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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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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帝王的代价 (5)

只见镜中的自己浓眉大眼,方鼻宽口,却是被人用笔墨画上,眉比镇纸宽,闭上一只眼,竟还能在眼皮上看到另一只硕大的眼睛,黑漆漆的……那嘴唇不知大了多少圈,嘴唇直撩鬓角……

“该死……夏瑶……”御琅穹恨恨咬着牙,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恨到牙根痛,第一次想……掐死夏瑶!

赶忙寻了清水洗脸,用力搓了半晌,直到水盆中一片墨黑,但是御琅穹的脸色明显比水盆中的水还黑。

“哈……皇兄……哈……你这是……”御琅陌还是笑得话不成句,堪堪抬起头看着御琅穹洗净却仍旧阴沉的脸,继续瘫在椅子上笑得快要断气。

“笑够了么?”御琅穹的语气也同脸色一般阴沉。

“笑……笑够了……”御琅陌索性坐在椅子上深深弯着腰,压抑着胸膛的笑意,也不敢看御琅穹的脸,深吸了好几口气憋得耳根都红了,才带着残留笑意道:“皇兄……你又惹她了?”

“你一大早来就是为了看热闹?”御琅穹的心情明显极度不爽。

“不是不是……”御琅陌赶忙低着头摆手,“只是诧异,以皇兄的武功,若非足矣信赖的人,怎能睡得人事不知任人落笔在脸上?不过……咳……陌想提醒皇兄……”

“无需提醒,我有分寸。”御琅穹阴冷着声音道。

“唉……”御琅陌长长叹息一声,刚直起腰,又笑得撇过脸,“皇兄已经多少年未曾对陌这般说话?还真道是心有爱则亲情浅。”

话里的意思,御琅穹不是听不出来,脸色缓和了几分,道:“若是没有紧要的事就暂且放一放,你的身子不宜操劳,更不该这么早便起身。”

“自然是有件让人开怀的事想急着与皇兄说,却不想,皇兄这里有更令人开怀的事……哈……”御琅陌还是没忍住笑,俯在椅子扶手上,索性再笑个够。

御琅穹看着完全讲究不了所谓仪态的御琅陌,这么多年了,就连御琅陌当年在朝堂上当堂骂他是昏君,他也没觉得御琅陌有现在这么可恨。

“你继续笑,笑够了自行回寝殿补眠。”御琅穹几乎咬碎了牙,也不唤宫侍进来,打算自己更衣上朝。

“好,不笑了……”御琅陌终于强忍住笑意,正了正脸色道:“我已经收到吴国那边的消息了。”

御琅穹心中一动,转身坐下来,示意御琅陌继续说下去。暗帝的势力潜伏在各国,走的不是光明正大的路,显然,要比正道的使节来得更快,且更加真切。

“据说,吴国皇帝年已四十有余,膝下五位皇子,只有一个公主,年十七……”

“等等,十七?”御琅穹突然打断道,怎么想来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有偏差。

御琅陌点了点头,“这在诸国之间也不是秘密,只是,吴国地处北齐南面,其实距离南朝更近些,且若寻依附更为有利。可是,数年来,吴国两次欲与北齐联姻被拒,以至于吴国公主十七未嫁,却从未试图与南朝联姻。

我总觉得,此事不尽然单单是个两国联姻那么简单,若说……吴国公主看中的是你而非将夜,倒也更在理了。”

☆、调戏帝王的代价 (6)

御琅穹想了想,想起初时,他在夏瑶面前摆明了立场,若嫁一国之君,御琅陌或许也是日后的北齐皇帝,可是……夏瑶却信誓旦旦,嫁得是身为北齐皇帝的御琅穹,而非旁的帝王,或许也说得通。

御琅陌停了停,继续道:“据闻,吴国皇帝接到北齐国书之后,兴高采烈比老来得子还要喜悦,就连送亲的车驾与嫁妆,都是早就已经准备妥当的,不出两日便已经出发北齐,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不过,皇兄,我倒是觉得,吴国皇帝联姻两次被拒绝,却仍旧不改初衷,这一次……似乎吴国比北齐准备得更加周全,仿佛北齐的后位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

“那吴国公主呢?”御琅穹问道。

御琅陌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吴国公主已经在北齐皇宫内,皇兄的龙床之上,送嫁的队伍中自然没有吴国公主。”

这算不算得好消息?御琅穹本以为两次拒绝吴国的联姻,吴国无论如何也会想要扳回几分颜面,自己的公主要送至他国做皇后,怎么也要端高了架子,却不想……吴国一点儿也不介意之前的羞辱,甚至毫不犹豫就让车驾启程了。

而另一个消息算得好消息么?吴国公主断不在车驾中,竟是真的在他身边。

他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夏瑶就是吴国公主呢?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找不到一条切实的证据呢?难道,真是他一意孤行了么?

御琅陌说完这些,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继续道:“还有一事,将夜的大军已经攻陷了丰宁城,屡屡冲击北齐边境,边境几座重城今日也数次告急,而且,情形并不乐观。

当年与将夜有盟约在先,北齐并未将精力放在加固南面防线,将夜的大军迟早攻破边境,我一直觉得,此时若真的迎来帝王大婚,恐人心有失。”

御琅穹点了点头,却并未想要改变计划,并非大婚的计划,而是他自己的计划。

“战况我已在奏折中有所了解,可有探到其他的事?”

“战鬼。”御琅陌终于说出了正题,却是起身踱步到桌案后方,提起被丢在一旁的毛笔,抽了张纸写写画画,“皇兄论断的一点儿也没错,将夜所谓日行千里的奇袭大军,真的不是人。或许可以说,如今攻伐北齐的将夜大军,除了将夜一人之外,统统都是骨头架子,兴许将夜也早已经不是人了。

我没想到将夜会直接动用战鬼的力量,也没想到战鬼会同意先行打前锋。曾经刚闻战鬼的时候,我还以为,将夜会率领南朝的兵马,先于北齐拼得你死我活,战鬼才会出现。”

“这一点我也有疑惑,不过,据说直至此时,南朝虽然人心惶惶,但是百姓还有生路安稳。将夜直接率领战鬼大军,我敢肯定,将夜还是人,不管用了什么方法,与战鬼谈了什么条件,他仍旧不愿让自己的子民遭逢战火。”

☆、调戏帝王的代价 (7)

御琅陌淡淡一笑,手下不停,继续在纸上画着什么,“皇兄对将夜可谓是了解至深。”

御琅穹深吸了口气,“同是有志帝王,我了解他,他必也了解我。”

“此话怎讲?”

“同为有志,他与我一样爱惜自己的子民,而丰宁城却不属于两国之一。你以为,以战鬼的力量,北齐边境何以久攻不下?但他一夜之间覆灭丰宁城,形同警示,如今……恐怕是在等我拿出对策来。”

御琅陌倒是有些诧异了,“皇兄是说,将夜兴许并不真正站在了战鬼一族的阵列,只是虚与委蛇等待皇兄想办法?将夜并非御神一族,但也是天之骄子难能的英君明主,他会被挟持?”

“很难说。”御琅穹看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更衣准备上朝。

“战鬼会接受议和?”

“怎么可能?”御琅穹笑着反问了一句,突然透过窗子望向南方,“大战在所难免,将夜恐怕只是倾尽全力为我挣得些时日罢了。”

“大功告成!”御琅陌突然说了一声,小心拎起雪白的纸,将上面的墨迹吹干,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在画什么?”御琅穹这才发现,御琅陌画的隐隐似是人像。

御琅陌猛地将画扭转过来,迅速说道:“皇嫂送给皇兄的礼物,怎能是草草洗去那般可惜?皇弟不才,将缤纷一刻落于纸上,供皇兄留个挂念。”

说完,急匆匆飞也似的奔出门去,白纸飘飘荡荡落于地上,浓眉大眼,方鼻宽口……

“御琅陌!!!”

…………

不过,好在御琅穹之前就已经先行部署了军队,迎的便是将夜大军奇袭,能挣得多少时间?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兴许也只有半个月。

但是,御琅穹心里多少也明白,倾尽北齐全部的兵马,打赢与战鬼一族的恶战,胜率少之甚少。

若说御神一族乃是超越普通凡人近神一般的存在,战鬼一族便是同样凡人不及,近乎于幽冥鬼魅的邪恶力量。

他想借御神一族的力量,却必要先说服御云蕊,但是,御云蕊又怎可能去顾念这片天下的生死存亡?就像他父皇的性命,那个给予她无尚地位宠爱,给予她满腔爱恋的男子,她最终……也还是能下得去手……

北齐朝堂上的气氛空前紧迫,文武百官急切仰望着他,他承这份期望,担这份责任,有多重,也只有他才明白。

将问题一项一项梳理稳妥,将琐事一件一件安排进行,将一个个困局抽丝剥茧解开,再到松一口气的时候,便又到了子夜时分。

御琅穹独自在御书房中看着折子,果不其然,刚过子时,御书房的门被悄悄打开。

一抹艳红探头探脑飘进来,仿佛戏文中陪伴书生秉烛夜读的精魅。

“你不是以为暖床只一夜吧?”夏瑶梗着脖子看着他。

御琅穹放下手中的奏折,刚要笑,却想起了晨起之时已经被笑得无以名状,冷脸道:“暖床可以,但不许再乱画。”

☆、调戏帝王的代价 (8)

夏瑶顿时缩了缩脖子,却见御琅穹似乎没有要大肆兴师问罪的势头,大了胆子讨价还价道:“那我睡不着了,你让你的黄瓜陪我玩。”

御琅穹的脸色陡然一黑,那心里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表情古怪得难以形容,沉了沉气,问道:“如何玩法?”

夏瑶一手伸出一根手指,竟是比划着长度,道:“可长可短,还会动……啊!!放我下来……!!”

御琅穹扛起夏瑶大步便出了御书房,直奔沐阳殿,连沐浴也省了,一挥手遮蔽夜明珠的光芒,将她压在床榻上,咬着牙问道:“如此好玩?”

“那个……其实挺好玩的,你自己没玩过?”夏瑶仍旧不怕死问道。

御琅穹脸上一阵灼烫,气得似乎有点发抖,却又不尽是愤怒,天晓得夏瑶究竟是什么人教出来的女子,平日里见她口无遮拦似乎什么都懂,说起话来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腔调。可是……若是来真格的,她又似乎什么都不懂,让他……着实倍感无力。

“我才不信你自己从来没玩过,夜深人静寂寞的时候没玩过?你也是个年过二十的男子,若论起这年纪都是两三个孩子的爹了……真没玩过?啊,对了,我记起那叫什么了……自渎……唔!!”

御琅穹低头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天知道若是再让她说下去,还会不会有更令他想吐血的话出口。

身下顿时便安静了,不一会儿,竟有一点小舌偷偷划过他的唇,如偷了腥一般迅速逃开,不一会儿,又如尝到了鲜,滑软的舌尖慢慢探入他口中,学着他昨夜的样子,试图顶开他的牙关。

御琅穹只觉得下腹一紧,他突然发觉,夏瑶似乎对男女之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却是……好像极其有兴趣。

他静静俯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她难得柔顺的主动探索,一只小手也耐不住寂寞般,悄悄溜进他的衣襟,也如昨夜一样,试图握着他的腰。

不见得全然生涩,但是极尽单纯好奇的探索,惹得他下腹一阵抽痛,夏瑶的手距离疼痛的地方,似乎也越来越近了。

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嘶哑着声音道:“玩过了要负责。”

“摸摸也要负责?”夏瑶气息有些不稳,她只是喜欢昨夜那种一时间放纵的感觉,喜欢那种刹那间不需要再思考的轻松。

“也要负责。”御琅穹认真道。

夏瑶突然停下手,似是也认真想了一会儿,她负不了责的,毕竟再过些日子,她兴许就要消失了。她只是想趁着这段日子多玩玩,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反正不花银子不是么?

她喜欢抱着御琅穹,喜欢被他搂着被他亲吻,但是,她已经非常理智在他忙碌政务期间不打扰他,这不就已经算是扯平了么?

她只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些从来没有过的回忆,留在日后枯燥乏味的生活中,或是一同带到地狱里去,她负不了责,也不想负。

“那行,如果你非得让我负责,那我便得玩全了再负责,菊花也借我玩一下。”说着,夏瑶的手竟然真的向他后腰溜去,慢慢向下爬动。

☆、勾引无下限 (1)

御琅穹一把抽出她的手握紧,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不是什么都能任你玩。”

夏瑶挣扎了一下,□□道:“人家青楼的小倌,三十两银子随便玩!”

“你连三十两银子也没给我!”

“我花了一千万两买你你忘了?!!”

御琅穹一阵气血翻腾,凝滞在头顶,恨不得想掐死眼前这个古怪到让他头痛的女子,他终于能体会到凤绝的感受,面对这个说起话来全然没有底线的女子,不生气的那是圣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夏瑶信誓旦旦道,“我在屡屡挑起你的兽欲,而且我打不过你,男人都是用黄瓜来思考问题的,那个……顶得疼,轻点。”说着,还伸手推了推他,动了动身子,“我只是想试试,但是,不是做你守身砂的解药……如果你觉得你真不会死的话……先说好,我真的没有解药,凤绝也没有……那个……你明白了么?”

这个叫做接受?也就是说,只要御琅穹愿意,他便可以碰她?她已经答应了?

可是,这话听起来却不那么让人觉得喜悦,匪夷所思的一番论调,归根结底……她只是想试试?

“你喜欢我么?”御琅穹问道。

夏瑶翻着白眼想了想,点点头,“还好。”当然只能是还好,他有权有势,俊美无双,他武功强悍,又对她维护有加,这样的人她没理由不觉得喜欢,可是,他不属于她,也只能算还好。

她甚至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不再想将御琅穹卷入局中,曾以为若不想让他死,离去之日大不了让他承诺一年之内不碰女人,但她又改变主意了。

他说他喜欢她,如果确实是真情实意,他碰了她反倒是安全,不至于错碰了君少雅丢了性命,这就够了。

突然发现自己也可以不那么心狠手辣,突然发现,她的生活中,竟然也可以有除了谋局之外的东西,哪怕是在夹缝中,哪怕显得那么诡异。

夏瑶总能给人以极其挫败的感觉,当然,她自己向来浑然不觉,挫败的从来都是旁人。

御琅穹必须承认,他有些失望,身为一国帝王,想要睡上这张龙床的女子可谓不计其数,若真是抓一个来问,必然会是一个极其肯定且感恩戴德的答案。

但是,夏瑶不再拒绝他,却只给了他一句,还好。

“那个……玩玩你又不会损失什么,大不了我放弃你的菊花……”夏瑶仍旧不肯死心打着商量道,似乎只要是玩过了,心愿便了,此生就圆满了。

她似乎也认定了御琅穹会由着她,他对她那么宽容,应该不会拒绝她一点小小的好奇心,更何况,他真的不损失什么。

可是,御琅穹的脸很黑,哪怕是在漆黑中,她仍旧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气。她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人都说男子最贪色|欲之享,为什么御琅穹不肯呢?

难道是她的身量不够?

夏瑶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虽然没有水馨媚那么波澜壮阔,但也不至于一点儿也没有,最起码……和御琅穹还是能比出差距的。

☆、勾引无下限 (2)

“那个……难道是……你真的不行?”

话说完,顿时缩起脖子等着御琅穹怒火滔天,然,她看不清他脸上究竟闪过多少表情,等了一会儿,御琅穹翻身在床榻上躺好,背过身去不理她了。

夏瑶挠了挠头,蹭过去躺在御琅穹身后,伸手钻入衣襟摸上他的腰,安慰道:“没关系的,能治。”

“你给我闭嘴!”御琅穹咬牙咆哮。

好吧,闭嘴。夏瑶紧紧闭着嘴,手指却一点点慢慢爬动着,摸上他的小腹仍旧不肯罢休,又向下挪,轻轻握住。

感受到御琅穹的身体陡然僵硬,呼吸少了半拍,手掌中的东西似乎与她想象的不大一样,灼热滚烫,堪比高烧病人的额头,坚硬……却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像石头。

御琅穹不是圣人,百般嘲讽挑衅他能忍,那是因为他觉得夏瑶秉性不坏,作为一个男子的宽容对她忍让。她说他不行,他其实忍不了,但可以索性不理她。

可是,夏瑶肆无忌惮的玩弄,他如果还能忍,他就真的堪称圣人了。

一把握住夏瑶为所欲为的手,冷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竟真的有些生气了,他给她后位,给予她极尽所能的保护,给予她不计较任何代价的承诺,换来的……居然只是她玩玩而已。

“琅穹,你爱我么?”夏瑶趴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那语调,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所讨要的,仅仅是一颗美味的糖果。

“……爱。”

“那为什么不肯要我?”夏瑶轻轻的问,唇屡屡擦着他的耳垂。

不肯要么?御琅穹不仅觉得身体快要爆炸,就连心也快要炸开一般,却又有点儿疼,他计较的,岂是一夜欢愉那么简单?

归根结底,他居然还是怕,怕一夜铸成的是夏瑶的算计……他能承担她造成的一切后果,却不愿去证实,她对他的交付仅仅是场骗局。

夏瑶的手指还在慢慢动着,试图用她拙劣的技巧达成她匪夷所思的目的,也试图扯断他理智纠结的最后一根神经。

御琅穹猛地一翻身,此刻若说可以,他甚至都想揍她。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纠结,从来没有什么事让他这般无措,他能带着陌斩断与御神一族的瓜葛,能与自己的生母武力相向,可偏偏这时候,他竟然不知该怎么收场。

或许不是要收场,而是他……撬不开夏瑶这张嘴,让她说实话!

“御琅穹,我爱你的。”夏瑶居然真的开口了,不再是还好,而是真真切切说爱他。

御琅穹愣住了,心中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实话,而他如果知道,夏瑶此一刻心中的小算盘,却是,如果这句话还不能打动他,她就直接下了药强了他也未尝不可。

可是,没等他细想,夏瑶慢慢伸手搂着他,整个人几乎是埋进了他的胸膛,轻轻勾开两人的衣带,轻若羽毛的吻落在他胸膛上,星星点点,却如燎原之势。

然,她是看尽了红尘欢场……

☆、勾引无下限 (3)

“我爱你的,就从我这一次,一次还不行?”勾栏里的人都是这么撒娇。

“你还是给我闭嘴!”

夏瑶又一次闭紧了嘴,果然,看尽红尘事,终有一脉残,她还是学不会身为个正经女子该如何求|欢,御琅穹显然不吃青楼女子的那一套,戏文话本里那些都是骗人的。

炙热的气氛屡屡被她破坏,她或许乖巧一点儿,闭紧嘴巴,便能……

唇慢慢被覆上,昨夜那种令人心动神往的感觉再一次升腾,她感觉心快要从胸膛中跳出来,恨不得将所有都交付给他,将心中所有的秘密都与之分享。

然,又不似昨夜的狂野,那如涓涓细流般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卷走了她的呼吸,与她的气息融为一体。

滚烫的唇落在颈间,阵阵发痒,却似乎触碰了她的灵魂,令她不禁收紧了脚趾,期待还是惧怕,她曾经听过青楼女子呼天喊地的叫声,好像是疼,又好像是无法用另一种东西替代的欢愉。

灼热干燥的手掌在她身上掀起阵阵战栗,覆在她胸前,那怜惜,仿佛掌下是轻易便会破碎的瓷器。

夏瑶忍不住动了动,竟觉得有些无措,御琅穹会不会嫌小?

“给你最后的机会反悔,之后我不会再停下来。”御琅穹的声音沙哑,夹杂着激动的颤抖。

夏瑶长腿一伸勾住御琅穹的腰,弓起身子贴向他,两具滚烫的身体亲密触碰着,她不说话,但她相信自己没做错。

御琅穹忍不住露出一丝呻吟,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夏瑶,信我……”

不需要再有任何答复,猛烈而炽热的拥吻同时夺去两人最后的理智,不去思考,不去算计,这一刻,唯有相爱的本能,两颗相爱的心,纵然彼此并不明了又如何?

夏瑶只觉得或许此生再无憾事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可以抛却任何理由,让她有一种真真切切活着的感觉,她被人拥抱,被人无尽索求。

“唔!……”身下突然一痛,一种比任何伤口都要难忍的撕裂感,让她不禁想要喊停了。

“信我……”御琅穹低沉的声音,却又让她觉得安全。

紧接着,一股暖流游荡全身,似乎放飞了灵魂,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嵌入了她的生命,起伏摇曳中,她不会迷失方向。

滚烫的唇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一波又一波无尽的索求,黑暗中似乎绽放着炫目的亮光,身体中灼热,昭示着她被人占有,却同样,被人怜惜着。

突然,黑暗中的夜明珠重新焕发光彩,清亮的光芒照亮了本泛着缱绻色彩的一切,似乎也将她的放纵暴露于他面前。

夏瑶猛地闭上眼,又用双手遮住了脸,身体中肿胀的痛似乎被光芒放大了,她……

“看着我。”御琅穹几乎以一种命令的口吻,拉开她的双手,逼迫她面对他光裸的胸膛。

健硕的胸膛上覆着薄汗,在剧烈的起伏中,莹莹水光凝成一缕,缓缓向下流淌。

☆、勾引无下限 (4)

而胸膛正中那一抹殷红,似乎是被汗水冲刷变淡了?又似乎是活了一般,隐隐在内涌动着什么。

夏瑶陡然一惊,几乎想要逃避噩梦一般,脑海中顿时清醒过来,彻底破出了数日以来的浑浑噩噩。

她在干什么?!她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她真以为御琅穹一句有心便是真的,她真的以为她是在救他?!!

她这是在杀他!!蛊毒无解!!!

“信我……”御琅穹低沉的话语仿佛梵音咒语一般,握紧了她的腰不许她后退。

夏瑶眼角一瞥,正瞥见两人亲密无间的地方,脸腾地一阵火热,比她练的武功更加灼烫几分。

“御……御琅穹……你……疯了?”她是真的清醒了,却是从失去青虞与花流痕那自闭的梦中清醒,她真当是从来没有那些事,一个……她与御琅穹萍水相逢的梦。

“我没疯,也没死。”御琅穹郑重说着,还似乎如要提醒她一般动了动腰。

“唔……”夏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眼角还残着泪痕,似乎已经被滚烫的脸颊烤干,她哭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笑什么,她又怎么知道?

一抹殷红如沁了水一般,似乎是流淌进了御琅穹心口内,慢慢涌动着,渐渐变得稀薄,直至……完全消失。

夏瑶呆滞抬头看着御琅穹,以这样绝对暧昧的姿势,却仿佛是与他初见。

俊朗深邃的眉眼,挺拔有致的鼻梁,坚毅的唇微微上翘,如鬼斧神工般雕琢的脸颊染上些许柔和,鬓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泛着曼妙光泽。她知道御琅穹的容貌出类拔萃,可似乎,她这是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他,想将他的样子刻入心中。

薄唇继续飞扬,低沉的话语如流水般淌开,“为什么哭?是担忧我的性命,还是我弄疼了你?”

夏瑶脸上已经不能再烫了,用力抹了一把眼中涌出的泪水,就要爬向一边。

御琅穹伸手将她拽回怀里,两人一时间贴得更加紧密,手一挥,光芒重新慢慢掩去。

“夏瑶,我愿一生为你倾尽所有。”

…………

当阳光再次肆意铺撒进寝宫内,夏瑶直挺挺躺在床榻上,幽幽醒来,身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身上每一处叫嚣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有一场疯狂,却着实难以道出心中滋味。

而昨夜那一声声的低喘,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那不顾一切仿佛下一刻便要溃灭的疯狂,对于她来说,无疑好像是临死前的盛宴,奢华得让她醉死也心甘。

原来那么多人为之痴迷的事情,会带来这么多难以想象的感觉,恐怕至此一生,她再也寻不到替代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美好吧。”夏瑶喃喃自语否定了自己的美梦,最起码,几乎近大半夜的疯狂索求,她已经觉得身体不论哪个地方都不像是她的,御琅穹却早已起身去上朝了。

看看身上遍布的紫红淤痕,腰间甚至还有一个发青的指印,她越加能肯定,道貌岸然的御琅穹骨子里是禽兽。

☆、勾引无下限 (5)

而再看自己指甲缝中隐隐的血迹……好吧,她也是禽兽。

极其缓慢从床榻上起身,浑身仍旧如被拆散再插在一起,双腿还在发软泛酸。

好在御琅穹没有禽兽得彻底,衣衫还是完好的,夏瑶穿好了衣袍打理妥当,回头看了看床榻上凌乱的被褥间,那星星点点的血红。

再是游荡风尘间,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然,在她看来,只能作为一场诡异梦境向她彰显真实的东西,却又有什么用呢?

不,或许也有用。

夏瑶突然狡黠的一笑,掏出怀里久未曾写的红皮小册子,特意寻了一支黑色的小楷毛笔,在一片鲜红中写道:是夜,穹兽性大发,恶如狼,凶如猛虎,瑶不敌,被强。历时两个时辰有余,乃男上女下之姿,落红已现,再非处子。

一直以来都是鲜红的笔墨,突然写上一笔墨黑,显得极其醒目狰狞,她相信,君少雅是不会漏看的。

将身上整理妥当,夏瑶急匆匆出门,她可不想在这等着御琅穹下朝回来,她们已经结束了,只当露水缘。

然,刚打开寝殿大门,未见服侍的宫女太监,却见一抹雪白矗立廊下,静如兰花幽放,温文尔雅如润入水中的暖玉。

“见过皇嫂。”御琅陌拱手,深深弯下腰,竟是向她拜了个大礼。然后站起身来,笑吟吟看着她,明明暖若春风的笑意,可自从知道他是暗帝,怎么看都觉得还有深意。

夏瑶赶忙回手关上寝殿的门,似乎害怕殿内暧昧的气息被御琅陌嗅见,可也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是,夏瑶的脸皮难得薄一次也绝不是现在,只是稍稍拽了拽已经包裹严实的衣领,施施然踱着小步,仿佛什么也未发生,打招呼道:“今日不用上朝?”

“陌从来不上朝。”

好吧,是她没话找话说。

“日近正午,但北齐此时节天气寒凉,不如让陌送皇嫂回宫。”

让他送就不冷了么?显然,御琅陌也是在没话找话说。

或许也不是,他是真有话对她说,否则,也不会在她与御琅穹同房次日,特地在寝宫门口等她。

“找我有事?”夏瑶开门见山问道,一边与御琅陌向守君殿走去。

御琅陌仍旧带着惯有的微笑,声音仍旧如三月春风般温暖,“陌是不是该恭喜皇嫂?”

“你如果觉得被禽兽强了算喜,不如你也试试?”夏瑶斜眼睨他,本就是件匪夷所思的私密事,哪有一早守门报喜的?

御琅陌脸上的淡然登时裂缝,口微张,半晌才找回舌头一般,抽了抽嘴角道:“皇嫂……咳……陌委实是该向皇兄道喜。”

明明有话却不说,夏瑶继续按照自己的喜好歪曲,正视了御琅陌一眼,也正色了问道:“陌,那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御琅穹……是不是处男身?”

“咳……之前是,现在不是了。”御琅陌利落答完,尴尬将脸撇向一边,白皙的耳根处明显一片晕红。

☆、勾引无下限 (6)

“那倒是奇怪啊……”夏瑶小声嘀咕。

好奇心,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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