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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一后千宠-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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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丫鬟悄无声息的进来,对着几人施礼后,将小桌上的点心收走,上了满满一桌子菜,然后又放置了酒杯等物。
    等物品都摆放好,为首的丫鬟轻声道:“阿兰小姐说了,这酒是请几位公子喝的,程公子你脾胃不好,如果要碰,后果自负。”
    说完,也不待几人给予回应,便带着其余的丫鬟退了下去,换了书案画案进来伺候。
    “别看了,这位阿兰小姐是位大夫,你们也知道他前些时候身子不好,吃什么吐什么,请了太医都没法子。是韩枔介绍了杨夫人的大夫给他,这才慢慢调养过来。要不,他死赖在这里干嘛!”苏策已经坐到桌前,敲了敲桌子道。
    “医术这么好?”范诤眼睛一亮,问道。
    “医术是好,不过想请动她可不容易。”程嘉笑道。阿兰可是神医啊,平常想找人都找不着,如果不是凌清羽,只怕也不会管他死活。
    夜深了后,天气便凉爽下来,花园里开满了各色鲜花,随了风,暗香四溢。
    菜是平常没有尝过的清爽小菜,酒是清冽好酒,几人喝着小酒聊着天,惬意无比之时,听得湖对面响起了清亮的歌声,那声音一时响彻云霄般,一时又低沉委婉,让人不觉沉醉其中。
    “这是杨夫人那番外侍从吧?”范诤问道。
    “若是中秋文会,你也是向杨府借人?那,这个人能否借来?”苏闻带了些微醺,手指随着那歌声打起了节奏,问道。
    “他不是伶人。”程嘉淡淡的道。
    “不就是一个奴仆嘛?”梅东华哼了一声,眼睛里因为微醉也带上了一丝水色,笑道:“那杨夫人不是爱钱嘛?你再用几幅字画去换了来不就是?”
    “梅兄!”
    程嘉抬手,止住了苏策的话,道:“东华喝多了。”
    “乔木,那杨夫人地方和丫鬟都能给你,怎么一个奴仆还不同意?”苏闻有些意外的道。那杨夫人定然是想交好程嘉,才会将地方和人等于半送给他,如此说来,怎么会舍不得一个男仆?
    “大哥!别说你出多少钱杨夫人都不会同意,就算同意,苏姆他宁愿自尽也绝对不会为第二个人开喉。”苏策忍不住叫道。在凌家村呆那么久,他非常了解凌清羽那些侍卫,那个苏姆,虽然对凌清羽持以奴礼,但是那只是对她一人而言,要他伺候别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时候不早了,我叫人送你们回去吧。”不待几人再说,程嘉起身吩咐书案备车。
    范诤和梅东华同路,坐在了一辆马车上,挑起窗帘看了看那清雅的月色,范诤仿佛不经意般的问道:“东华,你中意哪位皇子?”
    梅东华手撑着头,眼睛半闭,带了醉意般道:“哪位?现在可有值得咱们死心效力的嘛?”
    范诤笑了一声,道:“是啊。”
    不管大皇子二皇子都非良君,只是,他一直看好的赵铭亮这次之行为却让他有些心凉,想起知道他们大败之时,他匆匆赶去赵府,想着去安慰安慰赵铭亮,结果却是看到赵铭亮兴高采烈般的在宴请他的那些谋士。
    这个国家到底何去何从?
    “策!你真不愿意出仕?”扶着头,苏闻问道。苏策早已经中了举人,要去考个进士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他以前口口声声要报效国家,可是在从番外回来后,却再也没提起过这事,最近反而跟韩枔越走越近。
    “家里有你和大房二房的几位哥哥就成,又不缺我一个。”苏策靠在了车壁上,看着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微醺之意的哥哥道。
    “如今情势不明,大皇子二皇子各有董相和王相支持,四皇子却是皇上最痛爱之人,咱们苏家现在还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总也要做个选择,父亲的意思是,咱们三方都要有交好之人。”
    “呵呵,那是你们之事,我只想多研究研究农事和商事,已经跟韩兄说好,韩兄也答应我让我进入凌家。”苏策说完,就见苏闻果不其然的黑了脸,怒道:“胡说!你怎么能去做那等事情!”
    “为何不可?”见大哥褪下面具般的表情,苏策身子一松,带了懒散之意斜靠在了软靠上。嗯,凌家的马车就是舒服!
    “我们苏家世代书香门第,怎么能去做那等下作之事!”苏闻气红了脸,低声吼道。好在他还记得这是凌家的马车,没有大声吼起来。
    “呵呵,大哥,那么我从番外带回来那许多黄金和宝货之时,你们怎么不这么说?我那些钱可都是在番外做着这些事情赚回来的。”苏策冷笑一声,道:“苏家,看着好看而已,父亲一直在钻研仕途,只怕花了不少钱吧?现在的苏家也就只一个空架子而已,大哥,你说我若是跟父亲说,一年交给你们十万贯,你说父亲还会反对嘛?”
    苏闻哑然。苏家是为书香门第,清贵世家,清贵清贵,那是清廉贵族,说白了,就是没钱的主,苏家当官的不少,但是人口更是众多,而且祖父为了名声,更是对那庞大的宗族一直给予巨额资助,而此时太子位置没有定数,他们也无法判断跟谁走,自然很有些钱都没法子收,如今,光靠他们这些人的俸禄已经支撑不起家族里面那种上流风雅生活的支出,何况自己这房,父亲为了升官也花费不少,这次苏策带回来了五万两黄金,几乎就成了救急之钱。
    如果一年十万两银子,不说别的,自家这房的日子必然要好过许多!
    苏闻脸色变幻,苏策心里一叹,不再说话,转而挑开了窗,看向窗外。
    盛夏时节,虽然已经快到晚边,汴京依然带了酷热之气,天边的晚霞浓烈如火,河边依依垂柳纹丝不动,一丝风都无。
    汴河边上的酒肆,为了图河边那点凉意,便将座椅摆放在了河边,零散的坐了几桌人。
    听得那两桌上的寒门士子在高声谈论着那叫臧静苏的御史所上之折子,伙计微微摇了摇头,抹了一把汗,提着水壶应着客人的呼叫忙不迭的跑过去加水。
    “西瓜!又甜又脆的西瓜!”
    酒肆二楼的窗户被推开,一个人探了头对挑着担子正从下面走过的农人道:“给爷来几个。”
    “好咧!”农人高兴的应了一声,放下担子挑了几个最好的,给送了上去。
    “好像是董家大公子?”士子们停了讨论,看着那大开着的窗户,除了那还探出头来的公子,里面隐约还坐了好几个人。
    “你们看。”一个士子低声道。
    几人回头,见一辆小轿停在了酒肆门口,桥帘掀开,一个身着天青色长衫的公子走了出来,身形清瘦,面容苍白还带着淡淡的病容,但那丝毫不能影响到他那无双风华。
    “程公子!”一个士子激动的低声叫了出来。
    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那公子转头望了他们一眼,然后眉眼一弯,带了和煦的笑意对他们施了一礼,方转身进了酒肆。
    “董家的人和程公子?”见随着程嘉进去,那窗户里的人纷纷站起迎了出去,另外一个士子疑惑的问道。
    臧静苏的折子一上,朝廷上便各种声音都出来了,有说现在皇上春秋鼎盛,这个时候你提立太子你是想诅咒皇上嘛?更多的却是说,皇子都已经成年,也是时候到了立太子的时候,各自势力派系都有自己的想法,吵成一团糟。
    如果单论军事力量,二皇子不光拥有赵家的支持,现在还和黑水关的关系不错,而大皇子则是有董家背后几大家族的支持加上禁军里面的一些关系,而四皇子除了邓家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立太子则不是看你有多强的军事力量,除非你想造反,要不你带那么多兵干嘛?立太子那是要看朝廷里的势力,说白了就是文官的势力,然后还要看你推出的选手们的吵架能力。
    这种情况下,清流便成了各方争取的对象。
    掌灯时分,起了点风,将湖边水榭边的轻纱吹得拂拂扬扬,合着那青柳起舞,带起浅浅荷香。
    水榭四面都通风,在四角摆放了冰盆,美貌的丫鬟拿着长柄羽扇轻轻的将那冰盆里出来的冷气徐徐扇往中间,让水榭里面更是清凉。
    苏闻靠在了美人靠上,看着沿着湖边点起的一点点灯火,叹道:“果然好地方,好景致。”而且,这个凌家是真有钱,冰块居然可以这样不要钱般的用。
    水榭里除了画案书案琴案以外,还有几个小桌子,一张是专门煮茶用的,另外两张则是放置了多种小点心,时不时的会有身着绿色衣裙的美貌丫鬟悄无声息的来添水和换上新的吃物。
    这边和定国公府主院那边有围墙相隔,但是鼎湖上却没有隔断,隔着那飘渺的湖和湖边繁茂的树木,还是可以隐约可见那边的风景。
    修建得清雅的庭院,高雅的花园,行动举止得体优雅的丫鬟,还有那你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的严密护卫。
    梅东华揉揉眉头,这真的是那个粗俗的商户女子的手笔?
    “得了这么一个好地,要是我也不愿意回去了。”范诤笑道,对立在一边伺候着的丫鬟挤挤眼,然后,被漠视掉了。
    “你若不回去,我妹妹怎么办?”随着淡淡的声音,程嘉仿佛踏着月光走进了水榭。
    “公子可要用膳?”绿衣丫鬟低头问道。见程嘉点头,便退了出去。
    “你不是刚和那董超吃完饭回来?”范诤望着他笑道。
    程嘉瞥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拿起自己专用的茶碗喝了一口茶,道:“外面的东西能吃嘛?”
    “谈的如何?”梅东华问道。
    “呵呵,能谈什么?”程嘉看了眼湖对面那点点灯火,道:“还不是希望咱们能替大皇子说说话,大皇子是嫡长皇子,法理上自然应该是嫡长皇子为太子,何况大皇子还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实为良君之选。大致就是这些。”
    “你怎么回答?”苏闻也看向了程嘉问道。程嘉为清流青年一派之首,他的站位直接影响到他们所有人。
    “太子之事,自然是由皇上来定。”程嘉淡淡的笑道。
    这等于什么都没说,不过熙文帝最信任的始终是程相,现在程相在朝廷上根本不出声,完全是打太极的姿态,也难怪他们那些人要着急,居然找上了从来就不参与这些事情的程嘉。
    绿衣丫鬟端了一碗稀粥过来,那悠悠清香立时让几人都转过了头,看着丫鬟将粥放置在程嘉面前,然后低声道:“阿兰小姐问,晚上可有吃什么?如若吃了油腻之物,就要给您换一份。”
    程嘉摇头,脸色带上了一丝舒心的笑容,道:“无事,晚上只喝了些茶水。”
    丫鬟躬身退走,几人这才发觉,周围的丫鬟早已经退出,梅东华眼里的神色更加深了,悠悠的道:“此地的丫鬟倒是****的好。”
    苏闻却是笑道:“阿兰小姐?乔木啊,说实话吧,你住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此地的景色适合修养,还是因为这位小姐?”
    苏策噗的一声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翻了一个白眼没出声。
    “是啊,听说你连傅家小姐都拒了,语琴也为这事着急,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范诤瞪了一眼苏策,问道。
    程嘉只笑不语,指着那开满了湖面的荷花道:“花期就快过了,前些时候碰到煊之,说起咱们也好久没有开过文会了。”
    你住着人家的屋子,用着人家的佣人,现在还想直接在这里待客?
    苏闻张了嘴惊了半晌,问道:“杨夫人同意?”
    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那温度正好的粥,程嘉笑道:“我用十幅字画换她这里一年租借,我要在此作甚,她自然不会反对。”那个掉钱眼里的女人!那里是十幅啊,是一天一幅!自然这话不能说,要不他的字画在外面掉价了,只怕又要给他脸色看。
    几人的脸色又僵住了,梅东华松了一口气般,脸上总算露了笑容出来,道:“你那字在外面也算千金难得的,十幅,这个租金还真不少。”虽然程嘉和韩枔的关系很好,虽然说是程嘉身体不好需要地方疗养,现在正是多事之时也不好去庄子里,但是从定国公府里划出了三分之一的地方还带着湖和花园给程嘉,这么大手笔让人不怀疑都难,听得这个消息后,几人联袂而来拜访,却正好碰上程嘉去赴董超的约,只是交代了丫鬟带他们进来,如今一听,梅东华方放下心来。
    程嘉一向洁身自好,为士子之楷模,梅东华绝对不会容许他闹出什么不好的流言。
    “不过荷花花期已过,不如干脆再等些日子,待到中秋前后,此处风景应该更好。”范诤笑道。残荷秋月,也为一景。
    几个丫鬟悄无声息的进来,对着几人施礼后,将小桌上的点心收走,上了满满一桌子菜,然后又放置了酒杯等物。
    等物品都摆放好,为首的丫鬟轻声道:“阿兰小姐说了,这酒是请几位公子喝的,程公子你脾胃不好,如果要碰,后果自负。”
    说完,也不待几人给予回应,便带着其余的丫鬟退了下去,换了书案画案进来伺候。
    “别看了,这位阿兰小姐是位大夫,你们也知道他前些时候身子不好,吃什么吐什么,请了太医都没法子。是韩枔介绍了杨夫人的大夫给他,这才慢慢调养过来。要不,他死赖在这里干嘛!”苏策已经坐到桌前,敲了敲桌子道。
    “医术这么好?”范诤眼睛一亮,问道。
    “医术是好,不过想请动她可不容易。”程嘉笑道。阿兰可是神医啊,平常想找人都找不着,如果不是凌清羽,只怕也不会管他死活。
    夜深了后,天气便凉爽下来,花园里开满了各色鲜花,随了风,暗香四溢。
    菜是平常没有尝过的清爽小菜,酒是清冽好酒,几人喝着小酒聊着天,惬意无比之时,听得湖对面响起了清亮的歌声,那声音一时响彻云霄般,一时又低沉委婉,让人不觉沉醉其中。
    “这是杨夫人那番外侍从吧?”范诤问道。
    “若是中秋文会,你也是向杨府借人?那,这个人能否借来?”苏闻带了些微醺,手指随着那歌声打起了节奏,问道。
    “他不是伶人。”程嘉淡淡的道。
    “不就是一个奴仆嘛?”梅东华哼了一声,眼睛里因为微醉也带上了一丝水色,笑道:“那杨夫人不是爱钱嘛?你再用几幅字画去换了来不就是?”
    “梅兄!”
    程嘉抬手,止住了苏策的话,道:“东华喝多了。”
    “乔木,那杨夫人地方和丫鬟都能给你,怎么一个奴仆还不同意?”苏闻有些意外的道。那杨夫人定然是想交好程嘉,才会将地方和人等于半送给他,如此说来,怎么会舍不得一个男仆?
    “大哥!别说你出多少钱杨夫人都不会同意,就算同意,苏姆他宁愿自尽也绝对不会为第二个人开喉。”苏策忍不住叫道。在凌家村呆那么久,他非常了解凌清羽那些侍卫,那个苏姆,虽然对凌清羽持以奴礼,但是那只是对她一人而言,要他伺候别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时候不早了,我叫人送你们回去吧。”不待几人再说,程嘉起身吩咐书案备车。
    范诤和梅东华同路,坐在了一辆马车上,挑起窗帘看了看那清雅的月色,范诤仿佛不经意般的问道:“东华,你中意哪位皇子?”
    梅东华手撑着头,眼睛半闭,带了醉意般道:“哪位?现在可有值得咱们死心效力的嘛?”
    范诤笑了一声,道:“是啊。”
    不管大皇子二皇子都非良君,只是,他一直看好的赵铭亮这次之行为却让他有些心凉,想起知道他们大败之时,他匆匆赶去赵府,想着去安慰安慰赵铭亮,结果却是看到赵铭亮兴高采烈般的在宴请他的那些谋士。
    这个国家到底何去何从?
    “策!你真不愿意出仕?”扶着头,苏闻问道。苏策早已经中了举人,要去考个进士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他以前口口声声要报效国家,可是在从番外回来后,却再也没提起过这事,最近反而跟韩枔越走越近。
    “家里有你和大房二房的几位哥哥就成,又不缺我一个。”苏策靠在了车壁上,看着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微醺之意的哥哥道。
    “如今情势不明,大皇子二皇子各有董相和王相支持,四皇子却是皇上最痛爱之人,咱们苏家现在还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总也要做个选择,父亲的意思是,咱们三方都要有交好之人。”
    “呵呵,那是你们之事,我只想多研究研究农事和商事,已经跟韩兄说好,韩兄也答应我让我进入凌家。”苏策说完,就见苏闻果不其然的黑了脸,怒道:“胡说!你怎么能去做那等事情!”
    “为何不可?”见大哥褪下面具般的表情,苏策身子一松,带了懒散之意斜靠在了软靠上。嗯,凌家的马车就是舒服!
    “我们苏家世代书香门第,怎么能去做那等下作之事!”苏闻气红了脸,低声吼道。好在他还记得这是凌家的马车,没有大声吼起来。
    “呵呵,大哥,那么我从番外带回来那许多黄金和宝货之时,你们怎么不这么说?我那些钱可都是在番外做着这些事情赚回来的。”苏策冷笑一声,道:“苏家,看着好看而已,父亲一直在钻研仕途,只怕花了不少钱吧?现在的苏家也就只一个空架子而已,大哥,你说我若是跟父亲说,一年交给你们十万贯,你说父亲还会反对嘛?”
    苏闻哑然。苏家是为书香门第,清贵世家,清贵清贵,那是清廉贵族,说白了,就是没钱的主,苏家当官的不少,但是人口更是众多,而且祖父为了名声,更是对那庞大的宗族一直给予巨额资助,而此时太子位置没有定数,他们也无法判断跟谁走,自然很有些钱都没法子收,如今,光靠他们这些人的俸禄已经支撑不起家族里面那种上流风雅生活的支出,何况自己这房,父亲为了升官也花费不少,这次苏策带回来了五万两黄金,几乎就成了救急之钱。
    如果一年十万两银子,不说别的,自家这房的日子必然要好过许多!
    苏闻脸色变幻,苏策心里一叹,不再说话,转而挑开了窗,看向窗外。
    
    正文 402。第402章 爱和喜欢
    
    天气炎热,晚间倒还清凉,街道上行人反而比日间更多,道边的夜宵摊子上人头涌涌很是喧哗。
    吕晓从人群中匆匆走过,又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定国公府所在的位置。
    从喧哗的大街上转进来,走进巷子几步,那边热闹之声便好似淡去,月光洒落在青石板上,带了些斑驳的光影,让那巷道更显幽深。
    吕晓站在巷口静立了片刻,方走近大门,拍响了旁边的侧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大汉探出身子,将他打量一番,问道:“何事?”
    大汉虽然穿着一般看门人的衣衫,却带着逼人的煞气,吕晓微微退后两步,道:“学生受朱先生之托,前来拜访凌当家的。”
    大汉左右看了下,将门推开,让吕晓进来后便将门关上,然后对后面的喊了声:“来见凌当家的。”
    从旁边小屋里走出一个人,对吕晓道:“跟我来。”说着就往里面走去。
    吕晓心里有些惊诧,就这样?不要再问别的?他掏向怀里准备拿朱炜离之信的手又缩了回来,快走几步,用着几乎小跑的速度跟上了那人。
    道路两旁隔上一点距离就点着灯笼,吕晓一边走一边用眼角扫了下两旁,隔不了多远,便有穿着护卫衣着的人静静的站在阴影中,一路走进去,人不少,却听不见什么声音。
    穿过几层庭院,到了一个圆形廊门前,前面带路的人停住了脚步,对里面道:“有人受朱先生之托,来见凌当家的。”
    不多会,从门后闪出一个少年,扫了吕晓一眼,点头道:“跟我来。”
    穿过圆形门,和外面那庄严大气的庭院建筑不一样,里面确是繁华胜景的花园般,隐隐可见那些树荫之处的各式小院。
    吕晓提起了心,跟着少年沿着小径往里走,少年的衣着和外面的护卫不一样,黑色的紧靠将那矫健的身形裹住,每走一步都似乎带着豹子般的敏捷和劲力。
    花树茂盛,树影扶疏,似乎看不到一个人影,但是吕晓就是觉得自己一路都被视线盯着,一直送着他到下一个圆形门。
    “说是受朱先生所托,来见凌当家的。”少年说完后,从门口走出一个同样装束的少年,只是静静的看他一眼,吕晓就觉得后背一凉,冒了层冷汗出来。
    见他愣着没动,少年皱了下眉,问道:“可有信物?”
    吕晓忙将怀中信件拿出来,递了给他,少年走出几步,就着门边的灯笼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点点头道:“跟我来。”走出两步听不见后面的脚步声,不耐的回头看去,见那人张着嘴一脸惊呆的模样,便冷了声音道:“走还是不走?”
    少年凑近灯笼时,那张天人般的脸清晰的倒映进了吕晓的眼瞳,让他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的呆住,原来这世上,居然有长得这般美丽的人,还未从遐想里回神,听得他那清冷如玉般的声音,不觉回道:“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话一出口,顿时回神,忙自己抽了自己一下,笑道:“走,走!”
    少年转身就走,吕晓忙跟上,讨好的问道:“这位兄弟,在下吕晓。”
    少年眼角都没瞥他一眼,带着他从小径走向里面。前面走过的那些地方虽然都有点灯笼,也有不少人,但是一直都是冷清清般的感觉,但是穿过刚才那道门,里面就热闹许多,几个小院子都灯火通明,互相连接的小径上走动着人影,清脆的笑声随着风传来,更有那好似随意拨动的琴弦之声,一声声挑逗着人心。
    走到湖边的一个院子,少年停下了脚步,敲了敲门,道:“朱先生送来的人,求见当家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亮眼的光亮和里面的热闹声音顿时传了出来。
    开门的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身形挺拔高大,棱角分明如同雕刻出来般深邃的五官,眼神锐利冷冽,只是一扫,就让差点又看呆了的吕晓回过神来,心里抹了一把冷汗。
    年轻人侧了身,让两人进来,然后将门关上,带头转过照壁,走了进去。
    照壁后面是一个面积不小的庭院,大树浓荫之下,花影扶疏之中,在中间有片青石板铺就的空地,空地上有石桌石椅,还有躺椅软榻,此时那里聚在一起的几人正发出阵阵笑声。
    从廊下走进院子中间,吕晓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
    那依靠在软榻上探着头看向前面女子面前棋盘的男子,一头黑发松松的在脑后一挽,一张清丽绝俗的脸上笑意浅浅,眼波流转之时,便是魅惑众生般的风华。
    坐在女子下手,一边轻拨着旁边琴案上的琴弦,一边笑着指点着女子的男人,那五官分开看都不咋地,可是在他那脸上那么一组合后,居然完美得无可挑剔般,那拨弄琴弦的手指修长如同羊脂白玉雕成一般,一抬眼一挑眉,风姿绝世。
    吕晓脚都有些抬不起,却见站在那女子背后的男人抬起了眼,那张本来被他忽视掉了的脸上,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带了冷意淡淡的看过来,顿时,那张脸便生动起来,俊秀得让人心动。
    “何人?”
    一声清脆的女子声音让吕晓再次回过神来,忙上前几步道:“在下吕晓,受朱先生之托前来拜会凌当家的。”
    那女子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棋子一丢,道:“是熟悉党项事务,可以用最小的人力,最损的招数,最无耻的方法将党项搅得一团乱的吕先生?”
    吕晓的脸不觉微微一黑,觉得在这么多美男面前这么被诋毁是很伤面子的事情,不觉便抬高了些音调道:“在下用的是权谋!只求结果,不问过程,而已!”
    “哈哈,”那女子笑着起身,道:“如此甚好,我就是凌清羽。”
    呃?那大当家,能指使得了的朱炜离的人,居然是个女人?!
    “主子,酸梅汤好了。”清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吕晓不觉往旁边侧了下身,让旁边那个金发少年走过。
    呃?金发少年!那少年金发碧眼,漂亮得无法形容,身形更是比周人要高挑许多,那修长的腿似乎只迈了几步就到了女人的身边。
    这人从一进来,那脸上的表情就五颜六色,实在令人想笑,但是想起朱炜离信中对此人的赞誉,凌清羽还是很是尊敬的道:“吕先生远道而来,不如先休息一晚,咱们明日再聊?”
    吕晓再次将自己跑远的魂魄拽了回来,抬了抬下颚,问道:“我欲让党项亡国,你真能助我?”
    “你需要什么?”重新坐回了椅子,凌清羽做了个请的手势,问道。
    “五百万两白银,两箱珠宝玉石,”吕晓一边走向椅子,一边一字字般的道:“还要就算是无辜妇孺也能毫不犹豫下手的好手两百人。”
    “白银珠宝都没问题,”看着吕晓坐下,凌清羽微蹙了眉问道:“好手?要好到什么程度?”
    “党项部族繁多,而且为了争夺地盘,互相之间的摩擦也多,我需要有人装扮成他们的模样,挑起他们的争斗。”吕晓笑了笑,道:“至于好到什么程度,我得知道当家的手下能好到什么程度。”话音还未落,只觉耳边一凉,一缕头发悠悠的飘落在了他那满是灰尘的长衫上。
    呃!带了些僵硬的抬头,看着那天人般美丽的少年缓缓将剑插回剑鞘,吞了口口水,吕晓道:“我需要精通党项族语言,和党项族身形想象,擅长骑马,经历过战场的战士。”这样级别的叫刺客好吧?这不是好手,这叫高手!
    “这个好办,你去孟苏那里挑上两百人就是。”凌清羽笑着摇头,这人,早说清楚不就成了?
    “三郎,带吕先生去休息,明日我们再详细聊聊,可好?”凌清羽转头向吕晓问道。
    赶了好些天的路,已经又脏又累,又得了条件全部应允的答复,吕晓立刻笑开了颜,道:“好!”眼睛不觉又在院子里的人身上扫了一下,不知道谁是三郎?啊!三郎,多让人遐想啊!
    “是!先生请跟我来!”从廊下走出一个少年,眉眼弯弯,脸上的笑容爽朗的如同白日的太阳,几步窜到他跟前,笑道。
    吕晓对凌清羽施了一礼,跟在那走路都似乎用跳的少年身后走出了院子,穿过几条小径,到了旁边的一个安静了许多的小院。
    少年推开了一间厢房的门,道:“这就叫人给你打水,床褥都是新的,你放心使用。”
    收了那灿烂得过分的笑容的少年,五官便恢复了原来那棱角分明的模样,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唇带着习惯性的弧度,一双眼睛清澈透明,仿佛映入了满天星光。
    居然有这么多绝色!吕晓坐进木桶里的时候,脑袋里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几人的样子,虽然说,要论相貌之最,自然是那天人一般的少年,那样清冷的气质,那么绝美的面容,但是其他几人也是各有风华,就连那三郎,正经起来的时候也很是俊美,当然,他笑起来也很好看,又好看又可爱,还有两颗小小的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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