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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侯门医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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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叶寒萱的回答,梅寿山不悦地崩直了唇线:
    “人贵自知之名,女子谎话连篇可不是个好习惯。”
    “梅山长言重了,此拜贴的确是小女亲手所书,这没什么好说谎的。
    毕竟像这样的谎言,含金量可不高,若是假的,不是太容易被人拆穿了吗?”
    叶寒萱拿出自己的教养说话,没直白地回梅寿山一句,这么弱智的谎,她不屑撒。
    “是吗,那你来画。”
    梅寿山眸色一沉,看了叶寒萱一眼之后,连忙展开宣纸,拿笔放在叶寒萱的手里,固执地说了一句。
    叶寒萱笑,也不推辞,很是干脆地站在梅寿山独用的桌案前,执笔沾墨下笔。
    梅寿山站在叶寒萱的身边,看着叶寒萱手腕轻转,指尖灵提,笔尖活泼轻跳,竹节展现。
    看着叶寒萱一压一提,竹节分明,梅寿山暗暗点头,倒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梅山长,可介意我换墨?”
    提了几笔之后,叶寒萱却打住了,表示要换墨。
    “动作快些。”
    梅寿山原本的满意之色顿消,眼里有了不耐,作画,梅寿山更喜欢一蹴而就,气势渲染。
    像叶寒萱这种画画停停,甚至还提出要换墨,梅寿山只觉得灵感被打断,烦躁得厉害。
    “勇儿,磨墨。”
    梅寿山越是不耐,叶寒萱眼里的笑意便越深,然后静待叶寒勇磨墨。
    感觉到梅寿山的不耐,叶寒勇看了脸上一直保持笑意的叶寒萱一眼,吸口气,保持心静地磨起墨来。
    “咦?”
    当叶寒勇将墨磨好,叶寒萱重新提笔接着画的时候,一直盯着画看的梅寿山动了动鼻子,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只不过当叶寒萱笔下的竹叶越来越多,竹子彻底成形时,萦绕在梅寿山鼻前那种淡而清冽,若有似无的竹香似乎更重一点了。
    不等梅寿山反应过来,叶寒萱的竹画却是完成了:
    “梅山长,两月余前,我摔下悬崖,虽然得勇儿挂念福大命大,却是旧伤未癒。
    所以下面的题词,我能不能让勇儿来写?”
    完成竹画之后,叶寒萱不等梅寿山回答完全已经把笔交到了叶寒勇的手里。
    直到叶寒勇手里拿着还带有叶寒萱余温的笔,才恍然回神。
    原来之前在别庄的时候,大姐姐日日夜夜勤练竹画为的是今天。
    “可惜了……”
    看到叶寒萱就这么把笔塞到叶寒勇的手中,梅寿山的眼里满是可惜,一副恨不能把画从叶寒勇笔下夺过来的样子。
    梅寿山不得不承认,叶寒萱这个小姑娘画竹画得好,是真的很好,甚至是比自己还好。
    这般好的竹画,却要毁在叶寒勇的题词上,梅寿山的心疼,可想而知。
    原本,梅寿山都想好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幅画留下来。
    可是这幅画一旦被叶寒勇染指了,那么再好的作品也就成了废品。
    听到“可惜了”三个字,叶寒勇拿着笔的手抖了抖。
    看到叶寒勇对梅寿山紧张在意的样子,叶寒萱摸了摸叶寒勇的脑袋,让叶寒勇镇定。
    在别庄的时候,他们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
    看着叶寒萱眼里的鼓励,叶寒勇深吸了一口气,举笔一点,落下诗来:
    竹生空野外,梢云耸百寻。无人赏高节,徒自抱贞心。
    “好诗!”
    原本还嫌叶寒勇一定会糟蹋了叶寒萱的画,可是当梅寿山看到叶寒勇写下的诗之后,眼睛猛的一亮,抱着还未干透的画赞叹道:
    “好画,好诗。好画,好诗啊!”
    听到梅寿山的话,叶寒萱乐了,这词儿能不好吗?
    她虽然不会作,可是会抄啊,刘孝先这乎《竹》她“背”得可熟了!
    “果然,果然有味道!”
    直到梅寿山抱着画的时候,才确定,之前的自己并没有产生错觉,这幅画不但有竹神,神魂,甚至连竹灵都有了:
    “为何,为何会如此,为何能我从这幅画里闻到竹子的味道?!”
    ——
    谢谢瀟然亲的打赏,么么哒。

  ☆、115。第115章 形象反转1

梅寿山捧着画,若不是因为画没干,而且怕破坏形象,否则的话,梅寿山早把鼻子贴在画上闻了。
    “梅山长并没有闻错,这副画上的确是有些竹香。”
    看到梅寿山的样子,叶寒萱的眼里闪过笑意。
    虽然上辈子,原主最初跟叶寒勇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但是对叶寒勇的事情到底有几分心思。
    为此,作为四海书院的梅寿山是个爱竹成痴的人这一点,原主知道。
    就梅寿山好竹这个脾气,让多少人对梅寿山束手无策。
    可以说,梅寿山这喜竹的爱好,那是尽人皆知人。
    喜竹成是梅寿山的弱点,但这个弱点却叫人难以入手。
    竹子实在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但凡是被常人所知的竹子,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像如此普通的竹子,哪里需要旁人替梅寿山寻来,梅寿山想要多少就能弄来多少。
    梅寿山又是四海书院的山长,是个文人,不喜欢俗物。
    这么一般,金竹、玉竹之类的东西,送得好,讨了梅寿山的喜。
    若是被梅寿山认为行贿,有辱斯文的话,那可是花了银子还坏了自己的名声。
    至于送竹画,竹子就是竹子,能成画的,也就这么一些。
    除非是百年前或者是现在活着的名人大家的竹画,否则的话,一般人的竹画还真入不了梅寿山的眼。
    “为何会如此?”
    得到了叶寒萱肯定的回答之后,梅寿山很是惊喜地看着叶寒萱,不明白为何叶寒萱画出来的画,竟然会有竹香。
    “秘密在这块墨之上。”
    叶寒萱看了叶寒勇一眼,叶寒勇知道,这是大姐姐替他争在梅山长面前露脸的机会。
    看到梅寿山的喜怒哀乐全在自家大姐姐的掌控之下,叶寒勇的心彻底平静了下来。
    叶寒勇十分端重地将自家大姐姐好不容易寻来的墨,捧到了梅寿山的面前。
    梅寿山知道画中带着竹香的奥秘来自于这块墨,所以十分小心地接过叶寒勇手中的墨。
    “这是什么墨?”
    小心捧着那方墨,梅寿山仔细瞧了瞧,也没瞧出什么花头,更没在墨中闻到什么味道。
    “这叫竹墨。”
    叶寒萱笑了笑:
    “只要将这方墨化开,竹的清冽之味就会出现,而且可以附于字画之上。
    此乃小女一友人兴趣所制,小女听家弟提起,梅山长爱竹成痴。
    一直以来,家弟自感愚钝,却感激梅山长的有教无类,愿让他入四海书院之门,成为四海书院的学生。
    此情此恩,家弟很想报答,却是找不到办法,小女听到之后,便觉得,此墨送于梅山长,也算是替家弟还了一份恩情。”
    “竹墨?”
    听到这两个字,梅寿山便欢喜得不行,只不过,叶寒萱后面的话叫梅寿山听得心中尴尬不已,脸色发僵。
    尤其是有教无类这四个字,扎梅寿山的耳朵。
    当初他之所以收叶寒勇为四海书院的学生,跟有教无类如此高尚的教育思想没有半点关系。
    这份恩不是梅寿山给的,叶寒萱献上竹墨还恩,这份礼立马就烫了梅寿山的手。
    “不错。”
    看到梅寿山的脸上有了僵色甚至是挣扎之意,叶寒萱嘴角微微一勾:
    “也是家弟实在不成器,竟然在四海书院考绩之期,从家中的庶妹那儿听得我落崖重伤的消息,便赶了回来。
    我本不想忧了家弟的心,家弟心中却有我这个亲姐姐,看到他不顾一切赶回家中,我是又羞又愧,竟让家弟误了学业。
    家弟如此顽劣,梅山长只是修书一封,让家弟莫来四海书院,却不曾对家弟有任何责罚。
    就梅山长的这份慈意,小女与家弟铭感五内,所以特来拜谢。”
    说这话的时候,叶寒萱直接眼含泪意,声音凄凄:
    “好在家父有两子,勇儿为了我这个亲姐姐,放弃学业回到家中。
    亏得承儿是个心毅志坚之人,没有为了我的重伤赶回家中。
    那个时候,我只当自己差点活不了了,能见到勇儿最后一面,心中甚是欢喜。
    可惜的是,虽然我最后命大,在勇儿的陪伴之下活了下来,却生生耽误了勇儿。
    关于勇儿的事情,小女绝不敢为难梅山长,让梅山长坏了四海书院的规矩,小女只望梅山长日后可以多关照承儿一些。
    毕竟承儿现在是我景博侯府的希望,祖母五十大寿他不回,我九死一生他不回。
    望梅山长念他如此一心求学的份上儿,定要好好看顾他。”
    “……”
    听完叶寒萱的话之后,梅寿山的脸色已经难堪到不能看了。
    只不过,梅寿山此时的怒火并不是针对叶寒萱或者是叶寒勇,而是全冲着叶寒承去的。
    “叶寒勇本就是我四海书院的学生,作为四海书院的山长,收叶寒勇乃是本分,所以这墨,本山长受之有愧。”
    梅寿山万分不舍地将墨递到了叶寒萱的面前,像这般带着竹香的奇墨,他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若是错过了今天,怕只怕,他这一生都会与竹墨有缘无份了。
    只不过一想到叶寒勇的事情,梅寿山是真觉得自己手烫得厉害,收不了竹墨:
    “逐叶寒勇出四海书院之门乃是规矩,却到底是少了几分人情,此墨本山长不能收。”
    说着,梅寿山别过脸去不再看竹墨,深怕自己多看一眼,就舍不得将东西还回去了。
    “梅山长莫要如此说,本就是勇儿坏了四海书院的规矩。
    梅山长若是原谅勇儿那是情份,让勇儿离开也是本分。
    梅山长虽不愿入朝为官,却为禹朝培养了不少国之栋梁,为此,小女乃是真心佩服梅山长这般的人物。
    此物,无论如何,梅山长你可受得。”
    叶寒萱直接把竹墨推了回去,在她看来,墨就是墨,没什么区别,要竹墨,她宁可让那个人给她做玫瑰花墨,虽然俗,可香啊!
    “我与承儿虽然并非是一母所生,感情一般,但他到底是我弟弟,也是我父亲的希望。
    勇儿离开,已是无奈。”

  ☆、116。第116章 形容反转2

“小女没有旁的想法,只望看在承儿舍弃了那么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份儿上,可以多受梅山长的照顾。”
    叶寒萱表示,叶寒勇走了,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叶寒承的身上。
    想当然的,这竹墨,梅寿山绝对有资格可以收。
    叶寒萱说得越多,对梅寿山就那么不给面子地将叶寒勇扫地出门表示理解,甚至觉得梅寿山这么做全是叶寒勇的错,梅寿山的脸就火辣辣地难受。
    这次叶寒勇在四海书院考绩的时候善自离开四海书院,坏了四海书院的规矩。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完全看主事人的态度。
    实在是梅寿山厌弃了叶寒勇的不长进,加之在优秀的叶寒承的对比与叶纪谭的偏袒态度之下,梅寿山平衡的心就歪了。
    这不,一抓住叶寒勇的小把柄,梅寿山马上就把叶寒勇赶出四海书院。
    果然如他所料,关于他把叶寒勇赶出四海书院,景博侯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但是梅寿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叶纪谭这个当老子的没有找上门来,却是叶寒萱这个当姐姐的小女子寻上门来了。
    “小女知道,勇儿少了一分灵性,便连我父亲都不愿意多看顾一些。
    当年梅山长愿意让勇儿进四海书院,已是看在我父亲亲自送他过来的份儿上了。
    如今勇儿犯了这样的错,父亲要勇儿担起责任,不愿意来见梅山长,我都明白,我也能理解父亲这么做的意思。
    说到底,不怪父亲放弃勇儿,小女只是心疼,担心勇儿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说着,叶寒萱担心地看着叶寒勇。
    叶寒勇眼眶红了红:
    “大姐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大姐姐失望的,便是离了四海书院,我也不会忘了梅山长及先生以往对我的教导。
    我定会继续好好学习下去,要做一个像梅山长这般对国家有用的人!”
    听到叶寒勇的这番回答,叶寒萱在心里为叶寒勇叫了一个好,按了一个赞!
    真的是孺子可教,她刚才只是起了一个头,都不需要细教叶寒勇,叶寒勇就知道怎么接话了。
    早说了,有她这么聪明的姐姐,叶寒勇怎么可能会蠢。
    “好孩子。”
    果然,听了叶寒勇这番自强不息的话,梅寿山暗暗点头,觉得自己以前或许看走眼了。
    叶寒勇可能不是最有灵气的学生,却也是一个憨实向上的好孩子。
    最重要的是,叶寒勇的品性绝对比叶寒承好!
    百善孝为先。
    叶老夫人五十大寿,叶寒承竟然没有回叶家给叶老夫人这位祖母祝寿,这已是未进孝义。
    作为叶寒承的嫡姐,叶寒萱差点命丧黄泉,叶寒承竟然能不闻不问,安心于四海书院的考绩,这太冷心冷情到可怕了!
    想到自己前两天还对叶寒承优秀的成绩表示赞赏不已,梅寿山觉得那时的自己当真是昏了头了。
    明知自家嫡姐生死不明,还能如此冷静地参加四海书院的考绩。
    更重要的是,考绩完的第一天,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叶寒承与同窗饮酒作乐了!
    这么一想,梅寿山立刻觉得,无论叶寒承的学业再优秀,品性败坏,这个学生也是个坏的。
    反观叶寒勇,便是在学业上的表现差强人意,但贵有在一片赤子之心。
    正如叶寒萱之前所言,谁人不知,景博侯更偏心于叶寒承。
    想来在入四海书院之前,景博侯在叶寒承的身上花了更多的心思,却没有看顾好自己唯一的嫡子。
    像景博侯府如此门第,竟然会做出那般宠庶灭嫡之事,真叫人瞠目结舌。
    可最古怪的是,景博侯府如此有失门风的举动,他之前怎么没感觉,甚至还觉得叶寒承的确是个可造之才?
    一时之间,梅寿山顿时有一种以前的自己脑子进水了的感觉。
    看着梅寿山瞧着叶寒勇的目光从一开始的不耐到现在的淡淡的欣赏,叶寒萱只笑不语。
    她之所以非要带着叶寒勇跑一趟四海书院,自然不是为了让叶寒勇回到四海书院。
    毕竟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四海书院从来都不是禹朝最好的“草”。
    她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想挽回叶寒勇在四海书院的名声,四海书院到底是禹朝唯二好的书院。
    与此同时,她不但要挽回叶寒勇在四海书院的名声,她更要让叶寒承在四海书院没有立足之地!
    “梅山长,小女觉得,学圣贤之言,最重要的便是学会如何做人。
    勇儿在学业上的成绩可能一般,甚至是差强人意,可是在梅山长的教导之下,小女觉得勇儿在做‘好’人这一点上,非常不错。
    若不是因为梅山长的教导,勇儿未必懂得做人之道,所以梅山长切莫再推辞了。”
    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叶寒萱送梅寿山竹墨,送得更是心甘情愿。
    “做好人?”
    听到叶寒萱的这番话,梅寿山却是单独把这三个字放在嘴里“嚼了嚼”。
    做好人,不是(做,好人),而是(做好,人)。
    读出叶寒萱话里真正意思的时候,梅寿山看着叶寒勇的时候,目光越发柔和了。
    的确,为学之道,莫先于穷理;穷理之要,必先于读书,此乃圣人之言。
    很明显,圣人都觉得学乃是为了明理,明理就是为了(做好,人),此乃为“学”的基础。
    无疑,在这一点上,叶寒勇的基础打得非常之扎实,相反的是,叶寒承的成绩却是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一个连人都没有做好的叶寒承,能担当得起四海书院学生的身份,甚至是以后禹朝之栋梁吗?
    叶寒萱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梅寿山不禁想得更加深远意长:
    “既然你这么说,本山长便不再推辞了。”
    梅寿山这次很是郑重地从叶寒萱的手里接过竹墨,这是学生对他这个山长的一片心意,更是学生之亲对他这个山长的感谢。
    面对这份真情实意,他不能拒绝,也不该拒绝。
    ——
    谢谢未曾乘风出海怎能破浪与午后暖阳亲的打赏,小白虽然一天只有两更,可是一更有两千多字,小白的两更抵人家的四更,所以小白更得不少啊,亲们。

  ☆、117。第117章 你有病1

想通了之后,梅寿山欢欢喜喜地将叶寒萱送给自己的竹墨给收下了。
    “对了,除了竹墨之外,本山长再向你们讨要一物,你们可愿意?”
    将竹墨收下之后,梅寿山眸光一转,目光落在了叶寒萱画的那张竹画之上。
    “大姐姐知道梅山长乃是一个高风亮节之人,原本她还头疼要送什么给梅山长。
    如今这方竹墨能讨得梅山长的喜欢,实乃我与大姐姐的运气。
    更何况,梅山长此番之言乃是为了这张我与大姐姐合作的竹画吧?
    之前我还羞愧,毕竟竹墨乃是大姐姐寻来送给梅山长,反倒是我这个亲手由梅山长带出来的学生,却是想不到什么好东西。
    既然梅山长看得上此画,这绝对是我与大姐姐的荣幸,还望梅山长别嫌弃。”
    说着,叶寒勇恭恭敬敬地将自己与叶寒萱合作的竹画,双手奉上。
    “呵呵,寒勇,此话就严重了。
    你送本山长旁的,本山长还不喜欢,但此画乃是你与叶姑娘亲手所画,礼轻情义重,最得本山长的心意。”
    梅寿山虚扶了叶寒勇一把。
    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之后,梅寿山的心情特别好。
    再听到叶寒勇对自己的敬意,梅寿山越看叶寒勇越是喜欢,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他甚至不明白,以前的自己怎么会觉得叶寒勇是一块朽木,甚至是不愿意多看叶寒勇一眼?
    四海书院作为禹朝的第二书院,从这儿走出来的达官显贵可是不少。
    想当然的,身为四海书院的山长,梅寿山最不缺的就是黄白之物。
    虽说此画乃是叶寒勇亲手题词,有心良苦。
    可若是叶寒萱的竹,叶寒勇的诗入不了梅寿山的眼,便是叶寒勇再用心,也只会被梅寿山扫地出门。
    此时梅寿山看叶寒勇百般好,只为一个原因:
    那就是,叶寒萱与叶寒勇合送给梅寿山的这两份礼物,不但入了梅寿山的眼,更是入了梅寿山的心!
    “咝……”
    许是乐极生悲吧,才得了欢喜之物的梅寿山突然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山长,你可是旧疾复发了?”
    一看到梅寿山这个模样,叶寒萱没反应过来,但是叶寒勇反应过来了。
    叶寒勇走到梅寿山的身边,连忙将梅寿山扶着坐下,并且着急地抓着梅寿山的手看了起来:
    “大姐姐,山长的手时而作痛,甚至这里似乎多长了一块肉似的,你能不能帮山长看看?”
    对于梅寿山这位有真本事的山长,一直以来,叶寒勇对梅寿山是真有尊敬之意的。
    为此,梅寿山的旧疾,叶寒勇很清楚。
    “山长,家姐会些医术,你可愿意让她帮你看看?”
    当叶寒勇话出口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这话实在不妥,就算自家大姐姐愿意帮梅山长看病,还得看梅山长愿不愿意呢。
    “叶姑娘还会医术?”
    听到叶寒勇的话,梅山长的眼里闪过惊讶,毕竟他不曾想过,作为侯爷的女儿竟然还要学这个。
    “回梅山长的话,外祖乃是杏林世家,耳濡目染之下,的确会些皮毛。”
    叶寒萱打量地看了梅寿山有些畸形的右手一眼,心中大概有了数。
    梅寿山是文人,又喜好书画,长年累月之下,所以手才会得了病,也可以说是职业病。
    “原来如此。”
    梅寿山颔首:
    “无妨,这病我已经习惯了,而且它也不是时常发作,虽然瞧着多了一块肉,但大多时候对我的影响并不大。”
    看着自己腕子上凸起的那一块肉,梅寿山无奈地摇摇头。
    之前他也找过不少的大夫,更是喝了不少的药,却都没有什么用。
    反正这一块肉并不怎么碍事儿,手也只是偶尔疼之,他就这穷折腾了。
    “梅山长,若是不嫌我多事的话,我可否问你一句?”
    看到梅寿山这个样子,叶寒萱就知道梅寿山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若是平常,梅寿山要表现出不相信叶寒萱,叶寒萱还不愿意理会梅寿山,哪怕梅寿山有病,她是医生。
    可是梅寿山不愿意治,她还能强按牛喝水似得非让梅寿山治吗?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这一次来是为了收买人心,就算叶寒勇走了,她也要让叶寒勇在四海书院美名远扬。
    所以,梅寿山这病,她必须得管!
    “梅山长,近来你可否觉得右臂越来越酸,难以抬起,甚至就连手疼跟以前相比也变得密集起来?”
    不等梅寿山回答,叶寒萱直接把梅寿山最近的症状数了出来。
    “对啊,你对我家老爷的病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一个极为雅气、已经有些年纪的女子连忙走进来,心疼地走到了梅寿山的身边,抓着梅寿山的手便揉了起来:
    “近日寿山的手的确是不舒服得紧,时时作疼,无论如何搓揉,也只能稍减疼痛。”
    “见过山长夫人。”
    看到妇人,叶寒勇便老老实实地行了一个礼。
    “寒勇,你回来了。”
    看着瘦了不少的叶寒勇,山长夫人大吃一惊,可是随后眼里马上露出了心疼:
    “怎么瘦了那么多,是不是近日太过辛苦了?”
    “回山长夫人的话,之前小女落崖受伤,的确是叫勇儿担了不少的心。
    后来勇儿陪我去别庄里修养了一段时日,在这段时日,全靠勇儿照顾小女,小女才能康复。”
    叶寒萱看到这位山长夫人对叶寒勇并没有半点厌烦之心,便连忙替叶寒勇说了一句。
    “你便是寒勇的大姐姐,叶寒萱?”
    山长夫人听到叶寒萱的声音才猛然发现叶寒萱的存在。
    只不过,山长夫人马上发现叶寒萱的出现不奇怪,叶寒萱说出来的话才叫奇怪。
    山长夫人先是古怪地看了叶寒萱一眼,随后释然一笑地看着叶寒勇说道:
    “我就知道你这个孩子嘴硬心软,是该如何,一家人有什么说不开的,只要把话说清楚了,一家人还是一家人。”
    山长夫人对叶家的情况,尤其是叶寒勇与叶寒萱之间的情况似乎知道得不少。

  ☆、118。第118章 你有病2

“山长夫人。”
    听到山长夫人的话,叶寒勇不好意思地看了叶寒萱一眼,目光闪闪,不敢跟叶寒萱对视。
    虽然跟熊弟弟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一看熊弟弟这反应,熊弟弟曾经在这位山长夫人的面前说了自己多少坏话,向人家倒了多少苦水,叶寒萱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唯一令她吃惊的是,梅寿山那么不喜欢叶寒勇这个弟子。
    怎么梅寿山的老婆对自家熊弟弟的印象似乎很不错呢?
    事实上,山长夫人对叶寒勇的印象的确是不错,觉得叶寒勇是个敦厚老实之人。
    梅寿山要把叶寒勇赶出四海书院,山长夫人不是没有试着挽回。
    只可惜,梅寿山也是个脾气犟的,怎么也不愿意松口。
    这不,一听叶寒勇竟然又回来了,山长夫人担心自家相公因为太过生气,不喜欢叶寒勇,就责骂叶寒勇,所以前来救火。
    “叶姑娘,你怎么会对我家夫君的病知道得如此清楚?
    寒勇,可是你?”
    山长夫人可没有忘记之前的事情,更没有忘记自家相公的病痛。
    “不,不是的,山长夫人,大姐姐真的会医术,而且医术不错。
    之前大姐姐在别庄……修养的时候,大姐姐可是替不少人都把病给治好了!”
    叶寒勇连连摇头表示,并不是他把梅山长的病情告诉大姐姐的,甚至对梅山长的病情,他知道的还没有大姐姐清楚呢。
    更重要的是,他家大姐姐是有真本事的人。
    “叶姑娘,让你见笑了,你看此病,你可能治?”
    听完叶寒勇的话,山长夫人的眼睛亮了亮。
    她对这位叶姑娘并不熟,甚至她对叶姑娘的印象全来自于寒勇,可是她相信寒勇啊!
    “夫人,不得胡闹!”
    梅寿山与自家夫人乃是青梅竹马,一直以来感情甚是笃厚。
    所以看到自家夫人这个反应,梅寿山的白皮脸微微红了红,不带半点厉色地喝了自家夫人一声:
    “叶姑娘莫要在意,是内子反应过度了。”
    叶姑娘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罢了,就算其外祖家乃是杏林世家,叶姑娘会有多少本事?
    夫人如此期待叶姑娘,岂不是强人所难吗?
    之前已经有不少好名声的大夫人给梅寿山瞧过病,最后都是无用功。
    所以梅寿山并不觉得靠着叶寒萱这么一个小姑娘,能把自己这怪病给治好了。
    “山长夫人是关心梅山长,小女懂。
    只不过,关于梅山长你的手,你还是莫要轻视比较好。
    若是你再放纵下去,甚至是不好好休息,日后你的手莫说是要提笔写字了,便连抬起都极为困难。”
    被梅寿山看轻,叶寒萱也不恼,她初步一看便看出这位梅寿山的病可是不轻,而且问题不少。
    一听叶寒萱这话,山长夫人恼了,而且恼意都是冲着梅寿山去的:
    “多少大夫让你多休息,少动笔,可你就是不听。
    现在可好,闹得如此严重,你是不是生生想让这条右臂废了,你才甘愿。”
    听叶寒萱说梅寿山的情况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甚至以后还会恶化下去,山长夫人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气得往梅寿山的身上拍了几下。
    梅寿山也没有想到小小病痛竟然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别说是山长夫人了,就连梅寿山自己都吓到了。
    “夫人,夫人……”
    梅寿山连连向自家夫人告饶,让自家夫人好歹在学生的面前给自己留点颜面。
    只不过,一想到叶寒萱刚才的话,梅寿山的脸上露出了凝色:
    “叶姑娘,你……我这病,你可会治?”
    之前因为怎么治都治不好,这病影响又不是特别大,所以梅寿山便不放在心上。
    可是叶寒萱突然告诉他,要是再这么下去,他一条胳膊都得废了,别说是梅寿山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知道自己要变废人了,都接受不了。
    “治是会治,就是怕梅山长你不敢给我治。”
    叶寒萱苦笑了一下,梅寿山的这个职业病,说难治是难,说好治也容易。
    只要开完刀,把多出的部分切除,然后梅寿山只要好好休息,手的情况自然会越来越好。
    “怎么治?”
    梅寿山眉毛微扬,什么样的治法竟然是他不敢的?
    “梅山长也该知道,人的体内有许多的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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