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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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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片扑通一声跪下,哆哆嗦嗦地说:“陈酿临走的时候跟我说,爷今天要去见醉仙楼的花魁纤云姑娘。”
春儿指着瓜片的鼻子气道:“你啊,你还真不如毛尖!”她站起身大声说道:“姐妹们,我们这就去醉仙楼会会那位纤云姑娘!窖香,你给我跟着!水柔,去帮我把子墨叫来。”
窖香哭丧个脸跟在后面,心里暗自叫苦:这事儿怎么就叫少奶奶知道了,自己可真是倒霉。
子墨很快就到了。听说了这事儿,很为春儿她们鸣不平,于是春儿又多了个帮手。带着众人气势汹汹地杀往醉仙楼。马车到了醉仙楼外,春儿挑起车帘,远远望见醉仙楼大门口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穿着鲜艳衣裙地流莺们媚笑着正往里拉客人,她心想,朱子朗那厮最为狡猾,自己前脚凶巴巴冲进去,他听见消息还不跳窗子跑了?还是先要弄清楚这家伙和那个纤云在哪间屋子的好。
想到这些,春儿道:“子墨啊,你先帮四嫂进去打探一下,你进去就直接说要做纤云姑娘的入幕之宾,看看他们在哪里,你说好不好?”
子墨涨红了脸。极其难为情地小声说:“四嫂,真的要我去啊?”
花容一脸戏谑坏笑着说:“子墨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你可都答应了帮忙地,怎好在这个时候推脱?
水柔在车里咯咯地笑着:“子墨,四嫂给你拿银子叫你逛勾栏院,你今天可赚了。”
子墨的脸愈发地红了,迟疑着下了马车,花容在后面直起哄:“子墨,你要演得像一点儿。要拿出色迷迷的眼神来!”
子墨猛地转回身。眯起了眼睛:“这样算色迷迷不?”
几个女流咯咯乱笑,水柔道:“差不多差不多。最好是风流倜傥的那种色迷迷。”
子墨挺直了身体,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扇子“啪”地打开,边摇边眯眼睛:“像不归哥那样成不?”
“成!就这样。”子墨受到了鼓励,也不知从哪儿生出勇气,合上扇子挑起水柔的下巴:“是这样吗?”水柔一拳砸在他肩膀:“瞧瞧,学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倒是学的快,还不快进去找人去!”
子墨深吸了一口气,摇着扇子阔步向前。春儿她们怕子墨反悔,不停在后面喊:“子墨,你是最风流倜傥的。”子墨马上把脊梁又挺直了几分。“子墨,江南四俊哪个也赶不上你,你才是江南最最才俊的才俊!”子朗地扇子摇得霍霍生风,这话听得那叫一个受用。“子墨,你简直太英俊了!”子墨的眼睛立刻顾盼流连,让自己又英俊又非凡,只听“扑通”一声,他一个没留神被石头绊倒在地。
马车里的几只简直痛心疾首,她们互相看看,水柔感慨地说:“咱们这不是教坏孩子吗?以后子墨留恋上这个地方可怎么办呀?”
“敢流连这种地方?”春儿握紧小拳头:“那就统统揪回来胖揍!”
这时,一只眼尖地小流莺见子墨倒在路边,赶忙跑过去扶起他:“这位公子,您摔疼了吗?”
子墨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心里想着:四嫂她们说要自己风流倜傥,怎能在一个小流莺面前失了风度,对,决不能辱没了那四个字!他马上做出色迷迷的表情,用扇子勾起小姑娘的下巴说:“姑娘,我是来找人地。”
小姑娘咯咯直笑:“来这儿的大爷哪个不是来找人的?”她手中香喷喷的帕子挥向子墨,夹着扑鼻的栀子香,子墨的人马上石化,脑袋陷入混沌状态,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小姑娘笑着说:“公子想要找谁?要是没有相好的姑娘,那就找我如何?我叫小杜鹃。”
子墨立刻清醒过来:“不,我要找的是纤云姑娘。”
那小杜鹃嗔怪地投来一眼,脸上凄凄楚楚可怜巴巴:“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要找纤云姑娘,也得先进去不是?”
子墨犹豫了一下,四嫂她们嘱咐自己打听出纤云在哪间屋子,没说要自己直接进去找那位姑娘啊,可是嫂嫂她们是女流之辈,要是真到这里来闹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自己先一步找到四哥劝他们回家,既解决了问题,朱家也不必那样难堪,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他迟疑着向里面迈出脚步,小杜鹃才不管子墨怎么想,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惊得子墨出了一身冷汗,忙把她推开,满脸尽是尴尬之色。小杜鹃咯咯笑出声来:“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子墨马上挺起胸:“谁、谁说是第一次。”
小杜鹃笑着再度挽上他的胳膊,柔软地身体贴在他身前:“那还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子墨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由着小杜鹃亲昵的拉着他走进大门,春儿她们在马车里面面相觑,春儿道:“不是吧,那几个还没揪回来呢,难不成又送进去一个?”
花容摇摇头:“唉,危险啊!”
094:被启蒙了
一路上,子墨晕晕乎乎地被小杜鹃拉着,听着周围的娇声软语,觉得自己像梦游一般。灵台中尚存的一丝清明,叫他猛然间停下了脚步,鼓起勇气对小杜鹃说:“我、我要找的是纤云姑娘。”
小杜鹃咯咯笑着,柔软的身体靠在子墨身上,香喷喷的脸颊贴上他胸前,噘起嘴嗔怪着:“公子啊,难不成你要站在大门口找?纤云姐姐多大的架子啊,她才不会到门口迎你。”
子墨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小杜鹃拉住他的手:“公子跟我来,我带你进去找人。”子墨只好再跟着她往里面走,心中万分忐忑,只觉得被拉住的手极度僵硬,脚下也仿佛入了云端,扶着阑杆,行上层楼,扑鼻的是迷醉的香气,入眼的是绚烂的色彩。推开雅致小间的门,子墨才按捺住狂躁的心,问道:“人呢?”
小杜鹃看着他就想笑,就算是勾栏瓦肆中的卑微流莺,谁又不喜欢英俊多情的少年郎?何况眼前的人又是这么青涩可爱的模样。她叫子墨坐下,沏了壶香茗奉上,然后微微倾身,伏在子墨的肩膀,娇声道:“公子。”吓得子墨一下子从凳子上弹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什么?我要找纤
小杜鹃笑出了声,把子墨按回凳子上,柔声说道:“知道你找纤云姐姐,可诺大的醉仙楼,又不是只有纤云一个,她忙着呢,我陪你一会儿吧。”
子墨摇头:“不要,我就找纤云。”
小杜鹃顿了顿足,坐在凳子上开始低声抽泣:“我对公子是真心的,我流落至此。逢迎卖笑,公子瞧不起我、不要我也是应该,我真是命苦啊。”她越哭越伤心。干脆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子墨慌了:“姑娘。我没有瞧不起你,我只是来找人。你……你若是想出去。我帮你想办法。”
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少爷,这么好骗。小杜鹃抬起头,腮边还挂着泪珠呢,人却笑开了:“公子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家的贵胄?”
子墨老老实实地说:“贵胄谈不上,我是朱家五子朱子墨。”
小杜鹃一听更加开心,这么有趣又年少多金的主儿可要抓住了。她忙凑上前来,揉着子墨的肩:“朱公子。今儿就由我来服侍您,如何?”
子墨不自在地躲开:“不要,我要找纤云。”
“纤云有什么好,她还真觉得自己是勾栏院的莲花啊,摆出一副高不可攀地样子,其实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小杜鹃有些忿忿不平,子墨低下了头,依旧重复着那一句:“我要找纤
小杜鹃被他气笑了:“你找纤云做什么?想听她弹琴还是看她跳舞?她和冷韶玉姐妹两个一个在勾栏院,一个在教坊司,名头可都不小。不是谁都能做她入幕之宾的。”
子墨小声说:“我不是为了找她,我是来找那个找她的人。”
他心里不停后悔,怎么这女子一问,自己就把姓甚名谁全都交代了,四哥四嫂地事儿可决不能再说了,不然又被人捡了笑话去。
小杜鹃手里绞着帕子,决心使出浑身解数,就不信这个涉世未深地小公子不动心。她目光滴溜溜转过去。人也随着跌在子墨怀里:“公子,我不好吗?”软语之中。素手慢慢解开衣裳,露出大片肌肤,接着攀住子墨的脖子“啪”地亲在他脸上,子墨先是石化,然后猛地伸手把她推开,慌乱之中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异常,他脑子里轰地一声,一个没坐稳跌在地上。
小杜鹃随着他一起倒下,结结实实跌在他怀里,咯咯笑着说:“冤家,你怎么乱摸地?你可真坏。”
两条藕臂挂在自己脖子上白得耀眼,子墨脑子里一片混沌,不停告诉自己说:“我要找纤云,我要找纤云。”他想要推开眼前的女子起身,小杜鹃身上却仅着肚兜了,入眼皆是莹白光洁的肌肤,那阵香气搅得自己的心突突狂跳,露得这么多,这可推不得。他红着脸,仍然还是那一句:“我要找纤云。”
小杜鹃决心不再和他纠缠纤云的事儿,凑近子墨的脸轻啄了一下:“公子,春宵苦短,我们还是……”
只听“啊”的一声,又被非礼的子墨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使出浑身力气把小杜鹃推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拔腿就跑,小杜鹃气得直跺脚,推开门追出去,子墨已经跑到楼下,小杜鹃扶着阑干探出头去:“公子,纤云现在不在醉仙楼,有老主顾请她出去了。”
子墨回头抱了一下拳,狼狈不堪地冲出醉仙楼,踉跄中还撞了好几个人。小杜鹃倚着阑干咯咯笑着,冷不防身后有人一把搂住了她:“小蹄子,咱们两个共度良宵如何?”
小杜鹃一把推开:“滚开!”然后扭头进屋,砰地关上了自己地门。
春儿她们在马车上等得这个着急,花容和水柔不住地抱怨,说子墨恐怕是难逃虎口,好好一个清俊少年从此毁在他四嫂手里,就怕他以后书也不读了,拿着家里的银子往这儿跑。春儿脑门上不知到挨了多少次指头戳,一直老老实实地不敢吭声。
这时,就见里面冲出个人来,跌跌撞撞的跑到马车跟前终于摔倒,他顾不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按住心窝大口大口喘气。春儿她们一见子墨的样子,哄地笑开,羞得子墨想寻个地缝钻进去。花容打趣道:“子墨,你怎么又摔了?”
子墨的心情还是没能平复,喘着气说:“脚软。”
“子墨。”水柔也探出头:“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啊?”
子墨赶忙擦脸:“被……被……”
马车上那几个笑得更加开心,春儿摇摇头:“唉,子墨,都是我害的,你被小流莺启蒙了。”
子墨平复了一下心情,霍地从地上站起来:“四嫂,你们就知道取笑我,怎么没有一个人问我人找到了没?”
大家立刻不笑了:“子墨,你找到了吗?”
子墨一跃跳上马车,大声说:“没有!”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开始审问,子墨把和小杜鹃的旖旎风光隐去了不说,只说了纤云不在醉仙楼的消息。春儿道:“还好没这样冲进去,要不然可引起围观了。”
水柔道:“你说这消息会不会是假的?他们说不定还在里面呢。”
花容跳下马车:“不管了,我先进去大闹一番,老古板要是愿意看我丢人,他就躲着不见!”
水柔又摇头:“要是他们真不在,你可就名扬江南喽。”
花容气得去打水柔:“在里面也是你说地,不在也是你说的,倒底在不在啊?”
水柔嘿嘿笑笑:“不…………知…………道!反正又不是我要找人。”
春儿挽了挽袖子,大声说:“姐妹们,要不咱们就豁出去丢脸吧!反正说出去,碧螺春三个字前面也要加上朱家少奶奶,朱子朗都不怕,我又怕谁?”
她和其余的几个互相鼓励了一下,正要冲进醉仙楼,身后传来窖香弱弱的声音:“少奶奶,我有要事禀告。”
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
095:檐上仙子
。几位公子都是在柳园和纤云姑娘见面。”
“什么?”春儿简直要气炸了,原来都是老相好了,以前就经常会面的,还有另外的几个,个个自诩风流倜傥,还不都是瞎倜傥?婚前去风流风流也就算了,媳妇都娶回了家,还去和花魁花前月下,真是不把碧螺春放在眼里。
春儿揪起窖香的衣领:“你怎么不早说?”
窖香极为委屈:“少奶奶,刚才我也不知道爷是不是真在里面,这也是刚刚想起来的,少奶奶饶命!”
春儿放开窖香说道:“哼,算你有良心。”
花容的手早已捏起了拳头,问道:“春儿,那我们现在去柳园?”
春儿点点头,眯起了眼睛:“我现在知道什么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走!”
长话短说,马车一路冲向柳园,这一路上春儿她们一直在开会,商讨出若干教训江南四俊的方案。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等着把那几个臭男人捉拿归案。马车很快到了柳园外,沉沉夜色中响起琴音,透过院墙弥漫而来。春儿她们在马车上听得呆住了,这声音犹如天籁,飘渺空灵,似天上星河流入凡间,又似云烟散入心田。水柔呆呆地说:“这是人弹的吗?和她的琴音相比,她的是流泉,我的就是死水。”
春儿扁起了嘴:“那我的就是臭水沟。”
花容急了:“你们别在这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流泉怎么了?今天非把这泉眼堵死不可。”
对!堵泉眼去,几个女人带着一名懵懂少年气势汹汹杀入柳园,进门的时候再度惊呆了。只见月色下,一名素衣女子在抚琴,另一名少女光着脚在房檐上和着琴音起舞。在这天籁般的乐声中如同落入凡尘地仙子,明眸、皓腕、纤腰、玉足……一轮明月正挂在她身后,月华清辉洒下。把这背景幻化成仙境。抬首仰望,似乎是嫦娥踏月而来。
弹琴的是冷韶玉。那么起舞的就是冷纤云了。她们一个凝眸专注,一个轻灵翩跹,在袅娜辗转地宫商中,一静一动地两个人丝毫不带烟火之气。
这流韵这舞姿,叫满是煞气的一群人再也迈不出一步。再看另一边坐着地几个,平时猛摇扇子的忘记了手里的动作,往常言之凿凿的目光灼灼,一向温润如玉的表情呆滞。就连那个最懒的也正儿八经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他们被蛊惑了,脸上皆是微醺和沉醉,不知是为谁痴迷,为谁心醉?他们似乎是忘记了,还有人等着他们,在意着他们。
春儿知道,只要现在喊上一嗓子,房檐上的那个很可能就会摔下来,那倒是真解了气。可是,她无论如何喊不出口。女子能美成这样,难怪那些臭男人趋之若鹜。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压抑得难受。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那个人流连在外,为什么他肯为别地女子凝眸?
她死死咬着嘴唇,眼圈红了。站在这里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那么自己在他心里还有什么位置可言?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自己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他反倒不去珍惜了。
她左右看了看。花容和槿嫣脸上竟是和自己一样的神色。罢了罢了,来吵来闹又有什么意义。关键是…………他们的心在哪里?
琴声停了,檐上的人也停止了舞蹈。何不归马上从椅子上起身,顺着梯子爬上去把冷纤云接下来。只见冷韶玉站起身,笑道:“姐姐,我还道自己是天下第一,其实姐姐一舞才叫倾城。”
冷纤云淡然一笑,如画的眉目间有着那种清冷的傲气。她的目光转向门口,轻声说:“有客人到了。”
江南四俊这才望向门口,子朗笑道:“春儿来了,来相公这边坐。”
还是那副懒散模样,就算是现在,他还能笑得那么自然。春儿冷冷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冷韶玉笑道:“少夫人还是坐吧,今天我们和子朗约好了,要在这里谈上一夜,怎能叫少夫人就这么站着?”
连暮天淡淡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她们来做什么,没来由破坏了气氛。“
碧玉箫站起身,几步走到她们面前,眼睛却只盯着槿嫣一人:“槿嫣,要不你先回去,我们的事,慢慢再和你解释。”
槿嫣抬起头看他,泪水早就流了满脸,一扭身跑出了院子。何不归推推子朗:“春儿生气了,你不去哄哄?”子朗笑笑,慢吞吞地站起来,春儿上前一步,大声说:“朱子朗,以前的那些夜归莫不是也都去会了佳人?那些疼爱莫不是也同样分给了别人?你不用假惺惺地哄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
子朗脸上闪过痛苦之色,却也只有眼睁睁看着她们跑出去。子墨最后一个走地,临走之前他轻声说:“四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记得要好好向嫂嫂解释。”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冷韶玉笑道:“子朗莫不是心疼了?”
子朗笑笑,又恢复了慵懒神态,眸光闪闪烁烁,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冷纤云坐到子朗身边,饮了一杯酒,淡淡说道:“莫少离的人就在左近,你们这纨绔子弟的戏份可要做足才好。”子朗点点头,冷韶玉便又去弹琴,冷纤云将杯子斟满:“来,我同江南四俊饮了这杯。”
大家纷纷举杯同饮,江南四俊谁都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都在担心着那几个莽撞又伤心的人。冷纤云低声说:“小侯爷莫少离试图控制江南茶粮丝炭,他最近似乎又在打苏家的主意。”
子朗点点头,轻声说:“谢了。”
“谢什么。”冷纤云露出难得的微笑:“每次他宴请宾客都叫我们姐妹作陪,我只是隐约听到的,如果不告诉你们,怎对得起这些年知己的情分?不过今晚上地事,他必定怀疑。”
子朗低声说:“这样恐怕是连累了姑娘。”
冷纤云笑笑:“我一个烟花女子,早就是案上鱼肉,怕他做什么?”
琴音四起,叫这谈话声几不可闻,他们脸上又都是暧昧笑意,看上去地确像是在笑谈风月。子朗慢慢说道:“莫少离如此敛财,目的又是什么呢?”
碧玉箫沉吟片刻,慢慢地说:“莫不是王爷那边想在朝中有所动作?”
子朗慢慢举杯,笑道:“静观其变吧。”
于是这一夜,大家各怀心思,表面上看着是畅饮,其实心里都在不约而同地担心,那几个傻丫头可别弄出什么乱子才好。
第二天清晨,子朗带着陈酿匆匆忙忙赶回家,从马车上下来地时候,心里还在想,春儿别不是又哭了一夜吧,说不定就在桌子前趴着哭,小手一定是冰凉的呢。
推开自己的院门,里面静悄悄的没半点儿声音,子朗心下一凛,忙冲进自己的房间,春儿不在屋子里,被子整整齐齐叠着,似乎一晚上都没人睡过。“春儿!”他喊了一声,却没有人答应。“龙井!瓜片!窖香!”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丫环小厮都没了踪影。
节日快乐
又是一个月啦,有粉红票票滴帮舞月砸上吧
096:叫他们七窍生烟
四个字的章节名累死人,我决定改
碧波荡漾的河面上,一前一后行着两艘画舫。
河两岸,尽是热闹集市,雕梁重楼,一带碧水犹如映画,人在画中游。画舫上几名女子站在船头,时而对着岸边指指点点,时而嬉闹欢笑。河边有女孩子洗手,戴白狐围脖的女孩子就丢件东西过去,把水花溅了人家一脸。岸边有卖风车的,唯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叫船停下,蹦蹦跳跳跑上去买了几只风车,几个人一起拿在手里玩儿。
后面的那艘画舫一直跟着,穿花衣裳的男子探出个头,马上又缩回去,对船里躺在榻上喝茶的人说:“春儿又上岸买东西了,这一次是风车。”
“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子朗一直倒在榻上不愿起身,慢吞吞地数着:“她这三天一共上岸九次,买了两次糖人,三次糖葫芦,两次桂花糕,一次蜜饯,这一次总算不是吃的了。”
“子朗,我们怎么办?难道还这么跟着?”这是碧玉箫的声音。
子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难得这么清闲,泛舟尾随,不是很有趣吗?”
“哼,一个个都不守妇道!”连暮天忿忿地来了这么一句。
那天子朗一到家,春儿伙同家里的丫环一起消失不见,还拐走了水柔子墨和窖香。没一会儿碧玉箫和连暮天也赶来,说是槿嫣和花容也一起没了影儿。这么闹的一群人放在哪儿都很惹眼,他们很快有了线索,于是一路跟了来,却被那几个臭丫头勒令不许见面。
春儿她们玩儿得倒是开心,几个大男人心里着急,却也只能这么跟着。
何不归的头又钻出去,冲着舱里直挥手:“子朗,春儿这又唱上了。”
不等子朗去看,耳畔就传来了春儿的歌声:“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子朗探出头去,只见沿岸的人群都冲着前面的画舫挥手,像是恨不得直接从水面上飞到画舫上。春儿唱完,马上就有人喊:“小娘子,再唱一个!”春儿这小妮子居然冲着岸上福了福身子:“见笑了,现在换人唱。”
子朗生气了,非常非常生气。这时,就见花容和水柔一唱一和来了段《水调歌头》。槿嫣还弹琴伴奏,这把连暮天气得不停说:“闺中少女不好好呆在闺房。在外面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岸上的人哗哗哗地鼓掌,子朗躺回榻上。沉着脸不说话。前面的船总算没了动静,又行了半个时辰,暮色渐沉,朗月华光洒下,两岸灯火更显繁华,那艘画舫终于靠岸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负责全程监视的何不归小声喊:“快,子墨来了。”
他们追上女眷们的第一天就联络上了子墨,这是江南四俊安插在前面船上地奸细,负责为他们通风报信。江南四俊和子墨联系上的第一天。就把那天晚上几个人彻夜不归的原因解释了一遍。江南四俊本来以为,解释清楚了就万事大吉,没想到小妮子们心里虽原谅了,可一定要出口气才算完,所以明知道他们在后面跟着,就是不理他们,不让见面不说,还想出无数法子叫那些男人七窍生烟。
这边子墨刚上了船,何不归就赶忙问:“没被发现吧?”
子墨进舱说道:“没有,我和四嫂说出来透透气。”
子朗问道:“春儿现在在做什么?”
子墨憋着笑。答道:“四嫂说,从来没这么痛快过,就叫家里的男人急死吧。”
何不归哈哈笑出声,对,叫子朗急死。
子朗笑了,喝了口茶,侧倚在榻上轻然一瞥:“她就没说过想我?”
子墨坚决摇头:“没有,四嫂说要休了四哥找别人。”
子朗拿着茶盏的手捏紧。脸上还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嗯。得管管了。”
碧玉箫心里一直担心着槿嫣,自从那天槿嫣含泪跑出去。这位多情公子就没睡好过。这些天又只能远远望着,不能拉着她的小手软语安慰,心情那是可想而知。他站在舱口问道:“子墨,槿嫣就没提起过我?”
“没有。”看着碧玉箫失望的脸,子墨连忙安慰:“不过槿嫣姐姐是唯一没说要找别人的。”
连暮天寒着脸霍地站起来:“那花容说什么了?”
“她说……她说让老古板见鬼去吧,还说要找个地方把白狐围脖卖了,戴着它怪累赘地。”
连暮天更加生气,恨不得马上跳到那艘船上把花容揪下来问个清楚。子朗笑笑,慢悠悠说道:“好啊,看来今晚我得去看看了,看春儿想怎么休了我。”
碧玉箫问:“你怎么去?她们不让咱们靠近。”
子朗唇角勾起,泛起一抹懒散笑意:“子墨怎么上船,我就怎么上船,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去。”
“然后呢?”
“打开春儿的门,躺着问她。”
这碧玉箫和老古板可研究上了,人家春儿和子朗好歹是夫妻,半夜三更爬上床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总不能晚上摸进姑娘地房间吧?子朗瞧着他们的样子,轻声笑笑,眯起眼睛打着自己的主意。
这时子墨说怕被发现,连忙起身告辞,临走还被碧玉箫嘱咐多多在槿嫣面前美言几句。老古板寒着脸,想要说什么,最终忍住,子朗则干脆闭起眼睛开始睡觉。子墨回到春儿地画舫,春儿正鼓着腮帮子玩儿风车,回身问道:“没被发现破绽吧?”
“四嫂,没有。”
春儿满意地点点头,又问:“话都带到了?”
“四嫂,带到了。我四哥铁青着脸,暮天哥哥攥着拳头,玉箫哥失望之极,我看他们快要忍不住了。”
船里的的几只咯咯笑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春儿站起来说:“你们说说,这几个人拿咱们当什么?不就那点子破事吗,用得着瞒着咱们?好像说了他们就不是大丈夫,要女人跟着操心似的,这次非叫他们知道知道,不坦诚相待的后果是什么!”
瓜片远远地望着主子,叹口气对龙井说:“咱们小姐快点儿和姑爷和好吧,我和陈酿也好几天没见了。”
春儿瞪了她一眼,瓜片噘着嘴不再说话。春儿转过头对子墨点点头,对他的大义灭亲表示赞赏,她腮边的酒窝又浮现出来,坏笑着问:“子墨,你四哥都说什么了?”
子墨照搬原话:“四哥说了,晚上要打开四嫂的门,然后躺着问你怎么休他。”
水柔哼了一声:“我四哥真无耻。”
春儿赞许地点头:“真无耻呀真无耻。”她嘿嘿笑了几声,对大家说:“今晚上都好好准备准备,这几个臭男人恐怕是按捺不住了!”
“哈哈。”花容极其兴奋:“老古板呀老古板,看小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水柔叹道:“我怎么就没个可以收拾的人呢?”
春儿笑着说:“何不归送给你招呼着。”
水柔马上摇头:“不要,我还是觉得小侯爷莫少离那样的有男子气概。”话音刚落,立刻遭到集体鄙视,连子墨都说水柔没眼光。
另一艘船上,连暮天和碧玉箫还在琢磨要不要也跟着上船去,子朗笑道:“都去吧,不然她们怎会解气?不过都警醒着点儿,这趟船恐怕不好上呢。
我猜啊,看完昨天那章都以为女主又要哭鼻子了,不素滴,不素滴
097:月黑风高登船夜
月落乌啼和着江枫渔火,夜色在晚来风急中沉寂。子朗慢慢从榻上站起来,踱到门口时转回身,斜睨着老古板和碧玉箫,笑道:“我要走了。”
碧玉箫霍地站起身,一看就是下定了决心:“我也去,哪怕是和槿嫣隔着门说说话也好。”
子朗笑望着连暮天:“暮天,你呢?”
连暮天冷哼一声:“我才不去,这几个女人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还是在船上守着吧。”子朗和碧玉箫对视一眼,笑道:“暮天,硬撑着可不好。“
“谁硬撑了。”连暮天目光闪烁,依旧故作镇定。何不归几步来到子朗面前:“子朗,我跟着你去好不?”
子朗戏谑轻笑:“想和我一起去看春儿?”
@奇@何不归眼睛一亮:“子朗,你答应了?”
@书@子朗脸上笑意更浓:“可是,我和我家娘子郎情妾意,你在一旁做什么?你最近总往我们家跑,莫不是看上了谁?”
@网@何不归连声否认:“没有,我才没有。”
子朗笑道:“不归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莫非…………”他故意拉了个长音,盯着何不归说道:“莫非喜欢上了我家水柔?”
何不归吓得汗都出来了:“你家水柔那脾气谁受得了,子朗,你就不要猜了。”子朗眸中笑意肆起,依然不算完:“我知道了,春儿带过来的两个丫鬟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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