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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谋生不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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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林家超将惠雅与自己关在院子里;谁也不让进;包括下人,都被他赶个精光。
吃喝都只能送到院门口。
两个老人家叫了林家越去商量。
林伯钦很不高兴;拍着桌子怒道:“你怎么搞的,超儿不省事,你媳妇一个女人没主意,你怎么回事,如今外人都知道了,你媳妇与小叔子天天关在一个屋子里,这……;这像什么话!”
林家越坐在自己父亲屋子里,半天说道:“我也没办法。”
林伯钦更加生气,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什么叫你没办法;你去找人将他们分开来。”
林家越为难,说:“不行,大夫说了,不能刺激超儿,会影响他恢复。”
林伯钦便也为难了,毕竟是那样得意的一个儿子,不忍心看他一直疯傻下去。
林家越看向自己母亲,问说:“母亲有没有法子?”
大夫人只能拿帕子擦眼泪,好半天呜咽哽咽出一句话:“我能有什么法子,我可怜的超儿……”
一时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只剩大夫人呜咽声。
林家越试着说道:“不如,就随他们去吧。”
林伯钦又一拍桌子,又发怒了:“什么叫随他们去。”
大夫人也跟着抽泣:“是啊,这不像话呀。”
林家越朝林伯钦道:“儿子也实在是左右为难。”
大夫人慢慢说道:“总得有个正经名份,不然惠儿不好过,也好叫超儿安心下来。”
林家越自己倒无所谓,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快活,自已父母从小便疼小儿子!从来不顾自己。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的不快活,他是个当爹的人了,自然不能再计较这些,于是便问:“那母亲的意思是?”
林伯钦一拍桌子,怒道:“荒唐。”
林家越忍了忍,不知是要提醒自己爹爱惜身子呢,还是别坏桌子,轻轻一笑,说:“父亲大人息怒,母亲的法子,说不定是最好的法子。”
林伯钦也自己在心里打算盘,如今二儿子傻了,大儿子性子平和没有商人的圆滑,又娶个没个家底的女子,丝毫帮不上忙,笼共就这两个儿子,都像是没有前途的样子,自己妻子虽然一心只想着自己那侄女儿和心疼幺儿子,但是如若能教自己二儿子康复过来,大儿子另娶一门得力好亲,倒是家门有望了。倒是没想到自己大儿子这么好说话,可见是个没心思的,哎。
其实一家子五口人都想到一块去了,再怎么怕人说闲话,也将世情办了,商户人家,倒没有那么死板。只过了不多日子,林家越便以结婚三年仍无子嗣为由写了休书。
林家超抢过王惠雅的休书,仔细看了一遍,乐了。
林家越在旁皱眉看他,自己弟弟真的疯了么?
不管如何,事情总算解决了。这么些年,弟弟的死,以及要如何与惠雅相处的烦恼,日日夜夜纠缠着他,致使他寝食难安,如今,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惠雅是个单薄又乖巧的女孩子,从她一进自己家起,他的母亲便要兄弟俩都哄着这个小表妹,林家越没那本事,小时候又长得十分老成,性子也实板,一天天看着这对弟妹情意增长,一个长得白净纤细清楚,一个长得剑眉星目,挺拔俊俏,实在是极登对的一双人儿,心里也不无失落的,直到长大成人,才能略略看开些,不去在意这些。
然而事出突然,又很意外。
那时超儿与惠雅婚事才定下来,超儿想着惠雅家在江南,硬是要去江南挑件心意物品给惠雅做定情之物。本来他一个人就能办下来的事,超儿硬是要跟着去,那里堂弟林家起也还在跟他学着理事,三兄弟一道就同船去了。
也是他受喝酒,却被林家超与林家起瞧见了,硬是在在江面上明月下畅饮一夜。三人喝到半酣,倚着栏杆说话时,超儿便滚落下水去了。
当时与林家起还有一众水手下水一整夜,却硬是没找到人。
回来告知家人,一下子倒下去三个,老太太,自己母亲,还有惠雅。
将近一个月时间,家里大夫常住着,日夜围着三个女人转,那样的日子,就是长时间的混沌噩梦。
母亲与老太太总算结过劲来,只是惠雅,常年缠绵病榻,愈见消瘦。
林家越自责,对着一家人,因而他母亲提出办喜事给惠雅冲一冲时,他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背靠在椅上,长叹一声,总算解脱了。
只是到底不畅快。只觉得院子里到处都是空荡荡的,满屋子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在找谁。
这一找便找到了暖霞阁来。
向茵茵那时抱了娃在院子里看新出的桃树上的芽,见着了他,笑说:“大少爷来得正好,我有事告诉你一声。”
林家越抬抬眼皮,有些无力感,问道:“什么事?”
向茵茵皱眉道:“适才大夫人叫了我去。”
林家越睁眼来,拧了些眉头问:“为的什么事?”
向茵茵一笑,他还真担心这个妙儿呢,说:“也没事,就是说替大少爷你又相中了陈家小姐。”
林家越还是疑惑看她。
向茵茵一笑,笑得林家越失神好一会,忙收敛住,认真说道:“陈家小姐说了,少爷房里不留人,她才肯过来,所以,夫人最先,打发了我,瞧。”她腾出一只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抖了一抖,叫他看了看。
“夫人将身契赏了我,另还赏了些银两,叫我出去自谋生路去了。我这正想着等小姐睡着了,就过去跟您说,没想到您就过来了。”
“不过府上现在也安定了,我看二少爷这些日子好转了不少,大少爷,我能出去了吧?”向茵茵笑嘻嘻问。
却见着一向平和随意的林家越慢慢脸色转冷,显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恼怒与绝决样子来。
心里不免大吃一惊,她不知道他对那丫头的心思,也可能低估了,也可能是触到了他大少爷霉头。
一想到这,不由得一拍脑袋,忙试着安抚一下,说道:“那个大少爷,若是妙儿还在,她肯定是一心只在您身上的,绝不会离开您的,只是,我这不不是么?您也不必跟我过不去不是?”
林家越:“你先前还答应帮忙带大蓉儿的呢?”
向茵茵笑道:“那就拜托您上点心。”
见林家越仍是冷着一张脸,向茵茵叹了气,认真说道:“不是我不想管,我也没法子,我尽力了,再呆这边,夫人真的容不下我的,我早晚没命。求大少爷开恩。”
林家越抬脚便走了。
晚间自己这边院子多了些人青桐,另有两个年轻较大的丫头。向茵茵便开始收拾东西。
因着想出去后的生活,向茵茵便有些辗转难眠,到了夜深,才迷糊睡去。
却很快被吓醒来。
有个人在往她床上爬。
向茵茵坐起叹气问:“大少爷还有什么事?”
一阵酒气扑来,面前男人扣了她的下巴说:“陪我一晚,不然不放你走。”
向茵茵怒道:“一晚就一晚,大少爷只别明儿又反悔。”
“不反悔。”
向茵茵回了那个她最先醒来躺着的地方,屋子已经重新盖过了,连院墙都有了,还围着两畦绿油油菜地。瞎老娘依旧瞎着。
向茵茵想起昨晚的事上,还有今天早上,不停安慰自己,这不是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掐,求轻拍。
第四十章
向茵茵趴在床上;胡乱想着事情;耳边听到新屋子里小厨房里传来乒乓声音,知道那是大娘在做早饭了;她知道自己应该去帮忙的,可就是不愿起来,真想死了算了。
“丫头,起来吃饭吧。”一个老年女人声音在叫她。
向茵茵赶忙跳起来,跑过去接过老人家手中端的一缸子稀饭,然后扶着老人家坐下来。
“闺女啊,这你回又为什么回来;我也不问,我只求你了,安安心心过日子吧;家里虽然穷,总有法子活下去的,可不能再想着进大门人家的门了,知道么?”
向茵茵低低嗯了声。
“娘还是那个想头,只盼你肯答应,回头全生过来了,娘帮你问问他?”
向茵茵一直在神游,听了这话呆了一会,猛然回过神来就慌忙摇头道:“娘,不行的。”
老人家生气了,问道:“有什么不行,难不成你到现在都还没看明白,是,有钱人家是好,说给你建个新屋子就给你建了,只是,那有钱人家再好,也不是你呆的地方啊。”
说着说着,就要掉下泪来。
向茵茵赶忙劝她:“娘,您这眼睛就是哭坏的,可不能再哭了啊。”见实在劝不住,就又说道:“好了,也不用您说,我自己会跟他说的,您别想了,先吃饭吧。”
老人家抖着手去吃饭,又叹口气说道:“难为那孩子一门死心思照顾我。”
向茵茵心里叹气,欲哭无泪。若是先前还好说,自己一早便调整好心态了。现在怎么行,就在刚才,她满脑子还是与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情形,现在又让谈与另一个男人的婚姻,这,这是作荡。妇的节奏么?
真恨不得拿头撞墙,昨天晚上应当硬气些拒绝的,偏偏为什么脑子犯抽想什么来就来谁怕谁?
老人家听见她这边气息混乱,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转过脸来问:“怎么了?”
向茵茵摇摇头说:“没事,吃饭,娘。”
洗碗的时候,向茵茵又在想刚才与大娘商量的事了,大夫人赏了她五两银子,她娘的意思是去寻个靠得住的人去打听下,买两块地才好。她自己是还想再去找当初帮自己荐工的那个吴大嫂子,看有没什么零工可以做做,增加些收入。
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以前她闲才无事时看过多少本穿越小说啊,看得多么乐呵啊,轮到自己呢,却啥也不会。哎,还是想个法子学个能混饭吃的手艺才好。
***
林大夫人约了些有脸面的贵妇小姐们来府上看桃花。
金银行的陈家夫人带着小姐也过来了。因为陈家没干脆应下林家的婚事,一直含混拖着,大夫人想着自家大儿子也算得一表人材,英武不凡了,便想着花个小心思叫陈小姐见上自家越儿一面,说不定就看上了,这事便成了,因而便叫贴身丫头青荷,带着陈家小姐去逛园子,又一面叫人去请大少爷,好叫两人能偶尔遇上。
那陈家小姐因为心知肚明林家夫人的意思,便也不拒绝,随着往后院来,一路上间或问些大少爷的事。
正行路间,一抬头见个神采飞扬极俊俏一个少年公子站在花树下望着自己这边轻轻的笑,一下便看得呆痴了,低下头通红着脸躲过。
一会走得远了,回头问跟着自己的丫头:“刚才那位公子是?”
“那是我们家二公子。”青荷答道,却看见陈家小姐脸色大变,颇有些失魂落魄。
这天过后,林家夫人便接到了陈家的明确答复,说自己小姐突染怪疾,一时恐怕不好议亲,叫林家再觅佳人。
林家越自然也听到了消息,略一打听,便猜了个大概,一笑丢开。
这天来找王畏叙旧。因着王畏手头上正有事忙着,便叫他先在书房里寻个地儿靠一靠等会儿。
林家越靠在椅上,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他的妙儿姑娘来了。
那夜他虽然喝了酒,脑子里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爬上床去那一会,本来还是带着一丝不快活存心找茬为难人的心思去的,因而看着那个“妙儿”一脸厌烦的表情里,一股子恼火便腾地升跃开来,他一向自诩宽容,从来没有被激怒过,却在那么一煞那间,脑袋里被气着了,不明所以就上前去,抓到对方想她认输乖觉讨好。
当手心底下触到女人柔软凉滑肌肤被他控在手中时,旷日平静的身子却突然叫嚣起来,只觉全身血液激流,撞得身子烦躁沸腾,身子处处都要是要爆发开来一样,别的地儿还好,只是一寸寸的肌肤绷紧了来,只身体某一处,血液越积越多,越积越热,一时间怎么也无法释放开去,渐渐抬了起来。
这是一阵奇妙畅快的感觉。偏偏面前的人一点不自觉,她若是向往常一样,用个什么别的事儿引开他的目光,或者开脆一把推开他倒好了,却偏偏不是,那个女人倔着一张脸,气哼哼一脱上身褂子,说道:“只求大少爷说话算话。”
屋子里没有点灯,月色从窗口投射进来,洒了一些在那女人身上,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轻轻颤着,胸前只身一片粉色肚兜。莫名脑袋里就蹦出美人如玉四个字来,她这样躺在月光底下,臂膀背部真像是略透的玉一样净美光滑,而且,粉粉的肚兜下,微微隆起处,他似乎都能看到,那隆起尖端处,淡淡的粉色颗粒。
他也曾与这个女人床上恩爱过,还不止一次,只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有阵阵强烈的东西激撞着他的胸口。
他的思绪飘飞,脑袋里混沌不能思考,俯下去,亲吻在她的光滑精致锁骨上。
身下的人轻轻的一抖,身子倦了起来,他便觉得自己身子要被激动得飞起来,这感觉实在是神奇。
他撑着身子在她上方静静的等着,很遗憾,自己没能镇定下去,鼻尖处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冲撞得自己根本无法镇静下来,只觉得胀痛得更加厉害了。
可能她是疑惑了,慢慢睁眼来瞧他,她在月光底下睁开眼来,一片说不出的水汪汪的眼,很快又吓得紧紧闭上眼去。呃,清秀媚人,还有那因迷惑微微张开的粉色的如新开的花儿一样颜色的唇。
那一定是馨香柔软的,他想着,低头便咬了过去,吸到一阵清甜甘露,滋润得他喝酒过后干燥的喉咙,那样甜美感觉,怎么也停不了。
她在自己下面呜咽,轻轻扭动想要挣扎出去,林家越那时已经忘掉一切,只凭本能行事。
一手桎梏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逃脱,一手便极利索地将她的衣服都剥了下来。
两人的身子虚无遮掩紧贴在一起时,他只觉得自己周全血液更加狂乱起来,肿胀处开始微微的痛,十分难受。
他像在闷闷蒸笼里蒸了许久的包子一样,胡冲乱撞,急需找个地儿好好释放一番。
他的动作疯狂不清楚,大多数时候,他只知道他在身上所有地儿乱啃,肩上,锁骨,颈脖处,还有那对最最柔软最最丰满最最叫人难以离开的地方,意乱情迷。
他知道他的“妙儿”在死死咬着嘴唇,只是没关系,她那紊乱的气息,唇齿间漏出来的一丝丝嘤嘤挣扎声,都足够叫他迷糊疯狂的了。
他伸手去分开她时,触到一大片湿润,心里又是一阵欢乐畅快。
昂首挺胸进去时,肿胀疼痛处被挤得酥麻爽快入骨,一插到底,潜在最深处,停了好一会不愿动,长长吁着气,静静体会这紧致迫人感觉。
只是不行,才缓过劲来,他便觉得麻痒难耐,实在是停不住,尽力抽动起来,他喘着气奋力,身下的人也渐渐有了快活的样子,他深受鼓舞,格外卖力起来,下定心思要叫她知道自己多活舒服。
后来便是长长时间的律动,他死死将她压在身子,极尽深入,尽力顶着她的身体里,有那么一会儿,他迷糊到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是置身虚浮境界里,周遭一切一会是光亮亮一片,一会是黑昏昏无际星空,在眼角耳旁飞闪而过,朦胧意识里,他看到身下的人在仰着身子迎接他,在哭泣着环环吞噬着他。
他在她身体里肆意撒欢,她不是在容忍,她是在祈求在命令,在放纵怂恿着他。这样倾心交汇的感觉,实在是叫人迷恋沉沦。
最后的时候,他尽力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将她身子叩进自己胸怀里,他实在是不能离开了,只能稍微浅浅往外一下下抽动着,就这样他还是绽放开来,无边无际曼妙火花在四面八方轰炸开来,袭击得他都快立不稳,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晃了晃紧握住手中的软软细腰,半天才抓回自己。
一战到天明。他想要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从今以后,时时都能享受这迷人的美好。
只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早爬起床上来,就翻脸不认人,生冷着脸便要走。他实在是怕了她,生怕她在他这样得意又时刻,说出什么刺人心痛又刻薄的话来,就没有板下脸来开口留她。
那晚过去好几天了,可是,就连现在,在王家院子里,他一想起来,都还是热血沸腾,心口咚咚乱跳,这,林家越摇头直笑自己。
王畏抬脚进来了,他苦笑着起身来跟他说话,能不能问问这个兄弟,自己可真是没出息?
第四十一章
王畏带着淡淡笑意看着自己这位难兄难弟;心里还是有些羡慕的;毕竟他的人还活着,笑说:“左不过是耍耍性子;她还能一直与你这样倔下去不成?”
林家越想起那位“妙儿”现如今对自己的态度,摇摇头,还真得想法子才行。
“这样,我听说她家里有位眼盲母亲,我认识一位大夫,行为颇有些稀奇古怪,不过听说有时也极能奏效;既然你想讨她的好,不如你去访了来,给她母亲将眼睛看好了。”王畏想了想说。
林家越想了想;觉得可以,但隐约觉得还是有什么问题,想了一想,朝王畏说道:“老弟,我还有两个法子,你看是否可行?”
王畏附耳过去听了,完了不敢相信又颇为嫌弃地看他,摇了摇头。
向茵茵又开始了与自己老娘的谈心过程。
她简单算了算,就这么五两银子,买两块薄地也只是让自己心里有个保底,过活是根本不行的,必须得找个正经营生才好。虽说她这老娘一心里想着不让自己出门,可现在问题是,她不可能像她娘说的那样,坐在家里呆着,完了等着找个老实人嫁了。
“娘,要是可以,我自然会嫁的。只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自己吃饱穿暖要紧。”
“还有,您可千万不能去找周大哥跟他说什么或者问他什么。”这次回来,周全生再没有像上次那般热情欢快,反而还有些疏远躲避她的意思,哎,想来是他回来想清楚了自己在林府里的身份,有些介怀吧。
先不想这些,吃饭的大事要紧,以前老人家要求不高,有自己偶尔送出来的钱银和周生全的接济,日日清粥咸菜,能凑活着活下来。现在多了一个要吃饭,肯定是不行了。将银子交给老娘,托了村子邻居细细打听,可有人愿意卖地的,她自己便出门来。
向茵茵的想法是先找之前认识的那个人牙婆子吴家嫂子去帮忙,先随便给介绍些小工做做,再慢慢为将来做打算,最好是能学个能过活的手艺。
却不想以前还算热情直爽的吴家嫂子对她的态度实在是奇怪,一看到自己,像是有些意外,又像是终于来了的样子,待听到自己说要找工做,那脸上表情就明显奇怪了,她毫不犹豫果断拒绝了向茵茵,说现在没工做。
一天去没有,两天没有,等第三天没有,向茵茵就坐不住了,有些生气说:“嫂子一向是个爽快人,怎么现在对我这小丫头耍起心思来,若是有什么话便直说,何苦这样戏弄人。”
吴家嫂子便叹气说:“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林家大少爷特特叫人来交待了,叫我不许帮你的,他家是大主顾,我得罪不得,要不你在街上多打听打听,也不一定便要在我这守着。”
向茵茵气得倒抽气,直问:“林大少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问完了自己也开始想了,恐怕还是嫌自己出去抛头露面叫人知道是他家里出来的人,会妨着他家的名声。真是气人,总不能真叫自己天天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吧,难不成叫自己活活饿死。
怎么想的?整一个脑残!想到这就恨不得将那人拉过来活活揍上一顿,再将他那脑子敲打一番看看能不能打灵光了。
因着天晚了,便想着先回家再说。一路愤怒不平往回走,边走边想,哼,谁怕谁,宜州城这么大,总不能全都听你的吧。
待一踏进家门,便觉得屋子气息奇怪。进了屋时,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男人坐在自己屋子里方桌旁,顿时一股子恶气从肚子里蹭蹭往上冒,几步冲上前去。
他的面前放在一个白瓷碗,盛着白开水,正笑吟吟看着她的那位母亲,等着老人家将话说完。
老人家像是刚激动过一番,本来在一个劲用微微颤着的干枯的手劝他喝水,一面在说什么,听到向茵茵回来,便停了下来,转过脸来。
向茵茵怒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你回来了?”林家越在她恶狠狠眼光中,男人温温和和笑着问。
“你来这做什么?”不知道我正要找你算帐是吧?
林家越呵呵一笑,说:“来看我媳妇在家过得怎么样啊,你怎么了,这么生气?在外受什么气了?”
向茵茵冲过去一拍桌子,发怒了要吼:“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面前的碗正好喝空了,被她拍得跳了跳,对面老人家忙伸手过来摸着扶住,有些责备向茵茵:“你这孩子,你这是做什么?他虽然长得丑,依我看来,性子是厚道的,虽说是你主子给你作主配的人,可我瞧着是个靠得住的,你又凶做什么?再说你主子特意赏了你银子送了你出来成亲,你还瞒着我天天折腾着想往外跑,你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向茵茵不可思议张大眼,问林家越:“你跟我娘说什么了?”
被她娘拉住了,老人家说:“你这孩子,对自己男人怎么这么凶?哎,不早了,先吃饭吧。”说完拉着向茵茵走向到小角落隔出来的厨房去,边走边说:“娘还说先前是谁来帮我们重盖的这个屋子,问那些工匠们左右问不清楚,原来是他这边不肯说,说是要什么,要等着让你回来后看到了好好高兴一场。”
向茵茵插嘴问:“娘,你不会要留他下来吃饭吧?”
老大娘道:“都快是一家人了,咱们乡里小户家家的,不穷讲穷那些了,难不成还让你男人空着肚子回去。”
向茵茵连连直叹气,不会吧?
老人家一会又说:“完了他帮你作主把地也买了,就买的全生那两块,才刚插下的秧子,正合适。哎,听说全生那孩子也出息了,叫个厉害的掌柜叫去做什么,押镖去了,一年挣好些银子些,这才把地给让出来的。”
向茵茵的嘴都快张着合不拢了,这,这绝对也是那人的把戏。
端了饭菜回来,脸便极冷,斜斜看人,说:“大少爷莫不是真想在我们吃稀饭咸菜?”
林家越笑说:“都是一家人,你们吃什么,我自然就吃什么。”
向茵茵将碗顿地一声放在他面前,说道:“吃完快走,以后也别来了。”
老人家这坐下了,摸了筷子在正桌子上对齐了要吃饭,听了这话又来训她:“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快吃饭吧,过两天啊挑个好日子,简单把事办一办吧,他说家里没什么人,咱们家也穷,就不麻烦了,请大家伙过来吃一顿叫大家伙认认人就好了。”
向茵茵喊道:“娘,你说什么呢,这么大事的,他随便说说你就信了?”说完去看林家越,指望他能跟老人家说清楚。
林家越低头吃粥,全然不顾。
老人家淡淡说:“这回我就不能由着你了,我还就相中这孩子做我女婿了。”
向茵茵憋着一口气,怒火中烧看着林家越吃完,自己一口也吃不下,待他一吃完,拉了他便往外走,到了一根老柳树下,见左右无人,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家越淡然镇定说:“就是我想的这样。要你依旧是我的人。”
向茵茵怒目斜视,咬牙:“你个小人。”
林家越笑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向茵茵冷硬鄙视问说:“那我要是不肯呢?”
作者有话要说:真没人在看了么?
呜呜,好伤心,
好吧,下一篇再见吧。
第四十二章
林家越一笑说:“没事;我就等到我们家妙儿肯为止。”
向茵茵道:“你再这样装;看我抽你,信不信?”
林家越一扬眉;毫不掩饰地愣了好一会,笑说:“呃,你我自小的情分……”
向茵茵不耐烦推他一把:“滚,这里不欢迎你,你再这么不要脸,我叫捕快来抓你!”
林家越带着笑意被她推上了路走了。
第二天向茵茵依旧出门,好不容易另打听了一个人牙婆子的院子;去了也是被人不咸不淡拒了,说是在家等信儿。
走在街上,看着街上或热闹或冷清或半死不活的各种店面铺子;突然倒有一股子熟悉感觉涌上来,便是她毕业时,一时心血来潮一人跑去某南方沿海繁荣城市找工作,从人才市场失意出来后,天黑后在热闹大街上看车水马龙的那种失落无助与格格不与的迷茫感,为什么叫她又来走这一遭哇?
现在更糟,她前世二十年所学一无用处,反而在这世上没有一丝倚靠,没有一丝根基。
颓废回屋时,甚至有些想要自暴自弃干脆做个男人身上的寄生虫算了。只是一脚踏进家的门,看见那个人的身影时,一股子恶气立马蹭蹭往上涌瞬间便冲得她的脸一热,连带着脑袋也跟着热了起来。
怒气冲冲便几步过去,道:“你又来做什么,当我真不敢揍你是不是?”
林家越一手抬起,示意她噤声,略带着一丝看她出丑的样子笑看她。向茵茵这才去看屋子里,果然还有人。
小破桌旁边,一个一脸冷漠的年轻人正在扒着她娘的眼皮子看,看得十分投入仔细的样子,向茵茵在一旁看着,那人一身白色布袍子,看完一边,又去看另一边,完了便开始问老人家平时身体情况,问老人家饮食,又问了老人家心情,又问了这两年生活。
向茵茵根本不能搭上嘴,作为女儿,她一个都答不上来,叫人知道了不晓得要怎么鄙视谴责她呢。
老人家也不夸大,也不掩着,照实说了,说得向茵茵颇有些汗颜,瞧,一个老妇人,照她看来是没有什么思想的,那样艰苦都活下来了,自己刚才竟然有了做米虫的想头,是不是该被指道德沦失。
那年轻大夫听了,皱眉咬唇想了一想,提笔开始写方子。
向茵茵等他扭了头坐正身子,才看清,这人隐约有些熟悉,想了想,啊,就是那个曾经给她的那个女儿蓉丫头看过病还会在人胸前趴着听的那个小吴大夫。
心里一阵激动,貌似这人是穿越同乡。
不由就微微有了雀跃。身旁一道审视目光过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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