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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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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在中国新军的周围,内外敌人都蠢蠢而动,空前的危机和压力已经笼罩在他们的头上,特别是俄军的行动,在齐齐哈尔战役刚结束五天,真正可靠的消息就传来,俄军的东线主力,已经距离哈尔滨只有一百里。其余各路俄军也遥相呼应,迅速逼近,形成了大合围之势,如果合围形势确定,则中国新军必将在劫难逃。

波波金科维奇中将



一百十五章。幻影小组

漆黑一团的原始森林,就大片大片地笼罩在东北著名的大山脉之一的张广才岭,尽管很多人都知道它的名字,却很少人知道这名字的来历,悬崖绝壁,横出平原,截断牡丹江附近的繁华富庶之地和哈尔滨地区更为宽阔腹地的顺畅联系,只留下下若干个孔道,成为单薄狭隘的链条。

岭东的一侧山坡上,五名戴着草编遮雨软帽的汉子正警惕地观察着对面。为首的一个拿着三十倍军用望远镜仔细地端详着山坡下苗条的道路,因为树林的茂盛,那条小道越发显得扑朔迷离,隐隐约约。

“班长,会不会是俄国人?”一个脸形长瘦的年轻人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嘴里嚼着一根青草问。

“一定是!”被称为班长的人也很年轻,破旧不堪的青布短衫,短裤,腰间扎一条麻绳,斜挎一条匕首鞘,国字脸,手不停地旋转着角度。

“那我们怎么办?”另一个身材矮小的人焦躁地用手里的匕首飞快地削掉了一段灌木的树枝。

“我们先来判断下,他们到底是小股偷袭部队还是大部队的进犯。这才是最关键的!”班长说。

“不需要了吧?班长,只要俄国人来了,就是敌情,就是危险,十万火急,我们必须在尽可能快的时间里,给上级通报危机,否则,我们幻影1901部队的威风,就完全丢尽了。”嚼着草的年轻人呸了一声:“我怎么一直想不通呢,俄国人这不是找死吗?他们什么时候是过咱的对手?”

“是呀,俄国人来了是好事呀,我们大部队不正在等待熬熬直叫吗?正好,想磕睡,就有人递来枕头!”小个子说。

另外两人不说话,他们向着远处潜伏了许多,以便更好地观察到敌人。

“是敌人的大部队,一定是的,我刚才已经清点过,俄国人至少有一个团的兵力,上千人的队伍,这好几个月都没有见过吧?”班长冷静地判断。

这是中国新军情报网的一个著名的小组,因为神出鬼没的闪烁在俄军的边缘刺探情报,屡建功勋,被龙飞局长特别表彰,命名为幻影1901小组,虽然战士们都要不清楚这个名称的含义,可是知道,它一定是很牛很神奇的,把它当成一个莫大的荣誉来保守。

小组五个人,班长陈奋,就是那个国字脸手持望远镜者,瘦到精明强干的是贾雨堂,矮得很有含金量的是武雄,还有两名战士钱三,司马知仁。

武雄要求小组迅速跑去通报哈尔滨的情报组,被陈奋否定了:“不行,敌人很多,我们根本就无法潜伏出去,他们把整个山道都占领了,你们看,后续的俄国人还很多,而且都是骑兵,速度很快,我想,他们应该是一支长途跋涉奔袭我军中枢机关的大骑兵部队,要赶在敌人面前通报消息,绝对不通。”

“我们可以利用在森林里的秘密渠道,”

“那也不行,树林太多,道路曲折,野兽出没,根本无法加快速度。”

火辣辣的夕阳已经燃烧了整整一天,终于无力地斜靠着西天的青黑色山峦慢慢地沉浸下去,干热的风一阵阵吹拂过去,将一大群一大群的巨长蚊子送到了人们的身边,它们组成了团,在野兽和人的头顶上嗡嗡乱叫着盘旋,冷不丁就突然冲下来,在灼热的皮肤上刺进长管,贪婪凶残地吮吸夹杂着汗腥味道的鲜血。鸟归山林,飞翔纠缠在枝头看不见的深处。被阳光的辉煌浸染了的西边云团,呈现出可怕的乱彩,其中纷乱的血红色,令人无由地颤栗。

例行在岭东巡视的情报小组忽然发现了俄国军队大规模调动的问题。太不寻常了,好象几个月以来,俄国人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牡丹江城的周围,根本就不敢西向一步,就是偶尔的侦察骑兵,也是匆匆忙忙来了,匆匆忙忙地逃避。

“那我们怎么办?”

“俄军在傍晚行军,一定有重大的阴谋,我们必须想方设法拖住他们。”

“容易吗?俄国人好几千,我们只有五个呀!”

“只要咱有信心,敢于拼搏,五个人可以顶五百人用!”

班长陈奋将自己的方案给大家讲了,又给了大家短暂的讨论时间,就开始执行,他们带着武器向山坡下的密林边缘攀登而来,敏捷得象一群真正的山猴。

经过五分钟时间,他们到了森林的边缘,班长架起了马克沁机枪,刚才一阵急行军,在山林里攀登转折,把他累得一气两喘,要不是号称巨人和大力士的司马知仁用肩膀扛着枪身,他们很难实现战略意图。

“注意,就是,分散了火力,卡住敌人狠狠打,而且,我们还要注意隐蔽!”班长亲自驾驭着机枪,司马知仁迅速往里面装填好子弹夹,理顺了长长的帆布带,巨大的水冷式枪套将遮掩的灌木丛捅开了一个缺口。

一挺机枪,三支步枪,就是他们全部的火力。步枪牢牢地卡在手里,瞄准了山坡下不到五十米的道路。

俄军的大队践踏起冲天的烟尘,即使是光线已经逐渐暗淡了的山道上,也显得张牙舞爪,威风凛凛,四人一组的马队飞快地奔跑着,浓郁的马尿臊味儿强烈地侵蚀着周围的空气,使那混杂了青草和树木的水气,泥土的潮湿味儿,风的余热和偶尔一股的清冷。都显得那样诡诈。

“打,”机枪率先开火,瞄准山道上的迅速飞跃的战马,然后,三支步枪也先后开火。

这当然不够,机警的贾雨堂顺便甩下了两颗手榴弹在机枪弹着点儿的前面位置。

机枪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步枪的钢音缭绕,手榴弹的怒吼,一时之间,都出现在傍晚的山岭低凹处。

陈奋看到,机枪的火力笼罩之处,四名骑兵和他们的战马都改变了原有的轻快状态,尤其是最边缘的那匹马,肚子上爆炸出巨大的血雾,当即就歪斜着倾倒了。

贾雨堂能够看到,在机枪的扫射下,俄国骑兵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有十几匹战马被打得栽倒在地上,俄国士兵有的飞出了马背,被甩到哪一片草从里或者石头后面,有的随着战马的倾覆而被窝压到了下面。

那两颗手榴弹,至少造成三名俄军被削掉了脑袋,两匹战马削断了前腿。扑倒在地上。

在这一面逐渐低缓的山坡上,以五十米的短距离攻击俄军的马队,效果是明显的,步枪瞄准射击的难度不大,其实只要随意地开枪,就很难不打中敌人,因为敌人实在太多了,间隔几乎没有。

虽然步枪的威力有限,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枪声造成的震撼效果却是巨大的,更加上疯狂的机枪,危险的手榴弹,俄军遭受的袭击非常惨重。

班长陈奋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确实可以凭借着一支小部队和有限的火力就控制这个孔道,封锁俄军的大部队进军。

那十几匹死伤的战马和它们的主人成为巨大的障碍,将后续部队阻挡,一匹接着一匹的俄国骑兵没有来得及刹住战马而遭遇了阴险的陷阱,以优美的姿势跃出了正常的前进轨迹,或者飞到了周围山坡上,或者被绊倒在地,成为新的障碍,在短短的一分钟里,至少有三十几名骑兵和他们的战马成为这场真正人为的交通事故的牺牲品,他们完美地诠释了一个词儿,人仰马翻。

后面的俄军停止了前进。一些人跳下了战马,开始向周围观察寻找,其实,循着枪声和扫射时的火光,目标简直显而易见。

俄国军官怪叫着急促的鸟语,挥舞着战刀,气急败坏地带领部队杀了上来。

机枪怒吼,将一大片的俄军官兵割倒,其余的敌人暂时趴在草丛里不敢露面。

机枪的火力转折,瞄准了前面的俄军骑兵部队扫射,随着巨大马克沁机枪怪物一样的水冷式枪套的摆动,火焰流喷射到了那里,俄军的人和马都立刻被打成了血肉泥浆。

混乱和死亡,伤兵们尖锐的嚎叫,战马被堵塞在后面蜂拥而来的焦灼的长嘶,青黑色的天幕,少数俄军点燃的火把,都使战场弥漫着无限的恐怖。

机枪肆虐,一团金属火流就阻挡了整整一支军队,在长达十分钟的时间里,一时成为战场的奇观。

居高临下的射击,使俄军损失惨重。

俄军很快就明白了袭击者的位置,尽管天色漆黑,他们还是努力地放弃了战马,成为步兵,疯狂地,盲目地组成小队,向山坡上冲刺。

纷纷扬扬地呼喊着,俄国人的语言响彻云霄,这给‘他们壮大了胆子,也使中国的侦察兵明白了自己危险的处境。

班长陈奋要求部下转移,自己坚守阵地,一定要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为战友的转进和送出情报创造条件。

战士们当然不同意,可是,架不住他的命令口吻,只能迅速地撤离了。

他们是侦察兵,不是攻击型的作战单位,情报才是主要的,携带的弹药很有限,班长陈奋的要求是正确的,他的机枪子弹不多,再打了五分钟,他就能将子弹打光。

四名战友刚脱离战地五十米,班长就被俄军的冷枪击中了。

在愈发黑暗的夜幕下,机枪的火焰显得那样醒目,成为俄军非常明显的攻击目标,眨眼之间就聚集了上百人的俄国军队将陈奋班长的位置包围了。

陈奋咬牙切齿地坚持着,延续射击三分钟,密集的弹幕,将三十几名俄军的生命收割。

俄军的乱弹将周围的草丛和树林打得砰砰乱响,最后,三颗子弹同时击中了陈奋的身体,其中一颗打中了他的前额。他在感受到了疼痛的一刹那间想要用手去按压抚摸,可是,他的意识很快就消失了,瘫软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动。

俄军看到机枪火力消失,大喜,立刻从草地道路上涌起更多的官兵,向着前面追击,尽管因为黑暗,他们非常恐惧,可是,军官督战的命令和挥舞的手枪,人群的密集,使他们焕发出了勇敢精神。

俄军蜂拥而上,鬼哭狼嚎地挥舞着步枪,马刀,一面射击,一面躲避灌木的纠缠,去追赶剩余的中国军队。

火把陆续点燃,漫山遍野都是俄军的踪影,在隐蔽的贾雨堂的眼里,仔细得清点着,他傲吸了一口冷气,敌人居然有上千人啊,临时被阻挡的军队都有上千人,那么,前面已经过去的,后面还源源不断可能涌来的能有多少?

他隐蔽的地方,正面前方就是五人一组的俄军,火把照耀着那些凶恶的脸,肥壮的身材给人强烈地震撼。

枪弹啾啾乱响,俄军的胡乱射击也相当有杀伤力,一颗子弹就是这样毫无征兆地打断了他的左手腕。

剧烈的疼痛是从沉重和麻木开始的,但是,很快就汹涌而来,吃不上力的他明白,自己已经残废。

班长已经牺牲。心中充满了悲愤的贾雨堂用右手开枪,扣动扳机,打在了那个举着火把胆大妄为的家伙,那家伙骤然一摇,飞快地倒了下去。

贾雨堂继续开枪,但是,非瞄准不发,他的子弹有一百三十多发,可是,在他看来,都是金子,绝对不会轻易浪费的,中国新军的弹药来之不易,节约的观念浸透了全军官兵的骨髓。

砰,他又开了一枪,再次击毙了一名俄军。那家伙的脸被打成了西红柿般狰狞。

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忍受着左手腕的逐渐清醒的疼痛意识,他以精确的点名战,收割着追逐而来的俄军士兵。

俄军为什么敢于在漆黑的夜幕中追逐袭击者呢?这是贾雨堂很疑惑的地方,可惜,他一直无法弄明白,直到战死。

在击毙了四十一名敌军以后,他被敌人的乱枪打中,这已经是第四处负伤了,可惜,伤在要害之处,他的一只眼睛被打瞎了,子弹穿越了眼睛和颅底,从耳后面穿出,鲜血已经无法堵塞。

他感觉不到疼痛了,胸膛的一颗子弹打碎了他的心脏,在几秒钟之内,他就失去了活动能力和知觉意识。昏迷过去,等第二天俄军确实找到他时,身体已经干硬。

钱三和司马知仁都没有看到第二天的早晨,夜战精英,狙击高手的他们各自歼灭了数十名敌人,最后英勇牺牲。

武雄被俄军追赶上了,他巧妙地躲避在一块凹处,遮挡了很多的危机,子弹已经打尽,他只剩下了一把匕首。

他完全凭借着耳力来倾听附近俄军的走动,突然弹起,手一挥,就将一名俄军拖到了凹处,放掉了‘所有的血。

更为重要的是,他已经明白,摆脱俄军是不现实的,必须采用更好的办法。

他剥掉了俄军士兵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瞅准机会,跳出来加入到了俄军的阵营。

如果他的身手不够机敏,迅速,他就会被小组的敌军发现并击毙。

令人费解的是,三天后,他骑着战马绕了很远,终于回到了哈尔滨,将情报送到了龙飞局长处。

一百十六章。老街基的前哨战

如果说张广才岭一个军事情报小组的巨大损失换来了珍贵的情报,并且迟疑了俄军的行动,为中国新军的防御和备战争取了可贵的时间的话,那么,在张广才岭西侧的老街基战斗,则是哈尔滨大会战的前哨战中最激烈的战役。

是战役,中国新军一个营约六百人的部队,坚守在老街基的镇子里,利用有限的空间,顽强抵抗俄军的突击,终于全军覆没而重创俄军的事例,充分说明了,中国新军的战斗,精神‘信仰,已经深深地震撼和引领了黑龙江人民,使他们焕发出了特有的勇敢气质,为了国家的尊严而战,哪怕牺牲最后一个生命。

此战依然在东线,那里是俄军进犯的主力,为了加快进军速度,同时保证对中国新军打击的突然性,俄军的前锋部队以多路快速纵队的形式进攻。其中一路因为受到中国某情报‘侦察小组幻影尖兵的截击,一度陷于混乱,时间上被耽误了好几个小时,可是,总司令官指挥下的军队,并不以此为危机,各路纵队并不一定要求齐头并进,而是在尽可能快的前提下,进行有效地联络协调。保持对中国军队攻击的突然性和猛烈性。

俄军东线主力从南到北,总共有四路进兵,其中南数第二路的前锋是骑兵团伏里齐科少将的不对1,这是一支精锐部队,加强团,一个团的建制竟然有三千八百人,规模比中国的团队要大得多,清一色的骑兵,携带的武器弹药有步枪,马刀,匕首,手枪,还有轻型的机枪,小山炮,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非常充足,他们最开始在俄德边境上担任最重要的奥得河的防护任务,用来对付强大的德国边防军的威胁,是俄国一流的部队。

伏里齐科少将今年三十六岁,年富力强,出身彼得堡贵族,拥有遥远的皇族血统,地位高贵显赫,其父亲担任沙皇俄国政府的财政部次长,妻子是帝国军令部军官菲特斯基大将的女儿,所以,他的前途自然是一帆风顺,要不是本次的战争和俄国军队重视资历的传统,他早就提升新的军衔了,这个人精明强干,野心勃勃,是军队中鹰派中的鹰派,他主张将中国全境都吞并,和敢于染指中国的所有列强宣战,他认为,吞噬了满清帝国以后,俄国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日本,要将日本列岛统统占领,把日本变成海岛俄罗斯。

就在大军穿梭了张广才岭的时候,库罗巴特金大将专门给他发来了一道命令,鉴于他的才能和进军的效能,总司令部做出决定,提升他为中将,并且担任东线二路军的前敌总指挥,负责他本人率领十九骑兵团,随后跟进的两个摩尔大维亚步兵旅,担任暂编三十一师团的师团长职务。

没有人怀疑这道命令,因为伏里齐科少将的才华横溢,足以担当此任,在军官们向他表示祝贺的时候,少将却将马鞭一甩,军靴一夹,驱赶着战马跑到了队伍的前面去了。

在踌躇满志的少将驱赶下,俄军骑兵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老街基镇,他们要占领这个镇子,作为下一步进军的据点。

前线的骑兵排毫不迟疑地冲进了一片庄稼地,春小麦长得正旺,平原无边无际,海洋一样渊深,坚硬的白泥道路上纷乱地践踏着清脆的马蹄声。俄国骑兵警惕而敏锐地观察飞驰而过的庄稼地和已经遥遥可见的一带村落。

忽然,狭窄的田间道路两旁的灌木丛里,闪出了几个巨大的绳套,准确无误地在前面迎接了俄国骑兵的战马,总共八个绳套,就有六个套牢了目标。

俄国骑兵迅速地挥舞战刀想要解脱这个危险,对待中国人的袭击和埋伏,他们是有心理准备的。

绳套有力地拉扯着,将猛烈奔跑的战马牵引了方向,因为惯性的驱使,最前面的两匹战马被拖倒,接着,其他四匹战马也被绳套的拉扯和前面两匹战马的阻碍而跌倒了,骑兵被摔出了马背,狼狈不堪地掉到了地上。

骑兵队伍停止下来,后面的立即寻找目标,排长大喊大叫地指挥部队前进攻击,所有的骑兵呈现出半环形状包围上来,将那些灌木丛和庄稼地作为步枪的攻击目标射击。

中国军队冲了出来,乱枪齐发,俄国骑兵象树叶的秋季枯萎以后的凄凉命运那样,怪叫着纷纷倒在马下,只有六匹马冲到了中国军队的面前。

一个俄国士兵将战刀一抡,纵马掠过中国人那简陋的掩体,马的铁蹄从一名中国士兵的脑袋上践踏过,只见一片血光闪烁。

三十二名俄国骑兵,眨眼之间就剩下十三人,冲到中国军队队伍里的骑兵大砍大杀,战刀上闪烁着雪亮的光泽,战马欢腾,在庄稼地里,灌木丛中飞奔。

“咳!”随着俄军士兵的怒吼,一名中国军人的脑袋整个被切掉,高高地抛上天空,血液,泉水一样喷射。将阳光的明媚里倾撒了一片鲜艳夺目的红。

俄国军队果然训练有素,骁勇善战,只有六名骑兵就将中国伏兵逼得手忙脚乱,要不是灌木丛的牵扯,中国人可能还会更加被动。

中国人可能低估了俄国骑兵的速度和突击能力,但是,他们很快就适应了,从周围的庄稼地里出现了更多的中国军人,他们穿着破烂简单,和平时所见的乡野农民没有多少差别,每人手里一杆步枪,向着俄国铁骑射击。

四名俄国骑兵在追赶中国步兵的时候,被乱枪打死,尸体都倒挂在战马的蹬上,被疯狂的马拖在庄稼地里迅速跑得没了踪影。

剩余的两名骑兵又砍死了三名中国步兵,之后,一个家伙被一棵藤草绊倒,摔到了地上,一名中国小兵窜上来就是一刀,将他的半个脑袋上劈出了一条恐怖‘的缝隙,接着,更多人冲上来,用棍子把他的脑袋打成了扁平的纸浆。

另外一个家伙见势不妙逃跑,被两颗子弹射中了肩膀,战刀在他的手里滑脱,人倒是神奇地被马带着逃跑了。

七名俄军骑兵转身就逃,可是,只有三人能侥幸逃脱灾难。

中国军队欢呼雀跃,庆祝自己的胜利,有的去搀扶受伤的同伴,有的去检查战友是否牺牲,还有的去缴获俄国人留下的步枪,弹药,战马,尤其是已经疯狂的战马,好象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很不甘心,拼命地在庄稼地里奔波,搅拌得青翠的庄稼一塌糊涂。

三名中国人骑上俄国战马去追捕那几个俄国人,一路狂奔,最终跟进了一个转弯处,在那里,他们遭到了俄国人的反击,经过激烈的白刃战,中国人眼看不能取胜,迅速返回,同时,他们也很侥幸地看到,俄国人的大批队伍杀过来了。

因为俄军骑兵步枪的射击,中国三名侦察兵只有一人能够回到了原地。

一个骑兵营在向导的率领下飞快地掠过野外的庄稼,他们和中国人发生了激烈地交锋,步枪的火力虽然单薄,却有很高亢的音频。

双方互有伤亡,中国军队占据了地利条件,利用较高的坡地和灌木丛来杀伤俄军,但是,俄军的突击也很厉害,青纱帐远未形成,骑兵上窜下跳,勇猛地扑击,将中国步兵寻找和格杀。

战斗持续了十分钟。中国军队败绩。

但是,溃退了中国人只留下二十三具尸体,和两名伤员,同一时间里,庄稼地和灌木却倒下了六十多名俄军的伤兵和十一个尸体。

俄军骑兵开始派人追赶中国人,他们认为,中国‘人固然在这里布防,可是,实力很差,根本不是对手,因此,他们派出了一个骑兵连进行追击。

骑兵营长在马上看到了一名中国伤兵,就跳了下来,他挥舞着战刀,将那个一直瞪着大眼儿的年轻中国人的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耳朵。

他本来是要抓他头发的,可是,突然意识到中国人已经没有了头发,只能临时改变主意,别的士兵知道他的乐趣,都跳下马来帮助他的娱乐项目。

营长用刀将那个中国人的鼻子削掉,眼睛也挖了出来,最后,迫使那个中国人仰面朝天躺下来,他挥舞着弧形的战刀,将那个面貌顽强丑陋的家伙的眼睛珠子剜掉了。

那士兵发出了一声凄凉的长嚎。

其他的官兵都跟着哈哈大笑。

这时,一颗子弹纠正了俄国营长的胡干,他的脑袋半边都被子弹爆炸的冲击波爆掉了。

“救命!”许多惊恐不安的俄国骑兵四下里乱窜,直到两名骑兵连长赶到,将部队初步整顿。

俄军的大队,将整个镇子完全包围了。

“不许一个中国人潜逃出去。”少将闪烁着凶恶的目光对各营长吩咐着,“如果走漏了一个中国人,我们就将送上军事法庭。”

“是的,将军,我们一定会将所有的中国人杀光的!”几名骑兵军官大声地呼喊着,一面揪着马缰绳。

俄国的一个骑兵团的大部分,包围在这里,将方圆八里的镇子包围得水泄不通。中国军队构筑了坚固的工事,使俄国人明白,这里绝对是一个中国军事要点,想要完全绕过去袭击中国军队核心的目标是很难完成的。于是,他们决心拿下镇子。

“作为指挥官,我将不予考虑你们占领镇子的任何方法方式!”少将皱着眉头,“如果能火攻的话,也行!”

俄军开始围攻这个不大的镇子,只是因为中国军队密密麻麻的枪眼儿,他们明知道骑兵冲锋的危机性,只能将骑兵修改成步兵。

在机枪的掩护下,俄国军队开始进攻老街基的城墙,巨厚的砖石墙壁一道道壕沟,成为他们胜利的严重障碍,中国步兵就隐藏在这里猛烈射击。

残酷的老街基战斗开始了。

一百十七章。焦土战斗(一)

老街基镇的外围,已经摆满了虎视眈眈的俄罗斯骑兵,那骄傲的面孔,巨长的鼻子,犀利哥一样气质的眼神,魁伟的‘身材,配上矫健的战马,是相得益彰的。

中国新军的营长指示部队进入全面的防御状态,部队动员到了第一线,机枪,步枪,手榴弹等武器武装到牙齿,老百姓被动员到安全地带,只有五六平方公里的镇子是一带自然村落,院落之间显得有些稀疏,百姓们被动员到安全的核心区,只有少数青壮年被要求到前线帮助战斗,负责抬伤兵,运输弹药物资等。

营长方悦是个本地人,因为组织了一支民团部队加入新军,被任命为连长,经过培训和调整,成为镇守哈尔滨西侧安全的一个部队指挥官,虽然他的出身比较复杂,升级的速度也过快,在新军里并不是个案,由于战争的扩大,军队的扩充,许多有才华有威望的年轻人脱颖而出,许多人几个月前还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弟,几个月以后就是新军的中级军官。

别小看这几个月,他们的精神实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骄傲,自豪,敏锐,作为能够打败世界上几乎所有强国的军事力量,中国新军的一员,他们的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得到了空前的提升,人人都知道,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绝对不在任何一个世界其他民族之下,它不应该为任何一个民族和国家欺凌,这个民族应该崇尚和平道德仁义,也应该崇尚公平合理的战争,崇尚正义的武力。铁血精神和军国主义是在特殊的帝国主义所需要的。

中国历史周期性的腐败和堕落,核心不在于民众,而是领导集团。关键不在领导者,而在其引导的精神信仰和追求。

方悦非常机警地在俄军包围完成之前就派遣人员向西出发,去报告俄军大举进犯的消息,然后,就开始了长期战斗,残酷战斗的准备。从加入新军那一天起,从不断倾听到中国新军英勇斗争故事的时刻,他就做出了奉献自己的一切,为了国家和民族的繁荣昌盛而斗争的许诺。

“准备好了吗?”方营长微笑着问。

“准备好了!”

每一个战士都这样回答。

“对战胜敌人有信心吗?”

“有!”

“注意保护自己,发挥武器的效能,注意同伴之间的协调,火力之间要实现有效的配合,对对!班级战斗单位是重点!”

“知道了,营长!”

“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要重视每一个敌人!”

“是!”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和观念,新军官兵们都有了,这也是新军指挥员在培训时的必备。可以说,它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时代中国革命以鲜血的代价醒悟出来的军事真理。栗云龙们把它灌输到新军的每一个级别的单位中。

方营长视察着阵地,一遍遍地观察着俄军的动向,当他看到俄军密密麻麻的部队越来越多地涌现在镇子周围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敌人很多啊,难道是他们的大规模偷袭而不是捞一把就跑的游击战术?”

一个营三个连,外加一个运输部队,全营有六百余人,全部进入构筑的工事里,作为镇守边缘的前锋部队,他们的警惕性是很高的,工事也按照很严格的高标准来构筑。宽阔的战壕,秘密的陷阱,木签尖刺等,平野上针对骑兵的设置,单兵坑,班级机枪火力,一门山炮和弹药等等。

武器弹药足够,连续歼灭了二十万俄军的中国军队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弹药,俄国人成了中国新军最卖力勤快的运输队,现在的方悦营,每一名士兵都拥有一支步枪,少数的还配备了手枪和匕首。

“你们回村里吧!”方营长见到几个村民拿着棍子埋伏在战壕里,叮嘱他们撤离。

“不,我们不撤,俄国人敢来我们镇子外边闹事儿,分明就是不给我们面子,老子们连面子都没了,还活个啥劲儿啊?干,跟毛子干到底!”村民握紧拳头说。

“那好,注意安全啊!”

“谢谢方营长!我们知道了!喂,营长大人,毛子怎么还不打呀?他们是不是怕了?他们要是不敢上来就那么一直呆在外头看西洋景儿,咱们咋整?要不要打出去把他们灭了?”

“当然!”

说话之间,俄军开始进攻了。数挺机枪架在一片野地上,作为火力支持点儿,骑兵摆开了阵势,前进到镇子外三百米的距离,等候着突击冲锋,而一个连队的骑兵已经转化为步兵,开始缓慢向前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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