公公无奈加大了扇自己的力道,对云若水恨得牙痒痒。他平素没受过等污辱,后宫的主子忌惮惠妃,哪个看到他不是礼让三分?
偏生云若水吃了豹子胆,不只敢对惠妃不敬,还敢对惠妃的人下手,简直活腻了。
当张公公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回到采霞阁时,不免被惠妃狠狠训斥了一顿。
“云若水敢跟本宫对着干,本宫会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惠妃眸中闪过一点戾色。
当全世界与她为敌
“云若水敢跟本宫对着干,本宫会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惠妃眸中闪过一点戾色。舒孽訫钺
云若水当众训斥张公公,等于落她面子,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
“娘娘,素素姑娘来了。”惠妃的贴身宫女云儿匆匆步进大厅,身后还跟着素素。
“素素来了,来,快请坐。”惠妃见到素素,美眸一亮。
素素一向在后宫吃得开,即便是她这个皇帝的妃嫔,看到素素也不免礼让三分,这全是碍于上官萼的面子悭。
“娘娘客气。太子爷听闻出云公主与张公公起了冲突,特命奴婢送来化瘀膏。”素素说着递上膏药。
云儿接过膏药,素素与惠妃又寒喧了几句,这才起身告辞。
素素脚步一顿,作恍悟状:“对了,奴婢这记心。太子爷说,后宫这个大家庭应以和为贵,出云公主年纪尚幼,若有得罪惠妃娘娘之处,还望娘娘多担待,莫跟一个大孩子一般见识。室”
“还是太子明白事理,本宫知道该怎么做。”惠妃神色未变,便命云儿送素素出了采霞阁。
待素素走远,张公公不解地道:“太子爷上回不是说云若水不识抬举么,这回怎的又帮她说话?!”
“太子一向莫测,他说不能动云若水,就是不能动,你给本宫好生待着!”惠妃冷眼扫向张公公。
张公公忙噤声,侍立于一旁。
云若水在张公公身上讨了一点利息,发泄了郁结在胸口的怨气。
可是在看到杵在她室内的女人时,她差点没掉头就走。
这算是什么事儿,不就是跟上官萼了一点桃花绯闻吗?至于一个个上前寻她晦气,而且眼前这个还是她的亲姐姐。
云若水还没来得及闪,云似水便似一阵风似地冲到她跟前,拽着她的手臂大声问道:“若水,你和皇兄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不过就是一些谣言罢了。”云若水用力挣脱云似水的控制,神色淡然。
“你和皇兄之间一早有暧昧,而今他疏我亲你,你还不趁机对他做一些做过份的事?”云似水不信云若水的说辞,冲到她跟前,音量不断加大。
云若水看着眼前这张有点扭曲的美丽容颜,眼前却闪过张公公那张嘴脸。
云似水从不主动找她,而今一找她,竟是为了质问这件事。
“你心中既然有了答案,何必再来追问我?”云若水神色不变,冷漠中透着淡淡的疏离。
云似水用力扣紧云若水的脖子,朝她低吼:“我一早便说过,皇兄不是你能够喜欢的男人。”
“是啊,我不能喜欢,你便能喜欢了么?你莫忘了,皇兄一早便对你说清楚。就算昨晚我与他确实发生了什么,你也没有立场来指责我。而今我还能唤你一声姐姐,并不代表我有义务承受你的责难。若没什么事,请!”云若水语罢,用力挥开云似水的手。
她受够了这些人的无理取闹,她能忍受上官萼,那是没办法的事。但她没有足够的忍受这些人对她指手划脚,阉人不可以,她这个所谓的姐姐更不可以!
云似水面容狰狞,好半晌,她才深吸一口气:“云若水,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今日所做的事。皇兄是我的男人,永远都是,你这只面目可憎的可怜虫算什么--”
云若水一掌掐上云似水的玉颈,眉清目冷:“你大可以再多说一句试试!”
云似水被云若水眸中凌厉的杀气吓得噤了声,她挥开云若水的手,便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去。
云若水看着云似水的背影走远,无力地摊坐在杌凳上。
这些人若再来逼她,她把所有人都作了,一了百了!
“公主还好吧?”莲子怯生生走到云若水跟前,没敢大声说话。
云若水抬头看她一眼,眸色复杂。
莲子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不觉退后一步,垂眸问道:“公主,是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事?”
云若水掀唇一笑:“你能做错什么事?傻人有傻福呗,傻里傻气的。”
莲子用力摇头:“奴婢知道,一定是奴婢做错了什么事让公主不开心。”
云若水挥了挥手:“行了,退下,让我自个儿清静一会儿。”
只可惜,她没能清静多长时间,有人冲进室内,看到她的一瞬,揪起她的衣襟大声质问:“丑八怪,你竟然敢勾-引老大?!”
“我就勾-引,你能怎么着?五皇兄,你莫忘了,是你昨儿个自己说再不进我若水居,今日你不请自来,岂不是自掌嘴巴?”云若水好整以暇地反问。
经云若水提醒,上官落才想起这件事。
他脸色微变,而后怒视云若水:“我问你,你真的爬上了老大的榻,把他给办实了?”
“喝醉了,不记得了。不过吧,即便昨晚上没办事,总有一日我会把这件事给正式办妥。皇兄的身体,是我的!”云若水好整以暇地淡声回道。
“你个丑八怪,不要脸!!”上官落指着云若水圆润的鼻头,直接破口大骂。
云若水掀唇一笑:“五皇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一向水性扬花,你莫不是希望我把你办实,所以才对我吼?”
“你,你你你不要脸!”上官落气得不知说什么话,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云若水更厚脸皮的女人。
“谢谢五皇兄的赞誉。莲子,本公主心情不好,以后闲人与狗不得入内,送客!”云若水说着看向莲子。莲子硬着头皮去到上官落跟前,恭敬地道:“五爷,请。”
上官落恼羞成怒,冲着云若水的背影大喊:“你这个死女人,丑八怪,不要脸的恶毒妇人……”
“五爷,请!”莲子见上官落越骂越难听,忍不住打断上官落的骂词儿。
上官落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他轻哼一声,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待确定上官落这只瘟神也走了,云若水才去至院中练拳,挥汗如雨。
当天晚上,她正睡得香甜,突然感觉床榻一沉,她倏地睁眼,待看清压着她的男人,她微微蹙眉:“皇兄半夜不睡,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本宫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彻夜谈心。有一件事本宫怎么也想不明白,需要皇妹给本宫解惑。”来人,正是仪态万千的上官萼。他衣衫半解,露出精壮的胸膛,墨发绑了一半,凭添妖娆性-感,狭长的凤眼眸光滟潋,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云若水觉得自己坐着没气势,索性起身披上外衣,走至院中方止步。
“听父皇的意思,是在为你寻亲家?”上官萼跟在她身后,也到了院中,直奔主题。
“我已成年,到了嫁人的年龄,若有人不嫌弃我貌丑,嫁人是的一定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父皇一样在为姐姐挑选佳婿,皇兄怎么不去找姐姐问个清楚?”云若水走前几步,看到门口有人掌了宫灯。
若被人看到若水居前多了太子殿的人,她明儿个又要被上官岘请去教训一顿。
是了,既如此,明儿个的绯闻由她自己来制造,她很喜欢被上官岘训斥,最好是在上官岘盛怒的情况下,她被赶出皇宫,永不得回京。
“有些事,本宫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本宫劝你少造孽,最起码,本宫还没腻烦你。要本宫放手,除非有一日腻烦,你便可以走出本宫的掌控,届时你嫁阿狗阿猫,本宫没有任何意见,但现在,还不行!”上官萼的声音借由晚风吹进云若水耳中。
她了然点头,回首笑道:“皇兄的话,我听进去了。时辰不早,皇兄还是早点回去吧,莫为我这样的小人物伤神。”
这半夜三更的不让人睡觉,真不人-道。
上官萼去至她身畔,揽上她的脖子,垂眸俯视她的脸好一会儿才启唇道:“走吧,一起睡。”
“不是,我是说你回去睡,我在这里睡,你回你的太子殿……”云若水话未说完,便被上官萼半搂半推地往寝房而去,他柔声问道:“今晚可有沐浴?本宫不喜欢脏女人。”
绝地反击,将他一军
“唉呀,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件大事。舒孽訫钺我现在就去洗!”云若水说着想挣脱上官萼的怀抱。
上官萼冷笑,瞬间再把她捞回自己的怀中:“不过换作对象是你,本宫可以忍耐一回。本宫实在不愿想象你沐浴时的可怕情景,一堆肥肉……”
“那我脱给你看,想象能想出啥?肯定不如看实景来得壮观。”云若水说着想来脱自己的衣裳。
上官萼用力拽紧她的手,摇头启唇:“别,本宫还是喜欢想象,这样有距离美,朦胧美。”
就这样,没有云若水说“不”的机会,她被上官萼带上了床榻悭。
两人什么也没做,当然,云若水是想做点什么,偏生上官萼使用蛮力,不给她做什么的机会,只把她当成抱枕,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宿。
次日天未亮,上官萼便趁着夜色离去。
云若水见上官萼走远,她也跟着起身收。
她知道周遭有人监视她若水居的一举一动,便走至偏僻的角落,翻墙而去。身子太笨重,差点摔倒在地。待处理好一切,云若水才从原地翻墙而回,继续补眠。
一大清早又听得莲子大声喳呼:“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宫中又有绯闻传出,太子爷昨夜在此留宿,皇上要诏公主前往景阳宫面圣!”
云若水慢条丝理地起身,再以慢动作洗漱,莲子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忙上前服侍,叨叨不休地道:“太子爷也真是的,分明就是他自个儿对公主有非份之想,却又故意败坏公主的名声,皇上这回肯定气得不轻……”
云若水没有作声,她总不可能告诉莲子,昨晚的绯闻是她自个儿创造出来的吧?
待云若水去至景阳宫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上官岘早已板着一张黑脸候着她,上官萼也在其中,给她看似无害却带着警告的一眼。
“儿臣参见父皇。”云若水不急不缓地朝上官岘行礼。
“昨晚的事是否属实?!”上官岘朝云若水大声喝问。
云若水不解地看向上官岘,装傻问道:“父皇说什么呢?儿臣怎么听不明白?”
“流言说萼儿去了你的若水居,并在若水居留宿一宿,是不是确有其事?!”上官岘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喝问。
云若水第一时间看向上官萼,而后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尖:“没,没有这回事……”
“若水,你可知欺君是要砍头的大罪?!”云若水心虚的模样令上官岘眸色一沉。
云若水吓得直接跪倒在地,暗暗鄙视自己的狗腿。在皇帝跟前动不动下跪,好没人-权。以前还是慈父呢,现在可好,根本就是暴君。
“儿,儿臣说实话。昨儿个皇兄特意过来若水居劝儿臣莫再对他心存旖念,可,可是儿臣一看到皇兄的脸,就,就鬼使神差地对,对皇兄下了药,儿臣只是情不自禁,请父皇宽恕。”云若水嗫嚅道,声音越来越小。
她这是要告诉上官萼,每跟她睡一回,就要惊动上官岘一回,这样又何必?他不累,她也累得慌。
上官岘眸色复杂地看着云若水,半晌方沉声道:“若水,他是你皇兄,你即便再喜欢也不能对你皇兄心存幻想。朕给你两条路,一是为你指婚,二是逐你出皇宫,你自己选!”
“全凭父皇定夺,儿臣不敢有意见。”云若水趴在地上,悄眼看向身畔的长腿。
无论是哪种结果,都是她乐意所见,这一回,她倒要看看上官萼还能拿她怎么着。
上官萼冷眼扫视身畔的死女人,眸中闪过凌厉的杀气。竟敢将他一军,这个死女人吃了豹子胆。
他上前一步,垂眸道:“父皇,皇妹她还小,不懂事……”
“萼儿,你也有错。分明知道男女有别,缘何还夜入若水的寝居?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这件事朕自有定夺,若水,你先退下!”上官岘冷眼看着上官萼,一字一顿。
上官萼心下暗惊,疑心上官岘在怀疑一些什么。
云若水依言而退,起身的一瞬,她看到上官岘眸中乍现的锋芒。
上官岘可不是昏君,会不会也察觉出了一点什么?若是这般,未尝不好。
云若水在李德庆的摧促下离去。她方一走远,上官岘便召上官萼进入书房。
“萼儿,你和若水之间到底怎么一回事?”上官岘来室内来回踱步,突然便转眸看向上官萼。
上官萼没有作声,上官岘突然单独问他,难道是……
“似水说你和若水之间有暧昧,朕本不信,可昨晚你在若水居留宿,令朕不得不怀疑你。你做事一向稳重,又怎会被一个小丫头下药而不自知?你若说实话,朕可既往不咎,若不然……”上官岘话说一半,眸色冷冽。
上官萼坦然回视:“儿臣觉得皇妹是一个不错的丫头。虽然长相有些丑陋,但性子讨喜。年纪虽小,却处事得力。自从上回她落水后,儿臣一直觉得愧对于她,是以对她的关注多了些。时间长了,儿臣也不知对她的感情是否只是出于兄妹之情。昨儿个,儿臣确实喝多了一点,一觉睡醒发现竟又跟她有了纠缠。父皇请放心,儿臣在此立誓,儿臣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亦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儿臣绝不会做有辱皇家声誉的事。”
“所有皇子之中只有你最具帝王相,做为皇帝,多情可以,无情必然,但绝不可以只对一个女人倾心。你要记得今日你所说的话!若水那丫头,朕自有安排,你好自为之,莫令朕失望。”上官岘说完,朝上官萼挥了挥手。
上官萼依言而退,走出景阳宫后,突然发现走了一步错棋。他聪明反对聪明误,走错一步,竟被云若水这个女人抓到了绝地反击的机会。
无论是上官岘说的哪一种结果,云若水都将彻底走出他的掌控,他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
太子殿。
“若父皇为皇妹指婚,可有什么方法阻止她走离本宫的势力范围?”上官萼坐在书桌旁,眉心紧蹙。
素素闻言摇头:“皇上是铁了心要拆散爷跟公主。皇上一向喜欢公主,不会绝情地逐公主出宫,指婚的机会较大,最重要的问题是还不知皇上为公主所指的对象是谁,权势如何。”
“指婚的对象极可能离京较远,如此,可不可以痛下杀手?”上官萼长指轻敲桌面,眸中闪过嗜血的锋芒。
素素诧异地看向上官萼,不料上官萼竟动了杀机。若是云若水指婚的对象有所闪失,上官岘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上官萼,这样岂非对上官萼很不利?
“请太子爷三思,定有更好的方法处理这件事。若是皇上追究下来,奴婢怕对太子爷有影响。拥护二爷一党大有人在,就怕在这件事做文章,爷切勿轻举妄动。”
素素端正颜色,就怕上官萼真的为了云若水失去理智。
她跟随上官萼多年,知道他着紧太子之位,更知道女人之于上官萼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云若水,她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女人,若是云若水能跟上官萼走到最后,她乐见其成。
却没想过有一日上官萼还未登上帝位,便为了云若水大动干戈,这不似上官萼稳重的性子。
只怕连上官萼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像云若水这样的女人大费周章罢?
“老二何时回京?”上官萼身形一顿,淡声问道。
“听说是最近,二爷一向随性,许会出奇不意地提早回京也不一定。皇上最中意的皇子是二爷,而今赦免了二爷,也就是一切都未成定局,太子爷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素素恭敬地回道。
“他近年制造沉迷女色的假相,这一招以退为进,确实奏效。他若是回京,父皇的心可能再度动摇。”上官萼一声轻叹:“本宫最近对皇妹的关注确实多了些,这不好。”
若可以,任她离去,这于她是解脱,对他何尝不是如此?
只要云若水在皇宫,他就不可避免地想得到她的身心,这种念想不是一两日,而今更是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靖王:上官浪
“爷想必是真心喜欢公主……”
悌
素素话未说完,便遭来上官萼凌厉的一眼。舒孽訫钺
“今晚给本宫找几个美人侍寝。”上官萼沉吟良久,方启唇道。
素素诧异地看一眼上官萼,而后恭身退下。悌
到了夜晚,太子殿甚是热闹,各个美人听说上官萼性致勃勃,都刻意装扮了自己一番。媚是一定要的,美是必然的,穿得少露出自己的好身材才有机会上得上官萼的榻。
谀
“就这些了么?”上官萼走到美人们跟前绕了一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缘何看到这些美人们***首弄姿,连调笑的心情都没有?
素素为难地看向众美人,示意她们都退下。看上官萼性致缺缺的模样便知道,这些美人没戏。
就不知找一些难看一点的女人,能不能让上官萼兴奋一些。
素素计上心头,很快找了一些身宽体胖的宫女来充数。
上官萼在见到这些宫女的一瞬,双眼一亮,而后很快回复平静。瞅着宫女们半晌,他才挥手道:“随便留一个,给本宫弹几首曲子,其他退下。”
于是,素素留下一个会弹小曲儿的宫女。
上官萼蹙眉听了半晌,示意宫女退下。素素正想服侍上官萼睡下,上官萼却启唇道:“素素,有没有办法把皇妹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进太子殿?”谀
素素的表情有点僵硬,她果断摇头:“没办法。爷不能再对公主抱有非份之想,若爷再跟公主有过多的接触,皇上龙颜大颜,后果会很严重!”
上官萼躺在床榻,淡然解释:“本宫对那丑东西可没有非份之想,只是想跟她玩玩儿。”
“爷说的是。”素素知道上官萼要面子,便顺着他的话头道。
“还是丑东西的身体抱着舒服,这方枕怎么睡怎么不舒坦。”过了一小会儿,又听上官萼道。
“改明儿奴婢吩咐下去,做几个舒服一点的方枕。”素素恭恭敬敬地回道。
上官萼轻应一声,算是作答。
素素却是知道的,这一晚,上官萼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心事,而他的心事便是云若水。
次日素素还未出太子殿,便听得一则轰动后宫的消息。上官岘颁了一道圣旨,为云若水指婚,男方乃江南首富之子。
这则消息一传出,众人皆欢喜,奔走相告,齐齐欢庆皇宫少了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上官萼下朝回来后,脸色绷得很紧,很难看。
太子殿的宫女和太监人人自危,都被素素赶到上官萼看不到的角落。偏生有几个粗心大意,不小心闯入上官萼的视线,便被上官萼给了一顿排头,遭了不少罪。
至于云若水这个当事人听到这则消息反应很平淡。
上官岘既然容不得这样的皇室丑闻发生,自然会在最短时间内给她安一门亲事。对方是江南首富之子,上官萼还算是人-道。
她好心情地带着莲子去御花园赏花,沿途遇得不少人,个个鄙夷地朝她指指点点。她全无感觉,绕着御花园转了一圈
“公主,咱们还是回去吧,奴婢讨厌那些人看公主的眼神。”莲子一路上噘着小嘴,谁看云若水,她便用力瞪回去。
反观云若水,反应太过平淡,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
“我很快会离开皇宫,再不抓紧时间赏赏御花园的花,以后便没这个机会了。他们看他们的,我赏我的,不冲突。”云若水说着绕过一座花圃,却见前面的空旷处有嘻笑声。
刚开始她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哪个妃嫔在赏花。
待走得近了,方知在女人的包围圈中,有一个生得极好看的冷艳男子。
此男面如冠玉,眉若远山,殷红的薄唇像是沾了血,冷情中透着一股冶艳气息。尤其是他的一双眼晴,看起来特别勾-人,有一点上官萼那胚子的范儿。
她直勾勾地看着人家,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
男人迎上她的视线,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云若水转眸看向莲子,无声中带着询问。
在她记忆中不曾有这个男人的脸,但看其大胆程度,应该是个人物。
莲子看出云若水眸中的困惑,忙上前朝男子行礼:“奴婢见过二爷,恭请二爷金安!”
云若水这才了然,原来这就是靖王上官浪。
听闻此男生性放-荡,于五年前被放逐,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激怒了上官岘。更听闻上官浪是上官岘最中意的皇子,太子之位本属意于他。
这就好玩了。
曾经的情痴、而今的多情种上官浪回宫,会不会掀起一场带着腥风血雨的宫斗?
这个念头自云若水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她想起自己即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里的恩恩怨怨将和她再无瓜葛。
上官浪还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云若水回神,上前一步,礼貌地主动跟他打招呼:“我乃父皇所收的义女云若水,见过二皇兄。”
上官浪推开几位趴在自己身上的
女人,朝云若水勾了勾手。
云若水上前两步,不想上官浪突然发难,她还来不及作何反应,便被他拽上了她的脖子,她被迫跌坐在他的大腿上,上官浪更是孟浪地在她的唇角印上一吻。
“若水,本王知道,能吸引太子的女人,令父皇龙颜大怒的丑女!”上官浪推开云若水一些,狭长的深眸直直地看着云若水清澈如水的美眸。
本以为言过其实,在看到云若水这个女人时,他以为云若水确实有吸引上官萼的地方。毕竟上官萼一向眼高于鼎,能吸引上官萼的注意力,这等本事可不小。
云若水这才反应过来,扣住上官浪的手腕,粉唇轻启:“看得出来,二皇兄跟大皇兄有一点过节。无论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很快我便会出宫,二爷若对大皇兄不满,大可冲他而去。”
她说完,便放开上官浪,率着莲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皇妹信不信命?本王突然相信,皇妹就是本王命定中的女人--”还未走远的云若水听得上官浪这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身后还有上官浪张狂的笑声,好似在笑她的狼狈。
她握紧双拳,加快了脚步,很快走离御花园,一边低咒自己:“邪门,一出门居然碰到瘟神!这个皇宫跟我犯冲,我还是早点嫁出去吧,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莲子还在频频回首,看往上官浪的方向,嗫嚅道:“二爷变了好多,以前的他不是这样。他曾是全天下最好的翩翩君子,曾经还有坊间还有传言说,嫁人当嫁上官浪。”
“人是会变的,知道么,傻丫头。”云若水不以为然。
她不知道关于上官浪的事迹,进宫这么长时间,也从未有人提起过上官浪。而今她离京在即,突然就碰到一个这么邪门的人物。
尤其是当她听到上官浪说她是他命定中的女人时,她竟起了一身鸡皮,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厢云若水回到若水居避难,大呼晦气。
那厢她和上官浪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太子殿。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上官萼闻言抿紧薄唇,低咒一声,而后很快便回复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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