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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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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这主意,骆尘鸢就没再多想,想法儿支走了身边侍候的丫鬟,自己绕过院门向宫瑞那边走去。
宫瑞那院子里明显的热闹一些,一些侍婢小厮来往着整理他要走时候带的东西,为了多事,骆尘鸢低着头,磨着墙角蹭到宫瑞房间。
沉静冷寂的气氛,与门外的热闹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望着那个躺在仰椅上合着双眼假寐的美男子,骆尘鸢心中说不出的黯然。
宫瑞的两个侍婢见走过来的人是骆尘鸢,皆吃了一惊,竟没有像门外那些人恭谨的给她请安,只是带着哀求和感激的目光冲她点了点头,继而悄无声息的退下。
骆尘鸢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和专属自己的人、空间,即便他几乎宫明形影不离许多年,但在他的范围之中,亦会有忠诚的人真心效力于他,就比如一直随侍在宫瑞身边的这个丫头和那个死去的女婢一样。
{5}只是那个女婢盗信,又突然被杀的原因,只有凶手才知道。
{1}“宫瑞。”原本想跟宫瑞如往常一般痛快嬉笑着话别,或者聊天打闹的,但兴许是受了周遭环境的影响,清澈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些许温柔的音色。
{7}摇晃中的椅子骤然停住,宛若那一瞬间被凝固住了一般,保持着那个欲落未落的姿势。
{z}包括那张依旧紧合的双眸。
{小}锥心般的痛楚,宛若心被生生掏去了一半,带着挣扎反侧的疼,抽搐着,躲闪着,甚至无法开合那双一向俊美风流的桃花眼。
{说}原来流连花丛的桃花,总有一天都会踏雪归来,以它同样的姿态,逼他偿还曾经忘返于烟花中的情债。
{网}只是爱她,让他情何以堪?
“宫瑞,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看看?”
勉强的微勾唇角,摇摇头,“不用……”神医也难医心。
“我听他说,你要走了?回京城啊?晨城玩腻了?”骆尘鸢咧嘴笑笑,尽管周遭的气氛跟她脸上这明灿的微笑有点不太相符,但如果不试图扭转,她也不知道下一刻要该怎么办了。
“嗯。”腻了,也许早就该腻了。他眉间掠过一摸难言的烦躁,侧过脸,睁开眼,望向竹帘外,潺潺而绕的流水,绿树,青石。
“喂,你今天怎么了?情绪怪怪的啊?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位风流倜傥的瑞王爷啊!”骆尘鸢凑到他身边,笑着揪了揪他的袖襟。
“不要碰我!你很烦知不知道?”宫瑞眉头深蹙,轻打开她的手,扭过头,继续望着窗外,浑身散发的气息,无一不是对她的排斥和冷漠。
骆尘鸢被他这么一拒,先有些措手不及,继而有点愠怒,憋得小脸通红,闷了半响才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骆伯。”
见宫瑞依旧不回头看她,忍不住气呼呼地扭头走了,这贵族家的少爷就是这样一副臭脾气,对你好的时候,可比什么都好,对你不好的时候,你什么都招人讨厌。
骆尘鸢也不是没有脾性的人,气呼呼的出了门,径直向安排骆伯的小院子中走去。
这边脚步还没迈开多少,就听身后一人喊道,“姑娘。”
骆尘鸢一怔,回过头看着骆伯,这走了几步,气儿也消了不少,乍一看骆伯,竟然是个仆人打扮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骆伯,您怎么穿成这样?不是说让您再屋里呆着么?”
骆伯笑笑,“不,瑞王爷一个小院子里藏着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更招人怀疑,我就麻烦他给我在院里弄了个洒扫的差使,干干些不惹人注意的活儿,也能活泛活泛胳膊腿。
“你也该说一声的,你不知道瑞王爷这院子被人看的紧吗?前两天府里还出点事儿,麻烦着呢。”
“我会小心的。”
“不是。骆伯,我今天来也还有件事情要给你说一下。”骆尘鸢道。
“怎么了姑娘?”
“瑞王爷没几天就要回京了,这里住着也不方便,我这几天打算在外面给你先盖个房子,您先住着去。”
骆伯眉头紧了紧,抿了抿唇,半响才道,“那不是要同姑娘分开了么?再者说了,亲王爷也不是不认识我,现在事儿过去了。”
骆尘鸢知道骆伯的意思是,事儿都过去的,让他留在府内也没什么了,而且还能靠着她,有什么事情,好歹府里还有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可是……“我会常去看您的啊,反正好多事情,我也说不明白,总之,我不希望我跟前的人沾着他点什么,省的这里的人背后又嚼耳根子,说咱们商人机灵紧,贪便宜什么的,您知道我是最讨厌这个的了。
骆伯很想再还一句,姑娘如今的身份已贵为王妃,哪还有人敢嚼姑娘的耳根子。但抬眼看着骆尘鸢那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也软了心来,道,”老奴听姑娘的安排吧。”
骆尘鸢感激又羞愧的点点头,“骆伯,我回头在晨城盘个好一点的房子,不管风雨了,咱们一老一少住着也成。没这个王府,没这个漓园咱们也一样有地方去,怎么说那也是一套不动产,对吧?但凡小院的打理,还都得仰仗着您了。”
骆伯忙摇手,“该的,这些事儿都是老奴该做的。就是姑娘这心思……”骆伯顿了一顿,续又道,“姑娘算是老奴一手带大的,老奴先前挡着你跟王爷成婚的事儿,也是为了姑娘好,毕竟这姓皇的都是心气高着哪,心气高的人,那麻烦就不会少。老奴先前真是怕姑娘会吃亏。现在咱们先不论姑娘吃亏吃不得亏,但就是姑娘跟王爷这段婚事,老奴就觉得,既然当初选择了,姑娘就跟王爷和和气气的走下去吧,早日生个胖小子出来,姑娘这洛妃的位置也算是稳当了。心里就别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那不是过日子人该有的。”
“骆伯,我当初可没有选择嫁给他,那时候的情形您又不是不知道!”骆尘鸢不满的小声嘀咕。
骆伯虽人老,但身体可健硕着哪,骆尘鸢嘟嚷声音虽然细若蚊蝇,但也没逃过他的耳朵,撇了撇嘴,“不管怎么说,姑娘是王爷大轿子抬回来的娘子。该有的,不该有的,反正都齐全了,世人可都是见着的。姑娘也别这么硬着不跟王爷和好。再说了,那什么山的人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去,好歹跟着王爷,别人也不会欺负你。”
自打骆伯听说黑山与骆尘鸢那乱七八糟的关系后,不管好歹,直接将黑山方圆N里的人皆判为土匪类,极度敏感骆尘鸢跟他们打交道,思想里总以为人是瞧上骆尘鸢什么了,死缠烂打的,没一个好人。即便是后来骆尘鸢努力让年老跟骆伯沟通沟通,骆伯依旧死活不肯见面。
果然商人是最怕见到土匪的。
不过骆伯也没说错,她现在一身腥,多一份照顾,也多一份舒坦点。尤其是太子那边,那个该死的传说似乎非得等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候才真相。只有太子党一天执政,她就得被迫多受一天的威胁。
除非真如宫明说的那样,要么嫁,要么死,要么轰烈的打着公主的旗号,光复旧宸国。三个答案,无论哪个,都不会让骆尘鸢高兴的起来。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宫瑞的态度依旧冰冷,骆尘鸢也知趣的不再理会他,直接回了院子,补觉去了。
望着那渐远渐去的背影,宫瑞依旧还沉着脸,紧抿着唇,空气稀薄的让他几乎要窒息,忽然那桃花灿烂的星眸中微微一涩,仰着头,吸了吸凉凉的鼻翼,疲倦的卧回摇椅,一遍又一遍的再次晃起。
“王爷,京城送信来催您回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侍婢小心的捧着一封竹管信走过来。
“说什么?”
“和上次大体一样,催您回去看皇上。不过这次太后和皇后令说,已经跟您定下了一门亲事,是姜王门下的千金。催您回去完婚。”
“知道了。”
“这次还像以往那样回信吗?以亲王未婚……”话没说完,宫瑞已变了颜色。
一字一句道,“他已经有王妃了,这次等我回去再说吧。还有,我并不希望同姜王联亲。”即便是被伤得体无完肤,但他也不会因此扭曲了做人的底线和原则。男人的天性。
“是。”
“尽早动身吧,联姻的事情就不用再给二哥说了。没必要。”
“是,王爷。”
骆尘鸢没想到这一假期竟然会放这么久,宫明竟然一周都没有叫她去书房,简言之,宫明竟然一周都没回漓园,哪怕是宫瑞走的时候。
第一百九十章 溜光中的春色
这可就诡异了啊,想给她放长假,就直接说,没必要这样吧。骆尘鸢一边自恋的想着,一边吃好睡好,酒足饭饱后书房里走去。
跟往常一样,书房里宁静一片。骆尘鸢蹙着眉头走到书房院旁守护的侍卫跟前,“你们王爷还没有回来吗?”
守卫挺胸抬头,一副威严凛然的摸样,要不是下一秒钟他摇了摇头,真让人怀疑这是个人样的蜡像。
骆尘鸢白了一眼,也不打算往院子里走,扭头要回头,忽又转身道:“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找个小厮替我去黑山跑一趟。铁矿山的事情都结果这么久了,我这人质也该还回去了吧?”
守卫黑着脸,眸子为难的眨了眨,攸然低头:“请洛姬恕罪,这不在小人的管辖范围内。”
“那么你们王爷去哪里了啊?问过你多少遍,你都不说。难不成你们王爷一辈子不回来,我就得一辈子在这漓园里窝着?”
守卫为难的闭上嘴,干脆不回答了。
骆尘鸢见他这样,也觉得没啥意思,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又回了自己的院子。黑山那边到现在也不来找她,也不知道钟书跟年老在干什么,口口声声的尊她为公主娘娘什么的,到现在也不知道派个人来问问。
其实她也不是稀罕被人尊,被人捧,就是觉得这么乍一闲散下来,空落落了,令人心烦,不安。
骆伯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个具体的解决方法,她也不能轻易出门,宫瑞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到走都不怎么理睬她,骆伯的事情一直也没好再提了。就先这么放着吧,反正一个洒扫的老头儿也没几个人去多留意。
骆尘鸢前脚回到自己小院,后脚,宫明就带着青松回了漓园。
看到宫明的身影,守门的俩侍卫比看到天上掉银子还激动,向来训练有素的面孔上还真是的呈现了一种将要解脱的喜悦和兴奋。
素来观察仔细的青松留心到守门的变化,微微皱眉,放慢了脚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有事吗?”
微冷得口气,让守卫们攸然直了腰杆,收了收脸上那丰富的表情,沉声道:“有!”
“什么事?”
“自从王爷走后,洛姬娘娘几乎每天都要来很多趟,问小人逼要王爷。适才小人见王爷归来,因此小人才…。”
“你是说洛姬娘娘极盼望王爷回来?”青松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目光王爷走后,娘娘就如失魂落魄一般,每日必来书房问小人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青松点点头,“嗯,知道了。”语毕挥了挥手,转身走开。
守卫甲松了一口气,重新站回原位时,已觉得背脊冷汗涔涔,湿了一片。
“王爷。”青松快步走到宫明身边,只道了这么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那你说她是想我,还是想出府回黑山?”毋庸置疑的,自从他收往步子之后,守卫的话就一字不差的落入他耳中。
青松笑笑:“王爷以为是什么,就是什么。”
宫明转身看了青松一眼,乌黑的瞳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和微笑,淡淡道:“看来本王这次出行,最大的损失便是害洛姬相思了。”
青松恭谨的垂下头,不用说,抿唇道:“王爷英明。”
宫明没有再说什么,笑着走进书房,妖媚般得绝艳面孔,灿烂如阳光。
骆尘鸢在自己屋里无聊的逛哒一圈,回到寝房,洗了把脸躺倒在床,心里还是念着等宫明回来该怎么问问她回黑山的日程,问问宫瑞的事情以及什么时候给她洗脱嫌疑,重归大自然等等。
辗转反侧的折腾了一会儿,骆尘鸢只觉困意袭来,脱下外衣,钻进被窝里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侍寝她的丫头红儿看见她这般慵懒摸样,一边心中暗暗惊艳,一边和声催着她道:“娘娘才吃了早饭没多久,这会儿出去消消食也好。”
“消过了。困…。。”说着这边厢已经俩眼皮打架,困得有东倒西歪之趋向了。
红儿抿嘴笑笑,无奈摇了摇头,收拾了脸盆什么,转身出了门,自去做自己的活计,不想送了盆钵回来,就一头迎上了已走进院子的宫明。
众丫鬟哪知这个时候见到他,皆惊的丢下自己手里的活儿,慌忙跪下要高呼请安。
青松眼神快,止住了丫鬟们问候,低声问了骆尘鸢此时在干什么后,默默的带着她们下去,几个丫鬟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机灵人,各个相视一笑,低着头一起跟青松下去了。偌大的院落,只留宫明放轻了脚步,无声无息的向屋子里走亲。
如羽毛般清浅的呼吸,似乎睡得不怎么踏实,呼吸断续相承,未有多安稳。知道她睡得不深,宫明便提了提神,几乎蜻蜓点水一般,闪落到她床边。
藕臂半裸在外,眉目清秀如刻,微而挺的小鼻梁,如主人那骨子里高傲的心气一般,倔强的让她莫名心动,肌肤胜玉脂,唇红若艳缨,下颚低着满怀的香褥,如蛊惑人心的猫儿一般,让人满意侧目。
宫明俊脸红了一红,那赤裸着的肌肤简直在挑战他的情欲,腹诽了一句:该死,大清早的睡觉也把自己脱得如此干净…。。
不过幸好是清早,否则按照骆尘鸢睡觉必裸的习惯,此刻挑战的估计不仅仅是宫大神的情欲了。
微微吸了吸鼻子,他可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哈,宽衣解带,轻躺在她身边,也不动手去点她睡穴,只是小心的躺下,滚烫着的身体扯过她怀中盖着的薄被,幸好因为某女睡觉不安分,薄被又宽又长,两人盖着,十分合适。
因为没有点她睡穴,宫明也不敢贸然的将只穿了一件裹胸亵衣的骆尘鸢搅入怀中,只是枕着胳膊,与她同枕而卧,静静地端详着那张令他无奈,难舍的小脸。
轻轻一叹,这一次突然离开漓园,别说对她了,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突然。但是事情来的紧急,也容不得他多虑。蔡太师从京城中送来消息,原来晨城中的潜在的敌对力量远远比自己想象中多得多,那个传说除了一些被证实的问题,竟然越来越变得迷离难测。
晨城中竟然还藏着一批旧宸国留下的巨大财富。宫明把握凝国商路多年,兴许并不怎么缺这些宝藏,可这批东西好比一颗深埋在身侧的暗刃,倘若被人掠去,自己所剩无几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他现在才明白,晨城的价值并不仅仅在于它如今所拥有的矿藏和她,还有宝藏军队,甚至更多更多让人措施不急的震惊。
天下重要,但她亦重要,忍不住伸手去撩拨那垂在眉心的碎发,宫明不知为何无奈一笑,原来就算你不是宸国的公主,你也注定要成为我唯一的女人。
只是…。目光忍不住再次锁在那片让他血气翻腾的赤裸,忍不住向那红唇间狠狠而霸道的啄上一口,从鼻息中哼道,“假如不是太师再三警告我,你早就该被吃得精光。”
睡梦中的骆尘鸢,冷不丁的打了个寒碜,不自觉的竟然向身边那个温热点的身子靠了靠,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阳刚问道,舒展开后的眉头忍不住蹙了蹙,拧成了一个小疙瘩,攮着鼻子向宫明胸前嗅了嗅,感觉有些不对劲,朦胧的双眼睁开,然后惺着眸子,抬头…。
“宫明?!!”
用力甩了甩脑袋,不对,不对,怎么会是宫明?于是甩着甩着就撞到了某结实的胸膛,脑袋还懵着,人已经全醒了…。。
“嗖”的一下坐起来,惊悚的刚想大叫又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啊……”的一声又连忙去抢被子,哪知被褥早就被宫明压在身下,这么一惊后再抢,不仅没有抢到,反而连盖着腿的那一部分也给他扯走。
“你这个流氓……!”骆尘鸢抢不到被子气得直骂,要说害羞也不是没有,不过那亵衣很宽敞,自己下面还穿着宽松的裤子,潜意识里就只是在生被吓被气得火。
“你这个称呼倒是挺新鲜的。”宫明邪恶的笑笑,不过手下却松点劲儿,让给她些被褥遮盖,省的冻着她。
“你无耻…。”骆尘鸢将趁机夺的被褥裹在自己身上,依旧愤愤。
“如果这么看着你就叫无耻的话,那么…。”宫明凌然一笑,微阖俊眼凑近她脸颊,嗅着她急剧加速的气息,“那么我要是吃了你,那又叫什么了?”
“唔…”骆尘鸢睁大的双眼看着逐渐靠近的俊脸,骆尘鸢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力,更可恶的是心中竟然对那张惑人的脸皮以及脸皮以下那完美的身体有一种淡淡的,稍稍有点察觉的渴望…。。
攸然唇间一凉,一个香吻被夺去,似乎意犹未尽,那张薄唇竟然还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真香…。”
骆尘鸢已经被搅合的乱七八糟了,赶紧擦掉嘴巴上的口水,凌乱的躲到墙角,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捉弄的够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连自己的火候也难以掌控住,宫明放松了对她的袭击,枕着床帏,看着她笑道,“你唤我来的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 香艳满怀
“胡说!我吃饱撑的叫你!”骆尘鸢气呼呼的道。
“你一天到晚去书房找我,还不停的托梦给我,我能不来吗?”宫明邪魅的笑笑,看她的目光故意多了一层暧昧和惆怅,“我不离开还不知道,一离开才发现你是那么在乎我,思念我啊!”
骆尘鸢恶心的打了两个寒噤,鸡皮疙瘩几乎都快要掉满床了,“亲王爷,你别再这里恶心我了成不?你也不要那么自作多情好不好?我去书房那是因为…。”原因太多了,宫瑞的事情,出园的事情,怀疑的事情,名称的事情等等,要从哪个问题开始说,才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骆尘鸢咬了咬唇,“反正就不是在想你!”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编故事。”宫明很淡定的吐出来这么一个经典的句子。
骆尘鸢气结,满脑黑线,切齿道:“你到底起不起来?”
“如果你愿意用投怀送抱来交换,我当然可以起来。”
骆尘鸢气得把牙齿磨得咯咯响,憋了憋,红着脸道:“好,你不走开,我走!”语毕从床头取过一件小敞衫披在肩上,就要下床,往外走。
想到那院子里的丫鬟小厮,宫明顿时俊脸拉的老长,一把揪住她,怒道:“你这身怎么出去?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么一点妇德都不知道呢?”
“是啊,我就是不知道妇德啊!王爷您要是个正人君子就赶快放开手,要么你出去,要么放我出去。”
宫明泯然一笑,打趣道:“可惜了,本王可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看来咱们还真是天作之合。”说罢不由分说将她拉回怀中,这次可不会考虑太多考虑了,直接麻卷儿一般揽入怀中,一起往床中滚去。
“宫明你…。”话刚开口,便被覆过来的薄唇紧紧封住。滑腻而滚烫的舌尖,游离在紧闭的齿颚间,如波涛浪卷一般冲击着,缠绵着。
紧扣双手,心口彼此相贴,为了迎合他的侵袭,连心跳都迷乱不已,如钟鼓一般,震荡着彼此。
骆尘鸢坚守着自己的阵地,不想大腿处并轻拧了一下,突然袭来的疼痛,让她微微松了松口,最后一道防线在声东击西下,彻底被瓦解。
刹那间鱼龙潜水,百转千回,余香袅绕,颠覆心魂,骆尘鸢软倒在那一波又一波的霸道侵袭中,大脑像是被那勾魂一般的绵吻冲击的只剩下一片空白。
良久落在唇上的吻点水一般从脸颊落在耳后,暧昧的呵气挑弄她最敏感的神经,骆尘鸢浑身不由的颤了一颤。
察觉身下人的微妙变化,宫明胜利者一般微笑着她耳边撩拨,边道:“我走到这几日想我没有?我很想你。”
骆尘鸢脸红的快要滴血,一边蠕动着身子向挣脱他的束缚,一边唇红如缨,羞怒道:“鬼才想你!”
宠溺的一笑,撑起一只胳膊躺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将想逃跑的她按在怀中,道:“别再乱动了,若是走了火,可别怪我。”浅笑的俊容,眉峰之间,因锁住欲望,微拧起了一个小的结。
骆尘鸢也不敢再动,只是脸颊愈发红颜,她知道他不是在威胁,销魂之时,她已经不止一次的碰到坚硬如铁的某处。
红脸缩了缩,几乎像做错亏心事的猫儿一般以蜷缩的姿势窝在自己胸前,让他的心不经意的被触动,微微垂头,轻吻落在她清秀的秀眉间,一手轻搅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迷离的嗓音,淡淡响起,“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要想得到一个人的爱,自己就必须先学会那爱去交换。你记得不记得?”
问题来的虽莫名,但让骆尘鸢从血液沸腾,脸红如火中稍稍解脱了一下,“你想说什么?”忽然有点留恋和渴望他怀中的那抹清香,原有的满腔怒火早不翼而飞,只剩下心中蜷缩的一种安详和淡淡的甜蜜。
“我想说,我已经拿自己同你交换,你的呢?”从未表白过的寒冰王爷,短短半天时间竟然对那腻死人的情话操纵的越来越纯熟。
骆尘鸢漠然,良久嘟囔道:“别问我。我没心没肺。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吧,有一点定喜欢,但是还是觉得有很多地方让自己觉得讨厌…。
看着她这样闪躲,宫明眸光一黯,紧抿着唇,阖上双眼,“陪我睡一会儿,晚上还有事情。”说罢不顾骆尘鸢的反对和挣扎,用力往怀里搂了搂,“乖乖睡觉,不然…。”意思到了,下面的话就不多说了。
骆尘鸢气结的瞥了他一眼,也许是折腾了半响自己也累了不耐的叨咕了两句,竟然在狼窝里睡了过去,连午饭都没舍得吃。
夕阳西下,骆尘鸢是饿醒的,一睁眼就看着那张笑的暧昧的脸,宫明正拿着一本书卷,靠着床帏看书,见她醒来,放下书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怎么还没走?!”骆尘鸢从迷糊中迅速解脱出来,扯着被褥盖住自己外漏的胳膊,沉着小脸唬道。
“我为什么要走?”宫明扬着工笔般描画的眉,邪恶的笑笑。
“你…。”骆尘鸢气得嘟起了嘴巴,从他身边磨蹭过去,取来衣服先给自己套上。
“饿了吧?”宫明笑着,展臂将旁边放的银丝长袍披在身上,在骆尘鸢面前,自觉自发的将衣服穿好,彻底不抱那种擎等着被伺候的奢望。
“哼。”骆尘鸢三下五除二的已经将衣服穿好,坐到梳妆台前松开发髻,取过梳子自顾自梳理自己的头发。
“晚上有宴会,你收拾好一些跟我出席。”宫明穿戴好,走到门前,吩咐道:“把点心重新热一下,伺候洛姬吃了一些。”
“能不能不去?”一想起上次宴会时候那剑拔弩张的气势,骆尘鸢忍不住皱起眉头,转过头来,“王爷,不管怎么说,黑山与漓家的交易和合作也算是有了结果了吧?论公论私,你不觉得我也该回黑山了吗?”
宫明笑了笑,脸上没有丝毫波澜,诚恳的道:“是,黑山与漓家关于矿山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按照之前的约定。你确实可以恢复自由身,回黑山了。”
“确实如此。”宫明笑了笑,“不过,之前的约定还有个不太成文的规定,此事一了,便得由黑山的人来接公主回去不是?”
“是啊。”骆尘鸢被问的莫名,但直觉上觉得宫明那笑容让人很不安,“你什么意思,直说就是。”
“不是现在漓家不放你走,实在是年老和钟书他们不愿意来接你回去。论你的身份来,漓家可不敢那么轻易置公主的安危于不顾,放任公主私自回去。因此,只要公主能让黑山的人来接,漓园的人绝对不会阻拦。”
“他们怎么会不来接我?”骆尘鸢没想到竟然不是漓园不放人,而是钟书他们不来接她,难道这个事情是个幌子么?
“你也不用多心。之前我是让人去黑山通知过的。不过嘛…。”说着宫明脸上绽放些许满意的微笑,“不过钟书和年军师说,他们不能太自私,一定要以公主的终身大事为大。他们那么通情达理,本王又怎么好负了他们美意?”
骆尘鸢气结,知道自己说不过他那张毒嘴,愤愤的转过身来,索性闭了嘴。
“他们明天会来漓园一趟,你有什么话可以尽管对他们说。省的你误会本王对你有所隐瞒。”
“多谢王爷了!!”骆尘鸢恨不得用眼神秒杀了他,一字一句,切齿道。
“不客气。”宫明欣然受之,“你先吃些点心,呆会儿跟我一同去赴宴。”
“我不去。”骆尘鸢固执的答道。
宫明看了她一眼,也不勉强,只道:“张彦章因为铁矿山失利,被太子召回京城。今晚算是他的践行酒,你难道不想去看看你呐淳朴厚道的阿四吗?”
“他的结果不早就在你的预料之中吗?有那个必要在他临走时候,再去刺激他一下吗?”骆尘鸢淡淡答道。
宫明失笑摇了摇头,“也许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刚开始而已。”没有再解释下去,“你若不想去,就在园子里等我回来。”
骆尘鸢漠然,良久才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这次虽然是黑山出面动得手,但他们也不是傻子,谁都不能保证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虽然这里君子之道十分看重,愿赌服输,但小人处处皆有,人心叵测。
“你是在关心我了?”宫明眉眼带笑,本来抬起来要走的步子,此时又忍不住放下。
骆尘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想放出几句狠话来,又觉得是给他徒增些捉弄自己的笑料,于是就没再吭声,任宫明得意洋洋的走了。
骆尘鸢的小窝又恢复了短暂的安静,吃过晚饭,百无聊赖时,她又晃悠到宫明的书房去了。宫明今天才回来,书房的纸笔貌似也没有动过的样子,她披着长衫,散漫着步子,走到书架旁,取出一些稍微有些意思的书卷,来凝国一年多来,除了动笔写作外,她已经能够顺利流畅的阅读古文。
拿着书卷,走到书几一旁的虎皮软榻旁,侧身歪着,翻得书卷悉悉索索,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丫鬟红儿过来送果品和遮寒露的斗篷,看她皱着眉头,看似在读书,其实却只是将书卷翻来翻去,不像往日那般安静的深读。
“娘娘早些个就该应下王爷的话,跟着王爷一同去赴宴了。没的在这里秉灯夜读,辗转反侧的难静下心来。王爷要知道您这样惦念他,还不知道会多窝心呢。”红儿笑嘻嘻道。
“谁说我惦念他了?他要是连这点麻烦都处理不了,就算是我去了,也不顶用。”骆尘鸢别人看穿了心思,心虚的强辩道。
红儿只是笑,“奴婢自落娘胎就生养在漓园里,跟了少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他这么宠爱娘娘呢,娘娘万别跟王爷这么横下去了,王爷正经事儿上,从来都是认认真真,踏踏实实替人着想的。”
骆尘鸢撇了撇嘴,“他也是你头儿,你自然会替他说好听的话。岂不知我哪里是能横过你家王爷的材料?”就是那张得理不饶人的腹黑嘴巴,不欺负她已经千恩万谢了。
“奴婢从未见过娘娘这般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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