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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清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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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野荆棘
1
1、非常不地道地穿越 。。。
“完鸟,咋穿到这里来鸟?”当苗翠花从昏迷中醒来时,看见眼前一溜长排的大秃瓢哀嚎了。这一排的大秃瓢子实在是太有伤风景了,那明晃晃的半边脑门,在苗翠花的眼里简直是惨不忍睹。
苗翠花颤拌着双手,眼里饱含着热泪,心里继续哀嚎:“啥样的帅哥都让这半点秃瓢给毁鸟!米有帅锅的日子咋过?”
她闭上了眼,心里咒骂起来:“太上老君!你不是知道老娘最讨厌清朝男人的半边瓢么?你是故意整老娘是吧?赶紧点儿给老娘换一个地方!要不然,老娘将你祖宗八代都给骂个遍!”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悄悄地将眼敛掀开——眼前还是那一排的大半秃瓢!
苗翠花感觉到脑门上汗水跟趵突泉一样直往外冒,她慌了神了,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准静!”好好地思考加反省了一下,换了一个语气继续祈祷着:“老君爷爷,我错了,我不该跟你那样说话,我反省。老君爷爷,你就给我换一个地方吧,我愿以我无双的容貌换一个地方,求求你了,满天下带把的都是秃瓢,偶会打一辈子的女光棍的!这,实在是太残忍鸟,你带我换一个地方吧!”
“啪!”惊天一声雳雷响,翠花同学华丽丽地如愿鸟,她晕了。
翠花同学跟着一道微弱的光线慢悠悠地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子砸碎骨头般的疼痛。哗啦啦的,眼泪如暴雨过的山洪一样奔泄而下,她激动得语不成句了:“老君爷爷实在是太厚待我了!看来做人的态度还是很重要的啊!”
她动了动身子,感觉疼痛得不行,没有办法起身,只有将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念到:“老君爷爷,你对我这般好,我不会放过你的!哦,不是,是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感谢你的八辈祖宗,连同我的八辈祖宗一起感谢!我发誓!我要给你修大庙,给你搞宣传,让释加牟尼靠边站,让玉皇大帝也给你腾位置!……,当然啦,那也要等我有能力后才能办这些事,不过,你不要失望,人说有目标就有方向,有方向就有动力,有动力就会有成功!我在满足自己的生活后一定会想着你的!”
飘在半空中的太上老君很翻了一个白眼,捏着自己的丈多长的白胡子贼笑道:“哼,你当我几万年的日子是白过的?你的那点小心眼我会不知道!”说完飘飘然地就飞走了,只在风中留下一句话:“小丫头,慢慢享受你噩梦一般的生活吧!哈哈……”
那个躺在地上还在念念碎的苗翠花同学仿佛听到了一阵张狂地笑声,一股阴风从她的身子上扑过,苗翠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又开始哀嚎起来:“不会那么衰吧,刚穿越成功我就遇上劫匪?”侧耳听了一下没有感动了活物的动静,她更加害怕了,浑身颤抖了起来:“呜……,不会吧,比遇上劫匪还衰?有鬼么?”小心翼翼地掀开眼敛,钻入她眼睛的是太阳的光辉。接着四处瞟了瞟,没有发现有半只顶着秃瓢的银,翠花差点喜极而泣,她妈的太好了!
“哎哟!”忍不住激动动作大了点儿,貌似扯着了身上的某一处了,有点疼。顺着那股子疼劲将眼睛移向这副身子的下肢,半截裹着锦缎料子的腿露在外面,还有一双套绸缎鞋的脚,那脚面上还用颜色鲜艳的丝线绣着小花,其实一两朵正瞧着翠花含苞待放呢!再将视线往上移,一件雪白的披风罩在自己的身上,领子上的白色绒毛油光滑亮,伸手摸了摸,比自家养的大银叉犬的毛还要柔,还要顺,眯着眼睛想了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狐皮做的披风?翠花同学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貌似还是一个大家小姐!”
晃了晃脑袋,听着那叮叮铛铛地环佩声响笑了,伸手摸了摸,满头地都是金属首饰啊!拔了一件儿下来,金灿灿地直晃眼儿!再拔了一件下来,小拇指大的珍珠串成十来厘米长的串,在一件馏金托体上编了六七排!接着拔下六七件,件件都是金玉珍宝做的头花首饰!
“发了!发了!真的发了!” 迎着山风的苗翠花同学某根儿神经有些不受控制了,歇斯底里的笑声脱口而出,惊醒了在林子里打盹的鸟儿,可怜山中的鸟儿们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腾空而起!
试着动了动,翠花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脚踝有些疼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地方有伤,适应了一下忍着疼痛顺着山体慢慢地往下走着。没有走几步,一辆支离破碎的马车拦住了去路,锦衣彩绸的被褥、衣服四散一地,还有几个金灿灿的东西露在雪里,看着这些东西苗翠花两眼放光,一边哈哈地笑着一边将那些黄白之物搜罗起来,收完后用一件衣服包起来,用手掂掂,好家伙,估计得有近十斤!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
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电话号码呀
我坐完奔驰开宝马没事洗桑拿吃龙虾
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
……
我厕所墙上挂国画;倍儿象艺术家呀
我贷款按揭名牌西服手表和电脑……”
苗翠花扛着真金白银,一路哼着小曲儿来到了山下,所谓乐极生悲,苗翠花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半秃瓢子”!虽说那人头顶都罩着帽子,如今清宫戏泛滥,就他们那样的袍褂马靴地谁看不出来啊!苗翠花她忍不住眼角一抽,嘴角一咧,噗地一声——倒地了!
“太上老君,你丫的阴我!这啥世道啊,神仙都那么小心眼!”翠花从眩晕中醒过来,扑到地上拍打着雪花泪流满面!
转过头瞟了一眼山坡下的那人,苗翠花继续流泪:“老君爷爷,你是神仙有大量,就不要小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骂神仙了,你就给我换一个地方吧!求求您了!”
求了半天没有动静,苗翠花一咬牙,一跺脚,指天大骂道:“太上老君,你这个老不修的出来!我问你,你算个什么神仙?跟我一个凡人加小孩计较!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好歹也是一个神仙,别说撑船了,江河湖海也能容吧!我就跟你开了一个小玩笑,你至于吗?非得跟我过不去!老不修,给老娘下来!老娘要把你的胡子全拔光!下来!下来啊!”
天空中飘过一片彩云,万丈霞光普照大地,苗翠花一阵兴奋,心道:“看来神仙是求不来的,要让神仙显灵得用骂的!”不过,她刚嘀咕完脑子里又传来一阵眩晕,她感觉到自己四脚顿时无力,扑通一声又扑到了地上。
苗翠花在黑暗中使劲地奔跑着,她知道她现在是离了魂了,毕竟已经有过两次的经验了嘛!她要找太上老君问清楚,为毛要这样对她,天底下那么多的人骂神仙,他都不计较,为毛非得跟她这么一个小女子计较!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地跑,都跑不出那片黑暗,连太上老君身上的一根毛都没有见着。
2
2、倒霉催得死都死不成 。。。
一家农舍里,一个狭小的偏房门口立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该男人身着普通的藏青色的短打夹袄,头罩着一顶同色的棉帽子,帽子的左右两边吊着两片花绒搭子,上脸儿上围着半圈像是兽皮的玩意,后脑处有一地儿开了线缝,里面的棉花翻了出来,许是露在外面时间长了,泛着烂羊油的颜色。
这人手上摆着一个破口的碗,碗里盛着半捧黑漆漆的液体,那液体在寒风着冒着烟儿,烟儿里和着一股子的药香味。这药许是刚熬出来的,那人将药碗换了一个手端着,空出来的手将眼前的门推开。随着破木门缓缓地推开,一张清秀的小脸儿露了出来,那张小脸儿一点苍白得比外面地上的雪儿还白上几分,让人看了总忍不住想要怜惜。
中年人将碗放在乱草堆边的地上,他就着女孩子躺着的地方坐下,动作轻柔将女孩扶起,一双布满了慈爱的眼神仔细地打量着女孩。
一股草腥味顺着一股热汤冲上翠花的脑门,翠花难受得直摆头,可恨那个挨千刀的东西把她的头摁住不让动,又腥又苦的热汤子一股脑地灌进了她的喉管,那略带黏稠汤子一转眼就滚进了她的胃里,她翻腾起来使劲地抠着舌头,只可惜打了几个臭烘烘的气嗝后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忍忍,千万不要吐出来!找这点儿药可不容易!”如陈年的窖酒一般醇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声音中透着关切和焦急。
苗翠花有些感动地抬起了头,对上那张充满成熟男人魅的脸,她的眼里冒起了金光,不可那金光只是一闪而过,转而反身扑回到了草堆里。使劲地扒拉着烂草一个劲地将自己往草里埋,触到一片冰凉,她知道终于到底了。呜呜,她不要看到那种左衽旗服!她真的不要看那个半秃瓢子的脑袋!苗翠花埋在草里低呜着。
“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看着苗翠花埋入草堆的速度,那人误以为是吓着她了,温言轻语地安慰着!
“逑!老娘才不是怕你是坏人呢!”苗翠花吐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扒拉扒拉将身上的草划拉掉,扑到那男人的身上又拍又打,嘴里却说着与行动完全不一致的话:“求你了,大叔,你就是坏人吧!你打死我!掐死我!或者是拖起来摔死我!怎么弄死我都行!好吧!好吧!”
那个男人被苗翠花吓得脸都白了,由着苗翠花抓着自己的手甩了翠花自己好几个巴掌他才反应过来,一把捉住翠花的手,看着苗翠花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又想起翠花躺在山凹里的样子,他长叹了一口气,轻声安慰道:“丫头,遇着什么事了啊!竟然让你这么伤心!”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他又连忙改口道:“就算遇着再大的事,人也得活啊!”
“我活着生不如死!”苗翠花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一个姑娘家,一个人躺在荒郊野外能出什么事!中年男人再次长叹一声,轻声地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呢!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苗翠花呜呜地哭着,抹着眼泪嗡声嗡气地反驳:“我才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是老天爷跟我过不去!”
这话透着一股浓浓“家破人亡,卿欲往生”的气味,小小人儿,清丽的小脸上带着涓涓的泪流,看了真的让人好不怜惜!
“唉!”那男人再次长叹一声,随着腔内的浊气顺着气管呼出,他心中的压抑略微感觉好了一些。仰着头,将眼里冒出来的热意压了下去,这才低下了头,抚着翠花的脑袋轻声地说着:“若是老天爷让咱过不去,那就更得活了。”
“可我就不想活!”苗翠花好不委屈地回答着,不过那话音里已经少了许多的痞子味,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么!
那男人一听就火了,他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在草堆边来回走了几遍,点着翠花的鼻子骂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想活都活不了,你能活还要想死!”
“你怎么知道我是能活不想活?但凡能活命我为什么不活?”苗翠花随口就给顶了回去,相当顺口。
“你不想活?早知道你不想活,我就不把你从山上背下来了!”那男人吼完突然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突然有些后悔,有些转头歉意地看了一眼苗翠花,见苗翠花满眼眸子的火星子,又觉得很生气,赌气般将头别到了一边。
“哼!”苗翠花冷哼了一声,蹭地一下从草堆里站了起来,然后就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她出了门一直顺着视线往前走,走啊,走啊,走到一处山崖边,她知道到地方了。回头望了一眼,看见那个中年焦急地从远处往这边跑,她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身子一纵就消失在了山崖口!
“该死的!怎么跟会出现这种事情!想死都死不成!”被吊在半空中的苗翠花气极败坏地咒骂着,几十丈的悬崖就在身下,可她怎么摇怎么晃就是下不去,让她忍不住骂起娘来:“他娘的!是哪个王八蛋将那个裘皮披风做得那么结实的?”
最后苗翠花同学还是华丽丽地掉下去了,不过,当她醒过来时看到的还是那个顶着破帽子的中年男人,苗翠花绝望了,她倒不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那点儿伤痛绝望,而是觉得她要换个地儿穿越是不大可能了!想到以后几十年,天天都要看着那半边秃瓢,她就生不如死!
痛苦的地闭上眼,眼角处滑落下一滴清泪!
“再怎么样也得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你要是这样死了,岂不是让那些恶人得逞了么!好了,要是真的伤心就哭一会儿,哭够了就好了!”那男人的声音一既继往地温柔。
“我,我跟你说不清!”苗翠花头痛得不行,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突然想起了什么,抹了一把眼泪问:“我真的掉下去了吗?”
那人剜了她一眼答道:“可不是,那崖好几十丈,若不是你落在下面的松树上,你早就没命了知道不?”
“松树?很大一片么?”眨了眨眼,苗翠终于忍不住问道。
那人抽了一下嘴角一笑,答:“说来也奇,那么大的一片儿地,就你落下去的地方有一棵松树,我赶下崖去的时候,你正在那松枝上荡秋千呢!”
“嗷……”苗翠花真的无语了,哀嚎道:“看样子是真的死不成了!”
“丫头啊,还是那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咱不兴说死不死的啊!”大叔摸着翠花的头好不慈爱,那黑漆漆的眼睛里充满了祥和、安定,翠花看了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看着翠花点头大叔高兴极了。
大叔的笑居然让翠花有一种“活着也不错”的想法,真是莫明其妙,翠花狠狠地甩了甩头。心里大笑三声:“怎么可能!我可是对半边秃瓢有过敏反应的!”
说是那么说,不过翠花自己也承认,自己对大叔貌似不过敏了。
因为大叔这会儿已经没有戴帽子,那明晃晃的半瓢正对着自己发光呢!好像,貌似,似乎,翠花没有要闭眼的冲动!
3
3、终于摆脱“翠花”了 。。。
大叔见她心情貌似平复了一些,于是又再接再厉好好地劝了几句。
听到大叔自我解绍的时候翠花又兴奋了,嗷嗷直叫着:“娘的,太好了,九龙夺嫡的大戏让偶给赶上鸟!”
抬起头眼冒星光地瞅着眼前的“大叔”,翠花兴奋得简直要蹦起来了,娘的自己这算是倒霉还是走运啊!遇上了九龙夺嫡的大戏不说,还让她遇上了传说中的“任南坡”!!
“先生,我也没有地方去,我以后跟着你行不?”翠花强压住狂跳的心脏,装得一脸可怜相乞求着。
任先生是一个好人,看见翠花终于没有了寻死的念头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太好鸟!”翠花抱着一把干草,激动极鸟。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任先生的问话,翠花翻了一个白眼,心说现在才想起来,呆成这样,哪里像《李卫当官》里写的那么精明。
“我也不知道呢!”翠花使劲地眨着自己水汪汪地大眼睁,好天真,好无知,好好可怜。
其实她心里在给自己说:“打死我也不能让人知道我叫‘苗翠花’!”
任先生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翠花。
翠花眨巴眨巴眼,眼里顿时冒出了水儿,好可怜地说:“我不记得我是谁。”眨啊眨啊,眼泪顺着眼角哗哗地就流了下来,一个劲地告诉任先生“我好可怜哦。”
任先生哪里受得了,连忙说:“没关系,不记得了也好!”
“嗯,嗯。先生给我重新取一个名字吧,就当我重新活人!”使劲地点头,翠花非常期待任大先生给她的新名字。
任先生宴思苦想半天,脑门一拍:“你是从山上落下来的,一身白衣,就跟天上落下的雪花一样。这样吧,你以后就叫‘落雪’。”
“好好好。”翠花眨着大眼睛一个劲地点头,心说不亏是任大先生,取的名字就是这么美。啊,比她的老娘简直强多了。
想到自己“苗翠花”这个名字的来历,翠花就泪牛满面!
真是太好了,以后她再也不叫苗翠花了,她以后叫“落雪”!
翠花在心里捶胸顿足地大笑着,突然她笑声嘎然而止,使劲地掏着耳朵,非常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虾米?任先生说什么?说偶以后跟他姓?“任落雪?”
翠花上下打量了一下任南坡,心里有些不太情愿。
“你我同姓,以后在外行走也方便。”根本就不给翠花拒绝的机会。
“你不会给别人说咱们是父女吧?”使劲地攥着拳头,心说,打死也不要跟他以父女相称。
任先生呵呵一笑,说:“我就是这样说也没有人相信的。”
“嗯?”眨巴眨巴眼,翠花问啥米意思?
“看你样子也差不多十二三岁了,在下今年二十有八,到外面说你是我女儿,估计也有人信!”任先生非常地正儿八经地说着。
虾米?二十有八?翠花使劲地打量着面前自称为二十有八的青年同志,这玩意,胡子爬了一下巴,一络圈地都绕满下半边脸了。这脸上的老皮,哇,有些都都翘起来了。哎呀,摸一把肯定都割手!
前后左右,上南下北,左西右东,翠花看了几圈都觉得这位任先生应该有四十开外了!
亏得她叫了这么久的大叔,真他令堂的亏了!
虽然吃惊但翠花,呃不,现在叫落雪还是相信了,没有原因,她就是相信了。
就这样,翠花就以任南坡妹妹“任落雪”的身份跟任南坡上路了。
估计是刺激过份了,翠花看着满世界地半边瓢好像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
果然如别人说所:“刺激刺激也就不刺激了!”
都说人在无意间就会看清一个人的本质,翠花实在是太认可了,自己死了两次,任先生救了两次,而那些金灿灿、白花花的东西就摆在跟前,人家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你说这是啥品德!
“好银啊!”翠花没事就朝她大哥坚拇指!
感动之余她总是没有忘记回报,抱上银子进镇子,首先花钱给她大哥刮了一个面,然后买了两身衣服。
“好帅哦!”看着收拾一新的任南坡,翠花忍不住犯起了花痴病!
任南坡笑了笑,他从心里真的把翠花当妹妹了,小妹妹说两句疯话,正常!
老大哥这一笑更晃眼了,翠花晕晕呼呼地就被带进了客栈。
有了钱,他们很快就到了京城,因为是三月份才开始春闱,现在才十月底,离考试还有好几个月呢!
于是任南坡在翠花的鼓动下,在城南买了一个小西合院,住下了。
有钱就是好啊,翠花没事就抱着银子嗷嗷直叫:“偶终于也过上‘有房’、‘有车’、‘有仆’的生活了。”
买来的下人是一家三口,那种快被冻死在人市场的可怜人。人很老实,也很勤快,翠花使唤起得特别顺手!
任先生要备考米有时间陪翠花玩,翠花也知道那是大事,于是也不去打扰人家。米事的时候拉着小丫头蝶儿满大街地跑!反正她是大脚丫子,不怕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三月份了,春闱开始了。任先生显得很紧张,翠花看了也很紧张,因为她知道任先生这回肯定会落榜。
呜呼哀哉!但愿她大哥能想得开!
果然,榜单很快就下来鸟,米有任南坡!
翠花看着任南坡一脸的狗屎样,一点儿也不意外!
任南坡很消沉,据他所说这是他第三考了!
不管任南坡如何伤心难过,翠花都米有啥反应,因为她知道他迟早会想开的。
也是,要不然以后哪里来的江东名仕“任南坡”呢!
没有多久久任南坡就想通了,跑来告诉翠花,说是把京里的房子卖了,他们回江东去。
翠花翻了翻白眼,叹道:“时间果然是最好的疗伤药!”
想当初,翠花是多么地排斥清朝的半秃瓢啊,现如今不是照样活得挺滋润嘛!
卖身的那一家子是安徽,一听说主家要回江东去,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不管怎么说,那里离安徽也算是近了不少嘛!
任南坡做了一个决定,就带动了一整家子,就连最喜欢钻茶馆的翠花也不乱跑了,整天在家里计划着以后回江南的生活。
4
4、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
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翠花们卖掉房子,将东西打好包,住进了临时客栈,等着第二天出城回乡的时候,出事了!
话说那日,翠花和任南坡过一条非常繁华的街口,当时任南坡面色有点奇怪。翠花起了好奇之心,一打听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八大胡同”。
“嗷,嗷,嗷!”翠花仰天嗷了几嗓子,吖的太亏了,那可是穿女必去之地啊!
收拾收拾,好在天气还不热,戴帽子也算正常,所以翠花扮相一下,咳,表面上看也算是个男银!
就是小了点,看上去顶多十来岁的小奶娃!
不过米事,小点就小点吧,翠花本来就喜欢年轻,若是人家说她只有几岁她都是高兴的。
誓言要把“八大胡同”逛个底朝天的翠花望着挂着大红灯笼的大门踌躇满志,要知道,这可是她“青楼游”的第一站啊!
“哟,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真是有出息,这么小都知道逛青楼了!”
无疑,翠花被开妓玩的老鸨子吃豆腐了,那个沾着红指甲外加白嫩嫩地手就是活生生地证据。
抬起头,对上老鸨美艳的小脸,翠花咬着的牙关放松了,两眼放光地瞧着老鸨半老俗样的美脸直乐:“呵呵,姐姐可真漂亮!”
“哟,看小嘴甜的,真逗姐姐喜欢。”老鸨子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人家都说……”
“死丫头,你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不等翠花继续跟老鸨套近乎,后面就传来一声咆哮声,接着自己就被人拎着后领子提了起来。
翠花挣挣扎扎地转过头,嗷,她死去吧!居然让任南坡给抓了一个现形。太他令堂地倒霉了,想想任南坡上回路过这里的样子翠花头皮都发麻!
别看任南坡平时期期艾艾地样子,可是一到正点上毫不含糊,之乎者也一套一套地摆,孔子、孟子、孙子一个一个地搬,等它把这些这些人都抬一遍,早就是下半夜了。
关键这还不是翠花最悲催的,第二天一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就被任南坡从床上提了起来,说是要赶路。
这,也不是最悲催的,不就是睡眠不好嘛!没事,到马车上接着睡也行。
可是,关键是,他们没有出得城,因为有人拦住他们的马车,说翠花是他们家的“格格”!
不一会儿从一架马上跳下来一个老太婆,瞧见翠花抱住就一口一个“亲肉”地叫。
他令尊的!翠花被叫得嘴直抽抽!
“唉,你先放开我行不!”一大把岁数了,咋那么大的劲哩?箍死老娘了!本着尊老爱幼的思想准则,翠花到底还是放软了声音。
“我的亲肉啊!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简直要阿嬷的命了啊!”老太太倒是放开了,但是却没有松手,把着翠花肩膀的手用的劲更大了。
也不知道老太太她家是干啥的,这玩意手劲也太大了,捏得翠花骨头都快碎了,可人家哭得那么伤心,翠花也不能太那个啥了,只得在心里嚎:“哎哟,【。。】你再箍就真是要我的命喽!”
老太太终于哭够了,手上的力道也随着眼泪流的速度慢慢减弱。
翠花抚了抚快要碎掉的骨头,松了一口气。
“老人家,你是不是弄错了?”看老太太不哭了,翠花终于找准机会开口了。
“亲肉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阿嬷都不认得了?我的亲肉啊!”不问还好,这一问,老太太又哭了,那声音嚎得满大街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了。
翠花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她的耳朵实在是受不了啊。
“阿嬷是什么意思?”退居到安全地带,翠花偏着头虚心地朝任先生请教。
“满人对奶奶的称谓。”任先生回答着。
“满人?!”翠花惊叫了,脑子中灵光一闪,抓着拦下他们的第一个人问:“你刚才叫我‘格格’?”
那个人欢喜地点了点头。
轰隆!
“哥!”翠花晕晕乎乎地拉着任南坡到了边上,扯着任南坡的袖子急急切切地喊:“你,你一会儿一定要一口咬定我是你亲妹妹!不许说我是你捡到的,知道吗?”
“为什么?咱们认真问问,说不定他们还真是你的亲人呢!”任南坡不解,想了想又说:“对了,你把你身上的玉佩拿出来!”
一听任南坡提到玉佩,翠花就提高了警惕:“干什么?”
“我记得那玉佩上有字,我当时也没有认真看,现在想想那上面的字好像是满文。”
任南坡的话无疑证实了翠花的这副身子是满人,这对翠花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不,告诉你,一会儿他们问的时候你必须说是你的亲妹妹。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任南坡的表情实在是太认真了,没有办法翠花只有用起威胁的手段。
哪想任南坡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一句话就给驳了回来:“我不能那么干!哪有亲人不认的道理!……”
吧啦吧啦,从孔子、孟子、孙子说起,然后再经《三字经》、《山海经》、佛经、孝经为过程,再由之乎者也为终结。
这一整套下来,翠花完完全全地被任南坡电晕了!
等翠花醒来,已经被人里外打包华丽丽地抬进马齐他们家的高墙大院了。
“他令堂的任南坡,太他令堂地不够哥们儿了!”看着一群丫头小厮婆子地给自己磕头,翠花泪奔了。
看着自己手上指上的几个大窟窿翠花真的想骂他令尊了,这他令尊地太没有天理了,任南坡居然连滴血认清都提了,自己这个“格格”的身份套定了!
“您再好好想想好么?估计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儿!”等马齐一回来,翠花就主动到了跟前去坦白。
“丫头啊,你不要有负担,你是阿玛的亲闺女,才离开阿玛几天啊,阿玛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之所以验胎记得滴血认真,只不过是因为你不记得事了,让你安心罢了。”很显然,马大人已经认定翠花就是他闺女了。
“其实,滴血认清也没有那么准!”翠花其实心里很清楚,她这是在做垂死挣扎。
事实也证明,翠花确实是在做垂死挣扎,经过无数先辈的有效印证,垂死挣扎是没有用的。
5
5、狗屎运的穿越啊 。。。
翠花最终被一件件血的事实逼得很悲催地认命了,不过第二天她就想反悔鸟!
你问为毛?原因无他,只因为她叫“马翠花!”
听到这个名字,翠花同学华丽丽地晕倒了!
趴到地上使劲地捶打着地板,他令堂的阿玛太不是银了,好歹也是一个上书房的行走,居然给自己闺女取这么个名字,也不知道他念的那一肚子的书是干啥的!
话说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话在翠花同学认命的第三天得到了证实,只不过到了翠花同学这里却成了:“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
“他母亲 加 他父亲的!”悲催过度的翠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骂人了!
她翠花到底做了什么孽哦!
不喜欢清朝的半秃瓢子,她光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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