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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云深处亦沾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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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气着……且第二日要阅稼于南庄……”
“诶?真地吗?你真的没来??”我转头看他,有些诧异,“没有骗我?”
他板了脸,沉声道:“我几时骗过你……我若去了,岂容旁人与你穿鞋!”
低笑,这倒象是他说地话,“那你怎么知道……哦,谁这么长舌啊,不过……”我一手托腮,慢慢道:“有件事,很是奇怪呢……”
他看我,等着下文。
“应该有人对你说了吧,我那天地发布会,有个极为戏剧性的结尾,我后来查看那支灯,在灯杆偏上地地方,有一处凹痕,很新,象是什么打上去的,而我在和杜谢幕时,隐约听到有一声轻响……然后那灯就倒了……你知道我也算是会用暗器,所以对这个很敏感。”
凤目中精光一现,他盯着我,“当真?”
“嗯!还有呢,在灯头的蜡烛上,灯芯的位置,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一枚很细的银针!!打烂了灯芯,已经没入蜡烛里,不细看都看不出来呢。”
“银针?!你可带着了?拿来我看!”
“我没带在身上,下次给你看吧,不过我认为这个发银针的应该不是要害我,因为当时那灯倒下来,火烛毕竟是危险的,如果伤了人,比如杜和我,就不好了,即便伤不到人,火苗其实是很容易引起火灾,若真着了火,一定会引起骚乱啊,而这人把灯烛打灭了,看来是在帮我呢!我一开始以为是赵匡胤,因为他当时正过来扶那个灯,可后来想想方位,应该另有其人!”
“那个方位有谁在?”
“唉,你不知道,那天宾客很多,座位后面还有站着看的,我都不知是哪来的人……也怪我,当时默许了无票混入者,所以完全没法查。尤其灯一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们身上,那针又颇为细小,没练过暗器的只怕从他眼前飞过他都看不见呢!真很难说是谁发的,一度想或许是你暗中帮我?现在知道不是啦,而且我还真是没见你用过暗器呢,”目光在他身上扫扫,他正大马金刀的坐着,两臂架在膝上,他这样的人,就算用暗器也不会用那种牛毛小针吧,脑中忍不住YY荣哥兰花指手持小银针的绝妙风姿……不觉笑得花枝乱颤,见他疑惑地看我,忙掩饰道:“真没想到,一个发布会能开得这么离奇诡异,不过,还真是精彩刺激呢!哈哈哈掩住口,不要笑太响。
他嗔责地瞪我,“你竟还笑的出!那次进京途中遇到刺客,你便是这样!胆子大的女子还真是不让人省
我嘻嘻笑道:“这样的人生才有趣啊!”作抱拳拱手状,“有劳兄台为我费心喽,哎呀,我这是满足你们蝎子喜欢操心的特殊爱好嘛
他很无奈的转开脸,不理我,手摩挲着下巴,沉思不语。
我双手支颐,安静的看着皎洁的明月,此刻,坐在荣哥身边,内心非常安详宁静,是的,那感觉,就好象无论有什么事情都不用我担心,不用我害怕,天塌下来也还有他顶着,不能白白长这么高哦。
已是夏末秋初时分,白天烈日炎炎,夜里已有了几分秋意,我穿的仍是白天的素绢薄衫,一阵清风吹过,带起些许凉寒,我刚缩了一下身子,他已揽住我,低声道:“冷么?”
温暖的臂弯,火热的胸膛,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温软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我轻咬下唇,低头片刻,再抬起,看着他微笑道:“荣哥哥,你还记得那次我跳进你的马车里吗?”
他笑,“如何能不记得。”
“我当时说,杀身相报或以身相许我都做不到,现在我明白那句话我说错了,你对我这么好,好到经常让我觉得无以为报……所以现在我觉得应该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不就是杀身相报么,其实也没什么难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荣哥哥,我很喜欢你,犹如对兄长一般喜欢信任,但这,似乎,不是那种感觉啊……
他凤目中的温柔光晕一下子暗淡了,犹如秋天无人徜徉的深夜一般让人黯然神伤……我完全无法和他对视,只有心虚的转开视线……
令人心慌的安静,我只低头看着手里的翡翠色绣带,它们被我捏在指尖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尴尬如此漫长,终于,耳畔响起他沉沉的声音,“你放心,我不会逼迫于你……”
我有被窥破心事的羞愧,但仍忍不住无耻地追问:“当真?你是皇上哦,金口玉言,说话要算数啊。”
他苦笑,“你此时倒记起我是皇上了。”我不好意思看他,头垂得更深些。
他幽然而叹,揽着我肩膀的手却并未松开。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句话,在他心里还有未说出来的半句:
我不会逼迫于你……我要的是你的心。
青莲三】第16章 似曾相识燕归来
并肩走在清冷的街上,他送我回去。
刚才,说完那些话之后,心理素质如我也觉得尴尬得不得了,于是推说困了要回家,只是,和他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他的沉默象是无声的鞭笞,让我羞愧难当,随便聊些什么吧,什么都好。
“荣哥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嗯。”
“发布会之后小赚了一笔,所以我打算开个茶餐厅,本来进军中低端成衣市场也是个方向,但我想换个玩玩,正巧汴河街上有家铺子出租,位置不错,就在我店的斜对面,我打算把它盘下来,这两天正构思室内设计方案呢
“茶餐厅?”他敏锐的捕捉到关键字。
“嗯,简单地说就是喝茶吃点心的地方,也卖吃不饱、饿不死的食物“不就是分茶店、酒店么?”他目光一凛,“你要当庐卖酒?”
“呵呵,要是能骗到司马相如也不是不能考虑……”看到他面上升腾的寒气,我掩口笑道:“人家开玩笑呢!其一,茶餐厅不是酒店……”不过我要是在茶餐厅里卖酒也没什么不可以哈,“其二,工作室那边我怎么离得开呢,所以这边就不亲自出现了,其三,你觉得我会喜欢司马相如那种人么……”
他瞥我一眼,冷冷道:“说不准。”
“……呃,总之,为了我不用当庐卖酒,你给我找个人来做掌柜吧?最好是帅哥……相貌好的,因为我的顾【奇】客群主要是仕女。或者附庸风【书】雅的文人仕子之类的,长地太象【网】张飞的就不要了,当然。这人还要有经营管理能力,这样我就完全可以省心啦
“你现在开的这……服装店还不够么?”
“不一样。目前京里并没茶餐厅这种餐饮形式,而潜在消费群是存在地,”他目露疑惑,我解释道:“就是说如果我开了肯定会有人光顾,我会把环境营造得优雅新颖。卖的茶点饮品精美凝练,文人雅士就喜欢这套,省得他们以文会友时总去青楼了,”笑,我这是帮天下已婚女性降低她们地老公出没青楼的几率啊,“至于那些仕女们,她们每次在我店里偶遇到就喜欢扎堆八卦闲聊,经常害我干不了正经事呢,开了茶餐厅正好把她们都弄到那边去。爱怎么聊天随意。”
他沉吟道:“何必要辛苦搞这些,你又不缺银子使。”
“以钱生钱才是理财之道吧,而且我这是繁荣市场经济。丰富人民生活啊……总之就是为繁荣商业做贡献,也是让人民提高生活质量嘛
不小心又用了撒娇的语气。自然而然地拉住他的袖子轻轻摇摇……忽惊觉。我是不是美人计用习惯了,刚在屋顶上聊了那种尴尬话题。我怎么这么快又“招惹”他……赶紧停了动作,却已慢了一步,他翻手把我的手握住,轻叹,“你这丫头啊……”
被他拉着,并肩往回走,又是一片让我心虚地沉默。
忽然想起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拉着我的手,带我从那条河边离开……
他的大手,仍如那时一样温暖,我转头,正对上他夜一般深邃的目光,带着复杂难言的情愫,静静垂落在我身上……
月亮啊,为什么这样明亮,让我们此刻最隐秘的心情都难以掩藏。上传来一阵嘈杂,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忙抽出手,自说自话道:“好象出了什么事情呢!”纵身越上墙头,几个起落,穿房跃户,向着那声音的方向跑过去。
站在一处屋顶,只见下面街道上一人被几个人赶着,正向着这边狂奔下来,当先之人虽说看着不会轻功,但跑的还真不慢,眼见着就和后面地追兵拉开些距离了,我暗想,是不是个贼啊,借着皎洁的月色,我细打量那“小贼”……啊!!这、这不是……
“小贼”发足狂奔,正应了那句: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慌不择路,狼奔豕突!跑过一个转角,正经过一条不显眼的小巷,猛觉臂上一紧,生生被人拖入巷子!他心下一惊,刚要叫,忽觉一只香软地手掩上自己的口,耳边是一个压低地声音:“别出声!!”
“追兵”鱼贯从巷子口经过,我又听了会,确定他们去远了,才松开捂在他口上地那只手。
“多谢恩公仗义相救,小子感激不仅,请恩公受我一拜!”一揖到地。我笑嘻嘻道:“真无情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也不去找我,就和这些人在街上玩你追我跑!”
他闻声抬头,我往亮处挪挪,竖起两根手指做了个“V”地手势。
他大张了口,脸上迸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发一声喊:“姐姐!想杀我也!!”我只觉眼前黑影呼地放大,成长版小弥一个饿虎扑食,两只手臂搂上我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骤然压在我身上,我惨叫一声,倒退两步,险些被他扑倒,总算后背被一个结实的胸膛接住,一只有力的手托住我的腰,才阻挡了我的倒势。
荣哥一手扶住我,一手把小弥从我身上“剥”下来,我整理着衣襟,笑嗔,“你要把我的腰折断啊!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重!好象还长高了,以后不许这么扑我听到没有!”
小弥得意的凑过来,“姐,你瞧我现在比你还高呢!”
我故意在他的头顶和我胸口间比画了一下,“切,哪有,矮的很
小弥急道:“明明高两寸呢!不信比比!”说着更贴紧些。
一只手把我向后拉开,荣哥板着脸隔开小弥。
小弥象是才注意到荣哥。唱喏道:“兄台久违了!”见荣哥冰着一张脸,小弥笑指指自己道:“哥哥莫非不记得小弟了?公子你约了奴家莫不是忘了,让奴家好找呢!”这句捏了女声。还配合了一个兰花指掩口的姿势……
瀑布汗,你不用专门提醒荣哥想起你曾扮女装坐他大腿的事吧!
“啊。那个,你怎么被人追着跑?”赶紧差开话题,“不会又对人家地狗下毒了吧?”
猫眼大亮,“哎呀,姐姐莫非能掐算?虽不中。亦不远矣是毒,只是让狗儿昏睡罢了。”
“不瞒你说,我真不希望自己猜中……你回来不找我居然又去祸害人家的狗?!”咬牙道:“看我去把那些人找回来,让他们把你带走!哼!”做举步欲行状。
小弥忙拖住我,“姐,我傍晚时分刚到!直接就去找你了!可碧溪姐姐说你出来了,我等得着实无聊,这才上街来寻你,却找来找去找不到。左右是个无聊,索性拿路上的狗试试我新配地药,嘻嘻。”
我叹。“你这打发时间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那些人都是狗主人?”
“嗯,狗主人和街坊四邻吧……我本是只拿一只狗试药。谁成想不知哪跑出许多野狗都来争食!故而多药倒了几只……”
“咦?都争着吃?……你做地是狗粮??”哈哈哈
“狗……粮??”小弥挠头道:“我那是药粉。我只不过是怕狗儿挑剔,就去夜市上买些鸡碎撒上药。谁知竟引得附近众狗俱来争抢,实非我所愿呢摇头叹息。
我斜睇他,“……你这试药的成本还真高啊,然后就被狗主人追杀了?”
“原是无事的,偏一只狗临被药倒时吠了几声,于是才引了人出来,那厮好生眼眶子浅,不就是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条狗嘛,居然大惊小怪的,惊动了一干邻人,偏生我今日出门只带了防身的断肠散,他们倒象是知道我好心肠,轻易不肯坏人性命,竟赶得这般紧急!”“你笨啊!狗叫第一声地时候你就该跑嘛!”诶?我怎么开始支着了……
“我、我只是奇怪怎么有狗吃了药还能出声,所以想略等会过去查看一番,日后再做改良也有的放矢……”
“哈,你还真是有做学术研究的认真态度啊……”
猫眼眨眨,害羞得意的小表情,估计是认为得到了夸奖。
旁边一声低咳,荣哥沉着脸,拉起我的手,“你不是困了么,回去睡觉!”
啊,聊得高兴忘了时间,我对小弥招招手,“走啦,回家!回去跟我说说你和小荼的捉奸成果如何,对了,小荼呢,没和你一起?”
小弥跟上来,笑道:“她呀,和我赌气呢,说是定要能胜了我再回来,现在不定在哪云游呢。”
笑出声,你们俩,能和“云游”这种高雅词汇相提并论么?“危害社会”还比较贴
回到家里,让碧溪带小弥去沐浴更衣,小弥临走兴致勃勃道:“等我回来和姐姐秉烛夜谈啊!”只觉某人握着我的那只大手一紧,我瞥他一眼,轻笑,“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困了,有话明再说。”总算打发走。
碧溪带了小弥出去,流云也自觉的闪掉。听着他们脚步声渐远,我看着荣哥,笑着下逐客令,“难道你不困么?不回去睡觉啊?”看着他凤目里的沉黯颜色,我眨眨眼轻声道:“你不高兴了?小弥是我弟弟哦忽然一愣,我这是在对他解释么?我解释什么!忙转了头,去桌上倒水喝……
他淡淡道:“哪有不高兴……三教九流你倒是结识了不少……”
定了心神,“也没几个啊,至于小弥,你也认识他嘛!”你们还有亲密接触呢……
他深深看着我,忽道:“今晚我不走了。”
手里地杯子差点惊飞出去,你别吓我!!
他把我的花容失色尽收眼底。似乎终于平衡了些,冰块脸上缓缓勾起一个促狭的笑,“玩笑呢。看你吓成这副样子。”
撅嘴,讨厌。居然吓唬单纯善良地我,“我困了,我还要洗白白呢,你请便吧!”
“洗白白?……”他微笑,目光深沉温柔。“嗯,我回去了,”随他走到房门口,他拦住我,“且莫送出来,都这般时候了,你一人不要在园子里走动。”
“诶?你怕我打劫调戏过路地飞贼色狼啊?”他笑嗔我一眼,迈步出去,风中隐约有他低低地叹息。
有小弥在地日子不免乌飞兔走。瞬息光阴,虽是鸡飞狗跳倒也精彩纷呈,且说我近期地“充实”人生。除了时不时为他“善后”,还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一是我地茶餐厅“坐看云起”开张。
装修时云飞渡看了这名字曾笑曰:“明明是一群闺阁妇人厮聚了讲人是非。一帮无用书生附庸风雅挥斥空谈。居然起了这等骇人地名字!”我终于相信这家伙说话确实是比荣哥还难听,我好歹算是入他青眼的。那些他看着不顺眼的还不定怎么遭他毒舌修剪呢!对了,或许连这种话都听不到,他还有白眼看人的特殊爱好呢!笑。
不走港式茶餐厅路子,而是比较接近“Loune吧”。以包间为主,即便在公共用餐区也是用层叠的纱幕隔出私密空间,正适合三五知己相聚八卦。当然,有弹簧地沙发做不出来,但总算做了尽量软的椅子,我特制的桌椅器具都是云飞渡的手笔,靠垫隐囊之类也是必备的,不过呢,那些从小受淑女教育长大的闺秀们正襟危坐惯了,文人仕子们也不是都有魏晋遗风,所以没有让人深深陷进去的沙发倒也罢了。
五代是席地坐姿向垂足坐姿过渡的时期,貌似汉代以前没有椅、凳等高型坐具,人们都是席地而坐,《后汉书》里第一次提到“胡床”(坐具)、“胡坐”,从东汉到唐,是中国人起居方式演变的一个漫长过程,到了五代,就如后世看到地《韩熙载夜宴图》中所表现的那样,席地(榻)而坐与垂足而坐是并存的,事实也是如此,老派传统些地人物仍喜欢盘腿而坐,即便是在椅子上他们也喜欢把腿盘起来,比如“OUT”的韩熙载……但更多人已经习惯垂足而坐了,即象现代人一样垂足坐在椅子上,不过我还是专门布置了两间有坐榻地包间,以备万一有高古人士光临。
顺便说一句,其实我是热烈赞成改变坐姿地,正因为有这漫长而伟大的改变,我们现代中国人地腿的长度和形状才不至于象某些至今仍流行席地坐姿的邻邦人民的一样……
室内色调用了人畜无害的淡雅颜色,原本我是想用桃红配粉绿,很妖娆的异族感哦!话说“补色”调和、“对比色”搭配,虽是比“同类色”、“临近色”搭配难度大,搞不好就奇俗无比,但若是搭配得当绝对出彩,视觉冲击力远非顺色搭配可比的。只是,我随机捉了几个普通群众看效果图进行民意测验,结果他们一个个面色诡异支支吾吾,后来荣哥看了,说了句“看着象个的所在”,我才明白,原来是不小心与青楼精神暗合了呀!修改颜色之余随口问了声“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反应很奇怪,看起来好象龙心大悦的样子……
“坐看云起”的掌柜是荣哥派来的,果然不出所料不是青春帅哥,是位看着老成持重的中年大叔,嘿嘿,我就知道会这样,怎么能指望荣哥介绍帅哥给我认识呢……不过,工作能力强就好了,员工招聘、日常经营都指望着他呢。
少不了的还有美食美器,美食不用说,这个时代群众喜闻乐见的食物当然不能放过,我还贡献了私房秘制的沙拉、美容花草茶,改良的冰淇淋、刨冰之类,又请云飞渡给我做了榨汁机,一种是类似现代手工榨橙汁用的中间带突起的碗,另一种有点象是手摇咖啡磨。分别对付不同类型地水果,可以卖健康的现榨果汁。又威逼利诱小弥供出十几道美容养生药膳食谱,哈哈。美容养颜四字一出,直指闺秀女眷们的死穴。
至于食器。不仅要精美,也要尽量效法祖千秋地好酒配好器皿的搭配方式,视觉效果好并且有出处是最理想地状态,还有重要的一点,尺寸不妨“小巧”些啦。这是后世某些餐厅的黑心经验呢……
某日请荣哥来试吃,我建议他最好吃了饭过来,他失笑,看我的眼神如同看戈朗台,直到他看到了一桌子精巧食物饮品,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他并不是对吃穿挑剔讲究地人,人家是好心怕他领略不了我这些美味的妙处,反倒对美器的精巧娟秀印象深刻……
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就是。我,遇到色狼,被调戏了……
综观中国历代文学作品。女性巧遇色狼最频发的场所,一是灯节庙会等扎堆聚众的所在。二是……嘿嘿。是理论上六根清净与世无争的佛门净地呢!
某名嘴教师曾有名言,大意是男生不知道些星座知识怎么能“骗”到MM呢。还有什么能比唯心主义更能让女生眼前一亮的呢!好吧,女权主义的姐妹们请无视……不过在古代地男权社会(相对于现代的男权社会……),女性更加无法把握自己的人生,信些虚无地东西也在情理之中,因而拜佛求签简直是古代女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呢。
当然,我“幸运”地在B选项地点遇到色狼并不是去拜佛求签。
话说在某个“树树皆秋色”地午后,天空阴霾着小脸,颇有几分小资的幽怨,我带了流云小弥,去大相国寺闲逛……本来只是在市场调研,不知怎么就到了性骚扰事件多发地寺庙,想那秋香随华老夫人拜佛遇到唐伯虎;林冲娘子带丫鬟进香遇到高衙内;三言二拍上还有更……的案例,我不说了。
事后总结,是我的警惕性太低了,我在广顺二年秋穿过来,今年已是显德元年秋,穿来两年,在街上晃动竟然从没遇到过古书上常见的地痞流氓NPC(呃,身为美女太受打击了……),于是就忘了要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忘了寺庙道观这类地方,并不适合白天出没……
且说我们在相国寺里闲逛,相国寺在历史上屡遭战火涂炭、雷击焚毁,又经多次修葺,所以现代人所见的清代建筑风格的寺院和我所在的后周时的相国寺很是不同。
相国寺的全盛时期在北宋,不过这时的也还不错,佛殿高大,庭院宽敞,花木遍布,僧房栉比,和那天夜里的宁静致远相比,气质又是一变。或许是爵士阴天的缘故,亦或并非朔望之期,信人疏零,香火冷落,倒是让我意外了。
不知不觉间,天空飘起了雨,雨点细细的,完全看不到形状,只有丝丝的凉意淡淡点在脸上,在微雨中游相国寺,别有一番风味呢。
斜风细雨不必归,这点雨,我们自然不以为意,直到在罗汉殿里转了一圈,再到殿门口,才发觉,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很大了。
绵密的秋雨,淅淅沥沥洒落,带着阵阵秋凉。
流云自告奋勇要回去取伞,开玩笑,我怎么能让娇滴滴的MM冒雨去给我取伞呢,要是小弥去……我邪恶地打量他……呃,也不太好,于是道:“再等会吧,没准一会雨就小了呢,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冒雨回去。”
小弥眼睛一亮,“不如此刻就冒雨回去!我们三人一起走,还热闹些!”
精力过剩爱热闹的孩子啊,齐笑。
流云眼尖,忽指着殿外道:“小姐,看,有人过来了!”
只见雨幕中一粉一青两个人影,向着殿门急急走过来。
我们向旁侧站开些,让开门口方便他们进来。
离近了,才看到他们是有雨伞的,青衣的那个看来是个小厮,正举了伞给前面的人遮雨,只是伞小雨疾,青衣小厮纵使不顾自己,前面主人的袍子下摆仍是湿了一大片,透出半幅妖艳的桃红。
是的,这男的,穿了件嫩粉色的袍子。猛一看以为是哪家的女子,等到再离近些,从我这角度,虽有雨伞遮档看不到他的脸,但显而易见是男子的身材,笑,早知道古代男人是有这么穿的,不过活物还是第一次遇到。
嫩粉色的袍子下摆淋湿后浸出浓酽的桃红色,我暗想,这个配色效果倒是不错,要是洇湿的痕迹再讲究些就更好了,那样就更有泼墨写意的味道了。
当然,这两个颜色若是用在女装上我会更习惯……
他们在屋檐下停住,并不急着进来,青衣小厮收了伞,很狗腿的帮主人抖抖下摆的雨珠,殷勤道:“这雨来的疾,暂且避它一避,您往里走走,此处风冷,莫再受了凉寒。”
粉衣男并不答话,只在檐下石阶上负手而立,背对着我们,远目望着外面的秋雨,摇头晃脑道:“好雨知时节
哈,支起耳朵,听他下一句是否会说“当春乃发生”。
“好诗!三少爷好诗!三少爷真大才也!!#%#*¥…”青衣小厮谀词如潮。
那少爷似乎很受用的听着,不继续吟,也绝口不提这是杜甫的原作,故作潇洒的转身,一提袍子下摆,露出一截素裤革靴一只靴子跨过门槛,蓦地停住。
我目光上移,只见靴子的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粉面朱唇,容貌周正,看起来只十六、七的样子,算是个标致挺拔的少年吧,走在街上应该有些回头率,只是帅哥我见多了,倒还不觉得如何,不过奇怪的是,这人,看上去竟有些面熟??
他直愣愣盯我片刻,忽然笑了。
青莲三 第17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直愣愣盯我片刻,忽然笑了。
这人笑起来,眼中水波粼粼,流光闪动,眼尾上挑出个妖娆的弧线,看着竟有几分……淫荡……
虽说用这种词汇形容一个小孩比较诡异,不过,这是我第一眼看见他笑容的真实感受。
他含笑踱步近前来,一揖到地,“不敢拜问小姐高姓,尊府何处?可是在此避雨?小生有伞一把,愿护送小姐回府,不知小姐尊意如何?”
话说的客气,只是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个够。
不觉想起郝思嘉初遇白瑞德时,形容他的眼神的那句经典台词……
忍不住看了一眼小弥,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纪,看我家小弥长的多干净,眼神多清澈!
“多谢厚意,不过我看这雨下不了多久,就不劳费心了。”心里不爽,客气话总要说一下。
他又是一笑,只拿媚眼看住我,顽强道:“这时节的雨,哪有说住就住的,小姐若要等,却不知要待到几时呢,不若让小生略效犬马则个。”
我耐着性子,不冷不热道:“不劳公子费心,我们正在赏雨。”正在赏雨,明白?不要扫人兴致!就你那把小破伞,只遮你自己都不够,低头看看你那袍子下摆吧!居然还要和我共打一把伞!
共打一把伞?……想的美!绕开他,走到殿门口看雨。
“小姐好雅兴……”锲而不舍地跟到我身边,“好雨吖好雨,小生今日正是要多谢这场雨呢!”
我只管悠悠看着秋雨,猪才傻到去接你的话……眼见冷场。忽一个声音道:“三少爷因何要谢雨啊?”接话的是这人的小厮。
粉衣男未语先笑,“若非有这场雨,小生又怎能有缘相逢瑶台仙子呢!小姐从天宫来此。竟让小生得遇,实乃三生有幸吖!”
“得与小姐相遇,足见夙缘,小生见到小姐,这心里吖,不知为何竟生出似曾相识之感!莫非。前世便是熟识的?却不知小姐尊姓,贵府何处?不知可否垂教呢?”
我无语望天,轻叹,你家里没父兄教你怎么和MM搭讪么,翻来覆去是这么没营养的套瓷,一点蛊惑力都没有……
刚想刺他两句,旁边流云已按捺不住,跳出来隔开他道:“咄!你这厮怎这般不识趣!我家小姐千金贵体,芳名何等金贵。岂容旁人打听不休!莫要在此聒噪个没完没了!”小腰一叉,立了眉毛瞪着那厮。
好流云,没白疼你!
那厮一双媚眼在流云身上一转。笑道:“大姐敢是拈酸么?唔,这个小模样。少爷我倒还真舍不得让你叠被铺床……”
流云大约也没想到光天化日就能听到这么赤裸裸地调戏。大窘,涨红了脸挽袖子就要冲上去。
赶紧拉住。和男人打架没必胜的把握不要轻易出手(呃,特殊情况除外),流云不会武功,恐怕不是他地对手,看她气鼓鼓的,小脸涨的通红,我忙安慰道:“色狼罢了,来,我们不和色狼一般见识……”
“哦吖!承情承情!!”那贱男凑过头来,涎脸饧眼道:“竟以郎相称!!好姐姐的深情厚意卑人心领了!!”媚眼弯了一汪水,秋后蚊子般盯着我。
我气的笑出来,这是谁家地流氓孩子,不拴好了居然就这么放出来危害社会!
流云惊得目瞪口呆,抬手点着他道:“你、你这可是作死!!”
转头看一旁安静得可疑的小弥,我看到了一种我过去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神情,猫眼清澈而沉静,只盯着那人,两手拢在袖子里……
我愿出一钱银子打赌,他手里握着药呢!
赶紧对那贱男道:“这位公子,麻烦你站在那里好么?”指着两步开外的地方。
他一笑,“却是为何?”
“那里光线明亮,方便我看清楚公子的秀逸风姿哦你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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