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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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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所有人都拉长着耳朵,听着胆大妄为的七公主究竟会弹出什么样的琴声让牛感动得哭了。

当凤悠刚弹第一个音符时,所有人都便醉了。

徐徐传来的悠然琴音溢入了所有人的心里,流动着所有人的全身,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飞往云中感受着浮在云端上的感觉。

第五十九章:算计阴人

接着,琴声加快,飞快的琴声盈动着凄凄悲悲的感觉,直进了所有人心里,他们的心随即一痛,还来不及回味着这凄痛的感觉,琴声又变调了,这次是如自己身在莫大草原上,感受着天地之间成自然的风吹过,听起大自然风的歌声,是那么的美妙。

美妙得令他们愿意沉醉在其中,不愿醒来。

可事实是在他们想深入感受时,琴声又接着变,如冷风吹过他们的身边,寒气直刺入他们的骨髓,让他们都不自觉发起抖来。

海水,如海水的声音,沙沙的海浪声,却是听起来是那么的凄凄冷冷,悲悲怆怆的。

……

一起一落,一喜一悲,仿若人间所有喜、怒、哀、乐,都在这令人痛恨的琴声中表现了出来,琴声在延续着,不断的一起一落,一喜一悲,他们所有人的情绪也仿佛跟着一起一落,一喜一悲。

琴声中的每一个音符像都牵动着他们的情绪,让他们都不自觉的想笑,又想哭。

最终,这些一喜一悲的情绪演变成了失落了感觉,在琴声停下来的那一刻,泪,在他们的眼角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这就是让人感动得想哭,又纠结得想哭的琴声吗?

真的,是真的!

牛呜咽了一声,吃着青草眼角总是忍不住狂飚着泪。

震撼了,全体所有人都带着泪看着狂飚泪的牛震撼了。

凤悠放下双手,看着那些眼睛里还带着泪珠的所有人,正不可思议地瞪着牛眼角的大颗眼泪,她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凤若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再看了看台上那牛流泪的牛,彻底震惊了,犹如被雷霹了一般,呆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瞪大着眼睛。

随即,眼泪像止不住般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她双眼无神的跌坐在地上,无声的痛哭了起来。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凤悠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弹琴这样的琴声,这绝对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可自己眼里的泪又是怎么一回事,那头牛的眼泪又怎么一回事,那些止不住的眼泪,此时正无时无刻的提醒这她,这一切是真的,真实得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哭了。

凤悠下了台,走到了凤若的面前,笑道:“大皇姐,现在你可认输。”

凤若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咬牙地道:“好,我认输,现在你凤悠就是我的师傅,行了吗?”她心里是那么的不甘心,不甘心以前凤悠就算再怎么没用,再怎么软弱胆小,她始终得到父皇的宠爱,而现在呢?性情不但大变,更惹得父皇更多的宠爱,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平庸的她,为什么会有有那么大的本事,强得连她都不得不承认她是那么的强大厉害。

她凤悠什么都有了,什么宠爱,什么锋芒,就连她的清曾经也是她凤悠拥有过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连她仅有的琴仙之音都被她抢去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可不甘心又怎么样,已经成事实了,而这个事实却是自己一时糊涂所造成的,怨得了谁呢?除了怨那个使计的凤悠外,还怨自己的蠢。

凤悠笑得很轻,很轻,她蹲在凤若的面前,拍了拍凤若的肩膀道:“其实你认了我是师傅何常不是件好事,大皇姐,你是那么喜欢弹琴,若是认皇妹我为师傅,你便可以向我学习以琴声令人露出喜怒哀乐,这不是很好吗?”

凤若眼一瞪,挥掉凤悠放在她肩上的手,冷冷地道:“我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你的施舍。”认妹为师傅,听起来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讽刺,她又怎么可能去向自己的妹妹学琴呢?那是侮辱,是她凤若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倘若有一天,凤悠落到了她的手上,她一定,一定要以最残忍,最恶毒的手段,把凤悠碎死万断,以洗刷掉自己现在所有人耻辱。

“大皇姐,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凤若,那你现在就给本师傅认真的听着,以后,别用这种语气对师傅说话,你这鼻子翘上天的样子,还真像头牛,今天看在不丢了你的面子,先不拿你怎么样,还坐在地上做什么,有金子让大皇姐捡吗?你这模样让人看了,丢人。”凤悠说话很慢,很轻,在别人眼里看去,她现在就像正在温柔地安慰着自己的姐姐,可又谁知,她所说的话不是安慰的话,而是字字带刺,句句带讽,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尖尖的针刺一样,刺得凤若的心隐隐作痛着。

凤若敢怒不敢言,她坐在地上几乎是用杀人的目光瞪着凤悠,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她愤恨的站了起身。

凤悠见她这般愤恨的模样,轻笑了起来,也跟着站了起身,转头对像现在一脸惊慌却又愤怒的凤雅。

凤雅见凤悠脸上带笑地看着自己,她脖子一瑟,在凤悠的眼里她看到了算计,看到了自己将会像自己的大皇姐一样,被这个可恶的魔女算计得永不翻身。

这一刻,眼前这个披着天真笑容的外衣里面,是一张比魔鬼还邪恶的魔女,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精打细算的把她们的一切都算计得那么的精准。

太可怕了,就是那次她像个白痴被凤悠耍得她在整个皇宫里丢脸得都没面见人一样,这一次,她该不会又要那样耍她,让她丢脸的永得抬不起头来。

凤悠没有忽略掉凤雅眼里那抹害怕,她的笑容更深,像个可爱的妹妹一样,天真烂漫的说道:“三皇姐,大皇姐输了,现在轮到三皇姐了,三皇姐是不是该准备上台了呢?”

凤悠话里的潜台词就是这次轮到三公主凤雅你来被我耍了,而且是要耍得很惨才能让她输。

凤雅后退了好几步,慌乱地看着凤悠,使劲的摇头道:“七皇妹,三皇姐不比了,我不比了可以吗?算皇妹你赢可不可以。”她害怕,害怕自己一旦上台,就会被凤悠算计得像大皇姐一样悲惨的下场,她简直可怕得令人寒颤。

以前她怎么也没有发现,七皇妹胆小懦弱的面具之下,是一张可怕的面目,比母后杀人时还可怕。

凤悠一步一步的逼近着凤雅,笑容依旧地道:“三皇姐,怎么可以呢?大皇姐都跟皇妹比赛结束了,三皇姐现在后悔可是会让在坐的所有人看笑话的,我想三皇姐应该不想让皇家丢脸吧。”既然凤雅不想上台跟她比,那她就用皇家的面子来压她,看她还比不比?

凤雅一听,急得红着眼睛,快要哭了似的,慌乱的摇头道:“不要,不要,七皇妹,你就放过三皇姐吧,我认输了,心服口服的认输了,上次不是在清悠宫里跟皇妹你比了吗?你跳的舞真的比皇姐强,就算再比一次也是一样的结果,皇妹,你就让皇姐不比了好吗?是皇姐的错,皇姐不敢开口说什么比赛,皇姐在这里向你道歉可不可以?”

凤悠冷笑了一声道:“三皇姐,是你自己先开口说要什么比试的,现在说要不比认输,未免让在坐所有人都心有不服吧,今天三皇姐你没比就认输,皇妹这场赢可是赢得很不光彩,三皇姐,不要再拆自己的台了,还是快上台跳舞吧,兴许三皇姐能赢皇妹也说不定,皇妹我这个孕妇可不能多做强烈的运动,所以皇妹不会让自己动了胎气,三皇姐,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别让使者们和大臣们等久了。”

她今天的心情很不爽,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谁叫她们俩姐妹不识好歹,被她耍了一次了,还不死心的继续招惹她,那好了,今天自己好死不死,推上了她这个睡眠不足的枪口,那就得让她出气出个够本后再说。

英皇后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她实在很气这个没用的三儿,但看到她被凤悠逼得快疯掉的样子,新仇旧恨都一并一起暴发,扭曲着脸,她刚要站起身,却被凤清的手捉住,只见凤清把她扯坐了下来,冷声的警告:“皇后,注意你自己的身份,那是她们俩姐妹之间的事情,皇后可不要插手。”

英皇后愤恨的甩掉凤清的手,怒道:“皇上,你没看到雅儿被七公主逼成那样吗?还让,还让若儿……”

“皇后,你说够了没,你应该知道,这些事全都是你那俩个宝贝女儿自己搞出来的,如若不是她们自己想找悠儿的麻烦,又怎么会落起这样的下场。”凤清打断着英皇后的话,低声的警告着。

英皇后脸色一变,愤恨的怒视着凤清,低吼地道:“凤清,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把凤悠当做自己心中的宝,却让我的女儿被那样的逼迫。”

“皇后,注意你的方词,朕是皇上,如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伤害着悠儿,朕会那样做吗?雅儿和若儿也是朕的女儿,可你呢?悠儿也是朕的女儿,你却屡次想至她于死地,皇后,你叫朕要如何面对雅儿、若儿呢?”凤清眼里闪过杀意,只要一想到几天前悠儿差点滑胎,他就恨不得把皇后给杀了,难道就是因为悠儿是雅悠的女儿,皇后就容不下悠儿吗?真是可恨。

英皇后脸色一白,她没有错过凤清眼里的杀意,苍白着脸,压低声带地道:“皇上,是你不仁,而我不义的,当初,你背叛我,爱着那个低贱的女人,你让我如何接受,那贱人的女儿,无论如何我容不下她。”

凤清脸一沉,满脸阴郁地看着英皇后,道:“皇后,你现在跟朕说这些话,是想跟朕反目吗?收敛点,最好不要让朕抓到把柄,否则,朕会不顾十几年的夫妻感情,把你们全族都诛了。”

又是一场皇上皇后夫妻之间的明争暗斗。

英皇后手中的手绢掉落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凤清,他居然为了那个贱人的女儿,不惜灭了她全族而保全她的安全,凤清,你的心就那么的狠吗?连一点夫妻情面都不给。

英皇后心里悲凉着,敢恨却不敢再造次,她自己可以死,却不能以全族的性命赌上,收回了愤恨的目光,她垂下眼眸,凄怆地道:“臣妾会谨遵皇上的警告,不会再派人伤害七公主,还请皇上对若儿和雅儿宽待点。”

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与凤清抗衡,只能忍气吞声,等候最佳时机,来个一网打尽。

凤清,你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

听到英皇后说要罢手的话,凤清明显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是不忍若儿和雅儿被悠儿那样的逼迫,但一想到皇后对悠儿所做的伤害,让他也痛下了心忍不住袖手旁观看着自己另外两个女儿被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算计得那得彻底。

看着自己的七女能如此能力的反击他人的伤害,他感到很欣慰和高兴,他的悠儿,不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了,悠儿真的长大了,懂得如何反击他人的伤害。

看着自己的三女儿凤雅被逼得节节后退,好几次险些摔倒的样子,凤清皱了皱眉头道:“悠儿,别再逼你三皇姐了,这场比赛到此为止吧。”

听到凤清的话,凤悠脸上的笑一顿,转头眨着俏皮的眼睛,乖巧地道:“父皇说什么就是什么,悠儿不逼三皇姐了,三皇姐,既然你自已先认输了,皇妹全听父皇的话,不为难三皇姐。”这话听起来像自己大发慈悲放过快要被逼疯了的凤雅。

凤清好笑的摇了摇头,凤悠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很无奈,明明是他就她停手的,怎么变成是她自己大发慈悲放过雅儿。

见凤悠不再逼她,凤雅虚脱的扶着把椅,放下了心。

原本稍微紧张的气氛,也舒缓了许多,但是,凤悠似乎不见得所有人都放下心的样子,勾了勾唇,又道:“但是……”她故意托长着音。

所有人的心顿时又担了起来,都纷纷把目光看向凤悠。

这七公主,该不会又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吧。

凤雅的心担到噪子上,害怕地看着凤悠。

凤悠轻笑地看着一脸惊慌的凤若,道:“三皇姐,为何这样看着皇妹呢?皇妹只是想说既然比赛不比了,何不请三皇姐跳舞为各位使者助兴呢?”

“不要。”凤雅想也不想的拒绝。

凤悠闻言,眨了眨眼睛,直盯着凤雅看,看得凤雅心里直发寒,她道:“三皇姐,你不会这么不给使者面子吗?”

凤悠又拿使者来压凤雅。

凤雅咬了咬牙,求救地看着英皇后,而英皇后有些心疼的看着凤雅,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转头看了看凤清,希望凤清能出声让凤悠别再闹了。

凤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凤悠,道:“悠儿,别再拆你三皇姐的面子了,既然你三皇姐不想跳就算了。”

凤悠这次一点都不退让,带着轻笑,很坚决地道:“父皇,悠儿是为了天朝好,让使者们的兴致都破坏了,我们做主人的,是不是得向客人了表歉意吗?”

“这……”凤清犹豫了起来。

“皇上,听说天朝凤雅三公主舞技超群,可好让我们这些人见识见识凤雅公主的舞姿。”吴国的使国说道。

“是啊!皇上,此次来天朝,可让我们这些他国的使者看看天朝公主是多么的才情过为。”又有一位使者附声地说道。

凤清这下子更加的为难,一边是皇后那儿,一边是使者那儿,答应了哪一方,另一方肯定会为此闹翻,他现下只好看向凤悠,希望她不要再闹事了。

凤悠看出凤清的为难,想了想下,既然算计了凤若,也让凤雅害怕她了,再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利,只会引起英皇后气极反击。

想好了之后,她道:“各位使者,既然我三皇姐不愿,那就由我代替行吗?”

为凤清找了台阶下,也只能让自己来跳舞了。

凤清顿时眉头一皱,道:“悠儿,你有孕在身,怎么可以跳舞。”

听到凤清担忧的话,凤悠心里一暖,笑了笑道:“父皇,三皇姐不跳,而话悠儿也已经说出来了,你说若不让三皇姐跳舞,那也只能让悠儿来代劳了,没事的,父皇,我会小心点,不会伤害到孩子。”

凤清还是不放心地道:“不行,你还是不能跳舞,悠儿,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他话里很语重心深。

凤悠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但还是很坚定的说道:“父皇,真的没事的,我能行。”

一听由凤悠代舞,所有人顿时都沸腾了,刚刚那琴声已经够让他们震撼了,若是舞同样也是惊艳群人……

在所有人都睁大的眼睛想看看这个一曲惊世人的七公主跳的舞又是怎样技压全场,令人惊艳时,凤悠一句冷淡的话,顿时让所有人激动的心都瞬间冷却了。

“各位使者,不好意思,我的舞很平凡,不比三皇姐的舞美,若是跳得不好,还请见谅。”

所有人顿时错愕,七公主说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愣神之即,凤悠起舞了,而跳的舞真的她自己所说的,毫无生趣,平凡得很。

这下子,不仅那些使臣们错愕,皇上凤清,英皇后,大公主,三公主,甚至那些以为凤悠所跳的舞有多美的人都个个错愕万分。

他们都以为,能这么大胆跟三公主比舞,又这么光彩的赢了大公主,那跳舞绝对不会输比三公主,但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七公主跳的舞是那么的平凡。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觉自己有种被骗的感觉,可是他们却又愤怒不起来,只因,七公主自己已经说,她自己跳的舞很平凡,平凡的谁都不愿意看。

因为,她所跳的舞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像舞,根本就是在做动作而已。

而事实的确如此,凤悠此时就是在做动作体操,那种对胎儿有益处的体操。

一旁的凤雅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不停在扭着屁股的凤悠,傻了眼了。

她以为凤悠会跳那天所跳的妖艳之舞,她怎么也没有到,凤悠会跳这种怪异,却又人人都会怪的舞,而且怎么看都不像在跳舞,反而在做着什么动作。

顿时,她知道自己被耍了,而且是彻头彻尾地被耍得团团转,凤悠她一开始是不是就打着这主意,所以用那强势的气势不停逼着她跳舞,不断地看着她在害怕。

而后,让她拒绝着比赛下去,再用激将法气她,让她一而三再而三的拒绝着,让她得罪了所有人,之后自己出场跳舞,以最简单,最平庸的舞跳给所有人看,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舞技居然比七公主跳的舞还差,所以才不敢跳。

她被耍了,而自己明明有选择的权利,却白痴的放弃了,让自己像个笨蛋一样,任由着凤悠耍个高兴。

凤雅此时真想哭,非常非常的想大声痛哭出来。

凤悠,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耍着她。

最后,凤悠跳得满头大汗的停了下来,而其他人都已经抽搐着得嘴,看不下去了。

可以说,七公主不但把凤雅耍得很惨,也把他们个个耍得很惨。

几乎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一样耍着玩。

他们欲哭无泪,想着天朝有这样的公主,不知是天朝的福分,还是天朝的祸害。

凤悠喘着气下了台,走到凤清的面前,道:“父皇,我跳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很简单,父皇,我告诉你,这舞虽平凡简单,却是有益稳住胎位的体操,所以父皇刚才所有的担心都是白担心的。”

凤清抽搐着嘴,哭笑不得,很无奈性情大变的七女,怎么会这么的鬼,那么的聪明,可是这聪明就表现在耍人的份上,真够可惜的。

“好好好,朕知道了,朕知道了,你还是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吧。”再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气得吼人。

哪有人这样耍人的,连自己的老子都耍,而且还耍得不宜乐乎,来他这里邀功着。

这一次,所有人对于七公主的印象更是深刻,先是对七公主的强悍和琴技异常深刻,而现在不便这些,还有她的耍人功夫也令他们个个无法忘怀。

对于凤悠,他们是即敬佩又害怕,这样的女人,只能无观,不能近识,一旦与她抬杠上了,你不是被气得吐血,就是被耍得欲哭无泪,要不就是很悲惨爱上她,天天活在她的强悍之中。

凤悠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喝了好大一杯水,才转头笑咪咪地看着知画她们四人。

而她们四人,几乎都是竖着大拇指,佩服地看着她。

她们的公主,就是强悍,已经领教过公主耍人功夫的她们,早已习惯时不时就耍阴招来耍人的公主,所以,她们通常很识趣的避免惹公主生气,只要公主心情好,大多都不会用阴招耍人了。

看来今天公主心情很不好,要不然怎么总是用假笑来敷衍人,还几乎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遍。

可是,她们怎么不知道公主会弹那么令人感动得流泪的琴声,她们刚才也感动得流泪了。

不会是前些日子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房间搞出那些吓人的铛铛声就是在练琴吧,但未免也太神速了吧,才短短的几天,公主弹琴就弹得这么出神入画。

看来回去得好好问一下公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各位使者,朕的七女向各位使臣献丑了,请不要见怪。”凤清举了举杯,像向下面那些坐着的使者赔了赔罪。

心里哀叹着自己女儿惹出来的麻烦事,还得让他这个当皇帝的拉下面子赔罪,也真够郁闷的。

“皇上客气了。”

所有使都大臣们都同样举起来,向凤清敬了敬酒。

虽他们都觉得自己被七公主给耍了,但又说不出自己哪里被耍了,也只能在心里生着闷气着。

出了口气的凤悠,现在心情异常的好,也就没有再闹事了,肚子开始饥饿了起来,她没有再去理会其他的事情,对着桌子上的食物中大剁了起来。

接下来的夜宴过得很平静,也没有人再敢惹凤悠的麻烦了,深怕自己一旦惹上,那就是被整得连自己都忘了是谁。

吃饱喝足的凤悠,对于这咱无聊的宴会烦得很,索性以身体有些不舒服的理由,先行离席了。

没有凤悠存在的夜宴仍在继续,喝酒的依然喝酒,畅叙的人仍在继续畅叙,看着表演的人继续看着表演,虽看似挺热闹,但感觉却有些冷清。

凤悠离席之后,随之有几个人也跟着她离席了。

路过了御花园,凤悠肚子里一阵翻腾,靠在石头上,呕吐了起来。

知画见状,扶着凤悠,拍了拍她的后背,有些嗔怪地说道:“公主,我都说了不要吃那么多,看看,现在又呕吐了。”

凤悠继续呕着,无力的怒道:“闭嘴,废话别那么多,呕……”

知棋其他三人,在一边看了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公主还是那么的任性,一点要当母亲的自知都没有,要是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那可怎么办?

怀了宝宝的公主,更是让她们担忧。

“哎!难受死我了,呕……”凤悠捂着嘴继续呕吐着。

一直站在暗处看着的北辰御,轻笑地走了出来,对着凤悠说道:“公主,我们又见面了,而这次见面,公主似乎很狼狈啊!”

凤悠一愣,很错愕北辰御会出现在这里,“北辰御,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皇宫。”

“皇宫怎么了,皇宫我就不能来吗?”北辰御不以为然的说着。

凤悠拿过知棋手里的手帕,擦了擦嘴边的污秽,白了北辰御道:“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这些江湖人能进来了,北辰御,快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对于凤悠的咄咄逼人,北辰御倒显得很清悠,他散懒地道:“公主这么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关心我被大内侍卫抓住。”

凤悠今天的心情本就不好,经北辰御这么一搅,心情变得更坏,她恶声恶气的道:“听你在放屁,谁关心你了,本公主就算要关心也只是关心你怎么还不被大内侍卫抓到,这些大内侍卫是怎么混饭吃的,连这个江湖浪子都让他钻了空子偷进皇宫,明天看本公主怎么惩罚这些没用的东西。”

北辰御勾着笑,伸手摸了摸凤悠的秀发,轻佻地道:“公主,太过血腥可不行,而那些大内侍卫又没犯什么事,何必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想抓到我,公主,你觉得有可能吗?”更何况,他是正大光明的进皇宫,又不是她所想的翻墙进宫。

其实他很想知道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鬼灵精怪的主意,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眼前这个女人,还真是个不好惹的主。

凤悠侧了脸,躲过北辰御的手,冷声地道:“我血腥,我怎么血腥了,一没放火,二没杀人,连一滴血都没出现过,北辰御,你今天是不是在梦游,所以净说梦话。”

“呵!”北辰御被凤悠的话给逗笑了,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动了动几下才放下手,道:“公主,并不是所有血腥都是要见血的,今天大公主和三公主可是大出血,公主,你说,现在大公主和三公主是不是气得都快吐血了。”

一想到她刚才那把人耍得团团转还一副“我很善良”的模样,他就想笑。

明明自己是最邪恶之人,却总是假装一副很天真,很单纯的模样来骗人,只要一整起人,那一成不变的笑容让人看了是那么牙痒痒的想咬她。

这个招人又爱又恨的女人啊!

北辰御无声的叹气着。

凤悠现在很不想再听北辰御的废话了,胃里在反酸着,而嘴里又是满嘴酸味,让她难受得要命。

她翻了翻眼皮,道:“北辰御,说完了没,如果说完的话,你自己请便,本公主先回宫了。”说完,她抬脚便就要走。

北辰御手臂一拦,拦住凤悠的去向,道:“公主,我们难得见一次面,你就这么走了,似乎很不好吧。”

“北辰公了,请你自重。”知棋伸手拉下北辰御的手臂,冷冷地说道。

北辰御看了看知棋,笑道:“知棋姑娘,你还是这么的爱管闲事,我和公主在说话,似乎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插嘴。”说完,他抬手在知棋的肩膀处点了两下,知棋顿时动弹不得。

知棋扭了扭身体,却依然动不了,她抬头怒瞪着北辰御,道:“北辰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请快解决我的穴道。”

凤悠见状,也怒了,“北辰御,别太放肆了,这里可是皇宫,不是你们的江湖像怎么样就怎么样,快解开我婢女的穴位。”

其他三人一听,脸色一变,连忙走到知棋的身边,知书看了看动弹不得的知棋,再转头看向北辰御,道:“北辰公子,你这样做不对,请你快解开知棋的穴道。”

知画安慰着知棋道:“知棋,你忍耐一会,北辰公子会帮你解开穴道的。”

知琴担忧地看了看知棋,拿出手里的蜜饯放到凤悠的手里,道:“公主,吃点蜜饯,嘴里就不会酸了。”

凤悠将蜜饯放到嘴里吃了起来,抬头看着仿佛若无其事的北辰御道:“北辰御,不要再让我说第一遍,快解开知棋的穴道。”她自知自己的武功不比北辰御强,所以只能在口头上说,而不敢与他动手起来,若是动手起来,到时候伤的人会是她们这几个女孩。

北辰御噙着笑,道:“公主,你不觉得她们很烦吗?要不要让我再次让剩下三人都噤声。”

“北辰御。”凤悠沉着脸,低吼着。

北辰御脸色一正,知道凤悠快要发大火了,抿了抿唇,伸手在知棋的肩膀处点了两下,知棋瞬间便能动了。

知棋见自己能动了,连顺快的后退几步,离北辰御无点,免得他又点了两下,定住她的穴道。

见知棋能动,凤悠松了口气,看着北辰御,她沉了沉脸道:“北辰御,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之间似乎并不熟悉,为什么总是要找我的麻烦。”

北辰御眨着眼睛,学着凤悠先前的模样,很无辜地道:“我找公主你麻烦吗?没有啊,而且我们很相熟不是吗?找公主聊聊天,不行吗?”

凤悠嘴角一抽,她现在不想抽嘴,但她很想抽人,这厮居然学着她刚才对付着凤若俩姐妹的模样,对着她说话,简直太欠抽了。

“北辰御,我现在很累,想回去休息,麻烦你别再来找我的麻烦好吗?”她抽了抽嘴角,无奈的叹了口气,请求着。

“公主既然累了,那就回去休息啊!我并没有阻止公主休息的意思。”北辰御恢复了正常,很平淡地说道。

凤悠的嘴角更抽了抽,他是没有阻止她回去休息,可杵在那儿,分明是在挡着她回去的道。

凤悠假笑地道:“那麻烦你让让路,让本公主回去休息。”

北辰御似乎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他道:“公主,为什么要让我让路呢?你可以绕路走啊!”

凤悠一听,险些大骂了起来,她深呼了一口气,压制自己心里的火气,冷了冷声道:“好,本公主绕路总行了吧。”说完,她绕过北辰御,擦肩而过向前走去。

她忍,现在她不能对北辰御怎么样,动起手来吃亏的人是她,而又不能喊锦衣卫来,到时候把事情闹大了,对她的处境更不好。

“公主,你的幻香琴音弹的挺不错,不过你刚刚心太过浮躁了,比香琴音似乎反噬你的内力,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有些虚脱,精神有些恍惚,胃里又在反酸着,想吐又吐不出来,吊在噪子里很难受的现象。”北辰御清冷的声音又响在凤悠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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