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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纪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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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行文看她一眼,点了点头。神色不明的将花瓶放在一旁。

青篱顿了顿,沉默一会儿,又问:“那我这次的病……”

岳行文指了指那只雕金古懂花瓶。

青篱将茶杯往石桌上“啪”的一顿,怪叫一声:“哈!果然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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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排查(二)

青篱将茶杯往石桌上“啪”的一顿,怪叫一声:“哈!果然无功而返!”

岳行文又查其它物件儿。用茶水冲洗了双手,拿起布帛擦干,才道:“这送瓶之人……”

青篱自嘲的回了句:“我姨娘”

岳行文挑眉:“你疑她?”

青篱摆摆手,否定道:“先生还不知我那姨娘,是位二十四孝老娘么?凡是好吃的好玩的,统统给我送来,若是她能常到我院子里,恨不得天天去晨昏定醒!怎么可能害我?而我又怎么能疑她?也不知道我那位没一点防人之心的姨娘是如何在这大宅院里安安生生的活到现在,又是如何把我养了这么大,唉!”

岳行文斥道:“这又是哪里学来的怪话?是不是这话说行事也要为师重新教?”

青篱对他的斥责不予理会,接着看了一眼那香囊和花瓶,大声感叹自嘲道:“没想到我还是个挺受重视的人。只是不知这两个物件儿是来自同一个人?还是来自两个不同的人?借我姨娘的手来害我的命,好一招借刀杀人!我原就知道这大宅院里的女人们不简单,笑里藏刀、指桑骂槐、瞒天过海、无中生有、反间计、苦肉计、连环计……三十六计,计计使得出神入化,今儿临到我头上,感受格外深呵……”

岳行文伸出白晰修长的手,盖在她的额头,停了片刻,才撤下来:“又未发热,说什么胡话?!”顿了顿又斥道:“莫在为师面前故做这疯癫状!”

青篱说不出此时心中的滋味,只得嘿嘿的笑了。

良久,才指着那花瓶道:“先生说说罢,那香囊和花瓶有何古怪?”

岳行文面色微冷,指着那香囊道:“这里含有麝香”。

青篱扑的喷出一道茶水。她没有听错吧,惊讶的转向岳行文,见他点点头。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副身体才十二岁,葵水还未至。是谁想出这样的招数?对一个还未长成的女子,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恶毒致极!比那几乎要了她的命的花瓶更恶毒!

气极反笑,一时间伏在石桌上哈哈大笑,笑得不能自已。岳行文难得的没有开口训斥,只是神色不明的坐在一旁。青篱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拍了拍笑得有些发酸的脸,才道:“先生说说那花瓶罢。”

她没解释她发笑的原因,岳行文也没有问。指着那花瓶道:“若为师猜的没错,这花瓶之上涂着一种江湖人称‘冰晶丸’的药物,这药物极易挥散,久闻,可以使人全身无力,并陷入昏睡,直至昏迷不醒……”

青篱接口道:“让人在睡梦中死去?”

岳行文点点头。

青篱道:“冰晶丸,好美的名字,没想到却是个杀人于与无形的玩艺儿,”顿了顿感叹到:“还是来自江湖之中的药物。江湖之远,庙堂之高,非我辈所能企及。看来我的命真真够值钱的,值得有这么大费周章。若我真是因此送了命,普通的大夫怕是查也查不出来原因呢。还有那装有麝香的香囊……啧啧……我从不知苏二小姐还是这般‘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物呢”

岳行文挑眉道:“你若是再不好好说话,便回去睡一觉再来?!”

青篱沉默。

半晌,岳行文递过去一杯热茶,才道:“可是好了?”

青篱点点头,接过热茶喝了一口。

岳行文道:“若是还想查,为师便帮你查,可好?”

青篱摇摇头:“不能查!即有姨娘搅在其中,便不能查。一查,姨娘便是个死!”说着,看了看那瓶子,道:“洗洗卖了罢,我看是个值钱的。”

岳行文轻笑:“还能记得银子,可见是好了。”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为师还以为你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原来也有在乎的人。”

青篱一愣,随即笑道:“人生若是没有在乎的人,那该多无趣?”

过了一会儿,看了一眼那香囊,想到偶然间遇到过几回的赵姨娘,那样妖媚轻佻浅薄的女子,如何会想到这样的方式来害与她八竿子打不着的自己?要害也应该害苏青筝和苏青婉不是?难道也是被人拿了当刀使?

良久,她轻笑道:“先生,若只让我一人做那‘千日防贼’的,我心有不甘呢,先生可有什么好主意?”

岳行文转头看了她一眼:“为师是教你读书的,不是来教你这些邪魔歪道。”

青篱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嘟哝道:“命都要没了,还读什么圣贤书?”顿了顿又笑道:“问先生也无用。本小姐聪明绝顶,自去想法子去。”

岳行文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拿起一本书,翻了开来,才道:“莫要闹得太过!”

青篱点点头:“我醒得。”说罢便望向亭子外。

良久,她才似是自言自语道:“老太太在意的门第和子嗣,老爷在意的应该是官场仕途,太太在意的是苏青筝和苏青婉两个丫头,苏青筝在意的是……”说着顿了一下,看了埋头看书的人:“……是先生。苏青婉在意的……不清楚,到现在也看不明白那丫头,赵姨娘在意的是腹中的胎儿……”说着转向岳行文,笑道:“先生,你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何?有人要借李姨娘的手来害我的命,又用那可笑又可恨的下三滥招数来害我。那我便拿去他们最在意的东西,你觉得如何?”

岳行文闻言脸上浮上一丝怒气,斥道:“不如何!”

青篱摸摸鼻子,沉默。第一次见假面狐狸仙儿对她发脾气呢。又过了一会,她又嘟哝道:“被人欺到头上,打也打不得,那只好我用一招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喽。”说着,看了看那棉花苗,又冲着岳行文道:“先生,若我等不到那棉花成熟便走了,到时你将那棉花种子托人捎给我,如何?”

岳行文将手中的书“啪”的扔到桌子,脸上怒气更盛:“为师说了不如何!”

青篱也怒了,“呼”的站起来道:“这也不如何,那也不如何。到底怎么才如何?难不成要本小姐洗净了脖子送到他们刀下,才如何?”

岳行文闻言轻笑斥道:“谁允你在为师面前‘本小姐’‘本小姐’这般的称呼?”

青篱一愣,心道:假面狐狸仙儿,现在可是在吵架,不兴这么嬉皮笑脸的。中不?

岳行文叹道:“为师也知道这件事你受了委屈。方才那些法子,你可知道,那是杀敌一千自损五百的法子?”

青篱愣过神来,满不在乎道:“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眼见这位又要训斥,抢在他前面,正色道:

“先生,青篱如今可不止是受了委屈这么简单,而是差点丢了命呢,再说那可笑的香囊,我虽没戴过,也未对我造成什么影响,单是那恶毒的心思就叫我心里难平。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呢,何况青篱是个活生生的人呢。青篱也不瞒先生,若不是为了姨娘。青篱有一百个法子把整个苏府闹得鸡犬不宁。”说到这里,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半晌才自嘲道:“罢了,即使方才先生觉得我应该离开,青篱现在也走不得。我走了,姨娘的日子可不就更难过了?而且她那样的人,如果让她离开苏府,离开一直依附着的苏老爷这棵并不枝繁叶茂的大树,便等于了杀她罢……”

岳行文紧皱着眉头,斥道:“你可知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哪里有子女能如此说道自己的父亲,嗯?!哪里学来的这些离经叛道的东西?”

青篱摆摆手,对他的斥责不予理会:“先生接下来莫不是要说什么子不言父过?那个对青篱不管用。我这个人向来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我又未打算把苏老爷怎么着,只不过气他有本事纳姨娘,没本事管好后院罢了”说着,顿了顿,嘲笑道:“听说前不久,又纳了位雪姨娘,估摸着这会后院里也正演着好戏呢。”

岳行文微黑着脸,斥道:“为师现在也管不了你了?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上劲儿了?为师原应过你,不问你这些话哪里来的。你再这般下去,你就为师好好的说清楚!”

青篱看了他一眼,连忙赔笑道:“先生莫气,青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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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排查(三)

青篱看了他一眼,连忙赔笑道:“先生莫气,青篱不说了。”

岳行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说罢,到底想如何做?”

青篱看了一眼,心道,丫的,变脸还真快啊。

无奈的撇撇嘴:“还能如何?打也打不得,走也走不得,少不得忍着了。许是忍着忍着就习惯了呢。”

岳行文无奈叹了一声,斥道:“给为师说你真实的想法!”

青篱道:“这就最真实的想法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那岳行文一脸的不信,顿了顿又加了句话:“是目前最真实的想法。”

岳行文淡淡斥道:“日后的想法呢,也一并给为师说了,莫要让我再问第二遍!”

青篱叹了一声,道:“先生,青篱在未生病之前,已然起了离开苏府的念头。离开的原由只有一个,苏府的生活不是我要的。现在这样的念头越发强烈了,先生让说,青篱便实话实说,不求先生帮我离府,只希望先生到时莫阻拦。先生的那些大道理,青篱都懂,所以也切莫再以什么女子应遵三从,来训斥青篱。那三从即使对全天下的女子都管用,对青篱也不管用。先生,你可见过花盆中长着的参天大树?”顿了顿又道:

“至于眼前的这事,我也不打算去主动去招惹她们,暂时做一回千日防贼人吧。不过,若是她们再惹到我的头上,我便趁机给她闹个天翻地覆罢了。”

岳行文神色不明的听着,良久才问:“什么才是你要的?”

青篱转向亭外,展颜一笑:“也许就是如眼前这般,清风斜阳,莺飞草长。”

岳行文眉头微皱。

青篱想了想方才的一番话,似乎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便回过头来,笑道:“先生,青篱以诗明志,如何?”

岳行文微怔,随即点点头,伸手将石桌上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方砚台,一边磨墨一边道:“若把你那心思都用到正处,如今的字怕也是能见人了。”

青篱微笑不语。见他提起笔来,便道:“先生,青篱方才给自己想了一个别号”说着顿了一顿,笑道:“别号叫作桃花庵主,青篱便以桃花庵为题作一首明志诗,先生听了可不许训斥”。

说着便站起身子,走到亭子边,过了一会儿,方将那大才子唐伯虎的大作桃花庵抄个了酣畅淋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青篱一呵气念完,见岳行文落了笔,上前笑道:“这便是青篱心中所求所想所要的。”想了想又道:“日后先生若四处游历,见到一座名叫‘桃花庵’的宅子,便定是青篱的安身之处。”说着又笑了起来。

岳行文将那诗文盯了良久,才道:“小小年纪,为何做出这般隐世消沉之感?癫狂之态?”

青篱撇撇嘴道:“先生,这哪里有消沉之意?癫狂之态?分明是自得其乐才对。”

岳行文无奈的扣了扣太阳穴,道:“罢了,为师说不过你。你且回去罢。”

青篱看看了满天晚霞,想想自己盘算了几天,忙活了一下午,最后居然得出个仍然要忍的结果,不由气闷,突然想起一事儿,连忙将那块羊脂玉佩掏出来,递了过去。

岳行文疑惑的看着她,伸手接了过来。青篱笑道:“有劳先生帮我将它当了吧”

岳行文一愣:“缺银子使么?”

青篱摇摇头。

岳行文顿时明白过来,斥道:“为师说了那么多,你还是要一意孤行?”

青篱道:“先生,青篱也说了那么多,还以诗明志。先生难道不明白青篱的决心?”接着道:“不过叫先生替青篱当块玉佩而已,又不是现在就真的要做什么。左右不过是想知道它到底值多少银子罢了。”又指向桌子上的那一堆东西:“这些也有劳先生替青篱当了罢。”

顿了顿,双手猛然一拍,笑道:“先生顺道再买几个相似的瓶子来,青篱好拿去充数。”想着想着又展颜一笑:“他们给本小姐来了这么一出,不匡些银子来,我心中实在难平!青篱房中还有些古懂摆件儿,回头全给当掉,统统换上赝品!”

岳行文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才无奈道:“你这些无赖招数哪里学来的?”

青篱心道:本小姐再无赖,有你无赖么?你一向是无赖得云淡风轻,不着痕迹的。

看看天色,着实已晚,匆匆去了。

亭中,岳行文神色不明,手里把玩着那枚羊脂玉佩,目光定定的落在眼前的宣纸上。一直坐到西方晚霞消尽,夜幕拉开,有下人前来提醒该用晚饭,才将宣纸细细卷好,拎着那一大包东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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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狗血事件(一)

因这一病,青篱有二十来日没去学里了,不过,大字也认得七七八八了,勉强能独自看些书,便乐得装病不去。

这一日,她正斜倚在紫藤架下的长塌上看书,细碎的阳光透过紫藤叶的间隙洒在她身上脸上。

突然从远至近传来一阵糟乱急切的脚声,“篱落院”地处偏僻,平时里除了洒扫的粗仆丫头婆子们会到这里,基本上这里属于苏府被遗忘的角落,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响动?

青篱心中暴怒。她被人差点害死,病好才几日?又有人来生事了?这次她到要看看又是唱得哪一出?

转眼脚步声已经到门外,心思电转,猛的坐起来,汲上鞋子,下了塌。一个箭步冲到院门口,伸头扫了一眼,只见王夫人跟前的王嬷嬷,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已经走到离院门只有七八步的地方,那群人中还有一个身着青衣,花白头发,手里拿着桃木剑的道士。

这群人的身后,远远的跟着一众看热闹的下人们,许是见这阵式太吓人,不敢靠近,都远远的跟着。

这是唱的哪一出?!青篱愣了一下神。难道是来捉她这个异世孤魂?可是她都穿来这么久了,这苏府的人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王嬷嬷原本以为是“篱落院”的丫头开的门,正欲喝斥,细眼一瞧,开门的却是二小姐。虽然这次奉着夫人的命,但这二小姐再不受宠也是个主子,面儿上的功夫却是要做的。

愣了一下,连忙堆起笑脸,上前施了一礼,正欲说话。却见二小姐头一缩,又退回院子里。

王嬷嬷嗤笑一声,都说二小姐变了性子,现下看来,也不过如此,仍然是个胆小如鼠的,她还没出声,就把二小姐给吓回去了。

又想到自己在太太跟前服侍了十来年,这府里的小主子姨娘们哪个不高看她三分,如今见二小姐见了她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得飞快脸上得色更浓。

抚了抚头发,正正脸色,正欲扭着粗腰上前叫门。脚还未抬起,只听“砰”的一声响,“篱落院”的院门又关上了,紧接着便听见门刃抽动的声音。不由脸色一变,心中叫道,不好!顾不得许多,连忙扑了上去,可是已然迟了,院门已经从里面刃死了。

王嬷嬷大怒,回头冲着一旁吓得脸色发白的小丫头高声骂道:“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死样!还不去给我叫门……”

青篱关门下刃,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篱落院”的三人才跑到她跟前。拍了拍手,看着身边不明就里的三人,叹了一口气,看来调教之路漫漫啊,这三人什么时候才能机灵一点?彪悍一点?今儿要不是她警醒,这会儿门外这帮人已经进了院子了。

院门被拍得“呯呯”作响,这三人面面相觑,青篱只得把院外的情形简单说了一遍。这三人脸上均浮上惊怒神色。

红姨恨声道:“小姐刚又大病一场,还不是她们闹的?现在又来作贱小姐,奴婢今天跟她们拼了。”

杏儿柳儿也齐声应着,说着齐齐的噜手惋袖子。青篱心中翻个白眼,要打架也不能空手不是?得找家伙啊,没趁手的家伙,到时候谁打谁还不一定呢。她可不想吃个眼前亏。

拍了半天仍然不见开门,王嬷嬷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袖子一挽,亲自上阵,一边拍还一边高声叫道:“杏儿柳儿,你们这两个死丫头,敢上了院门,看我不回了夫人,收拾死你个小蹄子……”

又叫道:“二小姐,二小姐,奴婢奉了夫人的命,快叫丫头们开门啊……这误了事儿,夫人怪罪下来,就是二小姐也担不起啊……”

院子里,青篱却开始思量眼前这事儿。先前来阴的,想借李姨娘的手害了她,现在又弄个明的,难道是要藉着神鬼的由头一棒子把她打死?

可是,究竟是老太太王夫人因为她的异样,认为她是被妖魔鬼怪附体,才叫道士来做法的?还是别的原因?她总觉得不像是前者。如果怀疑的话,早干嘛去了?那会是什么呢?

想来想去,想不头绪,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要彻彻底底的断了这些人把她与什么鬼神怪力联系起来的念头。她深知古代人对鬼神的迷信程度,若是今日不能断了根,日后这样的麻烦事肯定会接二连三的来。况且,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到她头上,若不回以颜色,还真当她苏青篱是苏青篱呢。

眼睛在院子里扫视一圈,略一思索,便道:“先别理她们!也先别气!赶快把各房的门都锁了,找些趁手的物件儿,一会有你们出气的时候……”

三人愣了一下,青篱瞧了她们一眼,轻笑道:“怎么?是不想出气,还是……不敢?!”

杏儿听了这话,脸色猛的一变,跟着眼圈便红了,恨声道:“小姐个没良心的……奴婢的命都是小姐的,还有什么不敢的?!小姐如今还说这话……奴婢只是担心今天打了这王婆子,太太会怪罪小姐……”说罢泪水已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柳儿也气道:“我们对小姐什么心思,小姐难道不知道?偏说这样的话,叫人寒心!奴婢也跟杏儿一样的心思,怕小姐受罚。”

青篱见自己一句玩笑话,说哭了两个丫头,连忙上前去,手忙脚乱的给两个丫头擦眼泪。又见红姨的眼圈也红了,连忙放下两个丫头,扑到她怀里,在她怀里扭了几扭,笑着撒娇道:“奶娘,是我该打!你可千万别哭,瞧我一句话把这两个丫头说哭了,你要是也哭,我可不会哄人,少不得我也哭了……”

杏儿柳儿见小姐这么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撒娇,不由扑哧一声,又被气笑了。

红姨也红着眼圈笑了,抱着扑到她怀里的小姐,面带忧色道:“小姐,这两个丫头说得对,虽然今日这事着实可气可恨,可是若是太太怪罪……”

青篱脸色微冷,摆了摆手:“你们说的我心里都知道。单说受气,我倒也不是不能忍。只是今日王婆子带着个道士来,不管他们来意如何,却是我不能忍的。这大宅门里最忌讳这鬼神之事,今日若不能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难保不会有下一回,下下一回……。与这个比起来,受罚倒是小事了……”

三人听了青篱这话,气得脸色又胀红了几分。这些人这般恶毒,竟用这样的法子来败坏小姐的名声。

也顾不得再劝。连忙锁房门的锁房门的,找家伙的找家伙。

青篱可没有想到名声上去。她只是气,而且她也在赌,赌这些人不是因为她所表现出的异常而来,而是另有其事!拿跟着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上门来作贱她,她岂有不还击之理?

不一会儿,杏儿从小厨房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三根手腕粗细约有半米长的木棍,一脸跃跃欲试的看着青篱。

青篱暗自诽谤,原来杏儿也有一颗彪悍的心啊!这么粗的棍子打在身上,得有多疼啊!这要是打着脑袋不死也得昏半天。连忙叫过三人,嘱咐道:“待会儿万一要动手,千万别打脑袋啊……”

柳儿白了小姐一眼道:“奴婢醒得!”

青篱瞧见柳儿的白眼,突然无语。原来自家的丫头也不是那省油的灯儿,这斗争经验丰富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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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狗血事件(二)

拍门声终于停了下,想来,应该是拍累了吧。青篱脸上闪过一丝冷色,你们累了,该本小姐出场了!看看了三人道:“先把棍子藏到一边儿,一会开了门,等她们全进来,红姨和柳儿就去把门给我下死了锁上。一个人也不准离开。咱们今个就来个关门打狗”

想了想又道:“你们可别上来就打,总要听她们说两句,找个由头再……”

三人齐齐翻了一个白眼,小姐敢情以为她们是白痴呢!青篱得了三双白眼,不由抚额长叹,她又错了!

眼光示意杏儿去开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万一这些人没走,杏儿去开门,可不正给王婆子整治杏儿的由头吗?今天这事儿过后,自已定是要受罚的,本来就已经连累到她们,此时何必又让杏儿去撞枪口,没的叫王婆子记恨上。

于是又叫住杏儿,亲自去开门。刚露出半个身子,还未来得及细看,只听一声高喊:“泼!”

连忙抬头,迎面一股腥臭的暗红色液体兜头而来,透过那腥红的间隙,她瞅见王婆子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上闪过一丝胜利的微笑,不由怒火中烧。

靠!狗血!青篱反射性的闭上双眼,脑海中刚闪过这两个字,那腥红粘稠的液体已经将她的全身浸透。

变故来得太突然,一时间,众人都惊在当场。大气也不敢出,周遭静得只能听见青篱身上液体滴下的声音,叭嗒,叭嗒,叭嗒,叭……嗒……。

青篱那个怒啊,很想开口猛喝一声:打!给我打死这个恶婆子!,可是这一脸恶心的狗血,粘粘糊糊的,让她张不了嘴,睁不开眼。只能一动不动的站着。

“啊?!小姐……小姐……”篱落院的三人这时才回过神来,三人哭喊着跑到小姐身边,看着小姐一脸一身的血,即是心疼,又是愤恨,几双喷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王嬷嬷众人,恨不得把她撕吃了。

王嬷嬷身后的几个丫头婆子被这三人瞪得直打哆嗦。连忙低头。篱落院三人,这时才看清楚,旁边两个端着铜盆儿的丫头,居然是赵姨娘屋里的春草和夏草。这一发现让三人的眼睛又红了几分。一个姨娘屋里的丫头居然也敢来欺负自家小姐!恨不得抡起在大棒子就打过去!

想到大棒子,这才想起,自家小姐还有一脸一身的血呢,于是连忙上前,拿着绢帕给小姐擦脸。

青篱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虽然这事儿闹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些为何而来,原来存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要揍这些人一通。现在王婆子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泼了她一身狗血,倒是给了她极好的由头。这次不但要打,而且要狠狠的打,狠狠的闹!不闹个鸡飞狗跳就不算完!

三人擦了半天,染红了四五条帕子,这才把青篱的五官露了出来。眼睛能睁开了,青篱便制止了三人。她的模样越狼狈,一会儿闹起来的底气就越足。为了出这口恶气,她不介意这狗血在她身上再多呆一会儿。

睁开眼睛,冷冷定定的看了看眼前这群人,一言不发转身进了院子。

王嬷嬷自“篱落院”的院门关起的那一刻,把二小姐恨得透顶!她奉着太太的命前来,本来想着顺利办完差,也好叫院子里的下人们看看她的厉害,这才高调的带着众人前往“篱落院”。却谁知,二小姐竟然叫人关了院门,让她在外面叫了小半个时辰,不但差没办成,反而惹得远处围观的下人们指指点点,臊得她老脸通红。

想走又不能走,留下又进不去。想着自己在太太面前打的保票,不由又急又羞又恨,于是当二小姐开门了院门的那一刻,恨意再也克制不住,不由分说的便命人直接泼了狗血。

那狗血泼出去之后,她就一直拿着觑着二小姐,想看看二小姐哭叫的狼狈模样,回头也好学给太太。却谁知她即不哭也不喊,从头到尾更是没说一句话。不由得一阵失望,欺负人也得有被欺负的人配合着才有乐子,这不声不响的反倒让人更不痛快!

见二小姐进了院子,又想着太太交待的事儿还没有办完,便扯着身边的道士,抬脚跟了进去。

春草和夏草只觉得刚才二小姐的模样太吓人,略有犹豫,又一想姨娘肚子里的小公子,便咬牙硬撑着,也跟了进去。身后的丫头婆子们见这三人进了院子,虽然心里恨不得马上离开这“篱落院”,却也骑虎难下,天知道她们这一走,回头王嬷嬷在太太面前怎么编排她们呢。于是也咬咬牙跟了进去。

走到院子中间,青篱停了身子,见这群人一个不少的都进了院子,一边给两个丫头使了个眼色,一边淡淡开口道:“奶娘,我有些腿软!去给我搬张椅子来!”

红姨了然的点点头,转身去了。

王嬷嬷心道,这都什么时候来,你还要椅子坐,一会儿有你好哭的。一念未完,只见院门咯登又一声轻响。连忙回过头去,院门已经下了锁。

二小姐到底想干什么?众人惊得脸色煞白,一丝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如何是好。

青篱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冷哼,现在才知道怕了?

青篱就着红姨搬来的椅子款款坐下,仿佛身上那些让人恶心的暗红本根本不存在。坐定之后,才抬起眼,将众人扫视了一圈。

撇见王嬷嬷张了张嘴,正欲开口。猛地提高音调,高声喝道:“红姨,杏儿,柳儿,给我打!狠狠的打!让这些狗奴才认认谁才是主子!”

二小姐这一声厉喝,惊得众人齐齐抬了头。还没有来得及消化二小姐的这句话,却已见“篱落院”的三人手里挥着大棍子扑了上来。王嬷嬷没想到二小姐说打就打,连一点说话的时间都不给她,眼见那棍子就落到身上,一边躲闪一躲高声叫道:“二小姐,奴婢……奴……婢是奉……奉太太的命行事,你……你打我就等于打了……打了太太,你……你……啊!……唉哟……”

青篱淡淡的撇了一眼王嬷嬷,扭头冲着打得正欢的杏儿,厉声斥道:“杏儿,本小姐没给你们饭吃么?没听见我说,要狠狠的打……”

杏儿闻言,冲着二小姐微不可见的眨了一下眼睛,手里的棍子舞得更欢了。

王嬷嬷身上已经挨了数棍,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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