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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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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暮雪懒懒的坐在那里,握着芸雨荷的手。芸雨荷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尽管她知道,大户人家可以随意处置家奴,掌握他们的生死大权,但当她真实的看到四条鲜活的人命很快就要走向死亡,她才明白,为什么司徒暮雪受尽委屈,也不肯轻易的伤人。
她们都是善良的,不愿意做这种事。特别是司徒暮雪,因为怀着孩子,更加的忌讳这些。但如果不杀鸡给猴看,这些畜生就会跳到她们的头上来闹事,不知好歹。
借刀杀人,是司徒暮雪最佳的选择。
秋凤她们都被拖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她们被杖责时,发出的痛苦凄厉的哭声和诅咒声。一柱香时间过去了,声音越来越弱,最后,风一吹,便没了声音。
剩下的四名奴婢,都跪在司徒暮雪的脚下,瑟瑟发抖。每个人,都面如土色,嘴唇泛白,就连柳氏,也已经惊骇的不能站立,瘫坐在凳子,恨极了司徒暮雪。
“你们……”司徒暮雪扫了她们四个人一眼,她原本想把这四个人都赶出将军府,可是转念一想,她们都离开了将军府之后,便无法制约她们,到时候这张嘴,还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事来。索性,留在府里,有人看着更安全些:“鲁管家,同伙又该如何处理?”
“与主犯同罚,不过大小姐可以酌情处置。”
其它人一听到说与主犯主罚时,立刻嚎啕大哭起来。但后面又听到说可以酌情处置了,马上又升起一丝希望,每个人都拼命的叩头求饶,发誓再也不敢了。
司徒暮雪扫了春葵一眼,她也跟着其它人一起求饶。尽管她是知情者,但刚才司徒暮雪的决断,还是把她威慑住。
春葵到现在才体会到,一直藏身在水月阁的大小姐是这样的可怕。将军府平安无事,柳氏安然无恙,并不是柳氏有多高明,纯粹是因为司徒暮雪不想在怀着孩子的时候有血光之灾。
春葵见司徒暮雪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突然觉得,司徒暮雪是在给她机会,便立刻跪爬出来,用力的叩头,一边叩头一边说:“求大小姐饶命,求夫人饶命!贱婢该死,但求今生都来赎罪,一心一意伺候夫人和大小姐。贱婢愿意受罚,只求大小姐不要动怒,动了胎气,会伤及胎儿的。”
司徒暮雪又笑了,她拉过芸雨荷,指着春葵说:“雨荷,你看看春葵,果然是大娘*出来的。这小嘴儿比别人甜多了,也懂事多了。”
芸雨荷明白了司徒暮雪的意思,见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知道她也不想再杀人,想给孩子多积些福份,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雪姐姐,方才我们都听得清楚,春葵她们只是附和并没有诋毁主子。她们都是奴婢,有时候也身不由已的。雨荷听说,春葵的针线活做的不错,不如罚她给我小外甥缝衣纳鞋,将功补过。”
其它奴婢听到芸雨荷的话之后,知道有一线生机,纷纷爬了过来,表示她们也有好手艺,也可以帮忙给司徒暮雪肚子里的小主子做衣裳,她们还会去供奉观音,为小主子祈祷,希望他能健康聪明。
这些话,听到了司徒暮雪的心坎里去。
外面谣言四起,竟然诋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傻子,这点令司徒暮雪颇为恼火。尽管知道她们这些奴婢说的不是真心话,但赞美这个孩子的吉利话,听起来就是开心。
柳氏见司徒暮雪面露笑容,知道事情还有缓和的机会。为了不引火上身,让自己倒霉,她不得不昧着良心的说:“是啊,大娘也很希望这个孩子快点降临,过得平安幸福。”
司徒卿灵先是被打傻了眼,呆在那里。柳氏哭的惊天动地,不敢指责司徒暮雪,只能一声一个老天爷的哭喊着,好象司徒暮雪杀了她们全家,灭了她们的子孙似的。
司徒暮雪重新抬起手来,司徒卿灵下意识的躲到柳氏的怀里,以为她还要再打她。
司徒暮雪轻蔑的笑了一下,招招手,芸雨荷忍着笑意,屁颠屁颠的跑来,扶着她往回走。玉圆早就乖乖的准备好了椅子,司徒暮雪刚一坐下,鲁管家又奉上了茶水。
柳氏暗叫不好,这架势,与处理秋凤她们时一模一样。
司徒卿灵没少得罪司徒暮雪,柳氏只当司徒暮雪是个城府极深之人,所以没有轻易的打击报复。但看眼下这情形,司徒暮雪今天必定饶不了司徒卿灵。
“灵儿,别哭了……”柳氏立刻止住了哭,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在将军府,司徒明亮就是风向标。他倾向谁,谁就是将军府的老大:“跟娘先回牡丹阁,有事回去再说。”
如今,个个都是墙头草,狗眼看人低。从前趋炎附势的人,纷纷弃暗投明,原本被柳氏她们欺压的人,自然是支持司徒暮雪的。以鲁管家为头的这些忠心的老奴,就更不要说了。
柳氏现在是众叛亲离,不敢放肆。
司徒暮雪听见柳氏的话,冷哼一声。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举起了一个拳头,好像在配合司徒暮雪的这一声冷哼。
“一……二……三……”司徒暮雪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在心底默默的数数。当她数到三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也举了三下拳头。
司徒暮雪胸有成竹的对身边的芸雨荷说:“好好看戏!”
就在这时,刚刚还哭的死去活来的司徒卿灵,突然止住了哭声,站了起来,一脸魔怔。
“啊!鬼啊!”司徒卿灵跳了起来,突然指着柳氏,厉声喝道:“你这个丑八怪!你这个不要脸的丑鬼!你缠着我做什么!你快点滚!”
柳氏见司徒卿灵的瞳孔突然放大,整个人失去了理智的在院子里四处乱跑,每遇到一个人,不是喊鬼就是喊妖怪,好像每个人在她的眼里都是面目狰狞的魔鬼。
柳氏上前想拉住司徒卿灵,被她被一脚踹开。柳氏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司徒卿灵突然捡起一块石头,要来砸柳氏的头。
“丑八怪!你跟着我干什么?你长得这么丑,你的脑子里不是全都是茅坑的里蛆?哈哈哈,我要砸开来看看,把你扔到鱼塘里去喊鱼!”司徒卿灵跨骑在柳氏的身上,说来也奇怪,平时看她好象柔弱无力,发起疯来,却是这样的强悍。
柳氏被她压得严严实实,根本爬不起来。
眼看那块石头就要砸向自己的面门,柳氏凄厉的长叫一声:“雪儿,求大娘啊!”
这幻药,司徒暮雪有意将下药的份量放到最低。她想看看司徒卿灵的耐药性如何,更重要的,她想知道,用到最低药量时会有什么样的效果,这样才能推测出更高药量的情况。
说起来,是幻药,实际上,相由心生,幻药也是如此。它只不过是放大了人性的黑暗,蒙蔽了双眼,才会产生幻像。
司徒卿灵见谁都喊对方是丑八怪和妖怪,说明她的心里,一直记恨着司徒暮雪,恨她可以由丑变美,由弱变强,由无能到强势,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一切。
水月阁里一片静默,所有人,都听懂了司徒卿灵的,了解了她内心深处的黑暗思想。当事人就在眼前,冷若冰霜,一双美眸,目光犀利冰冷,盯着司徒卿灵时,仿佛有两把冰锥射出,狠狠的扎在司徒卿灵的身上。
就在柳氏高喊救命时,司徒暮雪突然抬手。
只见两道红光隐隐夹着蓝莹光芒,从司徒暮雪的手中飞射而出,其中一道直直的打在司徒卿灵的手上。
司徒卿灵只觉得手腕一痛,石头飞落下来。就在石头落到柳氏脸上之时,另一道红光将石块击碎。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那石块,在被红光击碎的霎那,变成了粉末。
这样的功力,怕是只有九级强者的司徒明亮才能做到。谁也没有想到,年仅十五的司徒暮雪,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司徒暮雪无意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但她心里有了别的计较,所以,她不能让司徒卿灵伤了柳氏。
鲁管家见司徒卿灵终于被柳氏推了下来,派人上前将她们拉开。这时,鲁管家才发现,地上是两根红丝线,是司徒暮雪平日给宝宝准备做鞋子里用的普通绣花线。
鲁管家心中大骇。司徒暮雪有这样强的功力,还能容忍到今天才来发作,可见她的胸怀有多么的宽广。同时,也能看出,司徒卿灵和柳氏又做了些什么肮脏事情,惹得她不得不出手惩罚。
柳氏惊魂未定,她见司徒卿灵已经疯了,疯的连她这个亲娘都不认识了,悲从中来。她扭头看司徒暮雪时,见她很平静的望着癫狂的正要脱衣服跳到池塘里洗澡的司徒卿灵,一副事不关已的神情,不禁的又开始露出憎恨的目光。
司徒暮雪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司徒卿灵的丑态,已经有奴婢在她的默许之下,上前去拉司徒卿灵。但谁也拦不住,司徒卿灵已经脱去了外裳和襦裙,堂堂将军府的二小姐,已经是穿着*亵裤,*外泄,还不自知的喊着要跟水里的妖怪决斗。
芸雨荷只知道司徒暮雪刚才准备了不少幻药,但没想到,这幻药的效力如此之强。
她看见司徒卿灵发疯的样子,又解恨又好笑,到最后,竟有点同情起她:“雪姐姐,不知道她经历了这次之后,会不会悔改。”
“是否悔改我不知道,恨我是必然的。”司徒暮雪抿了一口茶之后,猛然抬头瞪了柳氏一眼。
柳氏正满怀恨意的瞪着司徒暮雪,被她这么一看,吓得立刻缩回了目光,低着头不出声,也不忍再看司徒卿灵的疯样。
“大娘,你不去管管灵儿吗?难道大娘想让灵儿就这样跑出将军府,到外面丢人现眼?”司徒暮雪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善类,她的隐忍,一半是出于对这具身体主人的同情,另一半是为了能在孩子出生之前有个平安平静的生活。
只是,别人总不遂她的心愿,她也不会遂别人的心愿。
柳氏听见了司徒暮雪的话,其它人,也听见了。那些奴婢,默契的纷纷放开了手,司徒卿灵忽然得以自由,便欢快的往水月阁外面跑去。
柳氏一见,大惊失色。她拔开众人,想冲出去拉住司徒卿灵。
她这个模样,如果当真畅通无阻的冲出了将军府,整个京城都会看到司徒卿灵的丑态。以后别说是嫁人,就是这大门,也别指望迈出去。
就要柳氏与司徒卿灵纠缠时,司徒暮雪不动声色的,将幻药藏在指尖,驱动异能,借着一根红丝线,轻轻的弹到了柳氏的后颈上。
幻药,借着这力道,渗了进去,融入血中,随着血流侵入柳氏的大脑。
“哈哈哈!云慕裳,你不是死了嘛!”柳氏突然双手用力的板住司徒卿灵的肩膀,拼命的摇着,恨不得把司徒卿灵的颈给摇断才甘心。她一边摇,一边嘶声力竭的喊着:“我是从山村里出来的姑娘,你也是!你长的漂亮,我也不差!为什么你就这么好的命!可以嫁给司徒大哥!为什么!”
水月阁现在不是寂静,是死寂。
鲁管家见柳氏也突然发疯,看情形,她把司徒卿灵当成了云慕裳,嘴里说的都是将军府的一些往事,便知趣的,将其它下人全部支开。
水月阁,除了他们几个外,剩下的,全都是忠心的老家奴。他们围在司徒暮雪的身边,防止已经发疯的柳氏和司徒卿灵会突然跑来伤害她。
司徒暮雪有些累,她靠着椅子背,好整以暇的,看好戏。
“丑八怪,你一脸肿胞,还好意思说自己漂亮!我拍死你!”司徒卿灵揪着柳氏的头发,用力的扇了她两个耳光。
柳氏被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她像秋风里的落叶,晃晃悠悠的往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睛,望着司徒卿灵,厉声喊道:“云慕裳,你敢打我!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来京城!如果不是因为跟着我来京城,你又怎么可能遇见司徒大哥!你们两个暗渡陈仓,互相私通,丢人现眼,卑鄙无耻!”
柳氏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冲上前去,,对准司徒卿灵的耳朵咬了一口。
只见司徒卿灵的耳朵几乎活生生的被柳氏咬下了一块皮肉,血淋淋的。柳氏的嘴上,糊满了司徒卿灵的血,但她没有任何感觉。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更加疯狂的,撕掉着司徒卿灵的衣裳,开始骂着各种脏话。
芸雨荷几乎把这世间能听到不能听到的所有脏话,都听了一遍。原来柳氏竟然能如此的粗鄙,低贱的,已经无法挽回。
“雪姐姐,太恶心了。”芸雨荷望着互相撕咬的两母女,很想呕吐。她强忍着,跟司徒暮雪说:“雪姐姐,我们走吧……我不想看……”
“既然你不想看,何苦自己要走。水月阁是我娘住的地方,让她们污秽了,她们要……血债血偿……”司徒暮雪站起身来,凉凉一笑,转身,抓了一把幻药,走到柳氏和司徒卿灵面前,分别点了她们两个的xue,然后,塞了一大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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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高潮必看章 (月票请投给君飞月的新文)
鲁管家看得是张口结舌,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阻止。
其实,就算要阻止,也晚了。
那幻药,若是隔着皮肤,还需要内力才能逼进体内,混合到血液里,再深入到四肢百骸,直达大脑。但如果是塞进嘴里,口腔里柔嫩的皮肤和湿滑的粘液,简直就是幻药的天堂。
无需任何助力,这些幻药,都会自己渗透进去。
“鲁管家,派人跟着。只要不死不残,就别管!”司徒暮雪说完之后,随后又拿了一包幻药塞到了鲁管家的手里,说:“柳家舅舅一个人赌坊肯定很寂寞,还请鲁管家帮忙照料照料。”
鲁管家接过幻药,转身看着身边那些老奴,问他们:“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老奴老眼昏花,什么都没有看见……”这里剩下的,全都是当年跟随着云慕裳的人。司徒暮雪回来时,他们纷纷想报恩,但总没有机会。
如今,正是他们向司徒暮雪表忠心,同时又报答当年云慕裳恩情的时候。
他们不约而同的摇头,装聋作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把司徒暮雪逗乐了。
“鲁管家,爹那边迟早要收到风声……到时候,还要鲁管家烦心,去打声招呼。”司徒暮雪心情大好,伸了个懒腰,摸着肚子又说:“方才本小姐在屋子里看了黄历,明日是个好日子,麻烦鲁管家顺便通知一下我爹爹,就说我想明日去刑部走一趟。免得到时候身子重了,出门也不方便。”
算起来,她也快满五个月了。
这肚子,似乎比一般孕妇的大了些。尽管司徒暮雪从后面看去,在宽松的衣裳遮掩下,仍是少女的身材,但从正面看,那隆起的腹部,正骄傲的向他人彰显着,她的幸福。
鲁管家以为司徒暮雪要回去休息,点头答应着,侧身让路,要让她回房去。司徒暮雪却拐了一个弯,慢悠悠的,往府外走去。
“大小姐……”鲁管家不明就里,他不敢拦司徒暮雪,但又怕她出去会动胎气,只好出声叫她。
司徒暮雪站住,指着远处还在互相扭打,撕掉衣服,咬耳朵的柳氏和司徒卿灵,淡淡笑道:“鲁管家只管放心,这等丑态,本小姐也不想看,免得教坏了我孩儿。本小姐只是觉得心情好,准备出去走走。”
说完,便招手叫来玉圆和芸雨荷,低声说道:“我要去宣王府一趟,你们一起去吧,顺便,见见你们的情郎。”
“雪姐姐……”
“大小姐……”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司徒暮雪并不惧怕明日去刑部录口供之事,那只是一个过场。桃红会有什么下场,她心里清楚的很。
但是,莫名的,在处理完柳氏和司徒卿灵之后,司徒暮雪有种想和轩辕烈好好聊聊的冲动。他们太久没有好好坐下来,畅谈人生,打情骂俏,她想看看轩辕烈,听听他耍赖的声音,还有他中肯又好用的建议和意见。
芸雨荷也好久没有跟轩辕枫说话了,玉圆刚见了元酆,但只是惊鸿一瞥,心里痒痒的。
听到说司徒暮雪要去宣王府,她们两个都兴高采烈的点头,吩咐人备好轿子,一行低调的来到了宣王府。
司徒暮雪和芸雨荷都是宣王府的贵客,不必通传,就能直接进去。
她们三人,熟门熟路,左转右拐,眼看就走到轩辕烈的卧房,司徒暮雪停下了脚步。
“大皇子,男女授受不亲……大皇子!请自重!”这是严乐心的声音,司徒暮雪的听力异于常人,所以,芸雨荷和玉圆根本听不见,但她却能听得清楚。
司徒暮雪皱起眉头,她很肯定,轩辕烈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是假装颓废。否则,他不可能悄悄送来玉佩,以表真心。
但是,方才听严乐心的声音,她似乎真的很害怕,很惊恐。不像是那种半推半就的女子,也不像是有心主动*。
总之,这次,似乎轩辕烈真的醉了,对严乐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司徒暮雪踌躇不前,她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时,忽然,听见严乐心在劝说轩辕烈:“大皇子心怡司徒大小姐,乐心是知道的。乐心心怡大皇子,大皇子想必也是知道的。否则,大皇子又怎么可能突然这样轻薄乐心……大皇子,如果你是清醒时,能这样待乐心,该有多好……”
司徒暮雪身体一震,转身,对玉圆说:“我渴了,帮我去端杯茶水来吧。”
然后,她又交待芸雨荷陪着玉圆去,说是玉圆不熟悉这里,怕她迷路。
芸雨荷和玉圆不疑有他,再三交待司徒暮雪别到处乱跑,这才离开。
司徒暮雪等她们走了,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静静的听下文。
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不知轩辕烈说了些什么,严乐心的语气明显欢乐了许多。尽管她将信将疑,她还是很快乐的样子。
“大皇子就会说这此话逗乐心……以前从不说,今儿突然借着酒劲说了,是逗乐心吗?”
“乐心,我轩辕烈身为大皇子,怎么可能说这种玩笑话!本王说了,一定会用八台大轿把你迎娶进府!让你做我的正室!”
司徒暮雪只觉得肚子一疼,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一身冷汗,竟然湿透了里面的*。忽然旁边林子里刮来一阵风,全身瑟瑟发抖,汗毛竖立,鸡皮疙瘩纷纷起来。身下的石头不知何时,变得冰冷,吞噬了她的体温,和她的理智。
不远处,熟悉的卧房,严乐心在里面。
此时,她只怕正趴在轩辕烈的怀里,听着他似真似假的情话,憧憬着他们的未来,幸福的生活就在向他们招手,而司徒暮雪,似乎永远都是与幸福,背道而驰。
“他是在骗她!”司徒暮雪手握玉佩,双手叠放在腹部,似乎在安慰肚子里焦躁不安的孩子,她喃喃自语:“如果他真的有心于乐心,为何要送这玉佩来给我?他明明向我表白了,又岂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孩儿,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
司徒暮雪的脑子乱糟糟的,她第一次失去了冷静。她不信轩辕烈移情别恋,也不信他真的会八抬大轿会去迎娶严乐心。
司徒暮雪一直坚信,轩辕烈是为了反击,为了查出军营的幕后黑手,为了与临王抗衡,才会这样装疯卖傻的天天醉酒,与严乐心玩暧。昧。
可是现在,尽管她没有亲眼所见,但确实亲耳所听。
孩子因为她的劝慰,安静了很多。司徒暮雪感觉不到疼痛之后,这才慢慢的站起来。
她不是那种受了伤就躲到别处偷偷疗伤的女人,更不是那种整天期盼着男人来安抚自己的小女人,她敢爱敢恨,敢争取也敢放手,她要当面对质,说清楚弄明白,不管什么结果,她都会坦然面对。
轩辕烈确实是第一个令她动心的男人,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唯一或者是最后一个。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便爱上谁,或者,任意和谁一起亲密。
依靠男人生存的女人,一直是司徒暮雪最为鄙视的。
深呼吸之后,司徒暮雪轻移莲步,刚向前走两步,又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大皇子别骗乐心了,乐心明白大皇子对司徒大小姐的感情是很深厚的……乐心,有自知自明。”这是严乐心的声音,她说的是实话,也不做作,但司徒暮雪听得出来,她还是报着一丝希望。
或许,她心里还存了做小的念头吧。只不过读书人的清高,令她无法启齿。
随后,传来轩辕烈带着醉意的慵懒声音:“当初,我想娶她,看中的是她身后的势力。她爹是司徒明亮,得其帮助,就意味着得了苍穹国三分之二的兵力。后来喜欢她,是因为她变漂亮了,本王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藏着这等美貌,给她个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也不过分。至于她怀着别人的孩子,本王勉强也能接受,毕竟,有得比有失。只是,出了憨根的事,着实令本王很没有面子……本王会娶她,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乐心若是愿意,做小的如何,大不了,进门后,本王多*你一些!”
“大皇子!”不等司徒暮雪细细回味这番话是真是假,严乐心已经尖叫起来:“大皇子莫要乱说!此事事关重大,千万别说出去!”
司徒暮雪冷笑一声,双腿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她扶着廊柱,张大嘴拼命的呼吸。鼻子堵住了,眼睛也被泪水模糊了,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是轻蔑的想冷笑,嘲笑严乐心刚才的那句话,还有轩辕烈。
所谓的事关重大,到底是指这孩子是憨根的这件事,还是说轩辕烈要娶严乐心过门,又或者是轩辕烈刚才的真心吐露,自己为何对司徒暮雪“情有独钟”的真相。
又或许,三者皆是。
严乐心是何等聪慧之后,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轩辕烈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她会吓得这样警告轩辕烈,说明她已经完全相信了轩辕烈所说的。
原来,酒后吐真言,是这样。
司徒暮雪整个人都瘫软了,她的意志是坚强的,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除了倚靠在廊柱上发怔,不停的喘气,已经没有别的力气。肚子,隐隐的抽痛,痛的,令人目眩。
“大皇子,你若娶了乐心,不怕得罪司徒大将军?”司徒暮雪无法耳根清静,她恨自己有着超常的听力,想不想听见,这些声音都会往她的耳朵里钻。
长久的沉默,长的令司徒暮雪以为自己都快要昏厥过去,她才听到轩辕烈那不紧不慢,傲慢无礼的声音:“司徒大将军自己何曾不是两任夫人?难道本王还比他低人一等,娶了他的女儿,就由不得别的女人进门!他女儿可以跟傻子交够,珠胎暗结,本王为何不能娶个良家妇女,大家闺秀进府,让你们姐妹情深?二女共伺一夫,也是一段佳话啊!”
司徒暮雪控制不住的哆嗦,她能听见自己牙关在咯咯作响,那是牙齿在打架的声音,碜人,而且,惊恐。脸上的泪珠已经冰冷,被司徒暮雪因为愤怒而产生的高温炙烤成泪痕。她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干干的,不再为谁湿润。
如果不是她亲耳所听,她根本不会相信,这就是轩辕烈的真心话。这是宣王府,他的卧房,在喝醉的情况下,面对一个他心怡的女了,他才会说出这样的大实话吧。
严乐心也沉默着,她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轩辕烈这样说话,竟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轩辕烈好像伸手把她捉了过来,司徒暮雪听到她尖叫了一声之后,便是哑声低。吟,娇媚的,如刚刚发芽的绿叶,嗯嗯两声,便是暧。昧的喘气声。
“乐心,你不愿意?”轩辕烈戏谑的嗓音又响起:“如果不愿意,本王便去娶别家的姑娘回来,别到时候说本王没给你机会哦。”
“大皇子,你坏……乐心愿意,只是怕伤害了司徒大小姐……”
“放心吧,等我办了她,到时候再来办你!”轩辕烈抬头哈哈大笑起来,严乐心细细的嗓音,也跟着轻轻的荡漾。
他们笑的,可真开心。
肚子里的孩子,急得在里面翻跟斗,司徒暮雪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几乎是瘫坐在地上,皱眉,用力的咬着唇,不让自己痛苦的申吟声逸出贝唇。
“大小姐!”
“雪姐姐!”
玉圆和芸雨荷回来时,见司徒暮雪正抱着肚子坐在地上,咬牙忍痛,脸色苍白,手指尖泛着青色。
她们吓得失魂落魄,扔了手上的东西,围着她,问她怎么了。
“没事……动了胎气……”司徒暮雪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她怕她们会惊动轩辕烈,摆摆手,说:“带我回将军府!”
芸雨荷和玉圆慌了神,也忘了这就是宣王府,可以立刻请大夫来请脉。她们手忙脚乱的扶着司徒暮雪离开宣王府,压根没有注意到,司徒暮雪悄悄的将轩辕烈的玉佩放在了长廊的栏杆上,一阵风吹过,玉佩上的流苏随风飘荡,竟不知不觉的掉了几根丝穗下来。
她们三人急赶慢赶的回到将军府,司徒暮雪一个人躺在水月阁,驱动异能,以平息胎儿的骚动。
可是,这次这个孩子似乎很坚定的要闹着出来,无论司徒暮雪怎样努力,他最多安静半个时辰,就又开始闹腾。
司徒暮雪担心自己会早产,犹豫片刻,叫来鲁管家:“快去军营叫我爹爹回来!”
鲁管家自司徒暮雪回来后,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还差几天才五个月,所以府里并没有马上找奶妈,孩子的东西也准备到了一半。
鲁管家见司徒暮雪眼下这情形,跟当年云慕裳生产前的情形一模一样,不敢掉以轻心,一面安排家奴做好待产的准备,自己则快速跑到西北大营,找到司徒明亮,将他带了回来。
司徒明亮回来时,天色已黑。
司徒暮雪刚刚安抚好肚子里的孩子,她几近虚脱,根本没有心思去消化自己在宣王府听到的一切。
司徒明亮的到来,令她安心许多。
“爹爹,女儿明日应该去不了刑部。”司徒暮雪指了指桌上的一沓纸,说:“女儿大约知道刑部需要录什么样的口供,所以让雨荷代笔,女儿口述,将这份口供完全了。另外……”
司徒暮雪说到这里,挥手示意芸雨荷他们全都退出她的卧房。鲁管家直接司徒暮雪有话要说,将其它全部带了出去。
司徒暮雪等他们都出去了,才把自己在宣王府的一切都告诉了司徒明亮。
“爹爹也不必生气,当初女儿就已经退了大皇子的婚事,虽说后来又再次动心,也只怪女儿自己傻,没有看清大皇子的为人。女儿家不问政事,女儿不求其它,只求孩子诞下之前,不被大皇子等会骚扰。”
司徒明亮一直沉默着,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腰间的宝剑。几次想拨出来,飞奔到宣王府去,把轩辕烈剁成肉泥,都被司徒暮雪握住了手腕,不能付诸予行动。
他除了是司徒暮雪的爹,还是苍穹国的大将军。更重要的是,司徒暮雪也时刻提醒他,不想再跟轩辕烈扯上关系。司徒明亮空有一肚子的怒火,都不能发。
这个时候,司徒暮雪保胎才最重要。
“罢了!以前爹一心为了苍穹国,弃小家不顾。如今,爹就自私一回,不去西北大营了,就守在府里看着你。你现在才五个月,如果这个时候动了胎气生产了……雪儿,你也别多想,好好休息吧。”
面对司徒明亮的决定,司徒暮雪没有反对。她点点头,安静的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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