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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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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可好,连手都没得牵了,哎……
  
  吴瑕看看沈欢神色,觉出她不大高兴,疑惑道:“可是婶子说错话了?”
  
  沈欢忙摇头:“没有!婶子说的很对。只是……”
  
  “只是什么?”吴瑕接着问道。
  
  沈欢将杯子放回桌上,看着自己脚尖,嘟囔道:“只是,我不想疏远义父。”
  
  吴瑕无奈的笑笑:“傻丫头,你都大了,再这么和你义父亲近,以后不嫁人了?”
  
  沈欢顺口接道:“我只想一直在义父身边。最好是,他不娶亲,我也不嫁人。”
  
  “什么?”吴瑕闻言愣住,她从沈欢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吃惊的看向沈欢,万分难以置信的探问道:“欢儿,你莫不是……”
  
  沈欢知道吴瑕猜到了,前后两世,算起来她也就吴瑕这么一个能说话的女眷,萧叔父虽然知道她的事,可他毕竟是男的,女孩子的小心思,如何能跟他说呢?
  
  见沈欢没有否认,吴瑕更是吃惊,脱口道:“他可是你义父啊。”
  
  沈欢微微别过身子,反驳道:“那又有何?当初他收我的时候,我既没有对他三拜九叩,也没有上香告祖宗,我的名字更是没有入项家族谱,礼不成,算什么义父啊?”
  
  吴瑕当真是被沈欢这番话惊着了,真是没有想到,沈欢居然会喜欢项三爷。
  
  吴瑕看看沈欢,心头有些为她担忧。项三爷如今守孝,三年内,自是不会谈婚论嫁的,可是三年后,以三爷的岁数,怎么也该成家了。到时候,沈欢岂非会很伤心?
  
  而且,她这些年冷眼瞧着,项三爷对沈欢,当真是如女儿般疼爱,他如何能接受和自己的义女之间有男女之情?
  
  就算三爷知晓了沈欢对他的情义,未必就能接受,沈欢年纪小,单纯,论想法,论阅历,未必能入得了项三爷的眼,以他的年纪和经历,更需要一个成熟,且有见识的夫人。
  
  想到此,吴瑕半规劝般的问道:“他可是大你十三岁,等你成年,他已年至而立。他五十岁的时候,你才三十七,这般差距,要如何在一起?”
  
  沈欢笑笑:“这些我早都想过了。瑕婶子,我不在乎的。”
  
  吴瑕闻言,微微叹气,沈欢正在兴头上,怕是不听劝的。当初她喜欢萧朗玉,不也是九头牛拉不回来嘛?
  
  或许,沈欢对项三爷,只是仰止依赖,而她又年纪小,自己辨不清。像三爷那般人物,人长的俊逸,又有本事,小姑娘家家崇拜是很平常的事,兴许等她长大了,遇到年纪相仿的人,便自己就能想明白。
  
  想到此,吴瑕不再多言,拉着沈欢的手,开始给她讲女孩子成长过程中会发生的事,比如,胸口有硬块,那是正常的,不必怕,还有以后会来月信,来了可能会腰酸腹痛等,告诉她该怎么应对,并且叮嘱她,以后万不可贪嘴吃凉。
  
  吴瑕一件件的说着,沈欢笑着听着,其实,这些她都懂。
  
  前世还闹出过笑话,她来月信只会腰酸不会腹痛,而且只有三天。头回来月信时,因为肚子不痛,所以自己也不知道,那日正好跟项竹外出,坐在马车里,不知何时压了他的衣摆,结果沾了他一身,害得她躲了项竹好几日,羞得不好意思见他。
  
  回忆起前世,沈欢嘴角挂上浅而甜蜜的笑意,将鬓边的碎发别去耳后。她听着吴瑕细细的跟她说,心里颇为感激,身边没有女眷,这些事,也只有吴瑕,才会跟她讲。
  
  今日说了许多话,又分享了秘密,一日下来,沈欢和吴瑕,又亲密不少。吴瑕也愈发喜欢沈欢,她虽只有十一岁,可是说话待人,跟她一点儿没有代沟,交流起来毫不费力。
  
  到了晚间,吃过饭,项竹将许安取来的换洗衣物交给沈欢,对她说道:“今晚你自己睡,酒楼有事,我去酒楼休息,明日我早点过来,陪你吃早饭。”
  
  昨晚是临时安排,没有法子,以后,万不能再跟欢儿睡在一起,他是男子倒还无事,欢儿姑娘家家,传出去可怎么好?
  
  沈欢知道,他是故意找借口避开,心里虽然失落,但她也知晓,如今确实不能再玩儿小孩子那套了,尤其是他还特意找了吴瑕跟她说,她就更不好再装不懂事。
  
  沈欢心内微叹,接过包袱,黑丢丢的大眼睛看向他:“那义父,这么晚,你出去记得做马车,当心些。早饭也不是非要陪我吃,你别熬了瞌睡,睡醒过来就是,不必特意早起。”
  
  项竹闻言,心头流过一丝暖意,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摸沈欢鬓发。可手才微微抬起一点,他便反应过来,以后须得避嫌。于是,衣袖下,他修长的手,复又垂下。
  
  俩人在房门外相对而立,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他抿唇对沈欢笑笑:“你早点睡,夜里凉,别蹬被子。”
  
  沈欢笑着应下,走进房里,将门关上。
  
  屋里亮起烛火,项竹立在窗外,隐在黑暗里。他望着屋里暖黄色的光线,忽然就有些向往屋里的温暖与明亮。
  
  项竹微微垂眸,暗自嘲笑自己,欢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无所顾忌的陪着他,欢儿还没觉得什么呢,他自己倒先舍不得起来,若是以后她嫁人了,那他以后的日子,该是多么的无趣?
  
  不想还好,一想,项竹愈发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他微微皱眉,然后转身踏进了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三位可爱的小天使最爱_微笑、查拉图士特拉、无双丷颜玉浇灌的营养液,无双浇灌的好多啊,今天看到都惊讶到了。爱你们,谢谢!么么么么~发一波红包给大家,本章下留评就有,么么么!

56、56 。。。
  余下的两日; 项竹依旧晚上去酒楼,而沈欢亦是明显的觉察出; 项竹处处都在避免与她有身体接触。但他的关怀一如从前; 这让沈欢失落的同时; 也稍感安慰。
  
  这夜; 在项竹离开后,萧朗玉前来找沈欢; 番邦的使臣和武士,已在昨日入驻驿馆; 而他安排在驿馆的人; 探到了消息。
  
  屋内,萧朗玉剑眉深锁,英气的面容上露着些许凝重:“确实是燕云飞的人,他派去的人; 与那武士商量好,明日武场比武; 他会派人将我当日所穿服饰; 告知武士,且明日会在我的酒水里下药。”
  
  沈欢闻言,不由咬唇,她想一想,对萧朗玉说道:“萧叔父,明日,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私心寻思着; 燕云飞既然没有与那武士见面,想来,那武士也不知燕云飞的样貌,而对你,他得依靠燕云飞提供的外貌做判断。”
  
  萧朗玉点点头:“确实如此。我安排在驿馆的探子,并没有见到燕云飞本人,而那武士也是昨日才到,他们没有机会碰面。”
  
  沈欢松一口气:“那就好。明日,萧叔父你安排人,一定要拦下燕云飞送信的人,然后,我去给那武士送信,以我十一岁的样貌,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萧朗玉当下拒绝:“不可!倘若你出半点事,我无法跟谦修交代。而且,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不能再让你涉险。”
  
  沈欢低眉笑笑:“没关系的,只是送信而已,而且,除了我,没有别人能够胜任,其他的人都容易出纰漏,我不放心。”
  
  萧朗玉还欲在拒绝,沈欢忙道:“萧叔父,事关重大,这等没有证据的事,除了我,谁还能帮你?”
  
  萧朗玉看向沈欢,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后,他方说道:“明日,我亲自去拦人。你千万当心。”
  
  沈欢点点头,粲然一笑:“放心吧。”
  
  武场是皇族之地,闲杂人等不能进入,沈欢缠着项竹说了一上午,说想去看看,项竹无奈,只得应允。沈欢毕竟是孩子,由萧朗玉带着,能顺利进去,但是项竹无官职在身,并不能同去。
  
  项竹陪着他们一起到武场门口,从车上取下维帽,给沈欢戴上,她不小了,不能总是抛头露面。戴好后,项竹叮嘱萧朗玉和吴瑕:“一定要看好欢儿,莫要让她乱跑,我在门口等你们。”
  
  沈欢冲项竹吐舌笑笑:“义父放心吧。”
  
  萧朗玉拍拍项竹肩头,带着吴瑕和沈欢进了武场。萧朗玉和沈欢心下都万分紧张,沈欢一直在观察身边来往的人,一刻也不敢松懈。
  
  项竹自是不知沈欢心里是如何紧张,只是发现,他的欢儿,自转身进门,便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项竹心下微叹,小白眼狼,养不熟,惦记着玩儿比惦记他多!
  
  进了武场,萧朗玉带着吴瑕和沈欢,在早已搭好的棚下入座。对面棚下,坐着番邦的武士,虽然距离很远,看不清样貌,但是即便如此,那些无视一个个魁梧高大,坐在那里,好似一座座小山。
  
  不消片刻,离他们三四桌的地方,燕云飞带人入座,他往萧朗玉这边瞥一眼,冷嗤一声,然后将头转走。萧朗玉不便一直看燕云飞那边,沈欢则在维帽下,一直关注着燕云飞的动静。
  
  一个时辰后,比武正式开始。身边前来参加比武的公子们,陆续被侍卫传唤叫走。
  
  吴瑕的目光被场上精彩绝伦的比武抓住,沈欢却一眼也没有看,一直观察着燕云飞。
  
  这时,燕云飞往萧朗玉这边看看,提笔在纸上写下什么,然后递给了身边一名小厮,那名小厮接过,转身离去。
  
  沈欢忙拽萧朗玉衣角,低声道:“萧叔父,人走了!”
  
  萧朗玉会意,佯装打趣的问道:“小欢欢,萧叔父带你去武场别处看看,去吗?”
  
  沈欢忙点头:“好啊。”
  
  萧朗玉笑笑,对吴瑕的贴身婢女嘱咐道:“好好陪着夫人,我去松松筋骨。”
  
  吴瑕冲他笑笑,眸里满是对自己夫君的欣赏:“去吧,今日等你拔得头筹。”
  
  萧朗玉在桌下捏捏吴瑕的手,心下忽生酸涩,前世,吴瑕当也是这般期待他得胜,怎知,却被燕云飞算计,那时她该有多心疼?不过还好,这一世,有小欢欢帮他,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失望。
  
  萧朗玉复又对吴瑕叮嘱道:“这桌上的酒水吃食,一样也不要动。回家再跟你解释。”
  
  吴瑕微有些不解,但是自己夫君这般嘱咐,必有他的道理,她便应下了。
  
  萧朗玉和沈欢起身离去。
  
  要到对面的棚下,需得从武场后边绕过去,俩人小跑过去,跑到武场后面,埋伏在路旁的小道里。
  
  不多时,燕云飞手下的小厮,走上了武场后面的路,可是不远处却有一个侍卫。沈欢指指不远处的那个侍卫:“萧叔父,我去引开他。你下手快些。”
  
  说罢,沈欢冲那侍卫跑过去,跑到跟前,哭丧着脸对那侍卫说道:“侍卫大人,我迷路了,你可知我该如何去前场?”
  
  侍卫见来者是一名小姑娘,便丝毫没有怀疑,热心的给她指路:“从这儿走过去,绕到前面,然后左拐,看到门,进去就成。”
  
  “好麻烦啊,我还是没听懂。”
  
  侍卫闻言有些无奈,小孩子果然笨,只得耐着性子,再次给她指路。
  
  那名小厮走到近前,萧朗玉看一眼沈欢那边,见侍卫不注意,从路边窜出来,率先飞快的捂住了燕家小厮的眼睛,不能让他看到是谁!
  
  然后一手扣住他的下巴,趁人喊出声儿前,用力一掰,那名小厮瞬间晕厥了过去,然后将人拖进方才藏身的小道。
  
  沈欢见萧朗玉得手,忙对那侍卫道:“我懂了懂了,多谢大人。”
  
  说罢,一溜烟的跑了,侍卫在身后忙道:“小姑娘,你走错方向了。”沈欢哪里还会理会侍卫,侍卫不能擅离职守,没法追过去。见沈欢跑错,心头嫌弃道,这小姑娘莫不是脑子不好使,即便再听不懂,也不至于连方向都跑错啊。
  
  那侍卫摇头叹口气,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却是个傻子,委实可惜了。侍卫没再多想,继续站自己的岗。
  
  沈欢拐进小道,正见萧朗玉手里拿着一张字条看着,忙凑上去问道:“没出错吧。”
  
  萧朗玉看着清楚写着自己外貌服饰的字条,摇摇头:“没出错。”
  
  沈欢脱掉外衫,露出里面提前穿好的另外一件截然不同的外衣,将脱下的外衫递给萧朗玉:“萧叔父,你先将这人处理了,万不能叫他回去告知燕云飞。我现在去找那名武士。”
  
  萧朗玉心悬到了嗓子眼:“一定要当心!就算见不到也无妨,我就在这里等你。”
  
  沈欢点点头,咬紧下唇,往番邦那边走去。她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走在路上,没有任何人注意,很快,她便顺利到达了番邦那边。
  
  萧叔父派去的探子回报,与燕云飞接头的武士,是番邦最好的武士,他的腰带上,有一对雕刻着飞蛾的玉扣,飞蛾扑火的勇气绝佳,故番邦以飞蛾配饰奖赏最勇猛的武士。
  
  沈欢在人群中找了半晌,终于见到了一名戴着飞蛾玉扣的武士。那武士,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眼窝深邃,放着鹰一般犀利的光彩,这幅尊荣,沈欢一见,心里就不由的打怵。
  
  她深吸一口气,朝那武士走过去,尚未近前,却被两个面色同样严峻的护卫拦住,厉声质问:“什么人?”
  
  沈欢被吼得吓一跳,拼命忍住心中的紧张,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是广陵侯家的公子,叫我来找那位大伯的。”
  
  那武士闻言,微微侧头,将目光朝沈欢投来,上下打量一番,武士唇角勾起一个冷笑,汉人行事,就是这般谨小慎微,半点没有他们民族的豪迈,居然打发个小姑娘前来,当真是笑话。
  
  武士冲沈欢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沈欢再次深深吸气,提裙走上前,福一福身子行礼。
  
  那武士问道:“燕公子怎么说?”
  
  沈欢近前一步,将方才看到的,燕云飞的今日穿着,以及他的样貌特征,一一告知了武士。
  
  武士听完点点头,冲沈欢挥挥手,示意她离去。沈欢行礼走出棚外,她一路强撑着淡定,一直走到武场背后,方才脱力的靠在了墙壁上。
  
  一时间,只觉浑身冷汗直冒,两腿发软。
  
  她平了平心绪,事情算是办成了,好在还算顺利。想到此,她深吸一口气,手伸到维帽底下揉揉脸,往萧朗玉那边走去。
  
  萧朗玉见沈欢回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燕家那名小厮,已被他拉直无人处捆绑,一时半会是回不去的。
  
  走到萧朗玉面前,沈欢露出一个松快的笑意:“萧叔父,成了!”
  
  萧朗玉忙将外衫递给沈欢:“快穿上。”
  
  沈欢将衣服接过套上,将方才去找武士的衣衫遮起来。
  
  萧朗玉的目光落在沈欢脸上,眸中隐带感激,她救了他两次,大恩不言谢,以后,沈欢的事,就是他的事!
  
  萧朗玉和沈欢,一起回到棚下落座。而那边,燕云飞已经离去,显然是去准备上场。
  
  刚坐下没多久,便也有侍卫前来传唤萧朗玉:“萧公子,该您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明朝散发弄扁舟、陌路花开半晌、查拉图士特拉、〃八月柒秋叶初凉…、黑川浇灌的营养液!每人一个么么哒!啵叽~
萧朗玉是后面剧情里很重要的一个角色,所以他的戏份多点儿。
项竹:白眼狼,养不熟!
沈欢:可以睡熟啊!


57、57 。。。
  传唤的侍卫话音落; 吴瑕的心便随着提上了嗓子眼,她在桌下握住萧朗玉的手:“你要当心!”
  
  萧朗玉捏捏她的手; 冲她点点头:“放心。”
  
  萧朗玉离座起身; 同那侍卫离去。
  
  沈欢见吴瑕神色依旧紧张; 坐到吴瑕旁边; 抱住她的胳膊,安慰道:“瑕婶子你放心; 以萧叔父的能耐,定能拔得头筹。”
  
  吴瑕看向沈欢; 点点头; 眸中神色缱绻温柔:“我信他。”
  
  比武有分组,在每组中得胜者,方可进入下午决赛,一上午的比武下来; 凉朝入选者有三,萧朗玉和燕云飞都在其中; 番邦亦有三; 俩俩对战,最后两方胜者对战夺魁。
  
  下午的比赛,萧朗玉很有可能会得胜,与番邦对战,燕云飞心底却一点也不嫉妒,萧朗玉胜了,就一定会和番邦最勇猛的武士比武; 那么,比武之后,这辈子他都可以不用在朝堂看到这个人,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此,燕云飞扫一眼萧朗玉,勾唇冷笑。
  
  然而,燕云飞没有想到的是,第一场对战,便是他与番邦那名自己联系的武士。
  
  当他手臂被对方砍下的那一瞬间,震惊的不止是在场所有人,他自己更是在剧烈的疼痛中惊讶万分!
  
  场上忙有侍卫大喊:“快,传太医。”
  
  很快,因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的燕云飞,便被侍卫抬走。
  
  比赛依旧继续,萧朗玉在与番邦武士一番苦战后,顺利夺魁,为凉朝赚足了荣誉。
  
  萧朗玉经此一战成名,得皇帝注意。吴敬听闻消息后,亦是高兴万分,跟自己夫人说了一晚上,真想不到自己这女婿,竟是一头猛虎。吴敬哪里知道,自家女婿的一身本事,都是得前朝大将军真传,能不厉害吗?
  
  沈欢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萧叔父的难关,至此算是解了,今后他在官场上,会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就不是她所能预见和帮助的,一切都得萧叔父自己留神。
  
  至傍晚时分,人流方才散去,项竹坐在马车里,看了一日的话本子,见场内的人们陆续出来,他方将书放下,走下马车。不多时,便看到萧朗玉带着沈欢和吴瑕走出来。
  
  一出门,沈欢远远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俊逸身影,松开吴瑕的手臂,向他跑去:“义父。”
  
  凑到他身边,习惯性的就吊住了项竹的胳膊,项竹尴尬的笑笑,从沈欢怀里抽出手臂,岔开话题道:“今日比武可精彩?”
  
  随着他手臂的抽出,沈欢微微一愣,随之便是一阵失落,敷衍的回道:“还好。”
  
  项竹见她这般,有些疑惑,刚才出来时,不还跟小雀一样,怎么这就不高兴了?等会儿没人时问问。想到此,项竹转头对萧朗玉笑道:“刚才就听闻你夺了魁首,先恭喜了。想来,过几日就会给你安排官职。”
  
  萧朗玉笑笑,夺魁虽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他却也深刻的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心叵测,若是没有沈欢,今日被抬出去的,就是他,如此一想,便也没有多高兴。
  
  项竹见他神色,笑问:“怎么?夺魁不高兴?”
  
  “高兴自然是高兴,就是忽然觉得,以后可能会遇到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就有些不快。”说罢,萧朗玉微有些疲惫的挑眉。
  
  项竹闻言愣了下:“你之前可是削尖了脑袋想要进朝廷?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怎么又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萧朗玉回道:“倒也不是多愁善感,大抵是成长了吧。好了,不说了,去我家吃晚饭。”
  
  项竹应下,和沈欢一起上了马车,萧朗玉和吴瑕上了另外一辆。
  
  马车在夕阳下缓缓前行,沈欢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脚尖,一言不发,心里还在失落。
  
  项竹微微俯身,去看沈欢低下的小脸:“今日比武很无趣吗?怎么欢儿看起来,似乎不高兴?”
  
  沈欢听他这般哄她的语气,不由抬头看向他,先摇摇头,然后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义父,我也知道我长大了,可是长大了,你就不跟欢儿亲近了,还是不长大的好。”
  
  项竹闻言愣住,竟是因为这?他恍然想想起,方才欢儿出来时,确实很开心,在自己抽出手臂后,她才神色不渝的。
  
  见欢儿还是这般依赖着自己,项竹心底漫上一股暖意,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额发:“义父也想你一直不长大,这样就可以一直陪着义父。可那不可能……你总会长大……”总会离开他,想到此,他难免不舍。
  
  项竹顿一顿,接着说道:“不过,无论如何,欢儿在义父心里的位置,永远不会变。”
  
  沈欢看着他笑笑,这般的安慰,她听了没有多开心,毕竟是义女的位置,她不稀罕,究竟什么时候,他才会爱上自己?
  
  不一会儿,马车就到了萧府,萧府今日摆了宴,吃过晚饭后,他们没有在留宿,项竹带着沈欢,一起回了项府。
  
  夜深,萧朗玉来到萧雨歇和文氏院中,将燕云飞打算暗害他的事情,详细的告知了二老:“事情便是这般,若非小欢欢无意间听闻,孙儿此次,怕是就中招了。”
  
  文氏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转瞬即逝,她拉过萧朗玉的手,安抚道:“无事就好。以后多加注意便是。”
  
  萧雨歇叮嘱了萧朗玉几句,便让他早些回去休息。萧朗玉走后,萧雨歇问文氏:“夫人,你怎么看?”
  
  文氏冷言道:“燕云飞醒来后,定会怀疑此事,倘若查到,以后一定会报复玉儿,防不胜防。”
  
  萧雨歇点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看来,燕家,留不得了。”
  
  文氏看向他笑笑,侧一侧身子,靠进萧雨歇怀里,撒娇般的嘟囔道:“燕行占着你广陵侯的名头,我看不顺眼许久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来吧。”
  
  萧雨歇看看文氏,轻抚她的鬓发,笑叹:“那为夫,大抵该替燕行捏把汗了。”
  
  文氏嗔一眼萧雨歇,唇角笑意缱绻。
  
  一月后,金陵流言四起,广陵侯燕行居功自傲,四处言说江山是他打下的。皇帝听闻此事,亲自摆了一桌宫宴,宴请广陵侯燕行,言语间皆是赞扬燕行的功劳。
  
  燕行不蠢,虽不知流言从何而起,但他深知皇帝此次摆宴,分明就是给他警告。燕行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皇帝疑心已起,杀心便会紧随而至。
  
  为保一家老小的性命,第二日早朝,燕行自请告老还乡,并恳请皇帝收回侯爵之位。皇帝大赞之后,欣然应允,赐金放还!
  
  不日后,萧朗玉获封左中郎将,归入度辽将军麾下。
  
  而项竹,亦是开始寻思如何将生意扩展。
  
  这日一早,沈欢陪着项竹来到云水楼,项竹在对账,沈欢则在一旁给他研墨添水。
  
  她记得,前世酒楼被何氏项名占去后,项竹转而以盐和丝绸为主,往东瀛之地海运,后来养了自己的商队镖师,生意做的极大。
  
  顺着前世的记忆,沈欢趴在项竹桌边,对他说道:“义父,你不是一直想将生意做大吗?我听说,东瀛那边的人,总是会来金陵采购丝绸,不如您试试海运,往东瀛运丝绸,商队去江南运丝绸时,你还可以顺道运盐过去,这般一举两得,或许会好。”
  
  项竹闻言愣住,细细顺着沈欢的话想了一番,越想越觉得可行,越想越觉得心情澎湃。他看向沈欢,不由惊叹道:“欢儿,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沈欢得意的挑眉笑笑,她不过就是拿他自己的生意头脑来充胖子罢了。
  
  不日后,项竹带着沈欢,亲自走了趟江南,在那边联系了几家织造丝绸的商客。在江南逗留八。九个月,回来金陵时,已至年底。
  
  项竹在守孝期间,自是不必在参加任何府里的家宴聚会,专注于生意,在沈欢的帮助下,顺利得以扩展。
  
  而沈欢,在这一年新年翻过去后,迈入十二岁,此时的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个子。
  
  就连项竹都不免感叹,长得确实太快,衣服每隔一个月就得新作,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当初那个不到他腰的小姑娘,个头已经到他鼻下,俨然长成了大姑娘。
  
  项竹看着心痛啊,估计很快就会及笄,到时候,要是有人上门说亲,必得统统打出去!好不容易养大,怎么也得多陪他几年!
  
  三年的时光,在忙碌中转瞬即逝,项竹依沈欢所言,培养自己的商队,养自己的镖师,三年下来,自金陵至江南,江南至鲁地海岸,前往东瀛的商路,已经彻底成熟运作。一趟下来挣得钱,赶得上酒楼两年的盈利。
  
  而他给沈欢的生活,亦是越来越好,沈欢随便一枚簪子,拿出去都是稀有珍宝。更别说绫罗绸缎,每回商队从江南收来的丝绸,最好的都被项竹私藏,统统拿来给自家初长成的小姑娘。
  
  沈欢看着镜中的自己,别提有多高兴,总算是有点大人的意思了,而且,一打扮,更是夺目。等她及笄,及笄以后,她就无所顾忌啦,到时候就可以用胭脂水粉,等她正经打扮起来,就要开始认真的跟义父培养感情啦。
  
  比方说,没事儿暗个示,暧昧的撩两句,她就不信,以她如今的容貌,再加上近水楼台,项竹能没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香瓜、〃八月柒秋叶初凉…浇灌的营养液!谢谢小叮当的地雷!么么叽!在你们的滋润下,欢儿长起来啦。


58、58 。。。
  这日吃过晚饭; 小厮前来收拾桌子,沈欢拖着下巴; 笑问项竹:“义父; 等下我们做什么?”
  
  项竹想想; 冲沈欢一笑; 商量道:“这些日子你都帮着我忙生意,功课落下不少; 今晚教你读诗,可好?”
  
  沈欢点点头; 跟他在一起; 做什么都行。
  
  俩人一起起身,并肩往书房走去。项竹侧头看看沈欢,身高已经到他鼻下,看着这么大的沈欢; 他尚有些恍惚,女孩子一般都是十二岁左右开始猛蹿个头; 现在欢儿十三岁了; 窜了两年,也该长停了吧。
  
  想着,项竹不由笑着打趣道:“欢儿,你不会还要长个儿吧?这两年间,衣服每隔一两个月就要新作,你再长下去,义父该养不起你了。”
  
  沈欢听闻; 暗自一笑,手里玩儿着发上垂髫,故意顺着他的话委屈的嘟囔道:“义父莫不是养烦了,要是不想养欢儿了,那就等我一及笄,就把我嫁出去,这样就能摆脱我啦。”
  
  项竹听小姑娘这般赌气的话,低眉一笑,舍不得都来不及,哪里敢烦啊?想到此,项竹笑言:“你努力长吧,顶多就是浪费布料,你几件衣服,义父还是出得起。只盼着,你晚点嫁人,能多陪义父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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