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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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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不要在这里摆小姐的架子,这里可不是小姐你的家里,是酒楼,男人喝酒的地方,你一个女人来这酒楼里做什么,是在找自己的相公吗?”
“放肆。”在棋拿起着剑指着那个鄙视着凤悠的人。
那个长像很狞狰的男人,一点都不害怕的按下知棋的剑,冷笑地道:“小姑娘,别拿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出来吓人,还是乖乖的收起这假剑,否则公子我可生气了。”
他似乎一点都不相信知棋手中的剑是真的剑。
凤悠走上前,挡在知棋的前面,道:“我说,这位大叔,你怎么这知道这是骗小孩子的呢?而不是真的剑呢?”
那个男人一愣,看了凤悠好一会,才猥亵地道:“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俏啊!身边也跟着这么美的婢女,小娘子看来家里很有钱,小娘子,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在找你家的男人,男人啊!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会,而爷我呢?可是十足的好男人,小娘子,爷不介意你挺着大肚子,要不,你跟着爷,和爷一起吃香喝辣的,也不用天天夜守空闺。”
知棋早已气红着脸,越过凤悠,大叫道:“你这淫贼,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竟敢对我家小姐口出淫话。”说着,便抽出剑来向那个男人砍去,而身边那几名侍卫也气得抽出剑来。
“知棋,住手。”凤悠连忙握着知棋的手,另一只手挥手示意着侍卫不要动举妄动。
“小姐,那淫贼在说小姐的坏话,小姐快放手,让我把那淫贼给杀了。”知棋有些恼怒的说道。
凤悠看了看仍一副不怕死的男人一眼,冷冷地道:“知棋,你应该知道本小姐的脾气,对于开口不干净的人,本小姐可是向来都是自己动手的,今天,本小姐倒要看看这位爷怎么让本小姐吃香喝辣吧。”
那听起来像没有一动威胁力的话,可从凤悠的口中说出来,却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阴风森森的吹过,所有人倏时打了个寒颤。
他们都有种不祥的感觉,似乎某些让人害怕的事要发生了。
男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凤悠那阴冷的眼神之下,倏时有些焉气了。
只见他缩了缩脖子,闪神地看着凤悠。
知棋倏时明白凤悠的话,收起自己的剑,冷笑地看着那个狞狰的男人。
公主出手,谁的下场都会变成一场悲剧。
而今天这个男人也毫不例外。
得罪公主的人,就得有心里准备让公主往死里整。
凤悠揉了揉手,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狞狰的男人。
男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抖了抖嘴,道:“你,你想干嘛?我、我可不怕你,要是你再走前一步的话,小心我……啊……”
凤悠才不给男人把话说完的机会,握拳往前一揍,那个男人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熊猫眼。
男人痛得按住自己的眼睛,大叫着。
凤悠摩拳擦掌的又送给那个狞狰男人一个熊猫眼,倏时,两只熊猫眼很光荣的出现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那个男人痛得扭曲着脸,满腔的愤怒让他红着双眼,怒吼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这下贱的女人真是找死……啊……”
凤悠毫不客气又揍上了那个狞狰男人的眼睛,另一只眼睛瞬间又黑了一圈。
“啊……啊……”
这一次,凤悠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也没有让他反击的机会,不断的揍着他的双眼,直到狞狰男人被凤悠揍着头昏脑胀,双眼冒金星的时候,凤悠才停手。
她拍了拍有些生痛的手,冷哼了一声,伸手再煽了狞狰男人十几巴掌后,抬脚往他的胯下一踢,“啊……”他一个尖叫的低吼,顾不上双眼的痛楚,跳脚夫的按住自己身下的命根子。
整张脸更是扭曲得令人看了恶心。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眼前这个女人,她简直、简直可怕的令人寒颤……
下手居然这么的狠,丝毫不留点情。
“靠,敢在姑奶奶面前叫器,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在天都里的名气,肮脏的男人,说出这么欠扁的话,不揍死你算是便宜你了,不是说自己是爷们吗?那你就马上给本小姐站起来,是男人就跟我这个女人单挑啊!你他妈的不是个男人,还想装成男人猥亵女人,看本小姐怎么揍死你。”一肚子火气的凤悠,连脏话都骂了出来,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
狞狰男人痛得跪在地上哀嚎着,根本痛得都站不起来身,看来凤悠这一脚踢得可真狠。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很庆幸自己没有惹到这么可怕的女人,而刚刚那个书生卷的男人也脸色发白,害怕地看着凤悠,闪了闪神后,他偷偷摸摸的溜出了人群。
还好还好,自己还好没有说出那些无礼的话,否则,跪在地上痛苦的握住自己的命根子嚎叫着的人就是他了。
琴棋书画四人看到这一幕,不是害怕的打了个寒颤,而是很汗地看着地上那个狞狰的男人,她们的公主又变态了,每次变态的时候,男人那下半身的命根子就要受到遭殃,喃唔阿弥托佛,阿门!
站在知棋身后的四位侍卫,额头面满着冷汗,按住自己身上的命根子,恐慌地看着凤悠。
虽听说七公主性情大变之后,总是做一些可怕的事情,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七公主到底在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每次想要惩罚人的时候,遭殃的都会是自己的命根子。
“起来啊!快起来,别想个孬种一样,快给本小姐站起来。”凤悠火大的踢着狞狰的腿。
狞狰男人痛得咬唇都流出血来了,但凤悠似乎还不想放过他,用脚继续在他的身上加伤。
“起来……起来……”
挺着大肚子,但凤悠的力气一点都不小,有十足的力气往狞狰男人身上猛踢着。
现在可怕的凤悠让人看了都害怕的退避三舍,离她远点,免得她气不过,把火气撒在他们的身上。
饮酒楼第一天开张,就发生这么“血腥”的事,还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但凤悠却不在意这些事,踢够了那个狞狰的男人,她命侍卫把他扔到城外去,下令永远不得进入天都,若是敢进天都的话,那就要他人头落地。
今天算是狞狰男人倒霉,他惹谁不谁?偏偏惹上做事一贯变态的凤悠呢?事她不会做绝,但她绝对会让那些人后悔惹到她,以后见到她就要绕道而行,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一见就跑。
凤悠踢人踢得很爽,若不是怕闹出人命,她现在还想再踢那狞狰男人两脚,踢人踢爽了,她的心情也变好。
看着所有人都一脸害怕地看着她,凤悠倏时发觉自己好像做得太过了,让别人都跟着怕起她,嘿嘿笑了两声,她赔笑地道:“大家今天来我饮酒楼喝酒,让大家看到这么令人不愉快的事,为了向赔罪,今天所有人进来饮酒楼喝酒的人都可以打折,以八折起打,只要谁喝得多,买酒买得多的话,可以免费得到我凤……雨悠亲自调出来的酒。”
顿时,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不但看了一出烈女恶整流氓的戏码,还可以得到优惠的买酒喝酒,买多的话,甚至还可以得到老板亲自调出来的酒,这么划算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买呢?
一瞬间,所有人都忘记了害怕,纷纷的走到酒台上,争先恐后的吆喝着买酒。
“让开,让开……”
“别挤,让我先买,我要买五瓶酒……”
“啊!这是我的钱,让我买……”
“哎!这是我的酒,别抢……”
……
看着生意这么红火,凤悠打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要是天天生意这么火的话,过不了多久,饮酒楼就会响遍大江南北,让全天下都知道饮酒楼才是最有名的酒楼。
而天下所有的名酒也将会出自饮酒楼的生产。
一想到圆圆滚滚的银两都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她想,她做梦都会笑。
过不了多久,幻楼也会变得名气大,也会响遍大江南北,家家户户都知道这天下有个名叫幻楼的帮派。
她一定要幻楼成为天下第一帮派,成为所有人梦寐以求最想进入的帮派。
“公主,那些人还真是疯狂。”看着那些不停往前挤的百姓,知画很无语的摇着头。
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人还真多,公主也是,而且比那些人还疯狂。
“是啊!公主,他们真的像疯子一样,不就是先买到酒和后买到酒,用不得这么疯狂的想往前挤吧。”知书很不明的说着。
凤悠笑道:“这个你们就不懂了,他们是害怕自己太慢买到酒后,好酒被买了,或许酒被买完,那就更没戏,今天难得所有酒都打八折,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想赶快买到酒,好让自己安心,也好让我这个当老板的为他们亲自调酒,这是经商上的窍门,物价一旦减价,所有人会为了减价的东西而疯狂。”
很多人都喜欢购买东西,特别是一些减价的物品,这会让许多人疯狂的购买着。
“听不懂。”知书摇头说道。
凤悠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们怎么解释。”
“原来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知画一脸奇怪地看着凤悠,她没有想到这世界有也公主说不清楚的话。
凤悠尴尬一笑,道:“我没有经过商,这些话只不过班门弄斧,别把我这些话当真。”对于经商她的确不在行,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只要肯学,什么都会学会,在这个古代里,唯有经商这条路才能强大她的势力。
没有钱,没有根基,又怎么可能强大自己的势力呢?
“公主,好巧啊!你也来这里喝酒吗?”一个温雅地声音传进凤悠的耳朵里,倏时让她原本笑着的脸沉了下来。
“云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不呆在济州里与你那海棠妹妹作诗赏花呢?”这云澈怎么突然来天都。
云澈双眼紧盯着凤悠那微凸出来的肚子,眼里闪着担忧,没有去注意听凤悠话里的讽刺。
他闪神地道:“公主,棠儿在家里,我是一个人来天都里做生意的。”
他的意思就是这次是来做生意,而不是特意来找她的。
凤悠眸光一闪,笑道:“云公子来天都做生意,告诉本公主又什么事,云澈公子的事似乎不关本公主的事,所以没必要向本公主汇报。”
云澈眼底一沉,道:“是吗?公主现在与我真的一点都没关系吗?”他的双眼仍盯着凤悠的肚子看,话里有话的说道。
凤悠脸色一变,顺着云澈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圆球般大的肚子,倏时知道云澈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怀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忍不住的,她冷笑了起来,道:“云公子,我们真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休了本公主,现在本公主早已是自由身。”
“是吗?”云澈似笑非笑地说道。
“云澈,你这是什么意思。”凤悠眼底一紧,她看到云澈眼里那异样的光芒,心里倏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云澈正隐满着她某些事情,而且那事情绝对与她有关。
难道他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这个想法倏时闪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自己顿时大吃一惊。
千万不要她想的那样,不然,后果真的让她无法想像,她不想让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的孩子是她自己的,那七个男人,最好谁不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种下自己的种。
凤悠佯装自己很烦恼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云澈,你是不是在想着,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们也应该不知道吧!但我总觉得这个孩子是宇文皇上的,上次,与宇文皇上圆房了之后,过了几天,自己的肚子便有些异样,如果那孩子是宇文皇上的话,本公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云澈平淡的回答她的话,那就代表着他已经有自信的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若是眼底闪着紧张或是慌乱的话,那就代表着他还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云澈眼底闪着慌乱,他试探地问:“公主,你真的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宇文皇上的吗?”
孩子的事让他慌了神,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眼里那抹算计的光。
凤悠唇一勾,道:“有极大可能是宇文皇上的。”
“是吗?”云澈低下头,低落地说道。
“或许吧。”凤悠满眼笑意。
看来云澈也不能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在听到孩子很有可能是宇文良,才会这么的失望。
倏时,云澈抬起头,双眼冰冷地说道:“那么,公主,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先行告退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何须关心她与孩子是否安康。
原本走过来是想跟她说不要喝酒,以免伤身也伤胎儿,而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要关心她的人应该是宇文良才对。
“喂,云公子,你就这么的走了吗?”凤悠满脸笑容,假意的想留住云澈。
“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脸色阴沉的云澈,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正一脸笑意,就抱拳转身走了。
见云澈远去,知琴半喜半忧地问道:“公主,宇文皇上真的极有可能是小公主的亲生父亲吗?”回想着公主上前与宇文皇上单独相谈,是不是在谈论着这件事呢?
如果是真的,宇文皇上真的是小公主的父亲的话,那公主是不是又要重新嫁于宇文皇上一次,而且要远离天朝,去番国当番国的皇妃吗?
若是这样,那刚创办起来的幻楼怎么办?她们四人又怎么办?难道要与公主相隔两地么?
想到这儿,她莫名的伤感了起来,她舍不得公主,真的舍不得离开公主。
凤悠站了起来,勾了勾知琴的鼻子,道:“单纯的笨知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要是孩子是宇文良的话,我第一个想要掐死的人便就是自己的女儿,孩子是谁都可以,但绝不可以是宇文良。”她眼里闪过杀意。
知琴心里一惊道:“公主,这是为何,为何宇文皇上不能是小公主的父亲,而且,就算是小公主的父亲,公主也不能、不能掐死小公主啊!”太残忍了,公主她居然想过掐死自己的女儿。
“我与宇文良永远只有两种关系,一种便就是从此是陌生人,另一种便就是交易伙伴,而永远成不了夫妻。”在与宇文良做交易之后,她便把他列入仅只是交易伙伴的身份里,交易伙伴与爱人绝不可以混为一谈。
一旦有了交易伙伴这层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单纯了。
在她的爱情里,爱人不可以存在利益的关系,只要涉及于利益,爱情就已经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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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粪便大餐
凤悠离开饮酒楼的时候已经是午饭过后的时间。
她没有选择坐马车回宫,而是九人步行的逛着街回宫。
“知棋,你们觉得知书插这个头钗好看吗?”连了一支吊着碧珠的头钗插在知书的头上,凤悠转头询问着知棋她们。
知棋端详了知书头上的碧珠头钗一会,道:“公主,你选得可真不错,很好看。”
知琴看了看,也点头道:“是啊!公主,你的眼光可真好,这碧珠头钗真的很适合知书。”
见凤悠专门为知书挑选这么好看的头钗,知画双眼发眼,道:“公主,这头钗好好看哦!公主,你可不可以也帮知画选一支头钗呢?”
“公主,知琴也想公主为我挑选一支头钗。”
“公主,我也要,我也要。”
三人都迫不及待地看着凤悠。
凤悠眯着笑,点头道:“好啊!既然你们想让我为你们挑选绝对没问题,只是,你们觉得这头钗与幻夏阁那些首饰相比,这些地摊上的头钗好看,还是幻夏阁那些专门订做的头钗好看呢?”
“幻夏阁的头钗好看。”四人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说道,话刚说完,她们便相视而笑。
凤悠很满意听到这个答案,她所设计的现代首饰又怎么可能输给古代的首饰呢?
“不过,公主,幻夏阁的首饰设计风格很新潮,也很漂亮,但有一些做工得加强,那些美丽的水晶珠子嵚在头钗上,但却有一些不怎么牢固,过不了多久总是掉。”知书提议着。
凤悠托着下巴,蹙紧着皱眉头道:“这个问题我也知道,现在也正在想着办法怎么让那些嵚在头钗上的水晶珠子不掉。”
“是啊!公主,幻夏阁无论头钗还是其他首饰真的很漂亮,这些首饰与幻夏阁的首饰相比之下差太多了。”知画晃了晃手里的手镯子。
“好了,既然你们也觉得这些首饰不怎么样,那我们还是走吧,等幻夏阁的首饰出新品时,我再带一些好看的首饰给你们几个。”水晶珠子嵚不紧的问题,她现在还暂时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解决,等回宫后再说。
“是,公主。”
放下手中的手首饰,琴棋书画四跟在凤悠的身后,离开了首饰小地摊。
后面传着地摊小贩子的咒骂声。
“吁!”
“公主,公主。”凤悠身后传来马蹄声,接着又听到了长孙彦的声音。
凤悠停下了脚步,挑了一下眉头,有些意外在这里会遇到长孙彦,不死心的家伙,她都拒见他一个月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的想见她。
现在倒好,不用求见,就碰上面了。
“长孙盟主。”凤悠转身,清冷地说道。
“公主。”长孙彦吐了一口气,下了马车,抱拳地说道。
“长孙盟主看起来有事要忙,那本公主先走了。”她不见与长孙彦多话,只想快点离开。
“等下,公主,在下有事找公主,还请公主给长孙彦一些时间。”长孙彦大跨一步,手臂一伸挡在凤悠的面前。
“我们似乎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凤悠眼底散发寒气地说道。
长孙彦低头看着凤悠那凸出来的肚子里,眼底一暗,道:“有,公主,在下有事跟公主相谈,还请公主到那边的酒楼里坐一下,留给在下一点时间,好让与公主把一些事说明白。”他伸手指着左边的第一酒楼。
凤悠顺着长孙彦手指指地方向看去,不为所动地道:“本公主知道你想谈些什么,但本公主与你无话可说。”
长孙彦有些恼了,他急切地道:“有,公主,你也有话跟在下说的,在下真的只是耽误公主一点点时间,还请公主成全。”
都说到成全的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凤悠有些不耐烦了,她知道自己再拒绝下去,长孙彦也不会放她走,以长孙彦的身手,琴棋书画四人再加上那四名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现在继续拒绝的话,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想了想,她点头道:“好,本公主就给你一点时间,看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所谈之事也只不过是孩子的事,他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虽看长孙彦这么紧张的表情,看似真的很想当这个孩子的父亲,但又有谁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心里是不是跟其他那些人一样,想利用她的孩子找到那个什么可以得到天下的腾图。
真是可笑至极,无论孩子的父亲的谁,孩子终究只是她凤悠一个人的而已。
谁也抢不走。
谁要是敢打孩子的主意,伤害到她的孩子,她凤悠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全家陪葬。
或许是她想得太偏激了,事情或许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糟,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伊滕瑞那父子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她从不相信人,既使他们的心思是那么的单纯只是想要当孩子的爹,她也不可能让他们当她女儿的爹,女儿的爹必须是她凤悠自己找来的男人。
坐在靠近窗口的椅子上,凤悠不想再浪费自己一点时间,一坐下就率先开后地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长孙彦坐下,神色有些飘渺,他张了张口,叹了口气道:“公主,说实话,在下真的很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凤悠倒了杯水,啜了啜,道:“那你说,你觉得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你的吗?”见面色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她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长孙彦脸色微变,缓缓地道:“这个,在下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那晚他是从从了事,根本没有去注意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公主的身上种下自己的种子。
凤悠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本公主为什么会怀孕,好像是你们男人的事,怎么连长孙盟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本公主身上种下你的种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问本公主,要问也是问你自己才对。”
长孙彦被凤悠说得很羞愧,他低看头,很羞愧地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来问公主,只是,我长孙彦的孩子绝不可以流落在外,所以才这样冒然的来问公主。”
凤悠眼底一敛,眼里似乎真闪着莫名的光,她道:“长孙彦,你真的这么简单地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还是,目的不纯,想利用本公主的孩子。”
长孙彦脸色一变,微沉着脸,道:“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长孙彦之所以想确变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只是想利用公主的孩子是吗?”
凤悠倒也不否认长孙彦的话,点头,很利落地道:“没错,本公主就是怀疑你心思不良,目的不纯,不要以为我是个白痴,你们为什么娶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吗?而现在那东西不在我身上,那就有可能在我女儿身上是吧,长孙彦,你觉得本公主没说错吧。”
长孙彦双眼倏时瞪个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手中地酒杯一倾,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半在地上,他稳了稳神,道:“公主,这事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才、才不得娶公主。”
这家伙,还想否认自己的错。
凤悠冷笑了地道:“苦衷,长孙彦,那像说,你有什么苦衷,当初如果你不想娶我的话,你大可不用娶我,为什么娶了我之后,只一天,又为什么把我给休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娶了一天就被休了的侮辱,你知道这让一个女人受到有多大的伤害吗?”
“我、我……”
“别拿有苦衷这些借口还骗我,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们践踏的七公主,现在的七公主是天朝皇上最值得骄傲的七公主,是不容你们随便侮辱的凤悠,你所做的错,到现在才跟我说是因为自己有苦衷才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虚伪了,长孙彦,你真让我凤悠感到羞耻,男子汉敢做就敢当,别拿一些白痴借口来敷衍我。”凤悠语气非常的锐利的说道。
那以冷冽的双眼直视着长孙彦,让长孙彦被看得心里发虚着。
长孙彦脸色白了白,他没有想到,七公主的性情大变是因为受到他们七次的重大伤害而变得这么的强势与冷冽。
每次与她说话,她总是语中带刺,对他们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不可置否。
每次总是以各种法子整得他们哑口无言,又无法反击。
只因她在恨,恨他们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无情,对一位如此柔弱的女人做到这么的绝。
苍白着脸,长孙彦歉意地道:“对不起,公主,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是有苦衷,所以才逼不得已让公主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请公主能原谅我的错误。”
当初娶了她,他真的没有想过会让一个女人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要是当初能早点知道七公主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他也不会答应那个人,娶了她,又休了她。
凤悠定了定神,她知道自己今天太过激动了,虽自己是在替那个魂不知道去哪里的七公主报不平,但多少也带着自己的情绪,现在说什么也没什么用,娶也娶了,休也休了。
总是纠结着这些事也不是办法,但要她凤悠接受这些男人,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就算放弃以前那些仇恨,她也不可能接受他们其中一个。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是有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是要达到自己要想达到的目的。
人,没有一个不自私,就如她一样,她不也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的想要达到吗?
其实,说真的,撇开那些恩恩怨怨,她也觉得她那七位前夫并没有做错什么?虽做法有些卑鄙,但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谁又有多光明正大呢?为了达到目的卑鄙了又怎样,如果卑鄙可以减少一些死伤,又有何不可呢?
他们想要得到权利,想要得到天下,那是他们有野心,有目标,他们现在的实力虽不限,但也不弱,他们没有选择杀戮,反而选择了寻找一张图而想得天下。
自私,谁不自私呢?不管你我,或是谁?谁不管再伟大,再光明,再怎么无私,心里又怎么可能没有存一丁点的自私?
人有时活着,为了想要强大自己的势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更多人减少一些痛苦,能为自己的亲人有个安全的避风港。
就如她一样,她虽不想得到什么天下,但她同样也想要得到强大的势力,只是她与他们的做法不一样,他们是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皇上,而她却是为了在天下里,甚至整个世界里站稳根基,谁想拔她的根基与势力,她就放不过谁?
做法不一样,其实她与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让自己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有个立足之地而已。
这一次,她没有再嗤笑了,而是对着长孙彦真心一笑,道:“长孙彦,说真的,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既然有苦衷,那就表示了你为了某些事而放弃了某些事,你不过是想得到某些东西,而利用了别人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对于你呢?你同样也失去了某些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如名言里的一句话,你得到了什么,同样也失去了什么,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就像我一样,我失去了自己的真贞,失去了自己的自尊,可我却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生命,现在我肚子里不就过孕育着一个既然出生的生命吗?这个生命的到来还是你们制造出来的,相较起来,我还真想谢谢你们七位,让我拥有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女儿。”
“公主,你……”长孙彦被凤悠这些话给震慑住了,他圆瞪着眼睛,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潇洒,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轻松,真贞,尊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何其宝贵,她却说不怪他,不怪所有人那样无情的对待她,那以前,以前她那样想要报复着孤独凡和轩辕清又是为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激动地道:“公主,你、你是说真的,你真不不怪我,那、那又为何、为何总是拒我于门外。”
“你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在你休了我之后,你我便就是陌生人,你觉得本公主可能让一位陌生人进屋吗?”怪他,怪他有何用,事情都发生了,怪谁都只是让自己浪费力气,更何况他们伤害的人不是她,她有什么好怪谁的?要怪也只怪自己太倒霉了,遇到这么倒霉的事。
长孙彦失望的垂下头,失落地道:“公主,你口上说不怪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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