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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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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在另外一个俄军士兵的肩膀上拍了下。

军人都有条件反射般的动作。俄军士兵自然地抬头扭转,露出了空虚的咽喉。

匕首划过,只受到一些柔软的阻碍,用力后是流畅的哧声。

正面战壕的四名士兵被干掉了。

第五名士兵在睡袋里舒服,王猛稍一摸索,毫不犹豫地比到了要害位置,深刺一刀,再旋转。

这时,小雨更加密集,连那堆火也渐渐熄灭,天色更加暗淡。

牢牢地记着白天观察的地理环境,王猛等人迅速穿越了步兵的战壕防御线,切入到了炮兵阵地上。

战壕后面二百米,有一些树木遮掩,还有几堆火。俄军并不畏惧寒冷,相反,对炎热的天气很反感,生火只是为了照亮,为了不太郁闷。

中国的特战小组猛虎般扑了上来。

“谁?”一名机警的俄军官刚站起来拉上裤子。

一阵冰凉切入他的颈项,封冻了他浑浊的意识。

火堆旁的俄军官兵都在雨具的遮掩下进入了梦乡。步枪架在火堆旁。

远处突然传来了几声威严的野兽吼叫。

一个俄兵惊醒了:“老虎!”

“不要紧,有火,它们不敢来的!”另一个兵安慰着他。

两只睡袋在地上滚了下就安静了。

干掉了炮兵阵地上看守的三十多名官兵,他们控制了所有的大炮。

“点火!”

用炮弹火药制造的炸药包堆放到了大炮膛里,等几个士兵传递消息都做好了以后才开始下一步。

除了点火的士兵以外,其余的人都迅速转移。

二十五章,反袭

炮兵司令官普列汉斯准将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爆炸声中惊醒了,他不愧为一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在最快的时间内就跳起来,抄起手枪和指挥刀就向外面奔去。

在他的眼前,三百米的地方,正是他心爱的炮兵阵地,一字儿排开的数十门中小野战炮正在冲天的火光中礼花般绽放,每一个爆炸,都有耀眼的火光闪烁,照亮了事故现场很大一片地区。

可以看到中国士兵的影子在飞快地逃跑着。

“快去抢救我们的大炮!”准将疯狂地冲上前方,在他的感染下,俄军炮兵士兵和一部分正在发呆的陆军保护部队蜂拥而上。

可是,迟了。中国士兵搁置的炸药包连环爆炸了,俄军根本就冲不到跟前,几个冲在前面的士兵立即被大火吞噬,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抓住敌人!”心如刀割的准将义愤填膺地呼喊着士兵,向黑暗里的敌人包围过去。

王猛带着一个小队分向西路撤退,黑暗里,俄军紧追了几步,他们立即进行还击,一阵乱枪,猛烈的冲锋枪火力和轻机枪火力让俄军割草般倒下了一大片。

“冲!”准将疯狂地跳跃了一道壕沟时,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前胸,又冲了十米,才无力地栽倒在地。

俄军很快就停止了追赶,只是象征性地在附近乱开着枪乱呼喊着。夜幕和小雨使阵地上一片漆黑,根本无法辨别敌我,更辨别不清中国军队的方向。

天亮的时候,中国侦察连的两个排顺利返回军营。

俄军前敌总指挥谢辽沙少将骑马跳上了炮兵阵地上,首先看到了还连着气息的炮兵司令官血呼呼的尸体,空气中除了清凉的雨丝外,就是呛人的硝烟味,柔软的土地上满是漆黑的烟熏,大炮横七竖八地倾倒在潮湿的草地上和战壕的泥泞里,象被歹徒**了的少女丢弃在草丛里的内衣。

“将军,撤退吧!”第八步兵师的代指挥官莫里托夫少将悲哀地从准将的身体上抬起头来,用油布给他盖好:“冷静地说,没有了大炮,我军无力消灭清国的坦克部队,也根本无法和他们抗衡。因此,撤退是最佳的选择,我们撤退不是逃跑,在沈阳城下,我们强大的炮兵就会给清国的坦克和所有部队以沉重的打击,把他们全部撕成碎片。”

“很有见地!”谢辽沙师团长沉重地点点头,示意把阵亡的俄军官兵善后一下,率先赶到的莫里托夫告诉他,被少数清国军队袭击以后,俄军炮兵团官兵伤亡一百多人,一部分被炸伤,一部分追击时遭遇猛烈火力。

“立即进攻!”师团长面无表情地咬着牙,对副官吩咐道:“西线的骑兵二十一团,二十二团,立刻从隐藏地出发去进攻清国的军队后方!”

“将军?我们?”莫里托夫欲言有止。

“少将,带着你的士兵,准备进攻!我们虽然丢失了大炮,可是,我们的哥萨克骑兵手中的马刀还在!”谢辽沙师团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地一夹马肚,向着正面的战场奔去。

莫里托夫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然后回头,向着普列汉斯准将的尸体毕恭毕敬地鞠躬致意。

栗云龙用望远镜观察着俄军的阵地,已经是清晨时分,侦察兵已经回归,失踪的一个小组暂时不理睬,他把全部心思都用在揣测俄军的下一步动作上来。中国新军的坦克是每一个敌人着力打击的目标,可是,对付坦克的利器目前只有大炮,并且还得把坦克局限于某些狭隘地区以后才有机会。如果俄军的炮兵没了,他们会不会知难而退呢?那是最好的事情,栗云龙可不想在这里和他们做持久战,尽快恢复东北领土主权,建设中国复兴基地的雄伟大业正任重而道远。何况,这里虽然有平原地带,但是往西一些就是丘陵区,山地作战对坦克不利。

“龙飞,你说呢?俄军下一步会怎样做?”栗云龙担心地问。

龙飞没有正面回答:“还是按照我们谨慎的策略办。”

“对,俄军的这个指挥官不是等闲之辈,我们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栗云龙拍拍龙飞:“走,看看我们的侧翼战线。”

第一师采取了坚强的防守态势,各部官兵开挖了巨深的壕沟,建立了防止敌人进攻的纷乱障碍。幸好是夏天,幸好刚还下着小雨,中国旧式铁钎很笨重地开挖壕沟时,累得战士们怨天尤人,愤愤不平,不过,累归累,说归说,还没有人敢对抗军令。

第一师绝对是新军的主力,不仅有坦克营在,机枪装备也比其他师为多,因此,它必然是正面进攻的部队。在京津地区的部队紧急整编的时候,以原来坦克团老兵为军官核心组建的第一师成为栗云龙重点培养的对象,虽然张德成的第二师团和曹福田的第三师团的武器弹药,物资什么的也不少,可是,栗云龙不能说出来的理由是,这些人还不能充分信任,只能慢慢地锻炼,培养。当栗云龙和龙飞赶到了西线某团的时候,首先视察了机枪阵地。

“军长!”

“局长!”官兵们纷纷向两位长官问好。

“好!大家好!”

大家对普通的士兵来说是个新概念,尽管他们此前也听过几次,可是这和他们对清军的了解绝对不相同。这个词新鲜,也和气,充满了温暖,事实上,栗云龙一再强调的官兵平等,互相团结观念,正符合了这群农民新兵们的兄弟意气,赢得了他们的尊重和心底里的共鸣。新军的官兵团结,也是它强悍战斗力的源泉。

“军长,为什么不向北边开呀?”

“对呀!直接打进锦州城去!俄国佬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鼻子肿一点儿,个子高一点儿吗?”华贵成尖着嗓子打着响指吼道。

“很好!我喜欢大家这样!”栗云龙喊来该部的营长,吩咐他小心谨慎,准备应付敌人的大规模进攻。“当然,如果一天之内他们不进攻,那就预示着,我们可以兵不血刃地进入锦州城了。”

到了中午九点光景,西线的步兵防御阵地上,士兵们突然喧哗起来,他们发现了敌人,发现了俄军大片的骑兵。

汉可已经是副排长了,只是还带着原来的班,部队缩编给他的晋升造成了一些障碍,不过,他没在意,他最关心的还是战场的胜负,战友们的安全和生死。

“俄国佬来了!”

官兵们纷纷传递着这个可怕的消息,同时,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惊喜地颤栗起来。

“不知道这回能逮住几个俄国大鼻子!”

“我们的坦克什么时候上来?”

“坦克要不来我们可就糟了。”

“俄国军队里有没有女兵?”

汉可吩咐士兵们不要骚乱,也不要胡说话,只是严肃地叮嘱大家,按照既定方针办事!

官兵们严阵以待,同时,心里对军长师长的高明预见感叹不已。

“军长已经算透了俄国佬了,嘿嘿,这些大洋马们,跑这么快来送死啊?”

这回,连汉可都忍不住要得意。

西侧步兵防线的阵地是非常巩固的,栗云龙严厉指示,要按照对付敌人大规模骑兵进攻的可能来设置防御,虽然他并不是太懂,但是,底下的士兵们却有自己层出不穷的办法。壕沟挖得极深极大,把挖起的土加到沟边,使敌人的骑兵一下子窜不过来,要跳只能跳沟里,而跳进了沟里就失去了机动,那差不多就完了,和步兵一样了。在沟里,设置了许多的木签,也就是所谓的鹿砦,在壕沟的外面开阔地上,还有数以千计的陷马坑,这是步兵对付骑兵最阴险的办法之一,在地上掏出一个直径五六厘米至十厘米不等的小洞,深可半尺或一尺。只要奔跑中的战马踩到了其中任何一个小洞,立即就给卡住,这条马腿必然废掉。而废掉了一条腿的马还能作战吗?

华贵成嘻嘻哈哈地笑着,他脸上再也不见了畏惧和紧张,还得意地掏出火镰打着了火,美滋滋地吸了袋旱烟。一股清香在阵地上轻轻的飘荡。

“小心,敌人的骑兵到了。”

汉可在华贵成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下。

中国步兵线上,万众一心,虎视眈眈,大张的机头对准了前面。一挺挺机枪卡上了长长的子弹带。射击手眯起眼睛,手指抠在扳机上。

俄国骑兵是世界上最强悍的骑兵之一。

这是亲身经历了这场战役的中国新军官兵的共识。

两个团,四千名左右的骑兵分成多个梯队,密密麻麻铺天盖地乌云一样压上来,矫健的身姿,狂暴的波浪,狰狞的马刀,疾如闪电暴风,好象要把一切遇到的抵抗摧毁成碎片,践踏到铁蹄之下。

“乌啦!乌啦!”

华贵成的脸色骤然剧变,握枪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甚至在心底里闪现出转身逃跑的疯狂念想。

俄军数千人的呼喊象大海的汹涌波涛,震撼得插在壕沟上的木签都瑟瑟发抖。

“呀!”华贵成真的跳起来,满头大汗地挥舞着双臂。

“你要干什么?”汉可奇怪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真的!”见其他官兵都好好地呆在壕沟内里的浅射击壕里,他才恍然大悟,讪讪地笑了笑,拔出腰里的匕首:“老子想吃他们的肉,想喝他们的血,想睡他们的女人!”

俄军的骑兵线一波一波向前涌来。

这时,天色放晴了,阳光从云层里射下千万缕彩线,照耀着狂野的大地。

二十六章,以守为攻

(本来想在五一上架,可是,编辑建议继续开一个月以后再上,所以,以后的更新将不可能象那三天一样疯狂,当然,那三天的内容有些仓促。以后可能的话是每天一章,但是会很认真地写,我在天下书盟还有一本书,已经通过低保的申请,天下的条件很血汗,需要每天更新八千字才能月入一千,所以,我的精力有所牵制。在这里的速度不得不降低,请大家原谅,另外。我这本书的收藏偏低,请喜欢看的书友们支持,只要轻轻一点给予收藏就行。谢谢大家了。鲜花您有的话给一些,没的话不勉强,但是,收藏可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啊,耗费您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可是,收藏太少的话,这本就有可能黄了。写手真是不容易。)

“我打一下!”栗云龙悠闲地伸手,以捏着的白子儿狠狠地在棋盘上拍了下。

盘面上,第一师的一个参谋科长细腻的棋风得到了充分地施展,素以大开大合见长的栗云龙刚刚给人家在强大的包围圈里活了一块,不由得皱紧了眉毛。只皱了一下,神情又舒展开来。

“我怎么看不懂?这一手什么意思?”另一个参谋部的小头目,原坦克兵出身的军官在旁边观战。“好象和生死急所,势地得失都没有多大关系吧?”

“你懂个屁!”栗云龙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喷着唾沫吼道:“这叫试应手,当形势浑沌不明时,先走一闲招儿,等着对方出错儿!嘿嘿!”

栗云龙的围棋在业余五段的实力上,当然有资格教训一个刚知道吃子狂抢实地的门外汉。只不过,一张口就使用倾盆大雨式的口水战法,还是让这位尴尬地羞红了脸儿。

“别介,等你水平高了也可以这样骂我呀?”栗云龙敏锐地看到了嘴巴痛快以后的遗留问题,赶紧笑一下,补充道。

那军官嘿嘿嘿笑得很奸:“军长,没什么,我骂人从来不出声!”

“滚蛋!”栗云龙哈哈大笑。

开朗豪爽的性格,正是栗云龙大得官兵们爱戴的原因之一。

“军长,我们今天在锦州城外五十里处下寨,是不是试应手?”对峙的参谋科长笑眯眯地问。

“嘿嘿嘿,你小子,将来你要是不当参谋总长,算我老栗眉毛下头长的不是眼睛,是俩黑窟窿!”栗云龙愉快地说。

西面,爆豆似的枪声吵成一片,已经持续二十分钟了。

金色的阳光在稀薄的云层外面窥视着,挣扎着,和云层做坚韧的斗争,一会儿,云层遮掩了阳光,只露出一个白白的月痕,一会儿,阳光普照,万千光线刺破虚空,如春晚彩色灯光有序地调整。当阳光突然火辣辣地撕碎了云层,在一片清晰的蓝天里倾泻着它的能量的时候,桌子上的黑白两棋也褶褶生辉,异常地生动活泼。

“完了,老天爷都不叫咱下了!”栗云龙骚了骚发炸的头皮,站起来。

“搬到树荫下,继续!我非赢了这一盘不可!”那参谋科长执拗地说着,突然打住。

一骑飞兵从树林的后面闪现,士兵还没有跳下马就呼喊:“军长,敌人退了。”

西线俄军两个团的集团冲锋遭到了严重的挫折,顽强拼搏的俄军至少被打掉了八百多人,在中国军队的深严壁垒面前,根本就挨不着边,完全成了野地里活动的靶标。

士兵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嘴角儿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

“嗯,很好!”栗云龙淡然指了指桌子上:“喝水。”

西线的战场上,一片狼籍,被打死的俄军官兵尸体相枕,鲜红的血迹四下里蔓流,一张张年轻英俊的面孔痛苦地扭曲着,垂死的战马哀哀长嘶,一些伤兵艰难地在尸体堆上攀爬着,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狰狞。两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发了狂,在遍地的死人和半死的人群里横冲直撞,铁蹄践踏下,十几个脑袋先后开了瓢,鲜红的血液,雪白的脑汁,混杂成令人发指和呕吐的颜色。

俄军部队退下去了,只留下一道雪白墙壁似的远影。

华贵成双拳握得紧紧的,低着头不敢看面前,最后干脆把耳朵也堵了。俄国伤兵痛苦至极的呻吟响成一片,那种极端地压抑和突然地释放,婉转颤栗的声音叫人忍无可忍。

无数的苍蝇已经闻讯而来,在战场上兴奋地飞来飞去。

汉可刚要说什么,就听连长严厉地高喊:“小心,准备,敌人又要进攻了。”

潮湿的大壕沟内侧的浅散兵坑里,汉可急忙拉了华贵成一把,帮助他压上子弹。

这一次,是俄军的步兵队,潮水一样的步兵高举着阴冷的铁鹰旗,漫山遍野地冲过来。

这一天上午,俄军轮番出动骑兵和步兵主力,对中国新军第一师进行了强力攻击。

骑兵十一师团长谢辽沙将军亲自带着卫队营前出到中国军队阵地两千米的距离上进行实地观察,亲自指挥着一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的进攻。

“将军,我们的损失很大!”败退回来的一名军官瘸着左腿,被其他士兵搀扶着走过来,沮丧地报告。

“继续进攻!”师团长微笑着,腮上的肌肉绷紧了。

俄军投入了一半的兵力展开全面围攻,向心型分布的中国第一师一万五千兵力牢牢地坚守着一块不规则的圆形驻地。大约东西四里,南北六里。

“将军,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不理智?”一名军官忍不住提议道:“只有防守才是最好的进攻。”

“不,如果我们的炮兵还在的话,如果清国人没有坦克和炮兵的话,确实是这样的!”师团长毫不客气地训斥道:“否则,我们是坐以待毙!”

谢辽沙将军的选择理由是成立的。

“我们要从精神上压倒他们,”将军卸下雪白的手套儿,“再把攻势保持一个小时。”

俄军的进攻出现了好几个高潮,甚至说是疯狂。终于取得了一些成效,在东南部方向,迂回进攻的俄军骑兵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以后,终于攻入了那里的中国阵地。一个连的中国官兵眨眼之间就被俄军的骑兵踩成了肉泥。

中国军队装备了电话网,这是联军的恩惠之一。京津地区的胜利使中国人得到了十数万联军的全部装备,包括十二万枝步枪,一千三百多挺机枪,几十套电话机线,这让新军的整体指挥在原来坦克上短波通信的基础上有了进一步的保证。

段大鹏和龙飞趴在中心指挥所困得睡着了,他们时刻关注着侦察连摸上敌人炮兵阵地的战斗还有配合栗云龙对全师的指挥,连续三天提着脑袋地干活儿,精神和体力的消耗都很大。电话铃骤然响起的时候,参谋军官惊骇地跳起来,推醒了他。

“敌人攻破我军防线?”段大鹏和龙飞的脑袋立刻爆炸了:“在哪里?多少人?说!快说!”

指挥部立即命令整装待发的坦克营局部出动,支援破损的防线,十辆坦克爆发出一阵剧烈的轰鸣声,就裹携着泥泞飞速地出发。

俄军骑兵的野蛮和凶猛让中国军人大开了眼界。而骑兵对步兵在平原上的优势也暴露无遗。

中国新军士兵的士气无疑是很高的,但是,真正的锻炼日期太短,综合素质很有限,这也是栗云龙等高级指挥员小心谨慎,不敢轻易进攻锦州的原因。

一些士兵出现了惊慌失措,后面的士兵没有及时跟上来,结果,俄军的骑兵源源不断地从打开的缺口处往里面涌,迅速扩大着扇面。

俄军骑兵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战刀大肆地追杀,许多中国官兵开始溃退。在溃退的过程中,大约八十多名官兵被骑兵趟倒。

兵力对比几乎是平衡的,所以,第一师有足够的预备队,危急的情况很快就传到了该方向的团部,团长亲自带着一个警卫连,一个机枪连赶来增援。

不过,等团长赶到的时候,情况已经改变了,俄军的凶残和战友的伤亡激发了新军官兵的勇气,他们就地展开防御,以猛烈的火力扫射敌人。崩溃了的防线上,处处是激战的场面,增援部队一到,立即展开反攻,三十挺机枪的火力立刻就改变了作战双方的微弱平衡。一群群俄国骑兵被火舌吞噬,战马哀鸣着栽倒在地,把士兵高高地抛起,再狠狠地砸进泥地。

十辆坦克闯进了战地,立即建立了绝对的优势。凶猛的炮弹掀起一团团爆炸的硝烟,把缺口处的俄军人潮炸成碎片。因为火网的拦截,俄军的后续部队被阻止了,二百多名冲进防御线里的部队很快就遭到歼灭。

在密集枪弹的攒射下,全用步枪和马刀作战的俄军几乎相当于冷兵器时代。

这一仗,是今天激战中最惊心动魄的一幕。

后来,栗云龙总结了这里的经验教训,加紧了骑兵部队的组建和训练。当然,他不会象这位俄国将军一样,把他们用于阵地突击。而是用于远距离奔袭,追击败兵,迂回包抄等战役目的。

俄军最终无可奈何地撤退了。

他们在战场上,丢掉了两千五百名骑兵,同样数目的步兵,几乎是进攻部队的四分之一。

中国新军第一师损失五百多人,绝大部分是在东南防线破损时遭受的,其余地方均是对射中造成。

栗云龙的老成持重策略得到了很好的回报。也印证了在轻重机枪等速射武器大量装备以后,密集的人潮攻势确实落伍了。

二十七章,夜袭

当天夜里,八点三十分,夏季的白昼显得格外漫长,夜幕才刚刚拉开。

栗云龙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表可是个宝贝疙瘩,是缴获联军的,好象是一个中将的心爱,是瑞士的名表,大约值三千英镑,也就是五千到六千两雪花花的白银。他本来并不喜欢这玩艺儿,对精雕细刻的工艺美术品向来不感冒,认为那不是有闲阶级的小资情调,一句话,吃饱了撑的。可是,现在,不用手表还真不行,他也算是很贵族了一把。

“全体注意,统一对表,”

休整了一个下午,俄军还是断断续续地保持着进攻和骚扰。双方的死伤减少了。战场上枪声很热闹,可是,距离都很远。听着象放鞭炮。

炊事人员是最忙碌的,把一锅锅热气腾腾的饭菜送上了前线,官兵们兴奋地吃着喝着,他们的粮食等物资很有保障。尽管清庭不给一弹一粮,可是百姓们很踊跃的支援呀,再加上缴获的联军大量的物资,栗云龙对清廷的小气以及险恶用心视而不见。

刚抹了抹嘴的汉可突然接到了连长的指示,赶紧向连部跑去,连部和他的战斗岗位相距不过二百米。

“开始进攻了!开始了,知道吧?”连长神秘地压低声音说。

“进攻?”

“是啊!这回,俄军可能要撤退,我们得咬住他们。”

“他们不是正在进攻我们吗?奶奶,那个疯狂劲儿,好象要吃人!”

“放心,军长说了,他们一定是要撤退!”

“肯定?”

“肯定!所以我们才要追着他们打!”

八点四十分,中国新军第一师沿着正面对峙线的两翼向前面发动了夜间进攻,散兵线有条不紊地推进,没有枪声,只有他们潜伏时轻巧的脚步声。

坦克营没有出动。

栗云龙判断到俄军的动向,这是太明显不过的事情,重武器丢失,进攻受阻,谁不马上跑谁是傻瓜。

第一师的九个团出动了两个。并不多,而当参谋军官们提出疑问时,他不回答。

八点五十三分,前线响起了枪声,接着,由稀疏到猛烈,由少数的几个点到全线十数公里的范围。

俄军确实在撤退,可惜,工作还没有准备好,一个下午的休整,大部分官兵都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各种物资器械都整理出来。粮食,军缁满满地装上了马车向后方运输。上千名伤兵更是他们的极大累赘。谢辽沙将军一会儿发一道命令,指示所部进行充分地调整。

“将军,我们的步兵为什么要向西北地区撤退?不能向东北沈阳方向的主力汇合吗?”莫里托夫旅团长有些疑问。

谢辽沙是个自负的人,对部下从来没有好声色,也不屑于解释自己奇妙的战略思想。但是今天,他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脑袋生锈的家伙了。

“撤退,给清国军队造成我军完全溃败的迹象,然后,在他们大摇大摆向北向沈阳进军的时候,我们只要派出一个骑兵团就可以轻易地打败他们。偷袭,只有偷袭才能击败这样凶悍的清国人。”

“不错!那么说,将军,我们的上午的进攻就是一场必要的代价了?”莫里托夫恍然大悟,不过,他对那样大的牺牲实在难以认同。

“按照清国人的说法,是舍不得孩子打到狼!”谢辽沙将军阴险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样的构思确实很不错。

俄军的撤退准备继续进行。

当前线传来枪声的时候,将军还没有在意,反正今天的前线吵死人是真的。不过,当猛烈的枪声响彻云霄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怎么回事?”

“中国人进攻了!”

“多大规模?”

“大约,不知道,反正人很多,几乎是全线进攻!非常猛烈!”

几个不同方向跑来的军官不断向他回报着战斗的进展。

谢辽沙将军终于爆怒了,把手枪掏出来:“顶住,给我顶住!”

如果他们还在坚守,那么,以阵地为依托进行反击就可以,占有着地理优势,一定能给中国军队很大的损失,可惜,他们的部队已经开始撤退,整个军队不乱也要糊涂一些时候,而偏偏这个时候,中国人进攻了。

俄国人不可能再顶住了,一部分军队已经撤离,一些阵地即将撤离,阵地空虚得很,中国官兵很顺利地占领了一些阵地,接着,毫不犹豫地向着纵深发展。事先,上级部门已经向士兵表示,不要建制,只要胜利!

因此,官兵们乘着上午大获全胜的兴奋精神,义无反顾地向着俄军后方猛烈穿越。何况,栗云龙还教导士兵们,只有用勇猛的穿插打乱了敌人的防线,才能干净利落地击败敌人,实现海量的缴获战果。

中国军队善于打穿插,渗透,栗云龙一个中级军官,深受严格的教育,岂能不知?

在黑暗中,中国军队潮水一样向前冲锋,攻击,乱枪齐发,夜战是双方都没有训练过的,但是,俄军本来就没有作战的意志,稍加压力,就开始崩溃,再说,战线已经完全混乱,敌我都难以区分,完全是一场乱战。

谢辽沙在心里把中国的指挥官咒骂了一万遍,把栗云龙的祖宗八代都访问了几遍,但是,这丝毫无助于战斗的发展,他只好痛苦地收拾了东西,焚毁了司令部的一切文件,带着卫队向北方毫无目的地撤退。

不过,俄军的撤退完全违背了初衷,是一场彻底的大溃败。建制混乱的不行,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儿。向着北面可着劲儿跑。混乱中,许多骑兵践踏在步兵的身上,许多骑兵又互相碰撞,许多步兵听到附近枪声乱响,也恐惧地胡乱射击,穿插中的中国前锋部队搅在俄军的队伍里,不断地制造着新的混乱,结果,整个俄军的战线成了一个大马蜂窝,乱哄哄的,更多的士兵出于自卫,向着周围的人乱开枪。

俄军的主阵地在北边,还有完整无缺的骑兵三个团在西北很远的地方,本来作为做中国军队的偷袭用,是一步妙招,可是,在这场夜战中,他们完全没有发挥任何援助的作用。

混战进行了整整一夜。到天明时,俄军才发现,许多人逃跑的并不是北方,而是大海边,或者是丘陵地带,有的干脆就逃到了中国军队的营盘附近。

栗云龙美美地睡饿一觉以后,在次日凌晨醒来,直到天麻麻亮他才起床。等候在外面的各部军官已经吵成一片了。

“军长!军长!军长!”

夜战时,只出动了两个团,其余的七个团外加一个军部直属部队(相当于一个团)的军官们听了一夜的枪声,心里痒的不行。

“行了!”栗云龙揉揉眼睛。“军部直属部队留下看守军营,其余各部分头行动,去打扫战场,抓俘虏吧!”

军官们大吼一声,纷纷扬扬地跳着跑了。

栗云龙棋高一招,趁热打铁,用极小的代价和兵力就击溃了数量达己方两倍以上的俄军精锐部队。

这一天,新军第一师在广袤的辽西走廊上不停地追赶着俄国败兵。

没有捉住俄军的两位师团长,但是,却缴获了大量的枪械,缁重,还有,俘虏了大量的俄军士兵,溃败的俄军失去了抵抗意志,除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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