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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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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模样不似作假,贺久老早就查到过公司被他们瓜分,也正是有了这条线索他才找到他。
  一时间包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这时候一直看着对面的耄耋老人的庄禾好奇的开了口:
  “你续过命?”
  此话一出不仅是贺久就连对面的老人都惊的说不出话,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庄禾,他当然知道她的身世,不过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小姑娘。
  只是没想到一下子说出了他身上背负着的秘密。
  “续命?你怎么知道?”
  庄禾侧过头看了眼贺久,肯定的对他说到:
  “我敢百分之百确定,他续过命,不过施法的人似乎手段并不高明,你细看他脸上的斑,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年斑,而是只有死人才有的尸斑……”
  对面的甄洪不顾一切的爬到桌子上,探着头面色激动的伸出手去抓庄禾,他惊恐的问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年他们给我做法时候明明告诉过我我可以活到一百岁,可是如今我才六十几岁就已经衰老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错?”
  贺久一把将庄禾抱在怀里,伸就修长的大腿一脚将桌子踢得老远,甄洪趴在桌子上被踢到离他们很远的距离。
  庄禾松了一口气,抓着贺久的胳膊扬声到:
  “因为你本就是个死人,你若续的是活人的命还好,你却太贪心直接将人弄死,占了人家剩下的几十年,两个都是死人当然死气沉沉,虽然动作如常,但你早已是个行尸走肉,想必你现在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空了吧,生不如死的感觉怎么样?”
  甄洪透着死气的眸子这会儿也懒得挣扎了,他被庄禾说透了心思潸然泪下。
  他得身子从第二年开始就越发沉重,五感越来越弱,身体的各个机能衰退,衰老的越来越快,慢慢的还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尸臭味,所以他身上都会熏很重的熏香,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味道。
  “你续的命……是谁的?”
  庄禾好奇的看着他,贺久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杀意,随后也一起看向甄洪。
  甄洪摇头:“我不知道,当初他们给我续命,我答应他们帮助他们弄跨你们公司,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得到这么多的线索已是收货,贺久对着门外挥了挥手,外面的人将门推开,贺久拉着庄禾走了出去,随后对着门外守着的人叮嘱道: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另外叫人给我查一个叫贺谦的人,要快。”
  说完他和庄禾走出酒店。
  里面的腥风血雨丝毫没有沾染外面分毫,来来往往的路人仍旧面带笑容的遥望着不远处的酒店,毕竟装修别致,就算进不去光是看看也觉得十分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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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贺谦,男,63岁,m籍,现居住z国T市改名为岳谦。”
  电脑上一行行滑动下来全部都是关于贺谦的资料,内容十分详细,从出生到结婚生子隐居,连带着全家人的照片都在其中。
  贺久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试图通过这些资料能看出什么线索。
  然而一直到下午也只是对这个人了解了个大概,贺谦这个人似乎十分内向低调,凡是有贺家人的地方他从不出现,这也是为什么贺久直到现在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他看着电脑上瘦骨嶙峋的老人相片陷入了沉思,这个男人生下来就是私生子,明明留着同样的血却只能过着乞丐一样的生活,一生不被贺家认可,为此他新生怨恨,完全有作案动机。
  只是他想不到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能让父亲发了疯似得不管不顾杀了那么多人。
  就在他思考时手下再次打来电话:
  “二少我们查到一处岳谦名下庄园,今天那里正在举行宴会,举办人是岳谦的长子岳修杰。”
  贺久微微抬眸,狭长的凤眼紧紧的盯在电脑屏幕那张写着‘岳修杰’三个字的相片上。
  眼底有一瞬的锋利闪过,“我知道了,你叫人先盯着,看看有没有岳谦的身影。”
  那边应声之后挂断。
  贺久随手从办公桌下面抽屉里拿出一包软糖,十分顺手的扯开袋子,拿出一条蜜桃味的软糖塞进嘴里,慢慢咀嚼。
  香甜软糯的糖慢慢在嘴里化开,冲散了脑中紧张,也淡化了心中的烦闷。
  只不过越嚼贺久眉头皱的越紧,神色越发低糜。
  这糖是他最喜欢的品牌,也是他最喜欢的味道,那甜香的口感每次都能成功的让他忘却一切烦恼。
  只是……
  自打认识庄禾之后,他似乎已经很久没吃过了,而现在,他嘴里的味道虽然没变,但是总觉得怪怪的,越吃越觉得差点什么。
  越吃越烦躁。
  最后他随手将软糖连袋子一起扔到桌上,脸色渐渐沉了下去,闭着眼靠在了椅背上。
  这时去厨房倒水的庄禾端着水杯路过书房门口,书房的门开着,透过大敞着的门她看到了正对面黑着脸的贺久。
  她敲了敲门,带着柔柔的笑意问到:“我可以进来吗?”
  贺久闻声睁开双眼,看向她的瞬间嘴角勾起,他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庄禾闻言双眸弯弯的看着他,一头已经到腋下的头发披散着,十分柔顺的贴在后背上,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更加小巧。
  庄禾将一杯刚沏好的咖啡放到他面前,知道他喜欢吃甜,所以咖啡中多加了几块糖。
  “心情不好吗?”
  她走到他背后,伸出手按在他太阳穴上一点一点的揉着,娇嫩的指尖点在贺久的头上,一下一下划去他心中的不快,让他焦躁的心慢慢平静。
  “当年的的命案都说我父亲是突然发疯,只有我不相信,明里暗里查了十几年,却依然一无所获。”
  这件事横在贺久心中十六年,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想咽咽不下,想吐又吐不出来。
  每次他以为自己能解开谜团时候都会出现另一个更大的问题,每一个问题之间都毫无关联,这怎么能让他不颓废。
  庄禾按在他头上的指尖一顿,清澈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心疼,她向前一步,将他的头揽进怀里,双臂从后面环住他肩膀,安慰道:
  “怎么会没有收获,你忘了昨天我们不是还发现了甄洪续命的秘密,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贺久握住她纤柔的小手,顺着力一拉,将她从背后拉到身前,又捞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自己搂着她细腰,抵着她额头轻笑了一声。
  “嗯,幸好有你,不然可能这辈子都发现不了。”
  说着他亲了亲她脸颊,又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
  嗯,味道比那个软糖甜多了。
  果然庄禾才是他得解药,抱着她他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还满足。
  庄禾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皱紧了眉头:“你难道不觉得他续命这件事和你父亲续命那件事有关联吗?”
  她说完贺久摇了摇头,眸光微暗:“我查了查,当年他续命时跟我家出事相差了半个月,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他续完命之后另一个被夺了命的人应该当场已经死去了才对。”
  时间对不上,事实情况也对不上。
  所以贺久才会放松警惕,只觉得贺谦用这件事来贿赂甄洪,让他能够跟自己一起报复贺家,让贺家没有反手的能力。
  庄禾听完却十分不赞同的蹙眉道:“可是你有查到他续的命是谁的吗?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或许他们就是利用了术法杀人,所以你们才会查不出来。”
  贺久看着她坚持的模样心中的想法也动摇了起来,他挑眉问道:
  “怎么能看出是不是用了术法?或者怎么找到施法的人?”
  庄禾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们招魂!”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短小,因为临近结尾我有点卡的厉害,晚上又赶着出门,本来想请假一天后来想了想还是更一点吧,告诉你们一声明天给你们加更!
  爱你们,(人 ?????)???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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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们招魂!”
  庄禾的声音一直在贺久的耳边回荡,他怔愣了片刻,从未想过事情还可以这么解决。
  看着他一副完全被震惊的模样,庄禾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她的模样本就生的白嫩漂亮,水灵灵的大眼睛弯弯的,透着灵气,水润光泽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几滤碎发被掖在耳后。
  这么一笑,将贺久的心都融化了。
  “虽然我术法不算太精不过也不算太差,你不是说从未见过你父亲的魂魄,这只能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已经投胎转世,二就是他出现了什么意外,总之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试一试。”
  说完贺久一言未发的点了点头,他抬起头,看向庄禾的眸子里带着沉沉的压抑和疲惫。
  “会不会有危险?”
  他的声音低沉,他那沉静而又深邃的黑眸透着点点光泽,里面映着的全是庄禾的身影。
  庄禾扬着唇摇了摇头,“不会,很安全的。”说完她的瞬间她却皱起眉头,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贺久清隽的脸:“可是需要用一点点你的血。”
  贺久连想都没想,一秒点头:“可以。”
  庄禾眉头皱的更紧,糯糯的开口道:“会疼的……”
  贺久无奈的勾起唇角,嗓音略带沙哑,整个人都被笑意填满,他凑近她耳边,故意吐着热气对着她敏感的耳蜗低语道:
  “怎么,心疼了?”
  庄禾被热气灼烫的瞬间打了个机灵,她捂着耳朵身子后仰,小脸通红,大眼睛睁的老大,忽闪忽闪的眨巴着看着他。
  看着她这副小模样贺久实在忍耐不住轻笑出声。
  庄禾闻声抿着嘴,学着贺久以往的样子在他头顶拍了一下,扁着嘴说到:
  “笑什么笑,干活了。”
  说完自己先羞赧的从他腿上跳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往卧室里走,贺久摸了摸被她拍了一下的头顶,无奈的摇头一笑。
  随后跟在她身后走到卧室。
  庄禾从床底扯出一个老早就准备好的拉杆箱,这个拉杆箱是近期她一点一点搜罗回来的,里面的东西虽然算不上贵重,但是对于现在的庄禾来说已经是全部家产。
  “你们家当年出事的房子还在吗?”
  庄禾一边擦拭着拉杆箱一边对着贺久问到。
  贺久点头:“还在,只不过一直都空着,我们要去哪里吗?”
  庄禾站起身拍了拍沾了灰尘的手,“天色还要,我们去一趟吧,看看那里有没有你父亲的鬼魂,如果没有在那里招魂的效果也会比其他地方更好。”
  说完她把手边的拉杆箱往贺久手里一塞,仰头微微一笑道:“那我们出发吧二少。”
  贺久低笑着捏了捏她鼓鼓的小脸,随后一手拉着拉杆箱一手拉着庄禾,二人一起来到车库取车,然后向着当年出事的老宅出发而去。
  一路上庄禾都看勘察地形。
  按理来说贺家老宅的地理位置是极好的,依山傍水,是个难得的聚财养人的好地方,住在这里的人理应身体健康事业顺利,怎么会发生那种惨案?
  越想越觉得不对,于是庄禾调整内息,将魂魄内的魂草触动,让灵体的天眼更加清晰。
  再次睁开眼时车子已经停下,贺久坐在主驾驶安安静静的看着庄禾闭目养神,似是心意相通,他竟就知道这会儿不能打扰庄禾,只侧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片刻之后庄禾睁开眼,这会儿她的气质有所改变。
  在贺久印象里,庄禾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性子活泼开朗,一刻也待不住,上蹿下跳的,可以将所有人的情绪都感染,赶走所有烦恼。
  只是这会儿她眸色沉静清透,气质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眨眼间从一个蹦蹦跶跶的小猴子变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仙女模样。
  从眸子里透着灵气,像是一眼就能看穿所有人和物。
  “怎么会这样?”她看着前方大门紧锁的老宅,眉头紧锁,眸中载满意外和惊奇。
  贺久不禁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十六年前这里是他噩梦的开始,当年的惨状现在还历历在目。
  十六年后的今天再次回到这里,他心中仍旧难以控制的激动着,还未进去他得眸子就已经赤红一片。
  “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贺久低声问到。
  庄禾直视着前方,清透的眸子里带着满满的气愤:
  “我之前在按照地理位置算过,你们家的风水是极好的,是个招财养人的好地方,可是现在……”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眼一旁的贺久,沉了口气,说到:“整个大宅被黑烟笼罩,明显就是被人改过风水,秉着物极必反的道理,这里现在已经变成了极阴之地,成了修罗场,不再是养人,而是吃人。”
  贺久看不到她所说的东西,到是他感觉得到。
  外面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刚刚还热的要死的感觉,就在他靠近大宅停下来的瞬间,脊背发凉,汗毛顿起。
  那种阴冷的感觉,他太过熟悉。
  “我们能进去吗?”庄禾询问。
  贺久‘嗯’了一声:“我这里有钥匙,走吧。”
  说着他带头下了车,拎着庄禾的拉杆箱,两个人一起推开了已经生了锈的大门,向着老宅走了进去。
  虽然这里已经十几年没人居住,但是贺久一直都有请人打理,所以十几年过去了,房子并不算太破旧,屋内收拾的也很干净。
  房子是贺母亲自装修设计的,每一样摆件家具都没有变,就像回到十几年前那个并不算温馨的家,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看着贺久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庄禾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但是为了真相,她只能忍着。
  搜寻了一圈,屋里屋外除了被阴气吸引来的各路野鬼外,并没有看到贺父的身影。
  “这里也没有他的身影,看来只能招魂了。”
  说着庄禾拿过拉杆箱,从里面拿出几张符纸,一个不太大的铜火盆,一打黄纸,一点朱砂,还有白米和香炉。
  她先把一张空白的黄纸贴在了事先扎好的小纸人身上,随后用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下笔。
  笔下了一半,她的动作顿住……
  半晌后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向贺久,贺久以为有什么意外,赶紧蹲下身凑近她面前,皱着眉头追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地方?”
  庄禾摇了摇头,然后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对她询问道: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弄了半天是不知道名字,贺久松了口气,无奈的瞥了她一眼:
  “贺敬祥。”
  庄禾‘哦’一声,转过头继续下笔,眨眼间‘贺敬祥’三个字便出现在了小纸人的胸前。
  随后庄禾又将白米倒进香炉,顺手点燃三只香,恭敬地向着四周拜了拜,边拜边念念有词到:
  “请走过路过的朋友吃点香,今日借用此地找位亲人,还望各位不要打扰。”
  说完她将三支香插进香炉。
  接着她拿出一把很小巧的小刀,递给了贺久,对他说到:“该到你了,把血滴在纸人身上。”
  贺久接过小刀伸出右手,将衬衫扣子解开,把袖子撸了上去,左手拿着小刀就要往胳膊上砍,幸好庄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左手,勉强把他按住。
  “你干什么?”
  贺久眉头都没皱一下:“放血啊,你不是说要血吗?”
  庄禾差点让他气哭了,她松开他胳膊,双手握拳不住地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撒气似得对他吼道:
  “你是不是傻?我说一点点,一滴就可以了,你干嘛那么下狠啊,割坏了怎么办?”
  贺久挑眉一笑,伸出右手安慰的摸了摸她小脑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说着他拿着小刀只在手指尖位置扎了一下,挤出一点血滴滴在纸人额头上。
  随后庄禾点燃黄纸放进铜火盆,又拿了一道招魂符扔进火堆,纸人平躺在火盆前,庄禾双手结印,嘴里念叨着贺父的名字,闭上眼开始招魂。
  眨眼间,贺久只见那个纸人微微一动,似乎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行,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庄禾额头上浮现一层汗珠,脸色也开始泛白,她手势未撤,指尖不住的颤抖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轮下来。
  火盆里的纸钱打着漩涡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燃的十分诡异。
  前面的纸人最后一次挣扎,他堪堪站起身,就在贺久以为她要成功时,纸人爆发出一阵男人的惊叫声。
  那声音似乎带着万分的痛苦,撕心裂肺,听的让人揪心。
  然而一阵惊叫过后,纸人像透支了一样载到了回去,随后突然从正中央的名字上燃起一簇火焰,眨眼间便把纸人吞没,燃烧殆尽。
  就在纸人烧起来的瞬间,庄禾突然睁开眼,脸色煞白,眸色沉重痛心的看向纸人,泛白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化成灰的纸人,呆愣了片刻之后她才重新抬起头,看向贺久,喘息着对他说到:
  “他被人控制着,我唤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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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贺父的魂体并没有消散,也没有投胎,虽然那股力量很小,但是隐隐约约间庄禾确实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察觉到他魂体特别的弱,似乎很痛苦。”
  诉说间贺久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汗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眉头一紧:
  “你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庄禾摇了摇头。
  她只是好久没有动过魂草,这具身体和灵魂还不是特别贴合,所以才会有点吃力。
  “所以从现在来看,你父亲生前肯定被人控制了,我们要找到他。”
  话音一落庄禾眼见着贺久湛黑的眼眸暗了下去,夕阳的余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将他英俊的五官映的更加立体。
  他薄唇轻启,有些深沉的开口道:“找魂体?”
  庄禾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找到他就能解开所有疑团。”说着庄禾叹了口气:
  “拘着你父亲魂体的人也是个术士,我刚刚出手招魂他一定有所察觉,我们动作一定要快,趁着他们还没有防范的时候找到他们。”
  贺久闻声不需要庄禾多说,心下了然。
  他沉着脸,若有所思的问到:“怎么确定谁是下手的人?”
  人海茫茫,他们一群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若是要找人还可以,找术士和魂体,这件事本就是个常人做不到的技术活。
  庄禾打了个响指,他总算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问题问得好,首先你要让人观察嫌疑人身上,因为下阴蛊之术的人如果术法不精就会遭到反噬,身上出现暗红色斑纹。这些斑纹不但不会褪去,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吸收被反噬人的生命和运道,越长越多,待斑纹覆盖全身时,也就到了生命的尽头。”
  反正到现在为止庄禾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做坏事没有被反噬,因为逆天害人本就违背了术士的初衷,就算你术法奇高,然,天道也不会放过你。
  有了这么一个消息贺久心里就有了底,他抬眸再次环视了一眼这个曾经给过他温暖,又让他堕进地狱的地方,漆黑的眼底闪过沉沉的戾气。
  “今早下面人传来消息,说贺谦长子邀请各界朋友到他的庄园举行宴会,我想先从他那边下手,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带人去探探情况,看看能不能摸到老狐狸的痕迹。”
  说着他帮着庄禾将用过的工具收了起来,拎着拉杆箱,拉起脸色苍白的庄禾向门外走。
  庄禾仰着头看着贺久的侧颜,扬着欢快的笑意说到:
  “你完全可以带我一起去呀,这样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还能第一时间发觉,对不对?”
  贺久想都没想直接冷着脸拒绝:“不行,回去休息。”
  庄禾呜咽
  'cx独家'
  一声,蔫儿蔫儿的看着他。
  贺久头都不回,拉着她直接上了车,任凭庄禾怎么撒娇卖萌就是不松口,一副霸道执拗的模样,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
  庄禾当然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毕竟他第一次接触术士做法,并不知道这会不会伤了庄禾身子,哪怕就是不伤,只是费点体力他也不放心再让她为了自己的事操劳。
  作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女人为了自己辛苦。
  他做不到。
  庄禾知道,贺久还是小说里那个贺久,他的性格仍旧那么执拗,霸道的撑起一切,把她护在怀里,不受一点伤害。
  就在车子开到几家不远的地方,庄禾突然十分惊慌的叫了一声,贺久本就担心她身体,听到声音脚下猛地踩下刹车,急急的看向庄禾。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庄禾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咬着唇,轻声细语说到:
  “我刚施了法,你说万一你不在的时候那边顺藤摸瓜给我下了什么咒,我该怎么办呢?”
  庄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连串谎话说下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贺久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她眼底里带着锋锐的光芒,一身荷尔蒙爆棚,惹得坐在一旁的庄禾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妈的。”
  他眸子里透着野兽般危险的气息,薄唇微扬,用温柔呢喃的低哑调子,冷冷道:
  “我他妈就治不了你了,是吗。”
  贺久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顺着她颈窝穿了过去,按在她后脑勺上,一把将人拉到眼前,不由分说直接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不同以往,攻势猛烈而又狠厉,暴躁又隐忍,就像一头饿到极致的野兽看到美味的食物,只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直接吞进肚子里。
  一吻完毕庄禾几乎晕眩。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巴红了一圈,有些肿,有点疼——
  贺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喘的比她还狠,他剧烈的喘息着,双眼通红,身体紧绷的发疼。
  看着庄禾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心里又有些懊悔。
  “艹!”要疯了!!!
  这哪里是惩罚庄禾?
  这他妈就是在惩罚他自己。
  “走。”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随后活动了一下脖颈,发了狠似得踩下油门。
  庄禾被飞速前进的车子晃的身子一颤,靠在了椅背上,她伸手抓紧安全带,侧过头软声询问:
  “我们要去哪里?”
  贺久闻声冷了脸,凶狠的说到:“去岳修杰举报的宴会。”
  庄禾闻言‘耶’了一身竖起两根小爪子比了个剪刀手。
  贺久:“……”
  他脸色更黑了。
  他知道庄禾在吓唬他,但是可气的是,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他却还是不放心,万一她在家里真的发生意外怎么办?如果有其他人闯入……
  所以她成功了。
  贺久觉得自己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被人牵着鼻子走,还被牵的这么心甘情愿。
  开车的空隙间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差不多的庄禾,见他看她,庄禾回过头冲着他傻呵呵一笑。
  得,这傻里傻气的模样。
  还能怎么办,宠着吧。
  ————
  岳谦家的庄园在郊区的一处林口,那里十分宽阔,院子里修了马场和高尔夫球场,旁边还种植了果园,现在正是桃李成熟的季节,放眼望去,红彤彤一片,煞是好看。
  下了车贺子彦要去拿庄禾的箱子,却被庄禾制止了,庄禾望着那一片美好景象的庄园蹙眉道:
  “什么都不能带,以免打草惊蛇。”
  只是刚说完她就从兜里掏出一块串号的玉坠,玉坠无论是样式还是水头都不算出奇,庄禾示意贺久低下头。
  她垫着脚将项链挂在他脖子上。
  “这个是我亲自养出来的玉,一般的牛鬼蛇神都不敢靠近,在这里你只管大胆的往前走,有我护着你。”
  看着庄禾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模样,贺久突然勾唇一笑,“那在下就谢过小神婆了。”
  庄禾歪着头,一脸傲娇的摆了摆手:“好说好说。”
  贺久喉结滚了滚,看着不远处的庄园他视线越来越远,随手揽过庄禾肩膀,一起向着庄园走去。
  他不知道,带着庄禾的决定对不对,不过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门侍看到有人过来,离老远就迎接了过来,他接过贺久手中的车钥匙问了声姓名后就去帮着停车。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每一个都是叫的上来名字的富人或成功人士,一个个面带笑容的穿梭在果园里,摘着那些平时十分厌弃的水果。
  直到到达房门口,庄禾都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贺先生,一早就听闻您要过来的消息,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您真的来了。”
  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朝着贺久他们二人走了过来,他头发微黄在头顶出绑着一个小辫子,一脸连包胡子修饰的有模有样,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个子不算太高,长相平平。
  贺久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疏离冷漠的笑意,“岳先生过谦了,我也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就带着女朋友过来了,也不知道岳先生欢不欢迎。”
  贺久的语调平静,但声线里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味道。
  岳修杰闻言面上很夸张的笑了起来,他刚想伸手去拍贺久的肩膀,贺久眼眸一厉,他笑声一顿,伸出去的手有些尴尬的收了回去。
  “贺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您和这位小姐能来,我们岳家蓬荜生辉,当然欢迎。”
  说着他侧过身给贺久和庄禾让出一条路,伸着手十分绅士的弯腰道:
  “贺先生庄小姐,请进吧。”
  说完庄禾挎着贺久的胳膊,二人并着排走了进去。
  屋内也有女佣等着,见到他们二人之后她欠了欠身,随后领着他们来到楼上选住处,看样子这次宴会过后来宾们是都要留宿的。
  最后他们被安排在三楼里面的一间十分安静的屋子里,屋内装修有些复古,有点早期欧洲那边的风格。
  关上门庄禾迫不及待的开了口:“岳修杰知道我姓什么,你只说我是你女朋友,他却直接叫出了我的姓!”
  贺久背对着她,一点一点的查看着屋内的摆饰,看看有没有什么隐秘的东西。
  “这有什么奇怪,关于贺家我想他们比你我都了解,别说你的姓,估计就连你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组织上各位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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