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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书童娶进门(蝶香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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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陶陶不敢再出声,这小祖宗的脸色好黑,要是现在出去,估计立刻就能淹没在这苍茫夜色里。叶猛坐到干草上,感觉有点儿不舒服,站起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件薄薄的披风铺在干草上,才又坐回去。见小三儿还杵在那里没动,一把将“他”拽了过来,“睡觉。”
陶陶只好稍微掀了下他的披风,准备躺下去。叶猛见“他”的动作,故意板着脸问:“你干什么?”
陶陶小心地说:“我……总不能睡在你的披风上吧?”虽然她也知道干草扎人,也想有东西垫下,可她也知道她现在的身份。
叶猛没好气地将披风又铺回原位,故意不耐烦地说:“又不是我洗。”
陶陶心中忿忿的,她还注意着两人的身份问题,他却将她当成了他的洗衣机?想想就来气,既然东西都是她洗的,干嘛要委屈自己?不睡白不睡!她嘟着嘴一下睡到叶猛铺好的披风上,背对着这小祖宗生起了闷气。
叶猛见“他”睡下,嘴角抽了两下,也找了个位置,躺了下去。睁着眼望着山洞的石顶,忽然轻笑一声,转身抱着小三儿,闭上了眼。
陶陶还没睡着,感觉到小祖宗的咸猪爪子又不规矩了,用手掰了两下,低声叫道:“少爷!”他就不能不非礼她吗?这都什么人哪?难为她还那么相信他。
叶猛低低嗯了一声,在小三儿身后闻着“他”身上独有的馨香,似有似无地说:“地方太小,难道你想让我睡到地上去?再说下雨了,挺冷的。你就将就下吧!”
陶陶心想,这也让她将就?于是忿忿地翻转身子,没想正好迎上叶猛刚睁开的眼睛,他正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四目相望,两人忽然僵了一般。
叶猛没想小三儿会转身,不觉有些呆了,放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不自觉地靠近“他”,轻轻含住“他”的唇瓣,贪婪了一瞬,沙哑地呢喃道:“小三儿,我真的……”
陶陶一下回过神,推开他,转回身子,背对着叶猛低声说:“少爷,该睡觉了。”嘴唇上还留着他的余温,心里软软的,难道自己也开始喜欢他这样?但是好肉麻,浑身起鸡皮,心中暗骂断袖君,嘴角却漾起了微笑。
叶猛试探着再次伸手将小三儿抱回自己的怀里,“他”没再挣扎,也没不满?“他”终于接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香香今天双更了,如果当天来得及都会如此。
谢谢妹纸们的捧场。我会努力的……
70踏上归途回家乡
翌日清晨,洞外传来阵阵脆脆的鸟啼声。陶陶睁开眼,望望洞外,雨似乎已经停了,洞口却仍然湿漉漉的,隐约能听到几声滴水的声音。
正想起身,感觉到自己腰间一直没拿开的那只手,陶陶只能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不想吵醒叶猛,毕竟昨天晚上两人为了逃开那个姓赵的,也走了不少路,他应该很累吧?只是这样躺着,她心里怪怪的,很想转身看看小祖宗睡觉时候的表情,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不会总是冷冰冰的。
陶陶轻轻挪动了下丨身子,翻过身,抬眸看向叶猛的脸,没想正好对上那双睿智的眼睛。原来他也醒了,却一直没出声。
“少爷……”陶陶的心猛跳了几下,脸上热热的,神情有点儿慌乱,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叶猛不习惯睡在这么**的地面上,整夜没睡好,一早就醒了,但想让小三儿再多睡会儿,“他”每天都为了他忙忙碌碌的,所以一直没敢动,此时已经有点儿酸痛的感觉。心里却想这样抱着他的小三儿久点儿,再久点儿……
他以为“他”只是翻身,没想小三儿却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叶猛有点儿失神。昨晚好不容易才控制下来的冲动,此时却更甚。他收紧手上的力道,将“他”贴在自己的身子上,轻轻含住小三儿的唇,贪婪了好一阵子。
“少爷,该起身……赶路了。”陶陶待他稍有停歇,躺着低下头,这小祖宗居然一大早的发丨情!两人的距离那么近,近到她几乎将头埋进他怀里。她竟然有那么点儿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是习惯吗?
叶猛伸手抬起小三儿的脸,嘴角含笑地说:“就一会儿。”说着又附上自己的唇。小三儿的唇真甜,他有点儿不舍得离开,但他知道如果要明媒正娶,他此时就算再冲动都要按捺住,否则就给不了“他”想要的一切。
陶陶闭上眼,心里有些忐忑,但又很喜欢这感觉。就算叶猛当了她是书童受受,她也没生气……
叶猛有点儿忘情,手情不自禁地伸进小三儿的后背松松的衣服里,陶陶愣了下,一把握住他的手臂,赶紧摇摇头,退开一点儿距离,低声叫道:“少爷……你的手……好冷……”他怎么得寸进尺的!早知道就不让他亲了,果然贪心会遭天谴的。
叶猛愣了下,没再继续,但却用力将小三儿抱进怀里,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低声说:“小三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他在心里承诺着。
陶陶靠在他怀里,嘟了下嘴,蝇声自言自语:“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可经历了那么多事,她却不想再抗拒他的温柔了,怎么办?
“你说什么?”叶猛没听清小三儿的话,喃喃地问。
陶陶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下,“没什么。”叶猛轻笑一声,没再追问。
陶陶起身后替叶猛稍事打理了下仪容,两人走出山洞,找了半天方向重新回到大路上。叶猛的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小三儿昨晚到今早都没再抗拒过他,“他”真的接受他了?就连“他”替他梳头的手,似乎都比从前温柔了许多,这令他心里一直暖暖的。
午后,两人在一个小镇吃过午饭,好不容易在官家的驿站找了辆去太山县的马车,和几个陌生人挤在一起,重新踏上回陶陶家的路程。
一路,陶陶挽起身后的车窗布帘,看着外面逃难的人群越来越密集,眉头不自觉地锁起。叶猛转头正好见到陶陶的表情,安抚似的低语:“别太担心了。很快就到家了。”
陶陶回过神,看看叶猛,嗯了一声。叶猛轻轻握起小三儿的手,轻声说:“不是还有我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陪着“他”的,就象“他”一直不离不弃地陪着他一样。
陶陶心慌地缩回手,望了眼车里坐着的几个人,大家脸上都带着几分焦急,倒没留意到她和叶猛之间的小动作,想来都是些赶着回家的人,若不是惦记着家里,谁会冒险前行?陶陶又转眸看了看叶猛,也只有他会这样陪着她……
但即使这样,这小祖宗也不要在人前就将自己的喜好表露得那么明显啊!他不想要面子,她还想留着呢!
叶猛含笑挑了下眉,小三儿脸上红红的,明显是害羞了,却没象从前一样排斥他的亲近。他很满意!
马车临近太山县,路上开始出现很多面带病容的人,东倒西歪的躺在路边儿,偶尔还能听见悲戚的哭声。陶陶一直揪心地看着外面,有几个穿着褴褛的小孩儿,捧着破旧的饭碗追着他们的马车,似乎在讨要吃食。
叶猛也再笑不出来了,眼前是何等凄凉的境况?从前在爹保存的一些公文里能见到各地上报到他那里的灾情,却从未想过亲眼目睹,比那些字里行间更令人触目惊心。
他不觉蹙眉自言自语地低喃:“真这么惨?”
身边一中年男子有点儿轻蔑地道:“看来公子是出生在富贵人家吧?”语气中颇有点儿嘲弄的味道。象他这样的富家公子,有几个真的关心民间疾苦的?
陶陶不忍心再看下去,放下窗帘,想起从前在现代看到的那些描写古代瘟疫的诗句,也有点儿感怀。那时候毕竟医疗条件比现在好,疾病控制得也很好,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心中有些感触。如果在现代,爆发这么大规模的疫情,她也不会象现在这么“清闲”。
“恐怕比这更惨的都有。”她低声地说着。
叶猛皱了下眉,反问:“更惨?”
陶陶点点头,“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
叶猛微微咬了下牙,小三儿口中的这首诗,的确比他从爹的公函里见到的那些惨景更凄凉百倍。难道“他”也经历过这样惨烈的天灾?否则怎么会如此感触?作出这样的诗来?
马车上,一个沉默了很久的妇人,听见陶陶的诗,再也忍不住了,捉着旁边那位中年男子的手臂开始低泣了起来,“相公,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
刚才说话的男人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儿有事的。就算没人管咱们的生死,我也会安全地带他离开这里的。”
叶猛皱眉低下头,捏着衣襟前摆的手,紧紧握着。
没一阵,外面赶车的车把式停下车,冲着里面叫道:“太山县到了,几位该下车了。”
那中年男子有点儿心急,第一个探身出了马车,随即听到外面传来他有些怒意的声音:“车把式,这也叫到了?连太山县的城门都没见到。”
车把式道:“走走就到了。”
中年男子几乎咆哮般说道:“我们可是给够了车钱的。”
车把式理直气壮地应道:“就你们那点儿钱,以为可以收买人命吗?”
叶猛和陶陶正在车里打理自己随身的包袱,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掀起马车的布帘,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到中年男子已经抓起车把式的衣襟,好似要动手打人一般。
叶猛忙探身下了马车,一把抓住中年男子已经紧握成拳的手,对他摇了下头,“算了,他肯送我们来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无谓生事!你不是还赶着回家看你的孩子吗?”昨天他找了那么久,也没一个人肯赚这卖命钱,这车把式算不错的了。
中年男子忿忿地丢开车把式,重重哼了一声。陶陶和中年男子的妻子先后下了马车,刚站在路边儿,那车把式便驾车离开了。叶猛见没事了,对那中年男子拱了下手,说:“兄台,就此别过。”
中年男子也对叶猛拱了下手,“多谢公子,在下也是心急回家看孩子,一时冲动。”能在官家的驿站赶车的人,想来与地方上的官员也有点儿瓜葛,如果刚才真是冲动挥了拳,指不定会为自己招来麻烦。
叶猛笑笑,却没说话,转身吩咐小三儿:“走吧。”
中年男子忙问:“公子也是回太山县寻亲?不如一道上路吧?这里离县城还有近两里地,也好有个照应。”
叶猛没推却,微微点了下头,领着小三儿走在了前头。中年男子转身扶着自己的妻子,那女子埋怨似的说道:“看你这冲动的性子,若不是这位公子,恐怕今天你又惹出祸事来。”
中年男子点点头,对着自己媳妇儿傻笑了两下,“是,是。为夫是该改改了。”
此后两人一直在叶猛身后小声嘀咕着什么,都是妻子在埋怨丈夫,中年男子只是一直笑嘻嘻地应着。叶猛回头看看小三儿,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和“他”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有趣呢?陶陶抬眼正好看见叶猛含情脉脉的眼神,将头拧到一边,嘟了下嘴,光天化日他居然毫不掩饰,可恶!他这是准备“昭告天下”吗?叶猛轻笑一声,转回头,看着路边的情景,又皱起了眉头。
四人走了好一阵子才到太山县的城门,此时已有衙门的人在县城门边儿盘查路人,见到叶猛穿着,一人迎了上来,行礼问道:“这位公子是从哪里来啊?”
叶猛淡淡应道:“夏城。”说着便从怀里摸出自己的通牒递给那人。
那人看了看通牒,眼睛睁地大大的,“原来是叶巡抚大人家的二公子。不知到太山县……”他说着下意识地看看几人身后,目光有点儿闪烁。
叶猛看在眼里,嘴角冷笑一瞬,“我只是陪书童回乡省亲。”
那人松了口气,忙说:“叶公子,此时入城恐怕不太方便……你看,现在瘟疫肆虐,太山县令为了城里百姓的安危,已经下令封城了……”虽然他现在不是什么朝廷命官,但身份却令人不得不提防着点儿。
叶猛负手微微扬了下头,死死盯着眼前这身着衙役服饰的人不置可否。被他这样盯着,那衙役开始有点儿微颤,畏畏缩缩地说:“不过……不过……以公子的身份,如果你一定要进城,小的想……县令大人也不会阻拦的。”
叶猛冷笑一声,转身指了指身后三人道:“还有他们,都是和我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瘪嘴:“二哥在城门边儿表演的可是狐假虎威。在陶陶面前出风头呢?”
猛少挺得意:“我喜欢,你奈我何?”
畅少拉着陶陶的手甩来甩去:“陶陶,你可看见了,他故意支开我,想打你的歪主意。”
陶陶翻白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枕浓很担心:“少爷得不到陶陶,会不会看上我啊?”
猛少的冷冰冰还是有用的嘛!妹纸们说他将来做个什么官儿比较合适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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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太山县到了,陶陶和猛少会遇上什么人呢?
71踏上归途回家乡
衙役不敢再阻拦,只好放了他们入城,却偷偷暗示身边的下属,似乎让他立刻去给什么人通风报信,而放了他们入城的这个衙役头头却说一定要亲自送送他们,说是贵客来到不能怠慢。这一切都没逃过叶猛那双精明的眼睛,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的疑虑更甚,如果县令已经将灾情上报,他们又在掩盖什么呢?
踌躇间,城门边儿又传来争吵的声音,叶猛和陶陶同时回头,见到一行商人打扮的人正和门边儿的衙役在争拗着什么。想来应该是几人要入城,衙役们正在刁难。
叶猛低头细想着心中的疑点,那几个商人中的一员已经怒火满腔地吵道:“你们平时收的通关费不少,此时却说不可以入城。到底城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怕我们传了出去?”
衙役们只是阻拦,却说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城门边的争执愈演愈烈,刚才放叶猛一行人进城的那个衙役头头,忙对叶猛说:“叶公子,小的……小的恐怕得过去看看,不能送叶公子了。”
叶猛负手点了下头,正准备转身,没想身边的小三儿看着城门前的几个商人,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卫大哥?”
商人中,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闻声转过头来,也惊异地看着陶陶,“陶陶?你没事?”
原来这群商人中竟有一人是陶陶认识的,正是当日那位“丐帮长老”王老伯的手下、王大哥的跟班卫桐。只是他问的话,让陶陶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她没事吧?难道他还记着他将她弄丢的事?
卫桐朝陶陶走了过来,叶猛仔细打量着这个小三儿口中的卫大哥,这人是谁?小三儿的同乡?可听他说话的口音又和小三儿有点儿不像。衙役见卫桐认识叶猛身边的人,也没阻拦,却很谨慎地在盯着他们。
卫桐走向陶陶,笑着问:“你怎么在这里?”
陶陶瞥了叶猛一眼,卫桐也看了看叶猛,对他笑了一下。叶猛微微点头,目光带着点儿锐利,低声问小三儿:“他是谁?”
陶陶细想一瞬,应道:“我认识的一位做生意的大哥。”他不会连有个人和她打声招呼都吃醋吧?难道真是醋坛子里泡了好些年的陈年黄豆?
叶猛微微扬了下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卫桐,低声反问:“做生意的?”此人身上可看不出一点儿做生意的样子,倒有点儿象练武的人,或是说出身行伍也不为过,这让他忽然联想到了什么,却没出声。
陶陶低下头,小心说道:“上次……上次我被人掳走,是他……他家主人救了我。他们是在檀木县做檀木生意的人。”或许还有点儿古代黑社会的性质,只是这点陶陶就不便说了,毕竟老爷可是本省的巡抚,王大哥对她有恩情,不能出卖他们的。
叶猛眼眸迷离了一瞬,浅笑着说:“别太多话。我在前面等你。”说完便转身走开了。
待叶猛离开,卫桐才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问陶陶:“这位公子是……”
陶陶对他笑了笑:“我家少爷。”
卫桐愣了下,看看陶陶的打扮,有点儿不解地问:“你家少爷?你是他的书童?你怎么……”
他可从未见过女孩儿做书童的,不觉有点儿奇怪。第一次见陶陶的时候她就穿着男孩子的衣衫,也是和现在相去不远的书童装,当时只道她是因为出门在外不方便才做了这样的打扮,原来她真是人家家里的书童吗?
陶陶有点慌乱,忙对他摇了下头,压低声音说:“卫大哥,这事说来话长,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他不知道我是女孩儿。请你……请你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啊!”她有点儿后悔自己一时口快招了他过来,她的身份不会穿帮吧?虽然她很喜欢叶猛,但也知道或许自己迟早会离开他的,走之前她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永远都是那个可以给他欢乐的小书童而已。
卫桐瞪大眼,呆呆地点了点头,原来她一直是以男孩儿身份在伺候那个少年的吗?他不自觉地看看叶猛走开的方向,但这是人家家里的事情,他也不好过问,再说此次出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也没这闲工夫管。
两人又说了几句,城门边儿的那几个商人似乎与衙役达成了共识,“解决”了入城的问题,在招呼卫桐过去。卫桐对他们挥了下手,转头看着陶陶,问:“你在太山县准备呆多久?”
陶陶摇了下头,“不知道。先回家看看家里的情况才知道。”叶猛什么时候启程去其他地方,也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卫桐皱眉问:“你家住这里?”
陶陶嗯了一声,卫桐续问:“可否告诉我你家在哪里?”陶陶只道他是想找她叙旧,大概说了下自己家的位置,却也说得不是很详尽,留了个心眼儿。
卫桐听完才说:“过几天,你张……哦,不!是你王大哥会来太山县办事。我们对这附近都不太熟悉,恐怕……要劳你带下路了。你不会推却吧?”
陶陶正想说什么,城门边儿的几个和卫桐同行的人已经开始催促,卫桐只好对她留下句:“就这样吧。”转身便离开了。
陶陶目送卫桐的背影离开,刚转身便见到叶猛立在她身后,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她愣了下,这小祖宗怕是等太久,没耐性了,他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她忙低下头,说:“少爷,让你久等了。”还是乖乖认错的好。
叶猛与刚才那对夫妻在一旁道完别,见小三儿这边的人也离开了,才负手走过来。见到“他”现在仿佛认错一般的模样,有点儿想笑,故意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沉默不语。
陶陶半宿没听见叶猛说话,疑惑地抬起头,正好见到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猛跳了几下,顺顺局促的呼吸,故作镇定地问:“少爷,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叶猛嘴角微微扯了一下,冷着声音说:“我还以为你见到救命恩人就将我忘了呢!”
陶陶低头瘪了下嘴,忘了自己姓什么也不敢忘了他的存在啊!果然是吃醋了?怎么说话酸溜溜的?她有点儿忐忑地低声说道:“呃,不敢。”
叶猛暗暗笑了笑,问:“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陶陶低头翻了下白眼,果然跟查什么似的,难道以为她和别人有奸丨情?就算有,她也没嫁给他,他怎么那么象她的老公在问话似的?总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但叶猛问了,她总是不能不答的,于是说:“他说过几天上次救了我的那位大哥会来太山县,可能……可能会来找我叙叙旧。”为什么自己应话也象做了亏心事的小媳妇似的?心中很纠结。
叶猛转过身,背对着小三儿笑了下,“走吧!先去你家。”
陶陶一下回过神,瞪大眼睛,问“这么快?”
叶猛回转身子,皱眉看着“他”,“你不想回去?”
“想……想!”她不是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吗?
两人走了几步,陶陶在叶猛身后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低声提议:“少爷,不如……不如你在城里找个干净的客栈暂时住下,我……我自己回去看看可好?”
叶猛停下步子,转身看着身后的小三儿,问:“为什么?”“他”就那么抵触他去“他”家里吗?
陶陶低头,蝇声应道:“你陪我到了这里,我已经很感激了。家里……家里也不知道什么情形,万一……万一……再说,我家很简陋的,我担心你……住不惯。”这理由应该很充分了吧?除非他想屈就。
叶猛负手走回小三儿面前,低眸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伸手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他很认真地说:“我从未介意过你的身世。我和你昨晚……都那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让我看见的?”即使“他”家真的穷到被人瞧不起,又如何?他喜欢的只是“他”而已。为什么要介意别人怎么看自己?他莫名地很不喜欢小三儿看低自己。
陶陶看着叶猛认真的表情,心跳不觉快了好几个拍子。是的!从她进府那天起,他就没介意过她出身如何,甚至连问都很少问,却默默地为她做了很多事。可她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不想他知道后失望难过啊!
陶陶回过神,忙挣开叶猛的手,咬了下嘴唇,嘟起嘴低哼一声。叶猛愣了下,问“怎么了?”他说错什么话了吗?为什么小三儿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陶陶努了努嘴,低声说:“昨晚……昨晚怎样了?我们……我们可没什么。”他怎么将话说得那么暧昧?这人果然不能放任!他不就是抱着她睡了一夜吗?又没做别的,这样的话被人听了去,还以为她真的和自己少爷有私情呢!到时候人家当了她是书童受受,水洗都不清!她的一世“英名”岂不要毁于一旦?
叶猛愣了愣,有点儿生气。他开始怀疑自己是真的道听途说了,小三儿哪里象女孩子了?昨晚……昨晚两人都那么亲密地睡在一起了,而且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他”居然没当一回事?难为他自己还想着要负责任。这家伙果然需要调丨教的!
叶猛转身负手道:“你……走是不走?”他今儿就要去!就要让“他”知道,他对“他”是认真的。
陶陶嘟嘴呢喃:“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她不让他去,的确也考虑了现下的情形,她不想欠他那么多情。昨晚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了,再这样下去,哪天他要娶妻,她会伤心的。她不想哭,尤其不想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的男人哭。
叶猛狠狠咬了下牙,再次转过身,很认真地说:“我……我就象个小孩子了。今儿你说什么我都要去!”他就是为了“他”,为了弄清“他”的身份才大老远来的,都到太山县了,岂有就此作罢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嘀咕着:“小三儿实在太可恶了,居然说和我没关系。我在他面前可是毫无**可言了。休想不负责任。”
畅少一把抓住他:“二哥,你对陶陶做过什么?”
猛少打开他的手:“你应该问,他对我做过什么。”
畅少抓着陶陶问:“陶陶,二哥要我问你,你对他做过什么?他为什么要你负责任?”
陶陶捂着头:“你还是去问他吧!没他的吩咐,我敢对他下手?”
枕浓在旁安抚畅少:“少爷,你就看开些吧!没了陶陶,你不是还有我吗?”
畅少几近咆哮地吼道:“滚!我又不是我二哥,我才不做断袖君呢!”
猛少快被陶陶气死了,自己想负责,小三儿居然不领情。哈哈!
下集预告:两人几经辛苦回到陶陶家里,猛少会知道什么呢?接下来有好戏看咯!
72住进小三的家里
陶陶的家住在太山县城西的一个小村庄里。
陶陶眼里这里虽然算不上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却也有小农庄的清幽感觉,从前还想着在这里落地生根,种种田、过过小日子。只是这次回来,看到的都是满目凄凉的情景。
叶猛带着小三儿从太山县西门出来后,一路上见到许多受灾的村民,有本地的,也有从外地逃难来这里的,大家都是扶老携幼,似乎想远离遭受天灾的家园。听着耳边传来的那些呻吟和低泣,叶猛紧紧咬着自己的牙,他从未想过这样的惨景?脑里不停浮现着小三儿在马车上吟的那首诗。
两人一路行来,听到不少灾害的传言,太山县在这次灾害中算受灾最轻的地方了,那些受灾颇重的地方呢?难道真的是“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吗?
二人已经无暇去想之前两人间的不愉快,心都被眼睛见到的惨况占据。陶陶心里越发地担心起那对养育了她十二年的夫妻,回到她家的那条小村落,顾不得身边的叶猛,她渐渐加快了步子,朝村尾一间熟悉的小屋跑去。
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咳嗽的声音,一个疲惫的声音在对屋里的人说着:“孩子他娘……要不,咱不等阿旺回来了。咱们……咱们也先出去避避?”
一中年女声应道:“他可是你陶家的命根子。万一回来,找不到咱们怎么办?再说……再说你现在的身子,怎么上路?”里面随即传来一阵低泣声。
陶陶站在门前,心紧了一下,伸手敲敲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男人的应门声:“谁啊?”
刚才说话的中年女子很激动地说:“难道……难道是阿旺回来了?”
男人有点虚弱地说:“快……快去看看。外面到处都是瘟病,可别让他在外面呆着。”
没一阵,一个中年女子开了门,见到门前的陶陶,愣了下,“阿旺?”随即回过神来,眼前这“男孩儿”像极了自己日盼夜盼的儿子,但儿子的皮肤应该没这么白,个头也高大少许。难道是女儿回来了?
陶陶看着眼前有些憔悴的中年女子,低低叫了声:“娘。”
中年女子正是陶陶的娘,她朝陶陶身后看了一眼,见到她后面站着的叶猛,忙伸手擦了下眼里以为见到儿子蓄满的泪水。不太确定地叫了声:“陶陶?”
陶陶点点头,中年女子看着叶猛,低声问:“这位是……”虽然已经猜到,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和自己的女儿说话,只想到了这句。
陶陶转头看了下她身后负手立着的叶猛,有点儿忐忑地应道:“他是叶府的二少爷。”
中年女子忙让开身,“还不请叶少爷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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