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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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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践踏感情,蹂躏所有人心,她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挂念到极致,她利用感情让爱她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所以,得了报应么?
结果她最在意的人,她却永远,都弄不懂他的心。
她爱的男人,她用尽手段,也没能得到想要的回应。
她很想他,特别是冰冷的雨夜。
仅仅只是一天没见,就如隔三年。
他一直在找她,度过那样一夜,他心里一定快崩溃了,每分每刻都想她,后悔至死,还来找她…
她却是故意不见他,只在这里,演着这出毫无意义的戏。
“所以哥哥,以往的一切,就让它这样过去吧,我们还会是最好的兄妹,最好的。”
如今他们彼此身边都有人陪伴,亲情才是最稳固的感情不是么,他是她真心喜欢过的人,也是她最爱的哥哥,她又怎么会害他呢?
“安家太复杂,生活也太复杂了…哥哥你累了,就不要一个人强撑。关心你的人永远都在那里,是否也到了,该回头看看的时候了?”
垂眸,说完这最后一句,安浔抬头,很真切的从安淮眼底看出了一丝动摇。
她知道这一刻他想到了谁,也很清楚,他此路不通刺激过大之后,软弱的寻求另一个寄托的个性。
这一切都很完美,安浔转身离去。
唯留下安淮一个人在风雨中愣神,他需要时间好好去揣摩她的话,然后好好的,依照她的指示,一步一步走下去。
今晚风大,夜雨之中引子已经埋下,此后便是静待,又一番腥风血雨!
转身的那一刻,安浔想,她或许是太擅长演戏了。
所以也许,当她真需要剖一颗真心出去的时候,她找不好下刀的角度,判断不准深挖的距离,把自己弄得狼狈成这样,失败之后,如今只恨不得,狠狠捅上对方一刀。
她雷厉风行,一日就把杂碎全解决了。
所以明日,她就该去,见他了。
V248 妖女!
清晨的临江,一夜落雨并未洗涮掉城市的燥热,当雷雨停歇,热浪再度来袭,街头的水洼闪动晶光,仅仅出去走上两步,就能出上一身热汗。
老城的巷子,清早的杂货店准时开张。
拉开卷帘门,移出小冰柜,昨晚煮好冻上的绿豆汤已经冰凉彻骨,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杂货店什么都卖,从家用电器的小五金,到清早上班族经过可以随手捞去的茶叶蛋豆腐皮。
年轻的老板正在店前收拾纸箱,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
“茶叶蛋一块五,豆腐皮一块,绿豆汤两块一杯,豆浆也有,一样两块。”
他报出价,来人不说话也不走,老板一抬头,在小巷一线天般的晨光中,看见一个白T短裤的漂亮姑娘。
姑娘长发大眼实在养眼,两条腿感觉比他的还长,清早就在自家门口撞上美人老板被煞了一下,起身顿了顿:“不是买早饭的?那你要什么?”
姑娘一步上了台阶:“听说这里能纹身?”
老板又愣了一下,上下将姑娘打量两眼,大清早过来纹身的他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
介于姑娘是个美人,老板破了一次例,他转身朝着内堂大喊:“阿花,阿花!下来,有客人!”
小店在一幢两层楼高的小棚户里,老板夫妻两人白天晚上都做着生意。
几声喊过,楼上传来木质楼梯的吱呀声,不一会儿货架边一扇小门开了,一个面色冷漠的女人探出头来。
她剃着一头板寸,染成银灰,朋克风很足,脸上带着还没睡醒的怒气。
女人把姑娘打量了一眼,对上她清淡如水的眸光,片刻冷笑:“来吧,纹身在楼上,一会儿疼了可别哭。”
——
那一日很早,早到上班族将将从城市各个角落的家中出来,还未在街道上形成车水马龙。
公交车总是最早的,吐着浊气呼啸开过。
环卫工人已经快完成清早的打扫工作了,正把昨日一日暴雨打落的树叶铲起来往环卫车里装,明黄色的出租车一路从市中心清爽的街道上开过,车身洗刷的干净,还带着点点露珠。
车子开入市中心前三位高档的大平层小区,枫林棋苑,在C楼下停泊。
乘客开门下车,简单的行李,几步上了台阶,刷卡进了单元。
彼时天边热腾腾的太阳,终于撕开厚密云层,洒下了一道光。
电梯直达楼层,走到家门口,裴钊垂眸看了眼身前的密码锁,他心情很好,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别人谈恋爱,裴钊也谈恋爱,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性格,在恋爱上的表现,几乎天壤之别。
裴钊有些腹黑,在恋爱关系上他强势并喜欢掌控主权,有心的时候,极其懂得什么是浪漫。
昨夜天气恶劣成这样,所有的飞机都飞不了了,他是怎么做的,他当即改签了机票飞往临市,国内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落地,然后打了五小时的车,回了临江。
于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成就了一个意外惊喜。
今早他进家门的时候,黎曼曼还在他家里睡着。
这简直是双赢!
裴钊开门进屋,一路步子都很轻。
家里很暗,所有的窗帘都拉着,他走到餐厅,那里的桌上摆着一束明黄色的蝴蝶兰,在幽暗的空间内显得异常绚烂。
裴钊不着急,他先回自己房间刷牙洗脸洗澡洗头刮胡子,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一脸清爽,换上一身居家服,才晃荡到了厨房。
Happy已经醒了,它喜欢睡在主卧的衣帽间里,裴钊一回来就嗨死了,举行了非常热烈的欢迎仪式~
裴钊控着Happy,要它不许叫不许破坏他的大计划,好在前一天黎曼曼照顾大被雷吓死的Happy实在太辛苦,最开始它吠叫的那几声都没有把人闹醒。
裴钊一身舒爽的飘进厨房,他盘算着给黎曼曼做顿早餐。
一句告白,拖了大半个月,如今看着气氛稍稍有些不足。
他们两人联系太少了,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黎曼曼说话的声音。
想着,裴钊一面努力确认自己是否告白的心意,一面想着如何营造适宜告白的时机,黎曼曼没有恋爱经验,其实也许他做什么都能让她高兴,只是他还是想要做得更好一些,良好的开端才是成功的一半。
裴钊拉开冰箱。
他不是擅长家务的类型,一半早上也就烤点面包做个色拉,今天他决定再榨个橙汁,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俯身,看见冰箱里的东西,微微顿住了。
他的冰箱里有着常年让刘阿姨备着的食物,这些都在。
除此之外,在冰箱下层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两个黑乎乎的蛋糕,那外形看着并不算太美观,上头一层脆脆的巧克力酥皮,看着却很美味。
裴钊伸手把大一些的蛋糕上贴着的便签纸扯了下来。
那是黎曼曼给他留的条子,她的笔迹和本人不太一样,竟是有些张狂的半草,黎曼曼认真写道,这是巧克力蛋糕,昨天下午做的,稍稍失误做塌了,但是味道是可以保证的!
这个蛋糕她自己一口都没吃。
裴钊捏着那张小纸条,半晌微微弯了弯嘴角。
她一定原以为他昨天晚上是回得来的,这是原本给他做的蛋糕。
其实他们都一样,许久分别,恋人未满,这样的关系多多少少有些暧昧,他们都想着为彼此做些什么,能化解一些尴尬,能有更好的开始。
裴钊把纸条叠好,放到裤袋里,伸手揭下另一张贴在小蛋糕上的,然后就笑了。
他终于知道为毛从刚才起Happy就抽风了一样往他腿上扑了,原来这个蛋糕是它的~
纸条上黎曼曼照例写得认真——
这个蛋糕是狗粮磨碎了做的,只能给Happy吃。切记,无论它用多么乖巧的表情讨好你,绝对绝对每天只能给他吃一小块,它已经超重了!
呵呵。
裴钊咧嘴笑了出来。
这张纸条黎曼曼写得时候一定很激动,连打了三个感叹号,还画了一只胖狗在旁边,显然当时被Happy缠得不行。
裴钊垂眼,瞥了一眼激动得跟小疯狗似的缠着他要东西吃的Happy,它真是不怕给他丢人,又馋,又懒,还好色,这几天别以为他不知道,它睡觉都要曼曼抱在腿上哄着睡,简直是把他老婆的便宜都占尽了!
裴钊笑着关了冰箱,伸手在Happy脖子上揉了一把,那笑容阴森森的,看得Happy哈着气往后缩了缩,不敢再撒娇了~
裴钊满意的站了起来。
他心里,忽然就像有什么塞住了,满满当当。
那些所有的设计规划,都像是有些无趣起来,一向求稳求胜的心态,也似乎开始慢慢放缓。
其实他一直都是这样,认真了去做的事,便总是谋算太多。
无论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上,他要么不上心,若是上心了,就习惯计划好所有,让对方按部就班的走。
黎曼曼单纯,其实若把感情比作一场博弈,她远不是对手。
他知道怎样能让她心动,明白如何能叫她开心,他可以做到很多很多事,目标是让她喜欢,最后让她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
只是为什么,当这一刻,当他抬头望去,看着一室静谧,想到她就在那一墙之隔的地方安然入眠,他一贯信奉的成功之道,在这一刻,都似乎隐隐成了亵渎一般。
静悄悄的屋子里,便像是连空气,都有些不一样。
他措手不及的杀回来,谁也来不及准备,她看书时最喜欢用的抱枕歪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她的水杯。
刘阿姨很严格,曼曼每次来连拖鞋都是自备,一双粉蓝色的绒毛拖鞋,她好好的放在门边,那里的架子上搭着她搂着Happy看电视的时候喜欢用的披肩,上面画着狗骨头,看着舒适又温暖。
这一切,都让他开心。
完全不像是被外人侵入了私人领地,倒不如说他希望这些东西能留下,连同着,他们的主人一起。
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缓缓走到那客房门前。
Happy悄悄跟过来,吐着它大大的舌头。
裴钊拧动门把,门果然锁了,这是他之前千叮万嘱让刘阿姨叫人锁上的,他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裴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他不记得备用钥匙在哪里了。
然后他跑去书房,找了半天找出一个大大回形针,回来掰直了,蹲下,像个最帅的贼一样,开始锲而不舍的捅起门锁来。
他动作很轻,看着甚至很娴熟,轻垂的眉眼,在刘海下一派认真。
Happy始终乖乖的蹲在主人身边,瞪着一双单纯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家从来不教它学好的主人撬人姑娘的门锁。
裴钊动手能力强,不一会儿门锁发出咔嚓声,居然真的捅开了。
他咧嘴笑了一下,站起身来。
Happy仰着头望上去,对上主人含着笑意的眼。
他对它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悄声得像个做坏事的小孩:“嘘你别叫,一会儿我们悄悄进去。我就是去看看,什么坏事都不做~”
话落他推门就进去了,客房里铺着地毯,一人一狗走得很安静,没弄出半点声音~
其实裴钊知道,在很多人眼里,他和曼曼都不算合适。
他比她大很多,商场摸爬滚打好几年,有过几任女朋友,对她,更像是一时兴起。
黎曼曼从小地方来,年纪小人单纯,感情上几乎是一张白纸,她身边不待见他的人估计不少,代表人物就是那安浔,对比她家霍城他估计风尘得像个浪子,她看他的眼光从来带着讽刺。
裴钊承认,他前期表现各种糟糕。
唯有的两次,他被弄得乱了阵脚过来死缠着曼曼,如今想来背后均是安浔在推波助澜,而曼曼甚至毫不知情。
安浔其实同他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她同样喜欢设计一切步步为营,善于用最大的刺激带来最好的效果。
却是他想,也许连他本人之前都未曾料到,此后,他会为曼曼的受伤而担忧,为情敌的出现而紧张,因她的远离而烦躁,因她的涉险胆颤心惊,这一切,却并不是她给他最深刻的干扰。
当所有谋划都赶不上变化,所有设计的故事都算不得最好结局,那最最奇怪的影响,却恰好是在最消无声息的时候发生,那是她的一个眼神,一抹笑容,随意做过的一件事留下的一样东西,所有的一切,在潜移默化中,对他的改变。
她是个温暖的姑娘,看上一眼,都能让他愉悦放松。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温习着她的功课,照顾着他的狗狗,她会想念他,然后怀着这份想念,开心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这是他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姑娘。
如果说以往的恋情,给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对比,那么如今他庆幸,那样的对比,让他看得到她独一无二的性情。
她可以独立又刻苦,也可以绵软又依恋,自私的说,在他忙碌到无暇顾及到她的时候,她可以让他很放心的去放手一搏;
而在他需要一个可爱又温柔的小女朋友陪伴的时候,她又是他最贴心的宝贝,怎么都疼不够。
他当真是捡到了宝,那是无与伦比的契合。
所有人找爱人,不都是求一个最适合自己的么?
当生活给他很多压力,在她身边他找到了梦寐以求的安心,他从未把一个姑娘这样放在过心上,陷落在微微失去理智的感情里,越来,越深。
他想,原来他竟是爱她。
抛开所有姿态,仅凭一股冲动,许多年甚至从未认真研究过爱究竟是什么东西的男人,他此刻跪在床头,看着晨昏间姑娘恬静的睡颜,他微微兴奋的想,原来他爱她,那他一定要娶她,娶到了,人生就完满了!
莫名睡得有些热,黎曼曼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她一动,地上老实半天的Happy立马兴奋了~
姐姐要醒了吗!那快点起来陪Happy玩!~
——汪!
前爪一下搭上床尾,Happy兴奋叫了出来,直接一声把黎曼曼吓醒了!
她本来就睡得不算安稳,惊了好大一跳,小手空中胡乱一抓就要坐起来,下一刻那手却是被什么一下握住了,压回到柔软的被絮上。
裴钊笑了,那愉悦的笑声从胸腔深处溢出来,低头笑得肩膀都在耸动。
黎曼曼愣着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裴钊低着头握着她的手,笑倒在床头的模样…
他回来了?!
黎曼曼下意识咧嘴,却刚抽了一半就顿住了。
她猛然意识到,此刻她穿着白天穿的T恤,下身只有一条羞人的小裤裤,那么见不得人的模样,披头散发刚刚睡醒口水眼屎各种都不知道有木有的时候他居然回来了!
她,她明明锁了门的啊!
黎曼曼僵了,似察觉到她的僵硬,裴钊笑够了,微微抬起头来。
那双永远透着一抹慵懒的墨瞳里,此刻因疲劳而稍稍泛着血丝,他看着很累,一张清俊的容颜却依旧细腻出尘,叫人移不开视线。
四目相对,裴钊弯了弯嘴角:“曼曼,我回来了。”
那一声曼曼,微哑,他说话的时候气息触上她指尖,酥麻得,叫人心底一颤。
黎曼曼立刻红了脸。
她的脸本来就有些红,睡热的发丝粘了两三簇在脸颊上,看着诱惑又可爱。
盯着他绵绵的小姑娘,她的窘迫让他开心,裴钊勾唇,俯身轻抵上黎曼曼柔软的指尖。
“我等不了了…”
“曼曼,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
表白啦表白啦,在这个夏日炎炎的清晨,黎小曼曼同学终于顺利脱单啦!
此后一路回去的路上,她睡醒了却仍是有些恍惚,两人的距离似变得更加暧昧起来,坐在副驾上,黎曼曼端端正正的,甚至有些找不到话题的感觉。
她急于回去分享这个好消息!
裴钊之后还有会,他只能送她到校门口。
清晨交通畅通无阻,很快银灰色的跑车就停在了公安大东门,裴钊稳稳把车刹住,黎曼曼回头冲他笑笑。
“明晚我没事,一起吃饭?”裴钊很自然的进行约会安排。
“好,我也没事。”
黎曼曼点头,她显然很高兴,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她开心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毫不侨情的样子。
裴钊弯了弯嘴角:“晚上六点我过来接你,日本菜喜欢么?”
“喜欢。”
“那拜拜。”
“嗯,拜拜!~”
黎曼曼雀跃,告别之后转身去解安全带,结果…解不开?
她用力摁那个按钮,还是不行。
“这个地方有点紧…”
裴钊靠了过来,伸手扣上门侧的红色按钮。
他的动作很随意,靠过来的时候他真的只是来解安全带的,没有丝毫歪念。
却偏偏在他开口的那一秒,倾身的那一刻,黎曼曼想让个位子一偏头,嘴唇就这样不期然间从裴钊的侧脸擦了过去。
那一下,很轻。
只是谁都知道那是什么碰到了什么,黎曼曼一下僵住了,裴钊的动作也停了。
他离她很近,俯身的动作挡掉了大片光线,在那片他创造出来的阴影里黎曼曼很小心的屏着呼吸,她心跳都慢了一拍,她想怎么办,才刚刚恋爱第一天她就亲到他的脸了!
却是在她这么想着的下一秒,毫无预警,裴钊一偏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
!
黎曼曼完全愣住了!
当那温热的气息漫天覆盖而来她眼前的光影全部消散而去,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连眼睛都忘了闭上。
裴钊发誓,他从未想过要这么快的…
却是当唇上温软的触感袭来,那感受正如他想象当中一样美好,他很快就不顾初衷轻压了上去,唇瓣轻轻辗转,其实她还在愣神,只要他想就能更进一步,犹豫过后裴钊却到底没敢深入,压下情绪他轻碾过后随即起身,同时一下松了黎曼曼的安全带。
他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淡淡抬眼。
黎曼曼还在呆愣中没有回过神来,饱满红艳的嘴角,一片氤氲水光。
他看她,眸色微微深沉。
在她自己判断之前,他忽然先一步开口。
“不喜欢?”
他声音都淡淡的,语气神态都很自然,就像刚刚那一吻发生得完全是自然而然,是她反应过度了一般…
黎曼曼跟不上节奏了。
她单纯,自然比不过裴钊心眼多,被一问下意识开口:“没,没有…我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年头哪个姑娘都不会做好初恋第一天就莫名其妙献出初吻的准备的好么!
黎曼曼却没来得及怪裴钊就开始害羞,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那片迟到红晕蔓上白皙的小脸,衬得黎曼曼整张清丽又乖巧的容颜红苹果一般可爱动人起来。
裴钊微微眯了眯眼,他今天其实不正常:“那现在呢?现在做好准备了么?要不要…再亲一次?”
他忽然问。
他的声音都很淡。
从那轻漫着一抹慵懒的眉目间,她甚至辨不清他是在游刃有余的调戏还是在认认真真的索吻。
黎曼曼终于惊了。
这难道就是成年人谈恋爱的方式?!
可是她再喜欢他都跟不上这样的节奏,要爆血管而死的!
黎曼曼下意识警惕得摇了摇头,摇头过后飞快的开门下了车。
她紧张得回头关门的时候连再见都忘记了说,跑出几步才反应过来,又转身微微僵硬着跟他挥了挥手…
他吓到她了。
晨光下,青春年少正在最美好年华的姑娘,一头柔顺的长发都镀上金光,她怯怯的看他一眼,眉宇间却藏着掩不住的温柔,看过她转身就跑,像是一刻都不愿停留,身后裴钊顿了顿,忍不住笑了。
他看着她步子加快,很快就跑进校园不见踪影。
他的笑容很无奈,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前一刻是怎么想的,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不行了,要死了…”
裴钊低头在方向盘上靠了一会儿,嘟囔一句抬头翻出手机。
他情绪不对,给霍小城打个电话炫耀下好了~
——
却是这一天,那电话拨出去总是占线,另一头,当心花怒放到无处安放的小姑娘一路跑到寝室楼下,因为太热气喘吁吁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黎曼曼翻出手机一看,是她完全想不到的一个人,她愣了愣赶忙接起来。
“喂是洛洛的哥哥么,我是黎曼曼。嗯,有什么事么?”
电话是霍城打来的。
手机那头沉寂片刻,传来的男声低沉得叫黎曼曼站在大太阳下心头都不自觉一寒。
“…安浔跟你在一起么?”
黎曼曼微微愣了一下。
“没有哦,我昨天没回寝室…不过昨天小浔她爸爸过生日,她应该没有回来。对了洛洛在寝室的,你问过她了么?”
黎曼曼说完就反应过来了,苏洛和霍城关系更近,他肯定先问过她了,小浔昨天肯定没回寝室。
“哦小浔爸爸生日,她肯定在家住的,今天不知道回不回来。”黎曼曼试探,“要不我去给小浔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那头又是片刻沉默。
“…不用了。”
安浔当然不在家,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哪,义信的人一个小时前把人跟丢了,要不是毫无办法他怎么会给黎曼曼打电话…
“谢谢。”
冷冷再是一句,电话挂断。
这是霍城第一次给黎曼曼打电话,她总感觉他情绪很不对。
只是小浔这段时间心情一直挺好的啊,昨天晚上她跟她打电话的时候,都没听出半点不同来…
…
却是之后,所有人开始找人的时候,才发觉人找不到了。
安浔像是彻底失踪,连手机都关机,人间蒸发。
在临江,没有义信找不到的人。
此后的三天,当小市民们还过着无知无觉的生活的时候,暗处,整座临江都乱了…
——
那一夜,又是一夜群魔乱舞纷乱不堪。
市中心一家喧闹的酒吧里,灯影缭乱处,吧台前的男人轻持一杯昂贵的酒,他看着并不像回来这种地方消遣的人,那微微冷淡的神态却透着一股从内里腐烂出来的气氛,倒是同这里臭味相投。
舞池另一头,一个男人挤过人群到了吧台前,深深皱眉。
他用力握上男人欲送酒的手腕,凑到他耳边。
“别喝了,跟我走!你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事什么时候才到头?!”
说话的人,正是找了许久才找到罪魁祸首的景誉深。
他今晚什么都没做,穿梭在临江老城各大**,最终找到了方耀文。
又是那种破事,又是睡了不该睡的女人惹了一身腥,他居然连老同学的老婆都染指!
景誉深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人渣般的生活状态,心里堵着一口恶气简直都快脱力。
难道他一辈子,这一辈就打算这样混账的过下去?早知他回来会变成这样,当初他死也不会劝他回国!
方耀文也皱着眉,他已经太习惯这样的质问,听着连眉头都未曾动一下。
他不让他喝,他就放下酒杯好了,放下了,抬头的时候满眼冰凉。
“我有约,不能跟你走。”
一句话他竟说得煞有其事。
景誉深差点气结!
“走,你跟我走!约什么约你约个狗屁!你能不能不要再去糟蹋人家姑娘,能不能好好谈个女朋友不要再去破坏别人家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看你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你这样对得起谁,你对得起莫锦心么,如果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想,她会怎么想!”
他每一次,都是这么一套。
苦口婆心,说得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说实话,他是他的谁啊有资格这么教育他?
莫锦心?
呵…
他就告诉他,莫锦心,她已经死了!他还真以为,她有什么在天之灵?
就算有,她也不会在意的,不会在意我如何,更不会在意你为她做了什么,一个死人而已,我何苦?你。又是何苦?!
方耀文显然有些醉,他醉着挖苦,却是那一句糟蹋,不知怎么的就点到了他的情绪,糟蹋么?呵呵,这个世上如果没有那么多恶心的女人,又怎么会有他这种人的,可乘之机?
他破坏别人的感情?呵呵,那也要看那感情,值不值得破坏了?
他忽然就笑了。
死死撑着景誉深的胳膊,他眼底都放出了不自然的光。
“诶,你知不知道,今晚,我约了谁?”
方耀文忽然开口。
他的样子太不正常,景誉深心底一沉。
“是安浔!”
他字字一顿,几个字从齿缝里压出来,忽然而起的一股诡异的兴奋,叫人心颤。
这个名字,这个名字…?
“…谁?!”
景誉深愣着开口,他感觉很不好,安浔…安浔?!
“在聊什么?”
忽然一阵轻幽幽的女声,就在音乐断掉的那一秒横插了进来。
那声线都魅惑,像是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瞬间缠上咽喉,景誉深心惊的下一秒,眼看一个穿着无比清凉的姑娘从方耀文身后一下绕了出来,伸手,轻轻搭上他的臂弯。
那张脸,艳得像只妖怪,她轻轻抬眼,眉间一抹媚色,黯了尘世,尽敛芳华。
他一瞬,认出了那双漆黑的眼!
安浔笑了。
“景医生,好久不见。”
V249 我不要你了
这一张脸,景誉深印象深刻!
最初相遇那一晚,是霍城又一个濒死时刻,他费了很大劲把他从鬼门关拽回来,太累头脑不清醒的时候被一个女生钻了空子,她骗他放走了她。
之后等到霍城醒来跟他要人,他还一心以为他是要杀人灭口,死咬着什么信息都没透露。
再之后,一件轶事闹得满城风雨,连他这种乡下小诊所都传到了,当他点开那封八卦霍城情史的帖子,看见那张最清晰的大图上女孩狡黠的笑容,他才突然有了种顿悟到好笑的心情。
只是此刻他却笑不出来了。
如果这之前的种种可以称之为人小两口的情趣,那么今晚的一切就绝对是噩梦,这丫头为什么会和方耀文搅到了一起?!
景誉深第一反应是方耀文去撩拨了人姑娘。
他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人!
只是面前的安浔却亦不像是省油的灯,当她用着那张艳丽到勾魂摄魄的容颜笑起来的时候,景誉深感觉自己心跳一瞬都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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