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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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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字旗下的大清帝国
铁流荡京津
第一章,绝密危机
六架黑色战鹰呼啸着从左面的山脊冲出,威武地刺破湛蓝色的大西南半高原地带的美丽天空,向着起伏不平,被树林密密麻麻绿色海洋覆盖一样的丘陵地带扑去。位置之低,来势之猛,让浓郁的马尾松林剧烈地摇晃,远看去,是一个个巨大的绿色旋涡向前面滚动。
一带稍微平缓的山谷里,十数辆昂着105毫米直径炮管,态势低矮强悍的88式主战坦克打开了车盖,正静静地蛰伏着,穿着迷彩军服的士兵紧张地报话,或者整理着单兵武器。
栗云龙中校的一双剑眉下两只得意洋洋的眼睛将师部配属演习作战的六架武装直升机送到了不可知的天际尽头,这才回过头来,鼻子一抽,笑嘻嘻地指着田边那丛黄瓣紫蕊层层叠叠的野花:“喂,小王啊,你不是有女人了吗?”
“有了,团长!不过,那还是一片等待被占领的阵地,因此,严格地说,不是女人,是女友。”年轻的军人王猛紧了紧坦克兵厚实的头盔,从高高的履带上灵巧地跳下来,右手挥舞着一枝国产半自动突击步枪,英姿飒爽地回答。
靠着另外一辆军绿色烤漆并不太新鲜,整体保持得却相当整洁的,中国自主研制,1987年定型的第二代中型坦克的炮塔,中校美滋滋的喷出了一个烟圈儿,保持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哪有那么多穷讲究?你越是急着表白,就越证明你心里有鬼!呵呵,小子,老子告诉你,把那些花儿拽几丛给你女朋友,保险她喜欢。”
“嗯!可能,哦,是!”王猛苦笑一下。
“嗨!团长,你又在捉弄人家!真是为老不尊啊。”另一辆坦克车上,随着逐渐熄灭的发动机声,一个典型坦克兵装束,身材中等的中年军人跳下履带,狠灌一口凉水,呛着说。
“哈哈哈,赵政委,你怎么知道欺负他?我正给他出谋划策呢,小王,记着咱坦克团的进攻原则,不打则已,打则必胜,巩固既得阵地,趁机扩大战果,目标瞄准敌人的巢穴,开炮!开炮!”栗团长粗犷地笑着,打开上衣口袋里的普通香烟,捏了根,一弹,笔直地撞向来人。
赵政委的目光极为犀利,两颗星眸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智慧型的。
“小伙子不献上九十九朵玫瑰,而是献上您栗大团长野地里随意拽的花花草草的话,恐怕把一个好端端的一门亲事给搅黄了。”准确无误地接着烟,又接着了那边弹飞过来的已经划着的火柴,赵政委微微摇头:“老栗,路边的野花岂能采!”
周围几个正绷着脸,显得很紧张的士兵们都被逗笑了。
“采了又咋?毛主席有诗云:战地黄花分外香,小姑娘家要是不通这,那绝对配不上俺们的小猛哥。小猛是我老栗亲自带出来的标兵,坦克团第一帅哥呢!”栗团长打趣着王猛。“只有西方的破娘们才喜欢玫瑰。”
“报告团长!一营已经到达指定位置。”第三辆通讯保障车上,打开了车盖,一名虎头虎脑的士兵招着手。
“很好。”栗云龙团长大大咧咧的样子依然没变:“二营和三营继续呈攻击进展态势,一营为预备队,同时命令荣美尔的那支坦克连超越师部的演习计划,隐蔽急进,直插小梁山的背后,把蓝色军团的侧翼突出部给我捅出个大窟窿。”
“团长,”赵政委的目光豁地一跳:“师部给我们的命令是这样的吗?”
“是不是都没有关系!只要战场有利于我军行动,政委啊,难道我们老资格的主力装甲团使用最后一次非数字通信化装备非要用失败来证明上级的指示是对的吗?老子就不买这个帐。打仗就是打仗,装备是一方面,关键靠的还是人,是人的脑子!”
“老栗,你……”
栗团长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政委,军事上你听我的。通信员,给我接荣美尔。老子要他做中国的隆美尔。”
政委赵阳刚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简单地休息了一下,这个三辆车的坦克小分队就风驰电掣地向着左前方转进,二十分钟后,他们找到了正在隐蔽待命于山谷地带的第一营。
“营长段大鹏向您报到。请团长指示。”一个身材矮小,但神情嚣张,有些大大咧咧的少校军官哗啦啦抢到了栗云龙的坦克面前。
“嗯。”
“团长!”又一名军官前来报到,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算了,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一套?”栗团长揉了下鼻子:“欧阳风。你这个老毒物要是不给咱45A团打出名堂来,你这个博士参谋长可不是我老栗的哥儿们啦!”
“放心,团长,我们一定要G71师吃不了兜着走。”欧阳参谋长文静地微笑着强调。
“难呐,说不定李副司令正在和军官团评委们想方设法帮助他们痛快淋漓地修理咱呢。”栗团长面色抑郁,愤愤不平地说。“而且,这次演习非比寻常,我们使用的是二代坦克,他们使用的是技术不断升级的99式,差了码子啦,简直他娘的不同等量级!”
“团长,您别忘记了,他们用的是演习弹,咱裤裆里装的是真家伙。”
“可是,你能往人家脑袋上砸?还不是往假目标上砸两下?还不是在88式退役前把配型的炮弹全部销毁掉?想想真没意思!”
“放心,咱45A团什么时候吃过瘪?”段大鹏鼻子哼了一声。“有信仰的军队什么时候都有智慧。”
“喂!小家伙们,准备好了没有?”
刚才段大鹏的话是他栗云龙的名言,在整个集团军人人都知道这个狂人。听到这句话,栗云龙的脸上马上现出了灿烂的阳光,拳头一握,哑着嗓子大声喝道。
“准备好了。”附近的官兵齐声呐喊。
“好!咱们45A团从来都是打别人的,这次也绝对不能含糊,咱的旧式装备即使真的落后一些,我相信,只要能运用得当,也能打得他们尿裤子。”
哈哈哈……
周围潜伏着六十五辆坦克和二十三辆满载补充物资的汽车都笼罩在欢快的笑声中。
五月的西南地区,天高云淡,山峦起伏,密密麻麻的树丛和花草遮掩了一切,只清风微微,虫鸟叽啾,一派安乐祥和的世外桃源景象。
突然,大地开始摇晃。
正在欢乐的官兵骤然感到自己剧烈地左右摇摆,再上下蹦跳。即便是重型的装甲车和坦克,都来回倾斜着晃动。
“怎么回事儿?”面面相觑的官兵们还在探寻。
“难道是地震?”政委赵阳刚第一个反应过来。
“是,他娘的一定是!”栗团长立即命令士兵们跳上坦克,向着山峦开阔地段转移。
不料,他们才得钻进车内,启动机器,就听到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接着,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头噶吱吱地酥松起来,好象有无数个巨大的怪兽在里面挣扎怒吼。
哗!相对高度达一千一百三十多米的山峰自冲腰部位崩溃,巨大的岩石向着周围数百米的地面流窜,散发,覆盖。
只三分钟以后,这个坦克团的团部和一个主力营,保障连队,全部消逝在山峰滑坡的底部。
巨大的灰尘掀起浑浊的气流,在跌落的岩石坡上恐怖地飘浮着,久久不散。
十天以后,这一事件成为中国军方历史上最为隐秘和悲惨的危机档案。
据初步统计,45A主力坦克团,一百六十一辆装甲车辆和九十三辆卡车中,完整地消失了一个团部,一个营,外加一个补给连,另外还有一个装甲运输排。
作为对整个事件的宣传口径,军事窗口一概不谈,对于军人家属们的解释,是在严密的封锁若干年以后分别进行的,只说大演习中出现了一些意外,若干官兵失踪。
中国的军方曾经在事后进行了大规模的发掘寻找工作,但是,奇异的是,即便他们把贯通至山下某条江河的江底的淤泥都挖了出来,完全清理了整个滑坡,也没有找到遇难者的尸体,几乎多达三十辆的重型战车和同样数目的中型,轻型坦克无影无踪。
当天,美国和北约的军事侦察卫星因为受到了地震波的强烈干扰,暂时失去了监控的效能,对这一地区的巨变,也没有能得出任何有可炫耀价值的蛛丝马迹。
这一支强悍的现役军人钢铁部队,带着世人的惊叹和悲痛,尘封在历史的书页中,化为了虚无。
第二章, 血腥屠杀
北京城外,西元一九零零年的七月三号,冬小麦泛滥着金黄的成熟颜色,沉甸甸地摇曳在肥沃的一望无际的田野里,一丛丛绿树把田园风光分割成方正的棋盘。
一队正在耀武扬威,疯狂抢劫的八国联军部队遭到了村庄外面义和团群众的包围和狙击。
两门土炮轰然作响,纷纷的霰弹将周围的树木打成了秃子,也狠狠地打到了联军的队伍边缘。十数杆鸟铳喷发的铅丸也准确地射进了单薄军服下肥壮的士兵肉体中。
肆无忌惮,猝不及防的联军当即被打死十数人,一个个哇哇乱叫,惊慌失措。不过,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在短暂的混乱过去以后,很快就组织起来,形成了有序的战线。
这支联军是日本的一个中队和数十名美军,几名英军士兵组成的。
“开枪!开枪!打死他们,打死这些愚昧无知的家伙!”日军中队长佐佐木挥舞着寒光闪闪狭长锋芒的倭刀,声色俱厉地喊叫着。
日本军队排成三排,前排下蹲,中间弯腰,后面的直立,形成了上中下三层严密的火力网,从欧洲进口的德国造后膛燧发步枪经进一步改进后,十分精良,有效射程为八百米,再加上日军严格到残忍的训练,达到了惊人的准确水平。
“扶清灭洋,扶清灭洋!杀光洋鬼子,复我好河山!”数百名身披单薄衣衫,头上包着红巾,赤着黑红色胸膛的中国北方大汉,一个个奋不顾身,气壮山河地怒吼着,手里举着大刀,长矛,甚至锄头,棍棒,潮水一样向着前面冲锋。
“刀枪不入!神佛保佑!”中国民众的队伍后面,有一个穿着道士服装,举着黄底红字,绿色流苏的三角旗帜的头领,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悲怆地,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刀枪不入,刀枪不入!”在队伍的后面,还有一群老弱妇女,一个个义愤填膺地挥舞着棍棒,呼喊着口号,敲打着锣鼓,迈着散乱的步伐,排成几队向前推进。
一阵排枪射击,义和团群众纷纷中弹倒地。子弹射在他们的胸膛上,脸上,肚子上,炸开了一团团血雾。
两挺轻型马克沁水冷式机枪架到了联军队列的中间一片高地上,几名士兵紧张地调整着射击角度,安装好子弹带。沉重的旋转枪管在震耳欲聋的怒吼中喷射出一团团火焰,射击手熟练地调整着射角,将前面正冲锋的中国义和团群众全部纳入死亡陷阱。
中国的勇士象割麦一样纷纷倒地,但是,剩下的继续向前冲。
“杀!杀呀!”一名年轻汉子胸膛上连中两枪,被子弹的贯穿力狠狠地推倒了,又坚持爬起来,几个健步,奇迹般地冲到了联军士兵的跟前,狠狠一刀,将一名日军列兵端枪的胳膊砍掉。
又有几名义和团群众冒着枪林弹雨冲到了联军的队伍中,开始了肉搏战。数名联军被杀死,联军的队形出现新的混乱。
惨烈的肉搏战非常短暂,中国人倒在血泊之中。
“天呐,这些愚蠢的支那人!”地上血流成河,前队精锐的中国群众已经被射杀完毕,可是,后面的老弱病残还是一往无前地冲锋,联军开始反击,两支队伍终于搅拌到了一块,开始了激烈地混战。一连砍杀了两名中国老头以后,满脸血污的佐佐木握着指挥刀的手终于抖了起来,他气势汹汹地夺过旁边士兵的步枪,向前瞄准,两只寒光闪闪的狼眼一紧,枪身微震,已经打中了那个指挥整支队伍的义和团大师兄。
大师兄的眉心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洞。后半个脑袋象酥软的朽木遇到了锋利的刀斧一样,噗的一声爆炸开来,血肉,骨头,雪白的脑浆,四下里飞溅。
几乎失去了脑袋的大师兄在被夺去生命之前,好象已经有所意识,将那杆杏黄色的旗帜一收,做成了标枪,向佐佐木的位置扔过来,旗帜在沉实的旗杆儿的重力带动下,呼啸着飞过许多人的头顶,在联军的流弹打断了它的后半截儿以后,还能神奇地插到一名英军士兵的脸上,那厮痛嚎一声,双手丢枪,哇哇大叫着捂住了眼睛。
大师兄象秋风中的树叶,在敌军的攒射中被打成了筛子。颓然瘫软。
两名日军士兵配合默契地一齐挥舞枪刺,左右开弓,将他的尸体戳成了没有形状的肉泥。
混战在继续,但是联军在攻击,在前进,在屠杀,义和团的后队开始崩溃,一面抵抗一面转身逃走。
被鲜血和激烈的枪声激发了野蛮兽性的联军士兵士气大振,狂欢似的向前推进,将一个个撤退不及的义和团群众捅死。
“班哉!班哉!”日本士兵充分发挥着自己严格训练出来的,出色的近身格斗技巧,兴奋地挥舞着枪刺,追逐着中国民兵,寒光闪烁的刺刀上不时跳过浓郁的血腥。还有一些士兵在开阔的地方瞄准射击,攻击那些距离稍远的中国人。
砰砰砰的乱弹划过灼热的北方平原上,划过冬小麦熟透时特有的香甜干爽的气息,撞击在那些热血沸腾的黑铜色。不太健壮的躯体上。
不久,战事结束了。
四百多名伏击的义和团战士倒在血泊之中,不是已经死亡就是痛苦地挣扎,呻吟,或者嚎叫,几乎没有一人能幸免。
这时,那些助战声援的附近村民们,数百个老少妇女都惊呆了。
喝了神水的义和团不是天降神兵永远也打不死吗?
按照常理,他们应该及时逃跑的,但是,他们的亲人已经牺牲,震惊使他们丧失了理智,敌军的凶残又唤醒了他们的恐惧,所以,当联军杀到跟前时,他们绝大多数还在傻看,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人在极度恐惧和震惊中,意识紊乱了,即使真地想逃,也往往拔不出脚步。
只有少数几个向着平坦宽阔的麦田里逃去。
“八噶!八噶!”在他们的面前,是一阵阵狼嚎,一阵阵鬼叫。
熟练地退出子弹,日军士兵端起枪刺,疯狂地向着人群中冲去。速度之快,形势之猛,犹如新磨的剃刀,切向蓬松的头发。
“嗨!”第一个鬼子兵准确无误地刺中一个十二三岁孩子的腹部。力量之大,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膛,枪刺全部没入,那孩子向后跌倒,又被枪刺牵扯,下意识地双手抓住了枪杆,身体瘫软。
士兵狠狠地往后面一收,将刀拔出,再狠狠地,不假思索地一刺。
那孩子的胸膛,腹部,胳膊,被刺出一个个骇人的伤口。
鲜血泉涌。
孩子咬紧牙关,脸上的皮肤和肌肉都狰狞扭结在一起,失去了往常的形状,抽搐着,颤抖着,甚至忘记了呼喊。
鬼子同样咬着牙关,嘴里极度兴奋地,混乱不清地呼喊着,刺杀的频率极高,最后狠狠地用力挑起,在空中一个旋转,甩了出去。
长长的呼嚎在空中悲惨地回响。
人群终于惊醒了,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开始反抗,逃跑,呼喊,象一大群被宰杀时的绵羊。
“不要杀我们啊!不要杀我们啊!”人群边缘上的一个瘦弱老头子跪到了地上苦苦哀求。
“大叔,我们不打了!不敢了!”
“爷爷,外国爷爷,饶命啊!”
几个十几岁的孩子也惊慌失措地向逼近的鬼子兵做揖。
更多的群众惊恐地向中间拥挤,他们的退路被身手矫健的鬼子兵截断了。虽然完成包围的那面只有几个鬼子,他们也不敢再跑,在刺刀的威逼下,他们越来越集中,成为一个人团。
“干掉这些垃圾!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当几名士兵开始犹豫和停顿时,中队长佐佐木及时地发出了命令。
“嗨!”鬼子兵打了鸡血似的脖子一梗,脑袋一点,瞪起凶恶的绿豆眼儿,抄起枪刺向战战兢兢,遮掩着面目不敢张望,不时低声哭泣的中国人群面前逼近。
“快干呀!上!”佐佐木狠狠地提起坚硬的大皮靴,将一名犹豫着不肯下手的部下踢了个趔趄。
“嗨!”鬼子兵的刺刀一齐向前冲去。
缩成一团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和痛嚎。
“救命呀!”
“娘呀!”
“老天爷呀!”
“啊!”
“不要杀我,求求你。。。。。。啊!”
一枚枚刺刀在人群中邪恶地舞蹈。
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二百多名中国人,老人和孩子就被杀死。接着,就是那些悲惨的妇女们了。
剩下的义和团群众,只有七十多名中青年妇女了。
这些人中间,少数是“红灯照”的姐妹,多数是普通人,是刚才已经为国捐躯的勇士们的家属。她们大多裹着两只可爱的,柔弱的三寸金莲,虽然弥补了破旧不堪,色调单调的衣服,使身材和举止优美动感,却使她们在乱世之中更加危险。
杀红了眼的鬼子兵也没有忘记他们的野兽本性。
没有人吩咐,鬼子兵就放下了武器,开始牵扯抢夺血泊中麻木不仁的妇女。
几个红灯照的姑娘奋起抵抗,立即被身强力壮的鬼子用枪托打得浑身是血,一个鬼子毫不犹豫地用枪刺捅穿了一个姑娘的胳膊,把她钉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用脚跺她的肚子,用鞋踢她的脸。
吓昏了的其他妇女被鬼子剥光了衣服,按到地上。
第三章, 新炮台
二等兵片冈拖着一个年轻女人散乱的头发,从混乱不堪地搅拌在一起的人群中拥挤过来,金黄的麦秸轻盈的麦穗在她的身后顽强地再次直起来。另外一个老兵抓着皮带追着痛打她。女人尖声地叫着,让周围好几个鬼子兵都暂时停下来惊异地查看。
片冈准备杀死这个女人,因为她将那个老兵,也就是他的好友小犬骏的指头咬掉了一根,当时,小犬黑呼呼的胖手正在戏弄她的脸,闭着眼睛的她突然反抗。
佐佐木毫不犹豫地上前抢夺到了女人,还狠狠地用指挥刀在片冈的脸上拍了一下,将他的鼻子打出了血,回头又飞起一脚,著名的佐佐木飞腿是八年之功在京都的樱之梦武馆磨练出来的,那个老兵被踹中了胯部,划着弧线飞了足足一丈多远。
“哈伊!”挨了打的士兵爬起来,不仅没有反感,还要表示对长官关注的感谢。不过,他们立刻将这份扭曲的愤怒发泄到了中国人身上。片冈用枪托将一名乐不可支的士兵打昏拖下,而小犬则蹲下来抓住一个妇女半截儿晒黑,半截儿雪白,沾染了许多湿土的腿,开始撕扯她单薄的夏季裹布。
佐佐木低头看到了脚下年轻女人的脸,散乱的长发将她五官端正的脸衬托得凄凉而富有神韵。幼稚的神情,倔强的眼睛,咬破了的嘴唇,有种青涩和泼辣,而被撕开了一半又被她竭力遮掩的胸脯虽然平坦,却白得诱人。
佐佐木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腰带,轻而易举地抓起来,又重重地摔下去。
他非常熟悉这一套路和过程,这令他兴奋和渴望,也是他在大沽口登陆以后的数次实践中得到的经验。
他强壮有力的胳膊和拳头挥舞着,暴风雨般落到了那姑娘的脸上,直到她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她胸膛上的斜襟衣服的剩余几个布扣子撕掉,整个的上身闪烁着瓷器一般晶莹的光辉。。。。。。
刚刚的屠场,又成为更加残忍,更加没有人性的折磨。
半个小时以后,绝大多数士兵已经心满意足地整理好了装备,聚集在一起观赏着几个特别喜欢暴力的家伙想方设法,花样翻新地折磨几个女人。他们哈哈大笑,不时地鼓励着战友,给他们提供新的思路。
“你们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美军少尉军官麦克阿色看到一名日本士兵正用刺刀吓唬一个女人,实在忍不住了。
“是啊。你们不能这样!”几个美国黑人随从士兵,几个英国随军记者,都很不满意,尽管他们也无一例外地参与了刚才的暴力事件,“我们应该撤离了!否则,让联军司令部知道了我们的所做所为,恐怕有很大麻烦!”
“怕什么?胆小如鼠!”佐佐木满不在乎地折了一根麦秸挑着牙缝,津津有味地看着老兵小犬骏用硬质皮鞋狠狠地踢着一个女人的下身。小犬还迫使她仰起脸来,开始撒尿:“喝掉!给我喝掉!如果流掉一滴,我就杀死你!”片冈等人则哈哈大笑。
那妇女的目光由恐惧到愤怒,突然爆发地跳起来,双手死死抠进了小犬的腿肉,咽喉里发出了浑浊的咬肌切合的咀嚼声。
小犬突然爆发出痛苦的嚎叫,随即,双拳狠狠地砸在女人的脊梁上。正在欣赏的官兵苏醒过来,用刺刀将那个女人戳成了血葫芦。
小犬在地上狗一样疯狂地翻滚,军医检查以后摇摇头,意思是,他完了。
佐佐木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显然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快!将她们干掉!”
有所犹豫,全部的日本官兵都行动起来,将中国妇女围拢到一起,几分钟之内,全部用刺刀捅死。
也许是中国妇女对自己命运的绝望,她们没有人呼喊,但是反抗挣扎十分激烈。短暂的过程中,至少有十几名士兵被咬伤。
“日本军人锐不可当啊。”联军联络员,美国陆军骑兵第一师的尉官麦克阿色震撼地看着手无寸铁的妇女们的反抗,讥讽地说道。
队伍开始集结,撤退。
这时,脚下的呻吟声引起了麦克的注意,他看了看,有几个义和团男战士还在血泊中挣扎。
“可恶的臭虫!”这个西点军校的优秀军官向着他们连连施展着美国一流军校训练出来的强悍攻击套路,坚硬的胶皮军靴把一个老人的脑袋当时就踩得稀烂。
“唉呀!”他突然惊恐地跳起来。
一个义和团战士从尸体堆里挣扎着爬起来,拿着大刀捅向他的屁股。
受了伤的麦克阿色怒不可遏,象一头暴力的野狼,从地上捡起一把长矛,一枪戳进了他的咽喉。
“好!阁下居然有日本军人特有的武士道精神,真令人欣喜和难忘!”日本军官佐佐木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他做了一个矮身的动作,再仰起时,手里已经抓着一把中国女人的长发,长发的下面,牵扯着一颗嘴巴还在蠕动的头颅。
麦克阿色喘着粗气看着他的战利品,突然丢开了长矛,惨叫着向后面空旷处逃跑。
“哈哈哈,这个美国佬,真是叶公好战。”佐佐木不屑一顾地哼道。
两名英军记者在阵地上跑来跑去,手忙脚乱地工作着,将地上中国义和团群众的尸体,联军士兵威武的队列,雄姿英发的军官,都给出了特写。
“报告长官!前面又发现敌人!”
一个满脸鲜血,十分狰狞的士兵骑着战马,从远处飞快地奔来,麦田被铁蹄践踏地迅速分开,好象被船头犁开的海浪。
正在休整的联军,包括一百多名日军,三十多名美军,数名英军,立即兴奋起来,成密集的作战队形。
“哪里?”佐佐木焦躁地冲上前:“你的脸?中国人开了枪?”
“不,是摔的!”
他是旗语兵,从另一个村庄大约一千多米的位置上看到了另一名骑兵信号员的示警。
“他们来的正好!”取得重大胜利的联军官兵士气高涨,一个个磨刀霍霍,张牙舞爪。
佐佐木等待着中国自投罗网,就命令部下隐蔽主力,将少数人摆在狭窄的树林覆盖绿草荫荫的道路上。
可是,那两名骑兵信号员呆了一阵子以后,突然向着这边疯狂地奔跑起来。
“他怎么啦?”佐佐木很不满意地咕哝着。
“是啊,他好象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麦克阿色少尉敏锐地判断道。
“没关系。不过就是一群猪吗?”佐佐木队长用鼻子里哼出来的气息笑嘻嘻地说。同时,开始擦拭被中国女人的鲜血玷污了的指挥刀。
慢慢地,人们都感到了不同,究竟是什么不同,他们说不出。
“好象是一大群人在奔跑!”英军上士,记者李斯特。肖恩面露惊恐之色。
“不对,好象是机器!对,是机器,是火车开来了!”另外一名健壮如牛的黑皮肤美国士兵一摆脑袋,双肩瑟瑟发抖:“我向神圣的上帝发誓,绝对是火车,一定是大批的中国正规军队开来了。”
“天皇的武士们,我们冲上去,把这群东亚病夫打个落花流水!”佐佐木凶猛地瞪着绿豆似的小眼睛,恶狠狠地吼道。
“杀啊!”
近二百名联军排山倒海地冲向前面。
那两名骑兵侦察接近了,惊慌失措地报告,前面发现了奇怪的炮台。
“炮台?”麦克阿色兴奋起来,他亲眼看着中国防守坚固的大沽炮台在联军舰队疯狂的舰炮群打击下迅速崩溃瓦解的情景:“走,我们去夺取它!”
“好啊。”
被胜利激励的联军官兵向着前面正断断续续响着剧烈声音的地方冲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冲到了一片开阔地里,只见三个奇形怪状,巨大的钢铁疙瘩停滞在麦田里,一动也不动。刚才的声音消逝了。
“哈哈,这就是他们的炮台吗?”
联军官兵一个个哈哈大笑,冷嘲热讽着,纷纷放松了警惕,向前包围了这些铁疙瘩,仔细地观看。
“呀!这么精美的钢板!”首先感到惊讶的是那位英国大兵肖恩:“好象比我们英国研制的最新式的钢板还要精美!”
“是啊,这是什么工艺制造的?也许和德国佬的水平相当啦。”麦克阿色跟不甘心地说。
“那是炮?”片冈用枪尖顶了顶铁疙瘩的圆盘子上伸出来的很难看的长钢管。
“可能是!”小犬邪恶地说:“难道它和我们男人的东西不一样吗?”
“这么细小的炮?”佐佐木队长揉着刚才在女人胸前被憋坏了的鼻子。
“难道这是中国人发明的汽车吗?”美国鬼子麦克阿色震惊地说道:“这难道不是它的轮子?哇,中国人正他妈的行,居然有会跑的炮台。对对,就是把最新式的汽车和大炮集合起来的怪物!新的发明!呀,真是聪明能干啊!了不起的成就,我敬佩他们的奇思妙想!可是,他们怎么不用它来打仗?还有,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是它们发出来的吗?”
“是啊,中国人的脑袋很奇怪,有时候非常聪明,有时候异常愚蠢。”连日本军官佐佐木看了都佩服。“这的确是会移动的炮台!只是,它们依靠什么来驱动?这下面的轮子。。。。。。”
“哈哈,我们俘虏了中国人最新发明的炮台!”
几个日本士兵得意地狂笑着,用枪托狠狠地捣着精致的钢板。
四章,碾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荣美尔连长用顽强的意志,终于摆脱了昏沉迷茫的浑浊意识,开始清醒。
不算宽敞的坦克车体里面,一片暗淡,十分寂静,好象世界已经末日来临,熄灭了发动机的车箱内仍然弥漫着微微的柴油气息,很香很特别。
“喂!小张?小黄?小窦,小田!”他一个接一个地叫嚷着同车战友的名字,同时在车内摸索到了备置灯,一扭,灯亮了。
战斗全重38。5吨的88式国产中型坦克,是中国八十年代最先进的主战坦克,标准配置是四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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