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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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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得安排个人,回去老家问问那神婆。想着,阮氏便叫了熙和院的小厮,让他快马加鞭回去找那神婆。
项竹和沈欢,陪着阮氏吃完饭,又看着她喝下药,才一起回了修竹院。
晚上,项竹给沈欢揉完肩膀,她就一直吊着他的胳膊,皱着小脸,苦苦哀求:“义父……义父……欢儿真的害怕啊……这一做噩梦,明明是醒着的,可就是全身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一定是有鬼……义父……义父……你就让我和你一起睡吧……义父……”
项竹起来去擦手,沈欢拽着他的衣袖跟在后面:“义父……”
项竹去地笼里加炭,沈欢不撒手,继续跟着他:“义父……”
项竹去关窗扇,袖子依旧沈欢被拽得紧:“义父……”
项竹准备回房,沈欢一把抱住他的腿,脚也缠上了去,身子往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却依旧死死抱住项竹,仰着小脸看他,声音愈发婉转可怜:“义父……”
这一声声义父叫得,项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低头看看沈欢,不由伸手捏住眉心,这哪儿是个小姑娘啊,这分明是石磨成精,专门儿来磨他的!
他蹙眉,伸手去拉小姑娘:“你先起来,地上凉。”
“我不!”沈欢整个身子抱上了他的腿:“除非你答应!”
“好好好!起来起来……”项竹伸手捏着她细小的双臂,往上一拽,沈欢愣是没动,大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地刷动着:“你说真的?没骗我?”
项竹失笑:“真的,没骗你。”
沈欢咬紧下唇,努力藏住笑意,松开了抱着他腿的手,项竹顺势将她从地上拉起,摸摸她的头:“你去自己屋里的净室沐浴,我先过去,你一会儿自己过来。”
沈欢点点头,转身哒哒跑进了净室。项竹走到她塌边,将她的被褥和枕头裹起来,抱去了自己房中,将床铺铺好,叫了许安进来:“让你找的婢女,找到没有?”
许安回话:“找到两个,打算明天让牙婆领过来,给三爷看看。”
项竹忙道:“不用看了,你明早直接买回来。”许安跟了他很多年,他的眼光项竹是相信的。
沈欢沐过浴,裹着自己斗篷来到了项竹房间,项竹刚拆了发上簪冠,边往净室走,边对沈欢道:“你先去睡,不用等我。要是我出来你还没睡着,给你讲故事。”
“好勒!”必须得等啊,沈欢伸出两只小白手,摸摸自己脸颊,美滋滋得进了他的卧室。
走到塌边,望着榻上的两条被褥,沈欢当时就傻眼了,她的被褥他什么时候抱过来的?义父端得未免也太稳了吧?
沈欢脱了鞋,边往榻上爬,边暗自腹诽,哼,两条就两条,以为两条被褥,就能拦住她这颗吃豆腐的心吗?义父未免太小瞧她了。上次回金陵的路上,是她没放开,这回……嘿嘿……
小孩子睡觉不老实,半夜不蹬被子吗?蹬完被子不乱钻吗?乱钻义父管得住吗?一次不成钻两次,两次不成钻三次!哼~
沈欢义愤填膺的钻进了睡榻里侧,自己的被子里,净室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哗哗水声,沈欢闭上眼睛,暗自联想着净室里的风光。
还有上次,不小心撞上他裸着上身的样子,宽肩细腰,肌肉紧致,线条明晰,中裤还松垮垮的挂在他胯上,仿佛轻轻一拽就掉……以及昨晚,他胸腹上,那光滑却有硬度的手感。
沈欢闭着眼睛,嘿嘿笑笑,她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禽兽。可是没法子啊,前前后后算起来,她都十七了,能没点儿幻想嘛?旁人家的姑娘,有的十七都有娃儿了,就她,苦巴巴的还得等几年。
过了一会儿,项竹从净室出来,一身中衣中裤,上下遮得严严实实。有了昨晚那么一出,他今日连袍子都没敢穿,袍子睡觉时爱乱跑,一旦被被子蹭上去,他又睡得不省人事,那就完了。
项竹走到塌边坐下,别过身子去看沈欢,边擦头发边问:“没睡着啊?”
沈欢灿烂一笑:“等你讲故事呢。”
项竹微微挑眉,看着沈欢精神的小脸,暗自叫苦,他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一句话?
项竹擦干头发,在沈欢身边并肩躺下,眼睛望床梁:“给你讲个有趣的吧。”
沈欢翻了个身,侧身面朝他,望着他俊逸的侧脸,唇角含笑:“嗯!”
项竹浑雅的嗓音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徐徐响起:“有一个人饿极了,便到一个小店买饼吃,他吃完一个不饱,接着吃第二个饼,这样一连吃六个饼,他还不饱,直到吃完第七个饼,他才感到满足,可是,这时他突然懊悔起来:‘早知这样,我一开始就吃第七个饼,岂不是够了,何必白白吃那六个呢!’”
沈欢一直面含笑意的静静看着他,注意力全在他俊逸的脸上,至于他方才讲了什么,完全听得云里雾里,心不在焉。
项竹讲完,等了好半晌,却见沈欢完全没有反应,不由侧头问她:“不好笑吗?”
“嗯?”沈欢这才反应过来,忙道:“好笑!好笑!哈哈哈哈……”跟着赶紧补笑了几声。
项竹微微叹气,将头转回来,继续看房梁,忽然觉得很受打击,这笑得,未免太假!太不走心!
沈欢看出了他略有些失望的神色,忽然有些内疚,可这不怪她啊,谁叫他侧脸那么好看,这还是睡一张床上,她不心猿意马才不正常好不好?
沈欢身子往前挪一挪,试探着问道:“要不然,换我给义父讲一个吧。”
“嗯,你讲!我听听。”项竹应下。
沈欢咬着唇拧眉想了想,然后讲道:“一农夫,是半个文盲,有天进城口渴,见一家店带个水字,便跑去买水,不成想是个澡堂子,掌柜拗不过他,就让人端出一豌洗澡水来。农夫一口饮尽,然后农夫复杂的看看掌柜,说:‘掌柜的,你那茶还是赶快卖吧,已经有点馊了’”
项竹听完,不由抽了下嘴角,但他愣是忍住没笑,谁让小姑娘刚才听他讲故事那么不走心。
沈欢见他没有反应,忙问:“义父,不好笑吗?”
项竹摇摇头,冷声道:“不好笑!”
沈欢不甘心,不由撑起半壁身子,俯身看他正脸:“真的不好笑?”
项竹点点头,肯定道:“真的不好笑!”
沈欢嘟嘟嘴,这可是她讲得,就算不好笑,最起码也得假装很开心的样子才行啊?她意味深长得看着项竹一笑:“真的不好笑是吧?”
说着,一把拉开项竹的被子,伸手抓住他的腰,就去挠他痒痒,嚣张的威胁道:“再说一次好不好笑?”
“哈哈……”项竹有痒痒肉,忍不住笑了起来,半撑起脖子,忙伸手去捉小姑娘的手:“欢儿!哈哈……你别闹!欢儿!哈哈……”
沈欢小手跟蛇一般灵巧,哪儿能让他轻易捉住,他一捉,沈欢就躲,躲过接着上手挠,项竹被她挠地笑得脱力,心里头却是万分无奈,哭笑不得。
捉不住手,只能去捉她手臂,好不容易抓住一只,另外一只却有点儿够不着,下意识的用力一拽,将沈欢拉进怀里,将她双臂拉到背后捉住,喘着气笑道:“欢儿!别闹!”
闹了半天,床铺乱作一团。沈欢半壁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侧脸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将她席卷,沈欢傻傻的愣住,抬眼去看他。
项竹正好低头,迎上了小姑娘微微发愣的目光,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项竹笑容僵在脸上,心里头泛上一股难言的异样。
烛火微微跳动,屋里只余地笼里火苗的噗噗声。
项竹先反应过来,松开沈欢的手,拖着她的肩头,将她从身上移开,放回她的位置上,将乱作一团的被子拉展,给她盖好,轻声道:“赶快睡吧。”
“哦。”沈欢傻傻的应下。
项竹抬手盖熄了烛火,房间暗了下来,他躺回枕上,黑暗中,耳畔传来沈欢细微的呼吸声。
望着漆黑的房间,他有些愣神,不知为何,忽地想起了月老庙里,那根缠上他们俩人的红绳,刹那间,心往上一提,脑中乱做一团。
他连忙伸手盖住自己眼睛,欢儿是他义女,还这么小,他怎能这般乱想?
黑暗中,项竹长长舒出一口气,将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了脑海。
他翻个身,背对着沈欢,合目努力去睡。可心思委实乱,躺了很久也没有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小姑娘忽然有了动静,他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撩起,身后钻来一阵凉风,本想问问沈欢要做什么,却不知为何,他忍住没有问,假装睡觉。
小姑娘悄悄的将他被子整个撩起,然后越过他的身子,将他被子推去了床下。
项竹愣住,欢儿这是要做什么?
就在他再次犹豫要不要问问的时候,却感觉到,小姑娘将她自己的被子,蹑手蹑脚地,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
一只小手,悄悄地攀上了他的腰,紧接着,她身子也贴上了他的后背,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小姑娘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脖后,转瞬,她的侧脸便也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后脖颈处,似乎小脸还蹭了蹭,像只猫儿一般。
项竹一下也没敢动,心却恍如震响的钟鼓,雷霆般的跳动。
今晚发生的一切,项竹没法不往男女之情上想,这一刻,他恍然觉得,欢儿曾经说的所有要嫁给他的话,兴许都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欢儿明明只有八岁!可若是没有,今晚这些举动算什么?若说这些举动,是小姑娘对长辈的依赖,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可是,她明明只有八岁,怎么可能会懂男女之情?
项竹的思绪,越发的乱,他根本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给自己。现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装作不知道,其余的,等她长大一些再看看,不然,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睡前和项竹闹了那么一出,沈欢的心早就飞去了九霄云外,自然是睡不着的。到了深夜,她以为项竹睡着了,才做出这么般举动,当然,明日早起的借口,她都想好啦!
她从项竹身后紧紧的抱住他,面含满足的笑意,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合目睡去。前后两世,唯有今夜,在她心里,悠长静谧……
第二日,沈欢和项竹,两个人都默契的睡晚了,毕竟这一夜,各怀心事,谁也没睡好。
项竹是被太阳光恍醒得,他醒来时,仰面躺着,沈欢小猫一般的缩在他的身侧,枕着他的手臂,睡着安静。
项竹微微垂眸,轻声唤道:“欢儿,起来了,欢儿。”
沈欢迷迷糊糊的醒来,从他怀里坐起身,揉揉眼睛,软糯的声音慵懒道:“义父,早~”
项竹亦跟着起来,盘腿坐在榻上,看看地上他的被子,想起昨夜小姑娘的举动,他准备问问她,看她如何回答。
想着,项竹佯装不知地开口问道:“欢儿,你的被子怎么会盖在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5000更新奉上,谢谢你们爱我!文里两个笑话,我百度找来的,然后精简了下,实在是没有幽默细胞,编不来笑话,原谅我!特别说下哈,咱们评论区底下,一定要维持出一片和谐,千万不能让jj盯上我,不然,我就啥也不能写了,你们也啥也看不到了o(╥﹏╥)o但你们千万别不留评,我一寂寞就写不下去了,需要和你们交流才行!还有就是,以后我会蹭玄学,捉虫什么的,新章节更新就在晚上,你们白天看到更新,不用点进来。今晚废话有点儿多,别嫌弃,么么叽!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zZ、 查拉图士特拉、小凰砸的地雷!谢谢各位老板包养!
谢谢亲爱的最爱_微笑、查拉图士特拉、香瓜浇灌的营养液!谢谢各位老板滋润!
49、49 。。。
听他这般问起; 沈欢跪在榻上,小手撑着床; 将脑袋伸到塌边看了看; 认真道:“许是义父你蹬了被子; 半夜睡着凉了; 就拉了我被子盖吧。”
她本是打算蹬掉自己被子钻的,可是她睡里面; 不好蹬,只能选择扔掉项竹的被子。
瞧着小姑娘这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模样; 项竹不由失笑; 口中重复道:“我自己蹬了被子?”
沈欢下了榻,边穿鞋边嘟囔道:“怎么义父你都这么大了,睡觉还蹬被子啊。”
项竹闻言都傻住了,明明是她把自己被子扔了; 怎么反倒是他被嫌弃?若不是昨晚他没睡着,今早一定会被小姑娘这番说辞弄得怀疑人生!这分明是有备而来; 小姑娘早早打算好的!
但是他又不好戳破; 他委实想不通,小姑娘昨晚这举动出发点究竟是什么?他既说服不了自己,小姑娘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又无法接受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会对他有男女之情。
想着,项竹坐在榻上,手肘担在膝盖上,不由扶额长叹。
沈欢在中衣外头披好自己斗篷; 走到门口对他说道:“义父,我回房换衣服洗漱了。”
“啊,好!”项竹反应迟钝的答道。
项竹梳洗完,习惯性的散着头发去沈欢屋里,从束发到吃饭,这一上午,项竹都心神不宁的,沈欢觉察道,给他夹了小菜进粥碗:“义父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项竹略笑笑:“没有,在想事情。”
沈欢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饭。这时,许安领着两个丫头进了修竹院。
领到沈欢房中,许安对项竹道:“回三爷,您要的人买回来了。”
沈欢抬头去看,一见那俩婢子,沈欢瞬间愣住了,这俩就是她前世的贴身婢女。
年长的唤作芬儿,年纪小的那个唤作成璧。当初她中毒而亡,汀兰院里伺候她饮食的一直是这两个人,虽然平时她们都和自己很亲,但是沈欢没法儿不怀疑,是不是其中之一,给她下得毒。
项竹上下打量那俩丫头一番,点点头,然后说道:“以后,你们就在这屋里,伺候姑娘。”
说罢,项竹看向沈欢:“欢儿,以后,有她们在屋里陪你,你就不用怕一个人睡了。”
“啊?”沈欢小脸顿时皱在了一起,怎么可以这样啊?她好不容易让项竹答应和她一起睡,他怎么就又想出这法子?而且,这两个人,她实在是不敢用了啊。
项竹回头对许安道:“领下去换身衣服,教教规矩。”许安应下,领着两个丫头出去。
沈欢欲哭无泪,她耷拉下肩膀,苦巴巴的对项竹说道:“义父,可是欢儿想跟你睡。”
项竹夹菜的手顿了顿:“不成!你都大了!”
欢儿看一眼他:“可是欢儿真的想跟你一起睡。”
项竹深吸一口气,看看沈欢,虽然眼前的小姑娘,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可是……昨晚,怎么都不像是个八岁的孩子。
项竹放下筷子,犹豫片刻,但听他叹口气,沉声道:“我昨晚没睡着。”
什么?沈欢咬着筷子头,看着他愣住。
没睡着?那就是说……自己干了什么,他都知道了!沈欢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项竹见她神色,一副被人抓包的惊恐样儿,更加无奈,既然说了,索性说开吧。他复又问道:“为什么把我被子扔去床下?”
沈欢:“……”
她看着项竹狐疑的神色,痛心的闭上了眼。绝对不能说实话!
沈欢想好借口,放下筷子,从椅子上起来,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边,从头到脚,就连头发丝里都是满满的诚恳:“义父,欢儿错了!”
项竹左臂手肘支在桌面上,身子微微侧向她,示意她接着说。沈欢看他一眼,复又去看自己脚尖,心内却是长叹:“以前欢儿都是跟爹娘睡,爹娘会抱着我,但是义父不肯,欢儿只能出此下策。”
项竹闻言,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从昨晚到现在,自己那些可怕的想法,不由有些尴尬:“这、这样啊。你、你坐回去吃饭吧。”
沈欢偷瞄了一眼项竹神色,见他没有怀疑,心知这关是过了,松了口气,坐回去继续吃饭,眼睛却时不时的往他那边瞅。
项竹不由伸手盖住眼睛,轻揉太阳穴。小姑娘只是孺慕之情,为了能像从前和亲生父母一样,耍了点儿小聪明,他居然想得就能那么复杂,真是不该啊不该!
项竹抬眼看了看沈欢,一脸的天真无邪,眼睛里的神色是那般清澈,面对这样单纯的小姑娘,他怎么就能生出那么见不得人的想法?想到此,项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吃过饭,一起去看阮氏,回到修竹院后。许安已将芬儿和成璧送过来。有了他们,沈欢自然是不能再找借口和项竹一起睡了。
晚上,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沈欢认真叮嘱二人,她的饮食不能碰,卧室也不能进。前世的事,究竟是不是这俩人有异心,往后慢慢再观察吧。
约莫过了四五日,阮氏派出去的小厮回来了。
阮氏忙拉着问:“怎么样?神婆怎么说的?”
小厮如实回答:“神婆说了,三爷确实不能早成亲,否则真会有性命之忧!而且,神婆还说了,三爷命定的姻缘离他不远,时候到了自然成熟,叫您不要瞎操心,否则会害了三爷。”
阮氏闻言,跌坐在椅子上。这时,小厮从怀中拿出三张地契,递给阮氏,阮氏不解的接过:“依姨娘所言,小的这次回了趟您娘家。您的弟弟……身子大不如前,他无妻无子,让我将这三间粮油铺的地契给您,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阮氏忙问:“我弟弟可严重吗?”
小厮微微摇摇头:“恕小的直言,怕是熬不过今年春天了。”
阮氏闻言,眼泪便落了下来,半晌后,命人将项竹叫来。
项竹在阮氏身边坐下,见阮氏眼眶红红的,忙问:“娘,你怎么了?”
阮氏苦涩的笑笑,拉住项竹的手,推心置腹道:“竹儿,你的婚事,娘想来想去,还是不想逼你了,你……随缘就好,以后找个自己喜欢的。”
项竹虽不知阮氏为何忽然变了想法,但是听到她这般说,项竹心头忽然松快了不少,仿佛一块压在肩上的巨石,忽然落地,他冲阮氏笑笑:“既然娘这般说了,那就听娘的。”
沈欢站在一旁,也不由跟着松了一口气。这一劫,总算是过了。
这时,阮氏又对项竹说道:“你小舅舅病了,怕是……娘想回去看看。”
项竹不由蹙眉:“严重吗?”
阮氏泪水从眼眶中落下,点点头。阮氏将那三张地契递给项竹:“你舅舅给我的,你看看你用不用得上?”
项竹接过,细细翻看,然后对阮氏道:“娘亲家乡较偏僻,我应该不会往那边放生意。这三间铺子,如果照顾打理的话,反而费精力,不然我陪娘亲回去,看看舅舅,顺道将这三间铺子兑出去。”
阮氏摇摇头:“铺子兑出去可以,但是你就不必陪娘亲去了,我想这次过去,多呆一些时日,陪陪你舅舅。”
项竹想想,点点头:“我让许安陪你去,兑铺子的事,他知道怎么做。父亲那边怎么说?”
阮氏双眸微垂:“左右你爹也不爱对着我,想来也不会阻止。我这就去跟他说一声吧。”
项竹点点头,将阮氏送去了项肃德院中,他自己不想进去,送到门口,便领着沈欢回了修竹院。
约莫到了三月中旬,阮氏那边给项竹来了消息,说是舅舅病重,让他前来见见。
项竹带着沈欢,赶去了阮氏家乡,和舅舅见了最后一面,没几日,项竹的舅舅,边撒手人寰。
丧事事宜毕,项竹将阮氏接回了金陵,而那三间铺子也已经换成银票,放在阮氏屋里。
接二连三的劳心,项肃德对阮氏又不好,一段时日下来,阮氏的身子骨,明显又虚了很多。
项竹请了大夫,每隔三两日,就来给阮氏请平安脉,每天陪她说说话,就这般将养了几个月,一直到六月,阮氏的心情和病情,都逐渐稳定下来,项竹也才算是松了口气。
对于阮氏,他如今别无所求,只希望她能放宽心,舒心的过以后的日子。
六月,在盛夏如火的炽热中,萧朗玉终于盼来了成亲之日。沈欢被萧朗玉揪了去,和他大姑最小的公子一起,成亲当日,给他和吴瑕做压床童子。
沈欢和萧朗玉单独在房里,沈欢捂着脸哭诉:“萧叔父,我这都一把年纪了,真不适合做压床童女啊!”
萧朗玉笑笑,他怎会放过这么好的调弄小姑娘的机会。
面对沈欢的万分抗拒,萧朗玉直接带她去找在萧府帮忙的项竹:“谦修,压床童女让你家欢儿来啊。”
沈欢紧张的看着项竹,别答应,千万别答应。
“好啊!”项竹应下,沈欢顿时泄了气。
萧朗玉一脸坏笑的看沈欢。然后提着她,将她和自己外甥秦逸一起,送去了文氏那边,文氏温软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和身边的侍女素娥,一起给两个孩子打扮。
这一整日,自傍晚时分迎亲队出发,一直到新人入房,沈欢一直和秦逸坐在新房的床上。
万分无趣也就罢了,偏偏床铺底下全是干果,坐着硌得慌,跟她外表同龄的秦逸,也是个极调皮的主儿,没事儿就拽拽她的头发,戳戳她的胳膊。
沈欢万分嫌弃的看看旁边这个小傻子,然后无趣的翻翻这,翻番那,偶尔再从床铺下头摸个红枣出来吃,可就连这唯一的一点儿乐趣,在她从鸳鸯枕下翻出一本,给新人备下的春。宫册后,也脸红的不敢干了!
一直到新人进房,她和秦逸才得解脱。
作为新郎至交,项竹今晚一直再帮萧朗玉挡酒,等她和项竹离开萧府时,项竹眼神基本已经迷离涣散。
沈欢和许安,好容易将他扶回修竹院,沈欢用棉巾蘸水给他擦了脸,擦了手,他醉吐了几回,一直到深夜,看着他好好睡下,沈欢才回到自己房中。
日子平稳的过着,阮氏的身子也没什么大毛病,沈欢本以为,这一次,阮氏一定能躲过前世的劫难,寿命长一些。
然而,六月底,这一日入夜,项名的嫡妻张氏,哭着跑去跟项肃德告状。
她跪在项肃德面前,神情愤然:“爹,阮氏指使下人,偷我嫁妆,您一定要为媳妇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 看你们好多人修仙,订阅都在半夜,要早点儿睡啊!表白你们,晚安。mua! (*╯3╰)
50、50 。。。
项肃德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将手中茶盏放回桌上:“怎么回事?详说!”
张氏抹着泪水,哽咽难言; 她们母女; 在项名眼里本就不受重视。女儿的穿戴基本都是从自己的嫁妆里出; 她还留了一笔打算在项晴岚出嫁时; 给她填妆奁。
可就在前几日,她打算拿一笔钱出来; 给女儿添置几件夏衣和入秋的秋衣时,却发现自己箱中所有的首饰现银以及银票; 都不翼而飞。
项名帮她查问了所有人; 最后,项名告知她,阮氏院中的人,曾在前些日子来过她这里; 且听闻,阮氏刚换了一笔银票。
项名见自己夫人哭哭啼啼; 难以成言; 暗自编排张氏没用,另一面,自己代她将话回了。
说罢后,他继续愤言道:“爹,就是这么回事。三弟虽手头宽裕。可是阮氏大抵是忌恨娘亲,现在娘亲不在府里,她做了主; 自然会报当年的仇。娘亲虽有不对之处,可是燕儿这比嫁妆,都是留给晴岚的,实在是……”
项肃德闻言,想了想,沉声道:“空口白话,可有证据?”
项名忙道:“爹可派人去阮氏房中搜搜。”
项肃德点点头,站起身,叫上几个小厮,道:“我们一起去熙和院找找看。”
阮氏刚吃过药,沈欢和项竹在房中陪她说话,这时,却见项肃德、项名、张氏带着一堆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几人都有些纳闷,阮氏心中虽不解,却还是上前迎接项肃德:“伯爷,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了?”说着,她扶了项肃德坐下,亲自给他泡茶奉上。
张氏看向阮氏的双眸中,隐含着丝丝恨意,妾就是妾,始终上不得台面。
项肃德没有动阮氏递来的茶,只道:“老大媳妇儿说你偷了她的嫁妆,我们过来看看。”
阮氏闻言一愣:“我没有啊。”
项竹亦是蹙眉冷笑:“嫂子的嫁妆,不及云水楼一个季度的盈利,我娘亲有何必要盯着她的嫁妆?”
项名略勾勾唇,踱步上前,看着项竹道:“阮姨娘与我母亲素来不和,如今我娘亲不在府中,阮姨娘想挫磨下我们夫妻,倒也合理。三弟,你说是不是?”
项竹闻言,扫了项名一眼,冷嘲道:“大哥是以为,谁都像被休的何氏一般,心胸狭隘,难以容人吗?”
“你!”项名止话不言,怒极反笑,再容你嚣张片刻,等下哭得不一定是谁。
项名一席话,惊得阮氏跌坐在椅子上,脸色吓得惨白,她忙对项肃德哭诉道:“伯爷,我没有啊!”
项竹上前一步,扶住阮氏肩头,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娘,别怕!有儿子在!”
几人争执不下,项肃德有些烦了,抬手示意禁声,他看向阮氏:“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空口无凭,我会让人在你房中搜搜。你也别吃心,搜查结果出来,孰是孰非,一清二楚。”
说罢,项肃德对带来的几个他院中的小厮道:“去,搜搜。”
几个小厮领命而去,屋内几人,静静的呆着,一片静默,听着房中各处传来叮当乱响的杂音,阮氏的脸色愈发难看。
沈欢在一旁陪着,万分焦急,怎么办?前世没出过这桩事,这应当是何氏被休后,又想出的手段。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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