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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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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多和毛宾,一人一个,猛扑上去,将两人控制了。惟恐杀人引起意外,他们用拳头攻击了俩家伙的太阳穴,使之陷入昏迷状态。接着,两两抬着,狠狠地送出了墙壁的外面。

村子里没有任何新的动静,显然没有发觉一个巨大的秘密,王智等人心下安定,迅速向村子里潜伏,将栅栏门原原本本地复合了。

俄罗斯的村庄,是安静的,秋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浅浅的夜幕中,有许多家户的窗户是开放着的,能够听到许多人的对话,相对而言,他们的房屋比较稀疏,有时很远才有一个,战地广大使他们的生活空间有了极大的保证,也使特战小组的行动有了轻松的保密可能。

王智并不是要彻底摧毁这个村庄,他显然没有那个野心和实力,实际上,他是好奇,很想知道俄罗斯大鼻子是怎样生活的,其他的四名战士,也抱着同样的心思,所以,他们一拍即合。

“分散行动吧,”

“分散?”

“是啊,分散更有利可图。”

“连长?”

“快,或者两人一组,最后,到街道的那面去汇合,干掉俄国驻军。”

“连长?我们到底怎么办?”

“呸,猪头,随便你怎么干!”钱三多邪恶地比着中指告诉老实巴交的毛宾。

不能不说,经过多次战争以后的军人,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他们的冷血和残酷,往往叫正常生活的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违反了作战规定,王智小组分散活动。

在一个漆黑的树林间,有一家独立的门户引起了王智的注意,但是,两只黑色的大狗突然疯狂地吼叫起来。

王智也不答话,向着院落的围墙一扑,纵上了其间,再攀住一段树枝,轻轻地摇晃。

在他的对面高度,有一个闪烁着灯光的窗户,因为有粉色的窗纸遮掩,使那里具有了新鲜的,异样的意味。

王智将身体猴子似的滑上了前面,在树枝间轻盈地变换着位置,然后,将望远镜对准了窗户的里面。

实在太爽了!

里面有一家俄罗斯青年人正在生活,对,就是日常生活,夜色使人的欲望和能力得到了肆无忌惮地发挥和强劲,不分性别,只要有可能,就会有现行,那声音,那动作,在窗户的纸糊缝隙间,给外面绽放了巨多的信息。

“嗯,嗯,嗯。。。。。。”俄罗斯的小夜曲绝对迷死中国猎豹。

就是因为可能有这样的遭遇,王智连长才放开了队伍。

几分种以后,一个黑影一闪,窗户的纸被捅破了,一个沉重的,低音响起,房间里的灯光骤然熄灭,在里面男人的惊呼声中,窗户发出了可怕的破碎声,木屑横飞。

“我的主啊,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森林里的狗熊闯进来了?”一个优美娇嫩的女音打颤栗问。

“不,我亲爱的伊莎,是我们的窗户太不结实了,对,伊万那个可恨的家伙,他欺骗我说他的手艺很好,他从喀山来,他的手艺是那里最好的!坏蛋,这个坏家伙,明天我一定去找他,让他包赔我们所有的损失!”一个男人显然在啃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因此堵塞和打断着正常的话音。

嘭。

那男人的声音结束了,接着,那女人的声音也结束了。屋子里传来了衣服剥落的声音。接着,是巨大的坚固的俄罗斯木床剧烈的摇晃。

一个小时以后。三名俄罗斯正规军士兵正在一个高高的堡垒前走动,疲惫让他们打着呵欠,不时说笑着,也有人谈论起最近的边境局势。

“中国人哪里是我们的对手!上一回,我们的大军完全占领了满洲,要不是清朝皇帝拿他们的破烂公主和一百万两金子给我们的沙皇陛下求和,我们的哥萨克骑兵师或许已经打到了北京城了。”

这一句话引起了人们的兴趣,于是,开始了对两国战事的猜测。其局势的演进自然和现实中的一边倒景象是多么地不协调。

“沙皇陛下真是太仁慈了,”

“是啊,我们俄国人真是太善良了。”

“这回,我们的大军又来了,呀,听说,整个西伯利亚大铁路上,一车一车全是我们的兵啊。”

“他们到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

“你在哪里见了那些兵?”

“你管呢!”

王智带领的小组少了一个人,钱三多。

“这家伙,怎么没有一点儿分寸?玩一会儿就是了,难道能当成事儿?只要咱把这儿占领、了,一切还不全是咱的?”毛宾生气地说。

“上吧!”

没有街灯的古老镇子,使这四人轻易地混到了一块儿,镇子的中心,正在举办一个欢乐的晚会,可能这一类的活动过于频繁了吧,参加的俄罗斯人并不多。绕过他们的场子,小组来到了俄军的堡垒前。

匕首轻而易举地干掉了三个粗心大意的卫兵,几个人直接闯了进去。有着俄国式房屋尖顶的堡垒,显得阴森恐怖,走廊上有几条黑色的野兽在行走,可能闻到了气味的不对,它们狂嚎起来。

消音手枪真是夜战和偷袭战的好工具。随着王智的手臂挥舞,那几个家伙的麻烦被消除了。他们闯进了巨大的房间里。

房间里,俄罗斯人横睡得死死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匀称而悠长,显示出他们的幸福和安全感。

特种兵毫不客气地施展其野蛮地攻击战术,以冷兵器格杀了所有的人员。

等他们走出房间时,正碰见了一个黑影悄悄地赶来,顺着墙壁的角落。贼一样精明,

“三多?”

“哦!”

打开了机头的冲锋枪和消音手枪都没有击发,否则,真有他好瞧的。

但是,在他们刚走出堡垒,决定返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许多人在尖声呼喊。

“坏了,有人发现了我们!”毛宾道。

“发现了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打就是了。”王智满不在乎地说:“记着,给老子记住,咱是中国新军的特种兵,要好好干,不能丢了咱的脸,以钱的苏明小组的故事还知道吧?知道,好,就是那个样子,在毛子的心窝里给老子狠狠地捅!”

苏明支队,是一个传奇,自伯力的武装起义到后来的游击战争,转战南北,截获了俄军大量的铁路运输物资,扫荡了数千公里的俄国境内,还将列宁,托洛茨基等俄国革命党高级领导人营救到了中国东北,由去时的几个小组成员,到回来时的上千大军,成为中国新军特种兵的第一经典战例,苏明还因此功勋,成为特种兵的第一任参谋长。

俄罗斯人发现了危险,立即组织起来,他们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枪支,不到十分钟,村子里就组织起百十人的部队,拦截了各个要害通道。

战斗显然不可避免。

王智吩咐部下准备好,隐藏在一家院落里,面临着街道。那家人被他们轻易地打伤了,捆住了手脚,塞到角落里。

两名正在街道上游动的俄罗斯人中弹倒下,其他人被惊动,立刻象被捅了的马蜂窝,乱七八糟地朝着这里攻击。

“他们在那里,快,在那里,我看见他们了!”

“是啊,一定是中国人!这些可恶的坏蛋!”

“杀死他们!一个不留!”

如果听到了这些话,也就不会有更多的人来责备这些中国新军特种兵刚才为什么那么凶狠无情了。

在特殊年代,国家之间的仇恨弥漫在民族和个人之间,是非常可怕的生死敌意。

这一夜,在这个小小的俄罗斯居民刚建立了不具的居民点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最终,俄国民兵几乎全军覆没。

冲锋枪的声音爆豆子一样,明灭的闪光更是令人目不暇接。奋勇当先的俄罗斯民兵无一能够幸免于难。

这是中国新军自装备了最新式步兵武器以来,对俄作战的第一次战斗,其结果令人发指。

天明时,王智带领其部队安然无恙地返回到了江边,队伍里还押解着十八名年轻美貌,但是苦苦哀求的俄罗斯姑娘。

一百八七章,江边遭遇战

尽管这一次冒险北渡黑龙江,侦察小组的战果辉煌,非常令先锋团满意,也使随后赶到江岸的徐竹师团长非常兴奋,王智连长还是没有象苏明支队长那样青云直上,反而被连降两级。成为一个正儿八经的少尉班长。只有在特战部队的级别还勉强保持。

中国先锋师团司令部以滥杀无辜和随意抢劫暴力俄罗斯妇女为由,实施了对王智小组的严厉制裁,还将他们的违反军纪的胡作非为行径通告了全军。

中国新军是一支仁义之师,绝对反对侵害和平居民和无端地攻击不必要的敌人。

当然,对这一点儿,就是徐竹师团长都未必肯完全赞同,但是,王智小组的丰功伟绩实在太过惊人,渡江侦察兵的英雄形象一直传到了军部,让几乎每一个中国兵都耳熟能详,津津乐道。震怒中的政工干部最高层决心执行军纪,开办军事法庭审理此案,多亏了军长栗云龙亲自出面,才将这次侦察兵的非主流行为的过失处理,降低到了理性的地步。

按说,碰到了这样倒霉的事情,王智连长应该很沮丧的,非常痛苦的,事实上却相反,他很得意,很快活,见了人就臭美,压抑不住内心的贼兴吹嘘自己如何如何英勇无敌,对某些不堪的细节,也侃侃而谈,视为辉煌的阅历。

素质,刚从地地道道农民转变过来的新军官兵的素质亟待提高啊。

亏了那些个被捕获的俄罗斯妇女了,先锋团要求将这些人送往江岸对面,可是,又怕干扰了整个渡江的计划,只能搁浅一段时间,等后来渡江以后,俄罗斯人跑光了,她们只能被留在中国新军的部队中,暂时做了卫生兵,为官兵提供家政服务。再后来,她们毫无例外地被婚姻关系融合进入了新军的家属系列。

第二天,先锋团的团长汉可,也就是此前一年的一个小小战士,现在已经神奇地升空,成为一个中级军官了,一个人只要勇敢,不怕死,在战争年代,除非运气太坏挂得太早,一般都应该有好的归属。新军部队大整编时,他从段大鹏师团转移到了徐竹师团,又被派遣为先锋军,他感到了莫大的荣幸,中午时分,就带领先锋营的一个连队,乘坐匆忙编制起来的木筏渡江了。

“团长,您就不要过去了,我们第一波去吧。”营长担心地说。

“怕什么?这黑龙江里还有大老鳖吃人啊?”汉可笑嘻嘻地跳上了木排,但见江岸一大片木排,大小船只,很震撼。

“第一波渡江,毕竟有危险啊。”

“王智连长不是说了,俄罗斯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防范措施吗?他们还端掉了敌人的堡垒和驻军,要是不乘胜前进,就太可惜了。”

第一波渡江的部队有一百五十余人,驾驶十艘渡船,二十个木排,外加五十名船员,从江面上看起来,也很有气势。

在途中,唯一的麻烦是一个大木排捆绑的绳索断了一根,造成了险情,好在战士们努力,渔民出身的船员能耐,终于化险为夷,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渡过江岸的先头连队,迅速占领了周围的一大片地区,然后,放船员回去,运载更多的官兵。

事情突然出了意外。

一队俄国骑兵猛然间出现在汉可的望远镜子视野里,骑兵的数量之多,令人费解。

“俄国人来了,立刻准备战斗!”

一个连的部队展开了散兵线,呈现半环的扇面姿态,八挺马克沁机枪架起来,子弹帆布带压上,射击手和助手严阵以待,其他步兵则手持冲锋枪,打开了机头,等待着敌人的进攻。

三百多名俄国骑兵是最先赶到江岸渡口边的,他们竟然就是欧洲部分抽调东来的谢戈列夫大将带领的部队,大将率领一部分主力自铁路开向海参崴,其余部队则分路进击,加强边境地区,恰巧的是,这一天,其先头部队部队抵达了黑河附近。

王智连长被修理的原因还有一条就是,侦察不细腻,忽视了敌人骑兵主力到来的重大隐患。也正因为此,被狠狠处理的王连长没有了任何懊恼之处。

俄军沿着黑龙江向下游巡视,很快就发现了这里的异常,立刻怪叫着向这里杀来,骑兵的铁蹄践踏着干硬的石质土地,也迅速地席卷了江岸边的沙滩软泥,没有灰尘扬起,但是,他们的气势照样非常惊人,骑兵的速度和矫健的姿态,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的精神,比其真正的打击力更加有威胁。

好几个新增加的中国士兵是第一次登上对俄的主战场,他们面色苍白,嘴唇各各颤抖,好象寒冬腊月被塞了一嘴冰块。

有一个士兵尿了裤子,转身就跑:“毛子来了!”

没有任何掩护体的步兵针对骑兵的抵抗,如果没有足够的火力的话,他就死定了,骑兵的声势可以吓死人,马刀可以砍死人,铁蹄也可以踩死人,骑兵飞速地冲撞而来,裹携着腥烈的江风,密密麻麻,高举着马刀的俄罗斯骑兵怒吼不已,连绵不断。

“毛子给咱送马来了!咱可不要客气啊!”

汉可团长咬着嘴唇,故作姿态地轻松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骑兵呀,三百个看起来就是呼啦啦的一大片,吓人。

“砍死他们!砍死他们,一个不留!”俄军的前锋骑兵指挥官狰狞着漆黑的八字须,弥漫着欧洲国家的装饰风格。

“乌啦!”

俄国新锐骑兵在短短的的一分钟之内,就前进了数百米,冲到了中国军队的近前,因为天光晴好,双方官兵将对方的面目端详得清清楚楚。

一百米了,八十米了,五十米了。在平原地带般的江滩上,俄军骑兵眨眼就到。

汉可下令射击,立刻,中国军队的火力凶猛地向前扑去。

最先开始射击的是机枪,火焰的喷射将迎面而来的俄国骑兵打得砰然起立,战马狂怒地跳跃起前蹄,然后疯狂地上窜下跳,或者偏转方向,俄国骑兵被甩下了马鞍,重重地摔到地上。

一个俄兵在地上连连翻滚,等落得踏实了,人已经没有了动静。

一个骑兵在空中翻腾了几下,倒栽葱朝下扎进了江泥里,惨烈无比地扭了一下,腰部的骨头爆发出可怕的巨响,然后,就弯曲了身体,牢牢地保持了固有的姿势。

一匹马的胸膛上爆炸出四下里飞溅的血流,好象被打碎的红色颜料的玻璃瓶子。爆炸的瞬间,马就颓然跌到地上。

中国人向来是被禁止攻击敌人战马的,现在是敌人的,马上可就是到手的宝贝了,谁舍得?但是,今天不同,敌人攻击迅猛,使所有的中国官兵都紧张起来,看也不看,理都不理,直接就攻击起来。

火力的凶猛使中国新军很快就掌握了形势,把俄军遏制在前面开阔的江滩里,

芦苇的纷乱景象,遮掩了附近一大部分的地区,高高的芦花一朵朵散发飞扬,显得这里荒凉而富有生气。

半站在淤泥地里的中国军队用凶猛的火力组成了一道几乎不可逾越的屏障,将俄军骑兵阻隔在前面百十米处。

短短的的几分钟战斗,已经有四十多匹俄国战马被打死在战场上,侥幸没有受伤的俄兵赶紧操起步枪进行射击。

看到直接冲击不利,俄军也迅速地改变了战术,分得更开,呈现出半环状,完全地包围压上。

俄军恐怕也不是乌合之众,反而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要不,也不会有准确地子弹,将中国官兵的队伍造成了第一批伤亡。

砰砰的枪弹,在中国新军先头连的左近爆炸,开花。打得淤泥江滩噗噗闷响。

硝烟一股股的从枪械的剧烈颤抖中散发出来,汇聚成一个大团的烟雾,缭绕在战场的上空,遮掩了射击的视野,混淆了人马的界线。

汉可叫了王智,这时,上级还没有处分这个渡江英雄:“王连长,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哪里知道,团长,老子,不,团长,我,昨天夜里真的没有这些人啊,堡垒里的敌人都叫我们杀光了,还有村子里的百十个家伙。”王智有些心虚。

“不问这个,你说,该怎样对付俄国兵好些?”

“团长,我觉得,咱分兵两路,从两边攻击,”

“扯蛋,我们兵力这样单薄,就是固守都很困难了!”

“谁说的?敌人能到我们周围吗?”

汉可决定固守,机枪咯咯地欢叫着,不断转换方向去攻击试图接近的敌人,将他们一次次地打翻在泥地里。

俄国人再一次发动了进攻,也许,他们看到了中国军队的人数上居于劣势,想趁机大捞一把,或者将中国军队驱赶下江里淹死。

“这是你们给俺机会,不怨俺太心狠手辣!”汉可心里暗暗高兴。敌人进攻?简直是找死嘛。

先前的战斗,已经将俄兵打死了七十多个,等这一股冲锋进入高潮的时候,中国军队突然反击,迎接着敌军的攻势发起了冲锋!

远望去,俄军骑兵势不可挡地闪烁,迅雷不及掩耳,中国军队也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两股钢铁洪流迅速地接近着,冲刺着,无限地接近。。。。。。

马刀飞扬,枪声阵阵。

五分钟以后,阵地上倾倒着大批的俄军尸体,有马的,有人的,有分开的,也有组合完整的,姿势各异,几个试图爬起来来顽抗的家伙立刻被密集的冲锋枪打爆了脑袋。

简直太惨了。

地上,俄兵都成了血葫芦,破杂碎,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的还在喘息,有的还在呻吟,有的在抽搐,几个伤势稍微轻些的官兵绝望地盯着渐渐逼近的中国人。

“嗨!”一个家伙突然将手里隐藏的马刀抛起来,向一名中国兵砸去,被那士兵将冲锋枪一拨,飞到了远处。

“上帝呀!沙皇呀,”那名俄兵抱着脑袋,再也不敢直视中国人。

俄军疯狂的第二波攻击被证明是一个低级错误,因为两军接近,正好发挥了中国军队的火力特长,机枪,冲锋枪的密集火网,使任何一个俄国官兵都没有能够突破。

遭受极大杀伤的俄国官兵也很机警,残余的部分立刻自行败退了。

俄军被歼灭约一百八十多人,残余一百余人先是缓缓撤离,然后是没命地溃退。

中国军队没有能够顺利追赶敌人,他们都是步兵,但是,他们也有得心应手的武器,“来人,拿大狙!”

远程高精度的狙击步枪,是中国新军自行研制装备的新武器,虽然比之现代的制造技术要差上许多,不能够象疯狂的英国兵那样两千五百米外毙敌,能够有近半的射程,已经是当时代登峰造极的极品武器。

一百多人的连队中,配备了二十多支大狙,可以说,现在的先锋团的装备,长短武器配备得非常到位,立刻就有战士瞄准射击。

枪声,稀疏的传来,可是,却给俄国人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灾难。

每有一声狙击步枪震撼,就往往有一名俄兵从马备上倒栽下来。直到俄军撤退出一千五百多米,中国官兵才停止猎杀。

“怎么样?报报成绩!”汉可问。

“我三个!团长!”

“我干掉两个!”

“我干掉一个,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总共四个!”

。。。。。。

这样,不完全统计,中国军队的远程打击,又挂掉了六十多名俄兵。

“这哪里是打仗,简直是在玩耍啊,开始,老子还有点儿担心呢,现在看来,完全是多余哦。”汉可涂抹着脸上的汗珠说。

“是啊,真没劲儿,。俄国人真差,他冲咱也冲,还没打几下,他们就趴窝儿了。”王智摇晃着脖子下挂着的冲锋枪。

确实是轻松的胜利,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无论是集团攻击还是远程打击,中国军队的战斗力,已经远远地超越了俄军,哪怕他们来的是一支精锐的骑兵营。

中国军队开始打扫战场,将未死的俄军官兵拖到一边等候死神的降临,将濒临死亡和重伤难治的战马开膛剖肚,准备烧烤大餐,一些人则去追赶到处乱跑的几十匹战马。

十多名轻伤的俄军爬起来,成为俘虏,只有一名抠动扳机,对准了自己的咽喉开枪自杀成功。

二十分钟以后,江面上漂浮过来又一支中国军队,这回,有了骑兵排。

一百八八章;海兰泡雪耻

先锋团渡过黑龙江,牢固地占领了一个登陆场,接着,向纵深处扩大,将视野里的俄军骑兵尽行驱逐。双方之间进行了一些接触战,俄军大败,死伤惨重,而中国新军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天后,中国前锋部队已经占据了五十多平方公里的地域,俄军从周围消逝了,望远镜里可见的几个异国村庄也人去屋空,成为废墟般的存在。

徐竹师团和白强师团为左右两翼,借着前锋部队打下的良好基础,迅速渡过了黑龙江,徐师团逼近了海兰泡,白师团沿着结雅河继续北进,随后,主力大的部队也赶到了江边,小小的黑河周围,人嘶马喊,旌旗招展,大军云集,洋溢着沸腾的气氛。

徐竹师团遭遇了俄罗斯人的抵抗,海兰泡城是一座完全的木寨,典型的中国建筑,只有里面的房屋,大半经过了俄式化处理和装饰,但是,中国建筑的底子还看得分明。城外,数百名俄国人依托纵横交错的壕沟和庄稼田进行抵抗。

“我们要在一天之内,迅速拿下海兰泡,这是军长交代给我的任务,你们必须按时完成。你们好好想想,有没有困难?”徐竹问前锋旅长。

雷厉应该说是很资深望重的旅长了,目前还担任着师团的代参谋长,一年多的血海磨练,使之成为一个很有经验,冷静善思的将领。他的‘资格,本来在徐竹之上,但是,职务的变化没有能够引起不愉快,显示了这人的涵养,其实,道德和人的知识素养之间的关联是有限的。

“当然有把握。”

“老雷啊,你好好想想。咱是战前,要多想困难,少想便宜。”

“知道了,徐师团长,以目前咱们先头部队的装备,俄国毛子连拾鞋都不配呢,两军相较,还用说吗?结果早就出来了!”雷厉非常自信。

“敌人城镇有多高的围墙?外围有多少沟壑?里面有多少兵力?”

“我目前还不知道,可是,等我到了前沿以后就知道了!”

“那好,快去吧,我等待着你的好消息。”

“知道了,师团长!”

雷厉旅团长来到前线的时候,汉可团长正在指挥部队进攻,基本上,雷旅长就成为一个看客,没有发挥任何影响。他的所有担心和自信,都在实际的作战过程中得到了验证。

他担心俄国人逃跑,不能使我军痛快地歼灭之,果然不出所料,激战以后,一部分俄军的骑兵携带着步兵若干,愣是从城镇的旁边穿越,向北面逃窜,不知所踪了。

自信的是战斗结果,也没有错误。两个小时以后,中国军队就站到了海兰泡的城墙上,挥舞着步枪和旗帜向下面耀武扬威地示意。

不过,这两个小时的战斗,又使雷厉和汉可等人终生难忘。

胜得实在太爽快了。

中国步兵营分成散兵线向前推进,沿着俄罗斯人人为破坏的道路向前,很小心谨慎地穿越了一个又一个的沟壑,和敌军遭遇了。

双方相距五百多米。俄军已经在战壕里露出了脑袋,大声咒骂,中国新军和敌人激战一年多,大多知道了其话语的意义,一时义愤填膺。

“使用狙击步枪精确打击。”

“对,让毛子尝尝我们的千里枪。”

“神枪手就位!”

一个步兵营,配备了八十多杆狙击枪,全部由挑选出来的神枪射手担任主角儿,得到了命令。这些战士立即进入阵地,葡伏在干硬的沙土上。

芦苇轻扬,玉米飘香,阳光照耀下的灌木丛和野草散发出浓郁的青气,初秋的温度还是这样灼热,将潮湿的江滩炙烤出干硬的白色表面。远芳浸染着古道,晴翠衔接了荒城,充满了古意和诗意。如果考虑到这里是血腥战场的话,给人的不仅仅是震惊,还有荒谬。

中国军队停止了前进,使俄军有些疑惑,不禁议论起来。

这里,驻扎着两个连的正规军,还有准军事部队,由城市居民组建起来的一个步兵营,含四个步兵连,一个炮兵排,拥有二十挺机枪,一千四百多兵力,一千二百杆步枪,六门大炮,

俄军正规军,管辖着两个连队的指挥官是苏沃斯基少校,漂亮的小胡子,高耸的鼻子,精神抖擞,帅气逼人,“中国人还是那样子,胆小如鼠啊。我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进攻我们呢?难道是喜欢这里潮湿而灼热的地面可以攀爬吗?”

准军事部队的参谋官米格扬也很奇怪:“是啊,他们既然敢于进攻我们,部队人数又很多,怎么老老实实地爬在地上不动‘了呢?”

“这个民族实在太差了,难怪大家都叫他们东亚病夫呢。”

“哈哈哈,这个叫法非常准确!”

“我也不明白的是。遇见这样无能的家伙,为什么我们的库罗巴特金大将居然还要率领百万大军撤退回远东呢?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灭了?打到北京去!”

“是啊,我们的大军怎么了?是不是大将的心过于仁慈?对中国人就不应该仁慈,他们是异教徒。是恶魔,是坏蛋,是黄皮肤的妖怪!我们一定要将他们杀光!一个也不能剩下。”

“对对,这是主和上帝给我们的权利和责任!”

“你听说过吗?有人说咱的大军被中国人打败了!而且,败得很惨,简直是一败涂地!”苏沃斯基少校不置可否地微笑着,

“是吗?这可能是我这一一辈子听说过的最耸人听闻的消息了。中国人能够打败我们俄国的大军?哈,就连疯狂的小矮人拿破仑也不是我们独眼龙库图佐夫将军的对手呢!”米格扬用望远镜子扫描了一下前面:“少校,中国人似乎很多呢,我真奇怪,他们哪里又冒出来这么多人呢?不是给我们的大军歼灭了一百多万吗?”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这样不要命地报复!”

“那我们要不要冲锋上去,把他们全部消灭呢?”

“我看,还是讲究点儿策略,等待一会儿吧!”

“也许您是对的。”

“这样吧,我们的人先休息,等待着野蛮的中国人冲上来,他们不冲,我们就等,反正,我们有的是耐心,只要我们的粮食‘充足。”

中国军队在兢兢业业地准备着攻击,对面俄罗斯人也在安静悠闲地等待着。双方都有些奇怪。王智连长眨巴着细长的眼睛:“难道俄国毛子真的不怕枪打脑袋壳子吗?他们明明没有戴钢铁骷子嘛。”

钱三多奸笑道:“连长,就是他们戴了钢铁壳子,能把全身都包裹一层吗?要真那样的话,咱连枪都不用放,直接闯上去活捉俘虏了。”

俄国人将巨大的脑袋伸得长长的,等待着中国人的进攻,毕竟,防御者比冲锋者的条件更有利。

“快,抓紧时机,第一轮射击,最好都要命中!”

谁都想直接命中。

在中国军队安静的同时,俄军很不冷静,更不理智,有的甚至跳出战壕来,大声地咒骂,或者做出各种各样的侮辱挑衅动作,鼓肚子,攫屁股,丑态百出。

“妈的,给老子瞄准,一颗子弹也不要浪费啊!”

“射击!”随着指挥的枪声一响,八十多杆狙击步枪同时点射,安静到了极点,非常蹊跷的战场上顿时就活跃起来。

五百米的距离,俄军的制式步枪还打不到,普通的只有三百多米,稍好的也不过四百来米,这正是中国军队停留的范围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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