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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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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武本人已经到了盛冈,一接到消息,就向各部队下达了进一步追捕日本政治中枢的指令:“在俘获日本政要之前,一切有关日本政府行动的传闻都难以被证实。”

他可不管情况真假,实际上,能够亲自俘获日本政治中枢的显要人物的荣誉,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栗云龙接到了消息以后,反复向山下求证,最终,他拒绝了铃木的要求:“除非日本天皇的本意,日本政府的任何举措,都难以被认定为举国一致的投降意见。我们要和日本的最高领袖谈判,要求日本全国投降,而不是一个政府的首相。”

孙武得到了栗云龙的命令,要求加快推进,而山下被要求,将铃木作为战俘,押解到盛冈。转给孙武军队掌握,其部队则全力以赴,搜索日军的残余。

山下大将带领的一路部队,在三天里,深入到了弘前一带的山地中间,将上万部队放到了这里搜索,希望能够尽快地找到日本政治中枢的影子。

终于,两支日军遭遇,一个是日本政府的近卫队,。一个是日本新军,现在是仇恨的双方,一见面就掐架,战斗非常激烈,到了最后关头的日本近卫部队,都是铁硬的分子,作战非常凶猛,而人数很多的山下部队,则比较保守和畏惧,日本近卫队发起了冲锋以后,山下部队被迅速地击溃。

日本近卫部队,呼啸着冲了过去,然后,和山下部队的官兵展开了血腥的肉搏战,刺刀闪烁,鲜血飞溅,不断有人惨叫着栽倒,那种刺刀在人类肉体里疾速滑行的声音,令人发指。

一场场的战斗,在日本两支军队中发生,血腥的战场,不断地留下了双方军队的尸体。前原大臣率领的日本残余军队,计划向西北地区进军,然后,在陆奥海湾的西面海岸线上寻找渡船,向北海道逃走,很多官员都同意,天皇也表示认可,可是,左益山,。这个已经提拔为断后部队指挥官,少将军衔的军官说,中国军队一定在那里布置下了埋伏,如果日本军队往那里去,就是自找死路。

“中国军队,既然在津轻海峡里出现,在青森出现,就一定在两侧的海岸上布置人手防堵,这是最正常不过的,”

“不对吧?”前原有些疑惑:“如果中国海军有那么多的人手,在青森的战斗中,为何只有少量的军舰和人马?”到了现在,前原才向官兵打听清楚,在青森偷袭日军的,不过是一千多名中国和五艘军舰。这让他万分耻辱。要知道,三万日军被千把中国军队击溃,到那儿也说不过去。

左益山坚持:“正因为中国军队将大量的人手布置到了陆奥海湾的两侧海岸线上,才使中央的舰队实力不足,无法派遣更多的军舰。依据我对中国军队的观察和分析,他们在两侧的海岸线的部队,至少有三千到五千人,还一定有坦克等重型号的武器,如果埋伏起来,蓄谋已久,则肯定挖掘了相当坚固的工事,所以,我们不可能突破敌军的防御线。”

前原则认为,“如果我们不向那里挺进,难道要返回来和中国军队决战吗?”他冷嘲热讽,特别反感这位他刚刚提拔起来的不识大体的家伙,要不是他有击败山下部队多次围攻的战功,还有三井家族的背景,他早就翻脸了。

左益山知道,这个时候的日本政府,已经失去了任何威信能力,成为一个毫无主见的涣散组织,所以,怎样引导日军走进中国军队的布设的死地,才是他最后的任务。

“我觉得,我们日本政府,面临着三种境地,一是向青森方向进攻,二是向西南地区突击,三才是向陆奥西北地区转进!”左益山的话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天皇冷着脸儿,瞪了瞪他,又看看三井家的四个代表人物,没有吭声,但是,那意思很明显,是责备三井家主,怎么家族里出了这么一个货色,。先还能挺身而出,为国患难,现在就胡言乱语,瞎出主意了。

三井家族的人自然看地清楚,连连向这位毛脚女婿使颜色。

觉得异常荒谬的前原寒声问:“为什么向青森一带进攻,才是最佳方案呢?”

左益山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知道,现在是自己发挥大忽悠的本领的关键时刻了,忽悠得好,则千古流芳,忽悠得不好,则脑袋搬家,血贱当场也不足为奇。

幸好他是东北地方人,那儿可是大忽悠的故乡,后来产生了一代代的名忽悠,主宰了中国春节文艺晚会的舞台,但是,左益山先生还没有资格懂得他的后辈们的辉煌功勋,只有将最后的一丝余气鼓足:“向西北,则直接进入中国军的包围圈儿,凶多吉少,而向西南,则会进入奥羽山区,利用崎岖的地形,本国人的优势,和中国军队周旋,即便中国军队的坦克飞机,也很难起到多大作用。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以我之长击敌之短,一旦我帝国政府能够坚持一段时间,则中国军队必然撤离,山下等叛乱军将领,也不能不回到九州,则我帝国转而可有一线生机,哦,忘记了告诉诸位,据说,中国军队因为水土不服,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他们在日本,是不能够长期生存的。如果我军东南向,则是上上之策!”

见这位忽悠得颇有意味,所有的人,天皇,前原,三井家,还有更多的政府官员,其他的门阀家族首领,都侧目而视。

“中国军队既然以海军舰队为拦截线,则必然平均分配力量,既然担心我军从海湾的两侧海岸线上伺机逃走,则必然埋伏重兵,故而,在海湾的中央地带,力量必然薄弱!”左益山道。“这其实是常理,只要能够冷静下来,一定可以猜想得到,当然,又需要胆量和智慧。”

“嗯,”几个官员点头。“继续。”

“中国军队,本就不多,要镇压和控制我九州,四国,本州等广大区域,必然设置众多兵力,其能够东来北上的兵力,最大限度在十五万人,经过一系列我军抗争,水土不服,死伤当不在数万,其海军舰队本来很弱,故,能够调集在北线阻截我军的人数,极其有限,要不,我军的南面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叛乱军来替代中国军了。”

“陆奥湾里的中国军最薄弱,只要我军向那里偷袭反击,击溃了敌人在青森城里的兵力,则可以抢夺海滩附近的船队,特别是偷袭那里停泊的中国军舰,然后,乘坐军舰,大摇大摆地北上,通过中国海军的封锁,轻而易举地到达北海道。只要过了北海道,中国军队就很难追逐我们了,因为他们在本州的控制,将会耗费极大的精力。”

见左益山说得这样玄妙,前原不得不来提醒他了:“佐藤,这儿不是信口开河的地方,”首先训斥了他一顿,摆摆自己的老资格,然后,才郁闷地疑问:“击败青森的中国军队,似乎也有些可能,但是,要夺取中国海军的舰队,谈何容易?中国军队在海里,我军以陆军进攻,又缺乏重武器,根本不是对手,”

左益山鄙视地说:“前原君,前原大臣,我说的是偷袭,不是强攻,如果强攻的话,我就不会亲自带领人马上了!”

前原的心里,忽然一块石头落了地。在这个计划的危险性里,最特殊的莫过于没有肯去率军突击,充当敢死队的主儿,现在听意思,这位三井家的毛脚女婿,自己要亲自出马,带领部队去偷袭中国军队了?

“哈哈,好,有意思,那么,你说说,该怎样偷袭中国军队呢?”

这句话问得,许多官员,都跟着看佐藤,要知道,这是天皇面前召开的御前会议,虽然帝国已经崩溃了,可是,威仪和虚架子还保存着。谁敢在天皇面前撒野胡来?这位可是神格啊。

左益山已经豁出去了,他原本等待着日本政府的投降,可是,想不到倔强的日本,就是死撑,而他呢?也因为三井家的女婿缘故,被自己的新媳妇死死地纠缠,被三井家的人牢牢地看着,不得自由,难以有脱险的余地,弄到最后,很有可能与日本政要们同归于尽。不行,绝对不行,要逃走,就必须想方设法。他在从青森逃出的时候,就设计了种种可能。进行了周密的筹划,而这些,本就是他的强项。中国新军最出色的间谍,可不是随便人。

“由我带领一支特殊的军队,伪装成中国人手下的叛乱军,山下的九州军,押解一批战俘,当然也是我们的部队了,混进青森城里,然后,发动突然袭击,歼灭中国军队,之后,扮演成中国军队,登上中国海军舰队,将之控制,完成一切军事行动。我曾经仔细考虑过,这几乎是唯一的办法!”

天皇的目光,深邃而冷峻,不怒自威,让许多日本官员不敢抬头直视,但是,看着佐藤那英俊而果敢的脸庞,却逐渐温和起来。

“帝国在最危急的时刻,需要勇敢而智慧的战士走出来。前原大臣,你负责为我招募军队,我要第一个杀进青森城里。”

佐藤,左益山的话,更加坚定了在坐的诸位日本高官的信心。犹豫再三,大家开始了悄悄地议论。许多官员就细节方面详细地询问左益山,得到了流畅地答案。最终。很多人连连点头。就是前原也冷脸闷声:“或许可以成功吧。”

“就这样吧!”天皇将手一挥:“佐藤,朕现在御赐你为帝国步兵军中将军衔,带领朕的近卫军,向青森城进发!”

大刀阔斧

一章, 东京善后

在青森城,日本帝国的政府。军队,表演了最后一幕悲惨到无聊的顽抗,而其始作俑者,自然是大名鼎鼎的红色间谍左益山,他固然带领了一群日军,伪装成山下贺国的日本新军,押解着若干所谓的日本战俘向城中挺进,却在接触到了中国新军以后,借口独自晋见了中国军的指挥官,那军官也是机警之人,虽然很不相信这位的花言巧语,却也觉得不妨一试,于是,放日军进入城市,却以得力部队监督至封闭的地点,随即,舰队司令元白强在城市中心的指挥所里,亲自审问这个蹊跷的日本投降军官。左益山对中国新军满洲情报局的深刻认识,让白强大吃一惊,遂深信不疑,两相接洽,定下了诱敌深入之计,不久,派遣回去的日军通信员引来了日军的大队,而他一出发,城中混来的日军就被缴械,五个小时以后,倾注全力约两千七百人的中国军队,将蜂拥而来的日军大队封锁到了城市中,在劝降无效以后,五艘军舰昂起巨炮,大开杀戒,狂轰乱炸,砖石与弹片齐飞,黑烟共火海一色,日军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得到消息已经赶来的一艘航空母舰,则派遣了三十余架飞机临空助战,硝烟弥漫,遮蔽了青森的城头,日军死伤惨重,最终能够生还的不足三成。

侥幸没有生命危险的日本政治中枢,最终低下了高贵的头,向中国军队的现场指挥官白强司令员投降。

天皇,前原,率领残余的日本政府高官,名流显要,财阀之类,步出了荒凉残废的青森城,左臂受伤了的前原大臣,勉强代替天皇,将其佩剑交给了白强。

在城市滚滚的硝烟中,在呛人的战火气息中,在可怕的断壁残垣里,在庄严的军旗猎猎的风采里,一千名中国新军官兵,排成了两列整齐有序的队伍,将日本的投降队伍环了进来,其余部队,则分散在各处,有的拱卫在军官的后面,有的监视和监督着日军。有的在战火中搜索。天空中,直入云宵的烟尘渐渐消失不见,浩瀚的天湖里,湛蓝清澈,些微的云丝在来回飘逸,而十余架中国战机的矫健身影,不时地以品字小分队的阵势,一遍遍地犁过美丽的天空。

前原的脸上,一片烟尘熏陶的痕迹,眼泪在滑动,嘴角在抽搐,破破烂烂的日本政治中枢和军队的行列,在蠕动,在哭泣。

前原一连鞠躬九次,算是变通了的中国人认可的三叩九拜的大礼仪。

天皇的佩剑鞘身,精美华丽,雕刻着细腻而繁复的花纹,当抽出剑身来时,更让所有的人都叹为观止。

一束逼人的锋芒在剑尖上绽开,当和阳光构成更为和谐的角度时,这束光芒愈发地绚丽多彩了。

十月一日,上午十点一分,这令人难忘的一幕在东京湾内的东京城里再次上演。历史的风景没有定格在小小的青森,战场临时的投降,无法替代作为这次中日血腥战争的最高总结。中国新军的最高统帅栗云龙,端坐在日本皇宫最豪华最庄严的宫殿里,接受了日本政府官员的投降之礼。

铃木还是日本的首相,前原还是日本的御前大臣,他们代表日本政府,代表天皇,代表日本大本营和各军事系统,向中国新军投降。

这一天,对于中国新军来说,是极其辉煌荣耀的一天,也是日本极其黯然痛悔的日子,反差之大,迥然天地。

中国新军邀请了世界各列强的外交官来观礼,为了能够使他们在十月一日这一条都及时地赶上风景,甚至免费使用了飞机和军舰。在天津的世界各国的官员,无论英国,德国,法国,俄国,美国,法国,意大利,奥匈,荷兰,比利时,奥斯曼突厥,等等等等,只要还是独立的国家,只要在天津一带有外交机构,都被邀请到了,甚至,就连非独立的亚洲某些国家,如在法国控制下的安南,在美国控制下的菲律宾,都被邀请了政府人员,自然,朝鲜政府是中国新军的第一盟友国,得到的不仅仅是观礼的机遇,还有在主席台上一同接受日本投降的荣誉。

那一天,东京的皇宫里,张灯结彩,弥漫着中国人过新年才有的独特气氛,屋子里的阴霾气息被灯烛雪亮地扫清,宽阔的大殿里,彩色的幔帐半遮半拉,一盆盆的花卉堆积成各种各样的造型。而居中横贯,闪烁着古色的红木巨桌,横亘在日本代表的面前。。。。。。

胜利的礼炮奏鸣了九十九响,那是中国人理想里的最高最大数目。炮声,将举行仪式的宫殿震撼得似乎摇摇欲坠。

十万中国新军主力,八万朝鲜盟军精锐,五万日本新军官兵,团团包围在东京城的东半,因为战火减小了一半的东京,自然是拥挤了许多,也因而丰富和沸腾了许多。

“二十万军齐振奋,枪林臂雨遮天半。”这是中国新军中服役的国内友军,袁世凯北洋新军某位标官(团长)先生发自肺腑的畅快和诗意。

在美光灯的闪烁里,在千万大军的欢呼声中,在世界各国各种复杂的目光中,投降仪式顺利地举行了。

两名日本高官,十名日本将军,八名文职人员,将象征着日本政府,军队,其他各机构权利和威信的物件,一一呈上,由精神抖擞的中国礼兵接过,转交给栗云龙。

中国新军的三巨头都到了。

栗云龙端坐在中央的位置,政委赵阳刚在左侧,参谋长欧阳风在右。其余各军长师团长等向着左右两翼撒开,或者向后面一列列地排下去。共同组建成了受降的主席团。

那一天,按照法国驻清公使的说法,实在是庄严壮烈极了,三个中国新军的高级军官,一个个威严肃穆,他们专门制作了礼服,栗云龙穿的是仿欧洲的样式的大元帅服,其他两位也是,将星和勋章在他们的胸膛上闪闪发光。

“我真不知道,这个身材很普通的中国人,怎么能够在那样庄严的会场上,保持着令人颤栗的威严,说老实话,我看见他时,突然觉得自己非常渺小,好象尘土一样,他既不是满清的皇帝,也不是内阁总理大臣,却有着帝王一样的风范,他的眼睛犀利如刀,傲慢而智慧,让人不敢仰望。”

“这个人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他来自于哪里?怎么会突然带着数十辆世界上最先进的,其他国家还没有的坦克构成的军团闯到我们已知的生活里呢?难道,他真的是义和团民所说的,是中国的神派遣的,拯救中国的使者吗?”

“历史真是弄人,十年前,日本还是小小的,正在奋力崛起和追赶,在经济和军事上振兴的落后国家,却沉重地打败了庞然大物的满清帝国,夺取了巨多的财富和权利,十年以后,中国东北一隅的军阀势力,却以罕见的魄力和武勇,狠狠地报复了日本,以强大的坦克军团,从朝鲜战场到东洋战场,横扫了日本列岛。先后歼灭了二百多万的日本军队,将日本逼到了灭亡的绝境上。现在,中国军队在历史上第一次来到了这个东方岛屿国度的都城里,成为他们的主宰。不知道,这是不是历史的轮回。还有没有下一个。”

美国的代表亨利公使也是感慨万千。在日记里些道:“我亲眼见到了那个传说里比神仙还厉害的中国人,他叫栗云龙,身材不过一米六九,在美国和欧罗巴人种里,简直是个残废,可是,他长得极为壮实,面貌也很符合中国人的英俊标准,他的平顶军帽非常漂亮。”

“日本人惨了,被迫向中国新军投降。向十年前的宿敌投降,因为历史的原因,这个曾经的学生,终于再次拜倒在他的老师脚下。不知道中国新军将来怎么锤炼日本,但是,我敢断言,日本想要争取真正的独立,最起码也需要四十年。那时,长寿的栗云龙死了以后,才有可能。”

“这个场面真是壮观,我会一辈子都记忆犹新的。”

“但是,有一点我很高兴,削弱了的日本国家,将不会以其咄咄逼人的扩张势头,对我们在亚洲的利益发展造成障碍和威胁了。”

“可是,又有一点儿,我不明白,在英国和德国的援助之下,日本的军事势力明明已经占据了上风,其结果却会这样,实在是匪异所思啊。看来,中国新军的崛起,在军事指挥的艺术和智慧上,又给日本,也给我们世界各国,上了生动活泼的一课,今后,我们一定得好好研究下。”

英国外交官和德国外交官,俄国的使臣,目光都很忧郁,他们参加这个投降的仪式,与其说是来参观,还不如说是受审判,内心世界的煎熬无与伦比。作为实际战争中的一员,他们都有限的干涉和参与了,还付出了极大的物资资源,甚至将两国的主要舰队和最新式的武器,飞机坦克之类,都转交给了日本使用,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还是争取来了在东京皇宫里这么难堪的一天!

英国公使扑第糠心想:“中国新军实在太可恶了,太可恶了。他们简直是一群妖魔鬼怪,谁的帐也不买,哼,美国佬亨利还在得意洋洋地扭晃着西部牛仔丫的大屁股呢,他们就不想想,美国人调停,被中国新军拒绝了,日本按照中国新军的意思投降,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呢?好象他们美国打胜仗了似的!”

“现在的亚洲,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道这个狂妄的,强悍的国家匪帮,下一个的打击目标会是谁!”

“哼,我们一定要支持清朝政府,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们大英帝国,绝对不会承认失败的,你们不要太得意了!”

“也许,明天,满清军队就开始向满洲进攻了!”

德国政府派遣来的代表不仅仅有驻华公使,还有几名武官,这些畏畏缩缩的德国大汉,好象披着华丽威武军装的病人,只要往主席台上扫视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号称世界上第一陆军强国的他们,自从对法国的普法战争大胜以后,。已经目空一切好久了,现在,他们才明白,不光他们的国家可以轻易地击败另外一个国家。创造军事上的奇迹。更让他们难以自安的是,本来,他们是中国新军的好朋友,可是,政治投机性让其丧失了这一资格,现在反倒实际上成为中国新军的对立面,看着中国军队的成功,内心里很不爽啊。

“我们应该向中国新军学习很多,特别是在坦克战的战略和战术上,较真的说,日本的失败就其实是我们德国的失败,因为日本人在使用了我们德国的坦克飞机等军事装备的时候,也接受了我们关于现代战争的理论观念,日本军队,就是另一版本的德国军队,日本的失败,验证了在中国新军面前,即使我们德国拥有军备的优势,也将是不堪设想,不堪一击的!想到这里,让人恐惧啊。”

“可是,我们的政府怎样才能够向中国新军示好呢?”

俄国公使的脸上,倒是波澜不惊,日本失败于中国新军,在他们看来,是太现实太可能的结果了。早在开战之初,俄国就不看好日本,“中国军队果然是疯子。”怀着异常复杂的心情,勃尔金中将,这个俄国历史上罕见的将军公使,因为主动和清廷接近,终于有资格来到了天津,也有幸被清廷推荐来到了东京。

“和中国新军做邻居,真是俄罗斯的厄运啊。”

“不知道将来,中国新军支援的俄罗斯革命党人,还会在远东地区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的。也许,向中国新军妥协,才是理智的决定。”

朝鲜军的统帅李完用兴高采烈地簇拥在中国新军的军长级别的将领里,感到十分荣幸,“啊,太幸福了,太美里,朝鲜国依靠中国新军,终于打败了东方的仇敌,以后,我们更要紧紧地团结在中国新军的周围,好好地服务,永远做他们的盟友。团结?这词汇儿陌生啊,我看还是跟随贴切些,朝鲜国跟随大清帝国几百年啦,大清就是俺的宗主国,这一点,俺算是看透了,也跟对了!”

二,你们实在是太仁义了

无数的镁光灯,将东京受降仪式上的过程扫描在案,劈里啪啦的快门响,几乎如一阵阵疾雨。

让各国记者和政要,外交官们关注的有两点,日本政府首相铃木作为第一投降者的屈辱和忍耐表情,二是中国新军最高指挥官栗云龙的得意,很奇怪的是,后者的表情有‘些僵硬,只是在接受了象征着日本国运的天皇佩剑时,突然诡诈地歪了歪嘴,露出了满口的雪白编贝,天真烂漫。

仪式举行之后,众人渐渐散去,中国新军高级军官这才有机会和日本代表商谈问题。

在皇宫的一角宫殿,熟悉的日本风格的装饰,让步履维艰的铃木,前原等人感慨万千,一年多前,曾几何时,他们还在这里追随着天皇召开过多次会议,商讨的都是怎样消灭中国新军,将满清帝国彻底瓜分,让日本的军事势力扩大到亚洲大陆,进一步造成日本的强势,以实现帝国早已制定,“布武世界”的大陆方针。那时,日本帝国是何等的强悍,踌躇满志,意气风发,而现在呢?却这么唯唯诺诺,规规矩矩,战战兢兢地听从昔日的敌人的摆布,随便人家的号令,将头点得象是鸡啄米。

铃木的心里,乱作一团,投降仪式上的侮辱固然很重大,可是,现实里日本的命运,才是他最为关心和恐惧的问题。要知道,他们不是和中国军的和平谈判,不是主动地“请降”,而是被中国军在青森城里彻底击败以后,武力俘虏!作为中国军队的俘虏,还有什么资本可以凭借的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当一行人在房间里以长长的桌子分布开来,准备会议的时候,看到了栗云龙等人红光满面的脸色,铃木尴尬万分地连连鞠躬,“嗨!”

“你们也坐吧!”栗云龙,赵政委,欧阳参谋长等人十余名中国军官,雁行于桌子那面,闪烁着折光的红木长桌,沉实,冷峻,更加重了日本官员,严格地说是日本战俘的沉痛心情。

在椅子上坐下来的时候,铃木心里突然活动起来,后来,他对前原讲出了自己的感受:“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名孤独的日本少女,脱光了衣服,等待着敌人的糟蹋。”

“现在,我们来谈谈战后日本的重建问题,铃木首相,前原大臣,你们不要低头,要好好听着,涉及到日本未来走向的重大事情,我们也不是单独地要求你们怎样做的,你们也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栗云龙侃侃而谈。态度显得非常冷静。

铃木唰地站起来,将身体弯曲成了大虾米,几乎将脑袋碰触到前面的巨长桌子。虽然前原在左侧悄悄地拉了他一下,意图是避免他摔倒,他却没有敢理会。

“嗨!我一定遵照中国新军的意见。”戴着厚厚眼镜儿的铃木,头顶上已经光秃秃了,在电灯光的辉映下,油光滑亮,两条下滑线般的吊稍眉,长得让人怀疑其真实性,瘦瘦的脸上,已经有了老年斑,要不是竭力做作出来的恭顺,笑脸,就全是滑稽了。

栗云龙和其他人相视一笑,有很多的意会。“哦,你坐下,坐好,我们是不会太难为你们的。”

“谢谢!谢谢!”

在日本方面,有七个人,代表政府首脑的铃木首相,代表天皇的前原,代表大本营的某将军,代表财阀集团的三井,三菱重工,住友等家族的代表。一个个正襟危坐,惶恐不安。

“现在,我想先请日本政府代表铃木先生,谈谈你自己对于日本未来发展的打算,”政委说。

看了看政委的脸,所有的日本人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长气,现在,是决定日本国命的时候了。

“嗨,中国新军尊敬的政委先生,”铃木的汉语说得比较困难,可是,为了争取中国新军诸位将领的好感,他还是勉为其难:“现在,我们日本,是贵国的强大军队击败的,是败军,是战俘,虽然我们有关于未来的计划,却只是简单地思索过,并不敢有任何周密地策划,一切的事情,还要看中国新军的诸位英雄怎样来定夺。”

英雄一词,整体恭顺和卑谦,让中国将领们颇感滑稽,意外,想不到日本人也会有今天这么逊的时候。大快人心啊。

“我是问你们的打算,计划。”政委正言。

“不敢,不敢,我们一切事情,敬听贵军吩咐!”铃木愈发恐惧。

“这么说,你们真的是没有意见,完全愿意按照我们的要求做事了?”栗云龙扬了扬眉毛问。现在的他,还没有从受降仪式的威严和兴奋之中缓过情绪来,竭力压抑的激情使声音里很有水分,让几个日本人吓得更加恐惧。

“我们日本帝国,哦,不,我们日本国家,毕竟是投降。”铃木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投降,投降,真是屈辱啊,难过啊,作为战败的一方,作为曾经的颐指气使的亚洲第一大国,作为十年前马关谈判的见证人之一,他有太多的感慨。可是,他又不能不坚持下来,一旦日本继续负愚顽抗,则会彻底激怒中国新军,这个时候,是列强纷争的势力时代,也是侏罗纪时代,强者为王,弱肉强食,万一中国新军象日本那样野蛮,大肆屠杀,则日本民族能否保存下来,都是问题。反正,日本既无抵抗之力,国际列强也没有干涉之心。

铃木对中国新军还是心存感激的,毕竟,中国新军没有叫天皇老爷子本人来参加投降仪式,已经给足了日本面子,虽然作为首席投降代表,铃木足够窝囊屈辱,可是,能够保全了天皇的颜面,就是日本人最大面子。值,值得,这代价太值得了!

既然中国新军给面子,日本人就不能不要脸,得承人家的情。所以,铃木决心将自己的投降任务完成。

“很好,你们的态度很现实,我很欣赏!”栗云龙很自然地翘起的右腿,轻轻地摇晃着,将他那不修边幅,却自栩为自然主义风格的破袜子露了出来,结果,给机敏而视力良好的铃木看见,其感触是: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你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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