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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梦半生为几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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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去用脚踹地上的太监们,一脚就将一个反应慢的太监踢出了几丈远,一边踢一边怒吼道:“混蛋!滚开!快滚开!挡我者,死!”

沉闷的落地声突然响起,众人们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地上有个人一动也不动了,从他头部有鲜血流出,瞬间他四周的雨水便染成鲜红。众人望着那具可伶的尸体有些发懵,还是一个胆小的宫婢吓得捂眼尖叫了起来:“啊,杀人了,快逃啊!快……”

“噗嗤”大刀没入了那个正在尖叫的宫婢的心口,鲜血溅了三皇子一脸,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狞狰。他满眼戾气的大吼一声,挥刀将身侧的几个太监宫婢们砍杀。

局面空前的混乱,砍杀声尖叫声连成一片。韵兰躲在众多宫婢之间迅速朝离她们最近的天泽宫内跑去。这个时候众人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只知道三皇子疯了,逃命,逃命!

韵兰进了大殿,见其它宫婢还在慌慌张张的没命往内室跑,而她此刻并没有丧失理智,没有和他们一起跑进去,因为她知道,先皇的遗体在内室。如果贸然跑进去,就算三皇子杀不了她们,而她们今天亲眼目睹了这场疯狂的夺位之战,定也活不了,也会被扣个侵犯先皇遗体的罪而掉了脑袋。

韵兰一个转身,飞快的跑到大殿门口,躲在门后面悄悄朝殿外张望,查看殿外情形。

殿外局势很紧张,三皇子二皇子两人已经交上手了,双方的人马更是拼命厮杀着。

三皇子手执凉月刀,刀光凛凛的朝阮凌政逼近,后者由于没来得及拿武器,只得步步后退躲闪,三皇子哪里肯错过这个好时机,不依不饶的逼近。阮凌政没有办法,只得退入大殿。他一入殿人便撤入门后的阴影里,几乎和躲在后面的韵兰背靠背。

韵兰发觉背后有人,转头去看,这时阮凌政也发现了韵兰。

“你怎么躲在这儿?”阮凌政盯着韵兰,语气冰冷。而韵兰也同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杀机。

韵兰正待答话,突然发现殿门被刀刺穿,刀尖正对着阮凌政。“啊!二殿下小心……”韵兰心跳加快,一把将阮凌政推开,而那刀也正好劈中了她的后颈。

“啊”韵兰惨叫一声,瞬间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待她再次醒来时才知道已经过去一天了,那晚一战早已结束,三皇子被押入太国寺,他的属下以及叛乱的大臣全部就地处死。而那些冲入先帝寝室的众太监宫婢们全部杀头,独独留下了她。

有人说她运气好,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救了二皇子一命,所以他才额外开恩。

从那日起,整个皇宫都被御前侍卫层层把守,而刘炎飞则是派重兵驻扎在皇天城城门口,那些得了消息从各个封地赶回来的王爷们便被阻挡在外入内不得。二皇子为先皇守孝三日,而先皇已斃的事则是禁止外传。

三日后二皇子召得众大臣进宫,而向外传言五日后举行登基大典,而事实上他在为先皇守孝期满便登基为帝了,可伶城门外的众多王爷以及阮南国的平民百姓们却不知他们的君主已经换人。

韵兰直到阮凌政登基的那天才知道,原来主上和他的人马也被拦在城外无法入内,而现在木已成舟,一切皆晚矣。

“哎呀!娘娘您怎么浑身都湿了?”晚秋的一声惊呼,将处在回忆中的韵兰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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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兵权交割

而此刻的福禄亭中……

“来,六弟,朕敬你一杯。”

阮凌恒端起酒杯,拂袖一口将杯中的清酒饮尽。旁边的侍婢立刻又为二人满上。

阮凌政笑望着对面那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妖异面容,阮凌恒因为饮了些许清酒,此刻本身就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渐渐爬上些许红晕,眼眸如星,嘴红如火。衬托着他细滑洁白的肌肤,却是愈发的使得他那动人的容颜在无形中透露出了一股子动人心魄的妩媚之感。

对于他如女子般足可倾国的容貌,阮凌政是早就习以为常的,甚至为此还有些庆幸。

当年先皇在弥留之际突然连夜召阮凌政进宫,并让他烧了先前立的遗旨,便最终传位于他。他亲手接过圣旨,自然看了那遗旨上写的传位人是谁的名字。

不是他,而是还未成年便封王的老六—凌恒。

不错,这个老六是先皇最疼爱的儿子之一。主要是由于他的母亲,是先皇最宠爱的龚贵妃。龚贵妃是在怀阮凌恒八个月时被善妒的皇后暗中下了催生药,导致她早产了。产下阮凌恒之后血崩,无法救治而薨逝。

所以阮凌恒一出生便没了母亲,而先皇基于对龚贵妃的情感,以及无限的愧疚之情,便将对她的情感转移到了阮凌恒的身上。所以才有了他还未成年便封了王,并派贴身影卫保护他,还让南疆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全权辅佐他,教他带兵打仗之道。他成年之时便已掌控了阮南国近三分之一的兵力。这足以见得先皇对他的疼爱及重视。

众人都在猜测下一代的皇帝一定会是他,可是后来先皇为何要在临死之前改变主意呢?阮凌政推测了许多原因,想到先皇曾经就说过老六手段能力都有可惜不该生了那副祸国的容颜。所以他最终是认为先皇改变态度是应为觉得他的容貌过于阴柔美,如果登帝,必然难以服众臣,为了阮南国数百年的基业,这才将皇位传给了他。

“六弟真是好酒量啊!”阮凌政望着对面那张绝美的容颜微笑着,那抱着顾清儿的右手又紧了些。

顾清儿的整个人都被他揉进了他宽广的怀中,那手上的力道更是让她难以消受。不自觉的,她蹙起了眉头,贝齿轻咬着,却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皇兄过奖了。”

阮凌政又欲举杯,阮凌恒突然伸手制止道:“皇兄,臣弟此番回宫,意图想必你已经明了了吧?”

阮凌政放下杯子,轻点了点头,示以暇待的望着阮凌恒。

“臣弟是来兑现承诺的。”

“朕记得。”

阮凌恒淡淡的望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块通体呈银色,却是用金漆镂面,上面雕刻着一个大大朱红色的‘令’字的令牌来。

在令牌拿出来的那一刻,阮凌政的全部注意力瞬间便被其吸引。他推开怀中的顾清儿,这时清儿已经可有可无了。皱眉道:“这令牌……”颜色不对!

阮凌恒似乎是知道他迷惑,伸出细白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婆娑了片刻,伸手递给身旁的侍婢说道:“我被封域疆土的时候,父皇当时赐给了我两块造型一模一样的令牌,当时我也迷惑,父皇后来告诉我说,这两块令牌材质不同,一块纯金一块纯银,前者是掌管二十五万骑兵的,后者则是掌管二十五万步兵。”

二十五万啊!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只是作战能力稍弱的步兵。

令牌一到阮凌政的手中,他的目光便再也离不开了。手握着令牌心中激动不已,自登位那天起,他便开始觊觎阮凌恒手中的兵权了。

要知道阮南国的兵权有三分之一都是掌控在大将军刘炎飞手中的,而另外的三分之一则是被在外封王的六位皇子分刮,其中占百分之八十的是在阮凌恒手中,而剩余的百分之二十还要五人均分,剩下可伶的一丁点只够看做是保护他们的亲卫军罢了。

可是作为一国之主的他,竟然也才拥有着阮南国三分一的兵力,而一位臣子便拥有与他等同的兵力,这让他如芒刺背,时常感觉自己的帝位都是岌岌可危的。

那么和众位王爷联合,给他们好处得到他们手中的兵权?可是那些王爷们各自有各自的骄傲,联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手中的那一丁点兵力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除了六王爷阮凌恒。一人便拥有了几乎能够和他媲美的兵力了,如果吃掉他,自己便有绝对压制刘炎飞的兵力,往后再慢慢剥他的兵权……

可是想要得到他的兵权,谈何容易,兵力相差无几,而他又是一方藩王,镇守边疆,为阮南国鞠躬尽瘁,兢兢业业,丝毫不犯半点错误,下至百姓上至朝中,他的口碑一直极好,自己根本无法抓住他半点的把柄。

所以他们也曾坐在一起谈过条件,可惜都被阮凌恒拒绝了。

曾一度有许多大臣建议阮凌政联合刘炎飞来共同对付平镇王,可他不蠢,联合刘炎飞?哪有联合外人来对付自家兄弟的?再说,兵权分据,这才会是最安全的屏障。

终于,转机在半年前出现。他微服出巡,恰巧在沙漠碰到了莫梓瑶,从而得知自己这个无比完美的六弟,弱点竟然就是在女人身上。而这个毫无身份地位的莫梓瑶就是他的死穴。

凭借着他和莫梓瑶是旧识,这才在她生死之间逼得阮凌恒主动交出了一半的兵权。

简直就是得来全不费功夫。阮凌政收回心绪,眼神复杂的望着眼前虽然分割了一半兵权,却依旧冷静淡漠的阮凌恒说道:“你真舍得?”

“对,从此这令牌归你了,二十五万步兵已经全部带到,并驻扎在皇天城中,你可派人去查阅。”

“师兄你……你……”几乎被阮凌政忘却的顾清儿突然站了起来,惊叫道。随即她便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朝她射来,她此刻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害怕了。“我为了帮师兄你偷得令牌,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是,你……你竟然将自己一半的兵权交给了阮凌政,那我偷这令牌还有何意义?”

顾清儿浑身微微颤抖着,无意识的缓缓又坐了下去。

阮凌政收了目光,对着阮凌恒微笑道:“不必了,哪里要那么麻烦?朕是绝对信得过你的。”

沉默了半响,阮凌政举杯笑道:“对了,朕自然也不能白收你的好处,有什么需要朕为你做的,尽管提,只要是朕力所能及的就成!”

“谢皇兄。臣弟的确有一事相求。”阮凌恒喝了杯中的清酒,幽深的墨色眸子盯着含笑的阮凌政说道:“臣弟其实是想用这二十五万兵力和你换一样东西,而且是你一定能拿的出来的东西。”

“哦?”阮凌政俊眉微挑,能让他愿意用一半兵权交换的东西?一定是官位或是领地了!

“是想要官位?还是我阮南国一部分疆土?你只要想要,这些都可以实现的。”这些对阮凌政来说都是小意思,哪里能和二十五万的兵力相提并论?他若想要,给他便可。

“臣弟不要这些,臣弟想要的是皇兄的一位后妃,她叫……”

还没等他说出莫梓瑶三个字,阮凌政便“啪!”的一声重重放下了酒杯,面带薄怒,“闭嘴,这不可能!”

清儿身子狠狠一颤,“师兄说的是我么?师兄竟然为了我……为我付出这么多。师兄……”

直到这一刻,清儿仍然认为她的师兄,最终说的那个人是自己。不知不觉中,眼前的男子的身影逐渐模糊不清了,清儿的眼角有泪花在闪动,这一刻她幸福的觉得,就算为眼前这个男人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阮凌政心头那个怒啊,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冲着莫梓瑶来的,还好,自己早有对策。想到此,他语气平缓了些,又开始说了:“抱歉,方才是朕一时情绪失控,六弟没有生气吧?”

“不会。”

阮凌恒原本因为阮凌政的暴呵,目光有些阴冷了,他的双手在膝盖上紧紧握住,隐隐有青筋浮现。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他的心境便已经平静的如一湖死水了,紧握的双手又渐渐的放开。

“是朕激动了,哈哈,不就是个后妃么,六弟都如此慷慨了,朕焉能显得小气?虽然她是朕最宠爱的妃子,不过既然是六弟看上的,那朕便忍痛割爱的将她赏赐给你。”

说着,阮凌政又凑近了说道:“可是朕和她都已经有过鱼水之欢了,说不定她都已经怀有朕的子嗣了,朕其实真的很难抉择的。再说,六弟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值得么?”

阮凌政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音,每一个字都被阮凌恒还有清儿听得一清二楚。清儿离得近,听到这里,她心中是一阵欢喜一阵娇羞却又十分难堪的感觉在心头徘徊。

而阮凌恒听到这里,却是感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整个身体内部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让他一时间都无法思考。松开的双手猛的握紧,细白透明的手背上,青筋就像一条条青色的雷电般突起跳出。

“你说什么!你竟然对她……你……混蛋!”此刻的阮凌恒再也无法保持一贯的平静淡漠了,只因为她………莫梓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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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暴露

阮凌恒愈是激动愤怒,阮凌政愈是觉得有得逞的快感。顾清儿愈是觉得他的师兄是很在乎她的。可是而此刻的清儿哪里知道,他们两人嘴中所说的那个人,压根就不是她。

阮凌政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看来六弟你很在意她啊,朕可没有强求她。朕也曾对你说过,虽然她家世并不如何,可朕就偏偏喜欢她。所以我们可是你情我愿的……”说着,他两手一摊,很是无赖的样子。

不得不说,阮凌政的演技还是很一般的,有心人都能觉察出漏洞,可一向冷静谨慎的阮凌恒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一时也没发现。

“不可能!这不可能,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阮凌恒摇头,却是想起莫梓瑶在山庄的那些事来,“也许,是自己还不够了解她吧!”阮凌恒一时间觉得整个人都被抽去了力量,很难受,很伤心的感觉。

自己竟然并不了解她,不了解。

阮凌政却是笑了:“人总是会变的嘛,环境不同,境遇也就不一样,谁不喜欢荣华富贵,高高在上?你也不能总指望她一成不变是不是?”

“够了,不要再说了!”阮凌恒伸手阻止了阮凌政的话,脸色难看。心中思绪微转,处事不惊,沉着冷静的性格让他瞬间平静了许多,仔细一回想,自然也发现了问题。

想李代桃僵么?哪里能让你得逞?

他冷冷一笑,望向阮凌政的眸子里透出凛冽的光芒来,“你不必激我,一面之词还不足以让我信服。就算如你所说,我也要亲口听她本人对我说。”

清儿突然站了起来,眼看着事情愈演愈烈,想到既然都到了这份儿上了,也无需再掩瞒了。只要自己能和师兄走,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师兄,我……我这么做是为了……”清儿正欲将事情托出,以求得阮凌恒的原谅,却被阮凌恒的一句:“此事与你无关。”将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头,弄得难堪不已。

不过也让她幡然醒悟,“不是我,原来师兄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我,原来他们两人说了半天的那个人竟然不是我,原来,师兄根本不是为了我而来……”委屈的泪水悄然滚落,但她仍然颤抖着嗓音问道:“不是我?是谁,竟让你用一半军权来换?”

阮凌恒看了她一眼,沉默了。

竟然不敢说,就在她疯狂的猜测这个女人是谁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突然出现在顾清儿的脑海,那人正是—莫梓瑶。

愤怒,不甘的情绪在她心头环绕,这让她再也没有了丝毫理智,“你竟然是为了她?”

“爱妃,这里没有你的事,素碧,你带清昭仪回宫休息。”阮凌政淡淡的看了顾清儿一眼,觉得她在这里还真碍事,于是冷漠的让人带走她,语气总再也没了一丝情感。

“是。皇上。”

素碧是阮凌政的贴身侍婢之一,能在皇上身边当差,自然不是等闲之辈。素碧上前去,看似是扶住清儿的手,实际上则是暗自用内劲控制了她,架住她的胳膊,转身退出了福禄亭。

清儿浑浑噩噩中感觉手臂一麻,深懂武功的她自然是知道身边这个看似柔弱的婢女想要控制住她。她回头一看,自己已经离开了福禄亭。

心头愤怒几近癫狂的顾清儿用力挣扎了起来,大声道:“放开我,放开我!放……”

就在挣扎间,原本被她放在贴身衣物之内的令牌隐隐有了滑落之势。忽然只听得“叮”的一声,一块御令牌落在了青石铺就的石阶之上。

整个世界似乎在这令牌落地的一刻突然安静了下来,静,令人呼吸都觉得沉重的静。

清儿望着躺在脚下的令牌,只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再也无法思考了,睁着眼,站立不动的瞪着令牌看。然后阮凌政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枚令牌,最后对着她冷冷的笑。而她,却是吓得连求饶都忘记了。

“朕的好爱妃啊,你能否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呢?”阮凌政冷漠的说完,转头看了酒桌前的阮凌恒一眼,压低声音又问:“你拿它,是想交给谁呢?”

阮凌恒句句听得真切,加上阮凌政突然看向他的眼神,以及他和清儿之间的关系,他整个脸都白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便是预谋兵权,难逃死罪。哪怕他并不知情。

望着脸色苍白的清儿,阮凌恒自然能想到定是清儿这丫头,是想将令牌偷拿给他的啊!

“这……这……”望着近在咫尺的恐怖男人,清儿却是慢慢冷静了。“我若死了,那岂不是便宜那贱人,还有,既然师兄你对我无情,那,莫怪我顾清儿无意!大不了,玉石俱焚!”想到这里,清儿突然‘咚’的一声跪在了湿泞的青石板上,惊慌失措的连声道:“皇上,您冤枉臣妾了!此事并非您想的这样。”

阮凌政俊眉微挑,弯下腰,伸出右手捏住顾清儿的下颚,泠然道:“哦?照你这么说,此事还另有隐情?哼,巧舌如簧的女人,想来是不会轻易承认了?”

“这御令牌一直都是朕贴身携带着的,却从你衣服中掉落,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说到后来,阮凌政语气中的愤怒已然无法仰止了。

“皇上!这真的个误会!这御令牌是臣妾的侍婢在收拾床榻的时候发现的。您难道忘了吗?方才您在臣妾那儿……呃,所以臣妾发现后,也自知此令牌的重要性,本想叫喜儿给您送过去的,想到皇上也是要邀臣妾前来会客的,所以就随身携带了过来,只是一路过来匆忙,暂时忘了此事,这才……”

“皇上,臣妾都如实交代了,还请皇上饶恕臣妾!”顾清儿仰头一脸惊恐的一边说着,一边连伸手去拉住阮凌政的衣袍。

清儿装得很好,一脸无辜,楚楚可怜,的确让人忍不下心来怪罪。只是她终究是看不到阮凌政眼底那抹惊心的凛冽光芒。

“是么?那真是好巧啊!”放开顾清儿,阮凌政的声音愈来愈冷了。他似是很厌恶眼前这个看似可伶兮兮的女子,身形一动,轻巧的避开了那双欲抓住他衣袍的手。

“皇上……”顾清儿也听出了阮凌政语气有些不对,却也只敢弱弱的喊了句,该做的,她都做了,至于结果如何,那便要看阮凌政了。

清儿咬唇捏住自己的衣袖在心底暗道:“我这么说,难道他还不信?不过就算不信,这么短的时间,我又没真的把令牌交给谁,抓不住把柄,自然也是无法惩罚我了。”

清儿会这样想,只能说明她还不了解阮凌政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以为朕会信么?清昭仪,你不觉得今天好巧的事情太多了么?不光如此,巧事还件件不离你,说这不是阴谋谁信?”阮凌政的声音犹如神灵一样,从头顶滚滚响过。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皇上……”

“好了!”阮凌政抬手,看了一眼几乎就要全身匍匐进泥水里的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沉声道:“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在朕面前玩儿手段?清昭仪,你为何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触碰朕的底线呢?实在让人痛恨啊。”

起身,负手而立,“令牌之事朕会去查,而你……”

而后,他又突然闪近顾清儿,唇角却是溢出了淡淡的冷笑:“而你,清昭仪,且不谈你设计偷取朕的御令牌,背叛朕,单凭你藐视皇威,欺瞒谎骗,你就该死!可朕仁慈,死罪就免了,打入冷宫吧。”

清儿睁大眼睛,惊恐的呼叫:“噢不~皇上你不能这么对臣妾,臣妾……”清儿还欲再说,却被道淡漠的声音直接打断。

“来人,带走!”

清儿知道自己结局已定,心中不甘,奋力挥舞着双臂,躲避侍卫欲抓她的手,尖声大叫了起来:“皇上,皇上……臣妾要告诉您一个惊天大秘密!”

“慢着!”

不出清儿意料,阮凌政果然让侍卫停了下来。清儿胸口剧烈起伏着,激动紧张异常,却在心头暗暗庆幸,她知道自己把握住了最后的机会,翻盘的机会。

“噢?什么秘密?你说。”阮凌政的目光终于又慢慢落到了已经略显狼狈的顾清儿身上,眼中有了一丝兴趣。

“皇上,那瑶妃并非是真的顾静儿,她,她的身份是臣妾大姐的贴身婢女,她、她却是冒名顶替进了皇宫,皇上……”

顾清儿显然已经拼了,整个人口不择言,脑海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莫梓瑶,我沦落这副下场,也不会让你好过!

这时,阮凌恒突然起身站了起来,看向清儿的眸子里明显透露着惊愕,“清儿,你……你……”

其实阮凌恒一直是了解顾清儿的,虽然个性有些张扬跋扈,作风也颇毒辣,可是她心底一直是有东西值得她用生命去守护的,比如说顾贤山庄,又比如说他。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一阵微风吹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月圆的夜里,一个纤细的身影靠在自己肩上,一本正经的对着月亮抬手对发誓的情景来。“我顾清儿对天发誓,要一辈子守护顾贤山庄,一辈子守护师兄,永远不背叛……”

那时的顾清儿是多么的让他意外和感动啊,虽说自己从未对她动过心,可是她对自己的执着与痴念,还是让他同意了让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辅佐自己。

可不过短短的三年间发生了太多事,已然让他身边的很多人和事都发生了改变,所以清儿不可能还是之前的那个清儿。连他都不可能再是之前的那个阮凌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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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愈演愈烈

阮凌恒自知是自己亏欠清儿太多,所以清儿今日的背叛他一句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不怪她,要怪只能是怪我负了她。就在刚才,她还是一心想要将令牌交给我呢,可是我呢?却是欲拿二十五万步兵来换另外一个女子。我这样做恐怕是狠狠刺痛了她的心了吧!”

清儿一双幽怨愤恨的眼睛朝自己看了过来,阮凌恒惭愧的默默低下了头。

“哈哈哈!”清儿突然仰首大笑起来,随即目光幽冷的盯着根本就不敢看自己是阮凌恒一字一句的说道:“阮凌恒,我恨你!所以,你和那个贱人都该死,都该……”

“啪!”一声清脆的掌撵声打破了雨后的宁静。

清儿伸手捂住发麻的左脸错愕的望着那个打他的男子,瞬间泪流满面。只依稀看见那个曾经让自己依恋的师兄,愤怒的瞧着自己,而他的右手是高高扬起的。

阮凌恒看着满面泪痕,满眼委屈的顾清儿,又看着自己扬起的右手也错愕了。“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听见有人辱骂梓瑶我就无法控制的愤怒呢?我,我竟然还出手打了清儿!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清儿抖出莫梓瑶到阮凌恒天然飞纵过来打了她一巴掌不过才数秒之间发生的事,一向是主角的阮凌政目睹着这一切竟然连一句话都还未曾插上,自己的妃子就被人打了。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是在他面前打他的‘爱妃’。阮凌恒这么做,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打他的脸么?

虽然说顾清儿确实是过分了,竟然当着他的面和阮凌恒‘眉来眼去’,还说出了恨他,莫梓瑶个贱人该死的话来。其实那一刻阮琳政也是愤怒的,别的不提,就是她骂了瑶儿的那些难听的话,他都愤怒的恨不得上前去撕了她的嘴。

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俨然已经超出了阮凌政的掌控范围,这一切是他未曾料到的。

“平镇王,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出手教训朕的爱妃!来人啊!将这以下犯上的平镇王爷给朕押入大牢!”

“是!”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数十人冲了过来,将阮凌恒等人团团围住。

是的,阮凌恒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此刻,他再也分不出心来想为何方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出手打了清儿,只想着如今的处境自己该如何解决目前的困境。

“慢着!”阮凌恒突然道。

阮凌政努力将自己心底的怒气压了下去,阴沉沉的笑了起来:“平镇王爷,朕一向敬你是一方枭雄,有几分能耐,便放任你在南疆了。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这便怨不得谁了!”

“如今你打了朕的爱妃,如此的大逆不道,欺君犯上,朕要将你打入大牢,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哈哈哈!”阮凌恒冷冷的看了阮凌政一眼,竟然也大笑了起来。这惹得阮凌政愈发的愤怒了。

“你笑什么?”

阮凌恒摇头,举步走到他身旁,周围的守卫一个也不敢动手将他怎样。“本王是在笑你的手段。”不理会阮凌政几乎欲吃人的双眸,阮凌恒淡淡的说道:“本王一向佩服你的手段,今日一见,果然非凡。为达目的,利用女人乃至牺牲女人,难道你不觉得这么做很低俗很无耻么?”

阮凌恒的眼睛扫过顾清儿,继续道:“一个是本王最爱的女人,一个本王在乎的女人,全都被你抓在了手中,并让她们变成了威胁我的筹码。计,是很不错,只可惜,本王此番回朝也并非毫无准备。”

阮凌政蹙起眉来,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眯起眼盯着阮凌恒,脸色更冷了。“你什么意思?”

“目前来看,本王已然是皇兄的阶下囚了,不过臣弟要奉劝皇兄的是,如果我的将士们知道他们的王爷被你扣押了,你觉得会怎么样?”

阮凌恒毫不在意的说着,只是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动人的微笑。

“你在威胁朕?”

阮凌政是多么聪明的人啊,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心头冷哼道:“想用二十五万步兵来逼迫朕放你离开皇天城?凌恒,你错了。虽然朕知道此次进城的有诸多将士都是为你卖命的,可惜,令牌已到朕手中,这些人又有多少敢违背朕的旨意呢?”

“皇上,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惜,本王之前骗了你,你手中拿的银色令牌并非是统领二十五万步兵的总令牌,而是金色令牌的子令牌。”

“什么!”阮凌政听到此处,又将令牌拿了出来,眼睛都瞪圆了。随即他开始冷笑:“这银令牌乃是调遣步兵的总令牌,如何会是你说的子令牌?当朕是三岁的小孩子么?”

阮凌恒看着他,摇摇头,眼里尽是嘲讽之意。随后,他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密函,展开来给阮凌政看:“皇上不如先看清楚这是什么。”

阮琳政当即凑上前去,一眼便发现了文字的落款处的印章是先帝景忈帝的。再看看上面的类容:……朕特赐金银军令牌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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