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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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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面上,也几乎就在现在第一战队通行的位置上。
“日进”号的前面三十链的海面上,是龙田号细长的身影,作为侦察和通报舰只,龙田号的速度和轻盈没得说,就是装甲太少,又单薄,如果重要部位挨了一颗重磅炸弹的话,估计受不了。
在“日进”号的左面二十五链的位置上,是“春日”号军舰,排水量在四千吨,是一艘装甲巡洋舰,军舰上,有官兵五百名,大炮三十门,流线型的舰体在海面上犁开轻盈的浪花,飞速地前进。
日进号和春日号,是日本海军第一战队,第一舰队的两只巨钳,装甲特别厚实,吨位特大,是主力舰只,虽然比东乡司令官的旗舰“三笠”号要差一些,可是,装甲却比它好。所以,作为两只主力军舰,日进号和春日号呈现左右开弓的战斗架势,跟随在前锋侦察舰龙田号的后面,将自己茁壮的炮管,瞄准了海岸线上可疑的任何地方。
三十门大炮分为正面炮塔,后尾炮塔和左右两翼的部位,当然正面的炮塔是最坚固,火力也最强大的,和战列舰不同的是,巡洋舰的火力小得多,炮火的直径小,数量也少,装甲的厚度也轻薄,可是,好处是,轻快,速度超级满意,巡洋舰的炮火主要布置在正面,细长的身体也可以保护左右两侧。战列舰的炮多,口径大,是绝对的主力战舰,炮位主要分布在舰船的两侧,列的意思,就是两列,两侧的两排,战斗的时候,两种军舰的姿态也不一样,巡洋舰以前主炮攻击敌人,战列舰则转身,以侧翼的任何一方炮火猛烈轰击对方。
日本人迅速发展和赶超型的国力以军事战略,使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实力来建造和购买战列舰队,所以,主要是购买了英国人制造的巡洋舰,反正,在亚洲的洋面上,日本的敌人实在少之又少,本来一个俄罗斯吧,现在又被打垮,缩回欧洲了。曾经让日本因为干涉辽东半岛的割让争端,耿耿于怀的法国和德国舰队,则一个忙于和英国人竞赛,一个忙于保护自己的大西洋利益。
“我们的巡洋舰,已经无敌于亚洲了!”日本海军大臣曾经踌躇满志地站在东乡的座舰“三笠”号高高的舰桥上说:“三笠”号就是亚洲最大的战列舰!
无疑,六千吨的东乡司令官的旗舰“三笠”号,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战列舰了。威力之大,一艘军舰就可以摧毁现有的满清海军。(不包括新建立的中国新军太平洋舰队)
品字型的进取结构,让旗舰“日进”号上的第一战队司令官三须宗太郎海军中将非常满意,很有信心。
呜!呜!呜!
“怎么了?”三须宗司令官大吃一惊。
“炮弹!炮弹!”舰桥上的一名军官紧张地喊道。
“不错,是炮弹!”被刚才的尖锐而遥远,很有穿透力的声音吓了一跳,又迅速恢复了理智的第一战队司令官确信无疑:“是中国军队的陆基炮兵,三枚,不,是九枚!”
九枚炮弹,从东沟镇东面一个秘密的石头堡垒里发射出来,硝烟在炮管口骤然爆发,象一团秋季的浓雾,使周围的炮兵们一阵咳嗽。
中国军队的秘密炮台,毫不犹豫地就发射了。
炮兵曾经问过驻军的最高指挥官张作霖旅长,说挂着英国军旗的海军舰队打不打?张旅长两只雪亮的小眼睛一瞪:“打,打地妈拉巴壳子!凡是敢来咱中国新军炕头上露脸儿撅屁股的,不管是哪国的,照打不误!”
“万一是法国军舰呢?”
“你个没脑汁的臭皮囊!法国人貌似咱中国新军的朋友,其实军团长说了,都是暂时的,再说,法国军队咋会没由来跑到这儿兜风?他们要是吃饱了撑得慌,早就窜到日本东京的藏春楼猫叫去了。”张作霖旅长这么横,倒不是有先见之明,匹夫之勇,而是龙飞师团长,兼任丹东鸭绿江边境地区防御的镇守使大人有言在先,无论何国军舰,只要出现在鸭绿江口,一律击沉之,责任有龙飞来负!
“一步三给摇,肯定非好鸟儿!”炮兵连长也开了窍。
于是,中国军队的编制外部队,国民警卫队性质的张作霖旅团,开始担负起一个重大的使命。率先攻击海外口的日本海军舰队。
他们已经发现了日本海军舰队的庞大影子,对这些乡巴佬来说,十一艘现代化军舰,不仅美观大方,威风凛凛,更兼有迷惑人心魂的鬼魅,看着看着,人的眼儿就花,只感到一大片,一大片,也不知道有多少。
毕竟是地方杂牌军,部队的素质是有限的。倒是炮兵连还是从龙飞师团里抽调出来,操炮的技术还不错。
五门大炮隐蔽在东沟镇的东侧高地上,四门大炮隐蔽在南侧高坡和树林间。以东面炮台的射击为指挥。先有三门试射,调整方向高度。
轰轰轰。
炮挺威猛,体现了俄罗斯大块头的熊力,全是缴获自北线战斗的成果。
第一轮的射击,只有一发炮弹打到日本侦察舰龙田号的左舷上,炮弹触到甲板才爆炸,当时就炸开了一个大口子。使这艘轻型巡洋舰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打得好。打得好,继续打!”数百名中国警备军官兵被紧急动员,钻进了石头水泥构造的坚固工事里,就是镇里的百姓,也被紧急要求,躲避进工事才安全。这是一个混乱的过程。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东沟镇距离海岸线有几近十里之遥,望远镜子看得见,脚下的路很远。东炮台隐蔽在距离海岸线三里的地方,南炮台约四里。
中国军队毫不留情地装填着炮弹,一记又一记地轰击着敌人的军舰影子,各部炮长则大声地呼喊,要调整位置。指挥的连长负责东炮台,一面观察着战果,一面痛骂,也指挥着炮兵集中火力。“打掉英国佬的第一艘军舰,对,打掉一个就是一个!”
“要是其他的军舰跑了呢?”一名炮长,少尉军衔,翻了翻白眼。
“打跑了就是,你真以为这几门破炮能够打死人家的军舰呀?”
炮兵有过正规的军事训练,见识还比较正确,但是,也不是所有的军官都这样明白。许多的炮兵都觉得,三五颗炮弹就可以灭掉一艘军舰了,野心勃勃。
最后,连长的意志得到贯彻,中国炮兵猛烈地轰击敌人的第一艘军舰。
龙田号在剧烈的炮弹爆炸声中,躲避着冲天的水柱,急忙向前窜去。那细长的身影,既狡猾又可怜。就象在人们手缝里逃脱的蚊子。
东乡的座舰在后面,所以,没有遭到袭击,他也不怕,那艘军舰的防护力绝对是强大的。没有三五十枚炮弹搁上去绝对没危险。
日军的战斗预案非常详细,尽管在黄海上就进攻方向有过调整,可是,随便的一个方向,日本参谋机构都制定了一套的作战计划,军舰的指挥官只要打开了遵照执行就是,效率之高,匪异所思。
龙田号跑得再快,也还是挨了三颗炮弹,左舷上燃起了大火,损管人员急忙跳出来抢救。同时,军舰的尾炮也转过来一些,对准中国炮台的位置,胡乱地轰击报复着。
龙田号并没有将航道往东边靠近,上千米的海湾,东面是巨大的冲击岛屿,面积可能有数十平方公里。他们担心这里也可能有中国军队的炮兵埋伏。
龙田号及时得到了东乡大将的指示,猛烈地前进,不惜挨着中国炮兵的火力,这意味着,东乡平八郎大将的意图是坚定的,消灭这支小小的中国新军岸基炮兵,继续前进,直抵丹东。
于是,日本海军舰队就降下了很鲜艳夺目,很花里胡哨的英国军旗,只见那个巨大的米字,随着军旗的飘落而被折叠消逝,让中国炮兵,以及镇子内外的军队,都感到很震撼。
中国炮兵连长还以为英国舰队要投降了呢!
“哈哈,英国人败了,怕了!”镇子的工事里,张作霖旅长也兴高采烈:“我就知道,洋人其实他妈拉巴壳子的特能装!老子看你还装不了?装来装去,涂粉抹油,还是盖不了你个逼星大象鼻子!”
许多百姓们则欢呼起来。军队的观察哨给了他们太好的消息。
不过,张旅长很快就发现,自己很傻很天真,因为,英国军舰肯定不是投降了,因为,他们又有新花招了。
“换甚衣服?难道是刀枪不入的神仙衣裳?”几个军官争抢着望远镜子,大惑不解。
“呀,膏药旗!膏药旗!是日本人!日本的军舰!”有人率先觉悟。
在那个时代,官兵们和普通的老百姓们,虽然整天也宅在军营和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上,也都能区分列国的尿布片子,早八年,日本的膏药尿布片子曾经在辽东半岛上飘扬了好些日子呢。
“天呐,又是小日本,小倭瓜又来了!”
“我入你的妈,真的是小倭瓜!”
“小倭瓜怎么刚才挂着英吉利的旗呢?”
“不用说,他们坏人跟坏人勾手!”
“狼狈为奸啊。”
“快打呀!我们的炮兵呢?”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呼声也甚威严,甚高,但是,战场的形势却一泄千里,根本改变了。
日军的两艘装甲巡洋舰迅速前进,进入了射程,然后,数十门大炮对准岸上进行了密集的轰击。日军的海军炮兵久经锻炼,素质极高,很快就锁定了中国炮兵的位置。
炮弹在空中飞舞,呼啸,尖锐地哭泣,惹得中国军民一个个心里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日本军队反而显得很平静,战争是他们渴望的,熟练的技术正好可以发挥出来。两艘装甲巡洋舰的威力刚刚发挥,其余的四艘军舰也逐渐调整到位,立刻就锁定目标,猛烈打击。
日本海军的舰炮,比中国陆军的野炮大,数量多。
一阵阵的浓烟从日本海军的舰队上喷发出来,很快就将军舰的甲板等地方遮掩了。龙田号一见中国炮兵受制,也立刻返回一些,参加了战斗。
于是,日本海军第一舰队的第一个主力战队,七艘军舰包围着两个小小的只有九门大炮的中国军炮台进行猛烈打击。
张作霖旅长捂住了耳朵,虽然这里距炮台甚远,他还是感到心浮气躁。
“完了,日本人的倭瓜怎么这么多?”
仅仅十数分钟的战斗,中国炮兵两个炮台就停止了进攻,陷入了沉默。
不用说,大部分的官兵已经伤亡。再没有人能够操炮攻击了。
日本舰队上,春日和日进两艘装甲巡洋舰都受到了攻击,春日中了两发炮弹,日进中了三发。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火海是免不了的。
一百五六章,拉巴壳子
大火很快就被损管人员抢救好了,铁甲舰只全部蒙钢皮,耐力非同寻常,压力水管对准火海一阵猛冲,迅速将火压制,钢皮也阻止了火势的蔓延,五分钟时间,春日号战舰就昂首挺胸,继续向前了,日进号的麻烦大了一些。修复的时间长了三分钟。
两门大炮给打坏,让战队司令官三须宗太郎海军中将有些意外,虽然中国军队的炮兵瞄准的技能叫人齿冷,命中率也还正常不过,但是,一炮打中了前面主炮的炮塔上,直接将三联座的大炮炸毁两门,还真是创造了神话。
三须宗中将紧急清点了下损失,军官报告说,旗舰日进号上被击毙四名炮兵,三名陆战队员,六名士兵和一名中尉军官受伤。
春日号上的损失更小些,只有两名士兵被打死,两名士兵受伤,而且不重。
到底是装甲舰,厚达四十毫米的钢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否则,这几炮砸到了普通的军舰上,木屑与弹片齐飞,损失会大得多。
小问题简单处理的同时,两位舰长都在观察着战场。然后,满意地确信,战斗已经取得了完美的胜利。
三须宗中将对军官指示,要报复一下中国人,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
于是,日进号军舰上的大炮,就对准了更远处的东沟镇,开始了远程轰击,春日号也跟随着旗舰一起努力,顿时将东沟镇笼罩在一片火焰之中。轰击了八分钟,中将下令:“可以了!”他能够从望远镜子里看到,镇子上空冒出的浓烟,许多房屋倒塌。
第一战队在征得东乡大将的同意以后,继续前进,龙田号轻巧伶俐的身影犹如一只俊俏的海燕,穿越重重波涛,飞快地向前。日进号和春日号也牢牢地跟进,之后,则是四艘第一战队的其他军舰,再后面,是第三战队的四艘军舰。除了脑袋部位是两艘以外,其余的都是一列长蛇阵,蜿蜒辗转,沿着海岸线,威风凛凛地前进。
日本海军官兵很多人都站到了甲板上,这是司令官允许的,这样做的目的,是鼓励官兵的士气。日本的军旗升得很高,在舰队的中速前进里,被不时零乱的海风撩起,发出了噗啦啦的震撼人心,振奋精神的呐喊,所有的日本官兵经受了刚才的战火洗礼,一个个精神焕发,有的开始唱着海军的战歌,有的对着大海高声地呐喊。就连三须宗战队司令官,也得意洋洋地面对大海,吟诵起汉语古体律诗,想象着春暖花开,玉体横陈的绝妙情景。
当日本舰队最后的一艘军舰已经走远,渐渐在视野里消逝,中国军队才从工事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扑打了身上飘扬来的灰尘和烟雾,剧烈地咳嗽着跑到了街道上,于是,东沟镇上兴起了一股军民团结,奋力救灾的活动。
“妈拉巴壳子!”张作霖旅长气冲冲地站在大街上,叉着一点儿也不壮的腰,不停地用手揪扯着那匹不太老实的马,“快,快!快救火!”
中国军队虽然是杂牌军,地方部队,但是,生产自救的本领还是有的。于是,纷纷扬扬地窜出来,有的拿钎弄土,有的抄盆桶舀水,还有的以砖石砸压火势,很快就打下了一片清静的田地,在军队的帮助下,小小的镇子人们也疯狂地努力工作,终于,将火势控制住。
有的老百姓在呜呜地大哭,炮火把他们的房地产给破坏了。那个伤心呀,叫人听了心里酸溜溜的。
“妈拉巴壳子,你哭个屁,你先摸摸脖子上有脑袋壳子没有?喂。我说你呢!那么大一个男人家,光知道拧鼻涕甩眼泪,真没出息!”
“长官,我的房子叫毁了呀,不是你的,你当然不心疼!”
“妈拉巴壳子,你懂得个屁,是你的就是我的!”张旅长气呼呼地甩着马鞭子。“你倒霉了,我自然也倒霉了!”
“啊?长官?”
“啊个屁!”
“什么意思呀?我的房子。。。。。。”
“甭哭,龙师团长说了,凡是驻军所在地的民房因为战火焚毁破坏,一律由当地驻军帮助重盖,听到了没有?你的房子没了,就是我们的房子没了,我张某人得帮助你重盖!知道不?”
“啊?张旅长,张大爷,这是真的?”这位还拖着比日本战舰的钢板的厚度还要牛的,雪白中带着些浅黄的传统型鼻涕,那么一兴奋,一吸溜,袖子一划拉,嚓,就没了,不,是被吸进上下两个孔洞中,上边的是鼻子,下面的是嘴,双管齐下,有条不紊。清理得干干净净。
张老疙瘩的胃口一阵痉挛:“真的,”
“大爷,张爷,那您不是亏了?”
“不亏,嘿嘿嘿,只要人民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过上幸福的好日子,就是老张老疙瘩亏点儿也没啥,嘿嘿,政委说了,为人民服务嘛。”张旅长兴奋的脸上现出了两个小酒窝儿,其实,他心里挺高兴的,因为,按照规定,只要军队帮助老百姓盖房子,师团部和军团部就会派人来视察,然后进行补偿,不仅仅是百姓,就是当事的军队也会有一笔“养德费”,所以帮助老百姓做了好事,就得保养褒奖表扬!
妈拉巴壳子,现在的军团部实在太有才了,不,是太有财了,各国纷纷进贡,中国新军还不用还贡,只盖几个戳儿,写几个字据就得了,费也不过几张纸。俄罗斯人送钱儿,、八国联军中的七国都送钱儿,屁跟儿虫的朝鲜,不,现在叫韩国也送钱儿,满洲地面的白银堆得谁都能摸得着看得见了!那一车车的大木箱子,里面可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的妈拉巴壳子,栗云龙军团长真牛,能叫奸险狡诈的洋毛子们都附服贴贴地给咱们上货,要钱有钱儿,要美女有美女,这日子过得,叫什么事儿?太滋润了不是?
就在张大旅长正在因为施加了百姓恩惠,得到了好几个免费的很越轨的三叩九拜式的大礼包而为能够领到多少上级补贴而沾沾自喜时,背后‘,一个声音说:“旅长,该去看看炮兵兄弟们了。”
“哦?啊?是是是,兄弟们,那个惨呀,老实说,我真的不想去,天惨了!走!”
刚拨马走了几步,张旅长想想不对:“你谁呀?”
一名警备军的服装,小小的上尉骑兵连长,居然敢拍我张老疙瘩的肩膀?还敢对我眨巴眼睛?那精神气儿这么横?好象你是,你是,你是龙飞老大?
“你是哪位呀?面相好生呢。”张旅长奇怪,自己的部队哪一军官不认识?就是普通士兵也能闻出个第一独立警备旅的味道。
“我是龙飞师团长派来协助你工作的,我叫席之前。”
“好名字,哦,”
还没说完,就见这个席之前在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几行字,还盖了两个鲜红的大印章,看得张老疙瘩肃然起敬。埋伏在嘴边的个性语言再也没有能够溜出来。
“什么?老弟?”
“这是龙师团长的命令,哦,我刚才说错了,不是我协助你,而是你协助我。我们共同完成一个重大的任务!”说着话时,席之前的身后已经跳出来高高大大的一群士兵。都是警备军的装束,武器等什么的却截然不同。
“您是连长?”
“不,我是团长,中校军衔。”
“呵,厉害!”张老疙瘩赶紧跳下马,给中校大人敬礼,因为,警备军是地方军,是杂牌部队,在很多方面都不能跟人家正规军相比,就是军衔,也明显地分成两种系列,要是横向比较的话,他个旅长大人也不过是少校军衔,但是,想想人家都是正规战场上杀出来,用血染红的顶子,警备军也没有话说。
“不用了,张旅长,我告诉您一个事情。”席之前中校将张作霖拉到了一个僻静一些的地方,以躲避还在救火的人群那夸张的,喧嚣的声音:“这么这么回事儿,你听好。。。。。。”
“妈拉巴壳子!”张旅长兴奋地一拍大腿!
“张旅长,就这样了,这是龙师团长给您的一个大机会啊。”
“是啊,回头我可得好好感谢他老人家一番。”席之前给他的消息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只完成一件事情,就能够将一个警备旅修改成正规军的编制,还是同一级别,简直是天上掉下来馅饼啊!也就是说,他一个警备军的旅长,转眼之间能够成为正规新军的旅长,由少校唰地一声,变成了上校!
“嘿嘿嘿!”张老疙瘩毕竟不是寻常人等,马上就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喷香的烧饼好看不好拿呀:“席大人,你说吧,什么事情?”
他很紧张,要是派遣他坐着小船儿去撵日本人的舰队,就是打死他也不干!那不是白送死吗?
席团长笑眯眯地一拍他的肩膀:“老兄!别紧张,咱是一家人,我们一起承担义务!”
“哦,好!”
“现在,你先去看炮台的兄弟们,顺便把你的军官给我叫来几个,要他们听我的指挥,还有,你叫炮台的那帮小子们滚出来,不要再装死了。都出来给我干活儿,哦,张旅长,我们到海边汇合。”
“炮兵已经完了!”张旅长沮丧得想哭,他心里立刻又有了许多的忐忑,炮兵是在他的部队编制中给打光的。
“完不了,那群小子知道轻重!”席团长神秘地一笑。
于是,张旅长迅速喊来了几个团长营长的,给他们吩咐几句,介绍了席团长,然后,叫他们统统地服从命令,一切行动听指挥。之后,他就带了警卫班赶往海边的炮台去了。
“妈拉巴壳子,凭空冒出来一个比咱官儿还大的鳖!”心里忽然有一股子酸味的张旅长在奋力扬鞭的中间,抽冷子回头一看,只见新来的席之前团长,带着全副武装,精神抖擞的正规军人马,潮水一样地蜂拥而来,只是,很奇怪,在他们的队伍里,有许多大马车。
炮兵阵地,大炮果然被击毁了,巨大的石墙和砖塔,都被日本的大炮弹炸得东倒西歪。附近的弹着点更是惨不忍睹,草木被犁开,露出了污浊的泥泞,几棵大树都被削掉了树稍,整一个破烂不堪,乌七八糟,好象刚被一群中国新军士兵安慰了的某国姑娘。
“完了,还是完了!”
“嘿,举起手来!”
一群士兵忽然冒出来,头戴着正规军的钢盔,神气活现的。
“你们他妈拉巴壳子的还没死净啊?”张旅长睁大眼睛。
“没呢,咱打了几炮就猫到工事里了,这么深的底下,倭瓜就是自己钻进来也寻不到俺呢。”炮兵连长笑嘻嘻地说。
“算你们猾,可是,大炮打坏了,就不怕上头修理你们?”张旅长对正规军的许多做法都感到奇怪。
“不要紧,这是上头的命令,日本人不打,我们还不高兴呢。”
“有病!”旅长暗暗道:“走吧,席团长刚来一个,说要你们干活儿。快去!”
“席团长吧?”
“哦,你们脸熟儿啊?”
“就一个团的。”
东面的炮台虽然被毁灭,官兵却只有一个受伤,南面的炮台不久被联络,上面的情况稍彻些,一名士兵被打死。两名受伤。不过,人损失了,炮还好好的保存了两门,也算是补偿。
张旅长刚出炮台,就看见不少士兵驱赶着马车王这里来了,人群蜂拥,车水马龙,奇怪的是,每辆车上,都拉着一个巨大的,黑呼呼的家伙。
张旅长很好奇,更焦急,急忙带着人跑下去迎接,席团长满头大汗地指挥,一见这边的炮兵大部安然无恙,非常高兴,立刻吩咐他们加入工作。
“席团长,这是什么东西?”
“水雷/”
“水雷?干什么‘用的?”
“往水里丢的。”
“干啥?”
这时候,张老疙瘩旅长,绝对比得上虔诚的优秀的小学生,那个勤奋和全神贯注,让老师很感动。于是,和盘托出。
一百五七章,中国卡秋莎
“这是用来炸倭瓜军舰的?好呀!好呀!真的管用?这么大,里面全是炸药啊,我的天,这一下去爆炸了,得炸出多少水花花儿?谁能受得了?管用吗?肯定管用?到底能不能炸沉一艘日本兵舰?能?一颗就能?厉害!太厉害了,妈拉巴壳子地!你,你,还有你,全愣着干吗?走呀,帮助席团长干活儿呀!”
中国军队一个警备旅,一个正规团,迅速地将一大溜儿马车的水雷拖到了海边。
“怎么弄?丢到水里就行了?”
别说水雷,就是地雷,这些警备军官兵也没有见过,席团长自己也很尴尬:“这么些大东西,咱也不懂得,幸好有高级军工技师在,快,按照张技师的话,赶紧做吧。”
龙飞往这里预先埋伏了一支奇兵,那是张作霖旅长根本想不到的。现在,他才逐渐清醒过来了,听席团长的介绍水雷的威力。拍了拍脑袋上的正宗清廷绿营军帽:“好,好!高!”
龙飞师团长也在密切地关注着这里的‘情况。电报往来几次,电台通讯也开启了,和张旅长,席团长,张技师之间,进行了密切沟通:“很好,技术上没问题就行!祝贺你们!只要将水雷按照合理布局处理好,都是大功一件。”
“可是,师团长,我们可不敢保证日军舰队一定返回来,”
“知道,那不是你们的事情了。”
“万一碰见了日本舰队回军,水垒要是不炸呢?倭瓜要是运气好就是没碰上呢?”
“那也不是你们的问题了。”
这干人真的把电台通讯当成了电话,只把电讯兵忙得不迭声叫苦。
用了五个小时,这些人把水雷布置好了,一百零八颗。非常震撼人心的数目字。
“有这一百单八将守卫在这里,天罡地煞的天罗地网大阵,要是日本倭瓜的破军舰敢来,定叫它有来无回!”席团长得意洋洋地说。
水雷的布置很困难,虽然都隐藏在水中,不露出痕迹,可是,要将铁锚链固定到海底,或者投放合适的位置,以为牵扯,避免湍急的江流冲击破坏。也是一件难事。张技师很遗憾地告诉大家,引信的质量有些不好,万一到时不灵,炸不起来,就枉费心机了。
之后,数千名中国军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回到了东沟镇子,张旅的那个营带领群众,负责镇子的安全,或者就向后面撤退。由席之前团长的部队,负责监视观察这一带的水域。
日本舰队继续前进,沿着海岸线,一面观察,一面清扫着可疑的炮台,结果,到达了浪头的地方,果然看见了两个小炮台,上面安装有几门大炮。
“就这几门炮都想阻挡我军的前进?”三须宗中将简直哑然,,舰队指挥官东乡也非常疑惑:“中国军队真的把大炮都拉到了韩国半岛上用于陆军作战了?要不海防的能力怎么这样差?”
加藤参谋长思考了片刻说:“中国新军是以坦克起家的,自然对陆军作战非常熟悉,于海军方面来说,满清帝国的官员,都不重视,在观念上非常模糊,这是可以理解的。”
东乡想想也是。笑了:“难怪,中国新军单做一件事情,自然非常精妙绝伦。这可苦了大山元帅了!”不过,他转而怀疑:“是不是中国军队在有意地引诱我军出击?”
加藤参谋长道:“未必,中国军队虽然把俄罗斯军队打得丢盔弃甲,十分惨痛,但是,自身也肯定遭受严重损失,所谓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就是这个道理,中国军队的栗云龙应该很聪明,他把兵力集中起来,紧握成拳头,直接打击平壤和汉城方面。不太顾及丹东一带的海防,也是无奈和明智之举。”
东乡沉思默想片刻,认为有一定道理,于是下令,击毁中国军的浪头炮台。
东沟海面到浪头海岸,约五十里,经过了鸭绿江口的巨岛,前面反而为之一宽,然而再向上溯,海江一色,渐渐收缩,浪头处,已经狭窄多了,所以,东乡大将命令,舰队火速前进,在行进中对浪头炮台那可怜的小家伙进行安慰性的接触。
不久,有战舰发现了新的,很隐蔽的中国炮台,玉树,迅速通知了其他各舰只,日本海军放慢了速度,对准这一带很隐蔽的中国炮台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
“不会是假炮台吧?”三须宗很纳闷。
话音刚落,一声尖锐的呼啸,两枚炮弹就从一个炮台上升起到天空,接着,朝着日进号飞来,日本军舰急忙躲避,当然是不能成功的,世界上第一流的先进战舰,英国皇家海军的得意之作的这艘装甲巨舰就,就,漂亮地挨了一炮,很幸运的是,直接打到了舰桥上,更幸运的是,战队司令官三须宗中将居然没有受伤。炮弹凌空爆炸,气浪汹涌澎湃,将两名离得最近的日兵掀起来,从破落的铁栏杆处揪出去甩到了甲板上,直接挂成一滩血水。
三须宗将军由此而来,得了不轻的气胸。
受到惊吓的日军舰队,非常愤怒地打砸,终于将那几座诡诈的炮台掀翻了。
满意地观察了一会儿,。日本舰队继续前进,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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