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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杨柳依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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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便顺着树藤,翻墙出去,来到了大街,幸好,没有人看见她。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然后拉住一个人:“请问,这里是哪里,公交站台怎么走?不然,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我打电话回家,让人过来接我?”
“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公交站台?姑娘,请恕在下不知!”古装打扮的路人莫明其妙,摆摆手走了。
“京城?什么情况,自己不是在苏州吗,难道,是在演戏?”李依依挠挠头,十分不解,之前,自己还在公园给孩子们画画呢?
“大哥你等等,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导演,他找我来演戏,至少,要先通知我的老师吧,还有,不是应该先签合同吗,价钱都还没有讲好呢!”李依依想,这难道是在演戏,只是有隐藏摄像机?不过,自己好像没有试镜过什么戏啊,虽然,路上总是有人怂恿自己去演戏,可她只想先好好学习,从来也没有答应过啊。
“姑娘,在下不懂什么导演,什么演戏。在下家中有事,恕不奉陪。不过,恕在下多言,看姑娘的打扮,应该是待字闺中,姑娘应当遵从三从四德,待在闺阁内绣花,不应在大庭广众与陌生男子攀谈,有伤风化,还是快些回家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将来,可不能娶这样的妻子!”这位书生打扮的男子临走前,还不忘指责李依依。
什么鬼?三从四德,有伤风化?李依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不就是问个路吗,怎么就有伤风化了?算了,看他迂腐样,原谅他了。
于是,李依依又找了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攀谈:“大姐,你这群演,多少钱一天?你知道导演在哪里吗,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莫明其妙!”这个大姐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李依依,然后甩甩衣袖,一点不搭理她,跟卖菜的小贩讨价还价去了。
怎么,不能见导演吗?现在的人都怎么冷血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吧!
“小姐,小姐!”芸儿和阿福发现了李依依,大声地叫起来。
不好,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还是快跑吧,李依依拔腿就跑。可惜,这个什么破裙子影响了她的发挥,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裙角,摔了一跤。好痛啊!李依依忍着痛爬了起来,却已经被阿福和芸儿追上来了。
“小姐,您没事吧?”芸儿赶紧扶着李依依。
“没,没事。”李依依结结巴巴地说。刚才并没有磕破皮,也没有流血,幸好。
“那小姐我们回去吧!”芸儿扶着李依依往回走,“小姐,您出门怎么不告诉芸儿一声?”
“我,我想买点吃的,看你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李依依编了个借口。
“小姐,日后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告诉芸儿,芸儿上街买便是,怎么能劳动小姐?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指不定要受惩罚的。”芸儿一边把李依依扶起来一边说道。




第5章 这里是大明王朝?
 

这芸儿的演技真好,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之情。那么,就好后陪她演演吧:“好,我知道了。对了,现在我们演的是什么朝代,什么皇帝?”既然是古装,应该有朝代吧,不过,也有可能是架空。
“小姐,您小点声,我们平民百姓,是不可随意讨论这些的。”芸儿着急地低声说道。
“好,那我小声地问总可以了吧,我们回房间说吧!”李依依吐吐舌头。
“嗯!小姐慢点。”芸儿把李依依扶回了房间,她见夫人还在休息,完全不知此事,松了口气,给李依依倒了杯水递过去。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朝代,什么皇帝呢?”李依依小心地试探。
“小姐您忘了,现在是明成化二十二年,万岁的名讳叫朱见深。”芸儿几乎是趴在李依依的耳边低声地说,连李依依都差点听不清了。
“明成化二十二年,朱见深?”李依依在脑中搜索这已知信息:明朝,成化二十二年,朱见深,明朝我倒是知道几个皇帝,朱元璋,朱棣,朱由检。这成化明显是年号,明朝的年号,自己只记得洪武,永乐,《永乐大典》还是知道的,还有景泰,景泰蓝很出名的,崇祯,就是末代皇帝朱由检的年号了,这成化,成化,自己真的不知道。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芸儿见李依依自言自语,还以为她又怎么了,赶紧推推她。
“哦,那,那什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是第几个皇帝?”李依依反应过来,真是傻,与其自己想,还不如问芸儿呢。
“这个,小姐,您就饶了芸儿吧,芸儿真的不知。您想知道,可以问问老爷啊,老爷可是国子监生!”芸儿挠挠头,吐吐舌头说道。她只是个小丫头,哪里会知道朝廷的事情。不过说起老爷,她又一副得意的样子。
“国子监啊?那不就是清华北大吗,这老爷这么厉害?”李依依捂着嘴巴,惊讶地说道。国子监是太学,是明清时期的最高学府啦!
“清华北大,小姐,是什么?”芸儿实在不明白李依依的意思。
“就,就是国子监嘛!”李依依也懒得解释。
“哦?”芸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姐,芸儿八岁进府当丫鬟,家中的事都知道,你要是想不起什么,都可以问我。”
这样啊!“那你坐下,我们聊聊天。”李依依拉着芸儿坐下说话,芸儿不太敢坐,“没事,你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就叫你姐姐吧!”
芸儿这刚坐下,立刻就站起来了,战战兢兢地说:“小姐怎么可以叫芸儿姐姐,这不是折煞芸儿了?”
“好吧好吧,那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姐,叫我依依吧!”总是小姐小姐的,李依依听着就很别扭。
“依依?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芸儿不明白,为什么要叫依依呢,明明就是小姐嘛!
“额,依依,就是小姐,就是换一种称呼,这样你懂了吗?”还是不做解释了,就哄哄她好了。“好了,好了,你把我们家的情况大概地说说。”
原来,这家的老爷,姓张,叫张峦,夫人姓金,叫金彩蝶。张峦,是个秀才,以乡贡入国子监,主要工作呢,芸儿文化程度低,也说不清楚。张峦还有个弟弟张岐,进士及第,是七品的知县,还有两个妹妹,分别嫁给了沈禄和徐适,沈禄好像在什么衙门办事,徐适在礼部,什么官职,芸儿也不知道。夫人金家,老太爷也是五品,虽然不在了,两个儿子也在朝中当官,虽然,品阶低了点。夫人和老爷生了三个孩子,就是张芙龄,张鹤龄,张延龄。
“小姐,不,依依,您就是这张家的大小姐张芙龄。”芸儿特别强调了张芙龄这三个字。
“张芙龄?这名字,导演怎么想的,取这么个不好听的名字,还不如依依呢,杨柳依依,雨雪霏霏,多好听。”李依依可嫌弃这个名字了。
“不对呀,要是演戏,我的剧本呢?难道我自由发挥,这导演也太大胆了吧?不然,是个古装的真人秀?可自己又不是明星,拍了给谁看啊?”李依依正想着,外面便传来一阵骚动。
“夫,夫人,不好了,舅老爷,舅老爷走了!”外面传来阿福的声音,原来金家来人了,夫人的大哥不幸过世了。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快,让来人进来,把话说清楚。”夫人不明白阿福的意思,让金家来人进来回话。
“走,我们去看看。”李依依赶紧拉着芸儿去夫人的房间。
“大小姐,大老爷他,用过午饭后,便在房间休息,可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大夫,大夫到的时候,已经走了。”来的是一个老家丁,一边抹眼泪,一边对夫人说。
“大哥!”夫人嚎啕大哭起来。李依依见了,这伤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演戏。她不自觉地走进房间,抱着夫人,对阿福和芸儿说:“阿福,你去告诉老爷,看看这事要怎么办,还有,芸儿,延龄,鹤龄,你把他们也找回来吧,向老师告个假。”嗯,戏应该是这么演吧?
“是,小姐。”阿福和芸儿都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芙儿,你舅舅,怎么就这么走了!”夫人抱着李依依,泣不成声,说得断断续续地,也听不清楚。
“大小姐,孙小姐,良叔还要去其他家,就先告辞了!”良叔抹干眼泪,就赶去其他家通知了。
所有人都走了,房间里就只有李依依和夫人两个人,夫人只是一直在哭,李依依也不好放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只好一直让她抱着。
夫人哭得太伤心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都把李依依的衣服一角浸湿了!要不要这么认真,肝肠寸断,不就是演戏嘛?
难不成,这真的不是演戏?自己真的就是芸儿口中的张芙龄?不可能,我明明就是李依依,从小到大的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自己也不是在做梦。那不然,自己是穿越了,就是小说里所谓的魂穿?不不不,我可是唯物主义者,怎么会相信这怪力乱神的东西?李依依胡思乱想。




第6章 一来就参加葬礼
 

夫人哭了好久好久,李依依一直站着,胳膊都麻了,张延龄,张鹤龄两个小家伙终于回来了。他们哭着跑进来,夫人终于放开了依依,把两个儿子抱在怀里又一直哭。
李依依腰酸背痛,伸展伸展了双手,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捶肩膀。芸儿见到了,赶紧跑过来给她捶背。“谢谢啊!”依依瞬间觉得舒服了许多。
“阿福,老爷呢?”阿福从国子监回来了,夫人赶紧问阿福。
“老爷说,先准备马车,带夫人,小姐,少爷先走,老爷办完公事,便会赶上。”阿福见到了老爷,但老爷实在是抽不开身,老爷只有告明后几天的假。
“好,阿福,你快去准备马车。还有,芸儿,去给小姐收拾几身衣服,我去给少爷们收拾东西。还有,记得给小姐换上黑白衣服!”夫人也哭够了,稍微平静了些,便吩咐众人各自准备。大家就都出去了,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小姐,依依,您就穿这件吧!”芸儿回到李依依房间,搜出一间白色的汉服,递给李依依。
“这个,要怎么穿?”李依依并不是汉服爱好者,拿着这衣服不知所措。
“芸儿来。”芸儿帮李依依把身上绯色的外衣脱下来,然后把白色的衣服给她穿上,又拿出一双黑色的绣花鞋,给李依依穿上。
嘿,这鞋子还真是合脚,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李依依不禁感叹道。
很快,大家就都准备好了,众人上了马车,阿福便落了锁,便上了马车,向金府去。一路上,李依依都掀开车帘往外看。走了很远,依然没有高楼大厦,都是砖瓦屋。这什么地方,还保留了这么些古迹,而且看上去还那么真?没听说过这么个地方啊!
到了金府,外面已经挂上了白布,白灯笼,里面已经摆好了灵堂,呼天抢地的,哭声不断。“大小姐到了!”李依依扶着夫人下了马车,立刻有人往里面通报,两个老爷夫人打扮的人就出来了。“姐姐!”这个应该是金二爷的夫人,抱着夫人就哭。
“夫人,姐姐,我们进屋再说吧!芙姐儿,鹤哥儿,延哥儿,先去给大舅舅磕个头。”另外这个老爷打扮的,肯定就是金二爷。
“我们走吧!”张夫人一边擦眼泪一边拉着金二夫人进到灵堂。“大嫂!”看见金大夫人,几个大姑妯娌又抱头痛哭起来,尤其是看了金大爷的遗体,更是抑制不住边哭边喊。
金大爷有五个子女,大表哥金明松是正室夫人所生,也是金家嫡长孙,也是金家的当家,已经成家。他还有个嫡亲的妹妹,也就是二表姐叫金明妍,两个妾室分别生了三表哥金明柏,四表妹金明丽,五表妹金明秀。
金二爷一妻一妾,也有三个子女,不过,都是正室夫人所生。其实,金二爷并不愿意纳妾,只是,朝中攀比,不纳妾都会被人嘲笑,他只好把金二夫人的陪嫁丫头纳为妾室,但却有名无实。
李依依一一见过,几位所谓的表兄弟姐妹也没有心思叙旧。给金大爷上香磕头之后,她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仔细思考着发生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穿越?这身体,分明是自己的,但是他们一家没反应,说明,自己和这个张芙龄长得一模一样。可是,自己又没有之前的记忆,这。。。。。。李依依一直以来,都是认真学习,也没有看过多少电视,小说也没有看过几部,对于穿越,可是一窍不通。这如果真的是穿越过来了,要怎么回去呢?难不成,再让闪电给劈一次?不不不,这要是万一死了呢?
“李毛毛,我该怎么回去啊?”李依依想起昏迷前,最后一个看到的就是李毛毛,不由得大声地叫了一句,反应过来之后,又赶紧捂住嘴。
“李毛毛?芙儿表妹,李毛毛是何人?”三表哥金明柏发现李依依不见了,就四处寻找,听到依依的声音,就走了过来。
“他,谁也不是,芙儿只是瞎说的。”李依依赶紧掩饰。“我们回去吧。”说完,她就往内堂走去。金明柏看着她离开,也就回到灵堂去了。
张峦连夜赶路过来,和金家的几位男丁一起守夜。鹤龄,延龄几个年纪小的孩子都去睡了。李依依呢,和家里几个姑娘,陪着几位夫人。几位夫人不睡,李依依也不好睡,一个晚上,她也就眯了几眼。
这不,第二天早上厨房送来了桂花糕。见了桂花糕,几位夫人又想起金大爷最喜欢吃桂花糕了,都抹着眼泪,李依依只好默默地放下伸出去拿桂花糕的手,过去安慰张夫人。
“端走吧,我们都没有胃口。”看大家这么伤心,金明妍让人端回去。李依依又不好开口,眼睁睁地看着桂花糕被拿回去了,只能默默地咽口水。
低血糖又犯了,差点就晕倒了,李依依只好找了个上厕所的机会,赶紧带上面纱,跑去厨房,想找点东西吃。
早知道就把芸儿带来,让她去给自己拿,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李依依走到厨房,看见里面好多人,于是走进去,对其中一个切菜的人说:“张家两位少爷饿了,让我过来拿几块糕点。”不好意思了,只能把两个弟弟当借口了,反正他们年纪小,别人也不会多想。
“这些够不够?”那人从笼屉中拿出几块热气腾腾的糕点放在一个盘子里,递给李依依。
“够够够!”这么大块,一块就饱了,李依依端起就走了。
“哎哎哎,不切一下吗?”他本来去拿刀,要切成小块的,转身就看见李依依消失了。“怎么这么心急?”他放下刀,去做其他的工作了。
好烫好烫,一开始还不觉得,走出了厨房,李依依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到一颗树后面,把盘子放在了地上,双手放在耳垂上。
四下无人,正是好机会,李依依拿起一块往嘴里塞,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只想快点吃完,这感觉,就像做贼一样。
“是谁在哪里?”忽然,背后传来一男声,并缓缓靠近,吓得李依依都噎住了,不停地咳嗽。她一边顺气一边想办法该怎么办,不过庆幸的是,自己带了面纱。




第7章 徐家大表哥玉卿
 

“公子,芳儿再也不敢偷吃了,请公子饶了芳儿吧!”李依依站起身转过头来,行了一礼,低头说道。
“偷吃?金家好歹是官宦之家,难道竟然苛待下人?”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没有看见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的表情,李依依也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不,不,公子您误会了,是芳儿见这糕点十分可口,就,便,其实是自己贪吃。公子,您千万别叫人,不然,芳儿会被赶出去的,求求您了。”李依依结结巴巴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张芙龄,编,继续编!你以为你带着面纱,我就认不出你了?”李依依猝不及防,就被那男子扯下了面纱。
“你,认识我?”李依依觉得丢人,用手捂住脸想要走,却被他拉住了胳膊。她只好甩开他的手,挺直腰板问道。
他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身材修长,白面玉冠,长得倒不错。就是一副轻狂的样子,让李依依想起了李毛毛,莫名地想跟他斗嘴。
“装,继续装!我听父亲说,你被雷劈,失去了记忆,还不相信。今日看来,所言不虚啊!”他双手抱胸,探究地看着李依依。
“你到底是谁啊,我,我的事你管得着吗?”李依依捡起面纱重新戴上,转过头,端起糕点就要走。“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啊!”
“哎,张芙龄,凭什么呀,你说不告诉别人就不告诉啊?你这高傲的个性倒是一如既往地臭!”他一把手又拉住李依依。李依依一个转身,就把盘子扔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是我们的客人,我好心给你送糕点,你不喜欢就说啊,可你你竟然,把它打翻了!糕点不值什么,可你打翻的是我们友谊的小船。”李依依见有个下人经过,赶紧蹲了下去把散落的糕点捡起来放在盘子里,委屈地说道。
“你你你,你别恶人先你告状,明明是你。。。。。。”他面红耳赤,连忙解释。
“我不过是说你长得没有我大表哥帅,是,我得罪了你,你生气是应该的。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李依依站起身来,端着盘子走到下人面前交给他:“拿去喂狗,别浪费。”
“是!”下人看了看他,拿下去了。李依依也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回内室去找张夫人她们了。
“你,你干嘛一直跟着我?”李依依走了几步,发现他一直跟在身后,就停了下来,转身问他。
“我何时跟着你了,我正要往这条路走而已!”说完,他快步上前,走到了李依依的前面。
“舅母,伯母,婶婶,玉卿有礼!还请各位长辈节哀!”李依依刚进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看背影,真的是他。她连忙想退出门去,可是已经来不及。
“芙儿,来见过你玉卿表哥。”张夫人向她招手。
又是表哥?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他是你姑姑的儿子徐玉卿,小时候你们常在一块玩的。”张夫人见李依依愣在那里,想起她失去了记忆,便补充一句。
徐玉卿?想起来了,芸儿说过,张峦有个妹妹嫁给了,徐,徐什么来着?
“玉卿表哥!”李依依硬着头皮走上前叫了一句,就走到张夫人,假装给她捶背,不看他。
“表妹有礼!”徐玉卿在众人面前倒是装得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那玉卿先告退!”
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中,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徐玉卿也没有像李依依想象中那样,把偷吃东西的事情说出来,她松了口气。
李依依和张夫人住一个房间,张夫人总是哭了醒,醒了又哭,张峦在外头帮着金二爷也不能随时陪着,两个弟弟又小,李依依心软,总是陪在张夫人身边。她吃不好睡不好,精神都有些不好了,站着都快睡。
“舅母,玉卿有篇文章不懂,可否让表妹看看?”徐玉卿见李依依的样子,便对张夫人说。
“干什么?”李依依依稀听声音,睁开了半闭的眼睛,才发现徐玉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芙儿,你玉卿表哥有事找你,你便同去吧。”张夫人点点头。她也没有心情想,为什么徐玉卿这个时候还问什么文章的事情。
“表妹请!”徐玉卿做了个请的姿势,李依依只好跟着他走。
“那个,谢谢你啊,没有戳穿我。”李依依觉得有必要道谢。
“先别谢我,待会儿你再谢。”徐玉卿摆摆手。
“进去吧!”徐玉卿把李依依带到一间房间,打开门让她进去。
“有事不能在外面说吗,干嘛要进房间?”李依依不解地问道。
“怎么你怕了?”徐玉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怕什么?”李依依走进去,发现桌子上有很多吃的。“给我的?”李依依吞了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徐玉卿。
“都是你的,还有,累了就睡一觉,这是我的房间,没有人会进去,放心吧,我走了。”徐玉卿站在门口说话,并没有进来。
“大恩不言谢,你不吃点,干嘛那么快走?”李依依边吃边对徐玉卿说。
“我可不敢进去,万一被人看见,你又污蔑我,那我的清白之身可就不保了!”徐玉卿摇摇头,带上门走了。
清白之身?切,什么鬼!不管他了,李依依吃饱喝足,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李依依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她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这么久了,张夫人一定会找她的。她整理整理了衣服和头发,就打开门要出去了。
“哎,你就打算这么出去吗?”冷不丁传来徐玉卿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我的天,吓死我了!”李依依拍拍胸口,“你干什么站在那里?”
“等你!”“你的头发乱成一团,这要是出去,你如何解释?”徐玉卿看着她那乱糟糟的头发问道。
“很乱吗?”李依依用手摸了摸,因为房里没有点灯,她就没有照镜子。
徐玉卿走了进去,点燃了油灯,然后出来:“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谢谢了!”李依依拿着油灯找到梳子,坐下来梳头。可是头发真的太长了,她梳了半天才弄好,可这发髻她就真的不会了。
“那个,表哥?你会不会编发髻?”这里也就他一个人,李依依只好问他。
“你也太笨了吧,我来!”他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还过得去。
“没想到,你还心灵手巧得嘛,不错,不错!”李依依满意地点点头。
“玉兰总是缠着我让我给她梳发髻,熟能生巧嘛,走吧。”徐玉说完就走了。
“玉兰是谁?哦,我知道了!”李依依八卦地笑笑。
“哎你这丫头脑子被雷劈了?对,确实是被雷劈了。玉兰,是我小妹,你小表妹!”徐玉卿扶额道。
“我!”李依依无言以对,一路上也不说话。
“芙儿表妹,玉卿,原来,你们在一起啊,姑母正四处寻找。”拐弯处正遇上金明妍。不知道为何,李依依觉得金明妍有点脸红。
“我们只是偶然遇到的。”李依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他房间大吃大喝的事情。反正金府也不是很大,遇到了也不足为奇。
“既然如此,便一起走吧。”金明妍点点头,三人便一起走。




第8章 做菜还是烧厨房
 

终于,丧礼办完了,一家人告别了金家,回到了张府。张夫人虽然伤心,可是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慢慢地也就平复下来了,把心思放在了几个子女身上。两个儿子,都在上学,她也不十分操心,倒是这个女儿,需要重新教导了。
李依依听芸儿说,张芙龄琴棋书画,女红厨艺,无所不能,都是夫人一手教导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夫妻两个就想给女儿找个好人家。这不,年前千挑万选,选中了一个叫孙伯坚的秀才,可是没想到,还没有纳吉,孙秀才就病了,而且是一病不起。
“病了?什么病?”李依依问道。这么巧,两个人一结亲,男方就病了?不会是男方嫌弃张芙龄吧?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芸儿摇摇头说道。
“那如果说,他病好了,张芙龄,不,我是不是还要嫁给他?”李依依转念一想问道。
“当然了!”芸儿点头说道。
“啊!”不是吧,自己又不是张芙龄,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嫁给他?不行,我都不认识他,要想个办法才是。
“夫人!”李依依正想着,张母便进来了,芸儿行了一礼。
“娘!您有事?”虽然还有些别扭,李依依还是这样叫张母。她现在衣食住行都是人家的,怎么也要做些什么补偿他们才是。既然张芙龄不在,自己就替她尽尽孝道。
“芙儿,你这些天身子好了,娘想,也该教你些东西了。”张母见李依依身体好多了,才来找她。她这个女儿,不但失去记忆了,就连之前学的琴棋书画,针织女红都忘得一干二净的。这要是到了婆家,还不被人嫌弃死?
李依依呢,是个孤儿,除了上学,也没有上过什么补习班,培训班的,什么古琴,下棋,那是一窍不通,也就是画画,有些天赋,但也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至于厨艺,那就更别说,孤儿院吃的堂食,上学吃的也是食堂的,也没有厨房让她练习练习。
“娘要教我什么?”李依依问道。
“针织女红,娘可以亲自教你,至于琴棋书画,娘可以给你请个老师重新学如何?”张夫人有些头疼,这十几年,算是白学了,可她又想把女儿培养成大家闺秀。
“好呀好呀,那就从弹琴开始学!”李依依呢,在电视上看见弹古琴的小姐姐,那气质,她可是十分羡慕的,一直以来,她就想学,就是没有这个条件。
“弹琴?这,不能速成,还是学女红吧。”张夫人想,女儿已经大了,最多这一两年,就要出嫁了,这琴还是先别学了。
“娘,为什么嘛,女儿,就想学弹琴。”什么女红,李依依才不愿意学。
“芙儿,女子无才便是德,出嫁后总是要相夫教子的,弹琴日后有空再学吧!”张夫人摇摇头,“除了女红,还有厨艺,也要好好学学。这样,午饭前学下厨,午饭后学女红。”
“娘,这些都不重要,您想啊,日后,女儿出嫁,家里有的是丫鬟做女红,下厨,怎么能劳驾您女儿动手不是?反倒是弹琴,要是女儿不会,跟未来相公没有共同语言,说不准,他该嫌弃我了。”李依依一边给母捶背一边说。
“你个丫头片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娘可不管,你必须听娘的!”张母摇摇头,仍然坚持。
“娘,要不您看这样,女儿学两个时辰弹琴,一个时辰做饭,一个时辰女红,如何?”李依依妥协。
“一个时辰做饭,一个时辰女红,两个时辰弹琴,也成,你可别后悔。”张母也不想逼着女儿,就答应了,女儿都愿意了,自己也就不怕她累着了。说完,就准备礼物亲自去请琴师了。
哎呀,我这猪脑子!李依依反应过来,这一个时辰可是两个小时啊,这就是说,自己要花十个小时学这学那的,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过的话不能反悔不是?不,我是个女人,不是个君子。不。王院长从小就教,做人要言而有信。算了,学就学吧。
张夫人很快便回来了,临近中午了,她便带李依依去了厨房:“芙儿,我们先学生火。”
“生火?好,娘您说怎么做?”这灶台,李依依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这些小柴火堆起来,然后用火折子一吹,点起来,然后把柴火往上堆。”张夫人一边示范一边说。
“点着了,点着了。”李依依看着火点起来了,有点儿兴奋。“娘,让我来!”说完,李依依就上去把柴火往上堆,可没过一会儿,就灭了。“娘,这是怎么回事?”李依依急了,赶紧问。
“芙儿,这柴火,要留缝隙,不然就灭了。”张夫人蹲了下来,重新生火。“会了,会了你试试。”
“好!”李依依也蹲了下来,照着做,果然火没有再灭。只是,这裙摆太长了,一不小心,就被点着了,自己还没有发现。
“这什么味啊?呀,着火了着火了!”李依依赶紧用脚去踩,张夫人也慌忙地去打水往李依依身上一浇,这才灭了。
“有没有伤到!”张夫人扔下水瓢,赶紧去看李依依。“没,没事,娘,女儿去换件衣服。”惊魂初定的李依依赶紧回房间去换了件衣服。
“下次小心些!”李依依回来后,张母已经把火生旺,见李依依换好衣服过来了,便对她说道。
“好的,娘!那我们现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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