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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谋生不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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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越道:“当然是真的。”
向茵茵问:“我都不知道这事,也没听我娘提起过,你是怎么弄的?”
林家越笑说:“只要我想弄的,还怕弄不到。”
向茵茵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便想大概也是这样的,又心里不愿,便又问说:“这样说来,大少爷弄这婚书,很容易的吧?”
林家越得意点头。
天气已热,衣裳已开始穿得少了,向茵茵的腰一直被他捏在手里,总担心出事,便冷脸躲远道:“你可以随便就弄出这么个东西来,自然也能把它弄没了,谁要信你?”
林家越忍了半天,十分无力捏额角道:“还真是会折磨人。”
作者有话要说:打从自已开始写文以来,就一直很浮躁,看不进去别的书,这两天写这文写的着实痛苦,便干脆丢开了,去榜上找了些文来看,实在是……,还是蛮受打击的,也认同了前头一些同学对这文的评价。
但就现在来说,也是没办法写得更好,对不住大家了。
第第四十九章
再然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向茵茵过得混沌又疲惫。
混沌的是;她又不自觉陷入疯狂背书的境地,同当年她高考前一样。那时她不知道被什么洗脑了;真真正正觉得这世上没什么比高考更重要的事了,日夜不分地背书做试卷,半夜还会被惊醒来,在一片黑暗中乱摸囔着找书看,就连她妈在一旁吓哭了抱着她直摇好一会才摇醒她。
那时不懂事,考试结果也很坑爹。再后来她对许多事都没有那么执念了。
现在重新再拼一回,其实是聚了许久的力气才开始的;不仅是出于生存目的,更重要的还有一个原因,也是她这段日子过得万分疲惫的原因。
在她身边转悠流涎几个月的林某人;在一个月黑风高而向茵茵睡得死沉的夜里,摸进屋来把她给“吃”了。
那时她睡得黑沉,有人动她身子时,一开始她就是知道的,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恍忽间知道自己还在想,我这是在哪?这是什么时候了?离高考还有几天?咦,我前些日子不是到了个稀奇古怪的地方么?怎么回来了?太好了!
只是身上怎么这么沉,像鬼压床似的,压得她的胸腔内闷闷的,都快炸开了。一个什么东西在她耳边脸颊呼哧呼哧地喷着湿热的气,像盛夏里狂奔过一阵的狗儿一样,又急又重喘着,还带着一股熟悉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的香味儿。
只是这狗儿还有一双人一样的爪儿,粘在了她身上,像是在摸,更像在捏,很有用些气力,弄得她皮肉生疼。
被折腾得厉害时,总算是醒过来,睁眼了好一会,才恢复了一身的感知觉,哄的一声,脑子就乱了,陡然用力去推身上的人,一边扭了身子向一边,想要脱离他那只已经在自己大腿根处游走的手。
她不说话,也不喊叫,身上的人也不作声,但是像在暗地里笑,他一身酒气,性致勃勃的样子,叫向茵茵心里死死一沉。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叫你当初脑残答应和他鬼混在一起,还要人家的钱财田地房子,就应当想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她被禁锢着根本逃不掉,一动双手腕就被林家越一只铁腕箍得生疼,大腿以下也被压得沉沉的,这会她都不想说什么了,只用一双眼要冒火一样死死盯着身上的人,虽说天早黑透了,可是两人的目光是有接着的,她看着林大少爷满眼的笑意,不由得满腔恨意翻腾。
他锢着她不动,支撑着自己俯着看她。
向茵茵被他看得发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咚咚开始乱跳。
他眼里是坚定的志在必得。
他分她双腿时,被禁锢住了的向茵茵挺了脖子起去,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一点不犹豫地咬合紧牙关。
应当是很痛吧。只是那人却不急,慢慢松开手来,捏住了她的腮帮子。
向茵茵痛得差点掉眼泪,松开了牙齿。
她听到他又一声轻笑,然后不容她多挣扎,极慢地插了进去。
向茵茵忘了哭,瞪眼望着他,呆怔的脸像个冬瓜。
这感觉实在是没想到,没有难受的疼痛,也没有带来她十足的悲泣,甚至没有一丝儿她想像中的被迫受辱厌恶感,只有一股子莫名被撑开的胀满。
林家越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甚至有些得瑟,慢慢抽出,再有条不紊信步所致一样稳当地进入,一直到底。
两人结合最紧密那一会,向茵茵的身子从上到下过了电一般,轻颤起来。
她惊恐地看着身上的人,他就将嘴唇在她脸上印上一下。
不行,不能再看他了。她将脸转过去看窗外,原以为他会用法子哄她回头,却发现没有。
他低下头去卖力动作起来。
向茵茵闭上眼时,觉着自己被他颠得要飞开了去。
身上的人一会便跟疯了一样,没有节制,眼里没有了神识一般,完全没法交流了。留给她的,只有愈来愈强愈来愈深的进入。
向茵茵极为惊讶意外要觉察到了自己身体内的变化,她的颤抖变得了随着他摆动,他进最深时,她的身体里迸发出快意与欢喜,她在收缩迎接他。
向茵茵紧闭上眼,把这一切归结为人类的本能。
早上醒来时,向茵茵闭糊睁着眼看屋子里,希望一切都是场梦。只是不是,林家越林大少爷没有走,就坐在床边等着她。
向茵茵勃然大怒,张牙舞爪就要去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问:“舒服么?”
向茵茵瞬间变成红虾子,眼里有怒意只增不减。
然后,她张大嘴巴看着林大少爷用极为妩媚的表情扭了□子,嘴里发出一个声音:“唔嗯~”
第五十章
向茵茵心里怒意翻腾;黑着脸看向一边;自顾自起身收拾,不理人。
然后在收拾房间时感觉到林大少爷出了小房间。
向茵茵身心疲惫。
身体疲惫好解释;她昨晚被这个得瑟的男人折腾大半宿。
心里的疲惫很莫名,找不到原因,更找不到化解的法子。
早饭竟然是林大少爷做的,他还一脸得瑟要求表扬,向茵茵看都懒得看他。
食不知味哪。
再对着书本时,她面前书上的所有字都变成了那几个字,刺目又挥之不去:穷;女人,卖,沦落……
不过到是有发现;她发现了自己身心俱疲的根本原因,原来是她一直以来是在矫情么。
昨晚她没有像一个烈女对待强。奸犯那样对待林大少爷,那说明什么,原来自已本质上是个一心想要个男人依靠的人啊!求生存的意识叫她保存了理智,没有与那人拼死厮杀保卫贞操。
既然根本摆脱不掉以出卖身体获得生存的命运,还挣扎个什么劲呢。
你既便挣扎到做了宰相,起初不还是个妓。
一想通了这个,整个人就萎了,一整天都虚软无力,爬不起来。
不过她不好意思叫老母亲做饭,中午还是胡乱煮了些吃的。
将近黄昏时,林大少爷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
向茵茵软趴趴伏在桌上,看到他时,动也不动,只是闭上了眼。
闭眼都能感觉到那人得意洋洋走了过来。有热气呼在她耳廓,她听到那人轻声笑着说:“丫头太无礼了,不过我知道你昨晚累坏了,不怪你。”
向茵茵真被气得无语了。
但其实在林家越看来,她只是皱了下眉头,他想着这丫头一向是个爱使性子的,也没多理她,起身去与老人家一起弄吃的。
吃饭时老人家非常高兴的样子,喜滋滋吃饭,向茵茵看着她颤抖的手,觉得老人家这反应很诡异反常。
老人家是确实高兴,她乐呵呵对林家越说:“我这闺女性子倔,可总算想通了,以后啊,你们俩就踏实过日子,抓紧些生个小娃儿,趁我还能动,能在旁搭把手。”
向茵茵呆了呆,竟然能理解过来。老人家以为她对林大少爷态度不好,是看不上他,以为自己还惦着大户人家的有钱主子。更要命的是,她知道昨晚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家眼神不好,听力超好!
向茵茵的脸,瞬间变得火烫,眼角看见林大少爷笑得裂开了嘴,更觉得一阵子恶寒。
老娘唉,您是不知道您女儿的苦啊。
而后是非常长时间的一段沉沦的日子。
那些日子向茵茵被自己洗脑了,不作挣扎了,麻木沉迷于两人整天的欢爱中。林大少爷对这样的事投入极大的兴趣,仿佛他是个被禁了多年的人一般,常常半夜醒来还要来做上一回。
有时候向茵茵听到自己在欢爱里的呻。吟声时,还能跳脱出去,飘在屋子半空中对自己耻笑一番。
这晚临睡前,林家越又有些做的想法,不过他总算是注意到了向茵茵的对不劲,问她:“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他还是更喜欢有生机有活力的人一些,既使那人会动不动朝自己发怒,使性子,也好过现在木头一样啊。
“没什么,只是觉着没意思。”向茵茵不来不要理他,但是怕他缠人,就答了。
“什么没意思?”
“活着没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了?”
向茵茵不理他,直挺挺一副等死的样子。总不能直说吧,说我不想卖,想作个高贵的人,想你尊重我。他会朝自己呵呵吧。
“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整天半死不活的样子。”林家越看着她的身子,一脸沉重认真地说。
向茵茵顿时觉得一肚子怒火翻腾,直冲到脑子上去,翻身起来一顿吼:“看你要跟个你不喜欢的人天天睡一起过着被羞辱的日子试试?你要我过得起劲?对不起,我办不到,我要过得有劲儿,就必须摆脱你!要我天天在你身下承欢,就只能如现在这般半死不活的态度。”
林家越原本笑着的脸慢慢沉静下来,眼眸里的光亮渐渐被怒火代替,整张脸变成寒冷失意样,慢慢说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说完那话,他就真的生气了,伸过来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直接用暴力撕开她身上的衣服,笑着说:“你觉得是在羞辱你是吧?”
他笑得发冷,向茵茵想躲,根本躲不过。他对她用暴力的。
他将她拖到床边,用棉子垫在她的背下,然后站在床边便开脱他自己的衣服,向茵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看他绷着一张发怒的脸,有些害怕。
他粗糙用力打开她的双腿,他在生硬进入她,向茵茵明白了,现在这样子,她能清楚看得清他进去与出来的样子,她惊恐抬头看他,看见他一脸的陌生,冷硬疏离,只是在纯粹发泄。
不愿再看,向茵茵扭开头,只觉得周身寒冷又疼痛。
这时候才知道这些日子原来是自已矫情了,她被他长时间的温情模样弄得有些自视甚高了。她在潜意识自己在这世上有个什么倚仗,她原本还以为可以为自己的堕落伤感一会的。这一刻,她都在嘲笑自己,你在这世上是个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带着被堕落的心态,谁在意你有什么想法!
林家越感觉到了身下的人变化,从最初的无聊没劲变成彻底的麻木呆滞的样子,他心里有些发虚,这样子是过份了些,于是俯□来,伸手擦掉她沿眼角滑进耳朵里有泪,又用手去抚她的脸,叹口气有些责备的语气说:“你跟我耍性子,还弄得都像是我的错,哪有这个道理。”
第五十一章
向茵茵哭出声来:“你说你为什么要来折腾我啊?你折腾谁不好;为什么要来折腾我呢?”
林家越笑着说:“旁的人我看不上呗。”
向茵茵被他的嬉皮笑脸弄得哭不出来了;明明刚才还是一出虐心剧,被他瞬间转为两人闹别扭的模式。这;这要怎么活。
林家越看着瞪着一双水亮眼睛她发傻的样子,心里好笑,一双眼只管紧紧盯着她看,手下早有动作。
向茵茵被他那样粗硬侵入,很不适应,又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被刚才那样一闹,先前那样悲凉想法都散了个干净;所有的感觉都凝结到身下来。
向茵茵觉得自己的身底里化作最软的棉花,而林家越的坚硬的侵入在她身体里前进没有尽头一样,她不知道他进到了哪里;只知道他像个没头脑的粗鲁莽汉一样,又野蛮又用力在往她身体里乱闯,而渐渐的,她原以为自己是棉花的,却不是,从身底渐渐涌出一丝丝酸酸涩涩又胀满的感觉来,这一丝酸酸感觉迅速扩大,自己也不再是棉花,她的身体渐渐变成藤蔓,一圈圈,一环环紧紧攀住了他。
林家越原本一直含笑望着她的,不管内面多么用力蛮横,表面上看来还是闲庭信步从容淡定的。等到向茵茵层层收缩起来将他环咬住了,他便不能淡定了,眼中的光彩渐渐迷乱了,呼吸渐粗,也乱了,很快他便根本撑不住,也不顾不得去缚向茵茵的手了,一双粗糙的大手扶住向茵茵的腰身,固住了,疯狂抽动起来。
向茵茵咬牙提醒自己,这回绝对不能再沉迷了。
可是撑不住,看着身上的人沉迷如动物一样,用最原始的没经感情控制的动作,她的身子止不住颤动起来。
林家越被她的身体回应鼓励了,他的右手伸进她的臀下去,用力向上托起,让她更靠向自己。这一动作很成功,向茵茵崩溃了,先前一丝的酸胀感觉被他深入触到核心时引爆,瞬间便炸成一天一地的花火,冲晃得向茵茵失了神志,在那一刹间的失神中间,她听到自己咽喉里发出的最羞人的几声呜咽。
林家越在她高。潮时很配合;他没有离开,甚至没舍得出来太远,他只是稍稍后退一点,便又迅速冲刺进去,让向茵茵停留了长长的一段时间。
等向茵茵睁开眼喘息时,她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咚咚如擂鼓动一样欢动,看到身上的男人,嘴角扯着笑,十分得意的样子。
她觉得很没脸,拉过一角被子盖住了脸。
却被人粗鲁地一把抓开了。
身上的人气息混重又带着熟悉的气息,叫人止不住心跳又加速。
“丫头,你真迷人。”
向茵茵拿手盖脸,手被人拉了去,放在温暖的大嘴巴里,咬了一下,向茵茵鼓着脸生气去看他,却看到一双十分宠爱的眼。
这太不真实的了。
林家越的大手拂过向茵茵的双眼,滑下下巴,沿着脖子进去,定住她的后颈,然后便迅速亲吻下来,从眼到嘴,在嘴巴里纠缠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又慢慢放开,滑向耳畔,脖子,锁骨,最后是胸房。
他用齿尖叫向茵茵迅速耸立起来,颤抖的向茵茵也迅速感觉他在自己身体内再次强硬起来。
向茵茵不可思议看着他,这,也太厉害了些。
那样眼神叫林大少爷万分得意,慢慢教导她说:“把腿放我肩上来……”
后来向茵茵求了他许久……
半夜里,茵茵一觉醒来时,借着月光打量他,寻思着,古代那么宠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资质。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很忙。
不想说太多对不起,求原谅什么的。
只想说,这个坑我没有忘记,也不会放弃。
不过,没本事的某人,可能会让这文,彻底崩成个肉文哪。
本来现在也没几个人在看了,就当与我最亲近的人在讲黄色段子啊。
求不耻笑,求不掐,求不举报。
第五十二章
向茵茵在天蒙蒙亮时醒来。睁着一双眼盯着屋顶看;看着看着觉得不真实;转头来看身边的人,蒙蒙中也看不清;伸了手出去,摸着了温暖硬朗的下颌骨,感觉到那人呼吸的规律,脑子里才慢慢回过神来,人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已经在屋子闷闷呆了好些天了,向茵茵原意是消沉下去的;结果怎么都装不下去了。后来心一横想,不就是被个男人睡了么,反正这身子早与他睡过了;矫情什么呢?再说了,不想个过活的法子,不是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思来想去,还是要接着学下去的,反正亏已经吃了,把心放粗些,不与他计较,当狗咬了就好了。
林大少爷这天白天竟然没有出去。吃过早饭,林家越拿了本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破书,搬了把竹摇椅到一棵大柳树下,在树荫里看书。
向茵茵要出门,想想还是要跟他打个招呼。走过去时,林大少爷却没在看书,书摊在膝头,眼睛却望着小河流水里,凝着眉头,神色不愉快,指节微曲,在椅子扶手上一扣一扣。
他这样子倒叫向茵茵对他生出几分惧怕来。这些日子一向看着温和,对自己纵容,却忘了他可能不是个简单的人。
见着向茵茵,他倒是迅速堆起笑脸,都她招招手。
向茵茵才一靠近,便被他拉得跌进怀里去,向茵茵一顿忙乱,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爬起来,脸便挣得红了,边整衣服边心里暗骂。
林家越笑呵呵说:“这摇椅其实是个妙物。”眼里暗含意思直白明显。
向茵茵不敢相信又十分鄙视瞪着眼看他。
“不信晚上咱们试试。”
向茵茵要气晕了,还来劲了是不是?
“我来是要跟你说正事。”
“你说。”依旧笑嘻嘻。
“我要出去一趟,要去换书了。”
吴大夫给向茵茵换了书,交待她这本背完后,就要去药店里跟着小猕开始从头学起了。
向茵茵觉得有些坑人,都背书快小半年了,才要“从头学起。”但是她没得什么话好讲。那人又是一个古怪。
晚上的时候,她决定好好跟林家越谈谈:“大少爷,您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到头?”
林家越那时正翻她带回来的书,一脸看不起,也不接茬。
“师父说我这本书看完,就要搬去药店里学了。”向茵茵道。那意思是我也没空陪你了。
林家越说:“没关系,我准你去,叫车夫早晚接送你。”
我就不是那意思。
也懒得理他了,也不愿意把两人关系摆出来明说。细说起来,还是自己生得欠。自顾自收拾好,换了衣服靠在床上看书。
林家越靠过来,上摸摸,下碰碰,向茵茵只管看书不理他。
只是她自己不争气,身子被他撩拨得慢慢有了动静,再渐渐生出躁动来,等向茵茵嘴巴里有些铁锈腥味时,才发现自己只差咬得唇忍不住了。
手中的书早掉下去了。向茵茵故作镇定冷着脸吩咐:“把你的手拿出去。”
林家越笑嘻嘻的,从善如流抽出手去。然后看着向茵茵开始脱衣服。
向茵茵被他看得身子发软,一颗心在胸腔里乱跳,撞得胸口闷痛。她静静看着林家越脱衣服。
林家越脱了一半,停了在那不动。
向茵茵差点就开口催他了。话到嘴边生生咬住,原来自己在等他脱么。这想法吓了她一跳,她故作不屑地扭开头去。
“你要做就快点,我还有事。”
林家越赫地一声笑。
他的手指伸动来飞快解向茵茵的衣带。向茵茵沿着他的手指往上望,便望着近到眼前的人的眉眼,不知怎么就想起别人夸他长得神气的话来。
确实长得顺眼。这就是张会忽悠人的脸。一张看着忠厚老诚实则精明奸诈的人的脸。
他用一只手托起她的乳,细细看了半天,低头含住。
向茵茵惊呼一声,伸手去推他的头。
手插入男人头发根里,却没有力气推得开。
林家越一边吸吮半天,又换另一边。
温润的□在空中干掉,绷得紧,又有些痒。
向茵茵把持不住,慢慢呼吸乱了起来。这就是具熟透的身子,被人一弄就兴奋了,她也没办法。
林家越搬起她的大腿时,她的心跳又开始咚咚响了。他在进去那一会又故意停了下,含笑看向茵茵。
向茵茵堵气盯着他看。
然后在他进入时,她还是不得不闭上眼,因为她在被撑开时没能压住嗓子叹息一样叫了声。
因为早就湿润好了,向茵茵感觉得到了他一下子就进了最底部,又慢又顺畅又直接,直碰到令她软酸的地方来。
而且他寻着到了她的要命点,不止一次到来,拼尽力气往里一下下钻,本来就已经粗大的根部在不断进入过程中还又长大了几分,撑得向茵茵止不往一阵阵发紧地含着他。
林家越被这紧致温柔的口口咬着,觉得畅快得要昏过去了,脑子里大片大片空白,只管紧紧压着身下的人死死律动。
抵死缠绵,盛夏深夜里浓密的汗滴成串地从剧烈运动的人身上滴下。
林家越用力撞击,身下的人身子被他折腾得直晃,本来就头晕了的他更加浑沉迷糊了,只能疯狂冲动一样越来越用力向里顶着。
在向茵茵咬他咬得紧时,他释放了一下,那一刻他的觉得自己的魂魄差点跳脱出来。
说不出来的舒畅销魂。
可是不够。他下床用冷水给自己擦干了,又帮着向茵茵收拾了下。看着月光下女人细白软和的身子,他觉得这个身子就是座青山,他刚登上了顶峰看了最令人醉美的美景,可是还不够,自己还可以再征服她,看到更高更美的景儿。
静静躺了会。
他又开始起身攀登了。
他的手先去探路时,向茵茵带着哭腔说:“我的腰都酸了。”
这话激发了他。
一个动作迅速将身下人压住,他的嗓子不知怎么地是哑着的说:“乖,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再来后面就会跑剧情的。大家不要觉得腻味
原谅某人不知道怎么样让这两人谈个小恋爱叫感情进展,只能这样表达了。
第五十三章
原以为不得脱身子;不过两人泥水一样混在一起不清不楚过了几个月后;林大少爷竟然不天天来了,隔三岔五来一回;后来竟十天半月不来,要不是回来时依旧要在床上如狼一样折腾一整晚,向茵茵都有些误以为他突然变性了。
不过向茵茵虽然好奇,还不至于脑残到去问他你为何最近来得不勤了啊,只乐得清静,也盼着他干脆再也别来了才好。她自己不开口问,只管白天在店里跟着小猕一起;泡在药材堆里,夜里借着青油灯,背书背到眼皮打架去睡;一天一天,时间倒是昏昏沌沌一溜便过去了。
这天林家越被林伯钦的人堵在院子里,只说老家有请。
林家越在去找林大老爷的路上,遇上了自己舅舅莫东明和表妹莫琼林。
莫东明看见林家越,亲切又严厉训道:“听姐夫说你最近在生意上有些荒了,还,咳咳,有些不好的谣言在外传,外甥啊,可不能这样啊,我们家琼林啊,嘴上还天天念挂着你呢。”
林家越这才抬头看了看莫琼林,见她果然一脸羞红又很是恼怒生气的样子,抬手行礼道:“舅舅是要去找母亲么?父亲找我有急事,我先过去一趟,回来再来陪您。”
说完一溜小跑进了林伯钦的屋子。
那时林家起正朝林伯钦道:“大伯,传言南边有水灾了,咱们宜州的黄连天下闻名,是不是现在就将开始囤起来,等灾后再运过去高价售出?”
林伯钦有些怒意:“现在就快些运过去备着,先不说咱们不做那囤货居奇的事,便是供货及时薄利多销保证信誉,不比你挣那多的几两银子强?”
林家起被他训得脸上有些红,唯唯应了几声,就告退出去了。
林伯钦看着侄儿退出去,将火头对准林家越道:“你倒底要怎么,家起是个什么成色你不知道?原以为你闹上一两天,没想到你还真怨上我和你娘了?你要是真丢不开那女人,我作主把她接回来就是了,你母亲那边,我来说。堂堂林家大少爷,将来的一家之主,竟然沉迷于女色,还是一个被赶出门的丫头,丢不丢人?”
林家越看了看在一旁吃手指的林家超,说:“爹,你看?”
林伯钦很不耐烦,看也不看二儿子,说:“你弟弟这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家越这才回过头来看他说:“爹,二弟比你我都聪明,这您是知道的,自小也性子最机灵调皮是个人精,为何到现在都不愿醒神,您知道么?”
林伯钦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却也皱眉等着。
“儿子这大半年在外头,也不是一无所获,依爹您看来,三弟本事如何?”
“哼,竟学些不上道的伎俩。”
“父亲,上回超儿落水之后,三弟回来后为何跟着生病一个多月您知道么?”
林伯钦看大儿子的脸,慢慢想他说的话,渐渐脸色阴沉下去:“你是说?”
“当时船上只有我,超儿,起儿,我们三兄弟。超儿回来一直说是有人推他下水的,我自然知道不是我,那就没有旁人了。”
“三弟性子有些顽愚又阴狠,易为利所诱,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动了他。”
“不过父亲,这些日子,超儿一直疯癫,我又沉迷于女人根本不曾回家,您又久病在床,家里的事情,都由谁在经手?”
“多是家起。”林伯钦冷脸如冰。还真是好侄儿啊。
林家越摇头,说道:“三弟有没有那个本事,您还不知道?”
林伯钦低头想了半天,轻啊一声,跺脚大叹道:“是了,他是天天跟在他屁股后的。该死的狗东西,我还没死了,就将爪子伸到我们家来了,还起这样心思歹毒。来人,去叫……”
“父亲。”林家越忙叫住他父亲。
“他既有这样歹心要害超儿,又厉来沉得住气,这两年多来,他那边眼瞅着撑不住了,都没有动静,怕是这样大锣大鼓闹出来,他有对词。”
林伯钦想了一会,问:“那你可是有法子。”
林家越笑说:“我也没个具体法子。只是,他不就为钱么?没关系,咱们给他。”
“给他?”林伯钦皱眉不解,有些怒意。
“嗯。”林家越点点头答。
“你?”林大老爷怒意明显。
“只是让他觉得自己有了资本,到时候他就会拼死一搏以图东山再起。”说到这便不再说了,瞟了林伯钦一眼,见他已了然,再看向他二弟,林家超那时嘴含食指在哼哼着玩,见他看过来,裂嘴朝他一笑,笑得口水直向外淌,又忙吸了进去。
林老爷沉吟一会问:“那你娘说要你和琼林定亲的事?”
林家越笑道:“爹,我沉迷于美色呢,惦记着一个丫头呢,你说不动我的。”
向茵茵这天捧着书坐在药堂的柜台后,凝神思索。
她现在与小猕一样装扮,一身青绿布衣,腰间系着腰带,头上包着褐色巾子,脚上穿着宽口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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