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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三部曲之我欲成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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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全凭兰娘安排。”未入大成的炼欲心经不经意间泄露出去,影响着周围所有的人。
兰娘看著我的微笑,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在这烟花之地悦尽人间百态,头一回碰上一个这样的人,那双眼睛里,仿佛藏了一切的一切,但是,仔细看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连带着让自己的心经都受了影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忙道:"如公子这般人才想必也看不上那一般的庸脂俗粉;现在天色尚早;本院的红牌姑娘香缘正巧得闲;在这扬林城里;论容貌;论才艺;她认第二可是没有人敢认第一的。不知公子可否赏个脸;移步她的含香阁?”
淡淡一笑“那就有劳兰娘了。”
吩咐小婢将我带走;兰娘定了定神;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古怪,但是,凭着香缘的本事,应该没有问题吧,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令人头疼的事情,笑着迎向另一位恩客。
“哟;贾大爷;您可算来了;可想死我们翠羽了。”举止之间风情万种;完全不似方才的温婉大方。
我跟著小婢来到内院;”含香阁”站在门前细细打量这间小楼;青石为基;乌木为骨;飞檐之上挂著几串金铃;正是早春三月的天气;轻风吹来;叮叮做响;配上楼内传来的几丝琴弦响动;使人分外舒服,看来,这位香缘姑娘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小姐正在试琴;请公子随我来。”前面领路的小婢对我一笑,指着前面的小楼对我说道。
一挑白帘;我随著小婢闪进屋内;青帐;檀香;竹席;香案;摆设得当,布置有理,协调典雅,绝不粗俗,隐约间,又带着一股诱惑人的味道,每一样东西都显示出此间主人的不凡。
第三章 入欲
“小女子香缘见过公子。”
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入耳内;我注视著这声音的主人;香缘;多年修炼的心境竟然震动一下;似乎有什麽东西要冲出心海。
眼前的女子一身绿色的衣裙;外罩青纱;一头长发戴著一枝珠花;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浓妆艳抹;秀气的脸上未加任何修饰,但是笑容之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挑逗意思,让看到她的男人,都悄悄的被她所吸引…
“不知公子是想听只曲子呢?还是要妾身陪您喝两杯酒呢?”香缘一边说,一边为我斟了一杯酒,一杯香醇的陈年女儿红。
“噢;天色尚早;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为在下弹奏一曲呢?”我拿起了那只晶莹的酒杯,笑着说道。
“公子容气了。”香缘莲步轻移来到琴前;先在台上香炉中添上几支檀香;又试了几个音;方始抬头对我说道:“这首《无心曲》是小女子的劣作;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说罢,一挑琴铉,悠扬悦耳的琴声,就在这间清净典雅的小室里回荡起来…
我斜倚在窗前;听著这首《无心曲》;我虽然不懂声乐之道,但是我懂人心,曲由心生。
“昨日细雨,今朝浮华,日日思君君不至,又托谁家?妾己无心争恩宠,只盼莫负好年华。也罢,也罢,已是无心无语对黄花┅。。”
淡淡一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酒,今天,并不是我第一次喝酒,但是,却觉得这种酒最对我的胃口,上好的女儿红,在这里这是常备的一种酒吧,女儿伴红妆…
一曲奏罢,香缘一扶琴铉,止住了声音,为什么自己会演奏这首曲子,这首曲子,除了自己,他是第一个听过的人,原本,自己打算让这首曲子陪自己了此一生,永远藏到自己的心底,但是,今天…
淡淡一笑,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看看香缘,见她也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我,两只玉手,就停在面前的琴上,一句话也不说,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递了一杯酒过去,“缘儿,陪我喝一杯”
“是,谢过公子。”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伴红妆,寂寞谁人知?无心,无心,迎来送往,生张熟李,人间的百态,看过太多,与其伤心,不如无心,淡看人间风月,只是不知这首“无心曲”是不是每人听来都一样呢?”
香缘静静的喝著杯中的女儿红,这杯平常经喝的酒竟然分外甘甜,她喝的分外小心,不知什麽时侯能再喝到这种酒,只因知音难觅。
香缘贪杯,很快就双颊飞红,看在眼里,分外的可爱,轻轻拉著我的衣袖,移步榻前,对我羞涩一笑。
“望公子怜惜。”
一切尽在不言中。
香缘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她阅人无数,可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刚刚那种美妙的滋味,它觉得,刚刚自己仿佛就像是一叶轻舟,在风浪之间被抛上来,又落下去,很快就淹没在浩瀚如海的快感之中。
我则静静地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香缘,看着一滴香汗顺着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流下,然后落在粉红色的床单上。
就在刚才最激烈的时候,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的流动,其中竟然夹带著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的跳动,我深深的沉迷其中。我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我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我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我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我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我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香缘,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留下五十两白银的金票,走出“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我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随着色欲,一点一点的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能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著极品的香茶,一边想著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的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的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後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什麽许欲明,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当然自己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的了自已?不由的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著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吗,应该说是中等吧,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在眼眶里乱转。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自已的眼力帮著自己青云直上,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的得意起来。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吗,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治理的这扬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黄大人淡淡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麽事呢?”这才是关键吧。
尴尬一笑,许先生急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著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随意的接过红包,信手打不。“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尚自震惊于这张巨额银票,耳边响起许欲明仿佛天边传来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我慢慢抚摸著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我在渴望,我需要,我的欲望,在轻轻的吟唱。
第四章 猎物
天华十五年七月十四,杨林几乎所有有头有脸有影响的人都收到了一份请柬。大意是南城官营饭庄’快意坊’,将改名为’结心楼’改官营为官民合办,将在十五天後开业,希望大家捧场,由’结心楼’新东主许欲明和杨林知府黄华联名签属。
七月二十九,结心楼高朋满座,身处杨林这个地方任谁不得给黄大人几分面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吗.
自大早晨一起来,吃过早饭以後,我就站在门外迎客,脸上还要带著势利的笑容。点头哈腰,摇头晃脑。“呀,马老板,您来了,里边请,里边请,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刘先生,久仰,久仰,您可是当今名士,您能赏脸,小号真是蓬荜生辉啊。今天您一定要为小号留下墨宝。”......类似这样的话一头午不知说了多少,再加上当初为了记住这些人下的功夫,简直比当初练功还累。当然,大家也非常满意,这位许先生’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是一位势利多财的小人,靠著银子搭上黄知府,只要以後小心一些,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福临镖局总镖头张宾到...”
听著这拉著长声的声音,不由的一阵苦笑,“又一位”想归想,不过戏还要演下去,感快揉了揉僵硬麻木的脸,换上一脸媚态,一溜小跑迎上前去。
迎面走过来的张镖头,并不似我想象中镖头的模样。在我的印象中所谓镖头应该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一露面就可以震慑当场,并给所有聘请他押镖的人予信任感和安全感。可是眼前这位镖头却完全打破了我心目中的这种印象。
一席雪白的儒衫,穿在并不强壮的身上,白净英俊的脸上挂著温文尔雅的笑容,完全一派秀才风范。只是偶尔从眼中闪过的一丝冷电,显示出他并不似外表那麽柔弱。只是手里的折扇,拿的方法与众不同…
“安宜无回门;‘附骨随行’十六式点穴镢法。不简单。”脸上的表情不变,点头哈腰向张宾作揖,嘴里依旧是那套讲了千百遍的老词:“张总镖头,唉呀,久仰,久仰,在这世上有谁不知道张总镖头和福临镖局的威名啊!想不到我这小庙竟然来了您这麽一位大菩萨,以后小店的生意还请张总镖头多多照顾哟!”
“好说,好说,许长柜客气了,说不定,今后是您照顾我才对。今天是贵号开张的大喜日子,我也带小女来凑凑热闹,玉儿,这是...哎?”回头不见了自己的女儿,微觉一阵尴尬“许长柜,不好意思,小女顽劣,待我寻她出来。”不待我阻止,己然唤道“玉儿,玉儿...”
“哎...”随著他的呼唤,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接著跑进来一个粉红色的倩影。
我一震;这是什麽样的美啊!粉红色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楮冲击著男人的欲望。“绝代尤物”这四个字闪过心间,然後当然要怡当的表现出我现在的身份,脸上露出一付八辈子没有见过美女的死样子。
张心玉厌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大张著嘴,口水若隐若现,一双眼楮向著自已的胸脯猛看,柳眉一挑,转向她爹。
“爹,这个讨厌的家伙是谁啊?”
“胡说。”嘴上这麽说,脸上却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张宾接著说道∶“不可对许老板无礼,你这丫头非吵著要来,结果来了又到处乱跑,叫大家看笑话吗?”
“爹,人家也不想吗,还没进门就叫那些什麽这个公子,那个少爷们给缠住了,本来人家跟你来就是为了躲开他们的,没想到他们也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胡说,你怎麽能...”似乎才发现我,连忙拉过他女儿“你看看,光顾著教训小女,却把主人晾在一边,许老板,恕罪,恕罪。”
“没关系,没关系”嘴里这麽说,可是一双眼眼仍不离玉儿,真到张宾一声轻咳,方才装做如梦初醒,明知故问的向张宾道∶“这位小姐是。”
“啊,小女张心玉,顽劣不服管教,还望许老板见谅。”
“噢,原来是贵千金,难怪,难怪...不过,在下来到杨林也有些日子了,似乎并没有见过贵千金啊?”
“小女自幼上华山习武,近日才回家探亲。”
“这样啊,那真是太给我面子了,快,里边请。”
少女昂首挺胸的走过我的身边,正眼都没瞧我一下。
背对著他们离去的身影,轻轻摸著自已的脸颊,“很有趣的一个猎物,不是吗?”又迎向口外新来的一位宾客。
华山西南,官道。
老王在这里开茶棚十多年了,今天无疑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日子,八月了,天上的太阳毒的要命,可是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个天气赶路,整个茶棚只有四个人在喝茶,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还有三个商旅模样的客人,弄的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远方的官道上突然扬起了一阵烟尘,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老王眯起眼楮,努力望去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速奔来,马身上有一个粉红色的人影一起一伏著。转眼间,马己到了茶棚跟前,粉红色的骑士翻身下马,是一名少女。
好美,老王一呆,自己活了六十岁,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美的女人。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注目礼,少女轻咳了一声,震醒了老王。
“老板,一碗酸梅汤,两个包子,一盘豆腐干。”
“是,是。您请坐。”转身准备吃食,必竟为美女服务机会不多。
美女拿著食物静静吃著,大家静静的看著,真是一大享受。偏偏有人不合时宜的来捣乱。
“妈个x子的,大哥,今天怎麽这麽邪乎,热的要死,你看这一路上弄的这身臭汗,进这茶棚歇会儿再说吧!”棚外不知什麽时候来了三匹马,马上下来了三名大汉,一看就不是什麽善类。
“是呀,三弟,我们来...”话音突断,呆呆的看著棚里,老大,老三看见他这个样子非常奇怪,顺著他的视线一看,也都呆立当场。看他们几乎一致的表情,不愧是兄弟!
这视线的中心,那位少女显然十分不满,不由的哼了一声,唤回他们的魂魄。
“乖乖,老子长这麽大头一回见过这麽漂亮的小妞。”
“老大,那就赶快把嫂子接回去吧!只是不知道事後能不能叫我们也喝点汤水?”老二道
老三更直接“小妞,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快和我们走吧!”
“啪”一声脆响,老二脸上出现了一道巴掌印。
“敢调戏姑奶奶我,瞎了你的狗眼。”少女喝道。
“死丫头片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抓住这小婊子操烂她!”看见自己兄弟吃亏,老大一声大吼,带着兄弟三人就冲了上去。
四个人斗在一处,三名大汉的功夫还不错,不过和少女比起来相差太远。少女眼中闪动著藐视和不屑,像猫戏鼠一样将三名大汉玩弄于股掌之间。
片刻之後,三个人躺下了一对半,少女用脚尖挑了挑那名领头的大汉“想让姑奶奶我当你的压寨夫人,你还少了九条命…”说罢,扔下一锭银子,纵马而去。
角落里那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轻轻抚摸著自己的脸颊,“不错,性格泼辣高傲,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一个不错的猎物。没有白费我一路跟来的功夫,後天晚上,一定会很有趣。”另一只手伸入怀中,轻轻摸著怀里的东西。
跟踪在张心玉的后面,化了装的我也来到了华山脚下,找了一家客栈,一直等到深夜。
静静的坐在铜镜前;看著镜中那张陌生的脸;乌黑的长发披洒肩上;剑眉;琼鼻;萧洒英俊;女人心中标准的小白脸形象;而且粗看之下似乎并不会武功;反而有点读书人的意思;和自己英朗的面孔完全找不出一点相同的地方。连原本清澈的双眼也充满了色欲的味道。
嘴边挂著一丝邪笑。有趣,真的非常有趣,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全新的面孔,这次的身份,应该...是一名色魔吧?
握了握手中的木牌,夜了,是该去折花的时候了。推开窗户,一席黑衣溶入了无边的夜色。
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两人高的围墙;深红色的墙身和琉璃顶都带著久经风雨的痕迹;传来的寻夜人相互问询的话;以及树丛中暗哨绵长的呼吸,向世人显示著身为九大门派之一的华山派的强大实力,以及无上的权威,警告那些试图侵犯华山派的人考虑一下後果。
摸了摸脸颊,邪笑了一下,华山派我是侵犯定了,一提气,轻轻飘过了围墙,开始了我挑战华山权威的行动。
顺著打探清楚的路线向弟子厢房摸去,离熄灯还有一段时间,各个房间都亮著灯,不时从里面传来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
……;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五章 偷香
华山派的楼宇众多,我耐着性子,一间一间的寻找著我的目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张师妹,我可以进去吗?”
“叶师兄啊,快进来吧。”正是张心玉的声音。
我心中一喜,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屋主人就是我今晚的目标,不过这个男人来做什麽?难道是...?我纵身过去把耳声贴在房顶的瓦上,运功听去...
“不知叶师兄找我有什麽事?”张心玉的声音很甜,也很放松,不想是偷情的样子…
“啊?啊...也没什麽大事,只是听说师妹今天刚回来,所以来看望师妹,不知这一路上辛不辛苦?”
“多谢叶师兄关心,路上还算可以。”
屋里又复沈默。
片刻,屋内传来张心玉的声音
“叶师兄,如果真没什麽事的话,请回吧,天色不早了,心玉要休息了!”
“哦,这样啊,那我先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唯唯诺诺,然后,传来了房门推开的声音,但是,只推开了一半…
“我,我...师妹!”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叶师兄,你这是做什麽?请自重一点!”屋内传来张心玉冷冷的声音。
“师妹,你,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啊!真的,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今天真的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向你说清楚,求你嫁给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唉,”我摇了摇头,“这样也行?真丢男人的脸!”
“呀!你干什麽!你放手,你放手...师兄!再不放开我就喊人啦!”
“不,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啪”一声脆响从屋内传来,白痴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叶凌风,我从没想过你是这种人,你这个淫徒,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房门又被重重的摔上。跑出来的那个人右手捂著脸,转身失魂落魄的看了一眼张心玉的房间,然後无奈的离开。
“这恐怕就是那个什麽“叶师兄”了,还挺可怜的。”我心道。
“不同担心,你这个淫徒办不了的事,我这个淫魔来帮你办。”邪邪一笑,继续听著房内的动静。
“唉,”屋里响起一声叹息“叶师兄,你这是何苦呢?我本来很尊敬你的。”然後是一阵烦乱的脚步声。
终於屋里的灯灭了,“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提著宝剑向後山走去。
“干什麽呢?”我不由的心中好奇,悄悄的跟在後面。
不多时,少女来到後山练武场,抽出宝剑,舞起剑来。
“好机会,这里下手没有人会发现的!”我邪笑一下注视著月光下舞动的倩影,“小丫头,你自投罗网了!”
张心玉练完一套华山剑法,感觉心情好多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剑入鞘,准备回去休息。突然,一种奇怪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不觉握紧了了手中的宝剑。
“什麽人,敢夜闯华山派?还不出来!”
旁边草丛一动,跃出一名英俊的男子,不过脸上却有一股淫邪之气。
“你是谁?你想做什麽?”
“这个,怎麽说呢?实话说吧。”我自问自答道。
向张心玉作了一个揖,说道:
“在下是姑娘的仰慕者,自打几天前在路上偶遇姑娘,便不能自拨,今天特来邀请姑娘一起共渡良宵。”
“哼”一声冷笑,“就凭你?”
“不错。”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麽说你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喽?”张心玉挑衅的问道。
出乎她的意料,我摇了摇头,“不”
她奇怪的望著我,“那你凭什麽请我呢?”
欣赏了一番她好奇的可爱表情,我答道:
“相对於我的武功来说,”邪笑一下,引的少女神情一紧,右手握住剑把,死死的盯住我“我对自己的迷药更有信心。”
“啊”少女惊叫了一声,就要拔剑,结果剑刚拔出一半,就觉的一阵眩晕,摔倒在地上。
静静的看著眼前昏迷的少女,矮下身去,用手轻轻抚过那一点红唇,“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你逃不掉。”抱起少女扛在肩上,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状的红色木板,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一丝月光射在木牌上,模糊看见上面的字“花开坎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折华山美人花凌云飞燕张心玉一枝,在此拜谢”
回到了客栈,我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端起酒杯,品尝著杯中甘醇的美酒,看著躺在对面床上的美人。“真是不错的下酒菜!”
少女青春的脸庞,淫糜的粉红色维帐,昏黄的灯光,无一不刺激我心中的欲望。伸手入怀,摸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来到床前撬开少女的牙关送了进去。算算时间,药差不多己经化开之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瓶盖,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少女鼻前一晃,坐回椅子,等著她醒来。
一声娇吟,这只华山之巅的燕子终於醒来了。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嗯”;头好晕;这是哪里?刚刚是怎麽了?噢;对了;叶师兄向我示爱;我把他赶走了;然後觉的的心中烦乱;我就去练武;没想到碰上一名奇怪的年轻人,他对我用了迷药,我就晕过去了,等等,迷药,年轻人。心中一紧,伸手就向身边摸去,空的,我的剑...
慢慢喝了一口酒,手里把玩著少女的佩剑,向床上惊惶失措的少女说道:
“找什麽呢?亲爱的小姐。我可以帮忙吗?”我轻轻的摇动着酒杯,笑着对床上说道。
静静的看著因为我的一句话,发现我的存在,变的更加惊慌失措女孩,脸上浮现了一个冷冷的微笑。用淫邪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扫视,最後停留在她高耸的双胸上,就好像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
“是在找这把剑吧?”看见她因为我的注视,抓起身边的薄被,捂住自己的身体,我把眼光移向手中的剑。
“它是你精神的寄托之一吧?你的一切,你的高傲和你藐视男人的资本来自你的家世和美貌,你的自信和你的自尊,都来自这把剑和你的武功吧?失去了这一切的话,原来的你究竟是什麽样子的?”
看著她因为我的话而不住发抖,轻轻的摸了摸脸颊,伸手拿过一边的宝剑,慢慢的抽出来,剑身在烛光下闪烁著幽幽的冷光,望了望试图凝聚功力的少女。
“不要白费力气了,小姐,我禁制了你的武功,现在...”
把剑立在地上,稍一用力,“啪”的一声折成两段。
“我折断了你的剑。”随手把断剑扔在一边,向床慢慢走过去。
“武功被禁,宝剑被折,你的家世我不在乎,你的美貌又成了挑动我色欲的目标。让我来看看,失去一切依持的张小姐,是否有什麽不同。”
我故意慢慢的走过去,眼前的少女抱住被子拼命向床角挤去。
“不要试图喊人,这是一个独园,又被我布了一个小小的隔音的阵法,没有人能听见。”
我慢慢的用情人般温柔声音对她说,摧垮了她最後的希望,增加我暴虐的乐趣。
我走到床前,坐到了床上,看著缩在对面的床角的少女,一改刚才不紧不慢的态度,一把抓住少女的脚踝,猛的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正欲挣扎的双手,按到了床上。
压住了少女的双脚之后,我右手抚上她的双峰。俯下身去轻轻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道:“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你是逃不掉的。”然后在她无助的呜咽声中,狂暴的扯掉了我们身上最後的障碍。
我松开了她的双手,张心玉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我一翻,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我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游动,同时放出了调情的魔气。
张心玉刚才吞下去的药丸使她对我的魔气分外敏感,渐渐的,低泣声变为了低吟,晶莹的皮肤上慢慢的浮上了一层粉红色,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我邪邪一笑,是时侯了,慢慢的调整好位置,猛一挺身,直捣黄龙。
“啊!”女人痛苦绝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却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让我更猛烈的动作起来,同时,双手仍然在不停的向她送出催情的魔气,同时继续跳动着她的欲望。
慢慢的,原始本能战胜了痛苦,我身下的女子迎来了极乐,开始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合著我,从她嘴里传出了忘形的呻吟,我趁机吻住了她的朱唇,引出了她的舌头,和她痴缠起来。
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这黑夜之中奏出原始的欲望乐章。
清晨,和我折腾了一夜的张心玉,在我的动作下再次尖叫了一声,摊软在床上,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座快要融化了的冰娃娃,她双眼茫然的望著天棚,似乎失去了一切生机,只有还在微微起伏的酥胸,正在为她的生命做着证明。
我的手抚过她的柔嫩雪白的肌肤,那柔顺的触感,就想要把我的手黏在那里一样。
我一边逗弄着怀中的美人,就像看一件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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