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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枭雄卢俊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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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苦笑道:“王大哥和种师道并不熟悉。种师道不可能会为了王大哥而得罪这皇帝身边炙手可热地当道红人地。王大哥也须知道此理。此番前去延安只是幌子。莫不是在那边就此归隐不问世事。这可浪费他这绝世武功。我要前去劝说他做一番事业。”

周侗这才理解:“官场上地事情向来如此。只有锦上添花地。没有雪中送炭地。可以理解。你这就去吧。家里地事情你且放下心。”

林冲、徐宁要当值。宗泽、孙立要前去登州任职。李纲要赶考。而杨志被派去太湖边监督搬运花石纲赴京交纳。只有卢俊义一人有时间去做这样地事情。而卢俊义为了挽救这个大才。耗了重金买了一匹白马。北宋时期中原严重缺乏马匹。卢俊义买到地这匹白马也只是比一般耕地拉车地驽马好上一点。只好凑合骑着。马不停蹄地向延安府赶去。

已经过去三天了。一路上并没有看到王进母子。卢俊义心想。往延安府就这一条道。怎么会遇不到呢。他们母子就一匹马能走得快吗?

这一天。来到河南孟州地界。看到前面有条大岭。奔过岭来。只一望时。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来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

卢俊义口渴,奔下岭来,山岗边见到一个樵夫,挑了一担柴过来。

卢俊义叫道:“汉子,借问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

樵夫道:“这条道路是孟州道。这条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说完,那樵夫用同情怜悯的眼光看了看卢俊义。卢俊义明白那樵夫眼神中的含义,十字坡,那两个没人性的家伙这么早就出场了?

卢俊义毫不惧怕,反倒有些隐隐的兴奋。他谢过樵夫,一直向十字坡走去。

看到前面有一株大柳树,粗大茂盛,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显得苍茫恐怖。走过那株大柳树,正看到一个酒家。

酒家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搭着草绿色的披肩,头上插着满头的黄灿灿的金钗,鬓边插着些野花,显得俗不可耐。

见卢俊义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卢俊义定睛一看,吓了一跳,面前这女子简直是芙蓉姐姐在世。

只见这女子下面系着一条血红的生绢裙,敞开了胸脯,露出血红色的束腰,上面一排金灿灿的黄金钮。看那妇人的装束,已经俗气冲天,险些将卢俊义熏得当场呕吐。

再看那妇人的相貌如何?眉横杀气,眼露凶光。水桶般的肥腰赘肉横生,棒槌似的粗壮手脚。脸上厚铺着一层腻粉,还乱涂了一层血红的胭脂。仔细看来真是羞杀芙蓉,不让杨二。

卢俊义努力低下头,不去看那女子的恶形恶状,怕是自己看得仔细了,自己的肠胃跟自己过不去。

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有好大包子!”

这台词好熟悉啊,卢俊义顿时想起了原著中武松在十字坡的遭遇,真是一模一样。

面前这个恶婆娘应该正是那母夜叉孙二娘吧,卢俊义想起他们夫妻二人在水浒中的恶行,已经气愤填膺,但还是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卢俊义先把马匹拴好,把马背上包裹解下来,放在桌子上。包裹颇有些金银,放在桌上发出响声,那孙二娘顿时双眼冒出金光。

第二十一章 擒下恶妇孙二娘

卢俊义解下腰间丝带,脱下外面的员外氅,叫道:“好渴,老板娘,快打两碗酒喝。”

只见那孙二娘努力地用满脸横肉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地道:“客官要打多少酒?”

卢俊义哪里遭遇过这样的恐怖黑点,只好按照原著中武松的台词,背诵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来。牛肉便切两斤来,一起算钱给你。”

各位看官须要明白,这宋朝可有法令,私自屠杀耕牛是犯法的,可判一年以上徒刑,宋朝那些高薪养廉的公务员如苏轼等人尚不能吃上牛肉,何况这些绿林人氏。施大爷这样写,纯粹为了表现水浒英豪们的反抗精神的,一部水浒传里吃的肉几乎是牛肉,实际上猪肉也不可能吃的那么频繁,只是前作如此,同人者只有照办。

孙二娘道:“还有好大包子呢,客官要不要呢?”人肉包子?卢俊义心中翻出酸水,急切想吐,忍了忍,耐下性子,按照此前武松的剧情照常演绎道:“也拿五个来做点心。”

孙二娘满脸横肉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似的走入厨房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一只大碗,一双筷子,切出一盘牛肉来。一连烫了四五壶黄酒,去灶上取一笼包子来,放在桌子上。

卢俊义这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前几天可见一位老妇人和一大汉二人路过此地?”

孙二娘不明所以,遂答道:“是见到有这么一对,那大汉长得面似淡金颏下微须,两天前经过这里,两人不曾停留,各自骑了一匹快马,须得我眼力甚好,才看的到。”

卢俊义这才想起,难怪不曾赶上,原来王进后来又买了一匹马,都骑着马,多跑出两天,自然一时间难以追上。本想继续骑马追赶,但看到这个恐怖恶心的黑店,焉能让它留着。

于是取一个包子拍开看了,叫道:“酒家,这包子是人肉的?是狗肉的?”

孙二娘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包子,狗肉的滋味?我家包子,一开始就是黄牛的。”

卢俊义道:“我以前走江湖。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地切做包子馅。瘦地却把去填河。’”孙二娘道:“客官。那得这话?这是你编出来地。”

卢俊义道:“我见这包子馅肉有几根毛。很像人小便处地毛一般。以此疑忌。”

那孙二娘讪笑道:“哪里地话。那许是手下伙计地头发?”

卢俊义奇道:“怎么有如许短地毛发?莫非是犯了什么罪?”

孙二娘嗯嗯道:“是啊。客官好聪明。正是一个犯罪之人。”

卢俊义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孙二娘道:“我地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卢俊义道:“怎么样啊,你独自一个好冷落不?。”

说出这话,卢俊义再看看孙二娘那夜叉嘴脸,心道就是后世的芙蓉姐姐都比这位漂亮,施大爷编的什么剧本啊,照着演不恶心死人啊。武松你原来受苦了。

孙二娘假笑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卢俊义听了这话,寻思道:“这孙二娘已不怀好意了。不妨将计就计,让她露出原形。”

卢俊义便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淡啊,没劲。有没有其他好些的,请我喝几碗。”

孙二娘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有些浑。”

卢俊义道:“最好,越浑越好喝。”心道这浑浊的是蒙汗药吧。

孙二娘心里暗喜,便去里面托出一碗浑色酒来。卢俊义看了道:“这酒恐怕有些凉,恐怕伤了肚,最好是热一热来喝。”

孙二娘道:“还是客官明白,我烫来你尝尝看。”孙二娘自忖道:“这厮正是该死,倒要热来吃。这蒙汗药是越热发作得越快,这厮快要栽倒我手里了。”

烫得热了,端过来过来斟成一碗,便道:“客官,试尝这酒。”

卢俊义便道:“大娘子,我从来不吃没菜的酒。这些牛肉已经吃完,你再切些肉来。”

等到孙二娘转身入去,卢俊义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然后假装把舌头来咂道:“好酒,还是这酒有劲!”

孙二娘哪里会去切肉了,只虚晃了一圈,便出来拍手叫道:“倒了!倒了!”

卢俊义把眼晴虚闭紧了,扑地仰倒在凳边。

孙二娘笑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便叫:“小二、小三,快出来!”

只见里面跳出两个蠢笨的大汉来扛抬卢俊义。卢俊义暗运气力,一个千斤坠,这两个蠢汉那里扛得动,卢俊义直挺挺在地下,却似有千百斤重的。

孙二娘看了这两个蠢汉拖扯不动,在一边喝道:“你们这些鸟男人,只会吃饭吃酒,全没些用!还要老娘亲自动手。这个鸟大汉,却也会戏弄老娘。这等健壮,正好剁剁当做黄牛肉卖。扛进去,开剥这厮。”

孙二娘一边说,一边脱去了草绿的披肩,解下了血红的绢裙子,赤膊着,便上前将卢俊义轻轻提将起来。卢俊义暗思,这恶婆娘好大的力气,我这番须要突袭。

说时迟那时快,卢俊义就势一把掐住孙二娘,大脚左右开弓,把这孙二娘狠狠踹翻在地,紧接着跳了过去,一脚踩在孙二娘的脑门上,踩得那孙二娘杀猪似地哀嚎起来。那两个蠢汉子急待向前,却被卢俊义大喝一声,惊的呆了。

孙二娘被踩压在地上,只叫道:“好汉饶我!”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时门前冲进来一人,望见卢俊义按倒孙二娘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跑将进来叫道:“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

卢俊义脚踏住恶妇孙二娘,提着双拳,怒目相向。看到那人生得尖尖枯瘦脸儿,微有几根小胡子,年近三十三四。卢俊义心道这人定然正是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这幅贼脸长得很像传说中的变态**犯,难怪会饥不择食连孙二娘都要。

第二十二章 救下高僧除二恶

菜园子张青看卢俊义威武不凡,看来十分难惹,便恭敬地说道:“愿闻好汉大名。”

卢俊义不愿跟这个冷血人屠废话道:“你先说,你夫妻二位,高姓大名?”如此明知故问,也是想将水浒剧情再了解清楚些,等下杀掉这两人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那人道:“小人姓张名青,原是这旁边光明寺里种菜园的。因一时之间争执一些小事,一时冲动之下就把那光明寺的僧众们都杀了,放了把火把那光明寺烧成白地,后来也没人报官,官府也不来查问,小人就在此大树坡下劫道为生。突然有一天,有个老头挑这一副担子过来,小人欺负他年老体衰,抢出来和他拼斗,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头一匾担打翻。原来那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专门做抢劫买卖。那老头见小人手脚灵活,便带着小人回到城里,教了小人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给小人让小人做了他的女婿。老丈人亡故后,我们在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这里盖些草屋,假装卖酒为生。实际上是等客商过往,有看上去有钱的,便在酒里放些蒙汗药给他吃了,然后将他大卸八块,将身上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成肉馅包包子。小人也好结识江湖上好汉,江湖人唤小人做菜园子张青。俺这老婆姓孙,都唤她做母夜叉孙二娘。”

卢俊义冷笑道:“‘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包子。’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们也做的到,如若只是蒙汗下药掠夺钱财杀人弃尸也就罢了,你们如此行径禽兽不如,我卢俊义羞与你们为兄弟。梁山好汉不缺你们两个畜生,去死吧。”

说罢,一脚跺晕了孙二娘。

张青见状就跑,怎有卢俊义快,三两步追上,也只是一拳,把张青打到在地,又补上一脚,把张青踢得晕了过去。

那两个小二拿起刀冲上前来,卢俊义抽起一张长凳,左右一下,打飞小二手中的刀,再过去左右两拳,把那两个小二打晕在地。然后把这四人用绳子困在一起。

然后卢俊义强忍着呕吐恶心的感觉来到了后屋的人肉作坊里,看见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吊着五七条人腿。当真是黑店,当真是人肉包子,当真是两个畜生干的好事。

卢俊义得到确实后,气得血气翻涌,怎的也不明白顶天立地的打虎英雄武松怎的会和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败类结拜,替天行道的梁山怎的也能容纳这两个畜生。

卢俊义发誓,日后一定要清理门户,把一百零八星宿里面的害群之马逐个清理出去,真正让梁山成为一个替天行道安抚黎庶的义军。

卢俊义正想放了把火把这罪恶之地烧了,突然看到案板上竟有一个活人尚未被母夜叉宰杀,想必是卢俊义上门影响了他们的进程。

那人是一个头陀。身长八尺地汉子。面貌凶恶。带着一个箍头地铁界尺。一领皂直裰。颈悬一百零八颗人头骨做成地佛珠。旁边摆着两把雪花镔铁打造地戒刀。此人被绳子困在那案几上昏迷不醒。想必是蒙汗药劲尚未散去。

卢俊义取了一瓢凉水。泼到那头陀身上。激地那头陀打了一个冷战。醒了过来。

卢俊义手拿戒刀对准那头陀地咽喉:“你姓字名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何有这许多人头骨做佛珠?”

那头陀睁眼正看到墙上地人皮和梁上地人腿。瞠目大怒道:“洒家竟被你们这般畜生害了。洒家杀地都是贪官污吏。那像你们这些丧尽天良什么人都宰杀。真是一群畜生啊。”

卢俊义笑道:“大和尚。误会了。我也差点被这群畜生杀了。不过我比你大和尚机警。你说你杀地是贪官污吏。怎生证明?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像他们一样滥杀无辜。”

那头陀大怒道:“怎生证明?你看这个是奸相蔡京小儿子地头骨。这是奸宦童贯义子地头骨。这是青州知州慕容彦达和当朝慕容贵妃地弟弟地头骨。这是江州知州贾德宝地头骨。这是杭州知府陈立基地头骨。。。。。。。”。他一口气说了二三十个贪官污吏地名字。俱都是可杀也易杀之人。如果他说这是蔡京、高俅地头骨。那卢俊义万难相信。

那二三十个贪官污吏的名字卢俊义也都听过,而且依这头陀的身份,如果不是预谋铲除这些败类的话他也说不了那么全这些人的名称,所以卢俊义相信了这头陀。

看那头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应该就是这头陀铲除这些败类时受的伤,卢俊义顿时大为敬仰,肃容道:“大师真乃金刚罗汉复生,此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我佛大无畏精神令在下深感佩服,敢问大师法号。”

那头陀稽首道:“贫僧法号道嗔,因容易嗔怒,故得其名。自师父死去,流浪江湖已十余载,杀的坏人有这一百零八人,俱可杀之人,无一冤屈之鬼。不知这位好汉大名?”

卢俊义说:“我乃河北大名府卢俊义,大师我先扶你起来,我们到前面看看。”

卢俊义拉着道嗔到了前面,指着张青和孙二娘道:“这两个畜生,大师准备怎么办?”道嗔大怒:“此等畜生,留着贻害无辜不成,杀了就是。”

卢俊义笑道:“那就借大师之手来降妖除魔。”

道嗔手起刀落,把张青和孙二娘这两个无良人屠和另外两个伙计一一解决掉。随后放了一把火,把这黑店烧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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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到史家庄

等铲除了张青、孙二娘这两个丧尽天良的人屠后,道嗔长出了一口恶气,向卢俊义拜倒道:“多谢员外的救命之恩,久闻员外仁义大名,今日一见,盛名不虚。今后员外如若有何差遣,上刀山下火海,洒家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卢俊义赶紧扶起道嗔,笑道:“大和尚是你太不小心,中了这贼人们的蒙汗药,才会险遭不测,我是一来就看到这些贼人鬼头鬼脑,提防了,才没有上当。我如果稍不留神也会遭遇你的下场,到时候又会有谁救我们呢,所以救你就是在救我自己,不用太过客气。”

道嗔摸着脑袋,呵呵笑道:“是啊,洒家真是太不小心,因为急着赶路,到了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是又饿又渴,才会中了畜生们的诡计。”

卢俊义也笑道:“料想平常时候大师怎么会中了这等小伎俩,光是那恶婆娘丑陋之极,也能让人生了万分的警惕。对了,大师你急着赶路是想去什么地方?”

道嗔肃容答道:“在我杀了那一百零八个败类后,突然悟到,杀得一人只能救得几十几百人,世界上贪官污吏层出不穷,我何时杀的干净,便寻思投奔一个山寨,和同道兄弟共同杀贼。后来听说那山东之地颇多山寨,好生兴旺,便想前去投奔。随便那个山寨,如果能容纳洒家,让俺带领些弟兄去杀那些贪官污吏,俺就去。”

卢俊义心道,这和尚的杀气怎的如此重,莫非有什么悲惨遭遇,便小心问道:“大和尚,不知你为何要杀这些贪官污吏,你乃一名僧人,超脱凡尘之外,这些贪官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道嗔怒道:“员外何出此言,俗人常言我等僧人不得杀生,可知我佛也并非一味仁慈,也有降龙伏虎罗汉尊者,也有雷霆霹雳除恶手段。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如若杀的一人能救百人千人,那就不妨杀此生救众生。那些贪官污吏贪污**、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一个贪官所贪之财物就可以救得成千上万的灾民,我等为什么不杀了这恶人,散其家财以救众人。”

卢俊义喜道:“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大和尚所说的也正是俊义想成就的。想必大和尚也知道我卢家富可敌国,所得之财并无坑害百姓所得,反倒乐善好施。如果我愿以我这万贯家财来扶持一个山寨起来,来清除干净这普天下的贪官污吏,不知大师愿意助我否?”

道嗔稽首道:“员外八个字道尽我心中所念,员外如有此心,洒家愿进微薄之力。”

卢俊义喜道:“有大师这怒目金刚相助,我们大事定可成功。”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卢俊义问道:“我此番前来找寻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兄长,他生得面如淡金,颌下微须,骑着一匹黄骠马,不知大师可曾遇到?”

道嗔回想了一下:“是不是他还拽着另外一匹马。那匹马上坐着一个老太太?”

卢俊义惊喜道:“正是此人。你知道他们到那里了吗?”

道嗔想了想道:“我是两天前碰到他们地。他们走地匆忙。这时怕是早就过去很远了吧。”

卢俊义顿时有些慌忙。便想急着追上去。

他劝说道嗔把那恐怖地头骨佛珠扔掉。以免穿州过府时引起不必要地麻烦。影响行进速度。道嗔恋恋不舍。好歹这是自己降妖除魔地功德见证。代表自己孤胆豪侠地过去。怎么能轻易扔掉。就硬塞到包裹里带着前行。

卢俊义到前面小镇上给道嗔买了一匹马。两人就快马加鞭追赶王进。

奈何道嗔原是一个行者,双腿走遍天下,很少骑过马,骑术实在太烂,时常从马上摔下来,卢俊义给道嗔培训骑术又浪费了一些时间。而且两人的马都是劣马,很难加快速度,就这样,等两人快到延安府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这一天,约莫快到延安府,两人心中欢喜。华山脚下风景奇丽,二人贪看风光,在路上不觉错过了宿头。走了一晚,遇不到一个村子,去那里去投宿是好。正没理会处,只见远远地林子里闪出一道灯光来。

当时转入林子里来看时,却是一所大庄院,前通官道,后靠溪冈。四周围的都是土墙,墙外却有二三百株大柳树,青缕如烟,四下里绿阴似染。

卢俊义来到庄前,敲门多时,只见一个庄客出来。卢俊义与他施礼道:“我和这位大师贪行了些路程,错过了宿店,来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欲投贵庄,借宿一宵,明日早行。依例拜纳房金,万望周全方便。”

庄客道:“既是如此,且等一等,待我去问庄主太公,肯时但歇不妨。”庄客入去多时出来说道:“庄主太公教你两个入来。”

卢俊义二人牵了马,随庄客到里面打麦场上,歇下担儿,把马拴在柳树上,二人直到草堂上来见太公。

那太公年近六旬之上,须发皆白,头戴遮尘暖帽,身穿直缝宽衫,腰系皂丝绦,足穿熟牛皮靴,端是慈祥可敬。

卢俊义两个叙礼罢,坐好了。那太公便问道:“你们是那里来的?如何这么晚经过此地?”卢俊义答道:“某家河北卢俊义,要去延安府探望兄长。。。。。。”

刚刚自报家门,那太公便问道:“官人就是河北玉麒麟卢俊义?久闻大名,不知卢员外可认得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卢俊义惊道:“太公认得王进兄长?”

太公道:“教头正在我家中,现正在后边练武场教授犬子武艺。”

卢俊义大喜:“小可正是在寻找王进兄长,太公请带我前去练武场。”

(注:王进的真实武功究竟如何,书中看不出来,只能间接地从他徒弟史进身上表现出来,所谓名师出高徒。林冲的徒弟操刀鬼曹正如何,跟史进一比,简直不值一提,从这个侧面,基本上可以得出王进的武功修为至少要高于林冲,但低于卢俊义。)

第二十四章 赛秦琼

不多时,来到了练武场,只见空地上一个后生**上身,刺着一身青龙,面如银盘,目若朗星,长得既俊朗又彪悍,约有十**岁,拿条棒在那里使。

旁边正是王进在指导:“你先前学的,都是花棒,只好看,上阵无用,要学也须学些真刀实枪的。这棍出手时,须自身要稳,手要牢,腕要活。”

卢俊义忙上前:“兄长,你走的匆忙,让我好生担心。你怎么留在这里了?”

王进定睛一看,原来是卢俊义,大为感动:“贤弟,那高俅老贼意欲致我于死地,我只好星夜携带老母逃离东京,实在无法跟各位贤弟道别。我本想快马加鞭赶到延安府,奈何老母亲鞍马劳倦,心痛病发,只得在此将养数日。更兼收得一位悟性甚好的弟子,少不得教授他一段时间,所以就暂留此地已经五六天了。贤弟千里相送,让愚兄愧不敢当。”

卢俊义严肃道:“王兄,我不是来送你的,我是劝你改投别处的。你如果要去延安府,那并非完全安全之处,老种经略相公正在忧惧朝廷对他种家的疑虑提防,此时又怎能为了你而开罪皇帝身边红人呢?”

王进叹息道:“现在我心里很乱,真不知何处才是我的归宿。本想为朝廷效力,战前立功,博得封妻荫子,可朝廷奸臣当道仕途小人塞路,真真无我辈出头之日。”

旁边的玉面帅气小伙眼神烁烁,欲说还休。

卢俊义见状笑问道:“兄长,这位小哥可是你新收的弟子?”王进回道:“这就是我刚收的弟子,姓史名进,绰号九纹龙。史进,这是河北大名府的卢俊义卢员外。”

史进近前施礼:“史进见过卢员外,卢员外玉麒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卢俊义笑笑说:“我刚才看你好像有话要说,怎么欲言又止的,说出来给你师父听听。”

史进挠了挠头:“师父,员外,我没有上过什么学,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我听人讲过‘官官相护’,现在这官场不同以往,现在如果得罪一个大官,其他的官僚也不会去维护一介草民,除非有这两个大官在互相争斗。”

然后接着说:“虽和师父相处日浅。但能感觉师父生性耿直。恐不会见容于现在这官场。不如不去。在此生活。弟子我奉养你们母子终生。颐养天年。不好过官场心惊胆战地生活莫?”

卢俊义笑道:“史进言之有理。兄长应三思而行。”

王进苦恼道:“我一路上都在考虑。贤弟说地我也考虑过了。我原已下定决心。等教授好史进后。我便携老母亲。去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隐居。从此不问世事。那高俅老贼也休想找到我。”

卢俊义大惊道:“兄长怎生如此想法。兄长如此武艺。不能报效国家成就功名。岂不白白苦练了。”

王进懊恼道:“那贤弟有何门路。能让愚兄这一百多斤不白活于世?”

卢俊义严肃道:“愚弟我向来有个不足为庸人道也地理想。我深信我能完成此理想。而我需要兄长帮我实现这个理想。而且在实现这个理想过程中。兄长地才能会发挥地淋漓尽致。兄长地威名也会四海传扬。”

王进肃容道:“难不成你要造反起义?”

卢俊义哈哈大笑:“不,我不这样看。”

看了看练武场附近有些庄上的闲客,就笑道:“此地非讲话之所,那些豪言壮志等下再细细讲给兄长听。眼下呢,我们来切磋一番。”

站在一边的道嗔哈哈大笑道:“洒家久闻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赛秦琼王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不如你我先来切磋一番。”

卢俊义这才知道王进的绰号乃是赛秦琼,看起来真的名副其实。

那秦琼传说长得面似淡金,剑眉虎目,准头端正,四字海口,大耳相称,颏下微须,胯下黄骠马,掌中一对瓦面金装锏。而这王进的长相跟这秦琼十分相像,也是面似淡金,剑眉虎目,骑乘也是黄骠马,背上插的也是熟铜金锏。

原来卢俊义以前没有见过王进,在东京见第一面后一直也没有问过大号,原水浒传的印象根深蒂固,还以为他没有绰号。

现在想来每人一个响亮的绰号正是这个时代的时尚,王进岂能幸免,何况他的外号和他本人真的很趁,莫不是他以秦琼为偶像,欲建立像秦琼一样的功绩。

王进看这黑脸大和尚不认识,问道:“不知道大师法号?”

一边正感慨王进外号的卢俊义忙反应到自己还没有把道嗔介绍给大家;忙道:“这位是道嗔大师,大师以除暴安良弘扬佛法为己任,已除去百名贪官污吏救得上万贫民,大师高风亮节值得敬仰。”

王进听得此言,忙稽首道:“大师义举,王进佩服,望大师赐教。”

看道嗔抽出的是两把雪白镔铁戒刀,王进就抽出背上的两把金锏,两人战到一起。

道嗔的武功风格是大开大合,凶猛激进,放弃防守,一心进攻。换一个艺业简单之人,碰到这怒目金刚似的和尚用的如此疯狂的双刀,早就心神不守落荒而逃。

怎奈王进武功超高,不但这传自盛唐秦琼秦叔宝大将军的锏法使得颇有章法,而且这双锏舞动起来密不透风,那道嗔攻势再凶猛也奈何不了他。

道嗔既然攻不进,便仗着自己身大力猛,妄想用戒刀磕飞金锏,便一刀猛似一刀,刀法怪异,其实是想用戒刀的刀背磕飞金锏。王进很快看出道嗔的用意,只是灵巧的左躲右闪,那戒刀愣是碰不到金锏,而在戒刀刀式用尽之时,王进再用金锏敲打戒刀。

两人战到一百回合,似乎不分胜负,卢俊义知道王进还有个撒手锏没用,看来是在承让,道嗔也知道王进在让着他,又打了几个回合,跳出圈外,叫道:“王大哥,好武艺。”

随后卢俊义和道嗔也稍微切磋了一下,道嗔对卢俊义的敬仰更重一层。

第二十五章 折服三雄

这时候一边的史进忙道:“员外和大师都还没有进餐吧,不如去客厅我们吃个便饭。”

史进见识过王进和道嗔的武功,听过卢俊义的威名,也十分诚心的想从王进那里学得真功夫,于是一顿便饭就变成山珍海味满汉全席一般的流水上来了。

卢俊义、道嗔一路上风餐露宿,没有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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