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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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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一点儿,骑兵的冲锋还可以阻挡吗?就是中国军队一齐开枪射击,也阻挡不了!就是韩国骑兵有三分之一被击毙,(这种可能性不太大,最好成绩是四分之一,)后续的铁骑也将能把中国人的阵势犁成破烂。阵势一乱,败势将不可逆转。

“将军,我会给您请功的。”小村中佐拍拍后者的肩膀,尽管他的年龄小了十岁不止,更象是儿子而不是表面上的相反情况。

“谢谢。”朴师团长骄傲地昂起了脑袋,使那些纷纷扬扬的红绸装饰绽开了美丽,象发了情的公鸡。将军的胡子已经由典型的东方风格向日本的将军们看齐,由温顺的自然分散下垂修改为两翼的翘起,立刻就有了凶恶的气象。

小村中佐的话没有错,大韩帝国的内部,已经被日本人蛀空,顾问无所不在,无所不为,牢牢地控制着韩国的政治,军事,甚至经济命脉。军队将领的功勋,升迁,更多的是看随军日本国籍的顾问的观感监督情况。

朴师团长最向往的就是能够和中国新军打成平手,即使是打上一个漂亮的胜仗,无论规模多大,他都可以向皇帝和日本顾问,大山岩元帅交代了。最近就要组建的韩国西部边境军团的司令官,很有可能就因为新义州之战而立刻产生。

踌躇满志的朴师团长自然把这一仗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两只眼睛也滴溜溜地盯着不肯安心,于是,自然而然地看到了战斗的全过程。

枪弹爆响,旌旗飞扬,战马怒吼,血肉。。。。。。

朴师团长的两只手伸出来,想要狂鼓,又想要疯举,但是,却始终没有举起来,饿喊出来,这是真实的吗?他怀疑自己的眼睛,耳夺,怀疑一切,这个天地世界是不是真的,都引起了他的深刻怀疑。

日本顾问小村中佐的嘴巴因为用力过猛而僵硬麻木,很久都没有能够收回去。使口腔中正常分泌的津液寻找着了突破口,汹涌而出,拉起了长长的丝条。他的脸色也在剧烈地颤栗中转变为晶莹的白色,几乎改变了人种的属性。

战场上,形式突变,中国新军单薄的散兵线上,爆发出一幕幕弹雨,覆盖在正拼命突击的韩军骑兵的当面,顿时,所有前面的韩军战马都无一例外地在胸膛上爆出了喷泉一样急剧的血线。

那些矫健的战马,好象充满了红色液体的玩具,被巨大的力量推动,阻止,在骤然前奔的时候好象突然撞见了高墙,再也不能前进,于是,许多战马的两条前腿不可思议地腾空而起,向着前面的斜坡虚空奋力冲刺。

汪汪汪汪。。。。。。连续的颤音将本属于狗的叫声演奏成崭新的意义,好几匹战马本能地狂叫。哀鸣。

两匹战马的胸膛被密集的弹雨攒击,彻底撕裂,敞开的卷肉露出狰狞的层面组织,形成一个巨大的深邃的坑,露出的周围统统是鲜嫩的皮肤和肉。

一匹战马疯狂地抖动着脖子,想要化解掉迎面撞击来的力量,可是,还没摇晃三两下,就因为弹雨的切割折断了,颓唐地歪斜向一边。

一名骑兵的脑袋,胸膛等要害部位,居然在一瞬间,被穿越了战马脖子的弹雨尽数打中,当场撕得血肉模糊。

冲锋枪的弹幕,就象一堵无形的墙壁,一双巨大的太极推手的手掌,将所有的韩国骑兵遮蔽在外,阻挡住了。

稍一停顿的工夫,第一线的韩军骑兵就纷纷倾倒毙命,有的是连人带马直接撞下地面的,有的飞上天空做了许多无意识的动作以后才再次掉到地上的,有的向前,有的向后,有的侧面,乱七八糟。比冰雹砸过的庄稼地还要凄惨。

也有极少数凶悍的,战马凭借着惯性向前猛冲,一直冲到中国军队面前二十米处才砸进地里。成为新的绊脚石。

尽管韩国骑兵训练有素,表现得非常有水准,间隔也非常科学,还是不能避免骑兵作战通常所有的弊端,前面的尸体和伤损人马,立刻成为后续进攻者巨大的威胁。来不及刹车的后续骑兵,至少有十几位因为踩踏在前面人马而滑倒或者绊倒,开始了新的滚地游戏。

一名骑兵骤然在前面死马的地点被绊,呼的一声,居然飞上半空数米。

在一处地点,最前面的尸体一连绊倒了后面五个骑兵,充当了最凶猛的狙杀武器。

韩国骑兵还是源源不断地,密密麻麻地向前冲来。

中国新军官兵原地不动,继续射击,只有两名新兵,因为被敌人的气势吓倒,转身逃了。露出了一些空隙。

但是,那已经无关紧要。

“射击,射击!”中国军人愤怒地,无意识地嘶吼着,将凶残和勇敢痛快淋漓地宣泄着。许多官兵咬牙切齿,随着枪身的剧烈震撼而颤抖。

一个倒霉的士兵因为打得过于忘我,枪口一低,居然把自己的战马脑袋给削飞了。

总之,中国军队也出了很多的洋相,闹出了一些经久不衰的笑话谈资,不用说,那两名转身溃退的新兵裤裆里面很难干爽了。

够了,中国军队的冲锋枪火力实在太凶猛了,凶猛到很多观战的韩国军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片火网,很少有韩国战士能够撞破它,侥幸地到达终点。

战场上,完全是一边倒的情势,韩国骑兵精锐悲惨的死伤景象令人不忍目睹。

三百多名骑兵,在凛冽寒风中的攻势可以说是非常壮观的,但是,这股寒风没有能刮多久,就停滞下来,转而回流了。

劈里啪啦的倾倒声,撞击声,弹雨爆发的声音,血液喷涌的声音,肌肉和皮肤,甚至是骨头的分离声音,伤兵的狂嚎,战马的哀鸣,在已经血红一片的肮脏不堪的庄稼地里,响成一片。

但是,由于前期四名士兵的伤亡,两名骑兵的溃逃,一名士兵误伤了自己的战马,把自己给打下马来,所造成的空隙,使十几名韩国骑兵能够侥幸地冲到了中国人跟前,他们举起了雪亮的钢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对手砍去。

一名中国士兵一闪,险而又险地避免了冰冷的刀锋,一梭子打过去,将那个对手射成了蜂窝煤球。

咔咔吧吧的更换弹夹的声音,也没有使中国军队的射击密度减少多少。

十几个韩国骑兵转眼间就被歼灭,无一幸免。

哒哒哒哒的射击声,响彻云霄。大片大片的韩军被打死打伤。却难前进一步。

不到一分钟,韩军骑兵就被打掉了一大半。

剩余的韩军见势不妙,转身拨马溃退。

中国骑兵进行追击,连续射击,将剩余韩军的一半再扫成五花肉。

中国军队高歌猛进,山呼海啸,尾随着韩军败兵一直追到了城门附近,遭到了敌人守军的狙击火力才得意洋洋地打道回府。

韩国骑兵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城里,城门吊桥收起,城门关闭得严严实实,两名倒霉的韩国骑兵眼见失去退路,干脆转身投降,跪到了地上。

师团长朴先生焦急万分地下令,用炮火来阻止中国军队的威胁,城墙上的山炮部队立刻执行了方案,呼啸的弹丸凌空飞舞,向中国新军扑去。

中国新军没有工夫和韩国人玩弹子游戏,迅速转了回去,将地面上还在挣扎的韩军伤兵一一用马刀砍死,收缴了他们的武器,战马,唱着军歌向城南绕去了。

新义州的城头上,所有的韩军都心灰意冷地目送着那百十名中国骑兵稀疏的队伍离开,直到渺茫不可见。

“八噶牙鲁!”小村中佐的战刀举起来,向前狠狠地劈去,只听吧地一声,断为三截儿,巨石堆积的城垛都被劈出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得胜的中国骑兵连一百三十人,就将韩国一个师团三分之二的兵力堵截在新义州城内,战战兢兢,不敢出头露面,然后,扬长而去,路上,有士兵建议,干脆攻上城头把韩国人全部灭了,连长笑嘻嘻地说:“你小子找死呀?”

“怎么找死?”士兵颇不服气,“我看韩国人才是出来找死呢,死了二百号人,这才心安理得地猫着,”

“得,算你小子有种,哦,刚才打仗你的裤裆湿了没有?”

“没有!”

“哈哈哈哈!”

就这么一支小小的迂回包围,截断敌人南下通道的小部队,严格说是尖兵连,就将韩国军队彻底震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胜利来得也太容易了些。后来,当他们把胜利的消息和战绩汇报给白强师团的骑兵团长的时候,那团长的评价是这样的:耗费了四千八百多发子弹?这胜利来得也太无耻了吧?

这还没有完,韩国军在战略和战术上都不是低能儿,深受中国军事文化熏陶的韩国将领,在谋划上并不后人,朴师团长不仅敢于在城外瞅准时机,突然派遣部队截击中国零散的骑兵队,更在城外的某地埋伏了一支奇兵。

白强师团的骑兵前锋连乘胜前进,出城南五里,绕过一个韩军小据点,继续深入南境。正得意忘形间,突然遭到了迎头痛击。

十几名中国骑兵当即挂掉,再也不能扯着破锣嗓音唱出正宗二人转那原汁原味的黄色流氓小调调儿。也从此终止了到韩国发大财,抢劫N多个韩国美女圈圈叉叉的绯色梦想。

连长下令撤退,新军的教条是,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从来不打粘不到便宜的仗,在连长的英明领导下,骑兵连将所有缴获的韩军物品统统丢弃掉,拨转马头就逃。

韩国人上千步骑兵从沟壑里冲出来,向着中国人退却的方向猛烈追击,奈何中国人全是四条腿,韩国人大多是两条腿,追了半天都没有捞到便宜。

退却途中,中国军队忽然发现了一个村子,于是,将村子的寨门踹破闯进,然后,将所有正在晕头转向的村民抓起来作为人质肉弹五花大绑,弄到村头寨墙上。

韩军逼近,却轻易不敢射击,也不敢上前拯救村民。

这时,中国人阴险地殴打捆绑的韩国村民,弄湖很凄惨的声音,甚至,为了彻底激发韩国人的血性,阴险狡诈的骑兵连长秉承了新军整训时的指挥艺术七十二计,将几名韩国大闺女拉到寨墙上,肆意地轻薄调戏。

韩军恼羞成怒,拼命围攻,冬季的萧瑟使进攻者很少能有遮掩物,于是,他们成了很好的靶子,被无数的冲锋枪喷发出来的金属流给打成碎片。

就这样,韩国的埋伏部队反而成了不利地势下强攻蛮打的野牛,结果,半个小时就损失了一半,接着,中国军队拉开寨门反击,将韩军打得狼狈而逃。

三十三章, 鬼才相信呢

新义州是韩国军队西线集结的最大兵力驻扎点,一个师团部,两个步兵旅,一个骑兵团,拥有西线边境地区的南段,约一半的兵力。计师团部各种军官文员一千三百多名,警卫军队两千三百多人,两个步兵旅各五千余人,一骑兵团一千六百多人。可谓韩国可以倚赖的一只重拳。

城外的挫折对朴师团长和日本小村顾问的精神打击都很大,当埋伏的步骑兵垂头丧气地折返回以后,朴师团长的脸上,更加阴冷。两道凶恶的半截儿眉毛纠结在一起,象道家骗人的符咒。

“你们没有打败敌人吗?”

“没有,不,打败了,可是,没有歼灭敌人,敌人很狡猾,又全都是骑兵,我们没有能够追上。”

“那你们到底斩获多少清国人呢?”师团长还是有了点儿希望。

“有很多。”负责埋伏的军官是个参将,按照日本系列的军事编制名称,该是中佐联队长。

小心翼翼的官兵将二十七具中国新军的尸体连抬带拉地弄到了城市的南门城楼上,码得整整齐齐给师团长欣赏,让后者的心情稍微有了些晴色。

“不少,”想到亲自观战的城下截击战的惨重损失,朴少将仔细地审视着中国新军的尸体,他怀疑部下干了以前剿匪时时常玩弄的,获取功勋的快捷事情,不错,从神情到穿戴,显然不是韩国自己的老百姓。“来人,将敌军士兵的脑袋割掉,装到大木盒子里,好好的看守,明天一大早就送宣川转平壤,用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汉城。”

“将军,用电报不是更好些吗?”参将建议道。“电报线接通已经十几天了。”

“也好,但是,要双管齐下!哦,你去拟文,给军部大臣李根泽的公文上这样写,对,就这样,我西南军驻守新义州之部队,已经接敌,首战大破之,斩敌数百名,仅以其完整者函送京城以为验证者也!”

朴师团长为了鼓舞士气,甚至下令,燃放鞭炮,大摆庆功宴会。可是,当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军队的损失问起那参将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根据参将先生大大保守了的统计数字,韩军在伏击满洲新军白强师团前锋连的过程中,一共阵亡二百一十九人,受伤一百一十人。

初战告败,蓄谋已久的策略失效,韩军大为惊恐,就连日本顾问也忧心忡忡,连夜商量对付中国新军的战略战术,最后确定的方法是,继续请求征集兵力,要平攘一带的正规军迅速增援西南军,增加物资运输,同时,将附近的百姓组织起来,编制成新军,加强各州县自身的防御,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以为边境奥援。

心情忐忑的小村一再安慰他的韩国同伴,说日本军队即将从汉城西进,那时,十万日军精锐完全可以在数天之内将侵入的满洲清军包围歼灭。

“可是,清国的新军数量非常之多呀!”朴师团长耷啦着大脑袋说。

“不会,他们总共才有十多万,现在,有一半在黑龙江对付俄国人,一半,哦,一些在奉天城附近的道路上奔波,目前侵入边境的清国军队只有区区三两万人,而且,他们分成了多个地点偷渡,在我们面前的敌军恐怕连一个旅团都不到呢!”小村太君掐着指头瞎诌道。

“老实说,他们的武器弹药实在太好了,小村先生,你今天见过了,他们使用的枪支非常厉害啊。”

“放心,我们也会有的!那其实是机枪,他们把机枪的管儿弄短了,还去掉了水冷却的枪套筒,虽然散兵可以使用,但是,时间一长,就会烧坏管子的!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害怕!”

小村的分析符合逻辑,所以,让师团长理解并接受了,“嗯,其实,今天我们没有发挥炮兵的威力,否则,结果断然不是这样的。”

新义州的堡垒工事在加紧修筑,完善,并对防御策略做了许多的修改,准备长期抵抗,因为军官们觉得,还是防御能将损失减少到最低。

伴随着捷报的,是韩国军队告急的电报雪片似的往汉城发去。

汉城,军部大臣李根泽的家里,被迫从第四房小老婆温暖如春,滑腻如绸的身体上爬下来的国家最高军事指挥官带着高潮前的疯狂冲动和被打断的强烈愤慨,挥舞起两只肥胖的大拳头,气势汹汹的责问来使,几乎用口水将后者淹死。

“大人,新义州来电,我军大胜!”

“白痴才会相信他们能够打了胜仗!”李大臣用拳头模拟日本教官的姿势,觉得自己很有男人味道,因为他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胸膛鼓囊囊的,几分钟前,小太太用娇媚无骨的手指尖儿抚摸着那里,说他很有男人气概。

沉浸在酒色中的军部大臣根本没有想过,饥不择食之于年轻活力的少妇身上,就是不用插葱的猪,都能够当成大象了。

军部大臣的视野就是宏观,随便一句论断都是真理,不过,他的思想和身体的某一局部一样稍加耽搁就软弱涣散了:“把这个转送皇帝陛下那里,还有一份抄写下来,给日本公使一份,哦,再写一份给大山岩元帅。”

“大人,怎样回复呢?”

“随便!”李大臣悻悻地在屋子里度着圈子,“他想要褒奖吗?本大臣担心的是,那些奖励的物品能够到达新义州时,便宜的是谁还不确定呢!”

“大人,我怎么办?”军部参议官可怜巴巴地捧着电报纸,忽然惊醒,“对对,我去抄写电报,”

战报很快传到了日本公使伊藤博文的桌子上,这位正在绞尽脑汁构思大东亚共荣的雏形计划的日本国威的开拓者,正举着韩国的破油灯在墙壁上的满清东北地区和韩国的西部边境地图上认真地查询着,还用手指反复丈量着某些地点的距离,换算着比例尺。屋子里生着毕毕剥剥燃烧的壁火,柴草全是最上等的珍贵木材,因为熏香的缘故,空气非常新鲜,也非常温和,两名浓装艳抹,脸上脂粉厚成面具的日本艺妓背着沉重的和服团,矫揉造作地演奏着唐式琵派,音乐很好听。

看了看电报,详细询问了前线的战况,伊藤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摇到破油灯都要毁了:“歼灭清国军队二十七名?确定吗?”

他的亲信,使馆的一等秘书严重地点点头。“还有,朴将军说,他们还击毙了三名清国军人,可惜,被敌人抢走了。”

“笑话,这样一堆炮灰可怜虫真是制造笑料的高手!”

三十四章。三光政策

白强的骑兵连到达目的地以后,减员已经四分之一强,更为严重关键的是,子弹的消耗非常之大,冲锋枪的威力虽然大,可是,胃口也大,大得令人发指,马上背的伸上缠的,数条子弹带都被报销了。所以,骑兵连的战斗力也减少到了非常微弱的地步。

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城南十余里处隐蔽起来,等待着大部队的增援。

只一天时间,曹福田师团的前锋,孙武师团的前锋,都迅速向西南挺进,出现在新义州附近,尤其是曹师团的规模最大,为一个骑兵营。和其他部队不同的还有一个,他们丝毫不许携带任何一粒军粮,曹福田亲自下令要求的,他说,满洲的粮食供应非常紧张,军粮的运输非常不容易,他的师团部里囤积的,只有全师团一个月的军粮,一旦这个月的用完,那全师团只有喝西北风了。所以,他说,谁要是有本事,他就自己弄粮食去。他还给官兵约法三章,一,自己弄粮食,解决一切给养,二,方法自己想,师团部不管,三,师团部只要战绩,不要军纪。

曹福田有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在满洲对俄战斗中,曹师团屡次吃亏,遭遇不小的损失,给人的印象是,他们是一支弱旅,软西红柿,谁都可以捏。不止一次,憨厚的老曹听到了背后有官兵的议论。

老曹虽然忠厚木讷,部下也并非没有能人,栗云龙给他配备的几个参谋官都是猴精,所以,他们能够出此次下策,也算是发了狠。

和白强师团的前锋故意在敌人的城墙面前招摇撞骗,吸引敌人来进攻,然后以凶猛的火力大败之的凶悍不同,曹师团的兵扮演的是另外一种角色,那就是,摧毁韩国军队的地方基础,截断其人力物力的接济,并且化为我有。

说白了,曹师团要实行三光政策,人,抓光,粮食积蓄,抢光,房屋田园,烧光,在孙武和白强两个得力干将的部队想方设法要歼灭韩国军队的时候,曹师团却做着发财致富的春秋大梦。

并不是曹福田心狠手辣,敢于违背军团的纪律要求,其实,栗云龙对于军纪一向是内紧外松。在国内要求紧,非常严明,在国外要求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的内心想法有两点,一,战争主要靠的不是善良和恩惠大比拼,而是实力和野蛮力,胜者为王,宋襄公为典型的中国式“仁义”形象对实际战争影响不大,二,以战养战,哪怕是采取极端的措施,只要能够获得足够的给养就行。

支持栗云龙这种想法,也实际上在中国新军高层军官的思想中能够流行的这种论点的基础有两个。一,当时列强侵略中国的野蛮,现代美国单边主义的恶劣表现,还有欧洲人一贯强调的文明进步论优于野蛮抢掠论,所谓,所有的历史进步都要付出重大代价,很多时候,历史的演进都表现为野蛮残酷的侵略征服中,既然欧洲主导者可以这样文质彬彬地涂抹装扮自己的血腥发家史,中国人也就没有必要老虎扮演可爱猫。反正历史是由胜利者所书写的二,满洲的经济非常脆弱,工矿企业的起步困难重重,地方财政亏空很大,对军队伤亡官兵的抚恤,对功勋官兵的奖励,都需要大量的金钱。一穷二白,百废待兴,经历两年俄军蹂躏,土匪横行,激战洗劫的满洲地区,实在太需要休养生息,输血打气了,军队的新动向不是要增加这个负担,而是要创收。

最开初。是曹师团率先干的,到了后来,整个第二军连同警备军地方部队,十多万人,都成了淘金者,发财狂,在韩国北部所有占领经过的地方,都开始了这种野蛮的,被韩国人咒骂不已的,被高宗皇帝和他的朝廷所震惊的洗劫行动。

前锋营撒开了蹄子。三五十人一队,象一群恶狼,到处流窜,侵扰发现的每一个韩国人家庭。骑兵营有六百多位,个个都是生猛海鲜的棒小子,一个个眼睛尖得象鬼,尽管途经的山野平原上百姓们不多,还很聪明地隐蔽了起来,仍然给他们大部搜索出来,顿时,男人叫唤女人哭嚎,猪呀牛羊惊了天。

既然要筹集军资,就得先下手为强,老曹的前锋营刚出动,后续着又有两个营,跟随着前面的脚印就上了。

寒冷的天气,骑兵的脸上却是沁满了汗珠,铁蹄践踏着韩国贫瘠的原野,将一幕幕纵横驰骋的剪影牢牢地刻画在漫漫的征途上。

在新义州的城外瓮城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某地有滚滚的狼烟直冲云霄,那却不是传统的军事通信方式了,

“营长,那是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失火了。”

“失火?能够有那么大吗?”

“谁知道!”

可惜,韩国军队的装备实在是太一般了,就连城外数百米的瓮城守军都没有了望镜子。只能以肉眼观察猜测着可能的景象。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满清的军队在那里!”

“他们在那里干什么?烧火做饭?”

“不,我认为,一定是。是山神在发怒,对,山神要对清国人愤怒了,你看,他。也许是要地震了。”

相距十几公里,枯萎草木的季节,视野大大‘增强了,那些青色的烟雾在远处久久地升腾,回旋,微风的时候,成为烟柱,风大的时候,弥漫开来,遮掩着那一大片的原野和山峦。就连红褐色的,偶尔呈现出各种幻像的火烧云都与之拼接,烟云缭绕,苍茫连天,浩渺不可知。

在远处韩国守军猜测惊异不已的时候,曹师团的官兵正在惬意地享受着征服者的种种福利。

人类的内心世界都有善的一面和恶的一面,尤其在集体群落统一行动的时候,具有趋同性的人们一旦被激发了某种情绪,欲望,则会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来。其实,根本不是德国法西斯多野蛮,日本侵略者多无耻,也许侵入东洋的中国军团可以干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反正在1945年出国到越南接受日本投降装备的中国军队,后来在镇压越北亲法国的当地土著势力时,就大片大片地焚烧村庄,屠杀人群。资料还证明,在侵略中国的八国联军中,日本军队的军纪反而是最好的。

中国人也不是好鸟儿,栗云龙也决定不当什么好鸟儿,所以,贯彻落实到军队中,洗劫各国以充实新军经济势力的措施都是可以实行,默许的。

某村庄里,稍大的镇子,被一百多名气势汹汹的中国新军官兵包围了,说是包围,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某路口派出两人,端枪警戒。就吓得韩国老百姓不敢随意乱窜。

韩国的镇长战战兢兢的出来了,带着几个头面人物,绅士,还有保镖打手之类的强壮汉子,站在寨子的街口,对着外面喊话,那些当地的韩语自然让中国新军听得莫名其妙,勃然大怒,于是,开枪警告,要求对方说人话。

其实,韩国百姓对于这支新出现的军队一片茫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因为他们不同于任何军队,老百姓主要看装束,可是,狗皮帽子的新军和日本人有明显区别,也和大辫子清军有区别,就是号称新军的满清淮军湘军也不是这样的。

终于对接了语言,韩国人开始用娴熟的汉语哀求外面的军队不要进入镇子,他们可以提供足够的军需。

“那好,我们要吃饭!马上就做!包子,油条,猪肉,粉丝儿,”

“好,不知贵军能有多少人?需要做多少?”

“越多越好!”

“知道了!”

话是这样说,倒过脸,那些镇长绅士之类的转身就下令抵抗。于是,寨子的高墙垛口里射出了零星的冷枪,当即就把中国新军的官兵打死两名,打伤若干。

“哈哈,这群夯货,早六年被东洋人打得乌七八糟,兔毛乱飞,现在又回来找死呀!”镇长暗暗冷笑。

“是啊,这些清国的土匪,居然想在咱这儿讨些便宜,没门!”

“打,打死这群坏蛋!”

韩国人没有足够便利的信息来了解寨子外面的这群人的底细,根本连中国新军从京津到满洲的光辉灿烂的事迹都没有知道一点儿,本就萧条封闭的地方,能够津津乐道于几年前日清两国战事的故事就不错了。

中国新军自然不能容忍。立刻开枪射击。

“打,打,这群坏家伙是进不来的。”韩国人的镇子得到了加强,虽然上级长官并没有详细告知他们的敌人是什么样儿的,但是,分发了一些武器,加上这里打猎盛行,还捞了不少甲午战争时清军遗失的众多武器,使镇子的上层人物以为,自己可以打败寨子外面人数不多的清国人。

两丈高的寨墙是个障碍,但是,阻挡不了中国新军,一声令下,数十支冲锋枪的火力泼洒在寨墙上,那些正在打冷枪瞄准的韩国民兵顷刻之间就被打得遍地找牙,中国新军不需要多瞄准,只要看有韩国人的影子就是一梭子,那种潇洒轻狂,简直难以理解。

韩国民兵被打得哇哇乱叫着溃退了,中国军队架起六零式迫击炮,对准永恒障碍物堆积阻挡的寨门,轰轰几炮,就打得粉碎,然后,部队勇猛地冲了进去。那动作干净利落,骁悍得就象男人在某些秘密地方做某些秘密事情的某些步骤。

韩国民兵已经被歼灭了相当一部分力量,寨墙上,可以找到许多正在翻滚哀号的伤员,出于人道主义,新军官兵无一例外地用子弹或者刺刀帮助他们解除了痛苦,实行了安乐死,尽快升入天堂。

还有零星的抵抗,不时有韩国人落后的破鸟枪从某些墙壁上伸出来,还有他们惊异的眼睛。

毫不迟疑,中国军队用密集的火力对其进行摧毁。然后占领了整个镇子。

韩国北部的镇子并不大,人烟稀少的地方能够上千人的小村落都是惊喜。这个近两千人的村镇自然让曹师团的官兵欣喜若狂。有人的地方才有剩余价值可以掠夺啊。

不怀好意的新军官兵抓了几个韩国人,就强迫他们去叫更多的人,用刺刀逼迫在脖子后面的感觉是不爽的,脑后生风比脚下生风的滋味绝对不同,韩国人不得不在哀求中国新军给他们一条生路的同时,按照军队的指令做了。

“放心,我们一般不会再杀人了!除非你太不听话!”新军的官兵面色和善,也不象韩国认为的杀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

“好的,好的!敢为长官,兵爷,您们是哪里人?是清国大军?还是东洋的老总?”

“混蛋!东洋的倭寇有我们这样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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