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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家男主全反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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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扶卿觉浅,稍一有动静便会惊醒,抬眼就瞧见岑丝淼关心的神情。
  他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眉目温柔又霸道,岑丝淼又垂下眸子,透着几分羞涩,不太好意思见他。
  这么一来二去的,反倒会让杨扶卿觉得不管他做了什么,岑丝淼都会包容,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所以他才敢大着胆子继续。
  可岑丝淼还是觉得他太放不开了,好几次她都几乎靠在他怀里了,一脸欲拒还迎的表情,杨扶卿却仍是心里纠结着,没敢动作。
  岑丝淼就纳闷了,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是个人都开窍了,可他怎么就光傻愣着呢。
  难不成让她直接扑在他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吗?
  若真这么办,那怕是这十多年来,她在杨扶卿眼里的人设就会彻底崩塌,到时候好感度也不知道会不会跟着降。
  岑丝淼只能这么一点儿一点儿勾他。
  这天晌午,刚吃过饭,岑丝淼懒散地倚在榻上,屋里尤为暖和,外面的光线又甚好,她有些发困。
  揉了揉额头,抬眼看向杨扶卿。他正坐在书桌旁边,专注地看书。在这方面,他向来是最为上心的,可他从未提过考取功名的事儿。
  岑丝淼也没挑过这个头,只是在暗地里多赚银子,再多招些人马,到时候找个合适的契机,一并给了杨扶卿。
  剩下的,就要看他有没有本事了。
  岑丝淼眯了眯眼睛,手轻轻揉着腰,不轻不重地闷哼一声,杨扶卿听见,立刻抬头看过去,她侧着身子,眉头蹙起,似是在忍痛。
  他眸子里的情绪瞬间变了,想起之前他狠狠掐着的细腰,岑丝淼哽咽着喊疼。
  喉结滚动,杨扶卿站起身走过去,岑丝淼察觉到有人来到身边,抬眼,瞧见他以后,表情变得有些委屈:“你手劲儿也太重了。”
  杨扶卿垂下眸子,抬了抬胳膊,按在她的腰上,却碰到她白嫩的手背。指尖下意识摩挲了几下,岑丝淼却像是没发现一般,把手收回来,整个人躺在榻上,瞪了他一眼。
  “你还想再把我的腰给掐青?”
  语气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微微上扬,透着勾人的感觉。
  她别过头,没有再看他,杨扶卿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没有让他松开。岑丝淼感觉到他的呼吸加重,却没有动作,手仍然老老实实的。
  她偷偷瞟了一眼,杨扶卿眼里的欲|望尤为明显,黑沉沉地看着她,有些渗人。
  岑丝淼揉了揉脖子,轻微哼了一声,声音媚的跟一汪水似的。
  杨扶卿放在她腰上的手猛然一紧,她咬着下唇,垂着头,可他没有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转身走到桌子旁边倒茶,猛灌下去。
  茶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下来。
  岑丝淼咬牙,看了眼好感度,早就已经到了六十五了,他这怎么就怂了呢?
  她深深思考一番,觉得杨扶卿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即便她给他再大的安全感,他都不敢,毕竟这事儿可不算小。
  这次他敢动手动脚了,还是因为刺激他了一下。
  岑丝淼眯了眯眼睛。
  过去几天后,她趁着杨扶卿不在,拿着做好的衣服就往李之修那儿去了。这阵子,她一直没有找过李之修,她跟杨扶卿说,想都学好了再去李之修跟前露面。
  等到傍晚,杨扶卿一进门,就只瞧见丫鬟在,没有岑丝淼的人影。
  不用说,肯定是去找李之修了。他瞬间浑身冰凉,身子僵住,额头上的青筋跳动,胸口快要炸开一般。
  眼前似乎看见岑丝淼躺在榻上,伸展了身子,一脸羞涩,软声喊疼。
  他攥紧拳头,疯了似的转身往外走。
  却正好看见回来的岑丝淼。
  他情绪激动,身子颤抖着一把抓住岑丝淼,厉声问:“为什么要去找他?谁准你过去的!”
  岑丝淼刚回来时眉眼还带着笑,让他更加暴躁,攥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岑丝淼蹙起眉头,眼里有些生气,表情透着莫名其妙:“他是我的夫君,自然要去找他。”
  他神情一僵。
  岑丝淼权当没发现,把他的手拿开,越过他往屋子里走。
  杨扶卿紧咬着牙,表情发狠,盯着门口,在外面呆了半晌,身子都是冷的。他的唇动了动,似是自言自语:“他不会再是了。”
  岑丝淼又开始往李之修那里送衣裳,刚开始几天,李之修虽然脾气暴躁,可到底是能见到面的。
  但过了一阵子,他突然忙得很,顾不上理她,成天跟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江湖郎中待在一起。
  据说那郎中有些异于常人的本事,别人是专门瞧病,他则不然,还会看看病人家中是否有不吉利的。
  李之修特别信他,听郎中说后院的池子容易招惹灾祸,他二话不说,立马给填了。最近似是又在折腾,说是李之修之前领进院子里的姑娘们,兴许也有克他的。
  已经撵走两三个了。
  岑丝淼听说时只觉得荒唐,她也没去管,正好趁着这段时日,在屋子里跟杨扶卿相处。
  可是他却对那郎中尤为感兴趣,时不时跟下人打听,眸子黑沉沉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岑丝淼也没在意,可渐渐察觉,他在外面呆的时间越来越久。
  她心里生疑。
  这些年她招兵买马,养了不少能人,派出去一个跟在杨扶卿身后。到了傍晚,那人悄悄来到她的屋子,杨扶卿这会儿还没回来,岑丝淼连忙问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不敢隐瞒:“我瞧见他跟这些天在府中的郎中在一块儿待着,还拿了不少银子给那郎中。”
  岑丝淼眉头一跳,心底有些诧异。早就察觉到杨扶卿对那位郎中感兴趣,可没想到他竟真的在谋划。
  杨扶卿是最不缺银两的,岑丝淼赚了不少钱,所以从没亏待过他。
  倒真有本事,杨扶卿居然能把人安排到李之修身边。
  岑丝淼权当作不知道,等着动静。果不其然,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一直顾不上见她的李之修,专门派了下人来院子喊她过去。
  岑丝淼尤为高兴,当着杨扶卿的面儿精心打扮,他眸子沉沉,唇紧紧抿着,这次他没有说阻拦的话。
  乖乖的在屋子里等她回来。
  一直等到入夜,岑丝淼失魂落魄地推开门,杨扶卿还站在她走之前的位置,听见动静,连忙走过去,她脸上满是泪痕。
  眼睛哭得红肿。
  杨扶卿心头一颤,瞬间觉得尤为难受,岑丝淼无助地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手里攥着一封休书。
  李之修把她喊过去,颇为犹豫地给了她休书,说是那个郎中说,他们二人命格不合,所以才会有此事端。
  只要休了她,身子就可以恢复。李之修琢磨了半天,把休书给了岑丝淼,但是还让她在家里住着,对外仍以夫妻的名义,毕竟他是朝廷命官,休妻的事儿传出去不太好。
  岑丝淼一连几天都提不起精神,以泪洗面。
  杨扶卿一直陪着她,耐着性子安慰。岑丝淼扑在他怀里,让杨扶卿感觉到自个儿是她唯一的依靠。
  两个人的感情比原先更深。
  岑丝淼强打起精神,让下人弄了一桌酒菜,屋子里灯光昏黄,她手执着酒杯,连喝了好几杯,不一会儿,酒气上头,脸透出红晕。
  杨扶卿坐在她旁边,举动颇为亲昵,把她的碎发别在耳后,轻轻摩挲着耳垂:“不喝了,身子会受不住的。”
  岑丝淼抬眼,又落下泪来。
  她摇摇头:“我对爷一片情意,竟被辜负至此。好在有你陪着。”
  杨扶卿眸色一深,指尖摸着她的侧脸,轻声:“我永远陪着你。”
  岑丝淼弯着眼睛笑了,她垂下头,任由他的手指抚摸,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然后握住他的手,放在手心上。
  杨扶卿不解地看向她,眼神极为温柔。
  岑丝淼开口:“这些年我怕你将来没有出路,攒下来不少银子,还有一些人手,你若想自个儿打拼,就拿着吧。”
  他眼底透出惊讶,刚准备再说话,又听见。
  “真好,你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杨扶卿的手抚摸的更加温柔。
  岑丝淼笑了笑:“改日就给你说门亲事去,到时候看着你娶妻生子,我也最高兴了。”
  他的动作一顿,眼神僵住:“你说什么?”
  岑丝淼笑得温柔:“我将你从小养到大,感情自是不必说,外人看来你我并无关系,可我膝下无子,早就将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
  杨扶卿的手从她脸上拿下来,眸色变深,他抬了抬头,唇边泛起一抹嘲弄的笑,岑丝淼又去倒酒,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肌肤更加诱人。
  嘴里还在说:“若是你娶了亲,可莫要忘了……”
  忽然她的酒杯洒落在地,里面的酒溅出来,杨扶卿一把扯开她的衣领,顿时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衣扣掉落,她微醺的眼里出现一抹茫然。
  杨扶卿眸子黑沉沉,扯了嘴角:“母亲,你可真是够白嫩的。”


第118章 小狼崽X女夫人(十)
  屋子里弥漫着酒气跟脂粉香; 飘到鼻尖,直入肺腑,弄得脑袋昏昏沉沉,早就没了理智。烧着了的炭火; 给屋里增添了一抹暖意。
  更让人觉得燥热。
  杨扶卿眼神里满是占有欲,丝毫不加遮掩; 紧盯着岑丝淼; 跟一头饿狼似的。岑丝淼酒喝多了,脸颊泛着红晕,有些恍惚,衣领散开; 露出来的肌肤; 在昏暗的灯光下添了一抹暧昧。
  她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去整理衣领,可摸了半天,也没弄好; 反倒把脖颈处弄得泛红,更显得诱人。
  岑丝淼逐渐缓过神,表情变得慌张,又惊又怒,羞愤极了; 嘴里骂道:“混蛋!”
  杨扶卿眸子里的情绪没有因为她骂的话消失; 反而愈加疯狂。岑丝淼猛然起身; 颤抖着身子离开酒桌。
  可一不留神; 身子发软,踩到了裙摆,摔在杨扶卿身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杨扶卿双臂紧搂住,岑丝淼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软的跟没骨头一般。
  身上的脂粉气颇为勾人,杨扶卿紧盯着她脖颈处露出的那片雪白,他伸手过去抚摸,指尖摩挲着。岑丝淼挣扎着使劲儿推他,侧脸却反倒蹭到了他的薄唇。
  杨扶卿顺势含住她的耳垂。
  岑丝淼身子顿时一僵,声音颤抖,勉强维持着作为长辈的威严:“你放开我,不准这么无礼!”
  他轻轻一咬,换成了啃噬,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上面,终于击溃了岑丝淼最后坚守的威严,带着哭腔:“不准,不准!”
  她手看似在推却,可已经勾住了杨扶卿的脖颈,细白的指尖在他的喉结处滑动。杨扶卿眼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只觉得自己快要烧着了一般。
  他去拨弄岑丝淼的衣领,肌肤尤为白嫩,她哽咽的越来越厉害,声调软软的,跟猫一样,尤为娇媚。
  杨扶卿抱着她站起身,看向那张卧床,迈着步子走过去,酒桌摆在路中间,他抬脚踹倒,顿时碗碟碎了一地。
  惊动了正巧出现在院子里的下人,连忙走到门口:“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岑丝淼已经被抱着上了床,她身下是软绵绵的被子,尤为暖和,可身上的衣领被用力拉扯,衣扣全部脱落,衣襟已经完全敞开,杨扶卿眼神晦暗,指尖的触感尤为滑腻。
  岑丝淼紧咬着下唇,小声说道:“你放开我,不然我让下人进来了。”
  杨扶卿目光沉沉,始终注视着她,眼里的占有欲掺了一抹苦涩,他扯了嘴角,凑在她耳边,含着耳垂,声音低沉:“我不拦着你,喊他进来,让人把我绑出去,然后被乱棍打死。”
  他吻上她的脖颈,岑丝淼顿时身子瑟缩,听见杨扶卿说道:“我已经疯了,除非死,不然对你的爱意永不会停止。”
  她心口一颤,门外的下人没得到屋子里的回应,仍在问,甚至有推门进来的苗头。杨扶卿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反倒越来越大胆,紧紧盯着她,眼神透着一丝委屈。
  下人的手碰上房门,作势要推开,岑丝淼连忙声音颤抖着说:“没事,你回去歇着吧。”
  杨扶卿作乱的手趁机使坏,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开始了喘息,他眼神一暗,痒到了骨子里。
  他吻着岑丝淼的脖颈,尤为用力,抬了抬头,去吻她的红唇,却瞧见她眼睛泛着水汽,紧咬着唇,模样颇为勾人,却像是受了委屈。
  他动作一顿。
  伸手把她贴在侧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极为温柔,眼神却是恨不得把她吃了,杨扶卿唇角弯了弯,眼里没有一丝笑意,黑沉沉的。
  “委屈?这么多年下来,养了我这么一个祸患,你是不是很后悔?”
  “……”这怎么还停下来了?
  杨扶卿眉眼越发深沉,衣领有些凌乱,脸上还有着没消散的欲|望:“你可知我每天跟你相处时,都恨不得把你按在床上,扯开你的衣襟,听你喊我的名字。”
  岑丝淼抽噎,那你倒是快啊。
  他嗤笑,脸上的表情透着绝望,摩挲着她的耳垂:“你夸我夜晚勤奋,天天亮着灯熬夜念书。可是,我夜里只要一闭上眼睛,你就会出现在梦里。”
  “我只有点亮灯,打开窗子看向你的房门,想着你是如何躺在床上的。”
  岑丝淼情绪激动。
  杨扶卿垂着头,声音低沉:“我就是这么的龌龊。”
  他抿唇:“母亲,您确定还要我这个儿子来让您承欢膝下吗?”
  说完以后,杨扶卿像是失去了力气,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鼻尖满是脂粉香,眼泪落下:“我不要当你的儿子,你也不能不要我。”
  他像小时候一样,紧紧搂住岑丝淼,尤为的依赖。
  岑丝淼哽咽,完了全完了。
  压抑着的情绪一旦暴露出来,就会变得不一样。杨扶卿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对待岑丝淼的态度已经变了。
  过后好几天,岑丝淼一直冷着他,让下人瞧见他时,直接把杨扶卿拦在门外,不准进到屋子里。
  若是换做以前,杨扶卿绝对会乖乖的站在门口,眼巴巴瞧着屋门,盼着岑丝淼心软。可如今,他不理会岑丝淼下的命令,越过下人,推开门进去。
  岑丝淼气急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冲他砸过去,杨扶卿站在原地不动,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的情绪再也不隐藏。
  等她砸完了,杨扶卿弯着身子把碎片捡起来,怕她踩到伤着脚。
  岑丝淼看见他时,是真气得慌,白折腾那么一圈,到最后关头了,他非要矫情。杨扶卿垂着头站在她旁边,冲她说道:“还气不气了?我再给你买些贵的,让你砸过瘾?”
  岑丝淼冷冷地看他。
  杨扶卿抿了抿唇,又垂下头。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衣裳缝,没有再理他。杨扶卿瞧见,蹙起眉头,眼里透着醋意:“为何还要给他做衣裳?”
  岑丝淼没好气:“不然给你做?”
  杨扶卿立刻点头。
  她瞥了一眼。
  过了几天,衣裳做好后,岑丝淼没有出门,让下人给李之修送去。杨扶卿到了中午才过来,一进到屋里,就去瞧桌子,眼神愣了一下,
  空荡荡的,衣服没了。
  他眉头一蹙,问着岑丝淼:“我的衣裳呢?”
  岑丝淼莫名其妙:“哪儿有你的衣裳。”
  杨扶卿眼神冷下来,透着怒气。岑丝淼抿唇,声音极其冷淡:“忘了那晚的事情,你我还像原来那般相处。在我心里,爷还是我的夫君。”
  杨扶卿胸口起伏的厉害,快被她气死:“你再说一遍!”
  岑丝淼抬眼:“你出去。”
  竟是都懒得理睬他了。
  杨扶卿攥紧拳头。
  接下来几天,岑丝淼一个劲儿的让下人去李之修那里,不是送衣裳就是送点心,反倒比之前她没拿到休书时,显得更加真心。
  杨扶卿气得咬紧牙,目光晦涩,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岑丝淼就这么折腾了一阵子,李之修忽然开始忙起来,天天见不着人,连那个江湖郎中他都顾不上理会。
  而且杨扶卿也是这样,往日见天儿的来这里,如今却瞧不到人影了。
  院子里的下人出府去置办东西,当街瞧见有叛贼在闹事,官府派兵镇压,却还是没抓到人。场面惊心动魄,可害怕了。
  下人回来后跟岑丝淼仔细说了一遍,仍是心有余悸。
  岑丝淼愣了愣,听着下人描述的叛贼招式,怎么这么像她手底下养的那帮人。眉头一蹙,想起杨扶卿最近的反常,和李之修的忙乱。
  她揉揉额头,杨扶卿的动作还是真快,刚把钥匙交给他,就立马开始了。
  她那晚交给杨扶卿的钥匙,不仅是装着金银财宝箱子的钥匙,更是权力的象征。她养的那帮人,只认这枚钥匙,如今落到了杨扶卿手上,便只听他的了。
  两个人都不在,她也难得清静。
  这阵子在屋子里睡睡觉,看看话本子打发时间。偶然有一次岑丝淼在院子里遇见杨扶卿,他袖口沾着几滴不明显的血迹,她蹙起眉头。
  杨扶卿低头看了眼衣袖,像是做错事了一般。
  岑丝淼抿唇:“你最近在忙什么?”
  他身子僵了僵,摸出来钥匙,是岑丝淼那晚交给他的。杨扶卿抬眼:“我见过你养得那帮人了,很厉害。”
  岑丝淼没有说话。
  他抿唇:“我在谋划事情,你若是想把钥匙收回,就拿去吧。”
  岑丝淼态度颇为冷淡:“当初就是为了给你留个出路才养那帮人的,我要来做什么。”
  她转身离开,没有看杨扶卿的表情。他盯着岑丝淼的背影,眼神越发深沉,攥紧了钥匙,弯起嘴角:“我说过的,要把李之修杀了,即使你喜欢他也没有用。”
  过了几天,外面叛贼的事儿越演越烈,岑丝淼在屋子里都能听到最新的传言,都说这帮人是冲着李之修去的,已经下手好几次了。
  她扬了扬眉,没有去想这些,还是捧着话本子打发时间。刚觉得舒坦些,杨扶卿却突然在半夜出现,闯进她的屋里。
  岑丝淼穿着里衣躺在床上,听见动静,顿时吓了一跳,从床上起来,厉声问道:“谁?”
  杨扶卿迈着步子走到纱帘后面,声音有些虚弱:“是我。”
  她眉头一跳。
  顺手解开几粒衣扣,露出脖颈,然后再表情故作惊慌,掀开纱帘正要说话,却瞧见杨扶卿穿着一身夜行衣,还蒙着脸,只露出熟悉的眉眼。
  他衣襟上染着血迹,湿了一片,唇色苍白,她顿时睁大眼:“怎么弄得!”
  杨扶卿盯着她看,弯了弯眉眼,透露出满足,他身子没了力气,瞬间跌坐在地上:“你还是关心我的。”
  岑丝淼紧抿着唇。
  他的伤势严重,用一般的金创药没什么用,只能让系统开金手指,给他仔细包扎好。岑丝淼冷着眉眼,神情却忍不住流露出担忧。
  杨扶卿疼得面色苍白,唇边却还泛着笑意。
  岑丝淼气得问他:“到底怎么弄的?”
  他说的含糊不清:“打架了。”
  “跟谁?”
  杨扶卿抬眼,目光沉沉:“李之修。”
  岑丝淼眼神一动,冷了神情,看了眼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把干净衣裳扔给他,然后转身离开。
  只听见她开口说:“我给你攒下这些银子跟人手,是为了让你不受欺负,有自个儿的势力。不是让你去为难爷的。”
  他张了张嘴,嘀咕道:“偏心。”
  岑丝淼掩人耳目的把那件沾了血的衣裳拿去烧掉,杨扶卿借着养伤在她屋子里待了好几日,岑丝淼让人熬了补汤,他喝的尤为开心。
  只是在瞧见她又给李之修送点心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岑丝淼瞥了他一眼,没理会。
  杨扶卿却憋不住了,等到只有他们俩人在屋子里时,冷冷说道:“你给他送点心也没用,他怕是也正在养伤,药都顾不上喝了。”
  岑丝淼惊诧地看他。
  杨扶卿收紧下颚:“我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能好到哪儿去。”
  她皱紧眉头:“你伤到他哪儿了?”
  杨扶卿瞧见她担心的模样,气得发疯,冷冷地别过头。岑丝淼直接动身去找李之修,他要是现在死了,原主的逆袭任务就要完。
  杨扶卿急的出声喊她。
  岑丝淼回过头,声音发冷:“好好喝你的汤,再多嘴就出去。”
  他抿紧唇,眼里多了一抹委屈。


第119章 小狼崽X女夫人(十一)
  李之修伤势很重; 他禀告了朝廷,但皇上下令不许声张,怕传了出去影响士气。这伙叛贼极其不好对付,
  宫里派来最好的太医给他医治; 李之修命根子有碍的传言早就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这会儿府里来了太医; 正好拿这个当掩护; 不用躲躲藏藏,怕旁人起疑。
  李之修的伤口用了最好的金创药来包扎,可多日过去仍是不见好转,只能慢慢养着; 好在性命保住了。
  屋子里只有他一人; 丫鬟仆人全在外面候着,李之修怕下人在跟前伺候久了,看出来端倪,所以只有在想喝茶吃东西时喊他们进来。
  忽听外面下人轻声:“夫人在门口站着; 可要请她进去?”
  李之修眉头一蹙,刚想出声拒绝,又抿了抿唇,他躺在床上,用手捏了捏眉心; 脸色有些苍白。门外又在问; 他抬眼; 有些不耐烦:“让她进来。”
  话音刚落; 门被岑丝淼轻轻地推开,冷风灌进屋子里,吹动她的裙摆。
  李之修看过去,她低垂着头,隐约能瞧见眉眼,温柔的很,额前的碎发被风吹乱了,岑丝淼手里抱着衣裳,顾不上去把头发捋顺。
  她把门关上,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瞧见床上躺着的李之修,眉头一跳,脚步变得有些急,连忙走到跟前:“爷,您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李之修瞥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接她的话茬,目光随意看着,他瞧见岑丝淼身后的桌上放着一碟点心,开口让她拿过来。
  岑丝淼眼里透着关切,手里的衣裳放下,把点心端到他跟前,捏了一枚,凑在他的唇边。李之修打量着她,眼神似笑非笑,勾了勾嘴角,咬了一口点心。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颊。
  他嗤笑一声,看向她的视线里多了一些暧昧,岑丝淼低垂着眉眼,只能瞧见她的侧脸,柔情似水。李之修抬了抬胳膊,抚上她的脸颊。
  岑丝淼眉头一跳,诧异地抬头。
  李之修的指腹有薄茧,摸在脸上有些不舒服,岑丝淼抿唇,心里有些不耐烦,脸上却越发的害羞。他眼神深沉,指尖轻轻用力,顿时捏的岑丝淼脸疼,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李之修瞧见她这副模样,反倒笑的畅快,岑丝淼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抬眼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脸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反倒重了起来。李之修把笑意收敛,眯了眯眼睛,忽然沉声:“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夫人,脑子里莫要存了不该有的念想。”
  “这宅子你注定要在这儿住到死。”
  岑丝淼红了眼圈,点点头。
  可去你大爷的吧。
  李之修颇为满意她的态度,弯了弯眼睛,轻声说道:“乖一些,自从把休书给了你之后,我倒是真觉得身子好了许多。等过两日,我便去你房里。”
  岑丝淼连耳朵都羞红了。
  过了一会儿,她从李之修房里出来,忍不住蹙起眉头,有些后悔来这一趟。他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危及到性命,只是身子虚弱得很。
  而且嘴上还能说一些占便宜的话。
  尤为精神。
  岑丝淼嗤了一声,没有再去想李之修,脚步加快往回走。进了院门,她就瞧见丫鬟站在门口唉声叹气,岑丝淼诧异:“怎么回事儿?”
  丫鬟一瞧见她,连忙走过去,压低声音:“您快进去瞧瞧吧,那位正闹腾得厉害呢。”
  岑丝淼皱着眉头推门进去,看见杨扶卿正拿着枕头在床上摔,咬牙切齿的,力道特别狠。
  她迈着步子走过去,杨扶卿颇为警惕,几乎是瞬间扭头,眼神冰冷,瞧见是岑丝淼以后,又立即变得柔软,眼里透着委屈。
  岑丝淼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转身去倒茶,杨扶卿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岑丝淼端着热茶,轻轻吹了吹,眼前一层白雾,身子动了动,往杨扶卿那儿走。
  他眼神一紧。
  岑丝淼没看他,把茶杯递过去,声音冷淡:“你这会儿来精神了,当心把刚养好的伤口给弄得裂开。”
  杨扶卿眸子黑漆漆的,抿着唇。
  她皱起眉头,杨扶卿没有把茶接过去,她把胳膊收回来,转身离开,却忽然腰上一重,岑丝淼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茶杯顿时掉落,水溅到了被子上面。
  杨扶卿的胳膊搂在她的腰间,凑到她面前,岑丝淼神情慌乱,挣扎着起身,眼里透出怒气。
  他目光沉沉,紧盯着她,忽然去撕扯她的裙摆,衣料撕裂的声音传进岑丝淼的耳朵,她不自觉有些兴奋。
  撕扯下来的布条,挡住她的眼睛。
  岑丝淼看不清,只能瞧见模糊的影子,感觉到杨扶卿的手在轻轻的抚摸,不放过任何地方。她身子颤抖着,不安的轻微挣扎,更是让杨扶卿觉得燥热。
  他勉强压抑住,去吻她的耳垂,呼吸炙热:“别乱动。”
  岑丝淼咬着下唇。
  杨扶卿感觉到她蒙着眼睛,不像上次那般抗拒,他眼神深邃,指尖摩挲着她的红唇,感受到一阵温热。
  他咬紧牙,没有再继续。
  岑丝淼听见一句:“你若是恨我,该怎么办。”
  她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是真的愁人。
  接下来几天,杨扶卿没有再这般失态过,老老实实地养伤,让吃什么吃什么,让喝什么喝什么,一点儿都不挑食,特别乖。
  生怕岑丝淼动怒,把他给赶出去。
  岑丝淼脸色是不太好看,忍着心口的气没发出来,想等到他伤好一些再说,没成想,一天早上醒来,杨扶卿突然消失不见,屋子里没了他的人影。
  岑丝淼皱起眉头,也没慌着去找。知晓杨扶卿八成是又去跟手底下的人商量事儿去了。
  以前他年纪小,不知道自个儿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杨扶卿也从没问过她,就连他小时候,瞧见另一个院子里跟他娘长得极为相像的姨娘时,他也只是愣住,红了眼睛,一句别的话都没说。
  如今他长大成人,那些陈年旧事,恩恩怨怨杨扶卿怕是也都清楚了。
  他要杀李之修,一点都不奇怪。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杀,若不然她的任务就要完了。
  杨扶卿一走许多天,再也没露过面。
  而说等身子好一些就来找她的李之修,也开始忙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她。岑丝淼揉了揉脖子,没有再去想。
  反倒是身边的丫鬟打听来消息,说外面最近乱得很,当差的到处巡逻,生怕放过一个叛贼。李之修连觉都顾不上睡,特别劳神。
  岑丝淼打着哈欠,应两声。
  态度懒散的很。
  丫鬟看着心里着急:“夫人,您不想想法子么?趁着这个机会,多关心老爷,把他的心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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