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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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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念头一起,便愈发觉得不对劲,项竹说等他,他便一定会回修竹院,怎么会莫名奇妙让芬儿带她来这里?不成,她得想法子回去看看,若是项竹真的没回来,她在自己去南花园。
  
  沈欢看看走在前头的芬儿,暗自咬唇,得想个法子将她甩了。
  
  沈欢凝眉想了片刻,很快便想到了法子。一路跟着芬儿到了花园里,沈欢见此处小道崎岖,最适宜逃跑,想着,她趁芬儿不注意,摘下一只耳环扔进了花丛里。
  
  沈欢忙摸着自己耳垂,佯装紧张道:“哎呀,我的耳环不见了!你快帮我找找!”
  
  说着,自己先低头紧着找,便找嘴里还边嘟囔:“那是极珍贵的月光石,丢了可怎么好?芬儿,你要是找到,我重重赏你!”
  
  芬儿闻言,喉头一动,谁不知三爷给姑娘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先不说赏赐,找到那耳坠,自己私藏了,都能卖不少。
  
  想着,芬儿忙帮着找,万分的认真!找着找着,两人便分开了,沈欢趁芬儿不注意,不屑的笑笑,一溜烟儿跑回了修竹院!
  
  进了院中,她见池边空空的,以为项竹还没回来。微微撇嘴,难不成是真在南花园等她?她正欲去看看,忽然听见项竹房中,传来杯子落地的清脆声响,一听就是有人扔的。
  
  沈欢忙前去查看,她刚将门推开,便听项竹怒吼一声:“滚出去!”
  
  前后两世,沈欢从未见过这样的项竹,当下就愣住了!
  
  项竹背对着她,面朝着香案,两手扶着边缘,垂头拱背,呼吸声极重,沈欢站在门边,都能听得清楚!
  
  沈欢愣了半晌,渐渐回过神来,他莫不是哪里不舒服?想着,沈欢关上房门,小心的走过去,探问道:“义父,你怎么了?”
  
  项竹闻言一愣,他本以为是高姝画趁机过来,所以才厉声怒骂,没想到是欢儿……
  
  他微微侧身,看了沈欢一眼,神色里隐带歉意,但是沈欢看到的,是他隐见血丝的双眸,是他脖颈处时时绷起的青筋,伴着粗重的呼吸,整个人看起来,好似一匹正欲捕食的恶狼!
  
  沈欢乍见这样的他,委实惊着了!对他的担心更是让她慌了神!
  
  她声音微有些颤抖,又走上前一步,指尖扶住他的小臂,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眸中隐见泪光,她复又轻声问道:“义父……你……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章定时,昨晚放的,你们看到时,我在火车上,所以,大家的投票和投雷,我放在下章感谢!
等我到家,就可以大肥章啦,最近在外地办事,真的太忙啦!抱歉哈~
所以,你们知道真正的神助攻是谁了吗?_(:зゝ∠)_
还有,我认错,卡得真不是地方,怕你们掐死我,留评发红包,评即有!_(:з」∠)_


79、79 。。。
  体内燥热的气息; 源源不断的将他吞噬,沈欢紧张又关切的声音; 落进项竹耳中; 是那般婉转动听; 一时间令他心头思绪迷乱; 零零散散晃过眼前的,全然是见不得人的画面。
  
  项竹猛地从她手中抽出手臂; 身子连连后退,步伐混乱; 一不小心碰翻了椅子; 大理石面的椅子,‘哐啷’一声,重重砸在地上,他亦是被挡了个趔趄; 所幸身后就是桌子,伸手扶住; 不曾绊倒。
  
  “义父!”沈欢眉心一跳; 连忙伸手去扶他,可是尚未碰到他的手臂,便被他侧身躲开。
  
  项竹站去了桌后,手扶着桌面,十指几欲抠进坚。硬的大理石里。
  
  他何曾这般狼狈过?此时此刻的模样,让他在沈欢面前,万分的难堪!他不愿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更不愿自己失控伤了她!
  
  他看向沈欢,尽力稳住呼吸,眉心间焦急清晰可见:“离我远一点,走!你快走!”
  
  他知晓高姝画心性不善,却丝毫未曾想到,她一个闺阁女子,会使这般法子,她的手段,已完全超出了项竹对人性底线的认知。
  
  沈欢伸出的手,凝在半空中,眼眶渐渐泛红。
  
  被爱的人这般避之不及,甚至叫她离他远一点!刹那间,沈欢心里的揪痛,一阵胜过一阵。
  
  她看着眼前的项竹,万分的不解,白天还好好的,还说好今晚要一起过中秋,怎么这会儿忽然就这样了?
  
  可是她隐隐觉得不对劲,以往她再怎么提过分的要求,他拒绝过后都会妥协,可是今日,她不过是想扶他一下,他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
  
  她不信项竹会这般对她!且他现在的状态,委实叫她担心,莫不是哪里痛?
  
  沈欢微微上前一步,双眉紧锁,复又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项竹苦笑,怎么告诉她?难道说自己中了药吗?在自己从小养到大的欢儿面前,这种话,叫他难以启齿!
  
  他努力将目光从她身上移走,盯着眼前的桌面。喘着粗气,鼻尖上的汗水低落,‘嗒’的砸在大理石面上,他一声声的恳求道:“欢儿……别问了……我没事,你快走!赶快走吧!”
  
  话音落,沈欢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她仍旧不信项竹会这般驱赶她!
  
  她伸手抹去泪水,努力勾起一个笑容,上前几步在他身边站定,扶住他的肩头,笑着对他说道:“我们说好今晚要一起过中秋的,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让许安去请大夫……”
  
  沈欢一靠近,她身上的胭脂香气,便清晰的钻入项竹的鼻息,让他心头不由一荡,他理智尚存间,一把甩开了沈欢的手,连连后退。
  
  项竹完全没有功夫顾及到她的感受,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伤害她!
  
  沈欢脸上努力撑起的笑容,彻底凝固,她震惊的望着离她远去的项竹,心里头阵阵生疼,他真的厌烦自己了吗?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她不信也得信!
  
  她心头隐隐有了一些怒气,之前暗示了那么多,项竹都没有回应,既如此,正好今天问明白!
  
  项竹已经退到墙边的矮柜旁,已是退无可退,沈欢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来到他的面前!
  
  她极力忍住心头的泪意,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出了心中的话:“谦修……在我心里,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过义父!这么久了,你不可能不明白!我努力让你知晓我的心意,我可以接受你不回应,可你今日为何这般对我?爱与不爱,你能不能给我一句准话?若即若离的折磨,我不想再受了……”
  
  前后两世,爱了多久,等了多久,她已经算不清了……
  
  沈欢的声音,恍如话本里蛊惑人心的魔音!他确实知晓她的心意,可当这些话明明白白说出来的刹那,项竹依旧被巨大的震惊所席卷,心跳的愈发快,几欲冲破心房!
  
  他望着眼前眸中带泪的沈欢,所有过往在脑海中一一闪现,丁香花树下的贵妃榻上,她枕着自己的腿面,泊南崖山林里凉寒的夜晚,她靠在自己怀中……
  
  以及所有……那些与她缠绵的梦境……
  
  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溃散,项竹脑中,唯剩一片轰天裂地的白……
  
  他伸手绕过她的肩,拖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拉至近前,俯身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攀上她纤细的腰身,紧紧将她箍进怀中。
  
  她双唇的柔软好似让他坠进了万里温柔乡,撕裂了欲。念的入口,他愈发的渴望深。入。他臂上一用力,将她拦腰抱起,身子一转,便将人放在了墙边的矮柜上。
  
  身下的撑胀感愈发的强烈,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吻愈发用力,一手拖住她的后背,一手拉开腰封自己上的束绳,挂着玉佩的腰封顺着衣衫滑落,清脆的落在地上。
  
  衣衫散开,唯剩单薄的中衣中裤,他将她双腿分开,掀起她的裙摆,整个人便迫不及待的紧紧向她贴了上去。
  
  陡然生出的变故,惊得沈欢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整个人僵在他的怀中,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后的手臂上。
  
  初秋的衣衫依旧单薄,隔着中裤,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紧紧贴着她,不断的蹭她……
  
  项竹的唇从她唇上移开,细细密密的吻,从她脖颈处移至耳垂,时吻时咬,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愈发的清晰。腰封被他拽松,手从她衣衫交领处探入,拉起她贴身的肚兜,从她腰际摸索了上去……
  
  沈欢依旧不知作何反应,只是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尚在震惊愣神间,他的吻再度回到了唇上……
  
  她原本一直茫然的睁着眼,可当她再度看到咫尺之间的项竹时,鬼使神差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合起双目,沉沦在他火热的吻中……试探着伸出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
  
  天地为何物?人伦道德又是何物?她本就不清楚,亦不想弄清楚……
  
  浓烈交织的火热正将两人彻底席卷,忽地,项竹的房门被推开,听到声响,两人同时回头,正见高姝画立在门口,震惊的望着他们!
  
  项竹反应极快,伸手将沈欢按进他的颈弯儿里,用衣袖遮住了她凌乱的衣衫!
  
  即便项竹护得快,高姝画依旧看清了他怀中的女子是谁。
  
  她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望了半晌,她僵硬的表情上,忽地勾起一个凉生生的笑,魂不守舍的呓语道:“不……不可能……”沈欢是他的义女!他们之间……怎么可能?
  
  愣了许久,高姝画终于惊觉过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项竹的房间,仿佛撞见了什么极不堪的事。
  
  高姝画一路跑出修竹院,逃到项府后花园的羊肠小道上。
  
  转过拐角时,她却一不小心,撞进了一人怀里,猛烈的冲击让她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她便被人扶住手臂,耳畔传来男人关切的声音:“姝画妹妹,可有撞疼你?”
  
  高姝画这才凝眸去看,来者正是项帛。项帛一直钟情于高姝画,至今未娶正妻,房里只有两个通房丫头,方才席间他见高姝画出来,便找了个借口,跟着寻了过来。
  
  高姝画望着眼前钟情她多年的项帛,忽地,唇角勾起一个凄凉的笑,随即便是弥漫过心间的滔天恨意!
  
  她半年前,就想法子买通了修竹院的几个婢子小厮,花了这么大的功夫,终于等到今年中秋,好不容易引走沈欢,又哄项竹喝下下了药的酒……
  
  她费尽心机,本以为这次一定唾手可得,却不知,她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居然会和自己的义女有这般勾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难怪他至今未娶,原是金屋藏娇,早已暗生苟且!
  
  那么她这么多年来,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什么?沈欢那个丫头当真是鬼精,明明被芬儿引走了,居然还会早一步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什么自己付出这么多,不惜耽误终身,不惜被人嘲笑,却依旧会事事都被沈欢抢先?
  
  这一刻,高姝画清楚的明晰了一件事,她得不到项竹!而这样的项竹,她也不想再要!
  
  可是,这么多年,她牺牲了太多太多,要她放弃,然后看着他们二人合欢喜乐,叫她如何能够甘心?
  
  想到此,高姝画顺势攀上了项帛的手臂,含了蛊惑般的笑意:“谦顺哥哥,你还愿意要我吗?”
  
  项帛闻言,眸中闪过惊喜,臂上一用力,将高姝画拉进了自己怀中!
  
  被高姝画陡然闯入,项竹脑中,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点理智,他抱着怀中的人,胸膛起伏不定,阖眸深吸一口气,险些铸成大错……
  
  他咬一咬牙,将沈欢从怀中拉起,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路拉进了卧房的耳室,然后自己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上了门栓,将沈欢关在了里面!
  
  门内传来她拍打门扇的声音:“谦修!谦修!你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项竹靠在门外,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双唇紧抿,眉头紧蹙,心里阵阵生疼。
  
  他们二人多年义父女的关系,但凡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
  
  他现在能力还不够,倘若现在娶她,从今往后,她会背上多少骂名?他是男人,他不怕流言蜚语,可是欢儿不同!
  
  当初吴敬说得对,唯有他手里拥有足够的筹码,才能压得住众人的悠悠之口,才能护住他想护的人!
  
  他能力不足,他和欢儿就是悖德逆伦!他能力足够,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佳话!
  
  人都是这般现实,他在生意场上混迹多年,素来看得明白!
  
  现如今他还没有能力给她名分,再此之前,他绝不愿伤她!
  
  想到此,项竹狠一狠心,转身进了净室,他往浴桶里倒满凉水,连人带衣,整个人钻了进去!彻心刺骨的凉意,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沈欢拉了许久的门,可是房门被项竹从外面上了栓,终是没能打开。
  
  她靠着门扇,一时间只觉全身无力,缓缓靠坐在地上,拉回自己凌乱的衣衫,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她也隐隐明白了今晚的情形,他许是中了什么催。情的药。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没有给自己一句准话。
  
  暗示也暗示过了,直言也直言过了,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
  
  到如今,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低贱,面对他,最后的一丝自尊都抛却了,却仍换不来他的承认。
  
  或许,他对自己的感情,本就是很淡。
  
  前世,他半分未露,而自己,仅凭着手帐里一段含糊不清的话,居然就固执的认为他是爱她的……
  
  这一固执,就是九年……
  
  前世九年,今生九年,前后十八年,她做尽一切,最终却凭自己努力,证明了他不爱她……或许有那么一点喜欢吧,只是这点喜欢,在他心里能有多少分量呢?
  
  沈欢伸手抹去泪水,唇角挂上一丝苦笑,重生这一世,都是她一个人,在演着独角戏……
  
  彻头彻尾,都是笑话!
  
  项竹身上的药力,渐渐退去,身子虽然平静了下来,可是心里,却动荡的愈发厉害。
  
  他从净室里出来,尽量放轻脚步,在正对耳室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
  
  他弯下身子,手肘支在膝盖上,十指相交,静静的望着耳室的门,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打开它!
  
  唇上依旧残留着吻她的感觉……今日发生这般事,又不能给她名分,又不能护她周全,他委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现在见面,一定会很尴尬。
  
  思量许久,他决定还是先避她几日,让这件事情晾一晾,等过几日再回来,会比较好相处。
  
  就这样枯坐了一晚,天蒙蒙亮时,项竹离开了房间。来到院中,将许安叫来:“我有些事,得去青阳。你等下派人去趟萧府,告诉绍礼,让他接欢儿去萧府小住几日,等我回来就去接她。”
  
  他不敢将沈欢一个人放在项府,能托靠的人,只有萧朗玉。
  
  许安应下,项竹指一指自己房间,接着道:“姑娘在我房间的耳室里,我出门后,你去把门打开,然后看着她好好吃早饭,交代你的事情办完后,你再到青阳县,我先行一步。”
  
  说罢,项竹转头看了看房间,然后转身出了修竹院。
  
  许安按照项竹的吩咐,派人去了萧府,同时也将沈欢放了出来。
  
  听到门响,沈欢心头一动,可是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却是许安,心里不免有些凉意,她开口问道;“义父呢?”
  
  许安照实回答:“三爷有事,说要去青阳县几日,等下萧大人会来接您去萧府小住,三爷一回来,就去接您。”
  
  沈欢闻言,苦涩的笑笑,双唇微动,细不可闻地低语道:“每次都这样……”一旦有他无法面对的事,他就避出去,回回逃,回回避,就算要避,也该是她避!
  
  沈欢没有再说什么,反正也习惯了,他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想着,沈欢出了项竹的房间,回到自己屋里沐浴梳洗。
  
  待她梳妆好出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扫了一眼,淡淡道:“我不想吃,都撤了吧。”
  
  这时,许安道:“姑娘,三爷吩咐,一定得看着您用饭,你用些吧,等萧大人将您接走,我也好找三爷复命。”
  
  沈欢略勾唇笑笑,他还乐意管自己吃不吃饭?要么就给她句明话,要么就彻底不要管她,这般的关心,只会叫她多想,平白给她希望。
  
  以往他这般避出去,沈欢想着他,自是吃不下饭的,可是今日,许是次数多了,她有些麻木了,对他的逃离没从前那般在乎,倒也不是很没食欲。
  
  何必亏了自己呢?想着,沈欢在桌边坐下,就菜喝粥。
  
  饭至一半,萧朗玉便来了,中秋这几日,他正好休沐,所以便自己来了。
  
  沈欢放下碗筷,跟萧朗玉见了礼,问道:“萧叔父吃过饭了吗?一起吃些吧。”
  
  萧朗玉在她对面坐下,摆摆手:“在家里吃过了。而且我喝粥胃酸,你自己吃就好。”
  
  沈欢点点头,没再谦让,便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萧朗玉看出来沈欢神色不大好,且在他印象中,谦修无论去哪儿,都会将沈欢带在身边,怎么这次他自己跑去了青阳,却没有带小欢欢?
  
  再看看沈欢神色,萧朗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手臂搭上桌子,问道:“你和谦修吵架了?”
  
  沈欢抬眼看了萧朗玉一眼,摇摇头。
  
  萧朗玉不解道:“那是?”
  
  沈欢笑笑,将碗放下,转头看向窗外。
  
  房檐上昨日点上的彩灯,此时都灭了,池边的桌子上,还摆着昨天她和项竹一起准备下的东西。那两个写着他们名字的月饼,也静静的躺在那里……
  
  往昔的回忆,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沈欢望着池边出神,过了许久,她方才轻声呓语道:“萧叔父,我累了……”
  
  话音落,眼眶里酝上一层水雾,她收回目光,微微垂眸,忍回了泪意,她抬眼看向萧朗玉,微微笑笑:“我吃饱了,萧叔父我们走吧。”
  
  萧朗玉看得出来沈欢的疲惫,但她既然没有要说的意思,他便没有再多问,温和的点点头:“好!对了,你是我的恩人,以前的事,我都跟家里人说了。今早听说你要来萧府小住,我祖父祖母,说要好好款待你,一会儿咱们一起过去。”
  
  沈欢跟着萧朗玉出门,边走边笑道:“应该的,要去萧府小住,自然是该去给主人请安的。”
  
  到了萧府,萧朗玉直接将沈欢带去了萧雨歇和文氏的院落里。
  
  吴瑕也早早带着两个孩子等在那边,沈欢一进来,便起身相迎。沈欢进了屋,先给文氏和萧雨歇请了安,又和吴瑕见了礼。
  
  萧雨歇笑着点点头,示意免礼,文氏则笑着向沈欢伸手,将她拉到了身旁,文氏的贴身侍女素娥,抬过椅子,放在沈欢身后。
  
  沈欢挨着文氏坐下,礼貌唤人:“太奶奶。”
  
  文氏笑着道:“前几次,多亏你帮了玉儿。你跟你义父总不在金陵,一直也没抽着机会感谢,这次你正好来,可要多住几日,让我们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沈欢低眉笑笑:“太奶奶言重了,萧叔父也帮了我很多的……”
  
  话未说完,忽地,沈欢忽觉传来一阵腹痛,眉头不由蹙起,这感觉她万分的熟悉,正是前世中毒身亡前的感觉。
  
  念头刚落,只觉喉咙一咸,呕出一口黑血,洒在脚下的地面上。
  
  众人皆惊,文氏见多识广,反应极快,一眼便知是中毒,沈欢在意识渐渐模糊的片刻,忽听文氏在耳畔惊呼:“素娥!快!”
  
  沈欢倒在文氏怀里,素娥迅速从衣襟中取出一包银针,抽。出一根,直接扎进沈欢喉咙上的廉泉穴……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肥章~么么啾~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你的小可爱、烛光and逐光、最爱_微笑、〃八月柒秋叶初凉…、陌路花开半晌、Amy、风铃、巨型大宝贝浇灌的营养液!爱死你们啦,扑倒亲你们!(*^▽^*)你的小可爱90瓶啊,我的天呢,谢谢谢谢!万分感动!
谢谢亲爱的你的小可爱的手榴弹,可人、钟爱小甜饼、徵溪的地雷!啊啊啊啊,被你们包养了!么么么么!


80、80 。。。
  一屋子的人; 皆紧张的看着沈欢。
  
  廉泉穴催吐,素娥针法极好; 不消片刻; 已陷入昏迷的沈欢; 便再度转醒过来; 将今早吃下的东西,连同毒素全部吐了出来。
  
  吐罢; 整个人脱力的靠回文氏怀里,素娥善识毒; 把脉过后; 便知沈欢所中之毒乃是雷公藤,紧着回房取了对应的解药,拔出她喉上的银针,喂了沈欢吃下。
  
  沈欢尚有力气吞咽; 见她已吃下解药,素娥松了口气; 对文氏道:“所幸救得及时; 性命无碍了。只是雷公藤毒性大,方才虽都吐了出来,但是已有些入了五脏,须得花些时日,方能将余毒清干净。”
  
  萧朗玉紧着问道:“大概要多久?”
  
  素娥看看沈欢:“这要看沈姑娘的身体底子,最少也要半年左右。”
  
  萧朗玉闻言,双眉不由蹙起; 文氏亦是微叹一声,然后对素娥说道:“先带沈姑娘去客卧休息。清毒的事,就交给你了。”
  
  素娥应下,吴瑕将小女儿交到文氏怀里,帮着素娥将沈欢扶到客卧,安顿她在榻上躺好,盖上被子,素娥便紧着去准备清毒的药。
  
  萧朗玉渐渐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双剑眉紧紧蹙起。
  
  沈欢她前世就是中毒而亡,恐怕和这次差不了多少。他拧眉细细回忆今晨,从见面到现在,见她入口的东西,也只有早晨在项府吃的饭菜,看来这毒是在项府下的。
  
  萧朗玉见素娥从客卧出来,知道吴瑕还在里面,便对文氏道:“奶奶,我进去看看。”
  
  文氏点点头,示意他去。
  
  萧朗玉进了屋,吴瑕正守在沈欢塌边,吴瑕见他进来,转头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萧朗玉会意,搬了椅子在吴瑕身边落座,低声问她:“怎么样了?”
  
  吴瑕亦是低声道:“这会儿睡过去了。”
  
  萧朗玉点点头,望着榻上唇色泛紫的沈欢,愁眉不展。等她醒了,然后问问她详细情况,看看有没有线索,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旦打草惊蛇,可就麻烦了。
  
  吴瑕和萧朗玉在沈欢身边守了一上午,约莫晌午时分,沈欢转醒过来,疲惫的睁眼,便见到塌边两个模糊的人影,费力的看了半晌,方才看清,哑声唤道:“萧叔父,瑕婶子。”
  
  见她醒了,萧朗玉和吴瑕面上一喜,萧朗玉忙俯身问她:“欢欢,好些了吗?”
  
  沈欢这才隐隐记起今晨的事,前世中毒身亡的感觉,即便过去这么久,依然历历在目。这一世,项竹没有娶高姝画,不成想,她还是未曾躲过,可是这次为何她没有死?
  
  沈欢眼角画下一滴泪水,顺着额角滴在枕上,她开口向萧朗玉问道:“我没死吗?”
  
  吴瑕见她这般,心里万分心疼,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温和笑言:“傻丫头,你没事。奶奶身边的素娥嬷嬷,是一位善使毒的高手,论毒之一技,她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所幸你今日来了萧府,素娥嬷嬷又救得及时,你已经无事了,只是体内还有余毒,素娥嬷嬷会帮你清的,别怕!”
  
  沈欢闻言,一时间,心里头感慨万分,萧雨歇是前朝护国大将军,连着萧府里头也是卧虎藏龙,这次能侥幸活下来,当真是万幸。沈欢笑笑:“等我好了,亲自去跟素娥嬷嬷道谢。”
  
  萧朗玉闻言失笑:“不急。欢欢,你先跟我说说,下毒的人你可有眉目?现在揪出此人要紧,否则,这一次是你,下次焉知不是谦修。”
  
  沈欢闻言,开始细细回忆。能给她下毒的人,定然是身边的人,她一直怀疑前世是芬儿或者成璧其中之一,这一世,对这两人,一直万分留意。
  
  昨夜项竹明明在修竹院,可芬儿却说在南花园,再联想他昨晚中的药,不难猜测,多半是高姝画给他下的,为保事成,所以让芬儿引走她。而她和项竹昨夜又被高姝画撞见,想来是动了杀心,只是她下手的速度,委实惊人,连个喘气的功夫都没有给她。
  
  如此看来,此事与芬儿脱不了干系。想着,沈欢忙对萧朗玉说道:“八成是我房里的芬儿。”
  
  萧朗玉点点头,对沈欢道:“你好生养着,我这就去想法子将人扣下。我先着人去通知谦修。”说着就要起身。
  
  一听萧朗玉要去通知项竹,沈欢心头一动,先行拦下:“等等……”
  
  萧朗玉不解:“怎么?”
  
  沈欢看看吴瑕,有些事不能给瑕婶子知道,于是,只好恳求道:“瑕婶子,我能否单独跟萧叔父说几句?”
  
  吴瑕笑着点点头,复又摸摸她的额头,然后出了客卧。
  
  待吴瑕出去,萧朗玉方才问她:“可还有什么内情?”
  
  沈欢摇摇头,经历过此番波折,她方才看明白一桩事。前世,别说肖想和他在一起,就算是自己一点心思,都小心藏着,生怕被他瞧出来半分,倘若叫他知道,自己亲手养大的义女,对自己竟然是这般心思,他该如何厌烦她?
  
  那时候,她没有半点勇气,他年长自己那么多,成熟稳重,是她终其半生只能仰望的人。
  
  若非前世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人世,尝到那肝肠寸断的痛苦,她何来这般死也要和他在一起的勇气?
  
  当初那半年的光阴,依旧历历在目,毕生唯一支柱的倒塌,每一日,都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正是因为失去过,才想要紧紧的抓住……
  
  既然从鬼门关又回来了一次,就让她彻彻底底的、最后再博一回!
  
  说她任性也罢,说她自私也罢,都无所谓!她只想看看,他究竟爱不爱自己?前后两世的执着,无论如何,都得给自己一个答案!
  
  想着,沈欢苦涩的笑笑,泛红的双眸看向萧朗玉:“萧叔父,你能否再帮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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