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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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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凤熙伸出自己的小手,拍打着凤悠的脸,道:“喂,老妈,快醒醒,云澈来了,不要再睡啦?快醒来,老妈。”

凤悠呓语了一声,拍掉凤熙的手,转了个身继续睡着。

睡得香甜的凤悠,可见她现在有多累。

凤熙不死心的继续拍着凤悠的脸,道:“快起来啦?你那个第七前会来了,其他人都走了那么久,他才来这里,快醒来,看看云澈突然来这里想干嘛!喂!别再睡了,老妈。”

睡梦中的凤悠被拍怒了,闭着眼睛,怒道:“凤熙,拿开的你脏手,别再打我,要是再打我,小心我打你的屁股,管什么云澈,让他在外面站着,等我睡完后再说。”

凤熙有些好笑的笑了笑,不再拍打着凤悠的脸,而是用自己的小手,捏着凤悠的鼻子,道:“我让你睡,我就让你睡,看你现在还能不能睡得着。”都几十岁的老女人了,还像个小孩子懒床,真是该打啊!

凤悠低吟了几声,伸手甩掉凤熙的手,猛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瞪着凤熙道:“你发什么疯啊!不就是云澈,用得着……呃……云澈……他怎么突然来了。”她倏时瞪大着眼睛望着凤熙。

凤熙揉了揉被拍得有些痛的手,白了凤悠一眼,道:“白痴,我都说了这么多遍了,云澈来了,你还睡得跟猪一样,都几十岁老女人,却还这么幼稚的懒床,我严重鄙视你。”

凤悠怒,伸手揪起凤熙的耳朵,恶狠狠地道:“你说什么?说我是白痴,幼稚,还鄙视我,凤熙,胆子大了啊!我是你老妈,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你的娘,该死的,你居然骂我白痴,幼稚,简直找打,今天我非得打你的屁股。”

“哇啊啊!不要打我的屁股,我又没有说错,我本来就是白痴加幼稚,都这么老了,还懒床,该骂。”凤熙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屁股,尖叫着。

凤悠更怒,揪紧着凤熙的耳朵,低吼着:“还骂,凤熙,你不仅找打,还找抽,今天我就以母亲的身份,打你。”

“啊啊啊!凤悠,放手,痛死啦?再不放手的话,我的耳朵就要被你的拧断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打我的屁股,再打的话,小手我晚上放虫子在你床上,让你天天跟虫子睡。”凤熙扭着身体,挣扎着,又不断的尖叫着。

“闭嘴,再叫的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巴。”凤悠很不爽的吼着。

“啊啊啊!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的伤害你的女儿,快放手啦?我的嘴巴,啊!我的嘴巴好痛。”凤熙的尖叫声更大。

当云澈走了进来,便看到两母女扭在一起打着的画面,这画面还真是奇怪得令人无语。

大的,都当娘了,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打着自己女儿的屁股,小的呢?明明是刚生出来不久的小娃儿,却尖叫着,又老成的责训成自己的娘。

真是怪异加诡异啊!

“咳咳!公主。”云澈走了过来。

凤悠和凤熙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云澈,凤悠放下凤熙抓过来的手,伸手理了理微乱的衣服,道:“云澈,找本公主有什么事,知画没告诉你吗?本公主要休息。”

“是,七公主你是要休息,和小公主扭在一起休息。”云澈好笑的用余光瞄着她们母女。

凤悠冷哼一声,“不用你管。”云澈今天来的目的,该不会也跟他们一样,请旨娶她,但皇上不是已经走了很久了吗?他现在来是不是有点迟了。

凤熙也冷静下心,看着云澈,道:“云大叔,你找我娘有什么事呢?”她特意把云大叔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云澈诡异,抽了抽嘴道:“云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凤熙佯装很纯真地笑道:“是啊!云大叔,你二十几岁了,我还没一岁,叫你云大叔合情合理,是不是啊!云大叔。”看你这温和的笑还能维持多久,看到那假腥腥的笑,她心里就不算。

凤悠偷笑了几声,假装很正经地道:“云小叔,你今天找本公主有什么事呢?该不会只是想让我们母女叫你叔叔而已吧。”

俩母女童心大起,准备一起耍着云澈。

云澈顿时满脸黑线,嘴角抽了又抽地道:“云小叔,七公主对我的称呼可真特别,我记得我好还没有七公主这样的侄女。/”就算有侄女,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侄女,更何况,这个女人曾经还是他的妻子。

妻子,说来真讽刺,曾经休了她,而今却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

这世事真是难料,曾经以为休掉她,只不过少了个麻烦,谁想,休了她之后,自己不但麻烦更多,而且这些麻烦都是自找的,真是自作自受。

凤悠冷笑地道:“云小叔是没有侄女,可本公主的女儿叫你云大叔,我这个当娘的,当然得叫你云小叔了。”

“公主,我今天来不是来和你开玩笑的。”云澈很正经地说道。他实在没那个耐心听这些大叔小叔的,被叫老的感受真令人不爽。

凤悠也不再嘻笑了,冷下脸,问道:“那就请云大公子说出你来这里的目的吧。”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了,看云澈现在的气势,根本都不像要来请求什么,反而像来跟她谈判一样,他那自信的模样,让她感觉到,今天会有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那是什么事,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云澈一定会扔下一个惊人的炸弹。

“七公主,我今天来清悠宫,只是来证实某些东西而已。”云澈又恢复了原状,很温和的说道。

“你说什么,什么证实某些东西,我记得清悠宫里没有你云澈的东西,而我也没拿过你的什么东西。”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凤熙皱了一下眉头,道:“快说,什么东西急得让云大叔想要证实的。”

还叫大叔!!!

云澈嘴角又一抽,道;“我想问一下七公主,是否愿意与我再次做夫妻。”

“什么?”凤悠错愕。

凤熙嘴角抽了抽,道:“我没说错吧,好直接的话啊!”

云澈勾了勾唇道:“小公主,你没听错,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七公主愿不愿意再次与我做夫妻。”

凤悠定了定神,冷笑地道:“云澈,你在说什么笑话,本公主怎么可能跟你再续前缘,你别做梦了。”就算是跪下来求她也不可能,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根本还不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接受他呢?

不过他今天说的话有些奇怪,一点都不像他平时说的话,直接又诡异,就算再怎么直率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平淡又直接的说出再续前缘的话。

抬头望着云澈,看到他眼里那抹自信的神色,凤悠心里一惊,心里那莫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这不好预感真的跟云澈有关。

他说出这些话,想要做什么?

云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是吗?公主真的不想与我再续前缘,我们本是夫妻,而今只是想重新开始而已。”

凤悠蹙紧着眉头,冷笑:“重新开始,你觉得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覆水难收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泼出去的水,说出去的话,你觉得能收回吗?那就更别说休书了,在你那一纸休书之下,还有冷眼旁观的看着你那亲爱的表妹侮辱本公主,你觉得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要再续前缘吗?云澈,你不觉得你说出这些话很无耻吗?”

“我并不觉得自己无耻,当初休了你,是因为不了解你而做出了错的选择,而今,我云澈深受公主的影响,愿意抛开以前的自由,和七公主你结伴一生,这难道有错吗?人生几何,我只不过是想找个我喜欢的伴侣而已。”云澈双眸深邃地看着凤悠,眼里尽得凤悠读不出的复杂。

凤悠一愣,云澈这些话给震慑了一下,的确,我们活着,只不过是想找个自己爱的另一半在一起,只是,当初他不喜欢她,那为什么还要娶她。

腾图就真的有那么强的诱惑力吗?让骄傲的男人,都不惜抛弃掉自己的自由,而选择了一位从未见过面,又没有什么感情的女人为妻子。

真是想不懂,牺牲自己的幸福而得到权利,就那么的划得来吗?

回想起来,如果自己也有他们那样大的野心,她或许也会跟他们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惜牺牲掉自己,也同样牺牲掉别人。

他们也许做错了,但也许没有做错。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他们只不过是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已。

敛了敛眼,凤悠下了床,冷漠地对云澈说道:“也许你说的没错,但那又怎样,你的想法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不是我凤悠的想法,就算你想和我在一起,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麻烦你云大公子移开你的贵脚,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人有各人的生存法则,他们的生存是卑鄙的从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她以前也跟他们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他人利益,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能说他们什么?

云澈的脸色冷了冷,他没有想到自己才刚进来就被赶,从未被这样冷漠的对待过,直到这个性情大变的七公主之后,他几乎每次都要看她的脸色,只是,就是因为她这个性格,让他对她有了兴趣,甚至想要将她成为自己的,这样,她就不会被其他的男人给抢了。想到后面还有那六位前夫,云澈的双眸,暗了又暗,他们都是强劲的对手,根本不好对付。

但是,现在他手上有那王牌,不怕她不就犯。

云澈不在乎的笑了笑道:“七公主,我现在还不能走。”

凤悠拿着水壶的手顿了顿,抬头,挑眉地看了看云澈,冷漠地道:“为什么?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本公主不屑再次成为你的妻子。”没这个兴趣,不过云澈这诡异的笑代表着什么。

云澈一步一步的走近凤悠,笑意更深地道:“七公主是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凤悠不耐烦了,瞪了云澈一眼,喝了一大口水后,才道:“本公主的时间宝贵,你现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后,马上给人滚。”还有完没完,这个男人到底还要啰嗦到什么说候。

云澈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凤悠,啧啧地道:“七公主,你可是天朝皇上最宠爱的七公主,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的粗鲁。”

云澈似乎不急着把话说清楚,存心想要气凤悠。

凤悠俏脸一沉,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冷哼地道:“云澈,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粗鲁又怎样,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己内心冷酷无情,却总是假装一副情圣的模样,那可真令人恶心,不要再给本公主说废话,快说出你到底想怎么样?”

云澈无奈地摇了摇头:“公主还真是急性子,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而已,又不会浪费公主多少时间。”她今天火气很大,看来是被刚刚那些人给吵得火大了,再加上他的出现,她的火气更大。

云澈心里暗笑着:这个丫头,还真是藏不住自己的脾气,心里想些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她明明所做的事是那么的鬼灵精怪,却总是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她是多么独特的女人啊!让他不由自主的被深深的吸引住。

凤悠火了,对着云澈吼道:“你到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

滴汗!

云澈额头滴下一颗冷汗,抽了抽嘴,道:“好,我说,我这就说行了吧!也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当初写给公主的休书无效。”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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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哭,都米票票!

第八十一章:休书体书

“什么!!!”

看着凤悠那错愕的模样,云澈好笑地道:“公主,用得着这么的惊讶吗?不就是一张没用的休书而已。”

的确一张休书,可那休书关于她的终身幸福啊!

云澈,他到底想做什么?

凤悠脸上变为正常,阴森森地看着云澈说道;“云澈,你说什么鬼话,休书怎么可能作废,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本公主是不可能让休书作废掉。”不对,他那诡异的笑,让她觉得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他要她把休书撕掉那样。

那自信,仿佛休书早已经作废了。

心中不好的预感似乎更加的强烈。

云澈那自信是从哪来,他不会觉得他自己所写的休书已经作废了吧。

云澈带笑的摇了摇头,道:“我根本没痴心妄想什么,休书早就作废了,七公主,你可以把休书拿出来看看啊!”

心里暗惊,她好像休书放在哪里了。

捶打着自己的头,凤悠懊恼的想着。

凤悠看了有些诡异,问道:“喂,老妈,你干嘛打自己的头,在发什么呆啊!”

“别管我,我在想事情,诶!到底放在哪里了,想想,再想想……”记得好像被休的那天她拿着休书,险些把这张休书捏碎掉时,被知书给阻止了,对了,那时自己好像把休书扔给了知书。

凤悠抬头,对着门口说道:“知画,马上叫知书给我进来。”

“是,是,公主。”门外传来知画慌乱的声音。

过一会,知书走了进来,看了云澈一眼,眼底咋寒,对着凤悠轻笑地问道:“公主,叫知书来有何事。”

“知书,你想想看,当初在济州时,云大公子扔给我的那张休书在哪里,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放到你手里了。”糟糕,要是这休书没了,事情就大条了。

云澈有那么的自信,她真的害怕那休书被他给毁了。

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会做出这样的无耻的事。

云澈眼里的冷光倏现,他没有错过凤悠眼里那抹鄙夷的神色,她是在怀疑他,怀疑着他是不是把休书给毁了。

心里不由的冷笑了几声,鄙视他吗?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休书给毁了,只是,那根本不需要,休书早在很久以前就做了手脚,根本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去毁了它,他是卑鄙,他是无耻,那又怎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谁又不会牺牲掉别人呢?

只是,看到她眼里的鄙夷,有种失落的感觉从心里发醇着。

看来,她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连她看人的眼光他都开始在乎了。

这种被鄙视的感觉真的很令人不爽。

知书想了想,道:“公主,好像有这等事,让知书再想想,哦,对了,那天公主把休书拿给了我,我就把它放在哪里了,呃!放在哪里了呢?啊!放在锦盒里,跟几位前驸马的休书在一起。”说着,知书便飞快走到梳妆台上,拿下放着首饰的盒子,还有一些胭脂水粉,拿出最下层那个锦盒子出来。

转头,对着凤悠道:“公主,就是这个了。”

知书此时心里很诡异,公主怎么突然想要拿出休书来,而且还是云澈公子写的休书,公主不是很讨厌云澈公子吗?就连休书也是收下之后,就把它扔给了她,分明很不屑看到休书,今天公主的所作所为真的有点奇怪。

凤悠走上前,接过锦盒打开,翻出里面云澈所写的休书,打开来,看到休书下面签着云澈的名字,没再看下去就扔给了云澈,冷哼地道:“云澈,你还想说什么?什么作废的休书,简直就是笑话,现在你亲手写的休书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这家伙简直就是在耍她嘛,休书都在他自己的手里,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云澈笑容依掉,如视珍宝轻轻的打开休书,认真的看了一遍,道:“七公主,你现在拿作废的休书给我看有什么用,这休书早已是作废的。”

凤悠怒,这云澈哪来的自信,为什么还说休书是作废的,明明休书是他自己写的,还有什么作废。

“你凭什么说休书是作废的。”一把抢过休书,凤悠看了一遍。

托着下巴沉思着的凤熙,抬头深意地看着笑容一成不变的云澈,心里已经有数了。

看云澈这么自信的模样,这休书,可能早在写下之前便做了某些手脚,所以他才有这么自信的把握休书是作废的。

0奇0只是,云澈到底在休书上做了什么手脚。

0书0她那聪明的老妈,难道没有发现云澈在休书上做了手脚吗?

0网0要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对老妈彻底无语了,这么重要的休书,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真是没有糊弄人,老妈也有发糊涂的时候。

0电0现在看她要怎么收拾自己当初所犯下的错误了。

0子0当看到休书里面那个“体”字时,凤悠犹如被雷击了一样,呆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0书0休书,体书。

天!

凤悠愤怒的将休书揉成一团,扔在云澈的脸上,吼道:“云澈,你耍我。”

云澈摸了摸被休书砸到的脸,淡淡地道:“公主,此话怎讲,我怎么耍公主你了。”

“云澈你还装蒜,你他妈的刚开始把我当猴子耍啊!什么狗屁休书,刚开始你就把休书的事都算计在内。”凤悠双手攥紧着,那愤怒的双眸,犹如快要发狂的狮子。

云澈不以为然的道:“当初我是没有想要这样做,只是,公主的那番话,让我舍不得这样就把公主给休了,所以就小小的动了一下手脚。”

凤悠上前,一把揪住云澈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道:“舍不得,舍不得个屁,妈的,你丫的是不是跟我过不去,体书,体书,亏你想得到,我管你休书是不是作废,它要是作废的话,那么你就得重新给本公主写一张休书,妈的,云澈,你要是不写的话,我废你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死狐狸支云澈,耍阴耍到她的头上,实在是可笑,休书变成了体书。

而且那里面的内容,更是可笑至极。

什么天朝之七公主,贤慧良德,什么温柔大度,还有一家主母的风范,更可恶的,里面在居然还写着什么吾妻之贤,有此妻无憾。

无憾个鬼!

妈的。

阴她还写这么肉麻的话。

“公主,当初写给你时,我可没有说这是什么休书,是公主自作多情才以为这是休书,我只不过写了一张对公主你的体会之书而已。”云澈脸上的笑意更深,伸手没有扯下凤悠的手,反而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云澈,你混蛋。”凤悠抬拳就要往云澈的脸揍去。

她真是蠢,当初,她只是看他写一半的休书,根本没有完全看完,他刚开始写的时候,说自己是被迫娶她,她也就没有再多看了,谁想,自己的疏忽,落下如此之大的麻烦事。

云澈,算你狠,这样的阴她。

现在就算是把这张休书拿出来给别人看,谁也不会相信这张是休书,说是对爱妻的表达之书还差不多。

妈的,阴她都阴到这种地步。

当初她就应该送给这人一刀。

云澈笑意更深,伸手搂住凤悠的腰,让她更贴进着自己,低头在她的耳朵,亲昵地道:“公主,你本应该就知道,我是个混蛋,只是,我这个混蛋想跟公主在一起,公主,你觉得行吗?”

凤悠心里那个憋愤,通红着双眼,恶狠狠地道:“云澈,我警告你,马上,立刻放开我,去你的想跟你在一起,本公主就算是跟猪在一起也不可能跟你这混蛋,妈的,还不快放开我。”

看着愤怒到边沿凤悠,凤熙无语的摇了摇头,论狡猾,老妈还比不上云澈。

这云澈简直比狐狸还狡猾得,连这点也算计在内。

看他眼里带笑,却又隐隐的藏着某些的情悸,也许在当初,他就对老妈有某名的心动了吧。

老妈与他们之间的事,她无权介入,更何况,她也很想看看这七位前夫会为了一个女人会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还有老妈,她到最后又是会跟谁在一起呢?

感情战争似乎快要开始了。

她真的很期待。

男女之间的对手戏,会是怎样的精彩。

虽说他们之前抛弃过一次老妈,可那又怎样,无论是谁,就算是神,都有犯过错,那就别说我们这些凡人了。

在这个封建的世界里,并不像老妈那个时代,还有她的那个时代,尔虞我诈我的时代,强者才能生存,为了让自己能生存在这个世界里,杀戮,卑鄙,欺骗,是无法避免的,谁的心又会是完全干净的呢。

他们是男人,在他们的世界观里,男尊女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个观念早就在渗进了他们的想思里,又怎么可能轻晚的拔除掉呢。

他们视女人了玩物,视女人是自己的归属品,只因他们一致的认为,自己才是女人的天。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腐败,却又如此的令人向往。

他们之前所做的事,并不是完全的错,要错就错在他们生在这个世界里吧。

是这个世界的世俗让他们认为抛弃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其他的事情,有的男人依然是这个样子,形形色色的男人,滥情,花心,冷情,绝情的男人无所不在不是吗?

只因他们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

如果当爱在心中滋养着,发现自己早已深爱的话。

往往,滥清,花心,冷情,绝情的男人,爱了起来,比那些懂爱的男人还疯狂和痴情。

他们现在应该正开始慢慢的学会爱人吧。

也许等到他们完全懂爱的那个时候,那便是真正的战争了。

爱情争夺的战争,谁会成为凤悠最近等待的人呢?

他们这几位前夫,心中那抹情悸已经开始慢慢的发醇着,只是时间问题,他们需要时间让这感情去滋长。

不知道到那时候,他们的感情会滋长到什么地步。

“不放。”两个字足以证明云澈的决心有多强。

“云澈。”凤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转头看着发愣的知书,道:“知书,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这个男人给本公主拉开。”

知书回神,连忙拉着云澈,道:“云澈公子,现在公主身体还虚着呢?你不能这样做,请快放开公主。”

云澈低头,寒气逼人的直视着知书,道:“这是我和七公主之间的事,请不要插手。”一个小小奴婢又怎么可能拉得开他呢?只会找罪受而已。

凤悠气极,这该死的男人居然这么大胆的警告着她的婢女,他当他自己是谁啊!想再次当她的驸马,门都没有。

抬脚,狠狠的往云澈的脚踩去,在云澈痛得微松开手时,再踩云澈一脚,推开他,猛退到几步远,离云澈远点,免得又被他耍阴招。

“不愧是七公主,做事这么干脆利落。”云澈甩了甩被踩了两下的脚,看着凤悠冷笑地道。

凤悠明白他这是在讽刺她,她的确是干脆利落的连踩他两脚,谁叫这个男人太过于可恶,踩两脚根本不能解她的恨。

她嗤笑了一声,道:“没你云澈干……”对上云澈的眼,凤悠心里一震,这个冰冷的眼睛,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七公主,怎么了,我云澈干什么呢?”云澈脸上带笑的挑了挑眉,问道。

愣了一会神,凤悠再道:“你的眼神……”

凤熙也注意到云澈眼里那抹一闪而过的冰冷,真的很像某人的眼神。

北辰御,那个神秘的男人。

凤熙抬头,解开凤悠的疑惑道:“他的眼神是不是很像北辰御的。”

凤悠心里一骇,熙儿说得没错,这个眼神分明跟北辰御那么的相像。

对了,刚才北辰御那急切的想知道休书作废,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还有其他人都来齐了,偏偏就没有云澈的出现。

一个人同时扮演着两个人的身份,又怎么可以同时出现呢?

还有北辰御那种种,云澈那身上的疑点,足以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真是够笨的,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啊!

凤悠冷下脸,阴郁地道:“云澈,不,是要叫你云澈还是叫你北辰御,我真的没有想到,两个不相像的男人居然是同一个样,北辰御,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居然演得如此的精湛,过了这么久才露出马脚。”

若不是今天巧合,她或许到死都会不发觉他们两人根本就是同一样个人。

“为什么认为我就是北辰御,七公主,你有什么证据。”云澈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直接的问凤悠为什么这样肯定。

“你就是,你分明就是北辰御,别以为你换了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你刚刚那冰冷的眼神,以那个戴着面具的北辰御一模一样。”凤悠很肯定的说道。

“你只是单凭着眼神就认为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北辰御,七公主,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如果你是说话语气,举止,或许模样相似的话,还有点说服力,可公主你却说是眼神相似,这未免太令人无法信服。”云澈平淡的说道。

凤悠语塞,云澈这些话堵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确,她是没有其他的证据来证明他就是北辰御,她虽没有见过北辰御的真面目,可光看他另一半的脸,就可以知道他的脸有多完美,那细嫩的皮肤根本与云澈那略微干躁的皮肤不一样,还有北辰御的唇,薄润却又不失性感,一点都不像云澈那样无色却又干厚,还有,北辰御的头发,他的头发是自然柔顺的垂下来,她摸过他的头发,柔滑却又不失光泽,乌黑的发还散发出淡淡的轻香,这根本是云澈所不能比的。

就算易容术怎么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再就完全不一样的人吧,更何况,北辰御的脸不假,而云澈的脸同样也不假。

两个样貌都不假的男人,她要如何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呢?

不管是北辰御还是云澈,他们的举止也不一样,北辰御邪魅,言行举止都透露出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诱惑之办,还有他来自自身的优雅和高贵,让人有种被王者的感觉。

至于云澈,他的模样虽看起来算是清秀儒雅之人,可他眼里的无情和冷漠,他的话里往往总是隐藏着玄机,他如狐狸一样狡猾,如豹子还无情,明明自己的野心比别人还强,却总是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假装一副无害的模样。

他们明明是两极端的人,所以她到现在才认出他们本是同一个人。

如果没有凤熙的提醒,还有刚刚好番讨论,她真的没有想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个人,原来是同一个人,还真令人无法相信。

她是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可心里早已认同他们就是一个人。

北辰御,云澈,哪个才是他真正的名字,而他用这两个身份接近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难道又是为了腾图,可是,都这么久的时间,他连扮这两个角色,却没有一次向她问过腾图的事。

太诡异了,实在是太诡异了。

北辰御他到底做干什么。

“云澈,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就是北辰御。”凤熙抬头望着云澈很肯定的说道。

云澈只是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七公主和小公主哪来这么的肯定我就是北辰御,虽不知道北辰御是谁,但我很清楚那个人应该对七公主有很大的影响吧,不然,为什么急着想知道我是不是北辰御。”他试探性说着,眼里尽是对凤悠的探究。

凤悠撇过脸,道:“我不是急,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个人是不是骗子,云澈,北辰御,你觉得一个人同时扮演着两个人来欺骗我,这样无论是谁也受不了不是吗?而且,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扮演着两个人来骗我。”她心里很别扭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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