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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书童娶进门(蝶香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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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少不屑:“你懂什么?小三儿白白胖胖的,那啥才有盼头。”
畅少奸笑:“二哥,其实我和小三儿都不太懂,那啥是什么意思?能解释么?”
猛少咳咳两声:“那啥就是那啥!你平时上课都上到什么地方去了?不学无术,连这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了。真是浪费叶府的米粮!”
畅少继续不怀好意地笑着:“二哥,我是想问,那两个字延伸出去的意思。很隐晦哦!”
猛少怒道:“滚!自己查字典去!”
陶陶在数钱:“还要存多少才能赎身呢?我可不想变猪仔!!!!!”
打滚求评!笑了的菇凉们,你们动动手指啊!不然香香就哭给你们看!哼哼。
25、同床共枕的一夜
“二哥,不是我有事儿,而是聂兄今日来了府上,邀你我明日去镜花水榭参加一方诗社的诗会。”
叶畅说完这句,陶陶背对着二人耸了下鼻子,瘪瘪小嘴。昨晚还闹得不够吗?她都被叶猛揍了一顿屁股了,可不想叶猛再去,万一他又喝醉了,指不定她的小屁股得开花。
叶猛似乎也没什么兴致,淡淡应道:“没兴趣。”
叶畅依旧不依不饶,“二哥,人家聂兄可是专程过来请你的。你多少给点儿面子吧?”说完便拉着叶猛的袖子摇晃了两下。
叶猛不耐烦地甩开三弟的手,皱着眉说:“你怎么那么烦人?”
叶畅嘟囔道:“二哥,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当初……”
“出去!”叶猛冷冷地呵了一声。
陶陶被他吓得颤栗了一下,不敢转身去看叶猛脸上的表情。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陶陶感觉应该是叶畅站起了身。
叶畅朝门边儿走了几步,停下说:“二哥,你在怪我?两年了,你一直都没原谅过我。但我相信,即使是大哥,他也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身后依旧是叶猛冷冰冰的声音。
陶陶有些茫然,这两兄弟就这样吵起来了?会不会一语不合发生家庭惨剧呢?不是才好了一段日子吗?
叶畅很快离开了。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陶陶才隐约听见叶猛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你究竟懂我多少呢?我从来没怪过你啊!我……我只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陶陶已经擦完桌子了,却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动,愣愣地站着,不敢转身。她听得出,两兄弟似乎在说着一件什么事情,而且和他们过世的大哥有关,但又没有办法插嘴劝说。很显然三少爷是误会了少爷,但少爷却不解释,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直到叶猛起身走开,陶陶才松了口气,挪动步子……
夜里叶猛睡得很不安稳,总是不停地发着噩梦,陶陶躺在床上有些担心,不得不起身去查看。她挽起纱帐,又见到他蜷缩成一团,流着冷汗。陶陶取来汗巾,替他擦拭着,就着烛火看着叶猛的脸,心里很怜惜他。他究竟经历过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叶猛忽然坐起身,嘴里大叫一声:“大哥!”
陶陶愣愣地看着他,叶猛见到床边儿的小三儿,平静一阵后问:“我吵到你睡觉了?”
陶陶摇头,不忍心说是的,虽然事实如此!她真的不想叶猛再有什么阴影。他躺回床里,拉高了被子,将自己的头整个埋进被子里。陶陶伸手将他的被子拉低,露出他带着疑惑的俊脸,小声说:“少爷,蒙着头睡觉不好。”
叶猛没反抗,乖乖地闭上眼睛,陶陶在他床边儿坐了一阵,觉得他似乎情绪稳定了,起身准备去放汗巾。身后传来叶猛低声的清唤:“小三儿。”
陶陶放了汗巾,立刻走到他床前,问:“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叶猛看了小三儿两眼,有些不确定地小声问:“你……可以陪我一起睡吗?”
陶陶呆愣了瞬间,很快反应过来,他只是害怕,或是觉得无助,如果她拒绝他的话,他会不会觉得被人嫌弃了呢?陶陶没有应他,坐到床边儿,将纱帐放下,在床沿处找了个位置安置自己,背对着叶猛的方向,心里仍在怜惜着他。
一只带着温热的手,忽然圈住陶陶的腰,一把将她带进他掀起的被子里抱住。陶陶正要出声阻止,却听叶猛低声在她耳边说:“睡在边上,小心掉下去。”
陶陶安抚着自己,他不过是在关心她而已,没事的,没事的。但他关心人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也挺让人受不了的。叶猛的身体离她很近很近,上次掉进府里的池塘,她也和他一起睡过一次,但当时两人都在发烧,没有象现在这样清醒。她觉得叶猛的身体很暖,窝在他怀里也挺舒服的。
叶猛搂着小三儿的小蛮腰,在他身后轻轻说:“谢谢你。”
陶陶微微摇了摇头,很想伸手去弄开他抱着她的手,但又怕伤到他的心,只能背对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忍耐着。叶猛没有闭上眼睡觉,一动不动地抱着小三儿,在想着什么。
好一阵子,叶猛呢喃般地说:“小时候,我大哥也喜欢这样抱着我睡觉。从前是他抱着我,我只觉得睡在他怀里很舒服,也很安心,但从未想过抱着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我知道了!可是……”
陶陶知道他此时一定很难过,她不敢去打听那些过去的事情,怕不小心触动他的心事。她借机挣开叶猛的手,翻转身子,面对着他说:“少爷,有些事情过去了,你就要放下,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叶猛就着帐外的烛光望着小三儿真诚的脸,他知道他是在为他好,这些话他两年来听得已经不少了。但怎么放下?他
说:“可是……我忘不了。他是我大哥呀!”他怎能将他忘了?
陶陶伸手在被子里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你可以把他放在这里,但不能一直活在他和你的过去里。我不知道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但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都希望少爷你能重新振作起来。大少爷若真心疼你这个弟弟的话,相信在天有灵也不想看见你这样的!”台词虽然老套了点儿,但从前安慰那些过世病人的家属,不是百试百灵的吗?
叶猛两年来都不愿和任何人说起他大哥的事,提都不准人提,不知为何今晚真的很想和他的小三儿说。他呆呆地看了看小三儿,问:“我该怎么做?”
陶陶对他笑了一下,“不如就从这次诗会开始做起吧?好吗?”她看得出叶畅是为他好,如果他能去的话,指不定还可以缓解他和弟弟之间的关系,也指不定能让他渐渐走出阴影。
叶猛闭上眼,想了想,似乎还在犹豫,“让我考虑下。”
陶陶一直眼睛睁得大大地等待着他的答案,没想一阵便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还带着微微的鼻鼾。陶陶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居然眼巴巴地等着他说愿意,他竟然就这样没心没肺地睡着了?这就是他对她说的考虑?陶陶恨不得立马将他从睡梦中掐醒,太可恶了!
叶猛睡得很安静,微微闭合着双眼,厚重的睫毛偶尔有点儿轻微的颤动。陶陶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也挺帅的,从他脸上的线条看来他将来一定是个大帅哥,而且是带着阳光和刚毅的帅哥。
陶陶对帅哥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竟然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但他是她的少爷,将来一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这破封建王朝的阶级观念是很重的。即使真是两情相悦,她最多也只能做他的妾侍,这和陶陶二十一世纪的爱情观是很矛盾的。她深知这层关系,闭上眼,不看了,不看了,又不是自己的菜,迟早是要送到别人碗里的。
等将来她挣了钱,出去买块地,到时谁都不认识她了,她再自己找个种田的帅小伙过日子。嗯!她的人生就该是这样的。但想到要离开叶猛,她睁开了眼,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儿不舍得了。人在一起相处久了,就会衍生出感情来,真是烦人!
两人一觉睡到了天亮,叶猛睁开眼,见到小三儿还在他身边,他的嘴角有了些淡淡的笑意。算这小子有良心,没有半夜偷偷跑回自己的床上,他凝视着小三儿那双随时可能睁开的眼睛,心里甜甜的。小三
儿长得很可爱,看得出将来也是个美人胚子……
刚想到这儿,他就纠结了起来,原来他一直当了小三儿是女子吗?也难怪,谁叫他平时的举动那么娘娘腔,还荼毒他不浅。害他一个正正经经的大好少年就这样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所以如果他不能变回从前的自己,就一定要他负责到底的。
他微微探了下丨身子,在小三儿的红唇上啄了一下,立马躺回自己的位置上,闭上眼,开始装睡。
陶陶正在睡梦中,忽然感觉自己的唇被谁亲了一下,她猛地睁开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叶猛。很显然他还在熟睡,难道刚才是在做梦?幻觉?不过看着叶猛的脸,她小心脏少跳了几下,难道她觊觎他的“美色”,这么小就做春丨梦了?好像也不是没可能,她现在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二岁,但其实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心智了。陶陶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居然对十五岁的少年有非分之想,简直是在意识里摧残幼苗啊!还好只是YY。
陶陶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悄悄穿上鞋跑去了柴房。叶猛在她身后,微微睁开眼,望着她的背影偷笑了一下。还好这小子没发现,他还太小,他要等他长大。
陶陶烧好热水端进屋子。叶猛已经起身了,见到小三儿,说:“替我找件衣服吧!我想去下三弟的园子。”小三儿昨晚说得对,有的事情是该放下了,或许他该踏出这个园子去了结一些事情。
陶陶估摸着他是想通了,难道他在睡梦里也能想事情?还真是省时省力啊!她立刻去找了身衣服,替叶猛穿上,顺手打理了一下,替他梳了梳头发。
叶猛拉着小三儿的手,说:“走吧!今天去和三弟吃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悻悻的:“为什么府里那么多人劝你,你不听,小三儿几句话,你就接受了?我也和他一样卖过萌的!”
猛少冷淡地说:“小三儿会说话!怎比得有些人,只知道戏弄我。”
畅少坏笑:“分明就是你偏心,你喜欢小三儿,对他有企图!”
猛少毫不掩饰:“是又怎样?”
陶陶悲戚:“种田的小伙子!你要记得来打救我啊!我不想沦为少爷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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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不会坑,也不会断更哦,最多是隔日更。再忙也不会让大家等。
26、两兄弟前嫌尽释
园子里,几只争食的麻雀在一旁的空地上叽叽喳喳地叫着、闹着、追逐着,陶陶挽着个篮子,走在叶猛的身后。两人走进叶畅的这个小园子时,里面又是空无一人。叶猛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陶陶望着他挺直的后背有些犯难。三少爷该不会还没起床吧?想起那天在他园子里发现的“小秘密”,她不会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吧?
走到叶畅的卧房门外,果然里面又传出了声音。
“少爷,起床了,太阳都快晒到你屁股了。”
“唔……知道了。”
“少爷,你这句话今天已经重复了五次了。就快超过从前的次数了!”
“唔……那就超过好了。”
“少爷,你要迟到了。”
“唬谁呢?今天不用去书院,你真以为我睡糊涂了?再吵……我就立马将你就地正法。”
“少爷……”
“过来!抬高点儿!”
……
叶猛正好在门前站定,想都没想伸手便推开了门,惹来三个人的惊呼声,里面两人自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推门声吓着了。陶陶立马就忘记了篮子里装着早餐,其实还挺沉的,她伸手捂住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屋内传出叶畅骂骂咧咧的声音:“谁啊!这么早来扰人清梦!”
枕浓跑到门边儿来查看,陶陶从指缝中偷偷看到,他的衣衫还算整齐,应该没来得及干坏事儿。枕浓见到外面站着的叶猛和陶陶,惊慌般叫了声:“二……二少爷。”表情活像见了鬼似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大清早出现在门前的人会是二少爷,这比见鬼还要令人意外啊!他在府里一年多了,可是从未发生过的“异象”。
叶猛负手迈开步子,跨过门槛儿,面无表情地说:“死性不改!还不滚出来。”
里面的人慵懒地应着:“凭什么你叫我出去,我就得出去?你以为你谁啊!”陶陶从叶畅说话的声音中可以断定,这货还在生昨天的气,怎么气量就那么小呢?
叶猛正要发作,陶陶瞬间捏住他的衣袖提醒:“少爷,你是来和三少爷吃早饭的,难道你忘了你今早说过的话?”他可不是一早来给三少爷这只气球打气的!怎么那么快就忘了呢?
叶猛经小三儿提醒,想起自己的初衷,微微坐直身
子,嗯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袖口,不冷不热地说:“我数三声,如果还不立刻出现,我就与小三儿回园子吃早饭了。这辈子也休想我再来陪某些人用早饭!”
陶陶立马用手捂住了额头,刚才见到叶猛的“前奏”,还以为他领悟到了她话里的“精髓”,没想这小祖宗到最后还是改不了他冻死人的做派。不觉心中暗叹,还真是三岁定终生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怎么就那么执着地想做愚公的女儿——愚二妹呢?
“一!”屋里没动静……
“二!”陶陶似乎听见了屋里的人在穿衣服。
叶猛正要张嘴数那个三字,卧房里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随即见到一个白色的人影扑了出来。然后便是枕浓的惊呼:“少爷!”叶畅充分验证了光比声音先到的科学理论,也算为古代科研做了点儿贡献。
叶畅趴在地上骂道:“谁把这门槛儿修那么高的?阻着我见我二哥!太可恶了。枕浓,拿把斧子来,把这门槛儿劈了,拿去烧水。”陶陶掩嘴噗地笑出了声,这货还真是没矜持啊!
叶畅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掉,脏兮兮地就闪身坐到了叶猛身边的凳子上,一脸阳光般的笑容。哪里还有昨天的怒气?但陶陶看在眼里,他这笑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别扭。
叶畅来不及换衣服,身上穿着褶皱的亵衣裤,一看就知道刚从床上钻出来,他张口便问:“二哥怎么有空来陪我吃早饭了?”
叶猛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不喜欢?我可以走的,免得我多来几次,这房子就得让爹掏钱重修了。”说完又瞄了他一下,好似在说三个字——败家子!
叶畅立马拉着他二哥的袖子,又晃悠了起来:“不嘛!二哥陪我吃早饭。”陶陶又见一地鸡皮……
叶猛甩开他的手,转头看向小三儿。陶陶很自觉地将早饭摆放到桌子上。叶畅伸出爪子就要来抓,顿时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你好似没洗手吧?”不是刚爬过地吗?这句是叶猛说的了,语气冰冷。
另外一声出自枕浓的口中:“少爷,你还没梳洗呢!”相对叶猛,温情多了。
叶畅伸到半空的手凝滞了,嘴角微微抽动两下,站起身往卧房跑,临进门还来了个“回眸一笑”,对二哥眨了下右眼:“等我。”好似怕他二哥跑了似的。
刚要迈步子,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说:“不准数一、二、三。”
叶猛没应他,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悠然自得地坐着。没一阵叶畅再次跑了出来,走到他旁边坐下,很有礼貌地说:“二哥请。”
叶猛没和他客气,拿起身前的早餐看了看,转身递给小三儿:“你也坐下来吃吧!”
叶畅嘟起嘴,满脸不高兴地说:“二哥,你偏心。”
陶陶没好意思接,叶猛伸手将她拉到他身边坐下,把包子塞到她手里,转头冷冰冰地对叶畅说:“今日你能和我同桌共进早饭,最该谢的人是小三儿。”
叶畅一点儿都不意外,仍然保持着他那嬉皮笑脸的讨厌样子,笑着对小三儿说:“我早就猜到是你的功劳了。”
叶猛看着他对小三儿笑得那么灿烂,心里有点儿不太舒畅,转眸看着旁边站着的枕浓说:“你也坐下吧!”
枕浓不敢“造次”,眼巴巴地望着叶畅,叶畅转头说:“我二哥叫你坐,你就坐呗!扭扭捏捏的干嘛?”枕浓应了声是,规规矩矩地坐到旁边,却不敢伸手拿东西吃。
陶陶见他拘束的样子,不知道他私下是怎么和叶畅相处的,好心地将刚才叶猛给她的那个包子递到枕浓面前,“给。”
枕浓看了看叶猛,见到他脸黑黑的,比刚才还要冰冷,立马说:“陶陶,你自己吃吧!我自己拿!”二少爷“御赐”给陶陶的东西,他敢要吗?
二少爷那张脸上分明已经挂着——要是他敢伸手,左手来了左手断,右手来了右手不保的表情。他还要养家的,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包子,断送了自己书童的美好前程!
他抓起一个馒头,小声说:“其实……我比较喜欢吃馒头。”叶畅噗地笑了出来。
叶猛很生气,他亲手递给小三儿的东西,他居然敢转手给人,简直太可气了。这小子得好好教化一下才行!还好枕浓没有伸手,否则他一定要将这家伙一并处理了。叶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又拿起一个包子,放到嘴边,淡淡问:“今天的诗会是早上还是晚上?”
叶畅咬着一个肉包子,一嘴油地愣了愣,“下午。应该赶得及回来吃晚饭!”他感觉到了二哥的转变,但却没想到他会变化那么大。心中不觉有些佩服起小三儿来!
叶猛冷笑一声,“怎么?聂旸那家伙不包晚饭吗?”
叶畅道:“呃!如果二哥喜欢的话,我想他可能会考虑的。”那天他可是黑着脸,丢下一句告辞的话就走掉的,人家聂旸在书院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少爷,好歹是聂丞相家的孙少爷,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再重演一次了。
叶猛嗯了一声,“那就让他预备晚饭吧!”
陶陶着实为他的理直气壮汗颜了一把,哪有这样要求人家请吃饭的!究竟小祖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看来她还不够了解他!
叶畅看了陶陶两眼,嘴角带笑,意味深长地说:“二哥,你昨晚睡觉跌下床了?”
叶猛瞟他一眼,“什么意思?”
叶畅道:“不是碰到了头,你怎么转性的?”
叶猛嗯哼一声,冷淡应道:“你是不是觉得这顿饭吃得太开心了?有点儿不合胃口?”
叶畅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这两年吃得最美味的早饭了。的确太开心了,为了不乐极生悲,我现在就专心吃饭,绝对不会再说出什么令二哥不悦的话来了。”
叶猛微微笑笑,转眸看向小三儿,淡淡说:“有些事情已经过了两年了,我……或许是执着得太久了。”
叶畅呆滞了下,放下手里的包子便拉着叶猛的手,眼里有些湿湿的,“二哥!你真的原谅我了?”
叶猛表情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怒道:“如果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要弄得一手油,又伸手来抓我的话,我会考虑对你再好一点儿。”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他!
叶畅听到这句,一下站起身,朝叶猛扑了过来,抱着二哥的脖子便“哭”了起来,“二哥,我……我今天好开心啊!”
叶猛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对小三儿说:“我们走!”
叶畅拉着他的手叫道:“二哥!”陶陶瞬间觉得背心凉凉的,有寒气……
叶猛甩开他的手,“我身上被你蹭了那么多油,不换衣服怎么出门?看来得洗个澡了。”
叶畅立马说:“我陪你!”
叶猛怒道:“滚!我只要小三儿。”
“二哥你偏心。”
“我就偏心了。”
“……”
陶陶不知道怎么和叶猛回到园子的,一个人在柴房里烧水,觉得浑身还在阵阵感到寒气来袭。两个小祖宗和好本应是好事啊!怎么让她觉得,她在叶府的太平日子到头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欣喜若狂:“知道吗?今天我二哥来陪我吃早饭了。”
陶陶问:“你得瑟啥?”
畅少低声说:“你不知道要我二哥做三陪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吗?小三儿,我爱你。”
猛少怒吼:“你敢爱他,我剁了你!”
陶陶捂头,遁走:“天哪!希望两个小祖宗不要来找我麻烦吧!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打滚,求评!下集会写陶陶陪叶猛去参加诗会哦!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等着她呢?
你们一起为陶陶翻滚起来吧!一定要哦!不然哼哼!陶陶就不负责搞笑了!!!!!
27、参加少爷的诗会
午后,叶猛穿了一身赤色绣暗花的长袍,外披一件白色鹤氅便准备出门。他带着陶陶刚走到府门便愣住了,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的。陶陶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门边儿的三少爷也是一身同样的打扮,除了花纹不同,两人的衣服可以说是专门为孪生兄弟量身打造的一般。
陶陶呆滞着,两位少爷还真是“心有灵犀”,撞衫了啊!叶畅二话不说,拉了枕浓就往自己的园子跑,叶猛也甩了下略显宽大的袖子,对小三儿说:“回去。”
四人分头行动,各自回到屋子,找了另外一身衣服换上。叶猛换了一身米白色的长袍,束上黑色的腰带,披了件黑色银纹鹤氅,才和陶陶再次来到府门前。没想见到叶畅时,那货也好选不选地穿了一身黑色绣银线的长袍。
两人正要转身,陶陶立马大声提议:“不如一个人去换,可好?”万一两人又穿了同色的,今天恐怕就不用出门了,直接在府门口表演叶氏二位公子的“真人古装秀”好了。也不知道府里的采办是怎么做事的,两人的衣衫料子和颜色都那么相近!
叶猛负手微微扬了下头,叶畅很识趣地说:“我换!”转身拉了枕浓就走。
叶猛望着他的背影低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畅总算很自觉地将里里外外的颜色换得和二哥身上的一点儿搭不上边儿,四人才坐上了早已停在府门外的马车。
一路无话,今天去镜花水榭与那晚不同,那晚华灯笼罩长街,附近都是一副纸醉金迷的奢华夜景;今天却是午后的时光,附近的柳巷还没开始一日的营生,午后炽烈的日光映照在长街上显得特别的温暖。
陶陶吧啦着眼睛不停好奇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叶猛坐在车尾目光不移地看看她。小三儿的微笑总能令他感觉到一种温度,一种可以驱散心中孤独的温度,他很喜欢……
马车停下,叶畅看着两个出神的人,嗯哼一声,提醒道:“二哥,到了。”他真不明白,小三儿也是一个鼻子一双眼,一张嘴巴两只耳,有什么好看的。二哥偏偏就喜欢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怎么不分点儿目光给他?
叶猛回过神,顺了下自己身前的长摆,伸手拍了拍小三儿:“下车。”
叶畅嘟嘴,暗自腹诽怎么没见他招呼他呢?简直偏心到了极点!
陶陶转头,正好撞上叶畅充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两颗眼珠好似泡过醋的大白豆一般,酸溜溜的。她不觉打了个寒颤,这货今天看来心情不太好,她究竟哪里惹到他了?
四人下车,叶猛领头走进了镜花水榭。园子里站着一帮公子哥儿,除了一些叶家两兄弟的同窗,还有不少陌生的面孔,甚至有几个已经白发苍苍。陶陶很好奇,难道这些人里面还有书院的先生?老老少少的,太多人,她也一时弄不明白诗会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顿时好奇心大盛!
一旁与人交谈寒暄的聂旸转眸时见到四人入内,同身前的人打了声招呼就朝门边儿走过来。近了,他抱拳冲叶家两兄弟行礼:“叶兄、畅弟。”
叶猛抬手微微拱了拱,温文尔雅地回礼:“聂兄。”叶畅站在二哥身后也还了个礼。
聂旸微愣,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如果不是你又长高了些,我还以为我只是梦到了两年多以前的旧时光。”
叶猛听出他话里有话,含笑说道:“不好吗?还是你觉得上次见到的我比较合你的胃口?”他不会介意那样对他的!
聂旸笑答:“叶兄说笑了。现下如此甚好!”
叶猛负起手,微微仰头,“真的?”
聂旸微笑着颔首。
两人寒暄几句,聂旸走上旁边临时搭建的小平台,对园子里的众人说道:“既然今日的主角们都已经到齐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吧?”他今天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锦缎长袍,外面也套了件同色的鹤氅,一身装扮特别儒雅。
陶陶正四处张望,听见聂旸宣布诗会开始的话,转头便看向了高台上的他。那晚陶陶没仔细观察过聂旸,即使昨天在府里见到,她也没来得及细看。现在看来,却觉得聂旸也不愧是个贵族的公子哥儿,除了身上特有的贵气,还带着点儿洒脱的味道。又是一个古代的帅哥胚子啊!
叶猛转回头,正好看见小三儿一副流口水的模样,心中暗暗不爽。伸手便拉了他的,狠狠地捏上一把,顿时令陶陶明白了一个道理,看帅哥是要付出代价的,给不出钱,就得遭受皮肉之苦。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过是一饱眼福而已,她的少爷怎么眼里全是愤恨的目光?难道他刚才叫她了,她忙着将帅哥尽收眼底,没注意到?
叶猛有点儿龇牙的冲动,但狠狠忍住了,小三儿刚才的目光分明就充斥着对台上聂旸的崇拜,实在太可恶了。早知道今天就将他锁在园子里,不准他出来了!
诗会由聂旸领头,他叫了叶猛在他身边,一行人走到了湖边的水榭里。镜花水榭之所以叫这名字,果然是有原因的。那晚太晚了,陶陶竟没留意到园子的另一边就是一片碧波荡漾的绿湖,此时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湖面上,微风拂过,竟然有些波光粼粼的感觉。
湖面一隅被繁茂的荷叶覆盖,正值初夏,几朵难耐寂寞的粉红荷花蕾含苞待放,早已探出了它们稚嫩的头,正在证明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不远处更有几只雪白的“鹅”在水面轻轻漂浮,陶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扶着水榭的木栏杆出了神,这景色在现代可是得花门票钱的,而且还不一定有这么养眼,以至于耳边那些文人骚客们的吟诗作对都没能听见。
直到听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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