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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书童娶进门(蝶香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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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陶摇头,“没……没有。”果然盯着人看容易惹人怀疑。但她真的很好奇,他们俩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枕浓忽然低下头,有点儿害羞地说:“陶陶,其实……其实我知道早几个月,你来过少爷的园子。我出来查看的时候,见到你的背影。”

  陶陶愣了一下,有些慌了,忙解释:“我……我不是有心偷听的。”原来他知道啊!也难怪,屋子离园子的门有那么长的距离,他怎么可能没见到她的背影呢?

  枕浓低头摆弄着自己书童装的衣角,脸红扑扑的,“其实……其实那天也没什么。少爷和我只是在屋里……总之你别乱想就是了。少爷是有点儿怪癖,但不是你和二少爷那样的。”

  陶陶懵了,失声问:“我和少爷怎么样了?”天!难道

  他以为她和那小祖宗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枕浓害羞地将脸转到一边,低声说:“我看得出二少爷很喜欢你。”

  陶陶捂头,这世道还真是让人百口莫辩啊!

  枕浓好一阵子才继续说:“以前就听人说,做书童除了要伺候自己少爷的饮食起居,还要……要做那些事的。但少爷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喜欢做一些奇怪的事,每次见到我长痘痘就忍不住想挤。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你可不要传出去,他不喜欢别人知道的。”

  陶陶愣了一下,原来还真是自己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但也要替自己正下名声,忙道:“少爷和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少爷……少爷……”

  那小祖宗可是真有那种情结,怎么解释?陶陶哭笑不得,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自己其身不正就算了,居然还连累她!陶陶在心里暗暗问候了小祖宗几声,也不知道他有没打喷嚏。

  枕浓转过脸,看着他说:“我知道。但……二少爷是真的很喜欢你,府里的人都看得出。恐怕……”

  陶陶瞪大眼睛,问:“恐怕什么?”

  枕浓低声说:“恐怕是迟早的事。”

  陶陶欲哭无泪,无力地趴在石桌子上,对小祖宗恨得咬牙切齿。有点儿怀念起有滚沙母亲河的日子,洗不清,洗洗总比现在没得洗好。

  枕浓见状,安慰道:“别不开心了!前几天我家里的人送来了一些家乡的特产,少爷不喜欢,我这就去拿给你试试。”说完就起身走掉了。

  枕浓走了几步,微微回头,见到陶陶还趴在石桌子上没动。在心里暗暗道歉,不是他故意要说这些的,而是少爷吩咐他这样做的。那晚他们“逃走”以后,有点儿担心陶陶,偷偷躲在竹林子里,可是什么都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碎碎念:“小三儿,我去赴考了,你在家记得乖乖的哦。将来我当了官,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畅少偷笑:“二哥,你放心。你的心愿我已经吩咐枕浓替你说明了。”

  猛少怒道:“谁要你多管闲事?”

  畅少掩嘴:“不是担心你扭扭捏捏把不到小三儿吗?”

  陶陶叫天不灵,“为什么?为什么少爷要是个断袖君?没天理啊!我要快点儿离开他才行。”

  嗯哼,枕浓好讨厌,干嘛要把这些告诉陶陶呢?

  这下陶陶该担心她的未来了吧?哈哈!

  下集预告:陶陶和自己的“挚爱”重逢……

  41、小祖宗考完回府

  枕浓回来的时候,陶陶还趴在石桌子上一个人想事情。他怀里抱着一个瓦罐子,走到陶陶身边儿坐下,见他一脸不高兴,忙问:“你猜!里面装的什么?”虽然知道他猜不到,但希望分散下他的注意力。

  陶陶有气无力地支起身子,随便瞥了眼,很快鼻子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吞了下口水,眼睛睁得大大的,“是辣椒酱吗?”

  枕浓愣了愣,瞪大眼问:“你知道这东西?”之前听说过陶陶的家乡,他可是知道那里不产辣椒的。

  其实这东西是本朝才从边疆传入的,也只有他家附近有人种植,他们家早几年才开始种,比较稀有,一般人家可吃不起。这还是他爹替人种,最近见收成好,偷偷留了点儿,晒干后,做成酱料送来给叶畅尝鲜的。毕竟少爷对他家可说是有大恩大德!可少爷偏偏不喜欢这味道,他才拿出来和陶陶分享的。

  陶陶抓了抓脑袋,她不会暴露了自己穿越货的身份吧?她可是想在这里安分守己,做个良民的。所以才没有搞什么跨时代的发明,也没有引领潮流的想法,只想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将来如果命好,找个勤勤恳恳、对她好的帅小伙子过一辈子就行,找不到就做天煞孤星、孤独终老也无所谓,只要过得开心。

  她呃了一声,解释说:“我……我在书上见过,所以……所以乱猜的。”

  枕浓点点头,陶陶还真是博学多才啊!难怪二少爷那么喜欢他,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问:“想试试吗?”

  陶陶的口水已经偷偷咽了好几次,点头说:“好啊。”

  枕浓已经看出他嘴馋的样子了,暗暗好笑,“空口吃可不行,肚子会疼的。得等到午饭的时候,你要吃多少我都不拦你。”

  陶陶目光直直地望着瓦罐子,拼命咽着口水,十三年了!她足足和自己的“挚爱”分别了十三年了,能控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不容易等到午饭,陶陶完全不顾枕浓心痛的眼神,弄了一大勺在自己碗里。今天那两位叶家小祖宗不在家,饭菜自然没有平时好,但有了辣椒,陶陶觉得这顿饭才是最美味的。

  吃饭时,枕浓也弄了一丁点儿辣椒到碗里,这东西太辛辣了,他可不敢象陶陶那么吃。但没看出这家伙居然还挺能吃辣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好象嫌不够似的。见到陶陶吃开心了,枕浓停下筷子,看着他故意长叹:“如果少爷在,今天的饭菜一定不是这样的。”颇有点儿没胃口的感觉。

  陶陶刨了口饭,包在嘴里,愣了一下,对啊!如果那小祖宗在家,肯定又有山珍海味的,一定不会是桌上这些菜。枕浓见他发呆,知道他想起二少爷了,继续叹道:“少爷平时总爱说他这不喜欢吃,那不喜欢吃,把一些东西夹到我碗里。其实我知道他是喜欢的,只是不想看着我吃这些东西。”

  陶陶不知道是辣椒太辣,还是受了枕浓的影响,眼里竟有些湿湿的。那小祖宗在家的时候,也时常说喜欢吃青菜,将自己的菜分一半给她吃,从前老是觉得他很凶,从来没往好处去想他。难道他也和叶畅一样,其实只是想对她好?

  想想好似也是这样的,小祖宗不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吗?关心人也凶巴巴的。她一心想去种田,从没真心地去了解过他。想到这儿,陶陶伸手抹了下眼睛,等他回来对他好点儿吧!

  一顿饭吃得陶陶的心阻阻的,还好有辣椒开胃,下午和枕浓在园子里玩儿了会儿游戏。府里的夫人们似乎对他们管得很少,也没来过问两个书童今天都做了什么事。挺善解人意的!

  晚饭时陶陶又吃了很多辣椒,掌灯了枕浓才回叶畅的园子。陶陶洗过澡,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想起刚才不用担心被小祖宗发现,惬意的沐浴,真是痛快。闭上眼就开始睡了起来!

  半夜忽然肚子疼,陶陶坐起身,捂着胃部疼得直飙冷汗。白天贪嘴,吃了太多辣椒,看来这个身子还不适应那么辛辣的东西,有点儿后悔。她扶着墙,走到小厅里去喝水,端着水杯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房里。如果叶猛在,他不会看着她一个人受罪的,真有点儿想那小祖宗了。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晚上有没有做噩梦呢?不会睡不好,影响他明天的考试吧?

  ……

  清晨听见园子里的麻雀又在叽叽喳喳地闹腾,昨晚没睡好,陶陶拉着被子就将自己的头捂了个严严实实。只一会儿,忽然坐起身,穿上鞋就跑进了柴房里,烧了一锅水才想起小祖宗不在府里。自己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笑了笑,习惯成自然,居然还担心挨骂了……

  *****

  三天过得很快,陶陶还没“潇洒”够本,小祖宗就要回来了。枕浓约了她去府门接两位少爷,走到半路陶陶肚子又疼了,想想时辰还早,那只叶猛没那么快到家,她对枕浓说:“我回去上个茅房。你先在门口去等着吧!”

  枕浓见他面色不好,点点头,独自去了府门。陶陶回到园子里,上完茅房,刚出来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黑着脸负手站在书房门前。这两天也怪想他的,没和他计较脸色的问题,冲过去就说:“少爷,你可回来了。”

  叶猛出了考场片刻没停地就赶了回来,谁知在府门前没见到这臭小子,心里正有气,却见到他从茅房里出来,整个人都好似瘦了一圈,心疼了起来,忘了自己连爹的书房都没去,是来“兴师问罪”的。

  叶猛皱着浓眉,看了小三儿一阵,问:“我才不在家三天,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知道他见了有多难受吗?知道他费了多大劲儿才将他喂肥了一点儿吗?

  陶陶低下头,不敢说是因为辣椒吃太多了,闹肚子,吱吱唔唔地说:“我……我晚上睡不着。”

  叶猛愣了一下,他睡不着是在想他吗?刚才他见到他的神情可是很雀跃的!他伸手将小三儿揽进怀里,心跳得很快,低声说:“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陶陶靠在他心口上,听到他有点儿“狂乱”的心跳,呆滞了一瞬,忙退开身子,低着头问:“少爷,考试如何啊?”

  叶猛猛然想起自己还没去爹的书房,滞了一下,说:“等下回来告诉你,我先去见过爹爹再说。”说完便转身朝园子外走去。

  陶陶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小祖宗回来了,为什么她觉得很高兴,不是该讨厌他的吗?

  晚饭前叶猛回到园子,偷偷拎进来一个篮子。陶陶见到他鬼鬼祟祟的,问:“少爷,你手里拿的什么?”这小祖宗怎么那么象出去偷了人家家里的鸡?

  叶猛对她嘘一声,“等下你就知道了。去拿晚饭吧!”

  陶陶白了他一眼,这园子“生人勿进”的,他嘘什么嘘啊!就算大声叫都未必有人听得见,看来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她很好奇篮子里究竟装的什么!

  陶陶拿回二人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好,叶猛从书房里出来,手背在身后,神神秘秘地问:“园子的门锁好了吗?”

  陶陶摇了下头,平时他们可都不锁园门的,就算不锁,也没人敢随便进来啊!但叶猛很坚持,“去锁上,不要让人进来。”陶陶哦了一声出去锁门。

  她回来刚走到门前,见到叶猛摆了两个杯子在桌上,还有一壶酒。酒味很浓,很香,一闻就知道是上等货。陶陶瞬间明白了,这小祖宗在府里偷酒

  喝……

  叶猛听见脚步声,转过头,对小三儿笑笑,“我从爹书房回来的时候,偷偷带了爹家乡的好酒。被他发现就死定了!”

  陶陶伸手揉了下额头,这小祖宗还真是个酒鬼?她走进屋,关上房门,“要想不被老爷发现,这样才妥当。”知道这酒有多香吗?果然古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是有道理的。只怕等下飘出去,他的小命还能保?

  叶猛笑了笑,伸手揉揉小三儿前额的头发,“还是你想得周到。”

  两人在桌边儿坐下,陶陶看着他春风满面的样子,问:“少爷,你这次考得一定很好吧?”成绩那么快就出来了吗?这古代的“招考办”办事效率还真高。

  虽然还不知道成绩,但叶猛很自信地笑笑说:“还不错。来,替我庆祝一下。”聂旸那小子还想觊觎他的小三儿,没门儿。

  两人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晚餐,喝了不少酒,陶陶酒量本来就不好,又晕忽忽的了。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剩肴,发起愁来:“少爷,怎么还篮子啊!”她可喝得不少,走出去就得被人发现。

  叶猛高兴,多喝了几杯,有点儿醉意,“今晚就别还了。明儿一早拿去,反正膳房有多的篮子。”

  陶陶站起身,走了两步,穿穿跌跌的,叶猛起身一下扶住她,宠溺地说:“看你这酒量,怎么陪我尽兴呢?”

  陶陶醉醺醺地倒在他胸口上,低声说:“我只负责陪,可没说过不会喝醉。”不过这可怜的酒量也只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下了。

  叶猛低下头,看着小三儿那张越来越俊美的脸,心狂跳不已。呢喃般说道:“小三儿,我……我喜欢你。”

  陶陶晕忽忽地看着叶猛笑了一下,“少爷,我……我也喜欢你。”

  叶猛一把抱起他,走到自己床前,将他放到床上,俯身压下,轻轻舔了下他嘴角的酒渍,闭上眼含住唇瓣,拼命地索取。陶陶沉醉了一瞬,忽然睁大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想推开他。

  叶猛抬起头,在他耳边低声说:“别闹。听话!”说完又吻上了小三儿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啧啧:“二哥,你真是逮着机会就动口啊!还真是君子,不过是个伪的。”

  猛少怒道:“关你什么事儿?碍着你了?我亲我的小三儿,你找枕浓玩儿去。”

  畅少:“二哥,你这是在教坏弟弟吗?你这榜样做得……”

  猛少:“如果你觉得这是不好的示范,你可以不学。没人强迫你!”

  陶陶欲哭无泪:“为什么?为什么又亲上了?就不能不潜我吗?”

  畅少低笑:“小三儿,亲着亲着就喜欢上了。”

  呃!喜欢一个人,真的忍得住吗?嗯哼,猛少亲身示范,是忍不住滴。

  下集预告:京中来信,二位少爷要进京……

  会不会象刘姥姥进大观园呢?

  42、少爷要进京暂住

  陶陶拼命推着叶猛的身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叶猛似乎没打算停下,轻轻咬了咬她的唇,轻吻着移到耳边,含上了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十分沉重地在陶陶的耳边响起,她正要求饶,却听见叶猛低声呢喃:“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答应过你,今后都不会粗暴的对你。我只是想亲热你!”

  陶陶浑身僵硬,别扭地别开脸,着急地说:“少爷,别这样。万一……万一我喜欢你了怎么办?”他迟早都要娶妻生子的,她真的很怕喜欢上他。

  叶猛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小三儿问:“你不喜欢?”他刚才不是说了喜欢他吗?否则他不会失控,想和他亲热。

  陶陶眼里含着泪水,咬牙说:“少爷,你忘了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想爱一个只爱我的人。将来你会娶妻,甚至可能会纳妾,你打算将我放到什么位置?你的宠物?还是你的玩物?”

  枕浓那天说的话,犹在耳边,他说叶猛迟早会要她的,可她不想。除去身上的衣衫,她或许能在他面前做个女人,但却不可能是他的唯一,因为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男女之间的真情,而是士族根深蒂固的婚嫁观念。她不想在这里和他上演什么轰轰烈烈、为爱私奔的戏码,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所以她想全身而退。

  叶猛坐起身纠结的望着小三儿,他想要的,他给不起。要这样放手吗?心好痛!自从小三儿走进他的生活那天开始,他就是他的阳光,没有了这道光,他该怎样过下去?他不想强人所难,尤其是自己特别喜欢的人。

  陶陶见他发呆,立刻从他的那张大床上爬了起来,站到一边儿。刚才酒劲儿也被叶猛吓没了,陶陶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声说:“少爷,你早点儿休息吧!我……我回房去了。”

  叶猛没出声,一个人坐在床边儿发呆。陶陶见他这样,犹豫了一瞬,狠下心转身走向自己的小房间。

  *****

  一连几天,叶猛很少出园子,总是躲在门扇后,看着小三儿忙碌的身影。心里很矛盾,他该将小三儿放到心里的什么位置才不会伤害他,伤害自己?

  叶畅带着枕浓从园子外进来,远远地就看见了二哥站在门边儿,失神地望着园子里洗衣服的小三儿。正想调侃几句,惊见二哥眼底的忧伤,转头望向枕浓,心想不是交代过他,他们去赴考这几天,私下透露点儿二哥的想法给小三儿吗?怎么好似比起之前更差了些?

  枕浓无辜地摇了摇头,少爷的话,他可是照办了的,为什么会这样,他可不知道啊!叶畅皱眉瞪了他一眼,颇有责怪他办事不力的感觉。回头时才嬉皮笑

  脸地走到小三儿跟前,“小三儿,洗衣服呢?”

  陶陶抬起头,伸手擦了下汗水,白了他一眼,这祸害又来撩她,低哼一声,继续手里的活儿。无视他,免得惹祸上身!这两天小祖宗虽然没因为那晚的事情发脾气,但也看得出他心情不怎么好,她可不会自找苦吃。

  叶猛回过神,收拾起自己的情绪,迈出房门,负手问:“你又有什么事?”这家伙如果不是他三弟,绝对不会有命活到今天的,居然又不请自来。

  叶畅感觉到主仆二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忙对着叶猛笑笑,说:“二哥,我刚去过我娘房里。爹在娘房里看信,你猜是什么事儿。”

  叶猛没心思猜,冷冷地说:“没兴趣知道。”反正他猜不猜,三弟的性子都会忍不住说出来的,何必浪费自己的心神!他来,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吗?

  叶畅努了下嘴,低声说:“二哥还是这样冷冰冰的。日后你一个人在京城,恐怕也难见上我几次了,就不能在走之前对我稍好点儿?”

  叶猛愣了下,表情呆滞地问:“你说什么?”

  叶畅低下头,真的有点儿伤感了,“刚才在娘那儿,爹和娘说京里来信,太师府的那位要接你去京中暂住。恐怕要等到京试结束,你才能回来了。”

  叶猛有些吃惊,朝三弟走了几步,问:“怎么这么突然?”

  叶畅抬头,眼里湿湿的,嘴上却不正经起来,“二哥,你不会忘了我吧?”

  叶猛看着他的样子,咬咬牙,低吼一声:“滚!”真是正经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说完便负着手朝园门外走去。

  叶猛的脚步声消失后,叶畅跑到小三儿跟前,抄着手蹲下,故意将头压得低低地,扮作仰望的样子,眼睛忽闪忽闪地问:“小三儿,你呢?你会忘了我吗?”

  陶陶真想象叶猛一样有性格,直接送他一个字,她故作不见地洗自己的衣服,手上的动作稍大了些,弄得水花四溅的。叶畅被小三儿弄了一脸水,却没有生气,伸手抹抹,反而抓起一条小裤衩,咦了一声,问:“这是你的亵裤?”

  陶陶一把抢过来,终于都忍无可忍了,“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这货还真是无聊透顶,亵裤都抓来看,他也不想想是人家的贴身衣物。

  叶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一时想不明白,看了看陶陶,笑着说:“没事,就是好奇。”说着又想去抢小三儿手里的亵裤,怎么这么小的?好趣致!而且他越不给,他越想去逗他,枕浓可没小三儿这么好玩儿。

  陶陶侧身将亵裤藏进旁边的木桶里,狠狠压了两下,放到最底层,翻了下眼珠子。叶畅嘿嘿笑了两声,望着陶陶身前的木盆说:“怎么只洗你自己的?二哥的呢?”这家伙不会和二哥吵了架,连衣服都不给他洗了吧?二哥果然很可怜。

  陶陶愣了一下,想起木桶里可都是泡着叶猛的衣服,当然也有他的亵衣裤。她就这样将她的亵裤放进了小祖宗的衣服堆里?怒上心头,这不都是拜眼前这家伙所赐吗?果然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

  “三少爷,要是没事,你可以去赌赌钱,或者逛逛街也可以。”闲来无事管她怎么洗衣服干嘛?真是讨厌至极。还是叶猛好,至少他不会那么残忍地想用泛滥的好奇心杀死一只猫。

  叶畅没讨到好,但脸皮却不薄,东拉西扯地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这一聊,就说了好半天。叶猛从外面进来,见到三弟居然还没走,皱着眉走到他跟前,问:“你很有空?”

  叶畅站起身,嬉皮笑脸地说:“秋试结束,最近不用去书院,还真是闲得很。”

  叶猛黑着脸说:“闲得很就回园子多看看书,成天游手好闲地,小心爹又会打得你屁股开花。迟点儿到了京城,别丢叶府的脸。”

  叶畅愣道:“二哥,你说什么?”这下可惊得他晚上都睡不着觉了,进京怎么扯上他了?

  叶猛冷笑,“我刚才与爹商议过了,这次入京会带上你,免得你在家成日不务正业。”

  叶畅差点儿哭出来了,不是激动的泪水,而是真的想哭,“二哥,为什么?你是我亲哥啊!为什么要害我?再说,那是你外公,又不是我外公,好像不太方便吧?”好日子就这样到头了吗?

  叶猛微微仰头,“是吗?不过你是叶骐广的儿子没错吧?除非你说不是,否则别玷污了爹在京城的名声!”和他玩儿亲情无价?也不看看对象是谁。

  叶畅欲哭无泪,当朝太师他还不知道吗?那威严可以说是震慑八方,是人见了都怕,连当今皇上都要给几分薄面给他的。

  陶陶不知道他们俩在玩儿什么,默默地洗着衣服,心想叶猛要进京,那她呢?最好就别跟他去了,留在府里做个家丁也不错。

  叶猛嘴角抽搐了几下,看着三弟似哭非哭的样子,有些想笑。

  他外公是当朝太师大人,也曾是当今皇上的帝师,爹年轻时便是太子侍读,算是外公的门生之一,因此才会认识他娘。外公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嫁入宫中为妃,小女儿却看上了当时一表人才的爹。但那时爹已经有了意中人,便是现在的二娘,可娘在家缠着外公,一

  定要下嫁给当时在朝中无权无势的爹。外公无奈下只能对自己的学生施压,爹被迫娶了娘,好在外公还算通达,准许爹娶了二娘入门,才有现在叶府的两位夫人。

  这次是外公责怪爹对他管教不严,怕耽误了他,所以想接到身边亲自教导。爹对外公一直敬畏有加,必然是赖不掉的了。但叶猛却想三弟随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不想他再做混世魔王了。

  叶畅似乎并不领情,见申述无效,立马转身就走,还忿忿地说:“二哥!你没人性。”

  叶猛脸瞬间绿了,吼道:“我就是没人性!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大哥不在了,我才是长兄!”

  陶陶低头洗着衣服,瘪瘪嘴,这小祖宗果然还是改不掉自己急冻室的特性,分明是疼惜自己的弟弟,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得没一句好话了。

  叶猛看着三弟消失在园门外,转过脸,冷冰冰地看着小三儿,“还有你!尽快打点好一切,随我进京。”

  如果手上不是有皂角沫,陶陶真想伸手捂头,如果她是三少爷,她真想一棒子敲晕这小祖宗!在他三弟那儿没泄愤,居然又找上她了?这人不能善待的!

  要进京吗?不知道京城会是个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暗骂:“二哥真没人性,怎么能扯上我呢?我又不是他外公的外孙。”

  猛少怒道:“这都是为你好。少在那儿唧唧歪歪的。”

  畅少怒了:“二哥,你始终都是二的。就算你现在想做大的,也改变不了你二的事实。”

  猛少哼哼:“就算我二,我也是你哥。”

  陶陶汗颜:“这排行没生好,一辈子就这样了……”

  某香暗想:将来你做了他老婆,你还得叫二嫂呢……

  嗯哼,进京会怎么样呢?什么事情在等着他们呢?猛少到底有什么样的家世呢?

  下集预告:进京路上遇熟人……

  有多熟?就不告诉你们。哼哼!

  43、进京路上遇熟人

  收拾了几天,老爷派人将两位少爷的日常必需品先送到了京里。其实以太师府的财力,根本不需要送这些东西去,但有些东西是两人平日里用惯的,所以都大致收拾了一下,叶骐广还是派人跑了一趟京城。

  叶猛带着叶畅和两名书童,半月后才出发。一路上叶畅都在生闷气,总是将目光望向窗外,不愿看二哥一眼。叶猛根本不理会他的苦楚,自顾自地闭目养神。马车里的气氛实在很压抑,陶陶不时对枕浓耸着肩,瘪瘪嘴。叶畅的心情她很理解,被人硬拉上路,怎么可能开心?这点她也深有体会,十分同情。

  马车出了城,在郊外的小道上跑了一天,临近黄昏,车把式才停了下来,在外扬声道:“二少爷,今晚恐怕要在这附近的客栈投宿了,否则过了这个小村子,前面很长一段路都没有歇脚的地方了。”

  叶猛睁开眼,淡然地嗯了一声,放开抄着的手,俯身出了马车。陶陶在车里坐了一天了,屁股有点儿疼,赶紧很“自觉”地跟了出去。跳下马车,舒展了下筋骨,四处打量起来,这里应该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但在大城之间,只能算是一个小村庄。

  车把式故意将车停在村庄里的一处客栈前面,里面坐满了人,看来生意还不错。毕竟是进京的要道,怎么都不会太萧条的。叶猛负手走进客栈,和他们随行的还有府里的一个管事大叔,之前一直和车把式在一起。

  管事大叔已经走到了客栈柜台前,正在与这间客栈的掌柜说着什么。一会儿管事大叔转身朝叶猛走来,在他身边停下说:“二少爷,客栈只剩下三间空房,但都不是最好的。”

  叶猛面无表情地说:“出门在外,不必计较太多,就这样吧!”

  管事大叔点头应道:“那今晚两位少爷一人一间房,小三儿和枕浓就跟我们挤挤吧!”

  “不行!”叶猛对这安排很不满意。

  管事大叔睁大眼,不明白自己的安排有什么不妥,他可是已经已两人为尊了!但二少爷的话可不能不听,离开叶府,他就是最大的主子。虽然老爷交代路上要照顾好两位少爷,可尊卑有别,他还是不敢对少爷的话有任何违逆的。

  叶猛一把拉过陶陶,和他站在一起,“今晚我和小三儿一间房。其他的,你们自己安排!”他怎么可能让小三儿和他们挤在一起,心里怪怪的。

  陶陶瞥了几人一眼,心里也想和叶猛一间房,她可不习惯和那么多男性挤在一起。

  叶畅无精打采、磨磨蹭蹭地走进来,看了看他们,说:“今晚就这样吧!我和枕浓一间房。”

  管事大叔瞬间觉得两位少爷还真是体恤下人,特地叫了自己的书童和他们睡一起,这样他和车把式也不会觉得太挤。却不知道叶猛只是私心作祟,而平日平易近人的三少爷不过是在替他二哥圆场而已。就算二哥想养男宠,也不能明目张胆不是?又说要注重叶府的面子,他却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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