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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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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今天在茶馆见到些奇怪的人。”宫瑞回到漓园,便被宫明叫去。

“奇怪的人?”宫明幽瞳微眯,看了眼宫瑞,继而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青松,“你去查查是些什么人。”

“是。”青松应声转身离开。

“等铁矿的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你也就不要总往外跑了。

多多留心自己的事情为重。”宫明道。

宫瑞讪讪一笑,“我知道了。也就是这两天的闲工夫而已。铁矿山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铁矿山比得。”冷静的声音,不容置疑的口气。

“铁矿山之中可以锻造兵器的材料并非凝国之首,甚至连名次都算不上多少,为何你和非要争这块地盘呢?二哥拥有的好像已经不少了吧?”

“宫瑞,铁矿山之争,我势在必得。它的价值我没有估量过,但直觉告诉我,拿下铁矿山,意义重大,不是我们一时半会能够了解 。”宫瑞幽瞳深眯,淡然的口气,不带片刻怀疑。

宫瑞蹙眉想了想,“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太子十分看重这次行动?”

“不仅仅如此,但不得不说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据说太子一直都与宸国的没落贵族有所牵连。再加上姜王本就是南疆之首,又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这一次太子不惜出动张彦章来此地,可想而知,其中的味道,确实需要我们多考虑考虑。”宫明道。

宫瑞点点头,犹疑着要不要将把骆伯带回来的事情说一下,却见青松一脸无奈的从外面走进来,笑着看他,“青护卫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这种情况很稀罕的。”

青松讪讪笑笑,摇摇头,却不言语,默默的退到宫明身后。

见青松这般,宫明冷眉皱了皱,无波无澜的瞟了宫瑞一眼,而后道,“宫瑞,你也出去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多陪山寨的人去转转,到时候你们合作行动也方便。”

宫瑞点头应下,“知道了。”语罢,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见宫瑞走后,宫明淡淡看着青松,如羽毛一般浅浅的叹息了一声,“怎么样?又被她拒绝了?”

青松无奈的点头,顿了顿,又诚恳的补充道,“这次方式更有些不妥。拒绝小人之后,她却叫厨房做了一份餐点,带着去瑞王爷那边去了。”

宫明脸色一僵,冷冷瞥了他一眼,唇角不悦的下抑,暗暗嘀咕道,“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多留他一会了。”

青松一怔,忍不住抿嘴想笑,但惯有的冷静还是让他克制住了那片刻的冲动。

“明天,你明天再去。”宫明有点烦闷和聒噪。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下酒菜

青松脸色一收,忍不住正色谏言道,“主上,洛妃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急的来的,再者太师在王爷南下之前也曾经对小人说过,解铃还需系铃人。”

宫明微微抬了抬眼,幽瞳深幽如海,无波无澜,淡淡的转开眸子,紧收着唇,没有说话。

青松也不便再多言,默然退下。

心中凌乱如麻,一边是自己兄弟,一边是让他欢喜让他挣扎的女人,心头一片聒噪心烦,忍不住轻抚额头,拿起公文去批阅,然而眸观那清晰洁净柔宣之上,皆是她的面孔,喜怒欢乐皆浮在眼前,令他烦闷,噪乱。

执案拂袖而起,举步站在清凉如水的月光之下,静静望着与他相隔一墙的院落,月华如练,缓缓泻入宁静而静谧的院落,淡淡的烛光,在那冰冷的墙崱希鹆艘蝗θτ杖说墓庠蟆R磺街艨此颇敲唇敲疵煨。慈盟挥杏缕缭健

让他第一次有那种失控的挫败感,尤其是当听说她推掉自己的邀请,而亲自带着酒菜去宫瑞的院落后,那种烦闷更让他要窒息。宫瑞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自小共患难的兄弟,也是他最能相信的朋友和心腹,他的重要对宫明来说,是谁都无法取代的。

在没有识破宫瑞对骆尘鸢的心思之前,宫明从未对他有所芥蒂和不满,但现在,似乎有什么在心里作祟,让本该不想改变的事情,悄然发生了变化。

如果兄弟和爱人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你选择谁?

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心底一遍遍的开始回想。宫明深蹙眉头,幽瞳深寒如冰,不耐烦的转过身,冷冷道,“来人,备酒!”

门外侍婢犹疑了一下,应声答应。但依旧与身边的下人交换了个眼神,宫明向来吃喝极为严密有度,怎么会这个时候要取酒来啊?

对方也极为犹疑,小心的恭身再问,“王爷,是否还要厨下备上点心?”

“嗯。”慵懒的声音,听入耳中却分外令人发寒。

当下侍婢们不敢再多问,忙下厨去准备了。

但说这边骆尘鸢正同骆伯吃酒吃的欢畅,见宫瑞兴匆匆的回来,瞪了他一眼,小心眼儿道,“你到你哥哥那里没说我的坏话吧?”

知道她暗指骆伯的事情,宫瑞翻了个白眼,“我在你眼中就那么缺德么?”

“如果你没说我坏话的话,还能凑合,不算是特别缺德的。”骆尘鸢笑嘻嘻的玩笑道。

宫瑞哼了一声,目光转到烛光之下,眸子一亮,鼻头动动,“哟,亲自下厨哎,好香好香,早说你送好吃的来这里嘛。”

骆伯笑着给宫瑞沏了杯酒,恭谨的敬给他道,“老奴能够伴着姑娘多赖瑞王爷的照顾,这杯酒算是老奴答谢王爷的。”

宫瑞客气的推了推,但瞥见一边得意哼哼的骆尘鸢后,眸子一转,也不再推辞接过来,正色看着骆伯,“骆伯的好意,本王先领了。不过这谢好像不该是骆伯来谢哦。”

骆伯知道他的意思,笑着看骆尘鸢,“姑娘定然也十分感谢瑞王爷的。”

“本王怎么没敲出来?本王来了这么久了,也没瞧见有人请我坐下。明知道本王还空着肚子哎。”

“不是不感激王爷,只是小女觉得这些残羹冷菜哪里能配的上王爷您这身份架啊?我还怕王爷怪罪下来,小人可担当不起呢。”骆尘鸢白了宫瑞一眼,捏着腔调哼道。

宫瑞吊了吊眉,撩起衣襟往那里大咧咧的一坐,嚷道,“本王不嫌弃,我看你怎地?”

骆尘鸢瞥了他一眼,闹归闹,真给他吃残羹冷菜骆尘鸢也觉得不妥,白了他一眼,“哼,行了行了,让骆伯先陪你吃些酒。我这给您老人家特别做几道拿手的,来答谢你行了吧?”

宫瑞美滋滋的笑道,“成,那你快点去吧,我真饿了呢。万一饿坏了我,以后你可不好担当了。”

骆尘鸢半只脚踏出门栏了,听见他这句话,又顿住脚步,瞪着他道,“我担当什么啊?我又不是你媳妇,别瞎说!”

宫瑞笑眯眯笑的不亦说乎,“差不多,差不多,你赶紧去吧。”

骆尘鸢白了他一眼,转身下厨去了。

宫瑞不必骆伯那样吃喝不太讲究的粗人,做事儿从小都会有所讲完,见识定然较为开阔,倘若做的太专,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自己也不好应付,所以就捡了点香菇青菜那般小菜肴,用现代的法子做了放在一处。

别院虽大,但因为都没有后院女人在,所以除了主仆厨灶之分外,大多都簇在一处。宫明和宫瑞的上等灶房自然也是在一起的。正当骆尘鸢将几个小炒刚做出来摆上,宫明院子的两个侍婢就过来寻点心和好酒。

离多远就闻到那诱人之极的饭菜香气,俩人还嘀咕着带回去两盘美味给主子下酒,不想推开厨房的门就见骆尘鸢锦衣华服的,袖襟高捋,一手抄着锅铲,一手掂着锅把正炒的高兴。

听见推门声,骆尘鸢也忙转过身来,她来之前想甩了不少银子给厨娘,这才打发的人把炉子让给她,眼见的面前竟然是两个华衣打扮的女婢,一下子愣了。

对方也愣了,都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据说是主子朝思暮想的女人,其中一个从惊雷中醒来,犹自在梦中一般,对骆尘鸢道,“公……公主殿下……厨娘……呢?”

骆尘鸢眨了眨眼,寻思着兴许这俩丫头是上房打发过来取点心的,于是很淡定的道,“厨娘出去了,你们要什么东西自己拿就是了,回头自个来给厨娘说一声。”语毕,自个转过身来继续翻炒锅里的青椒炒蛋。

那俩侍婢再次被镇住了,看着骆尘鸢彪悍的背影,机灵的一个到墙角取了瓶上等的好酒抱在怀里,剩下一个侍婢愣头愣脑的瞅了骆尘鸢半响,支支吾吾的还是没有说出话来,憋的小脸通红,也没说出来一二。

骆尘鸢炒好这道菜后,一转身还见俩侍婢脸红脖子粗的还雕像似的杵在那里,眨眨眼,“你们还需要什么?”

俩侍婢轻咳了咳,各房有各房的规矩,自己也不好动手,然而整个厨房就骆尘鸢一个人,就按骆尘鸢的身份,怎么敢让她做点心啊?

俩人尴尬的对视半响,只能摇摇头,勉强从一边淘水的盆里,抓了把生花生米,胡乱找个盘子,雷劈一般的回去复命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意外威胁

漓家别院这么大,骆尘鸢也没仔细去想这两个丫头是哪个院子的,见二人走后,自己也忙的差不多了,将热出锅的菜肴放到托盘上,回到了宫瑞的小院子中。

那两个侍婢瞅着眼前那盘生津脆亮的花生米,实在没那个胆子拿这东西给宫明去吃,最后还是胆颤着只打算送一壶酒进去,却好这时青松安排完事务回来,走到院门处两个侍婢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冷喝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去侍候王爷!”

俩侍婢一惊,忙点头要往院子里走。

看见她们怀中抱着的酒罐子,青松冷眉微挑,“站住!你们拿酒做什么?”

侍婢忙回道,“王爷吩咐奴婢侍候酒水。”

另一个恐送入救之后再担干系,又忙补充道,“厨上只有骆公主一个人在,找不到厨娘做点心,所以奴婢们才在此犹疑,不知如何是好。”

青松冷眉深皱,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什么?洛妃在厨房?她在那里干什么?”

“炒……炒菜……”侍婢们尴尬的回道。

青松紧抿着唇,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才沉声吩咐道,“把酒壶给我,你们下去做些点心送上来。”

俩侍婢如释重负,头点如捣蒜,忙将酒壶给了青松,退下去做点心去。

青松无奈之极的抱着酒壶,挺了挺英挺的脊背,抱着酒壶转身向宫明书房里走去。

夜黑入墨,一踏入院中却能清晰的看到冰冷的月光之下傲然挺立的那个身影,心中不免升起一种难以明说的苍凉之感,默默的走进去。

将酒水放到一边的桌几上,青松道,“王爷。”

“嗯。”凉如水的口气,听不出任何跌宕。

“瑞王爷说的那些行迹可疑的人物恐怕是咱们的旧友了。”

“旧友?”宫明收回目光,转身看着青松,绝艳的面孔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和冷漠。

青松道,“是,那些人虽打扮如普通人,但言语谈吐极似青州府的人,而他们中间的一个人恐怕是云泽。”

“云泽?”宫明冷某骤然一收,沉寂的目光一刹那间犀利如剑,令人脊骨发寒。

“是。”青松谨慎的回道。

“真是够巧的。”宫明冷笑,“青州府,京城,晨城,似乎每个关键的时刻都会有他。”而每次他的出现,总会给中间带来许多不可知的意外。意外一次两次那还算是意外,可是意外太多了,恐怕就不能再叫意外了吧?

“云泽,他到底是什么人?”忍不住问道,同时心头也浮起一种极为敏锐的危险之感。

“青州府的镖头,京城云家的亲戚,但因不喜权争谋术,所以选择四海走镖,遍行千里。”早就对他调查过无数遍,青松开口就背出来。

宫明冷笑着摇摇头,毫不犹豫道,“不,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镖头。”

“可是咱们明暗都查了……”青松不解道,“要不然他就是姜王手下的一枚隐形棋子?”

“他若是姜王手下的棋子,那你觉得太子和姜王还用得着全国下发通令来抓她吗?昔日云泽助她出城,就必定知晓她大体的去处,若他们真是一派,就不会再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了。”

“那王爷的意思……”

宫明没有说话,只是疾步走到书桌旁,神色郑重的从厚厚一堆公文中抽出一个陈旧的折子,翻开仔细的再看一遍后淡淡道,“兴许暗地里还有一股势力。这股势力的威胁兴许远高于太子党与我们的实力。”

青松愣住,“怎么会?若是真有这种事情,我们不会一直都没有察觉!”

宫明摇摇头,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孔上却隐隐露出一丝难言的慌乱和急躁,“如果我们能够察觉的话,兴许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他将手中的折子扔给青松,“这个折子你用千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京城太师手里,让他根据其中的内容仔细再查。”语毕他缓缓握紧双拳,一字一句,坚定道,“从姜王查起。”

“王爷是说假如真有这种势力的存在,他们极有可能同姜王有关系?那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一次的铁矿石岂不就有些危险了?”

“这个现在还不宜定论,但若云泽真是那股势力之中的人,他们乍到晨城的目标恐怕不仅仅是铁矿石。我现在更加觉得铁矿石不过是一个诱饵了。你快些将折子送去,另外尽量催促太师尽早脱身,到这边来一趟。”

“是。”青松正色答应下,转身欲走时,又被宫明叫住,“把折子送过去之后,你去宫瑞的院子,要他过来一趟陪我喝喝酒。”

青松顿住脚步,有些无奈的回道,“小人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宫明淡淡道。

“是。”青松握了握拳头,转身向宫明说了之前那两个侍婢告诉他的话,末了又道,“王爷这个时候叫瑞王爷过来,不太合适。”

宫明幽眸如地狱炼火,冷峻的面容如冰封一般不见丝毫变化,淡淡拂袖,“我自有定论,你先去做好自己的事情。”

“是。”青松无奈退下。

想起他与太子之间极有可能还存在第三股势力,宫明的心跳如麻。第三股势力,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越想越是让他心惊,假如真的存在,而且云泽是其中一颗棋子的话,那么背后的那个人可怕的程度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他不费一兵一卒的将骆尘鸢带离京城,又如此沉稳的将自己的踪迹和下一步的计划了解的滚瓜烂熟。

假如真有这种事情的话,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这数十年的努力会落下什么样的后果?宫明越想越是震惊,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凉酒,灼热的液体顺着喉管,,滚烫而下,将心肺烧灼似火一般。

他伏案开始静静的凝思,从他开始接手这件事情开始到现在……

而这边,在骆尘鸢和骆伯的两面夹击下,宫瑞早就不剩酒力的醉倒在饭桌上,骆尘鸢则给骆伯一边酌满清茶,一边绘声绘色的将自己从京城逃脱后来的事情告诉骆伯。

骆伯也听的出神,偶尔也会问几句话,当知道漓家少主就是宫明的时候,忍不住瞪眼道,“真有此事?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宫王爷手里既有凝国三分之二的经济财产,又有矜贵无比的身份?”

“那可不是么?”骆尘鸢抿了口茶,认真的回道。

“不过这也没什么,咱们商贾自古都被当权者看做穷贱的恶人,恨不得谁见了咱们这一行的就要踹上两脚。就算是宫王爷有那么多财宝,也没有用处。”

第一百八十章 酒壮色胆

骆尘鸢淡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骆伯见她这般,也没有多想,倒是犹疑起另外一个问题,默然了半响,忍不住开口问道,“姑娘……我听这边的下人都叫你公主,这个事儿……”

骆尘鸢知道这件事情骆伯迟早也会察觉到,不以为然的解释,“没事儿,您就当啥也没听见。嘴巴长在别人嘴上,她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到底是谁家生的孩子,骆伯您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不用怀疑和多想什么。”

骆伯无奈笑笑,“这倒是,但听着总觉得怪怪的。”

“习惯习惯就好了嘛。”骆尘鸢道。

“姑娘,瑞王爷既然在这个地方,那么他是不是也在?你们俩夫妻之间到底怎么了?”宫瑞醉倒了,骆伯正色的问道。其实说来倒去的,他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骆尘鸢被那句“夫妻之间”给镇住,灵气的瞳眸征然看着眼前颤动摇曳的烛光,腾起的却是一种无奈可笑的神色,“什么夫妻啊?从他把我送到宫里后,哪里还能算作夫妻?”

“这话凭怎么说的?”骆伯当场就拉下老脸了,“送你道宫里那是走走瞧瞧,见见世面去的,跟姑娘与王爷之间的夫妻感情有什么干系的?”

“骆伯!”骆尘鸢有点不可思议加微恼的看着他,嘴巴掀的老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到底为什么?我进宫哪里是见见世面?是被他送到太子手里,做太子女人的!这种薄情郎怎么有资格还做我的丈夫?再者说了,太子还下令封我为洛妃,现在说难听的,我现在是洛妃了,而不是谁的姬妾!我们吃了这么多苦头,四海奔波,而他在干什么?我和他早就恩断义绝了。”

骆伯银须抖了抖,压住自己的不满,细心劝道,“姑娘,你刚刚说的这些老奴不是没怨过,没想过,你们年轻人气盛,这个老奴能够理解,之前也是王爷做的不对,老奴也为此气恼过。但后来细细打听,才知道第一太子现在是监国,有权利封你为妃的,应了这个洛妃的名号,你在王府之中就算是王妃了。第二,姑娘误以为太子想霸姑娘,但事实上也没有啊,王爷一直在周旋着,最后还不是想法子接您回来吗?一日夫妻百日恩,姑娘已嫁做人妇,万事得想周全了啊。”

骆尘鸢被悍住了,墨眼瞪圆,“怎么说到后来,倒是我成了个弃家的不良妇女了?他反成贤夫了?!”

骆伯道,“没有,姑娘也一定是好人。只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姑娘就别再使性子了,早点同王爷和好如初,也好让王爷对外宣布一下找到王妃,断了那些贼人们的心思。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一点都不美!”骆尘鸢气呼呼的站起来,帅帅脑袋,闷闷道,“我累了,回去睡觉了。骆伯等会叫人把瑞王爷送回去就好了。”

“姑娘……”露出本以为她会哭两句,骂两句就算完了,现在的这些女人不都得还是按照伦理纲常来吗?哪有因为吵了次架或者闹了回别扭就非得分崩离析?哪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般火辣的性子了!

骆伯连叫加喊的,还是没喊住骆尘鸢,之间她一溜烟的功夫就溜出了院子,跑的比谁都快,哪有一点累了的样子?

回头看了看桌上醉醺醺的宫瑞,无奈摇了摇头,叹道,“没准又是一棵该倒下的好苗儿了!”

匆匆走出宫瑞的院子,骆尘鸢的满腹火爆也被薄雾中的凉夜给冰去了一大半,举头看着黑色天幕中那似圆盘一般的明月,在乌云之间若隐若现,跟她一般纠结。夜露薄寒,骆尘鸢匆忙走出来,也没穿上外衫,烟纱轻笼的身子不适感到一股沁肌的冷寒,于是闷头加快脚步向自己小院子中走去。

万恶的是,她的院子和宫瑞的院子偏偏隔着某人的卧房,白天还好,从角门直接绕回去就罢了,晚上角门按规矩早就紧闭的结实,她虽有不错的轻功,但也不至于爬墙过去。所以只能悻悻的加快脚步,过某人大门口时候快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跟她过意不去,宫明前脚刚踏进院门,后脚就瞥见一个低着头鬼鬼祟祟匆匆往这边赶的黑影子。习惯警惕的他立即顿住脚步,冷喝道,“谁?!”'TXT小说下载:。。'

骆尘鸢正走的心肝肺乱跳,被这么一声冷喝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也没听清楚凶她的那个声音是谁,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让那人住嘴,别吵到了里面睡着的大魔头,于是没好气的低喝道,“吵什么吵?路过的不行啊?”

听出是谁的声音,宫明眉头倏地挑起,薄唇忽而紧抿,真就默默的站在们楞处没有出声了。

忽然这么静下来了,也让人觉得有点奇怪,骆尘鸢忍不住抬头往之前那发声物体瞅瞅,天太黑,还有点雾,也没看清楚,低声又补充道,“我是骆寨主,刚刚去瑞王爷那里吃饭回来。”

宫明静静望着那个娇小而单薄的身影,心中已十分爱怜,听到那一声补充的话,加之来之前又喝了点酒,忍不住升起几分恼火,沉声道,“一个妇人家,这么晚还在那里喝酒,不知羞吗?”

骆尘鸢都要抬脚再走了,听见这句话也窝火了,“今天怎么谁都跟我找茬?你一站岗的管这么多干什么?侍候好自己的主子就行了。真讨厌。”

宫明面色一滞,紧抿着薄唇,表情僵硬道,“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

骆尘鸢登时就纳闷了,这哥们怎么了?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她忍了忍,没理会她,转身欲走。

对方却忽然又再开口,语气还极其的强硬,“你站住!”

“哎,你到底有完没完……”骆尘鸢火了,叉着腰,一脸凶神恶煞的向他这边多走了几步,在最后一步还悬在半空时,脱出口的话已经提前一步消了音,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的慌乱,“怎么是……是你……”

宫明紧抿着唇,表情阴的快要滴出水来,看到她穿的如此单薄,冷眉被气得倒立,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展臂将眼前这个让他一点法子都没有的女人,狠狠的,用力的包裹住,看见那种因为饮酒而带着抹烫热和醉红的铊颜,红唇如缨,思恋已久的心弦骤然被拨动,想也没有想,俯身用力的在那红唇上啄了一口,情欲陡然被其中的香甜激起,还待再进一步入侵时,对方已经从震惊中苏醒,鱼儿一般从他怀里滑开,逃也一般的飞离开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破迹

冰凉的薄唇上还残留着她唇齿的淡淡清香,宫明抬手轻触了一下嘴角,忽而觉得原本郁闷无比的心情,忽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了,甚至还得意的扬扬冷眉,满面含笑的回了院子。

青松正要催他回去休息,一仰头意外的看见某人神采飞扬,美滋滋的自个回来了,忍不住僵在原地,良久才小心问道,“王爷,您没事儿吧?”

“咳。本王能有什么事情?!赶紧侍候我睡下吧。”

青松木木点点头,心里暗自嘀咕,怎么能没事情?要知道自从落尘鸢不理睬他后,数月来都一直阴着个脸,就算是计划每一步都取得成功时,他也没怎么笑过,更别说像今天晚上这种甜到骨子里的笑容了。

“以后要是没什么大事,就不要让洛姬到外面随便走动了。”

“是!”青松忙肃立应道。

“马上要到关键性的时期了。出去瞎溜达,别给乱贼给伤着了……”某人极为反常的嘀嘀咕咕几句,这才回了寝房睡下。

青松无语半响,蹙着眉头从屋里走出去,心里惦念着到书房去问问侍候的丫鬟,才走近到书房处时,忽觉得一种令人发毛的冷气,紧紧逼过来。青松悚然一惊,立刻全身警惕起来,敏锐的习武嗅觉让他有种如临大敌之感。

“夜!书房重地,可有陌生人来过?!”他疾步走到书房门处,凭空冷喝一声。

只见不远处的一棵古木大树上,枝叶如风摇一般骤然沙沙响了几声,随着树叶声响,一个嘶哑的声音,悄然回道,“无。”

青松深蹙起眉头,正待再发问,之间书房一角门走出一个身材娇小的侍婢,青松立即握剑上前,冷叱道,“大胆!书房重地可是你这奴才可任意往来的!”

那侍婢登时被铁青脸的青松给吓软了身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脸色苍白的道,“奴婢是奉瑞王爷之命,来取他遗忘在书房的衣裳!适才已同守夜的姐姐们请示过!”

青松拧眉看去,果然那个侍女怀中抱着一件宫瑞的薄衫,再细瞧那侍婢,确实也是宫瑞身边的贴身丫鬟。

这一喝一叱之间,守夜的侍婢和守卫也都赶紧过来瞧,证实了确实请示过之后,青松也没再说什么,因为骆尘鸢,宫瑞和宫明之间的关系已渐渐变得让人有些揣测不透,他也不好在这个岔口去为难宫瑞的人。

仔细再将书房周围巡逻了两遍,刚才那种陌生的气息早就消失不见,青松有些疑惑的拍拍脑袋,那种敏锐而危险的气息,总然他觉得是一位武功极高的陌生人,而且那人对这里有些明显的敌意,可是巡逻四周,再加上对别院的了解,别说武功极高的陌生人,就算是一只飞鸟也难飞入别院的天网之中。

这么一折腾,青松也没了再八卦的心,细心再部署了一下周遭的警卫,自己才半惊半疑的回去睡了。

这一晚上颠倒的可不止一个,某腐女窝在被窝里怎么着也睡不着,越想小脸越是一片烫红,心中百般情愫搅的她一会儿羞,一会儿喜,一会儿恼,一会儿又恨的不行!深吸一口气,有些抓狂的挠挠乱乱糟糟的头发,翻身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粗略缝成的雪缎布娃娃,布娃娃背上写着“GM”两个字母,也不知道布娃娃里面填的什么东西,只瞧见他正面,浑身上下都被戳满了许多小坑坑。

只见某女伸出食指,在布娃娃脸上画了个圈,愤愤的冲着圆心,一边戳,一边骂,“臭混蛋,大色魔,变态狂,腹黑的色狐狸,让你非礼我!戳死你,戳死你……”

戳着戳着,忽而又重重一叹,将布娃娃贴在心口处,无奈而颓废的躺倒在床上,咂么了两下唇瓣,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将被子和布娃娃一并卷入怀中,不一会儿竟然也打起了轻酣。

次日听说她被禁足在别院的消息时,骆尘鸢也没多大震惊,反正骆伯也和她住在一起了,有个贴心的人儿,她也不觉得那么寂寞了,眼看着大战就将来临,钟书和年老也忙的一塌糊涂,在骆尘鸢连下了n道命令之后,才将一天一次的汇报改成三天一次。骆尘鸢也终于得以睡个懒觉了。

为了不引起宫明的怀疑,骆尘鸢乖乖的在自己院子吃过早饭,溜达一会儿后,才拎着点心,去宫瑞院子里去找骆伯,一进院门,就瞧见宫瑞俊脸皱的跟秋后的枯叶似的,正在雅虎的侍候下,拿着茶水漱口。

骆尘鸢忍不住笑道,“真没出息,昨晚喝了点酒,今早上还没醒过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老人家往日是滴酒不沾的呢。”

宫瑞无奈的摆摆手,“你少说两句不行?真是的,哪有那么灌人的?”

骆尘鸢吊吊眉头,一脸无辜的望天,“我哪敢灌王爷的酒啊,可是瑞王爷自己说要小女感谢你,敬你喝酒的。”

宫瑞气节,缓了口气,忽而将拭干净的嘴巴递到骆尘鸢面前,嘟着嘴巴道,“你来闻闻,还臭不臭?”

骆尘鸢忙将那要张开的嘴巴用帕子给他捂上,一边笑,一边躲道,“臭死了,赶紧走开。我可刚吃完早饭,你别让我吐出来哈!”

宫瑞被严重伤到,闷闷的转过头,不再说话。

骆尘鸢笑吟吟的戳了他两下,“怎么了?还学大姑娘家使小性儿啊?要不要爷逗逗你?”

宫瑞瞪了她一眼,故作正经的看着她,“好啊,往日姑娘们生气,爷都是用亲亲来哄的。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骆尘鸢深吸一口气,淡定道,“好吧,你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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