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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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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到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日本的伤兵,爬着爬着,想往前头找到自己的战刀。估计是掉下马震晕了的家伙。
排长也顾不得休息,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前去,抢先拿到了那把骑兵刀。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他最渴望的就是战刀对杀。这才象男子汉!
一抄起马刀,排长就觉得自己的手腕强悍有力起来,转身一脚把日本伤兵踢了个狗吃屎。然后笑道:“还敢冲不敢了?”
砰!
一声枪响,很近很近,就在排长的背后。
排长当时的心中一片悲凉,这下完了!后来,他经常给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们讲述这一段离奇的经历。
“麻壁,那个倭瓜的射击水平真他奶奶的差!”
排长的左臂被狠狠地推了一把,子弹穿透了皮肉,挨着骨头滑过,居然没有任何损坏。
稍一愣神,排长大人就意识到,自己还有口气,立刻走着S步,反身一刀,将卑鄙的偷袭者放倒,血花飞溅,把他的眼睛都迷糊住了。
地上,一个沉重的东西在滚动。
揉了半天眼,排长大人感受到了腿上纠缠上来一个巨藤,接着,自己的咽喉就被一只鹰爪牢牢地扣住,他人也被翻倒在地,脑袋勺上磕得生疼。
那只鹰爪非常厉害,他能听到自己的咽喉软骨发出了绝望的咯吱声。
“麻辣隔壁,你倭瓜真要治死老子呀!”排长摸索着,将右手的马刀狠狠的,无数次的捅进上面单薄温软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好象刚刚经历了血水的沐浴,
中国官兵没有追逐日本人,他们不仅精疲力竭,也心存畏惧,所以,只是在村落里展开了大搜索,将所有还带有一口气的日本士兵打死,脑袋砸烂。或者割掉,将尸体拖到围墙边,权充新的战壕。
一百卅四章, 逼死小林大佐
本庄多喜少佐站在村庄的外面,因为骑兵的冲锋行动,使他耽误了前进的方向,不得不在外面督战,当日本骑兵潮水一样涌进了村庄的围墙时,他转过了身体,去眺望东南面一个小小的丘陵。上面,苍翠的松树层层叠叠,富有神韵,他打马向那儿走去,带着四名卫兵。
“少佐,正打仗呢?”卫兵提醒他。
“没事儿了,中国人已经完了!”少佐的心里有些烦恼,虽然能够击败中国新军,可是,牺牲实在太多了,仅仅在冲锋的路途上,日军就有三十到四十名官兵被射杀。他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加上冲锋前被中国军队超级步枪击落的,恐怕有六十名了吧?
中国人的枪为什么能够打这么远?少佐想到这里,马上就派了一名士兵返回,去村落里寻找原因。
本来要到树林里欣赏美景,以显示自己儒雅的风度,体验一下胜利的意味,忽然觉得肚子里有些沉实,急忙跳下马来,往树林边缘上一蹲,就成了马步,练习起内功来。
等少佐将一套功夫完成,踢起几脚泥土消灭罪证,忽然,那边的警卫已经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噗,不是跳,而是栽:“少佐!”
本庄少佐于是回去,站在村庄外面,亲眼看到了战斗的中后期进程,看得他两眼发直,双腿瑟瑟发抖。特别是,那一丛丛手榴弹的浓烈黑烟在剧烈的爆炸声中骤然而起的时候,他的心也随着而共鸣,他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地博动。
“快杀呀,杀!杀!”紧张的少佐直接在远处为部下加油打气。累得满面通红。热泪盈眶。
毫无疑问,日军败了,乱七八糟,稀里糊涂,稀稀拉拉的队伍从那个小村庄里溃逃出来,让他所有的希望和荣誉感都败落得干干净净。
“败了?我们败了?”从来没有这样精神准备的少佐滑下来,战战兢兢地抚摸着战马的肚子,脸色苍白如纸,刚才因为修炼内功而得来的逍遥惬意,消逝得无影无踪。
败兵回到了他的身边。许多人还带着伤。低垂着头,含着热泪。
两名败兵因为极为愤怒和羞耻,痛哭失声。
少佐看了看部下,冲锋前齐装满员的一个大队五百余人,现在只有二百人不到。
“中国人在村落里有埋伏?”
“有没有?”
“中国人能有多少?一百个吗?”
“我在问你们!”
少佐越发愤怒,看着沉默不语的士兵,“走,跟我进攻去,如果不打败中国人,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两名韩国士兵听到这话,惊恐至极。转身就跑,少佐看见,冷冷地一抬手,“击毙掉!”
乱枪齐发,日本军人将愤怒和哀伤全部发泄到了他们的战友身上。
“冲锋!”少佐根本不理会卫兵的阻拦,飞身上马,稍一调整姿势,就挥舞着战刀向前冲去。
干硬的呈现出浅红色的土壤路面上,被得得的马蹄震撼了,茁壮的路边庄稼和青草被马蹄一带,纷纷披靡。
“班哉!班哉!”
近二百名日本勇士,踩着战友的鲜血和尸体,满含着血海深仇的报复渴望,象喝醉了酒的野猪,冲着前面猛冲,看也不看,什么也不管。
少佐冲在最前面。两名试图保护他的卫兵被他一挡,当场摔成重伤,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数匹战马的铁蹄从一名士兵身上踩过,沉闷的滑声中,那士兵成为单薄的红毡。
噗!一名日本兵刚掉下马来,就被后续的骑兵踏得血肉模糊。尤其是那颗硕大的脑袋,竟然嘭一声爆开,红的,白的,黑的,好象鲁提辖痛打了劣绅“镇关西”以后,又如法炮制的破西瓜。
中国军队已经将全部的村内日兵屠杀宰割完毕,然后,严阵以待,针对日军的冲锋稠密处,将机强化调集过来,对准方面,猛烈地扫射。
三百米的范围内,急速冲锋的日军纷纷落马,好象被秋风吹过的芦苇荡那零落的败絮。
二十几名日军眨眼间就被干掉了,后面同样数目的日军被阻挡羁绊,呼啦啦栽倒了,整个队伍乱成了一锅稀。
二十六支冲锋枪的火焰,在迷漫的硝烟中,吞吐在正在迟疑不决的日军队伍里,马上,日军就被大片地割倒。
本庄多喜少佐在第一轮的射击中,就被打成了蜂窝煤球,在地上疯狂地表演独门绝技,沾衣十八跌。当表演结束时,刺猬瘫开了四肢,他死了。
日军没有停滞进攻,稍微的喘息,使之更加疯狂,于是,冲出一条血路,毕竟有四十多名日本骑兵再次冲进了村里。
这时候,是中国新军最危险的时刻。
上一次的伤亡事故就出现在这一时期。
机枪手娴熟地转动着枪托,跟踪着日本骑兵的方向,不论是人还是畜,乱扫一气,凡是被他光顾的主儿,没一个能够幸免的。一匹马的脖子直接被打透,血花从另一面爆出,窜出几米高,恐怖极了。一名日兵的脑袋从脖子处直接扫掉,没有“小征泽尔”(日本音乐指挥家)引导的身躯居然还跑了好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最新概念的机器人。
冲进来的日军,奋不顾身地追逐着中国步兵,将其中的四人砍杀。
实际上,那是中国人疏忽,敌人死得太多太残忍,打得中国兵有些自己的手都软了,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最大残酷,为此,他们付出了实践真理的代价。
战斗又进行了六分钟,战场陷入了沉寂。
许多东洋战马,在挣脱了羁绊以后,兴奋地遁去了,朝着各个方向。有的还长长嘶鸣着,那种呕哑啁哳被白居易所憎恶的乡音,拖着久久的悲哀,惊恐,绝望。袅袅地在田野和树林的交接处回响。让这沉默下来的广阔田园风光里,浸透了更加不堪的冷寂。
战场热血冷,阳光空激烈。
在火辣辣的阳光照耀下,无数的蚊蝇闻风而至,开始了他们的大联欢,也许还有暧昧,歌唱,暴露,秋波,低俗,更实质性的生理过程。
这就是秋山好古旅团的二十三联队联队长到达这里的场景。
中国人已经撤退了,只留下满地的日本骑兵尸体,统统都被割掉了耳朵,有的甚至被恶作剧地切除了身体的特殊部分, 成了日本版的东方不败。
“这是怎么回事儿?”联队长小林成明大佐的眼睛当时就红成了兔子。
日本骑兵二十三联队的另外三个大队,逐次向前运动,小林成明大佐身先士卒,带领第二梯队。不想,在隐隐约约听到了激战的枪声以后,长途跋涉赶来看到的,确是这样一幕悲惨的场面。
“本庄?本庄多喜?”小林联队长象一头失去了崽子的母狼,凄厉地嚎叫着。
日本军队的前锋无疑遭到了挫折,重大挫折,这是日本军队和中国军队都没有预料到的。日本军队想不到中国军队实力这么强劲,和八年前的满清帝国正规军大相径庭,中国军队也料不到,日本人这么不经打,笨得出奇带拐弯儿。
一个排的中国侦察兵,在派遣三名通讯兵的情况下,对抗了一个大队的日本精锐骑兵的冲击,结果,日军完败,全军覆没!
在战斗结束以后,大喜过望,只一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就为奢侈的陈排长非常珍惜自己的胜利果实,下令将所有的日本兵都割了“眼儿”(英语音),找到能够俘获的洋马,迅速撤离了。
大约四十多名日本重伤兵,还没有断气,可是,急于撤离的中国士兵已经等待不及,挥起匕首,照割不误,割得好几个日兵惨叫着昏迷过去。
小林成明联队长赶紧带人在战场上寻找痕迹,希望能够找到能反映中国军队情况的蛛丝马迹,可是,他很失望,什么也没有,不,地上很多弹壳。都不是日本军队的。连一个中国兵的尸体都没有看见。
“向平山进军!”联队长咬牙切齿地说。
也许是小林的宿命,他如果冷静地分析一下,停滞了脚步的话,也许,他和他的联队主力,还可能是好好的。但是,急于报仇雪恨的他采取了不顾一切的追逐战术。意图将逃亡不远的中国军队包围歼灭。
小林的构思不错,因为,陈排长和他的伤兵,拖着七具尸体,还有一千只耳朵的骑兵队确实没有走多远,本来,小林大佐的骑兵已经看见了他们,并且,尊重德国军队习惯性的战术,分成两翼,将这个小小的中国侦察部队包围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了意外。
另外一个地方。在平山镇外四里的地方,还有一个侦察部队,建制也是一个排,他们前来接应,还向平山城中发出了警报。
一个半排的中国部队,开始对付两翼压来的日本两个中队的骑兵,战斗因为修改成步兵阵地战,而僵持下来。小林成明的战术明显要比莽撞热血的日本愤青军官本庄高超,骑兵一见中国军队的火力凶猛,就改为步兵的围困。
可是,天不假小林大佐以英年,刚刚得势的小林部队正继续压上来时,平山城里的中国军队也开来了两个营,如果加上团部的话,就是绝大部分的一个步骑兵兵混成团。人数在两千人左右。于是,日军两千余,中国新军两千余,在距离平山城五里多的黑子沟,展开了一场混站,会战。
一个小时以后,日军败绩。中国军队凶猛的火力占尽了上风。
小林联队长亲自上了第一线指挥,胸膛上悬挂着望远镜子,手里握着指挥刀,大声地对着军官们下达作战命令,指挥两翼的部队往前面围裹,日军非常重视这种方式,轻视正面的突击进攻,因为,正面进攻往往由于敌人实力的强大,强攻则损失惨重,两翼攻击,易使敌人受到震撼而全军动摇,小林的指挥没有问题。
但是,问题是,日本军队的骑兵和步兵,根本冲不到中国军队的阵脚,反而被中国军队节节胜利,一直向两翼反包围过来。
在小林的指挥下,亲自击毙了一名中队长的威胁下,日军发挥了敢死精神,拼命堵截了中国军队。暂时形成过对峙。这时,中国军队果断地调集来了六零迫击炮,对准日本军队的步兵稠密处就是咣叮咣叮一阵猛轰。
中国军队的团长没有什么技术和渊博的理论,只知道发挥出火力。和留学德国的小林比较起来,他实在土得掉渣。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能够打败聚集了东西洋军事精华的对手。而且,那么辉煌。
六零炮的威力非常厉害,因为,这时候日本的军队中,罕见有这种东西,虽然也有山炮,可是,那主要是步兵的东西,这次日本军队以大规模的骑兵奔袭战术远程攻击,自然没有携带山炮,所以,面对中国军队劈里吧啦地狂轰滥炸,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其中一翼就稀里糊涂地败下阵去,死伤了一大半。
团长还不满意,将机枪调剂过去,对准日军难啃的骨头,猛烈扫射,火力之凶猛,消耗子弹之多,让机枪手自己都心疼。
日本军队的枪林弹雨往往在中国军队的距离之外,中国军队大狙击步枪超远程攻击,日军陷入了被动挨打的悲惨境地。
不久,中国军队从平山城里又调集到了二十多门六零炮,于是,咕咕咚咚的轰炸声更是凶猛。
眼看日军不支,热情洋溢,意气风发的团长大人,痛快淋漓地下令出击,结果,一个连队的中国军队,以猛烈的冲锋火力,将日军一部压制在一片沟壑里,一顿猛揍,加以歼灭。
中国军队完全以火力开道,将日军逐渐地攻击,包围,压制,。最后,全面展开进攻。
日本军队本是骑兵,以迅速机动擅长,这时却冒然和中国军队阵地战,步兵战,自然败落下风。最后小林联队长不得不带领部队,落荒而逃,
在半路上,小林成明联队长清点了部队,发觉已经减员了几近一半,羞愧万分,当天夜里,就在路上剖腹自杀了。
至此,日军试图突袭中国军队占领平山的企图,彻底失败。
一百卅五章, 一只鸡造成的血案
三年多的时间里,不仅中国新军的军事技术和质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是其他国家的军事装备和素养,也有质的提高,比如,电讯设备,无限电的通信,各大国普遍装备,俄罗斯是非常落后的一环,也已经装备到了师的一级,日本算是普通,也已经装备到了旅级别,甚至,某些联队的关键部门,也有了。所以,在平山城东五里外的黑沟子台发生的战斗,很快就传到了后面大队的日本军中。
悲伤的通讯员是德国陆军部门培训出来的精英,日本政府为了赶超西方国家,可谓不遗余力,不仅将大批的年轻军官都送到德国学习,深入研究,还在军事装备等方面也大量地汲取德国军队的精髓,在这一方面,日本人的勤奋刻苦得到了良好的回报。
比俄罗斯的通讯部门强的多的是,日本不仅有了学成归来的熟练通信员,还有了自己的教官和学校,实现了成功的技术嫁接,开始在本土迅速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而俄罗斯的海军部门的即时通信色非常滑稽,依靠的是德国的通讯技术,德国技术人员一走,耗费巨资购买的通信设备居然等同于垃圾。
所以,秋山好古中将刚从津河口西渡不到一天的时间,正在缁重部队督促后勤军官的粮食供给,就得到了前线战败的可怕消息。
显然,秋山中将是个谨慎的人,按照汉城方面大山元帅的意思,要他的部队直驱平壤两翼,象当年,象八年前甲午之战一样,毫不犹豫,长驱直入,对中国军队的侧翼和后方进行机动和迂回,然后突然袭击,取得非常效果。但是,中将却执意要先和中国军队交手作战一次,然后才执行命令,他的意图是,试探中国新军的能力,毕竟,这样一个曾经歼灭了一百三十万俄罗斯精锐部队的可怕军队,和八年前的满清军队到底有没有联系。
“将军,请看,最新的电报!”一名军官面无表情地将一迭电报纸送到了秋山的面前,但是,手在微微发抖,显然,他看过电报的内容了。
很快,军官的情绪就被移植给了秋山中将,中将的双手也开始颤抖,脸上格外地凝重起来。
三名联队长冷静地观察着场面。其中一个不屑一顾地拔出战刀,往旁边的一棵野酸枣树上劈去,唰。
秋山好古中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成为铁青色,嘴唇也开始发抖。
“将军,有什么消息吗?”一个联队长怀疑地问。
深有智慧的秋山忽然绽开了笑容,将电报往口袋里一匆匆忙忙一塞:“没关系,小林成明大佐因为身先士卒,在前线中了流弹,这家伙,这家伙,真是倒霉!”
“哈哈哈!这个倒霉蛋儿!”联队长们一起笑起来。
“走吧!”秋山迟疑了一会儿。“御洗手横路,你带着三联队往北面,对,迂回包抄到平山的北面,然后发起进攻。注意,要突然袭击,让中国军队措手不及。”
“嘿!将军,”横路一脸横肉,和其名字倒是相得益彰。
“其余联队以及缁重部队,将所有的多余物品统统抛弃,然后,增援小林。”
“嘿!”
在秋山将军的果断命令下,日本缁重部队奉命将所有的马车和粮食,以及某些已经做熟了的干粮都扔到了道路上,所有的人都迅速集结起来,军官在大声地训斥,士兵手忙脚乱,战马纷纷扬扬地长嚎,一队队的骑兵在道路上汇集成河,向着西面的方向滚滚而去。
“因资于敌!”秋山中将冷漠地给请示的警卫大队长训示道:“如果占领了平山,那里的中国军队的物资,就是我们的物资,根本不需要发愁。”说罢,他突然阴转晴朗,变化之快,让军官们毛骨悚然:“那里,中国人的花姑娘大大滴!粮食大大滴,还有露国姑娘,被中国人俘获的露国美女也是大大滴!到时候,诸君可以随意答享用!”
军官们带着怀疑,邪恶地笑了。
露国,是日本对俄罗斯的称呼,带着明显的主观情绪,日本是太阳,是天照大神的字民,俄国是露国,是露水之国,碰到了太样的光芒,哪里还有不完蛋的?就是满清政府,在骨子里很迷信的日本军队口里,也要讨些口彩:清国,清水之国,哪里有太阳之国厉害?
满怀着将日本倔强而猥琐的人种基因撒遍全世界的狂妄梦想,秋山骑兵联队的官兵浩浩荡荡地,狂风暴雨般地卷过了韩国中部那贫瘠而干硬,庄稼田远远少于荒凉草丛的丘陵和平野相间的浑浊地带。灰尘滚滚,裹携着同样灰黄色部队,战马的身上,散发出难以想象的,令人作呕的骚气。
在平山城外的五里处,黑沟子台,中国步骑兵混成团一鼓作气干掉了小林成明联队,使之损失过半,然后,派遣骑兵,紧紧地追赶,试图将敌人一举全歼,反正,类似的战例在对俄战争时屡见不鲜了。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位团长的命令因为一件事情而耽误了。
通讯兵骑着战马,向两翼的部队传达命令,可是,当时的战场已经拉开,团指挥部在北面,和一部官兵在一起,正在啃吃着断后的一股日军,日军绝地反击,非常顽强,所以,要彻底歼灭之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用望远镜子观测,团长发现了日军撤退的企图,只能命令另外的一个营执行任务。
通讯兵在马上疾驰,马蹄生风,人也精神抖擞,战斗已经锁定了胜局,谁不趾高气扬?
砰!一声枪响。通讯兵感到一股寒风从耳边吹过,用手一摸,有血。
战马继续奔跑着,已经是老兵的通讯员没有过多考虑,在战场上不受伤那才奇怪呢,“老天在上!”他感谢老天爷,一直感谢到人家的祖奶奶辈儿,耳朵只是受了点儿擦伤,顶多掉了一块臭肉,休息两天就长住了。
但是,也许是他感谢老天爷的时候,顺便将人家的所有女性长辈也问候了一圈儿的缘故,善有善报,恶贯自然满盈,因果报应不爽,战马还没有跑出二十米,嘘律律地一声长鸣,前蹄猛然抬起,就把他给掀翻了。
从六尺高的马上突然摔下来,完全没有精神准备,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通讯员被摔得七荤八素,四肢麻辣,两眼生泪,几乎动弹不得。
那匹马也因为没有及时地预警,使主人遭遇不测而遭到了报应,它也摔倒了。而且,就砸在通讯员的身边。
通讯员一激灵,将右脚猛然一挺一收,完美地脱离了战马。
“天呐!”骑兵最危险的就是和战马一起给搁倒的时候,不,不,是自己要倒下的时候,一只脚别在马蹬里,那样的情况,十有**要被拖死。
在尸体堆里休息了一分钟,通讯员才恢复了神智,可是,那匹马的身体素质明显要好于人类,况且在爬起来时,四条腿就是有优势,结果,自己一翻身跳起,向前猛窜,先奔了小康。
通讯员心急如焚,如果不能及时地联络部队,他的责任可就大了,在战场上,耽误军机的处理方式可能非常之简单,一棵花生米。货真价实。
通讯员疯狂地爬起来,在腰间摸手枪。同时找马刀。骑兵的武器虽然不怎么样,可是。。。。。。
呼!
风声袭来。
通讯员骤然被袭击,以为只日本伤兵,吓得怪叫一声就跑,但是手还别在腰里没有掏出手枪来,只能顺势地一滚,象一颗鸡蛋儿滑出了五米。
“噶噶噶噶噶噶。。。。。。”喋喋不休的鸟语让惊慌失措的通讯员看清了。所谓的袭击者不过是一只鸡!
“你妈妈个头!一只韩国鸡也想欺负老子?”
通讯员大怒,忍耐住浑身的擦伤疼痛,一耸身,呼,站了起来,将手枪打开扳机,对准了鸡:“老子要毙了你个小骚货!”
那只鸡,芦花色,肥胖,两腿健壮,冠色红润,腹部丰满,有下蛋的面相,是只好鸡,在手枪的威胁下,再次展翅飞翔。
鸡扑向天空的优美强劲之势,让吃过了不少韩国鸡的通讯员都叹为观止,哪里是鸡,分明是一只变态的鹰!
不过,鸡飞出又骤然坠落,看看后面,还拴着一根绳子。
通讯员这才醒悟,刚才战马颠覆的时候,似乎就听到了一声噶噶的声音。原来,是这只鸡惊吓了那匹马,又叫他无法完成任务的。
“我入你的娘!”粗鲁的通讯员愤怒地朝着鸡真的开了一枪,以宣泄自己的愤怒。
不料,那只外国鸡的素质非常了得,就在开枪的一瞬间,再次腾空,成功地躲避了威胁。
通讯员勃然大怒,跳过去,一把抓住了牵扯鸡腿的绳子,想要从根本上着手解决问题。“娘的头,老子要是连一只鸡还收拾不了的话,就不是中国兵,而是倭瓜兵了!”
这家伙的口彩特别有气场,刚刚说罢,就感到左腿一紧。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号住了他。
“谁呀!”毛骨悚然的通讯员几乎是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几乎象被踩了裙子的矫揉造作的美女,凄凉地狂呼起来。
“哦,哦,哦!”也不知道是喘息还是挣扎,反正,一连串的声音开始在通讯员的耳边回荡。
惊恐的通讯员最害怕的就是僵尸的纠缠,乡间的鬼故事一点儿也不比鬼吹灯之类的瞎编滥造的现代名篇更没威力,这几声低沉的呻吟,已经足够通讯员同志,。不。还是先生好些,狂呼一声,窜出多远。
砰,倒霉的家伙又摔了个满堂彩。
左腿上,那只毛茸茸的爪子还在,而且愈收愈紧,之他惊恐至极,赶紧回头一看,竟然是个倭瓜,真正的倭瓜兵。那小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嘴里吐着血花花,满怀着仇恨咬牙切齿。
人吓人,吓死人哦!通讯员震惊之余,愤怒异常,顺手抄起自己的手枪,用铁把把找珍爱只倭瓜腾狠狠地砸起来,“我入,我入,我入!”
声控和手动两种机械机理的联合威力就是强大,那只倭瓜的爪子松了。通讯员疲惫不堪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浮土,以及沾染了的许多鲜血。这才看清楚,那只鸡原来就拴在这为倭瓜哥哥的手腕子上。
怪不得呢。
“好色的倭瓜,你想让一只鸡长到身上每时每刻都痛快哩?害怕痛快死你哩。”通讯员愤愤不平地站起来,终于拔出了自己的马刀,用刀背开始教训这只色倭瓜,劈里趴啦,倭瓜的触角就被砸断了。
“班哉!”如果这句话还不能否让人恐怖的话,世界上就真的没有更厉害的事情了,所以,通讯员心里砰砰直跳,干脆一枪把这只倭瓜打成西红柿。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更多的声音,和刚才区别很小,于是,他认真地观察,发现,这一片是日本军队斜面冲锋的一个大角,结果,被中国军队的机枪和冲锋枪扫得满地都是尸体,但是,这些尸体现在都还没有死透,许多人还能呻吟,还能蠕动,还能说话,尽管声音之低,内容之怪异,使他难以懂得。
一名倭瓜兵居然爬起来,手里还顺便抄起了一把战刀。“嘿!嘿!嘿!你的过来!”
可能是因为八年前的那场战争,大量的日本军队进入中国的辽东半岛,所以,日本人对中国的语言还是比较了解的,能够说一口生硬的中国话,这也许是他们对中国长达数千年文化学习的痕迹。
“过来就过来,老子还怕你一个破倭瓜?”说着,通讯员就冲过来,一把刀和那名鬼子拼起来。受了伤的鬼子依然凶狠异常,可是,被刺激了的通讯员也不甘示弱,于是,两人激战,三下五除二,日军士兵败绩,被砍掉了脑袋。
接着,又有几个日本伤兵爬起来挑战。于是,这里就成了中日两国拼骑兵刀的比赛现场。结果,通讯员一名,完胜八名倭瓜伤兵。
一百卅六章, 秋山中将的阴谋
这名倒霉但是也因此很收获的通讯兵在战后没有得到奖赏,按照团长的话来说,不剥你小子的一层狗皮已经便宜了。让你带人去打狼,谁知你却耍弄起来死狗,拿几张破狗皮就想哄太爷爷高兴?不,拿几张破倭瓜皮!
血案,的确是血案,因为主力军撤退而遗留下来的日本伤兵,除了一部分自杀外,大多数被中国军队的搜索部队帮助自杀掉。小林成明大佐深受刺激的还有这一点儿,近百名兵在惨叫声中被气势汹汹的中国新军用刺刀和马刀连捅带砍地弄死,让小林联队长放小望远镜,当时就几乎疯掉。
说起来,中国军队在发泄愤怒的时候也给倭瓜们一个真正的帮助。伤痛的漫长和持续,还不如短痛了结。
但是,日本骑兵二十三联队毕竟因此迅速地撤离,得以保存了一定的实力。
平山的中国步兵团和一个骑兵营,是中国军队收缩了兵力以后的现状,平山,沙院里,往平壤的一条线,是主力连贯线,就象一支巨长的探针,插向韩国的腹部深处,同时,向两侧分出无数的侦察兵力,毛细血管一样网络延伸,感知着韩国和日本军队的细微变化。孙武师团长及时接到了前线的战报,立刻紧张起来,他首先给栗云龙汇报了敌情,然后,紧张地思考着战守大计。
平心而论,孙武的军队实力并不是中国新军中最强的,第一军第一师团段大鹏部队的老兵最多,装备的更新也最及时,是栗云龙竭力打造的模范师团,其目的早已说得明明白白,在战役的关键时刻,投入之解决问题。所以,其他各师团也没有特别不满的。
以孙武师团的兵力就和整个韩国军队,一个六万余的日本最精锐的鸭绿江兵团作战?显然不合适。韩国军队虽然战斗力很差,可是,一群绵羊真要发起怒来,仅仅头上那两只曲里拐弯儿的角就叫人头疼呢,依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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