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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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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欢撇撇嘴:“当然啊!你莫名其妙六日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可是怎么都等不到,好不容易等你回来,你又不见我!义父,欢儿要是哪里招你不待见,你直说好不好?能不能不要突然之间冷待我,真的很难受!”
  
  沈欢一连串说了一堆,项竹方才明白,这几日小姑娘日日都在等他,项竹叹口气,望着地面,在沈欢耳边解释道:“你没有哪里招我不待见。欢儿很乖,也很懂事。是义父不好,最近事情太多,没有照顾到你的心情,我发誓,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好不好?”
  
  “什么事啊?”沈欢赶忙追问。能让你躲我六天?肯定是很严重的事!
  
  项竹没打算告诉小姑娘,这种难听的话,告诉单纯的她就是脏她耳朵,不说也罢。想着,项竹摸摸沈欢头顶:“没什么事,都过去了!饿不饿?义父让传饭?”
  
  沈欢闻言叹气,义父肯定是不会说得,前世他就这般,凡事都爱自己扛。正好她也饿了,点头应下:“那就传饭吧。”
  
  饭间,项竹一直给沈欢夹菜,沈欢却没什么胃口。她始终放不下,能让他六日躲着自己,一定是很严重的事,要知道,前世可从没这种情况发生的。
  
  不成,这事儿她一定要想法子知道。
  
  吃过饭,沈欢找了个借口,跑去找许安,义父不说,只能从许安这边下手。
  
  虽然让许安开口,沈欢也没多少信心,但是她总要试过才能安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最爱_微笑浇灌的而营养液,扑倒狂亲,么么么么!为了不辜负你们的营养液和支持,我努力做到每天6000以上的更新,今天做到了,夸我!o(* ̄︶ ̄*)o



31、31 。。。
  许安没事儿的时候; 就会跟修竹院几个做粗使的小厮,一起玩牌九什么; 所以很好找。
  
  “许安; 许安; 你过来下。”沈欢站在不远处; 唤许安。
  
  许安不解的走过去:“怎么了姑娘?”
  
  含了撒娇般的神色:“义父为什么之前一直不理我,你告诉好不好?我求你了; 我担心义父。”
  
  三爷吩咐过,不叫姑娘知道的; 上次姑娘来问; 他就没说,可是今日……
  
  许安看着沈欢焦急的小脸,想起了昨夜姑娘对三爷的照顾,他不傻; 看得出来,姑娘是真的在意三爷。也不知为何; 之前姑娘对他来说; 跟项府里其他姑娘没什么区别,但是昨晚亲眼看到姑娘对三爷的上心,许安不知不觉便觉得姑娘亲近了些,像是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许安也不愿见沈欢着急,想了好半晌,方下定决心:“姑娘; 你还小,说了可能也听不大懂,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不要去找三爷问。好不?”
  
  沈欢忙点头。
  
  许安道:“前几日,也不知是谁恶意揣测,传出三爷有豢养娈。童的怪癖,然后伯爷就让三爷将您送走,高家来了一对夫妇,说想收养您,现在还在府里头住着呢。”
  
  沈欢闻言愣住,豢养娈童?这般难听?前世明明这种事情的。高家来的夫妇……
  
  沈欢抬头对许安道:“我知道,你去玩儿吧。我不会跟义父讲的。”
  
  说罢,沈欢转身离去。路上,她细细回忆,前世,本以为高氏对义父很有情意,可是前世义父去世后,她不择手段夺财产的模样,依旧历历在目。
  
  而如今的流言,前世并没有,显然是有人故意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流言传出,项肃德必然会给义父施压,然后再来一对夫妇扬言要收养她,如此顺理成章,竟有这般巧合?
  
  她不信!一定是有人故意所为,而这个人八成就是高氏。沈欢猛然想起,高氏上次给她的字条是十月初一,现在已经过去好久,她那日没等到义父,想来也会猜到自己并没有给义父递荷包,她若嫌自己碍眼,以她前世那般不择手段的性子来看,倒像是她的手笔。
  
  不成,她得想法子提醒义父,不然以后防不胜防。
  
  想到此,沈欢忙跑去找项竹。
  
  项竹在池边喝茶等她,见她回来,抿唇一笑,伸手叫她:“来。”
  
  沈欢窝进项竹怀里,脑中想着法子,该怎么给义父说呢?
  
  项竹见小姑娘一脸的忧郁之色,不由蹙眉问道:“怎么心不在焉的?哪里不舒服吗?”
  
  “没啊。”沈欢忙道:“义父,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小姑娘说话一向利索,今儿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沈欢叹一口气,心中暗道,项晴岚啊项晴岚,你平日里看我不大顺眼,今儿丢给黑锅给你背,反正你还小,别计较别计较。
  
  想到此,沈欢大眼睛望向项竹:“义父,其实昨日我遇见晴岚姐姐了,晴岚姐姐说,家里来人了,要收养我,你会不会把我送走?”
  
  项竹闻言,心下不渝,他这侄女,何必总跟欢儿过不去?项竹递给沈欢一个安慰的眼神:“不会,你别怕。”
  
  沈欢垂眸:“我不怕,可是我总觉得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来项府了?而且……豢养娈。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一这么说,就有人来收养我?”
  
  项竹眸色一寒:“你听谁说的?”
  
  沈欢一笑,这锅,得扔给项名:“大伯啊。他跟别人聊天我听见的。他还说,他要是你,我这么水灵,就会将这事坐实了。”
  
  前世项名对她的所作所为,难保今生不会再出现,早点告诉义父,早点让义父对他有防范。反正都是龌龊之事,这个黑锅扣给项名,他一点不冤!
  
  项竹闻言,手中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眸中渗着森寒之色。心中冷嗤,大哥真是好计较!这么小的孩子,也能起这般心思,倘若项名敢碰欢儿一根汗毛,他便不会顾什么手足之情,定会将他抽筋剥皮!
  
  项竹压下心头一股子火气,目光落在沈欢脸上:“以后,没有义父陪着,不要离开修竹院。记下了吗?”
  
  说罢,项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修竹院没什么有身手的护院,他若不在,项名若硬闯,欢儿还是会受伤害。项名是什么人,他素来清楚,现有一妻一妾,并不满足,还常去妓。院竞价,买雏。妓的初。夜,这些事,他早有耳闻。
  
  项竹看向沈欢,若她有半点损伤,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想到此,项竹复又道:“以后不许再睡懒觉,上午陪义父去云水楼,晌午再一起回来。”寸步不离,这就安全了。
  
  沈欢闻言,唇角含笑,点头道:“好!”
  
  高兴归高兴,但是沈欢见他的思路被项名的事儿带跑了,没有注意到她之前的提醒,只得厚着脸皮,装着小孩子天真的模样,复又问道:“义父,豢养娈。童到底什么意思?别人这般一说,那对夫妇就来了,是什么好事吗?”
  
  项竹闻言,忽地反应过来,诚如欢儿所言,这流言来的确实蹊跷,且流言一出,那对夫妇便出现了,倒像是特意来给他解围的,当真有这般巧合的事,谨慎起见,还是查查的好。
  
  想到此,项竹对沈欢道:“不是什么好事,别再问了。那对夫妇,他们没法儿带走你,这些事,义父会解决,你不必考虑。来,教你写字。”
  
  说着,项竹开始提笔研墨,将话题岔开。
  
  见他方才深思的模样,沈欢知道,义父已经留心,那便妥当了!然后,她安心的跟着项竹学写字。
  
  她故意将字写的歪歪扭扭,因为这样,义父便会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就像前世一样。
  
  “永字八法,这个字写好,大部分的笔画,你都能掌握。手腕要灵活,落笔的时候别犹豫,一犹豫手就会抖……”
  
  他干净浑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沈欢的手被他握着,在纸上,写下一个个‘永’字。
  
  沈欢心思根本不在纸上,仍由他握着写,小脑袋微微一侧,眼睛一直往上瞄,义父的侧脸真好看,从这个角度看,一双剑眉像两只蚕卧着,他的睫毛那么长,眼窝那般深邃,鼻梁那般高,脸型轮廓那般清晰,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人呢?怎么也看不够。
  
  沈欢越看越痴迷,连项竹低下头看她了,她都没察觉,项竹看着望着自己的大眼睛,有些不解,眼神怎么这么飘啊?像在梦里头一样。
  
  项竹开口问她:“你在看什么?”
  
  “啊?”沈欢思虑被拉回来,脸一下子红了,忙低下头:“没、没看什么啊?”
  
  项竹佯装严肃:“瞎说。明明没有注意听!”
  
  沈欢忙道:“我听了,我真的听了,我学会了,不信我写给你看。”
  
  说罢,沈欢忙规规矩矩的在纸上写下一个永字。项竹将纸拿起,细细看去,纸上的永字,娟秀好看,心中叹息,欢儿的底子确实好,如果是个男孩子,前途不可限量。
  
  想到此,项竹放下纸,手摸摸沈欢头顶,不由称赞:“欢儿果然聪慧。”
  
  沈欢满意的抿唇一笑,还不是你前世教的好,前世这个永字,她可是至少练了一年,项竹才满意。
  
  夜深,项竹先送了沈欢回去。然后方回自己房中,他将两边鬓发,用丝帛绑在脑后,叫了许安过来。
  
  “三爷有什么吩咐?”
  
  项竹道:“明日,你去酒楼,找人打听打听,看看流言最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机灵着点儿,传流言的人都问问,看他们都是听谁说的。”
  
  第二日临近戌时,修竹院竹林内,许安回报打探的结果:“三爷,我问了很多人,其中有大半,都说是听高家的人说得。”
  
  项竹蹙眉,高家?高家是小叔夫人的娘家,为何会对自己一个义女这般上心?“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罢,项竹离开修竹院,往项肃德那边去。进了院中,先跟项肃德和何氏问了安,然后询问那对夫妇在何处?
  
  项肃德以为项竹想通了,便命身边丫鬟带项竹前去。
  
  项竹叩响房门,那妇人出来开门,忙赔笑道:“三爷来了?”
  
  项竹也不进屋,含了得体的笑意,直言道:“不知二位是从何处听闻,我有一名义女,并前来收养的?”
  
  那妇人听项竹这般问,以为项竹是要打听清楚他们的来历,忙事无巨细说得清清楚楚:“是我家堂外甥女说的,她说你有个义女,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如何乖巧,夸得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我们夫妻便来了。”
  
  堂外甥女?项竹细细理着这关系,最后锁定了一个人,就是不久前,云水楼前碰到的高姝画。他不傻,看得出来高姝画对他的心思。先是流言来自高家,这对夫妇又是因高姝画所言而来,看来,此番波折,跟高姝画脱不开干系。
  
  若真是她所为,这心思就深了!
  
  那妇人见项竹若有所思,半晌没接她的话,便提醒道:“那……三爷,我们是不是可以见见欢儿了?”
  
  项竹回过神来,礼貌一下:“欢儿乃我恩公之女,交给谁我都不放心,需得亲自抚养。二位早日回家吧。告辞!”
  
  说罢,项竹转头离去,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剩那妇人与自家夫君面面相觑。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只有高姝画,只是,他还有些不解,若真是她,她又何必跟自己的义女过不去?
  
  莫不是欢儿哪里得罪了人家?
  
  项竹回到修竹院,沈欢在池边灯下,乖乖听话的练着字。项竹走到沈欢身侧蹲下,月白的衣摆落在地面上。
  
  沈欢不解的放下笔:“义父,怎么了?”
  
  项竹看着她的眼睛,问她:“还记不记得之前来伯府的那个姑姑?害你做噩梦那个。”
  
  高氏!沈欢闻言心头一紧,忙问:“记得,她怎么了?”难不成又找义父了?
  
  项竹神情严肃了些:“你有没有哪里得罪人家?”
  
  沈欢闻言,想起了被她扔掉的荷包和玉环,但是她哪会跟项竹说啊,忙将目光移开:“没有啊。”有点心虚,声音没底气。
  
  小姑娘逃避的眼神,被项竹捕捉到,还敢说没有。项竹无奈,只能吓唬她:“那对来接你的夫妇,就是那个姑姑的家人,想将你从义父身边带走,你要是不说实话,义父就不知道原因,说不定下次那个姑姑还会叫人来接你走。”
  
  沈欢闻言急的跳脚,果然是高姝画使坏!就说呢,前世没这桩事,这一世高姝画的东西被她丢了,她自然迁怒!
  
  项竹见小姑娘快急哭了,便知确实得罪了,神色又严肃一分:“说,到底哪里得罪了人家?”
  
  “哎呀,我说嘛,义父你别凶巴巴的……”沈欢不爱他拿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对待她,可是,自己干的亏心事,这要怎么跟他开口啊?
  
  沈欢支支吾吾半天,方才垂着头低声说道:“中秋那日,她给了我一枚玉环,叫我把一个荷包给你,里面有张字条,说十月初一定国寺上香。”
  
  沈欢说的不情不愿,但他既然问起,她也不想骗他,就细说了。左右高姝画这次干的事情过分,大概在义父心里也没什么好印象了。
  
  项竹闻言叹气,难怪那日街头遇到她,会问他怎么没去上香。想来自己那日的回答,高姝画猜到欢儿没有转交,因此迁怒,传出那般难听的流言,然后再叫自家堂舅来领人,一步一步,打算的倒是周全。项竹心头冷嗤。
  
  他不喜私相授受的行止,即便看到字条,他也不会去,但是这事儿,难保不是欢儿得罪高姝画的缘由。
  
  项竹向沈欢摊开手,目光落在沈欢脸上:“东西呢?”
  
  沈欢愣了下,看了他一眼,垂头丧气道:“扔伯府花园的池子里了。那晚她一走就扔了。”
  
  荷包不值钱,但是玉环就不知道了,他不爱欠别人什么,也不愿欢儿欠别人的,待有机会,得将玉环赔给高姝画,然后……项竹眸中闪过一丝嫌恶,顺道得给她提个醒,莫要再将主意打到他们父女身上。
  
  想到此,项竹问道:“是个什么样的玉环?”
  
  沈欢瞥了项竹一眼,复又垂下头,圈起拇指和食指比了大小,有气无力的说道:“大概这么大,绿色,透明的。”
  
  绿色,透明的,这不是翡翠玻璃种吗?项竹无奈的揪了沈欢鼻子一下:“怎么这么贵重的东西也敢乱收别人的?”
  
  沈欢揉着自己被揪红的鼻头,委屈的看了项竹一眼,心中腹诽,碍眼,不行吗?
  
  项竹见小姑娘委屈的小模样,心不由就软了,将两只小手捏在手里,放在沈欢膝盖上。无奈笑叹:“那……现在来给义父说说,为什么扔了?”
  
  还能为什么?喜欢你呗!
  
  沈欢现在不大高兴,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反正年纪小,说出来的话,他也只会当做童言无忌,而且这段时间,她已经说了不少这样半真半假的话。
  
  想着,沈欢脱口而出:“因为我看那姑姑喜欢你啊,我也喜欢你,等我长大要嫁给你,所以,我怎么能把别人的东西给你呢?”
  
  “什么?”项竹愕然!
  
  这理由,绝了!项竹反应过来后,不由失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皓齿,摇头叹气,小姑娘太小,根本分不清依赖和男女之情的差别,等她长大,遇到合适的人,她自会明白。
  
  虽是童言,但这样的话还是不能常挂在嘴边,于是对沈欢提醒道:“我是你义父,以后这样的话,不要乱讲,等你长大,自会有适合你的人。”
  
  这回,轮到沈欢叹气,等我长大,你才不会舍得我嫁别人。
  
  项竹见小姑娘小大人模样般的叹气,甚觉可爱,他站起身,将小姑娘从坐上拎起,抱在怀里:“以后,可不许再乱收别人的东西,也不要随便答应旁人什么,记下了吗?”
  
  沈欢撇撇嘴,她不是想知道高姝画荷包里有什么吗?她点点头:“嗯!”
  
  项竹笑:“欢儿最乖!走吧,送你回房。”
  
  修竹院皎洁的月色下,项竹修长的身影,抱着怀中的小姑娘,往西厢走去。
  
  项竹送了沈欢回去,自己回到房中净室沐浴。泡在水中解乏的同时,脑中也在想着欢儿的事。
  
  如今欢儿不给那对夫妇,父亲那边定会有很多麻烦等着他,看来得按最初的打算,带着欢儿出去避一避。而且,得紧着走,不然那对夫妇往父亲跟前儿一说,又是数不尽的麻烦。
  
  第二日一早,项竹早早叫了沈欢起来,打算带她去青阳县避一段时日。
  
  他在青阳县囤了不少粮油,不仅供给着云水楼,金陵、以及金陵周边几个大城镇内大酒楼的粮油供给,都由他提供,这是他生意链的组成部分。青阳正好在这几个大城镇的中心地带,是建库最合适的地方。
  
  这次去,正好先将那边的库房盘点了,至于云水楼的帐,等回来后再盘查吧。
  
  起的太早,出门时,天还没亮。项竹看着毫无精神的沈欢,不免有些心疼,柔声安慰:“忍一忍,等下上马车,义父抱着你睡,好不好?”
  
  沈欢牵着项竹的手,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刚一出门,项竹便愣了,而眼前骑着马的萧郎玉也怔怔的看着他。
  
  项竹不由问道:“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萧朗玉忙道:“我还想问你呢?怎么出门这么早?我是看你前几日心情不好,寻思着喊你出去玩几天,散散心,这不,一大早就过来找你。”
  
  “萧叔父好!”沈欢问好,萧朗玉冲沈欢一挑眉,跳下马,一把将小姑娘拎起抱在怀里:“小欢欢,这是要跟你义父去哪儿啊?”
  
  项竹道:“上车再说,此地不宜就留。”
  
  萧朗玉闻言失笑:“这不你家吗?还不宜久留!也就你,躲自己家跟躲修罗场似的。”
  
  萧朗玉将马交给随行的人,抱着沈欢,跟在项竹后面上了马车。
  
  天亮后,项肃德面对前来告辞的夫妇,气的手抖,忙命人去叫项竹,可惜,等来的却是三爷外出盘货的消息。项肃德愈发气恼,指着门口的方向连连怒骂,逆子,逆子啊!
  
  一听项竹外出,何氏却高兴的很,她避开项肃德,对自己贴身的婢女吩咐道:“去交代玲珑青黛那俩丫头,趁老三不在,抓紧把事儿办妥喽。”
  
  婢女心领神会的笑笑,恭敬行礼而去。想着即将到手的酒楼,何氏愈发觉得心情畅快。
  
  等酒楼到手,不仅可以风光的过日子,还能给自己俩儿子活动个一官半职。项肃德看重家门名声,儿子当官,给伯府挣回颜面,自己的地位会更稳固,至于那两个碍眼的姨娘,这辈子都别想在她手里头翻身!
  
  项书已经外出上任,至于那个项竹嘛,倒是有能耐的很呢,这次,她无论如何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一定要让他的名声烂到骨子里,在项肃德眼里失尽宠爱,没了儿子依靠,阮氏那个狐狸精,就再也别想出现在项肃德跟前!
  
  想到此,何氏面上露出得意的笑意,等那时,手里宽裕,丈夫爱重,儿子有出息,又有孙子抱,等着她的,简直就是齐人之福!
  
  马车上,沈欢确实没睡饱,项竹坐在角落里,将地方给她腾出来。萧朗玉坐在侧面。
  
  沈欢蜷着身子侧躺在椅子上,头枕着项竹的腿面,舒舒服服的睡着回笼觉。
  
  项竹低头看看,将沈欢身上盖着的,有些歪斜的兔绒斗篷拉正。和萧朗玉闲聊起来。
  
  萧朗玉道:“去青阳啊?也成,我本来寻思找个景色好的地方,玩儿几天。既然你要躲,那就去青阳吧,正好不耽误你正经事儿。不过,最近青阳好像受灾了?”
  
  项竹蹙眉问道:“什么灾?”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三位小天使最爱_微笑、兔思姬、傲娇哟哟哟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么么么!

32、32 。。。
  说起青阳县的灾; 萧朗玉不由捏捏眉心:“蝗灾。今年那边基本没收成,我还听说; 朝廷月前就派了太仓令过去赈灾; 但似乎犯了贪; 该下的赈灾粮都没到百姓手里头; 起了暴。乱,听说大司农吴敬吴大人就在这几日会亲往青阳县。”
  
  项竹闻言; 忽地想到一桩事,唇角勾起一个笑意; 看向萧朗玉:“绍礼; 你不是一直想入朝为官吗?我瞧着,这是个机会。”
  
  萧朗玉闻言,拧着眉头想了想:“可是我想做武官,从小跟爷爷学的都是兵法; 这次的蝗灾,我还真没啥法子能帮上忙。”
  
  项竹失笑; 嫌弃道:“真是一根筋; 不是还有暴。乱吗?且吴敬吴大人在朝任大司农,那可是九卿之一,若得他一句举荐,再让你爷爷帮你活动活动,搭搭穆王那边的线,还愁不能入朝?”
  
  萧朗玉叹一口气:“我爷爷要是肯帮我,我早就入朝了。可是我爷爷说了; 让我自己争气,想入朝就自己去赚名望,他不会管我。而且,有暴。乱又怎样?我孤家寡人一个,又没有兵,带着你们父女俩去平乱?说笑呢吧?”
  
  项竹闻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萧朗玉一眼:“你爷爷教你武艺,教你兵法,就没教你智勇双全吗?待你他日入朝,朝堂上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就你这脑子,说不准还没入朝呢,就叫人算计了。”
  
  项竹无奈的摇摇头,萧朗玉什么都好,重情重义,又有一身好武艺,兵法也熟稔,就是从小家里环境和谐又安逸,没见过什么人心的丑陋面,很容易把事情想得简单,有点儿一根筋。
  
  萧朗玉也知道项竹阅历和经验比他多,于是看向他:“那你说说,有什么主意?”
  
  项竹凝眉细想,现在还不知道青阳那边的情况,须得到了那边,了解清楚才行,然后根据情况,看看能做些什么。项竹看看萧朗玉,不由一笑,若真能让萧朗玉帮上吴敬,这一次,恐怕就是萧朗玉仕途的开始。
  
  想到此,项竹道:“你急什么?等到了青阳,看看情况再说。”
  
  萧朗玉点点头,虽然刚才项竹说的都被他否了,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顺着项竹的话去想,想着想着,心里就腾起了一层跃跃欲试的激动,忙拉开车帘对许安道:“走快点儿。”
  
  许安应下,往马身上又抽了两鞭子。
  
  走了两日半,第三天晌午时,一行人抵达青阳县。项竹这边有库,所以在这里也置办了一处宅院,宅子不大,三间房带个院子。
  
  青阳的街道上,因着此次蝗灾,显得死气沉沉,百姓遭灾,商贩也连带着没什么生意,路过好几家店,掌柜都坐在里面懒洋洋的打着瞌睡。
  
  到了项竹宅子里,几人休息了一会儿,项竹给了许安十几两碎银子,让许安前去衙门打听一下,吴敬有没有到达青阳。许安领命前去。
  
  这边没什么粗使的下人,许安又被指派了出去,项竹便自己动手烧水,烧好水,提进沈欢房中的净室里,帮她把水试好:“你先沐浴更衣,困了就睡会儿,晚饭咱们出去吃。”
  
  沈欢应下,乖乖去了净室沐浴。这边儿好久没有来,到处都是灰尘,趁着沈欢沐浴的空荡,项竹将她的房间简单打扫了一番,然后从马车里取下干净床铺被褥,给沈欢铺好。
  
  等这些做完时,沈欢正好沐完浴,穿着一身粉色的中衣中裤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
  
  项竹一见,不由蹙眉:“怎么不把头发擦干?都快冬天了,着了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
  
  项竹从架上取下干的棉巾,指一指梳妆台前的椅子:“过来坐这儿。”
  
  沈欢哦了一声,走到椅子跟前,踮起脚,扶着椅子边缘,蹭了上去,两条小短腿悬空甩着。
  
  项竹将手中棉巾展开,包起沈欢头发,仔细的给她擦着,动作轻柔。
  
  他的样子,倒映在沈欢面前的铜镜里,沈欢从铜镜中看着他,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头发上,专注而仔细。看着看着,沈欢小脸上就挂上了暖如阳春的笑意。
  
  沈欢头发浓密,项竹换了两块棉巾,才擦到不滴水的程度。项竹放下棉巾,递了梳子给沈欢:“梳好头发,你先睡一会儿,义父也要回去收拾一下,完了来叫你。”
  
  沈欢接过梳子,抿唇一下,点头应下。项竹笑笑,摸摸沈欢的小脑袋,关好门离去。
  
  沈欢还沉浸在刚才项竹刚才给她擦头发的幸福里,边梳头发,边对着镜子傻乎乎的笑着。梳好后,沈欢上床躺下,可是她不困啊,睡不着。
  
  在榻上翻来覆去半天,沈欢翻身起来,望着窗外项竹房间的方向,灵光一动,不如……沈欢脖子一缩,贼兮兮的笑起来。
  
  忙跳下榻,穿好衣服鞋子,拉开门跑出去,溜进了项竹的屋子里。
  
  沈欢蹑手蹑脚的进去,取了棉巾在手里,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净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想到他在里面沐浴,还没穿衣服,这水声,就像一只小手,在沈欢心头挠着,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沈欢坐在椅子上,激动又忐忑的等着他出来,过了片刻,净室里水声渐停,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净室的门开了……
  
  项竹并不晓得沈欢来了,只穿了中裤便走了出来,中衣拿在手里。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愣住!
  
  眼前的景色分外诱人,肩膀宽厚、腰身紧窄、肌肉清晰、线条分明……沈欢目光不自主便被死死锁住,义父的身材……可真好……
  
  项竹反应迅速,转身推开净室的门,闪身钻了回去,忙将门关好。
  
  沈欢见门关上,方才回过神,自己方才看到了什么?啊呀呀,沈欢赶忙捂脸,两只白皙的小手,衬得脸蛋愈发的红。
  
  项竹站在门后,不由感叹,方才一念之差,险些中裤都没穿,幸好穿了。将中衣套好,项竹这才又拉开门走了出来。
  
  沈欢尽量调整好表情,可不能叫义父看出来什么,强忍着如雷的心跳,睁着黑丢丢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项竹。
  
  项竹走过,无奈的问:“怎么悄么声儿就进来了?”
  
  沈欢哗地一下展开手中棉巾:“来给义父擦头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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